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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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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做,我保证能让你先爱上我的身,再爱上我的人。

    敢情是要打一炮?

    唐言蹊起初觉得,这种时候她就应该立在门边装没听见的样子。

    不要惊动面前二人,听听陆仰止会说些什么。

    可,嘴巴却在她的脑子反应过来先行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她到底还是没听下去。

    不仅是门外两个人微微怔住,连她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的反应。

    所以当那二人齐刷刷看过来的时候,唐言蹊脸上突然一僵,猛地抖落毛巾遮住了半张脸,垂眸面无表情道:“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毕竟是房事这么隐私的东西,两位还是拿到屋里去说比较合适。”

    乔伊没想到这房门隔音这么差,刚才那一番鼓起勇气的表白,让陆仰止听了也许没什么,可是让别人听了就不一样了。

    尤其对方还是陆仰止心心念念的女人。

    她就这么泰然自若地靠在门框上,脸上半点多余的神色都没有,却无端让人从她白皙娇艳的脸庞上品出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冷艳。

    低着头也不像是在看地板,而像是,在看她,可怜她,从高处可怜她。

    是啊,乔伊,你放下身段委曲求全去追的,只是被那个女人嫌弃抛弃的男人而已。

    凭什么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陆仰止全部的宠爱?

    哪怕得到以后转手就能当垃圾扔掉,那个男人却还是甘之如饴地把一寸寸相思烧成灰递到她的掌心。

    凭什么。

    陆仰止眉头微蹙,没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到她面前,把外套披在了她肩上,“楼道里冷。”从她出现后,他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了她身上,“头发还没干就跑出来,前几日发烧还没难受够?”

    唐言蹊懒洋洋地拍掉他的手,指了指那边脸色涨红的乔伊,“陆总,春宵苦短,美人在侧,祝您武运昌隆啊。”

    说完,转脸就要往屋里去。

    门还没关上,就被男人强制伸进来的手臂挡了个正着。

    看到他同时伸进来的腿,唐言蹊心里顿时搓起一股无名火,烦躁得几乎挂不住脸上假笑的面具了,“陆仰止,你要干什么?放着好好的妹子不去睡一天到晚缠着我,你——”

    “言言。”男人低沉的嗓音也从门缝里飘进来,与此同时门被他不费吹灰之力打开,“别闹。”

    他深海般的黑眸里蓄着莫测的笑意,不重,只是轻轻一笔,却美得惊心动魄。

    “你出门后总共说了三句话,三句内容都是鼓励我去和乔伊睡觉。”男人垂眸凝着她,淡淡道,“这件事有这么让你在意?”

    唐言蹊被呼进来的凉气呛了一口,“荒唐!”

    “我也觉得荒唐。”男人勾了下唇,笑得自嘲,“觉得你这个要求太荒唐。”

    唐言蹊恨不得让他立马消失在眼前,“你知道现在几点了?我要睡觉,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仿佛根本没听见她说话,兀自踏在自己的节奏上,闲庭信步般,徐徐道:“说来也好笑,今天一个两个的好像都想和我做点什么。我记得在她之前,你也说过这话。”

    唐言蹊冷冷睨着他,“我说什么了?”

    陆仰止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手指间力道不重,指肚很认真摩挲着她的脸廓,“‘你想让我照顾你也好,陪你睡觉也罢,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甚至可以跟你做’,这是你的原话。”

    唐言蹊的后脑勺如同被人打了一记闷棍,脑海里顿时空白一片。

    她讷讷张合了几次薄唇,才在他那双深邃如磁石一样的眼眸中抽离自己的思绪,咬牙道:“那是为了让你答应我,替我做成这件事,然后——”

    “老死不相往来。”男人嗓音沙哑地接过后半句,言语中意味不明,有些凉薄,有些嘲讽,“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唐言蹊悬起的心骤然落地。

    砸出了巨响,烟尘四起。

    是啊,他不是已经答应了么。

    “我答应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唐言蹊反应再慢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再一抬头触到他眼睛里那一簇簇熟悉的火苗,她猛然后退了一步,“我不要。”  “我知道。”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进来,慢条斯理地抬手解着衬衫上的纽扣,俊脸上表情淡漠,“我知道你不想,也知道你现在恨我都来不及,我本来打算就当没听过你那番话,而你想做的事情我会一件不

    差地替你办到,可是你,”他手腕一翻,取下手表,“刚才不该这样一句句呛我。”

    唐言蹊跌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朝她走来,心中的恐惧放得无限大,“你……你别过来……”

    “我别过来?”陆仰止垂眸望着她,张弛有度的线条里看不出什么情绪,“那我该去哪?”

    “隔壁不是有乔伊——”

    “你觉得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他捉住她的手腕,“她浑身上下哪里都比不上你一根头发丝,我犯得着委屈自己去睡?”

    现在唐言蹊是彻底开始后悔她刚才开门的行为了。

    明明在屋里忍一忍也许就过去了。

    他们就算再开放也不可能直接在楼道里做给她听。

    她早该知道,陆仰止就算亏欠她,补偿她,就算是深深爱着她,他也还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而陆仰止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就是她和乔伊今晚同时提到的那个词——放过。

    在他看到她顶着湿漉漉的长发、神情娇懒地出现在他视野中时,他就觉得下腹一紧,这七个月来所有的隐忍都在一秒之内化为泡影。

    他想疼她,想爱她,想像以前一样在床笫间听她嘤嘤细语,他甚至好似已经看到那水珠沿着她的脖颈曲线滴入了胸前被睡衣遮挡住的地方。

    那种幻想和“放过”二字表达的含义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前者让他兴奋,后者让他绝望。

    恶向胆边生,某种念头从绝望中拔地而起。

    他想,也许过了今夜他就再没有机会了。

    也许事成之后他就要真真正正的退出她的生活了。

    她会记得他吗?

    不会吧。

    她自己也说了,那些痛苦的事情害得她夜夜难以安眠,总是看到他的脸,便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事。  陆仰止闭了下眼,单膝跪在床垫上,伸手撑在她额头旁边,俊颜离她只有几寸远,他很仔细很仔细地把她上下看了一遍,像是用眼睛,记录着她的点滴,那么深情,那么落寞,“言言,我想让你记住我

    ,你知道吗?”

    也许是光线太暗,唐言蹊竟似乎从男人脸上看到了浓稠到溢出来的苍凉。  “我想让你记住我。”他不停地喃喃低语着这句话,富有磁性的嗓音缭绕在她耳畔,把这几个字刻进了她的脑海,“我不能奢求你原谅,甚至已经不敢强求你还爱我,这底线退了又退,我现在只是怕,当

    我彻底从你生活里离开的那一天,你是不是就真的能狠心把我忘记?”

    唐言蹊被他眼里一瞬间流露出的绝望震惊。

    “我们之间还有一丁点开心的事情够你拿来回忆吗?”他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捧起她的脸,“有吗?”

    “没有。”唐言蹊深吸一口气,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更不会有。”

    “呵。”

    男人笑了。

    从起初的轻笑变成了越来越低沉沙哑的大笑。

    “害怕吗?”他问。

    唐言蹊抿着嘴唇不答。  男人却又撑着床垫起了身,缓缓退到了她安全距离之外的地方,“害怕就对了。记住自己刚才那种害怕的感觉,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说这种傻话。”他的语调愈发趋近淡漠无物,“我告诉过你,我爱你

    ,也告诉过你,我不会再做一丁点让你不开心的事,陆仰止也许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对你。”  他顿了很久,低声道:“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一次都没有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再没机会有了。”

正文 第239章 等她开口

    陆仰止说完这番话,就反手系上了一颗腰上的扣子,让衬衫松垮地挂在身上,腹肌若隐若现,漂亮而不显阴柔的锁骨也露在空气里。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没什么语气的一句,配上他的背影,总让唐言蹊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缓慢挤压着直到错位。

    她死死攥紧床单,攥得指节都白了,丢出几个字:“把你衣服穿好再出去!”

    男人身形一顿,没回头,嘴角噙笑,低低淡淡道:“就算被人看到又怎么样,你可以让我去睡别人,还会在乎谁拿眼睛占我的便宜?”

    唐言蹊表情僵了三秒,冷下脸,“你想多了,我在乎的从来就不是你。但是你穿成这样大半夜从我屋里出去,让人看到了,会成为我日后嫁人时被人诟病的污点。”

    ——我在乎的从来就不是你。

    陆仰止的额头像是抽筋了那般不受控制地蹙紧了,面色一沉,嘲弄地开腔:“是吗?和男人共处一室就是污点了,要是叫对方知道你早就有个女儿了,你怕是投河自尽都无法自证清白了。”

    唐言蹊觉得陆仰止今天晚上说话很扎她心。

    其实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像陆仰止这种常年在谈判桌间行走的商人,说话锋利时嘴巴就宛如一把刀子。

    她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她足够伶牙俐齿,而是曾经的他,给了她足够多的纵容。

    陆仰止就这么伸手慢条斯理地把扣子全部系好,拉开门时,唐言蹊随意抬眼一瞥,发现门外乔伊还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处,有些狼狈。

    看到男人时,表情立马变得欣喜,“陆仰止!”

    她还以为、还以为他们两个要……

    不过看他们两个衣冠罄然严整,一丝不苟,倒也不像是做了什么的样子。

    看到乔伊脸上的欣喜,唐言蹊顿时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她从床上起身,几步走到门边,“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陆仰止沉默地听着身后的房门声,而后视线流连到乔伊身上,“还不走?”

    乔伊笑了,“不等你出来我睡不着觉。”

    “有事?”

    “没事,就是怕你和她睡。”乔伊坦然回答,半点不扭捏,“女人有时候占有欲比男人还强,不会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去睡其他女人的。刚才你们要是准备发生什么的话,我就冲进去了。”

    她的直白让男人沉默了几秒,陆仰止脑子里想的却不是他的话,而是唐言蹊。

    女人的占有欲,呵。

    她对他有什么占有欲,她恐怕是巴不得他现在就出去随便找个女人睡了,从此和她一别两宽,天各一方。

    这种念头让他心情差到了极点,微微一阖眸的功夫,乔伊就已经走到了他眼皮底下,伸手隔着衬衫去碰他的肌肉了,“所以我刚才和你说的……啊!”

    话没说完,白皙的皓腕就被男人好不容情地扣住,陆仰止眯着眸子,声音里抖落着霜雪,“潘西小姐,你家人没教过你什么叫自重?”

    “我家人没教过我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要自重!”乔伊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不停倒吸着凉气,“用你们的话讲,这叫矫情!”

    陆仰止实在没心思和她纠缠,挥开她便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乔伊被他甩到了墙边,堪堪站稳,揉着自己险些被掰断的手腕,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

    第二天,雨势仍然没有消停的迹象。

    唐言蹊起了个大早,阴沉沉的天上跟本看不出来早晚。

    她忧心的却是河堤的事情。

    肖恩和杰弗里传来消息说,爸爸要从西港口调度救生船接她回去,唐言蹊当时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饭,对面乔伊不停地缠着陆仰止说话,嗡嗡的听得她头疼不已,差点就直接点头答应离开了。

    可是不行。

    她得沉住气。

    “你的牙没有德国的餐刀硬。”男人低低开口,话音传到的同时,手也够了过来,把她咬在唇齿间的餐刀抽出,“别咬了。”

    饭桌上的气氛蓦然变得尴尬。

    乔伊喋喋不休的话也停在了那一秒。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男人没打断她说话,可听得很是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深不可测,难知深浅,始终定格在有那个女人的方向。

    昨晚,明明感觉他们像是吵架了,这一下闹得乔伊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药带了吗?”他抬眸去看肖恩和杰弗里。

    二人同时一怔,“这……”

    “你家小姐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咬餐具。”陆仰止放下被她咬过的餐刀,换了块他抹好果酱的面包递上去,语调捎带着严厉,“你们这群做下人的是怎么照顾的?这么明显的事情看不出来?”

    “……”这哪里明显了?

    唐言蹊注意到乔伊看她时嫉妒的眼神,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嘲讽的话都到了嘴边,到底是顾全大局咽了下去。

    而再一对上陆仰止的目光,那深沉平静洞若观火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心里那些连自己都不理解含义的小九九,想阳光下的叶片,脉络清晰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她麻木接过男人递来的面包,他便松了手,也不再进犯。

    “妈妈。”陆相思被慕北辰牵着从楼上跑下来。

    唐言蹊眼尖地发现今天小姑娘梳了个麻花辫。

    不是她编的,陆仰止也不会,乔伊么,就更不可能去碰他们的女儿了。

    唐言蹊古怪地打量了一眼满脸沉静安然的慕北辰,“你这一大早的带我女儿去做什么了?”

    慕北辰微笑,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第一次见到相思的时候就很好奇她究竟有个什么样的母亲。”

    “怎么?”

    “好歹也是个千金小姐,能把衣服搭配成这样,那得是有个审美多扭曲的母亲?”

    唐言蹊笑容僵在嘴角,“……”

    她确实不擅长穿衣搭配这种女孩子一般都很擅长的事。

    慕北辰随意扫了眼桌面,目光在乔伊身上多停了几秒,“你看,那位姑娘穿的就很有品位。”

    “艺术家的品味?”唐言蹊冷笑,“不敢恭维。”

    “艺术家招你惹你了?”慕北辰苦笑着坐下来,“大小姐,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眼光差,就对别人的审美怀有偏见。”

    这整张桌子好像被分隔成了两个天地,一边乔伊用英文和陆仰止说着什么,一边唐言蹊被慕北辰三言两语调侃得想钻进地缝里。

    陆相思听了好一阵子,突然讷讷地问:“为什么妈妈和爸爸不说话?为什么爸爸要和那个阿姨说话,妈妈要和慕叔叔聊天?”

    声音很轻很细小,却似重锤砸在了谁心上。

    陆仰止想起昨晚那句“老死不相往来”,心口一痛,破天荒的缄口不语了,只看着唐言蹊。

    相思六岁多了,比同龄孩子更要成熟敏感。

    父母之间那道看不见的天堑,她比谁感知得都清楚,“妈妈。”陆相思拽了下唐言蹊的袖口,“我不喜欢那个外国阿姨,你不要让她坐在爸爸旁边。”

    唐言蹊深吸一口气,回头,正对上陆仰止一双平静冷漠的黑眸。

    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却好似已经这样注视了她很久很久。

    静静地,等她开口。

    唐言蹊低下头,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那你去坐在爸爸旁边就好了。”

    “你是陆仰止的女儿吗?”乔伊听了好半天,猜测出了什么,脸上大喜过望,直接冲到了女孩面前,蹲下来与她平视着,“好可爱,好漂亮,来,你过来,阿姨带你一起吃早饭。”

    唐言蹊都还没反应过来,陆相思就被人抱着从她眼皮底下消失了。

    她的目光迅速跟过去,发现乔伊把陆相思抱在了腿上,还是八风不动地坐在陆仰止身旁最近的位置上。

    那场景晃了谁的眼。

    她当时心底就被激起了一层压不住的尖锐戾气,“相思,过来!”

    饭桌上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包括肖恩和杰弗里在内,所有人都看着她突如其来的反应不知所措,陆相思更是茫然,“妈妈?”

    “潘西小姐,我还在这里,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抱着我女儿,”唐言蹊看也不看陆相思,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他妈是当老子不喘气了吗?”

    太久没见唐小姐这样骂人,宋井乍一听差点被口水呛住。

    而坐首的男人却不发一言,眸光深邃的静静打量着眼前的场景。

    乔伊和陆仰止谁都没说话。

    陆相思也没说话。

    唐言蹊心里竟然泛起一股酸意,那感觉太陌生太突兀,涌进了喉咙,涌上了舌尖,她的眸光一寸寸冷下来,冷到了极致,“陆仰止,不是谁都有资格抱我女儿的,你知不知道!”

    男人闻言,面不改色地把牛奶推到陆相思手边,而后道:“相思迟早会多一个母亲,我以为你昨晚让我和乔伊共度良宵的时候就想清楚了。”

    唐言蹊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也不知是有多生气,整个人都有些哆嗦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真的和乔伊睡了?  口口声声说的喜欢她爱他都是放屁?

正文 第240章 见不到他让你多伤心

    不过这话,唐言蹊充其量也只是想想。

    毕竟她以后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现在拿感情当筹码,显得她很渣。

    她硬生生把话从舌尖咽回心里,僵着脖子看向乔伊腿上的女孩,“相思,跟我走。”

    乔伊虽然没听懂这句话,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忙动手拦住,“伯爵小姐,孩子还没吃什么东西,你就要带走她,这样好吗?”

    陆相思也四下一望,最后怯怯地说:“妈妈,我饿了。”

    “……”唐言蹊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

    只听身旁男人淡淡开腔,嗓音深沉低霭,似拢着一层轻轻的雾气,深处是什么,无法分辨,“那就乖乖吃东西,想吃什么自己拿,不要麻烦乔伊阿姨。”

    唐言蹊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什么时候开始,他连“乔伊”两个字都叫上了?

    “怎么会是麻烦。”乔伊得意地瞥了眼唐言蹊吃了苍蝇似的脸,抬手撩起头发,随意打了个结,又伸手去给相思的面包抹黄油,“来,尝尝这个,”

    唐言蹊觉得那一幕十分扎眼——不止扎眼,这根刺都快捅到她心里了。

    她一握拳,挤出三个字,“慢慢吃。”然后就转头上了楼。

    慕北辰根本来不及拦她,就看到女人风风火火地摔了汤匙和刀叉扬长而去。

    他脸色微微变得古怪了些,低声道:“她这脾气也太大了吧。”

    陆仰止坐在长桌的尽头,俊脸上稳重老成的神色没有太大波澜,“脾气大点不好么。”

    “好吗?”慕北辰讪笑,撑着下颌,“怎么说也是位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几秒,勾唇,“还是说你在故意惹她生气?”

    “你不是早看出来了?”陆仰止好整以暇地对上对方戏谑的目光,丝毫没在那种调侃的注视下感觉到一丝半点的尴尬,就这么坦荡荡的桀骜着,“你刚才一直冲相思眨眼难道是因为你眼睛不舒服?”

    从相思一坐在乔伊腿上,慕北辰就开始不停地眨眼,最后还把手抬起来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让她乖乖就坐在乔伊腿上不要乱动。

    不过,唐言蹊背对着他,又一门心思都在女儿身上,没及时发现罢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沉得住气。”慕北辰皮笑肉不笑,“按照狗血偶像剧里演的,这时候你应该上去把她按在墙上哄一哄,然后二人重归于好吧?”

    陆仰止望着桌子上被她甩出半米的刀叉,静默了片刻,薄唇扯了下,露出个不算笑的笑,“你觉得我惹她生气是为了证明她心里有我?”

    慕北辰被他问得一愣,“那你是为了什么?”

    陆仰止却不接茬了,看向坐在乔伊腿上的陆相思,眉头皱了下,沉声问:“还不下来?”

    陆相思连忙放下面包,从女人怀中跳下来,跑到爸爸身边。  男人单手拥着她,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陌生香水味,觉得有些刺鼻,不动声色地抬眼看向满脸不知所措的乔伊,“以后不要随便对我女儿动手动脚,再让我发现一次,你哪只手碰的,我就把你哪只手剁

    下来。”

    ……

    九千公里外的榕城,天色已近傍晚。

    今天值班的小护士打了个瞌睡,抬眼就看到面前一个淡漠如烟的男人从护士站外走过。

    他穿着灰色的大衣,棱角分明的脸透出一股难以靠近的凉薄,让人觉得他哪怕就站在眼前,还是触手不可及。

    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深邃的目光被镜片一挡,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些深不可测。

    “霍先生。”小护士赶紧跟上去。

    “今天怎么样?”男人淡淡开口。

    “您是问何先生还是问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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