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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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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提起沈月明三个字恨不得舌头都要咬掉了。你说我们老霍,仪表堂堂,能力超

    群,再奋斗个三五年,容家算个什么?怎么就配不上那位大小姐了?”

    他说话说得慢条斯理偶尔还舌头打结,唐言蹊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没开口,霍无舟就一个巴掌拍在了男人后背上,“嘴巴能歇会吗?”

    “我说的不对吗?”赫克托据理力争,“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畏畏缩缩,你就只活一辈子,难道还要为了别人活?”

    ——你就只活一辈子,难道还要为了别人活?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却都沉默了。

    唐言蹊也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墨岚临死前“不要回去”那四个字。

    她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赫克托,“你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母胎单身狗,也好意思来开讲座?老子离过婚的都没说话好吗?”

    她本以为赫克托会像以前一样被她一眼看到怂。

    可是这次,没有。

    床上的男人虽然行动不便,却看得出用尽全力挺直了腰板,很是认真很是郑重地回望着她。

    “老祖宗,你是离过婚,是生过孩子,你可以说在这些方面的经验远胜过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聪明,头脑好,有远见,为人诚恳善良,但是,”  赫克托顿了顿,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正文 第252章 他失去的是孩子和你

    大概是这个“死”字太过沉重,唐言蹊闻言就是一怔。

    连霍无舟手里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低眉看着他。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后半辈子说不定也要在床上当废人了。”

    看得出来赫克托很用力地收拢手指,可到头来也只是指尖幅度微小的动了动,他憋得脸色涨红,最后笑着放弃了。

    “这半年来我躺在床上总是忍不住会想,我这么憋屈地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后来想通了,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一个能让日子变得有滋有味的女人——我会为了她,想要站起来。”

    “老祖宗。”赫克托这下没有去看霍无舟了,而是直视着唐言蹊的眼睛。

    他的目光清澈,温和,与唐言蹊记忆中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一泓清泉,静水流深,“我从来不后悔替你挡下那枚子弹,因为我希望你能活下来。但,不是以现在的方式活着。”

    霍无舟闻声也不动声色地抬眼看过去。

    只见女人容色平静,脸上瞧不出什么波澜起伏。

    “我更喜欢以前的你,开朗活泼,看上去就像天上的太阳。”赫克托说得很慢,唐言蹊最是听不得煽情的话,忍不住别过头,低斥了一句:“肉麻。”

    赫克托笑出声,连带着胸腔都开始震动,“你还记得狄俄尼索斯吗?”

    希腊神话中的,酒神。

    “当年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说,你要做个像狄俄尼索斯一样的人。把酒言欢,纵情高歌,一辈子也不向什么狗屁礼法妥协。”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左右你的意志呢?”

    唐言蹊眸光忽的一深,抬头对上他的眼神,“你想说什么?”

    “我都听说了。”赫克托嗓音低霭了些许,“你和墨岚的事情,你和陆仰止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

    提到“墨岚”二字,赫克托明显在女人脸上发现了僵硬的裂纹。  他吸了口气,心平气和地开腔:“老祖宗,我这么说难免有点邀功的嫌疑,但是事实如此,当时你怀着孕,身子又弱,如果不是我为你挡了一枪,可能你就不是变成植物人这么简单了。说得直白点,你

    这条命是我给的。但我给你的这条命,不是让你拿来故步自封的。”

    “倘若你能为了墨岚一句话摒弃七情六欲,能不能现在,也听我一言?”

    唐言蹊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等我回来再说。”

    “老霍,关门。”赫克托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霍无舟便已经伸手把她刚拉开的门重新按上了。

    “酒神老祖宗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胆小怕事的人了?”赫克托一挑眼眉,这已经是他脸上能做出的最大的表情了。

    虽然看起来很不协调,但唐言蹊还是读出了他拙劣的激将法。

    她又想哭又想笑,还想上前扇他一巴掌。

    最后却只是站在原地,无言地望着他。

    “孩子没了的事情,我很替你难过。”赫克托这样讲,看到女人温静内敛的眉目上落下一层阴影,他就知道自己捅到了她心尖上,“你因为这个记恨陆总?”

    唐言蹊心里被激起几分戾气,反问:“难道我不该记恨?”

    赫克托看到她眼角眉梢那伤人的冷艳锋芒,只得暂且回避,待她脸色稍霁,他便绕了个弯又杀了回来,“可是老祖宗,如果我没记错,最开始你知道怀了孩子的时候,你也曾想过要拿掉它。”

    “你也被告知过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建议怀孕,甚至,老祖宗,你如果真的在意它到那个份上,你会怀着孕独自一个人冒险跑到国外去、进了差点被炸毁的地道还动刀动枪吗?你为它考虑过吗?”

    “你也同样做了无数个可能害死它的选择,只是最后一次,陆仰止对此无所作为而已。”赫克托道,“我们假设它死在之前任何一场意外里,你觉得陆总会恨你恨到一辈子无法原谅你的地步吗?”

    不会。

    唐言蹊也不知道为什么,未经思索的,这两个字就已经抵在了舌尖。

    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她竟然觉得,他顶多会和她发一通火,可看到她难过脆弱的样子,还是会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哄慰。

    那才是陆仰止啊。  “也许你是希望他身为你男人能护你一世周全万无一失,但他到底也只是个凡人。”赫克托说得很慢,慢到每个字都能钻进人心里,“这件事里你们各自有各自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不是想在事情发生以后

    指责你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伤心的不止你一个。你怎么好把该自己承担的部分也全都丢给对方去痛苦?你失去了孩子,而陆仰止,他失去的是孩子和你。”

    唐言蹊觉得那话太过戳心,她好像有一千一万句话要反驳,可怎么都找不到切口。

    她知道那孩子怀上的时候就不健康。

    她也被医生建议过,第二胎不要最好。

    她也同样在知道江姗被人“绑架”了之后第一时间选择了单枪匹马赶赴国外。

    ——这所有的所有里,她为孩子考虑过吗?  过了好半天,唐言蹊才闭上眼说了一句:“赫克托,那是我妈妈。”她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破了唇,开口带着血泪哭腔,“就算再让我选择多少次,我也没法置我妈的生死于不顾,活着的人和即将出世的

    孩子,你让我怎么选……”  “活着的人和即将出世的孩子。”赫克托叹了口气,“陆仰止他也只是在不知道一定会失去孩子的情况下,和你做了同样的选择。”

正文 第253章 你恨自己

    “就算他当时留在你身边没有走,孩子就能健健康康活下来了吗?”赫克托直言不讳地问道,“退一万步讲,就算它能健健康康活下来,可庄清时死在了手术室里,你们之间平添了一条性命,就能心安理得地

    生活下去?亦或是,庄清时最后也活下来,却永远地成为了你和陆仰止的负担——你们真的能做到对她视而不见?”

    不能。

    赫克托的话一字一字钻进她耳朵里,又一字一字地从另一侧耳朵冒出去。

    唐言蹊觉得她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又好像根本没听懂。

    她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愣在原地,脑海里就只剩下两个简单直白的字眼——

    不能。

    她和陆仰止都是爱憎分明的人。

    不管她有多讨厌庄清时,不管陆仰止是否对庄清时心存怜惜,都无法改变庄清时是顶替了她庄家大小姐的身份被抓去受苦、后来还为了陆仰止身受重伤的事实。

    “可能性很多,这就是个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死局,就算聪明如老祖宗你,也不见得能找到最优解。”

    赫克托说完这句话,清楚地瞧见女人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僵硬。

    “人生也无法重来,陆仰止没办法一点点试验哪一条路风险最小,伤害最小。他只能用贪心算法暂且算出眼前的利弊。”

    唐言蹊听罢很久,唇梢抿起一丝浮于表面的笑意,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道:“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赫克托有些被看穿的尴尬,与霍无舟对视一眼,后者立刻别开头,与他划清界限。

    唐言蹊很快将视线锁定在了霍无舟那张淡漠英俊的脸上,“你想和我说这些,为什么不自己说?”

    霍无舟淡远的眉峰轻轻一蹙,正要开口,却被赫克托打断,“是我不让他说的。”

    唐言蹊觉得可笑,就这么嗤笑出声,赫克托紧盯着她眼角眉梢铺开的凉薄笑意,心都拧成了一团。

    “老祖宗,我只是觉得这些话我来对你说更合适一些。”他道。

    “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唐言蹊反问,语气无波无澜,却一阵见血。

    赫克托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低低道:“是。”

    他不过就是在赌,赌自己救过她一命,她也许会听他几句话。

    “以后别再浪费时间和我说这些。”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重新搭在了门把手上,侧脸的轮廓干脆利落,透出一股沁入骨血的冷艳,“发生的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么我的决定也——”

    “老祖宗。”

    男人静敛的嗓音响起,如寒山静水,又如古刹的钟声,乍现时教人有短暂的怔忡。

    唐言蹊回过头来,正见霍无舟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

    她心里一紧,面上笑意却更深,“怎么,终于你要亲自出马了?”

    怎么,今天这一个个的是都商量好了要为陆仰止说话吗?

    唐言蹊于是垂下了手腕,绯红的唇边绽放着丝丝入扣的弧度,“好啊,让我听听你又要说什么。”

    “我没那个意思。”霍无舟淡淡为自己撇清嫌疑,一句连解释都算不上的话,配上他寡淡坦然的表情却莫名多了一种信服力,“陆仰止的死活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Mianserin是什么东西。”

    肖恩冷不丁地听到这么一个他能听懂的单词,立马竖起了耳朵。

    Mianserin,那不是大小姐一直在吃的抗抑郁的药物么。

    唐言蹊果然脸色微变,别过头,伸手要去开门。

    霍无舟先她一步大步跨到她身侧,猛地按住了病房的门。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卷着从天花板上垂落的光线,冷清淡漠,却有一瞬间亮得惊人,“你到底是真的恨他,还是在恨你自己?”

    唐言蹊不可自抑地哆嗦了下。

    对面男人的眸光太过犀利,犀利到她无法逼视,好像一抬头,就要被他削去血肉那么可怕。

    这偌大的病房,刹那之间就变得拥挤起来。

    唐言蹊无声无形地深深吸了口气,总觉得那凉气绞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疼得她无法忍耐。

    “够了。”她颤颤巍巍地开口,语气已经远不如方才平静,“我要下去看看容鸢。”

    “她好得很。”霍无舟更用力地堵上房门,寸步不退,“她只是脑子里有个血块压迫神经,取出去就能彻底痊愈了。而你自己呢?”

    唐言蹊指尖蓦地一抖,下一秒钟用力蜷缩起来,听到他沉峻的声线压在她耳膜上,“你心里的血块再不摘出去,整个人就要死了,知道吗?”

    唐言蹊不懂自己在慌什么,她就是很怕,很怕再听下去得出一个什么不得了的结论。

    “讳疾忌医不是什么好习惯。”霍无舟这样讲,“你的心理医生我已经见过了。”

    “你……”唐言蹊猛地抬头,心像是陡然被人挖空了,“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下文。

    他什么时候——

    唐言蹊后知后觉地转头去看肖恩。

    后者心虚地低下了头,用德语对她说:“大小姐,从您开始在威斯乐医生那里就诊时,霍先生就已经和他取得了联系。”

    唐言蹊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这算什么?

    也就是说她一直以来都像个小丑一样,把自己的心事透过一名心理医生公之于众?

    一种莫名的羞辱感爬上心头,唐言蹊恼羞成怒,“你们好。”她咬牙道,“你们真好。”  霍无舟眉头皱得更紧,他清楚这时候和她说这些会给她造成多大的压力,但是,再不说就真的晚了,于是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沉声道:“老祖宗,赫克托说的那些你都明白。因为那根本不是我教

    他说的,而是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你恨你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恨自己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恨自己没能就回兰斯洛特,恨自己亲手杀了顾况,亲眼看着墨岚死在跟前!”

    “这五条人命对你而言重逾泰山,重到你觉得如果你从这巨大的愧疚阴影之中走出去,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开心心的活下去,是对死去的人的不忠诚!”  “你根本不是恨着陆仰止所以没法好好生活。”霍无舟缓缓把字从牙关中挤出来,“你是在折磨你自己,你是不肯放过你自己,你是恨着你自己,所以没法好好生活,这根本不是把陆仰止逐出你的世界就

    能解决的问题,不是吗?”  “你只是推开了第一个爱你的人,因为你觉得自己不能过得好,不能被人关心!现在陆仰止走了,接下来呢?是不是马上就要轮到我,轮到赫克托,轮到你女儿陆相思了?!如果这些都不能阻拦,你是

    不是打算以死谢罪了?”

    “你住口!住口!”唐言蹊猛地捂住了耳朵,脸色煞白。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似山洪暴发倾泻而下,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招架不住。

    她恨自己吗。

    不恨吗。

    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

    天煞孤星,克亲克友。

    她突然就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有些崩溃了。

    “他们都是爱你的人。”霍无舟最后开口,伸手压着她颤抖的双肩,努力想把她缺失的所有安全感渡进她的身体里,就连床上的赫克托也看得咬牙,恨自己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在床上远远望着。

    “他们都是爱你的人。”霍无舟把这句话重复了许多遍,见女人逐渐平静下来,他才继续问,“如果他们泉下有知,会愿意看到你这样自我折磨吗?”

    唐言蹊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好似有一双手捏紧了她,把每一寸心头血都挤了出去,挤得干干净净,空无一物。

    她抬头,手也搭在霍无舟健壮有力的胳膊上,似哭似笑,“其他人我不知道,可是墨岚临死前最后一点的遗愿,是让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不要回去。

    枷锁一样的四个字。

    霍无舟沉静的面色起了细微的变化,他回头不做声地看了眼赫克托,二人皆在彼此眼中发现了相似的认同。

    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

    因为心有亏欠,而墨岚是这五个人里唯一一个对她提出要求的人。

    所以他说的话,自然被她放大成了圣旨一样的存在。

    好像做到了这件事,就能让她从无休止的自我折磨中稍稍解脱一些。

    要怎么办,人死不能复生,他们现在能把墨岚复活过来重新修改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不能。

    赫克托看到女人失魂落魄、满脸泪痕、两眼间没有一点神韵的样子,只恨不得能把时间倒回八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他用尽全力对霍无舟摇了摇头。

    霍无舟也终于放弃,低声哄着她道:“我先带你下楼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去看看容鸢,嗯?”

    唐言蹊脑海里一片空白,任由对方托着自己的双臂,把自己带出了病房。

    赫克托抿着唇,看了眼不远处挂在窗户前厚重的窗帘,风吹都吹不动。

    许久,他才道:“这样逼她好吗?”  窗帘没有什么动静。

正文 第254章 植物人怪轻省的

    赫克托又提高了声音,“老祖宗今天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确定我们还要继续这么做?”

    窗帘一角被人微微卷起来,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

    紧接着女人窈窕纤细的身影从帘后走了出来,曲线优美的脖颈上方,是一张让人看过多少遍都还会忍不住惊艳的脸。  “那不然呢?”女人吹了吹手指甲,“言言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比我清楚,开导引诱的疗法对她没什么用,因为她的意志比别人坚定太多,顽固得像块石头,你只能这样逼她自己动脑子想,逼她自己迈步走

    出来。”

    “那样,会很疼。”赫克托皱眉。

    女人却淡淡一笑,“疼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你总不希望哪天早晨醒来看到她的尸体吧?”

    从霍无舟和她的心理医生长久交流的结果来看,并不乐观。

    事实和唐言蹊当初说得正好相反,并没有因为她的生活里少了个陆仰止,她就开心快乐很多。

    甚至她们也试过让江姗把更多的工作交给她,充实她的日常生活。

    但她每天对药物的需求是与日俱增的——幸好,她们早就把抗抑郁的药换成了维生素。  “你知道,当一个人的腿上长了癌细胞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趁它扩散到全身之前截肢,虽然很疼,却是唯一止损的办法。”女人慢条斯理道,“爱所带来的伤害只有爱能弥补。先想办法让她活下去,

    其他的,交给那个爱她的人去解决。”

    “这是你和你舅妈商量出来的办法?”赫克托不信任地问,“说起来,你舅妈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笑笑,“说了多少次,不是我舅妈,是我老公的舅妈。密歇根大学唯一的华人教授,穆念慈女士,当年的天王巨星Dylan的夫人。”

    “……”好大的名头。

    不过赫克托没关注过心理学方面,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Dylan。

    “阿笙。”门被推开,笔挺高大的男人迈着阔步走了进来,黑眸一扫她隐隐发灰的眼圈,不悦道,“该回家了。”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丝在别人面前不曾有过的骄纵和慵懒,嬉笑着蹭进他怀里。

    “不知羞。”男人低低斥了这么一句,却还是伸手把她搂住,“儿子还在家饿着,你这么早起床跑到这里来凑热闹?”

    “那可是你妹妹。”傅靖笙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和你沾亲带故,我才懒得管。”

    江一言拿她是半点办法也没有,打不得骂不得,只有把脾气都撒在门上,出门时用力撞了撞门框,震得赫克托耳朵都要掉了。

    他无声叹了口气。

    看着椅背上唐言蹊顺手摘下来忘记带走的丝巾,默不作声地想,老祖宗,你可千万要好起来。

    这么多人每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为了你绞尽脑汁出谋划策。

    ——其他的,交给那个爱她的人去解决。

    那个爱她的人,陆仰止么。

    很久没有这个男人的消息了。

    每一次老祖宗偷偷回来看他的事,他们都“不经意”地泄露出去了一些。

    消息灵通如陆仰止,整个榕城什么不在他眼皮底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一次都没出面过。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就信守了诺言不再出现。

    赫克托想了想,觉得疑惑,又觉得蛋疼。  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比起醒来劳神费力操心操成老妈子,躺在床上当个植物人真是怪轻省的。

正文 第256章 我要听实话

    唐言蹊被霍无舟带到附近的早餐店里随便吃了点东西。

    她平日里最是贪嘴,可是这次看着满满一桌子各式各样的早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最后还是霍无舟冷着脸威胁她再不吃就赶不上容鸢检查之前去见她了,唐言蹊才随手塞了两个小笼包进嘴里。

    然后便放下筷子起身往医院赶了。

    霍无舟看着桌上几乎没被动过的餐盘,无声叹了口气。

    上午的医院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唐言蹊的时差反应也越来越重,头重脚轻,眼前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因而没太在意自己撞上了个什么人,香水飘进鼻息,她直觉就是道歉,“不好意思。”

    “唐言蹊——”女人却扬高了声线,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惊讶不过两秒,眉眼很快就如秋风卷过万木霜天,冷得寒心彻骨,“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回国了?”

    唐言蹊原本扶着额角,听到了这熟悉的嗓音,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没由来地沉了下去。

    她的手明明还挡在眼前,可这嗓音已经十分清晰地勾勒出了那个女人的身份,唐言蹊缓缓放下手,对面女人的脸就这么一点点填满了她的视线,与她想象中的样子,分毫不差。

    这算是冤家路窄么。

    唐言蹊微微嘲弄地勾了下唇。

    路能窄到这个份上,她们未免也太冤了。

    她无数次想象过与眼前的女人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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