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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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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宛如从天而降的神祇,俊脸的棱角中似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远山般的眉眼亦是乌云盖顶,阴霾漫空。

    “唐言蹊,你在干什么?”他鹰隼般的眸间射出锋锐的视线,划过谁的心房,留下一道血口,“大庭广众故意伤人,你从谁那借的胆子?”

    唐言蹊皱了下眉,在他痛恨的目光里,突然有些慌,“我……”

    陆仰止向来如此。

    最是痛恨有人恃强凌弱,最是见不得这种事情。

    鹰眸四下一扫,精准地攫住那边导演椅上的男人,削薄的唇嘲弄一勾,“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自导自演这出戏?唐言蹊,几年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

    导演椅上的男人被陆仰止一个机锋暗藏的眼神吓得冷汗涔涔。

    他一改方才的刁钻,站回了唐言蹊身边,“老祖宗……”

    唐言蹊斥道:“站直了别弯腰!”说罢,迎上男人沉甸甸的目光,“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别想找赫克托的麻烦。”

    陆仰止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脸挨了这么多个巴掌,肿了一圈,嘴角还渗出几丝血迹。

    这场景,倒是有些似曾相识。

    庄清时见他看过来,眼泪掉得更凶了,“仰止,我知道她嫉妒我,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出这种……”

    “你少他妈胡说八道!”赫克托都听不下去了,在陆仰止面前爆了句粗,“老祖宗向来不会主动惹是生非,如果不是你那天在别墅先对老祖宗下手——”

    “你说什么?”男人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

    庄清时咬牙,闭上眼。

    赫克托也冷哼一声偏过头,“你好好问问你女人都对老祖宗做了什么吧!”

    男人湛黑的眸光最后落在了唐言蹊脸上。

    女人还是云淡风轻的表情,看不出多大波澜起伏。

    他的黑瞳却幽深了许多,他将怀里的庄清时抱回车上,吩咐司机带她去医院,而后单手抄袋,又这么面色沉凝地走了回来。

    “是清时先对你动的手?”男人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的脸。

    隐约,还能瞧见她脸上一些不大寻常的痕迹。

    眼眸骤然紧缩,这些不寻常的痕迹带他回忆起那天她在别墅里种种不寻常的表现。

    第二天一早他便发现了那些伤,可是她又执意要走,惹得他痛怒交加根本没有任何余地去关心其他事。

    “唐言蹊,我在问你话!”他沉声叫她的名字。

    唐言蹊回过神,掀起眼皮看着他,私下里琢磨着这个问题到底该怎么回答。

    根本没法回答嘛。

    说“是”,显得自己太无能,被庄清时这种小角色按着打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经历。

    说“不是”……

    她烦躁地一抓头发,囫囵吞枣的“嗯”了一声就一笔带过了。

    陆仰止一口气堵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

    他早就知道她是个要强又好面子的女人,无论是受了多大委屈,若非他亲眼看见,她是一个字都不会往外吐的。

    这个女人从来就和别人不同,好几次命都快搭进去了,还笑嘻嘻地不当一回事。

    既让人气得火冒三丈,又让他被烈火灼烧的心脏感到一阵阵痉挛般的疼。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明知她不会说,却仍然忍不住这样问。

    唐言蹊“啊”了下,笑道:“说了有用吗?你会帮我揍她吗?”

    不会。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从来不是个以暴制暴的人。

    唐言蹊虽然没指望他说“会”,但他脸上无动于衷的冷漠还是让她有些心寒。

    不过她很快又大大咧咧地扬唇笑开,“所以我告诉你也没用啊,我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人,我除了揍她没别的想法。无论你是想用赔钱还是什么其他折中的方式补偿我,我都不会接受的。”

    男人清俊的眉峰就这么皱成死结,看着她苍白的脸蛋上笑开的那朵花。

    与方才她“行凶作恶”时的猖狂霸道,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

    “当然,你要是还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唐言蹊眨了眨眼睛,“那你请我吃饭呀。”

    赫克托,“……”

    他担忧地望着女人的背影,能想见她脸上无所谓的笑容。

    只是这无所谓背后,她一个人承担了太多痛苦。

    所以才会非以这种低级幼稚的手段还回去不可吗?

    陆仰止收在口袋里的大掌缓缓攥成拳,脸廓却没有半分松动,“你自己已经替自己出过气了,看这架势,不像是需要别人再为你做什么的样子。”

    唐言蹊心里一刺,笑意虚挂在嘴角差点就维系不住。

    半晌,她才道:“其实恰恰相反。”

    男人眸光一深。

    她却伸了个懒腰,往场地外走去,“我还有事要处理,明天见。”

    赫克托在追上去和留下来之间踟蹰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先跟上。

    不过脚步却在经过男人面前时顿了下。

    以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语气对陆仰止道:“我以为你们好歹做过夫妻,你会了解她多一点。”

    陆仰止没说话。

    “她不是什么都喜欢自己动手亲力亲为的。”赫克托嗤笑,“恰恰相反,她之所以从来不靠人,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给她靠。”

    没有父母双亲,没有兄弟姐妹。

    如若有那么一个人能在她受委屈时挺身而出——

    谁不愿意当个温室里的小公主?

    “你别仗着老祖宗喜欢你就不把她当女人。”赫克托冷声道,“她会看上你只是因为她在你身上期待的东西太少了,而不是因为你就做得够好了。”

    陆仰止听着他的话,眼神却没丝毫波动。

    反而薄唇一弯,嗓音清冷,“这些我都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赫克托一怔,“你知道?”

    他还以为,陆仰止没听懂老祖宗方才那句话……

    “众所周知,唐言蹊懒到如果不用吃饭上厕所、根本连床都不会下。”陆仰止哂笑,“你觉得我会信她万事喜欢亲力亲为?”

    赫克托语塞,“……”

    这倒是真的。

    所以他说的那些,陆仰止都知道?

    赫克托看向他,“那你不知道什么?”

    陆仰止深眸在转瞬间变得沉暗,慑人至极。  “比如,我不在的那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 第112章 替我做件事

    医院里,庄清时满脸红肿地看着医生给自己的膝盖上药。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有人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随之传来女人冷静而不怒自威的嗓音,“怎么回事?我一天不看着你,你又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庄清时一见她,眼泪立马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大姐。”

    陆远菱早听手底下的人说,她在唐言蹊身上吃了亏,但听说归听说,到底不如亲眼看见的震撼。

    只见女人原本白皙精致的脸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头发也凌乱不堪,身上遍布着轻微的血痕,好像活活被人凌虐了一番。

    陆远菱当时就怒了,“她敢对你动手?”

    这唐言蹊是越来越嚣张了。

    光天化日的,她就这么目无王法吗?

    庄清时抽噎,“是啊,大姐。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你要为我做主啊……”

    陆远菱沉下脸,有条不紊地吩咐秘书道:“报警。”

    庄清时听到这两个字时眸光忽然闪了下,唯唯诺诺道:“报警恐怕没有用的。”

    说完,她在对方威慑力极强的目光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陆远菱简直气得五脏六腑没一处不疼。  “你居然被她算计到这份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娱乐圈那种地方你不要留,以后安安心心在家里相夫教子,现在呢?你看看你,输给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巴掌怎么扇出去又怎么

    落回自己脸上,你丢不丢人?”  她顺了顺气,在庄清时委屈巴巴的神态里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冷笑,“我现在倒是真情愿仰止命里缺的那个女人是唐言蹊了。好歹她比你有手段,脑子也清醒!陆家要是真交给你,我就算躺进

    棺材里都能被你气活过来!”

    庄清时大惊失色,生怕她是说真的,忙替自己辩驳,“大姐,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的?不是因为你没脑子?”陆远菱冷冷睨着她,眼神似刀锋,“还有脸哭?”

    庄清时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怯生生地回望着她,“可是、可是我们收到的邀请函确实是U家认证公布的官方邮箱发来的。”  陆远菱恨不得抬手在她脑袋上再补上一巴掌,好好把她脑子里的水打出去,“就你这样还想和唐言蹊斗?你连自己的敌人有多大本事都还没摸清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忘了那个小贱蹄子是干什么

    的?!”

    庄清时略显浑浊的黑眸骤然一缩。

    黑客。

    唐言蹊是个黑客。

    一下子有什么念头在灵台里清明起来。

    她顿时感觉到扭曲的恨意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的确,对唐言蹊那个段位的人来说,伪造个邮箱地址实在是太入门级别的事情了。

    可笑自己居然挨了打都不长记性,还要别人提点才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庄清时抬手,按着自己的眉心,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秘书自始至终安静的站在旁边,冷漠得像个局外人。

    在二人都不说话的时候,他才斟酌着开口,还是一张面瘫脸,“副董事长,如果事情真如庄小姐所说,那她和剧组签的意外保险合同,也不具备法律效力。”

    庄清时微微诧异地抬头。

    陆远菱亦是眸光一眯,看过去。

    秘书解释道:“和庄小姐签合同的是U家,但那位试镜的导演明显就是唐言蹊安排过来的人,他又不是U家聘请的导演,凭什么在片场指手画脚?”

    “而且那个片场,”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是真是假都还难说。”

    庄清时恍然醒悟过来,“对!没错,那个男人根本不是U家的导演,这就是个骗局,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我还是要报警!”

    陆远菱若有所思道:“马上去联系米蓝董事长,确认一下这件事。”

    “不用了。”门外,男人的嗓音低沉冷峻,“我已经问过了。”

    边说,他萧疏轩举的身影边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陆远菱看到他,嘴角挂起讽刺的笑,“你还知道过来?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当众欺负得毫无还手的余地,你倒是比谁都悠闲自在。”

    陆仰止漠漠然往病床上瞥了一眼,眼神如寒山静水,冷冽无温,“巧了,我也想来问问她,她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被人追着打也不敢还手。”

    男人的话听不出什么语气,更说不上质问,可就这样无波无澜的光是吐着字,都教人心底发寒。

    陆远菱一瞧他这兴师问罪的架势便猜到那天的事情瞒不住了。

    她柳眉倒竖,先发制人道:“难不成唐言蹊动手打人还有理了?”

    陆仰止似笑非笑,“没理,那就去告,看看你们能不能告赢。”

    谁也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庄清时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刚进门时说的那句——

    “我已经问过了。”

    陆远菱沉着眼眉,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陆仰止收敛起虚浮在唇边的笑意,面无表情道:“她连要让清时签合同都想得到,会想不到需要买通U家善后,不能放着把柄给人抓?”

    跟在他身后的宋井听到这句,缄默低头。

    为什么陆总说这话时明晃晃的带着一种“我女人就是聪明能干她想算计谁谁就只能乖乖上当”的自豪感?

    “陆仰止!”陆远菱气结,“你现在是在你未来妻子面前向着一个背叛过你的女人?我看你脑子也是进水了!”

    庄清时闻言手指突然抓住了病床的床单。

    她呆呆地盯着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那种绞着的感觉,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

    前几天明明都还好好的。

    他们都已经谈婚论嫁了不是吗?

    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了变故。

    “怎么会。”陆仰止低低徐徐的一笑。

    他走到庄清时身边,亲昵地低下头,大掌按在她的肩膀上,黑眸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

    那一双幽深无底的眼眸,让庄清时的魂魄都被摄住。

    偏偏他又深情款款、慢条斯理地卸下她的心防,“疼不疼?”

    陆远菱皱眉,不知他要做什么。

    庄清时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被他手指碰到的伤口也火辣辣的疼起来,“有点。”

    “既然如此,那婚礼不妨就往后推一推。”男人平静温淡地叙述道,“你是大明星,粉丝千千万,又是要做陆仰止太太的女人,一定不想这个样子出境的,嗯?”

    这个男人就是毒。

    庄清时的心跳停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来自他的毒早已经深入自己的血脉,无法拔除了。

    那么温柔的语气,她几乎没听过。

    她也明白,他这番话的用意何在。

    可那又怎么样,自己还是不争气地贪恋这一丝片刻的温情。

    “仰止,你是在关心吗?”她问。

    男人直起身子,薄唇一勾,眼底蒙着一层雾气,看不分明,淡淡道:“你当然可以这么理解。”

    陆远菱就在几步远的地方审视着这一幕。

    是的,审视。

    许久后她才开口:“我可以答应推迟婚礼。”

    陆仰止眸如止水般凝住,望向她。  “但是相应的,你也必须答应我,这件事到此为止。”陆远菱一字一字地开口道,“无论你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不知道什么,清时和她之间的恩怨暂时告一段落,你不可以再做任何刁难清时的事情,为了

    她。”

    男人狭长锋利的眼尾不着痕迹地收紧。

    两股磅礴的气势在病房里对立、碰撞。

    宋井不抬头都能感觉到擦出来的火花。

    他是被陆总十万火急从家里叫过来的。

    那时陆总的第一个吩咐就是,联系米董事长,确认一件事。

    到了医院,宋井才从护士口中得知今天早晨发生的种种。

    震惊之余,又实在是折服于曾经的总裁夫人的铁血手腕。

    他见过不少恩怨分明、睚眦必报的人,可是唐言蹊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而一向最讨厌恃强凌弱的陆总,在得知此事后的反应居然是叫他去联系米董事长。

    宋井有一瞬间在想,陆总这么做,究竟是为了收集证据给自己的未婚妻讨个公道呢,还是为了……

    给那个不知道收没收拾好残局的女人善后呢。

    前天晚上不还冷淡得好像八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吗?

    宋井低头边数砖缝边琢磨,老板的心思真的有点难猜。

    “陆仰止,你最好在我还愿意好好和你商量的时候,保持理智。”女人下了最后通牒,“否则,占便宜的绝对不是你。”

    男人就这么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眸间的戾气一丝一缕地散去。

    他微抿薄唇,沉缓道:“我不会再和唐言蹊有任何牵扯,她也会离开这座城市。但是不管她生活在地球上的哪一个角落,她这个人都必须活着,好端端地、自由地活着。”

    陆远菱被他话里破釜沉舟、鱼死网破的意味吓了一跳。

    旋即,又不甚信任地追问道:“你真能对她死心?”

    “一个背叛过我一次,抛弃过我两次的女人。”陆仰止无动于衷地开腔,“我还需要记挂吗?”

    言罢,他迈开修长的双腿,朝病房外面走去。

    宋井一脸懵逼地跟上。

    “陆总。”走出两步,他忍不住轻声问,“您刚才说的话,不是真的吧?只是为了让副董事长——”

    “住口。”男人寒声打断,结满冰霜的黑眸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种话,以后别再让我听见!”

    ……

    病房里,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良久,庄清时低下了头。

    陆远菱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你认识仰止多少年了,遇见他也比唐言蹊遇见得早,为什么你就总是输给那个女人?”

    庄清时抚摸着自己肿胀的脸颊,苦笑,“我不知道。”

    她其实也不懂。

    听陆远菱说,她一周岁的时候就被爸爸带去看过病重的陆仰止。

    然后他的病就奇迹般地好了起来。

    她从那以后就一直深信着自己与那个出类拔萃、卓尔不群的男人之间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缘分。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唐言蹊,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唐言蹊。

    都是她的错。

    “大姐。”庄清时忽然开口,迟疑道,“你真的不能用那张光碟……”

    “想都别想!”陆远菱仿佛预见到她要说什么,直接驳回,“那张光碟是你的保命符!”

    “你以为没有它,仰止还会搭理你?”  看到女人的失神,陆远菱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狠了,叹了口气,安抚道:“清时,你必须沉住气。倘若我现在用了那张王牌,她顶多就是再被困个十年二十年,而你,是这辈子都没法再嫁进陆家了,你

    明不明白?”

    “我明白。”庄清时闭了闭眼,咽下不甘心的苦水。

    待陆远菱离开后,才掏出手机。

    她缓缓拨了个号码出去,美眸间有阴沉的光芒一闪而过。  “Amanda,替我做件事。”

正文 第113章 不共戴天之仇啊

    唐言蹊回到江家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傅靖笙坐在院子里看书,怀里抱了只小橘猫。

    不得不说,猫也随主人。傅靖笙这般的美人胚子,养的猫都比别人家的好看许多。

    见她回来,傅靖笙将书搁在猫身上,淡淡瞥她一眼,问道:“坏事都干完了?”

    唐言蹊笑眯眯地迎上去,“干完了。”

    边说还边搓了搓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傅靖笙对她简直嫌弃得不行,“你爽了,我还要给你擦屁股。”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件事对于傅家大小姐来说,还不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么。

    唐言蹊也没拜托她太多事情,就是把赫克托临时塞进了她母亲的公司里,兼了个导演的职,顺便给剧组原班人马放了一天假,借了他们的拍摄场地,演了一出戏。

    倘若庄清时怀恨在心,非要跑去追查,查出来的结果也无非是——确实有这么一部正在投拍的电影,赫克托也是U家聘请的导演,合同具有法律效力。

    而她今天被扇的巴掌,那都是拍摄时出的“意外”。

    唐言蹊又对她道了声谢,举步要往楼上去。

    傅靖笙似乎想起什么,叫住她:“今天有人来找过你。”

    唐言蹊眯着眼睛回过头来,“谁。”

    “你那个青梅竹马。”傅靖笙嗤笑。

    也许是因为江一言也有那么一位“青梅竹马”的初恋,还间接导致了她在暴风雪来临时被独自困在山上、失去了腹中的胎儿,所以傅靖笙对“青梅竹马”四个字有种超乎寻常的厌恶。

    唐言蹊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凝固。

    她的青梅竹马……

    墨岚?

    这个名字在唇齿间绕过的一瞬,她从心里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悲凉。

    这段时间,她每天忙着和陆仰止、陆相思那对病娇的父女斗智斗勇,还要时刻提防着庄清时兴风作浪。

    赫克托也曾隐晦地问过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唐言蹊能怎么说呢。

    她什么也没忘。

    但是有些事,只能沉默。

    不能说、不能想、却又无法遗忘。

    唐言蹊知道,有朝一日她势必要直面某些事情。

    可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还是不愿伸手去碰那些溃烂的伤疤。

    傅靖笙自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也不想在唐言蹊面前提起那个人渣。

    于是皱眉道:“我已经帮你挡回去了,不想见就不见吧。”

    唐言蹊回过神,勉强弯唇,态度倒没她这般决绝,随性道:“或迟或早都要见的,今天没见到,可能是缘分不到家。你看我和陆仰止,就算不刻意去找,也总能碰上。”

    傅靖笙猝不及防又被塞了一口狗粮。

    “你就非要一句话秀一次恩爱吗?”她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

    唐言蹊还是礼貌地笑,满脸谦逊客气,“那没办法,我对我男人爱得深沉。”

    傅靖笙,“……”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其实,唐言蹊没有故意秀什么恩爱的意思。

    一开始她回来,是因为她明白,若要查明五年前的事,陆氏是最好的切入点。

    她也曾以为那五年的牢狱之灾早就让她摒弃了这些无用的情怯和心软,有朝一日,哪怕她站在他面前,哪怕被他羞辱、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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