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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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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冤家路窄么。

    唐言蹊微微嘲弄地勾了下唇。

    路能窄到这个份上,她们未免也太冤了。

    她无数次想象过与眼前的女人再次重逢时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怎样的神态,绞尽脑汁也没能得出一个结论。

    如今,对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眼前,她才发现,原来对庄清时这个人,她一句嘲讽都懒得开口。

    更何况还是在她满心苍凉的这个时候。

    唐言蹊面不改色地想要绕过她,却被庄清时伸手拦住。

    庄清时比从前瘦了很多,原本的瓜子脸现在棱角更是分明,像是被活活用刀削出来的,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天生丽质,只是稍稍显得锋利刻薄。

    脸小了,衬得她那双眼眸存在感就更强了。

    尤其是这样紧紧盯着谁的时候,能让对方有种心快被她枯槁般冷漠的视线挖空的感觉。

    “我在问你话!”庄清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唐言蹊,内心的震惊不亚于她,震惊过后还有浓浓的、搞不清状况的慌乱,“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定居在国外了吗?你回来干什么?”

    唐言蹊被她问得心烦意乱,霍无舟这时正好追上来,只看到她疲倦的眼眉,并没太注意对面咄咄逼人的女人。

    “老祖宗,身体不舒服?”霍无舟搀着她,问。

    唐言蹊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平静地摇摇头道:“没事,遇到一条挡路的狗,吠得我有些烦。走吧,不管它。”

    庄清时一向就知道这女人说起话来字字句句都能扎人心肺,因而只是冷笑一声,“唐大小姐什么时候做事风格变成息事宁人了?”

    霍无舟这才抬头,眄了眼对面的女人,顿时明白了什么,清俊的眉峰一皱,“果然挡路的都不是好狗。”

    庄清时同样看向他,目光明锐犀利,“对,毕竟不是谁都像霍先生这么忠心护主,知道怎么当一条好狗。”

    唐言蹊拳头一攥,要迈出去的脚步在听到这句话时生生刹住。

    一个回眸,眼中天寒地冻落雪飞霜,“庄清时,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

    庄清时抿唇浅笑,“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为敌这么多年,她对唐言蹊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你直接一刀捅上去她可能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若偏转刀锋,往她身边人身上一捅,她分分钟就能炸成火药桶。

    霍无舟搀着她的姿势确实很像是保镖扶着家里的小姐,唐言蹊于是放开了手,缓步走回了庄清时眼前。

    霍无舟不赞同地望着她,手就贴心地护在她可能跌倒的方向。

    唐言蹊没理会,也没说不需要,只是坦然瞧着对面的女人。

    那眼神真是傲慢得滴水不漏,凌厉得伤人无形,“我是觉得当街叫板这种泼妇行径庄大明星向来不屑。”

    她绯红的菱唇轻轻一翘,妩媚天成,比之当初的直白和硬朗,更有女人那种以柔克刚的韵味了,对比之下,庄清时就显得段位低了许多。  唐言蹊继续娓娓道来:“哦,是我忘了。”她一笑,“现在的当红小花旦里已经没有姓庄的了吧?按理说你在娱乐圈里混的时间也不短了,和你一同出道的苏妩都已经是天后级别的影星了……怎么只有你

    把自己搞得这么落魄?”  庄清时被她轻飘飘几句话气得咬牙切齿,但想起她更在意的事情,逼着自己忍下来,“唐言蹊,我不是来跟你耍嘴皮子的。我知道你突然回榕城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做人要有底线,差不多就该

    收手了,多给自己死后积点德。”

    唐言蹊听得云里雾里,唯独一句话教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做人要有底线?庄小姐的下限都快low穿地心了,你怎么好意思教我做人要有底线的?”

    再说,她回来看看赫克托怎么就没底线了?

    庄清时的脸顿时拉长了,“所以你真的是为了搞垮仰止回来的?”

    唐言蹊眼中流动的波光忽然一滞,眸色转深了不少,“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庄清时怒道,“他都已经被你害成这样——”

    “庄小姐。”突然有人出声了。

    竟然是一直在她旁边的保镖。

    更确切地应该说,一直在庄清时旁边的男人,竟然是个保镖。

    唐言蹊抬眼看过去,有些不解。

    真不怪她眼拙,实在是这保镖行事作风太过诡异。

    若他是来保护庄清时的,怎么能听着别人阴阳怪气地讽刺了自家主子这么久才开口?

    而且这一开口,还好巧不巧地截断了自家主子的话。

    可他若不是来保护庄清时的,又是来保护谁的?  庄清时没说完的话被蓦然截断,似乎很是忌惮身边的人,自己吸了两口气,冷静下来,拢好头发看向唐言蹊,语气里带着警告道:“你最好别再打仰止的主意了,他不是已经把女儿还给你了?带着你女

    儿趁早滚回欧洲去,再也别回来。”

    唐言蹊微不可察地颦起眉间,不经意间与霍无舟视线相撞,发现后者看她的目光也有些深意。

    她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了庄清时没说完的那一部分。

    和陆仰止有关的部分。

    眼前又出现了宋井跪在车前的一幕。

    虽然她最后也没明确答应一定要回来看看那个男人,可——

    若不是大事,还有什么值得宋井这样自作主张跑到罗马去求她的?

    思及至此,她重新看向庄清时,淡声开口,不动声色地问:“陆仰止的情况怎么样了?”

    庄清时果然没发现她是在套话,沉声反问道:“你还有脸问?”

    果然是出事了。

    唐言蹊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了两秒,不期然地发现了她手里拎的饭盒。

    这是……来探病的?

    庄清时和容鸢素来水火不容,肯定不会是来看容鸢的。

    庄家又早在几年前家破人亡时就已经死的死、逃的逃——如今的庄清时,在榕城可以算是举目无亲了。

    还有谁值得她起个大早跑过来送饭呢?

    答案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唐言蹊觉得自己的气管仿佛被人扼住了些,进气出气都变得困难,她却只能故作平静地垂下眼帘,“当我没说,庄小姐自便。”  庄清时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恨意浓得可怕,似乎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她,“唐言蹊,我就真的不明白了,我这么多年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你能为他做的我同样也可以为他做。而你在抛弃他以后还

    能眼睛也不眨地让他替你去送死,你这样的女人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他会爱你爱到这个份上?”

    唐言蹊云淡风轻地一挽唇,“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去问他自己吗?是我逼他爱我的?”

    “你看,你到现在都这么没心没肺。”庄清时被她气得笑了,“你最好能一直这样傲慢下去,永远别回头,别再去打扰他。不管怎么样我能陪他一辈子,而你们在一起,就只能互相耽误互相折磨。”

    庄清时离开后,唐言蹊还站在楼道里,穿堂风从她的指尖划过,她不禁扯紧了衣袖。  回头,定定地看着满脸寡淡的霍无舟,“告诉我,陆仰止到底怎么了,我要听实话。”

正文 第257章 药材

    霍无舟还没开口,她便捏着眉心道:“算了,一会儿再说,我先去看看容鸢。”

    说完就径自从他身边绕过,步伐不快,却好像在躲避什么。

    霍无舟于是便把到了嘴边那句“你真的准备好要听了?”又咽了回去。

    ……

    陆氏集团。

    山雨欲来风满楼,各级领导都苦着一张脸等在总裁办外听训。

    总裁是个工作狂,这件事早在他们入职之前就有所耳闻了,可是之前半年的工作力度还是让他们直接对“工作狂”有了一种超脱书本上的认识。  陆仰止为了收购陆远菱和陆云搏手里的股份,几乎是不遗余力、不惜代价地扩大了公司规模,定下了一个又一个常人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业务忙得恨不得每

    天要杀死一个程序猿祭天,他们的心血不出意外的成了陆仰止的助力,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发起了一场权利变革,真真正正地血洗了高层。

    然后陆总消停了一阵子。

    听人说是去了欧洲旅游。

    下面的人长舒一口气,颇有种大难不死、捡了条命回来的感觉。

    听说他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可是很长时间没在公司露面。

    容副总也一直不在,所以公司里人心涣散,各项指标都在降。

    就在今天,陆总突然回来了。

    回来以后查阅了公司进账和股市指标,不出意料地发了雷霆之怒。

    宋井在门外听得心惊胆战,屋里时不常就发出各种东西砸烂在地上的声音。

    陆总这么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他是要气成什么样才会摔东西?

    不敢想。

    不过,最近他的情绪也不能再用喜怒不形于色来形容了,更贴切地应该说是,喜怒无常。

    宋井倒不是心疼那些东西,大不了再重新买就是,可是陆总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消耗?

    天水湾那边电话一个接一个不停地打来,宋井原想着视而不见,最后还是找了个清净的角落接了起来。

    “夫人。”他恭敬却冷淡地唤道,“您有什么事?”

    陆远菱早已被撤去了副董事长的职位,但毕竟还是陆总的亲妈,表面上的功夫要做足。

    “你们还在医院吗?”女人苍老的声线透过无线电波传来,急匆匆的,焦虑无比,“为什么我听清时说他已经出院了?”

    宋井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心情来看待这位夫人,可怜天下父母心,但同样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如实相告:“陆总已经回公司了。”

    看来是今天早晨庄清时去医院探病的时候没见到陆总,所以跑去陆远菱那边打小报告了。

    ——现在打小报告还有什么用呢?夫人已经被禁足在天水湾,那个有钱人养小三小四的豪宅里,足足有七个月了。

    别说是管陆总,她现在连见陆总一面都难如登天。  几个月前陆云搏过去看过女儿一趟,回来就要找陆总谈话,陆总直接拒之门外,过了没几天陆老将军亲自从四九城飞回来,跟陆总促膝长谈了一夜,第二天早晨陆总还是照样面不改色地去了公司并且

    吩咐,给天水湾多派几个保镖和医生,她这两天闹自杀闹得厉害,别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

    后来宋井偷偷过去了解了一下近况,才发现陆远菱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已经活成了七老八十的模样。

    一夜白头。

    此刻,陆远菱还是抓着电话不肯松手,枯槁般的手一直在揪头发,疼了也不管,“宋井,你让他去休息啊,你让他回家休息啊!他这样搞会把身体搞垮的!他会死的!你、你是怎么当助理的?”

    宋井皮笑肉不笑,“夫人,您也知道我只是个助理。我们做下属的哪个不希望主子安康无恙顺风顺水?可是陆总——他什么时候听过我们说话?”

    他不急吗,他能不急吗。

    急有个屁用。

    陆远菱半跪在沙发上,旁边的佣人几次想把电话抢过来都被她一掌拍回去。

    她像疯了一样对着电话喊:“那相思呢,他不听你的总该听他女儿的吧?他是不是非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是不是非要相思年纪轻轻的就没爹没娘?”

    相思。

    听见这两个字,宋井的心又是一沉。

    “大小姐……被陆总送走了。”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才恍然惊觉,陆总大概是早就做了这样的决定,所以才把大小姐留在了唐言蹊身边。

    陆远菱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是哭天喊地的哀嚎和质问,“他把相思送到哪里去了!他为什么不让相思来看我,他不来就算了,让相思来看看我啊!”

    宋井不动声色地把话筒拉远了些,哭声实在刺耳,他皱着眉头打断道:“夫人,没什么事我就挂了,陆总那边缺人手。”

    “宋井,宋井!”陆远菱扒着电话喊他,“你能不能找人劝劝他?容鸢呢,他师妹!或者、或者厉东庭,池慕,他那帮狐朋狗友呢?他们都不管他了吗?”

    宋井越听越没耐心,正好余光里出现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顿时一喜,忙挂了电话迎上去,“池公子。”

    池慕一双誘人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其中冷清的光芒却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嗓音温润如玉,却是最为凉薄的玉,凄神寒骨,悄怆幽邃。

    男人修长的手指中把玩着一部老式手机,哼笑道:“听说你们陆总今天上班了?”

    宋井擦擦冷汗,“是。”

    池慕这个男人向来在商场上无往不利,以狡诈和腹黑著称,表面看起来温淡矜贵很好说话的样子,背地里也同样能笑着捅刀子捅到你怀疑人生。

    “他要是这么不惜命,干什么还让我和厉东庭跑到罗马去把他半死不活地拉回来?死那边不就完了?”池慕哂笑,“还是他觉得我和厉东庭时间宽裕,没事可做,耍我们玩玩?”

    宋井觉得对面的男人轻描淡写两句话里沉甸甸的怒意压得他根本抬不起头,“池公子,我实在是劝不动。”

    “你劝不动就去找能劝得动的人来。”池慕蓦地收起笑容,俊美冷漠的脸上寒意湛湛,“留你们是给主子分忧的,不是在这一口一个我无能、我没用的。”

    宋井低声道:“池公子,我去过了。”

    池慕脚下步伐一顿,难得为什么事而挂心地回过头,“她怎么说?”

    宋井面露难色,只是摇头。

    池慕“啧”了一声,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先进去看看他,其他事情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把唐言蹊绑过来,反正这种目无法纪的事情厉东庭也为他做过不少了。”

    宋井眉头拧得更紧,“不仅仅是唐小姐那边的问题。”  “哦?”池慕笑了,“不是唐言蹊的问题是谁的问题?你别告诉我是你家陆总自己不想见。你别看他现在断了胳膊断了腿天天呕血跟快死了一样,我敢打赌,只要唐言蹊勾勾手指头,他就算只剩个脑袋也

    能爬到罗马城里去。”

    宋井闻声,摇头幅度更大了,“池公子你有所不知,其实陆总不该今天出院的,他突然跑出来就是因为……”

    池慕眼皮一跳,眯起了一双桃花眼,“因为什么?”

    “因为他在医院看见了唐小姐。”

    池慕俊朗的眉头忽而一蹙。

    宋井亦是皱着眉,苦恼道:“陆总现在怕是真的不想见唐小姐了。”

    “他这是闹什么脾气?”

    “不是闹脾气吧。”宋井望着磨砂玻璃墙上倒映的影子,轮椅上的男人坐得端方雅正,他仿佛能看到男人冷峻的眉目不带丝毫温度,“陆总现在的模样,肯定是不想让唐小姐看到的……”

    在他心里,唐言蹊是配得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的女人。

    而他在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只能小心翼翼地追着她护着她,更遑论是现在。

    唐小姐又不会主动来看他。

    就算她真的大发善心委屈自己来了一趟,只要陆总稍稍冷漠地拒绝一番,以唐小姐的脾气,估计也会直接掉头就走。

    有时候他看着都觉得心疼。

    身体上的毛病已经落下根了,心中还一直郁郁寡欢,前几天咳出血时吓得来探病的庄小姐直接哭成了泪人。

    可是陆总明明是遵循着医嘱吃药,一点不落的,这身体就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

    后来,他还是在陆远菱嘴里第一次听说了一个词——

    药材。  她那时喃喃靠在沙发上泪流满面,不停重复着一句话:“原来那个女人真的是他的药材……”

正文 第258章 缘悭一面

    药材二字,是什么意思呢。

    宋井私下里找过去陆家的佣人打听了一番。

    听说,那是一段陆总小时候的故事。

    那时候陆总才五六岁,生了一场大病,连市里最好的医院都回天乏术,连陆远菱一个学医的都束手无策。

    后来董事长从外面的佛寺里接回了一位高僧,佛法高深,宝相庄严,竟让一向不信佛也不信命的陆远菱都信服不已。

    那高僧在陆总的病房前同她讲:“众生皆苦,医者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大小姐不必介怀。更何况行医问药治的是身,治不了人心险恶,命途多舛。”

    陆远菱浑身一激灵,愣了几秒,眼中逐渐生出震撼之色,“求大师指点!”

    听说,陆总那场病生得十分蹊跷,至于如何蹊跷,宋井不得而知。

    只是大着胆子猜测,大约是有人想让陆总生病,乃至去死。

    他能想通的事情,陆远菱自然也想得通,所以那时她攀着高僧的手臂苦苦哀求,“大师,我求求你,只要你能治好我弟弟,我什么都……”

    “阿弥陀佛。”那和尚叹了口气,“大小姐,贫僧只能看出他的病根,却当不得三公子的药材。”

    “药材……他需要什么药材,大师且说,我肯定给他找回来!我肯定会找回来的!”

    和尚拂衣出门,留下一句高深莫测的话:“三公子与他那味药的缘分极深,大小姐拆都拆不散,更不必去寻了。”

    ——拆都拆不散,更不必去寻。

    高僧把话说得玄而又玄、话里有话,让陆家人纷纷一头雾水。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却更出人意料——

    陆董事长的故交庄忠泽带着自己一岁的女儿来陆家做客,小女孩被陆远菱误带进了病房里,趁她去煎药的时候,吐了陆总一脸的口水。

    然后,五六岁的男孩就从高烧不退中醒了过来。

    没过几天,甚至能下床了。

    宋井刚开始还奇怪这故事里的庄家女儿会不会是庄清时,而后便被告知,唐言蹊才是真正的庄家千金。

    他那时才彻底懂得“缘分”二字的含义。

    原来他们早就遇见过,原来唐小姐早就救过陆总的命,原来“命中注定”四个字,是这样解释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前他也不信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可是看着陆总的身体一天差过一天,他是不信也得信了。

    明明药都按时吃着,也不存在陆总故意自残自虐的可能性。

    男人活到他这个份上大多现实冷静,他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况且就算他真的残了虐了,也换不回唐小姐一点怜悯的目光。  西医看了,查不出病根。老中医说是气滞血淤、忧思成疾,把了半天脉也拿不出个办法。最后吓得老爷子又从四九城飞回来,带了几个驱鬼的道士,在病房里烧香画符一同作乱,被陆总沉着脸连人带

    香炉一并扔了出去。

    宋井无奈送走了老爷子以后,回到病房里就看到男人坐在轮椅上,望着远处的天光。

    他俊透深邃的眉眼已经远不如当初那般意气风发,反而带着一层薄薄的死灰。

    仿佛是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兴致,那坚如磐石的轮廓再也不能因为什么而动容,就这样彻底冰封着,冻结着。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宋井心里莫名就“咯噔”了一声。

    还未开口问他一句怎么了,忽然男人就重重咳嗽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陆仰止却先他一步用手捂住了唇,再摊开手,掌心有斑斑血迹。

    宋井看得触目惊心,所以才冒着被他骂死的风险,拦了唐小姐的车。

    他那天跪在唐言蹊面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唐小姐,算我求您了。”

    而车里的女人呢,居高临下望着她,也不算是有多傲慢。

    只是慵懒,凉薄,目中没有温情,就像夜晚料峭的寒风,轻描淡写地说:“我和他,这么多事情,还不够恩断义绝吗?”

    当时宋井的心就凉了大半截。

    所幸的是,唐小姐还是回来了。

    虽然不是为了陆总,但是只要赫克托还在,唐小姐就还有一部分心是挂在榕城放不下的。

    他打听清楚了航班时间,今天早晨很是“偶然”地推着陆总在楼道里闲逛,很是“偶然”地巧遇了匆匆而来的唐小姐。

    然后陆总远远一望,甚至宋井都能不确定那么远的距离,他是否看清了女人的眉目——还是,仅仅看到了相似的轮廓,他便不由分说地自己调转了方向,吩咐秘书办了出院手续。

    有缘,却又总是缘悭一面。

    宋井亦步亦趋地跟在池慕身后,脑子里想的全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池慕走到办公室门外停下脚步,里面刚有个被骂得灰头土脸的经理捂着脸走出来。

    这垂头丧气的模样让门外其他等候的高管们人人自危了起来。

    一转脸,瞧见池慕,顿时集体松了口气,“池公子您可算来了,陆总发了半天脾气了。”

    池慕要笑不笑的视线流连过他们临时抱佛脚的嘴脸,道:“要不是你们这群废物不中用,他犯得上发这么大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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