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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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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我也不是很好奇
“你爸爸可能是真的很忙。”她道,“你再等两天他可能就回来了。”
但愿如此吧,唐言蹊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一下前两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在医院……医生也没怎么多谈他的病情,她以为就是个普通的胃病,竟然闹得两天都没回家?
心里几乎是下意识地掠过了某种想去医院一探究竟的念头,很快被她强制性地撇在脑后。
陆相思用鞋尖划着地板,稚嫩青涩的脸蛋上刻着与年龄不符的凉薄与无所谓,“他回来也不会教我的。”
唐言蹊一愣。
只听陆相思道:“我爸爸不喜欢女孩子成天和电脑打交道。”
唐言蹊又是一愣,“你是说,你爸爸从来没教过你?”
仔细想来也合情合理。陆氏集团偌大的工程部,女性屈指可数,大多都还是几年前就在任的。据听说最近几年,他确实一个女性网络工程师都没招过。
可是,若非陆仰止亲授,她实在很难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有如此水平。
陆相思靠在展台上,漫不经心道:“爸爸不准我学这些,当然不会教我。”
唐言蹊彻底震惊了,“你是偷学的?”这孩子要成精啊。
“也不算是吧。”陆相思皱巴着眉头,解释道,“爸爸说他不会教我,让我自己学,学到哪算哪,会就会,不会就不会。”
确实像是陆仰止那种人会做出来的事。
唐言蹊望着她,眸光中渐渐扬起些浅淡的笑意。
怪不得小丫头输她一次就要满世界追着她跑,如果不是拥有这种求知若渴的性格,以陆仰止对她放养的态度来看,她不会达到现在的高度。
“你平时都怎么学的?”
陆相思眼珠一转,道:“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破译我的代码的,我就告诉你我怎么学的。”
唐言蹊一眼就看穿了女孩天真烂漫的背后深藏不露的奸诈,心道真不愧是陆总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已经把交易和谈判的规则摸得这么透彻了。
只可惜,她和陆仰止五年前也不是白在一起的,陆先生早就告诉过她,这种时候谁先绷不住谁就输了。
唐言蹊微微一笑,以极为亲切和蔼的口吻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好奇。”
说完,拔腿就走。
陆相思被她气得眼睛都瞪圆了,这女人真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她又一次冲到女人面前拦住她,小脸蛋上表情僵硬得要命,“好,那我先告诉你。”
唐言蹊从善如流地一拍手,“说。”
陆相思的脸色大概只能用“忍辱负重”四个字来形容了,她咬牙道:“你不要告诉别人。”
“我看心情。”对方笑眯眯。
“唐言蹊!”
“小点声啊祖宗,这里禁止大声喧哗。”唐言蹊掏了掏耳朵,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爹属喇叭的,女儿也成天嚷嚷,这脾气大的……
陆相思遏止着想发飙的冲动,黑葡萄般的眸子仿佛要喷火,一字一字压低了声音道:“我爸爸的书房里收集了很多酒神编的代码,将近整整三本书的手写草稿。”
唐言蹊嬉笑的面色陡然凝固,眸光轻轻一震。
正文 第18章 这声音,她不会忘记
只听陆相思继续道:“酒神是我的老师,是我除了爸爸之外最崇拜的人。”
崇拜。
唐言蹊淡淡地想,她有多少年没听过这两个字了。
“有人说他被人抓起来了,有人说他已经死在监狱里了,还有人说他罪有应得……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女孩垂着眸,措辞到底略显稚嫩,“但我总觉得,他是被冤枉的。”
一番童言无忌却让唐言蹊怔忡良久。
不知怎么,她突然不想聊下去,皱着眉头道:“我去扔东西。”
说着,掂了掂手里被攥扁的奶茶杯。
“那我在这里等你。”陆相思依旧执拗,“你回来教我。”
“我……”唐言蹊本想说她根本没答应要教她,可是脑子一转,怕这一根筋的丫头继续对她纠缠不休,索性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含糊道,“那你等着吧。”
说完便朝着会场里最远的垃圾桶走去,很快没入人流中不见了踪影。
十分钟后,陆相思抬腕看了眼表。
二十分钟后,又一个展台关闭了展览。
三十分钟后,门外的司机走进来问她:“大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陆相思摇了下头,“你出去等着。”
司机叹了口气,“是,小姐。”
唐言蹊绕完整整一个展览用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回来后却发现那个早就关闭的展台前面,女孩仍以最初的姿势等着。
若是换作五年前,这样一个有上进心和求知欲的学生或小弟,她真是巴不得赶紧薅到身边来。
可……
那是陆仰止和庄清时的女儿,那是,她永远不能收归己用的人。
唐言蹊脑子里一堆小人正在打群架的时候,忽然瞧见有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到女孩附近,低头和她说了句什么。
只见陆相思稍作思考就点头和他走了。
唐言蹊松了口气,从广告牌背后走出来,正好站在陆相思等过她的地方,一直在那附近执勤的工作人员一见她就愣了,“是你?”
唐言蹊觑他一眼,“你认识我?”
工作人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奇怪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刚才你不是已经让人把那个小姑娘带走了?”
唐言蹊心里“咯噔”一声,眼神蓦地冷锐,“你说什么?我让人把她带走了?”
工作人员讷讷道:“刚才有个穿西装的,跟那小姑娘说,她等的人在外面的车上,让她跟过去……她等的人不是你吗?”
话都没说完就见女人几步跑向门外。
唐言蹊跑到展厅大门口时正好见到一辆黑色无牌照的车扬尘而去,她的心没由来地提到了嗓子眼。
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道:“跟上前面那辆车!”
然后一边拨通了那个她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再打通的电话。
“喂,陆仰止?你知道我是谁吧?现在情况有点不妙,你听我说……”
“你好。”传来的却是一道端庄贤惠的女声,“仰止在做检查,你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一会儿再找他。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代为转达。”
唐言蹊原本高高悬起的心骤然跌至谷底……
这声音,她不会忘记。
是庄清时。
正文 第19章 我要的是血债血偿
唐言蹊举着手机,许多事情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庄清时仿佛察觉到不对劲,忽然问:“你是哪位?”
唐言蹊左右一思索,立刻打开了手机的变声器……为了此次回来要完成的目的,她早就将自己的手机打造成了追踪和反追踪的“神兵利器”,这也就是顾况和墨岚他们一直都没能查到她位置的原因。
“你是陆相思的母亲?”她问。
庄清时心里隐约对她的身份有了一分猜测,所以仔细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
可是这么一听,却又觉得不太像了。
她皱着眉头道:“是我。”
唐言蹊冷笑一声,“你知道她在哪?”
庄清时微微怔住,“她应该在……”话没说完立刻警觉起来,“你要干什么?你是谁?”
唐言蹊没回答她的问题,径自道:“马上把电话给陆仰止,否则她就危险了。”
“你什么意思?”
正在争论着,门外护士已经推着英俊冷漠的男人走了进来。
陆仰止黑眸一扫,看到庄清时脸色不善地握着他的手机,好像在和谁打电话的样子。
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男人的脸廓倏地沉峻下来,“清时,你在和谁打电话?”
庄清时一惊,马上掐断电话,挤出一丝笑意,“没谁,推销保险的。”
唐言蹊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心里骂了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一次将电话拨过去。
可是那边却已经将她加入了黑名单,连拨都拨不通了。
出租司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姑娘,出事了吗?要不要报警?”
唐言蹊撂下手机,略一思索发了条短信出去,而后道:“不要报警,千万不要报警,跟上前面那辆车,不要被发现。”
司机应了声,刚要说话,只听身边的女人又问:“依您看,他们走这条路是要去哪?”
“这条路怕是要进山了。”司机眉头紧锁,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再往前走车流会越来越少,我们很容易被发现。”
榕城东面紧邻着一座山脉,几十年前,山上有种满了庄稼,还有林林总总的工厂,不过后来因为运输不方便、信号也差,所以陆续迁出了山区,只剩一些废弃的厂房。
最近十年,有算命的路过这里,说这是龙脉,是风水宝地,不少信命的富商合资在半山腰的地方建了一座陵园。
一片紧张中,司机突然道:“糟了,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
“何以见得?”
“他们一直在绕路,估计是想甩掉我们。”
唐言蹊当机立断,“前面路口右转。”
司机会意,“绕路直接去废弃厂房吗?”
“嗯。”唐言蹊目光冷凝,又拨了一次陆仰止的电话,依旧占线。
前面的车上,陆相思已经被人严严实实地绑了起来。
她坐在后座上,眼睛里藏着细密的恐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跟我爸爸要钱?”
后座上骗她上车的男人脱掉了碍手碍脚的西装,嗤笑,“钱?”他的声音阴冷入骨,“不,我要的是血债血偿!”
正文 第20章 唐言蹊回来了?
郊外的别墅区里,苏妩躺在床上玩手机,一边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忽然手机里蹦出来一条短信,结束了她差点通关的游戏。
唇角下压,美眸一挑,正想发个脾气,忽然就看到了短信内容。
……
池慕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女人已经换好衣服坐在那里了,他走过去,眉眼间有湛湛清寒,不悦地嘲弄,“东西都收拾好了?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开?”
又不是昨晚。
苏妩一反常态没有绵里藏针地和他呛,反倒将他的手机递了过去,“有人给你发了条短信。”
池慕垂眸低笑,攫住她的下巴,“什么短信能让你不高兴成这样?”
苏妩皱眉,“池公子,正事。”
男人高大身躯一下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里,“正事?”他嗤笑,“又到了该给你结工资的时候了?”
否则还有什么是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会关心的。
苏妩听出了他的嘲讽,没理会,闭着眼睛将手机往他眼前送了送。
谁知对方看也不看就扫开手机,埋头进她的颈窝,“别跟我谈正事。在这里,除了上你之外没有其他正事。”
这是他专门为苏妩买下的联排别墅,方圆几百米渺无人烟,仿佛偌大的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
谁也不会知道堂堂影后就被池慕养在这里。
苏妩又睁开眼,“池慕,是唐大小姐给你发的短信。”
唐大小姐?池慕在脑子迅速绕了一圈,他的确认识不少姓唐的女人,各个身家也都不错。
但是在榕城,只要提到“唐大小姐”四个字,指的肯定是那一位……
唐言蹊。
池慕的眉心跳了跳,直觉有些不妙,在苏妩的唇上狠狠吻了下,到底还是将手机拿了过来。
越看脸色越差劲。
忍不住想咒骂,这个唐言蹊,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灾星!
上次打电话给他是因为陆仰止住院了,这次竟然他妈的是……
陆相思坐在车上瑟瑟发抖,望着对面的男人,咬牙忍着不掉眼泪。
她从小长在国外,虽然亲情单薄,但吃穿不愁,家里的保镖也将她护得很好,她才没受过这种委屈。
“大哥。”开车的壮汉叼着烟,声音粗嘎地问,“你说陆仰止那家伙真的会拿自己的女人来换女儿吗?”
陆相思身边的男人眼睛一眯,森寒道:“到时候剁这小丫头一根手指头给他送过去,不怕他不从!”
陆相思惊呆了,刚要说话嘴里就被塞了条毛巾,男人阴鸷一笑,“小丫头,要怪就怪你爹妈不给你积德,报应只能降在你头上。”
……
陆仰止半坐在病床上,一边输液一边看着股市走势图,突然宋秘书接了个电话,脸色骤变,“陆总,大小姐好像出事了。”
男人冷峻的目光立即投了过去,其中的厉色仿佛能将人穿透人心,“什么意思?”
一旁削苹果的庄清时闻言手一哆嗦,刀锋就这么擦着手指而过。
她顾不得去打理,忙抬头问:“相思出事了?”
病房门在这时被人急匆匆推开,池慕向来淡静的嗓音也破天荒的变得急切,“仰止,唐言蹊刚才联系我说,你女儿……”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沙发上的庄清时。
而庄清时亦是注意到了他话里提到的那个名字。
怔怔地看了池慕一眼,又转向陆仰止,木然道:“仰止,他刚才说谁?唐言蹊?唐言蹊回来了?”
正文 第21章 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庄清时看过去,只见男人那一双修长浓黑的眉毛紧紧蹙着。
她的心猛然沉到了谷底,不禁苦笑。
时隔五年,“唐言蹊”三个字,竟然还是能让向来擅长收敛情绪的陆仰止在短短一个瞬间之内原形毕露。
这样想着,却听到男人冷峻的质问声:“相思怎么了?”
庄清时一怔。
原来,他担心的是相思。
她不禁舒了口气,怪自己多想。
这五年来,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就会感到坐立不安,已经成了习惯。
池慕皱眉回答:“不知道,唐言蹊只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情况紧急,联系不上你,让我过来知会你一声。”说完又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陆仰止没由来地想起了方才那通“推销保险”的电话,目光极其锐利地落在庄清时脸上。
“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庄清时脸色一僵,“仰止……”
在他不怒而威的注视下,她下意识将手机攥紧了几分。
池慕若有所思,突然就懂了一路上这种违和感是为什么了……
以唐言蹊的本事,她怎么可能联系不上陆仰止?
除非是陆仰止不想理她,或者,有人从中作梗。
第一种可能性基本也可以排除掉了。
想当年,她对陆仰止的死缠烂打在榕城可谓是尽人皆知,而陆三少别说是理她,连个好脸儿都没给过,结果呢?唐大小姐还不是一分嫁妆都没带就风风光光地嫁进了陆家、让全城跌破了眼镜?
想来,大概也只有第二种可能性了。
宋秘书在门外打完电话,问清楚事情的缘由,急匆匆地推门进来,“陆总,司机说大小姐是在会展等人的时候被别人带走了。她没让保镖跟着,所、所以……”
陆仰止脸色倏然变得阴沉,怒道:“她才多大,她不懂事你们也不懂?眼皮子底下都能把人看丢,我花钱雇来的都是饭桶?”
他声音一扬,额头又开始冒冷汗。
池慕及时按住他,“行了,跟一群废物发什么火,先把人找回来才是正事。”
陆仰止瞥了眼手机黑漆漆的屏幕,沉声吩咐道:“大小姐的手机呢?马上开始定位,三分钟之内查不出来在哪,整个工程部全都给我拿钱走人!”
宋秘书忙不迭地去了。
病房里一度陷入死寂。
池慕沉思须臾,缓缓出声提醒:“唐言蹊。”
她和这件事的关系,也相当扑朔迷离。
陆家的司机和保镖知道陆相思出事不稀奇,可她又是怎么第一时间听说的?
池慕说完,病床上的男人却毫无反应,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一层。
片刻,陆仰止打开了通话记录,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推销保险之类的号码存在。
不等他问,庄清时就自己开口承认道:“仰止,对不起,刚才我骗了你,电话是个女人打过来的,她说相思出事了,我没想到是真的。我以为……”她咬了下唇,“我以为是骗子。”
以为是骗子,还是有其他什么理由,也只有她本人才清楚。
池慕似笑非笑,对她的行为不予置评。陆仰止也只是眸光一暗,没说什么。
正想拨回去的时候,另一个未接号码打了进来,陆仰止接下,听到那边说了几句话,表情更难看了。
“是绑匪?”池慕问。
“嗯。”
庄清时也紧张地接口:“相思呢?他们要什么才肯放了她?”
陆仰止收了手机,黑眸平视她的脸,薄唇吐出一个字,“你。”
正文 第22章 唐言蹊是他的枝节吗?
空气凝滞了片刻。
庄清时指着自己,喃喃地问:“我?”
一旁的池慕轻轻一眯眼睛,提出了大家都想不通的问题:“绑匪要清时做什么?”
威胁陆仰止的话,一个陆相思就够了。
庄清时回过神来,马上表态道:“在哪里?我过去!我不管怎么样先把相思换回来再说。”
病床上的男人不动声色握紧了手机,淡如远山的眉峰渐渐蹙起,“你不能去。”
“为什么?”庄清时不可思议道,“仰止,我是相思的母亲,她现在有危险……”
“你不能去。”仍旧是斩钉截铁的四个字。
“陆仰止!”庄清时向来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从来没和人大声说过话,此刻却不禁急得站起身来,“相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后悔一辈子!”
陆仰止漆黑的眸子冷冷然扫过去,寒意平铺直叙地涌出来,“你想去送死吗?”
庄清时又是一怔,“你什么意思?我先去把相思换回来,你再想办法救我,报警或者给他们钱……”
听到“给钱”二字,池慕不咸不淡地嘲弄,“还不懂?绑匪的目的不是钱,而是你。”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绑匪要她做什么?
池慕低着头思索,想抽根烟,看见病床上还没痊愈的病号,抿着唇又把掏了一半的烟盒推进兜里。
庄清时无非也就只有两层身份,一是众所周知的一线女星,二是陆家未来掌权人最有可能迎娶的太太。
仿佛知道池慕在想什么,陆仰止清冷的嗓音一阵见血地插进来:“不,还有第三种。”
池慕的眸光里出现了细微的惊诧,声线却更沉了,“你是说……”
陆仰止不言,阖上了眼。
五年前,榕城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案,涉及的金额高达数百亿,当年同是金融巨鳄的庄家一夜之间资产蒸发了将近一半,苟延残喘地撑了三天,第四天宣布破产,无数的股东和员工集体上门闹事,却始终没有见到负责人露脸。
直到第七天晚上,董事长庄忠泽的尸体在郊外别墅被人发现。
死因至今成谜。
“陆总!”宋秘书匆匆打开门进来,“工程部已经派人定位大小姐的手机信号了,可是一直有无线电波干扰,再到后来一丁点信号都收不到了……”
“一群废物!”陆仰止脸色阴沉得没法看,声音更是像一座山压在别人心头,“把我的电脑拿过来。”
“仰止。”庄清时垂着眸,犹豫道,“你给唐言蹊打个电话问问,会不会比较快?”
陆仰止闻言望向她,眼底情绪深沉难辨,唇角扯了下,“你不是不想让我和她有联系?”
庄清时苦笑,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他手机上做的小动作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咬唇道,“陆伯伯要我们尽快完婚,虽然我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但是相思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
横生枝节。
陆仰止眉目未动,就这么静静地回味着她的话。
唐言蹊,是他的枝节吗?
或许曾经是,那么如今呢?
正文 第23章 她是我的,学生
他打开通讯录的黑名单,静静地望着最上面的一串数字。
片刻,嘴角扯开一丝笑,弧度锋利入骨。
枝节?
物换星移,时过境迁,她有什么本事能让他身边的人将她当做洪水猛兽,闻之色变?
她又凭什么,能这样有恃无恐地扎在他心上一辈子。
“以后见面就是陌生人,我不纠缠你,也希望陆先生能大度点,别来找我麻烦。”
那晚她说得没心没肺,理所当然,却不知在他眼里是何等的讽刺可笑。
陆仰止又闭了下眼,生生掐断那些跃然眼前的画面。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冷冷的清明。
这一根枝节扎得够久,该拔出来了。
唐言蹊又打了两遍陆仰止的电话,依旧占线。
她烦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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