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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山,我的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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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格缩了缩脖子,手指头戳他的背,小声道:“别生气了嘛,我刚就轻轻碰了一下下,严格意义上,不算是亲吻。”
  苏末背着身,没理她。
  她继续戳,“就算是亲吻了,是你的初吻,可,我也是初吻吖,咱俩算是扯平了。”
  苏末吐出一口气,舔了下嘴唇,勾起一抹笑,转身回头,道:“谁说这是我的初吻了?”
  叶格一惊,眼睛瞪的老大,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意……意思?你……你你……”
  苏末斜眼笑,“就是字面意思。”
  叶格看着他,“和谁?”
  苏末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叶格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转过身,跑到栏杆另一头,仰头看着夜空中形状颜色各异的烟火,直到唇咬破了皮。
  苏末踱步过来,“太冷了,回去吧。”
  叶格怄气道:“不冷。”
  苏末拽过她的手,“这么冰,还不冷?是不是冻傻了。”
  她把手拽回来,“不用你管。”
  “那夜里睡觉时,你不要把你的凉爪子伸进我衣服里来。”
  “谁稀罕。”
  “好,你可千万记住这句话喽,别到时候又哭着求我给你暖手。”
  “放心。”
  “走了走了,回去了。”
  “你先回吧,我还想再看一会儿。”
  苏末去扯她,“这有什么好看的,听话,走,回去。”
  叶格挣脱掉他的手,“我就看,要你管。”
  苏末手抄着裤袋,“那我走了。”
  他走到楼道口,定住,回头,叶格依然趴在栏杆上。
  他长长叹了口气,背倚着楼道口的门框,望着她站在雪夜里的背影,突然很想抽支烟。
  网吧里到处都是烟味,呛鼻,难闻。
  他一向很厌恶嘴里叼烟吞云吐雾的人,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些怀念那种味道。
  他心中默数着,大概一支烟的时间,叶格趴在栏杆上回头,看向他。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对峙了有一分钟,叶格从台阶上跳下来,闷头朝他走过来。路过他身旁时,她用胳膊狠狠撞了他一下。
  苏末跟在后面,轻松调笑道:“叶格,你是不是冻傻了?”
  叶格没理他,一直闷头下楼,回到家就开始刷牙。
  苏末接了一锅水放在煤气灶上,打开,点火,拍了下她的后脑勺,“用温水刷牙洗脸,那个,我先去冲澡了。”
  卫生间本来没有热水装置,入冬后,苏末买了个简易的热水器,改装了下,接入煤气,就会有热水。但是这幢楼的水压不行,虽然只是四楼的高度,用水高峰期时,水上不来,热水器就会打不开火。
  因此,一般情况下,苏末先去洗澡,待水压稳定了,调好热水器的温度,再叫叶格进去洗。
  这个时候,由于他刚刚洗好,水汽还未散去,卫生间的温度,要比之前高上那么一两度。
  叶格咬咬牙,也能坚持冲完澡。
  今夜水压稳,水量大,热水够烫。
  苏末冲好澡穿好衣服出来,灶台上放了一杯温水,水杯上,横放着一个挤好牙膏的牙刷。他眉梢上翘,叼着牙刷过来,叶格正坐在床沿泡脚。
  叶格余光瞥了他一眼,抬起双脚,趿着凉拖抱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苏末已收拾好了一切,躺在了被窝里。
  叶格关了灯,爬了过去。
  “冷吗?”
  没有回声。
  “困吗?”
  没有回声。
  叶格背过身,面朝墙壁,蜷缩着,始终一声没吭。
  “还在生气?”
  没有回声。
  “死了?”
  没有回声。
  苏末仰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余光瞥着她的背,他又想抽烟了。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苏末妥协,侧过身,去摸她的手,冰冷刺骨。他抽了口凉气,握住了她的手。
  叶格发力,狠狠挣脱,双手抱臂,弓着腰又往床里侧移了移。
  苏末阴沉道:“把手给我。”
  没有回声。
  “把手给我!”语气里带着怒。
  “……你自己说的,不要我找你暖手。”叶格倔强着回呛。
  苏末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是不是傻,我和你开玩笑呢,你听不出来啊。”
  叶格弓着背沉默着,许久,闷声说:“我以后想去你打工的那家网吧找你。”
  “你去网吧做什么?”
  “找你。”
  “……好吧。”
  长久沉默。
  “现在可以把手给我了吧。”
  “……她是谁?”
  “谁是谁?”
  “你初吻的那个女孩。”
  “嘿,谁说我的初吻是个女孩?”
  叶格身体一动,“男的?你……”
  苏末轻笑:“逗你玩呢,你还真信。”
  室内映着窗外的冻雪与月光,雾蒙蒙一片。
  叶格猛然转过身,四目相对,“那两句话,哪句是逗我的?”
  “……都是。”
  “你初吻……”
  “你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吗?”
  “……”
  “那我说了之后,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嗯。”
  “以后也不要生气。”
  “嗯。”
  苏末喉头滚动,“如果和你不算的话,我初吻还在。”
  叶格颤着两排睫毛,“真……的……吗?”
  “嗯。”
  “和我,为什么不算?”
  “你自己说的啊,就是轻轻碰了一下下而已,再说了,也只是为了一个迷信……”
  叶格呼吸急促,心跳如雷,贴着苏末凑了过来,“那这样算吗?”
  在她唇瓣触上来的前一瞬,苏末把她推开,呼啦一下坐了起来,“叶格!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叶格缩在被窝里,沉默着。
  苏末脊背挺直,像是被冻住。
  叶格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背,声如蚊呐:“苏末,你不要生气了,我错了,以后都不这样了。”
  他没有动。
  她又戳了戳,“苏末,你这样坐着,被窝里进了好多凉气。”
  他依旧没动。
  她再戳了下,“苏末,我冷。”
  苏末把她的手打掉,重新躺进被窝,不忘掖了掖被角,没好气道:“把你手给我。”
  她伸出两只冰冷的爪,乖乖递了过去。
  苏末一把握住,又厉声道:“脚,放到我小腿上。”
  叶格暗喜着,把脚伸了过去。
  苏末骂道:“怎么不冻死你。”
  叶格弯起唇角,脸贴着他紧实的胳膊,闭上了眼。

☆、chapter30

  新学期,叶格搬到了学校宿舍。
  周末的时候,她会回家住,有时,也会去苏末打工的网吧。
  网吧里到处是糜烂的气息,她很不喜欢,因着苏末在这里,她慢慢,也接受并习惯了这里。
  苏末在网吧做网管,负责维护机子,打扫卫生,但是大多时候,他都在教别人玩游戏,以此来挣外快。
  叶格去网吧找他,闲着无聊的时候,他还教会了她打游戏。
  叶格学的很快,没过多久,不用他带,也能偶尔两杀三杀了。
  苏末不带着她一起玩游戏时,她就觉得游戏好无聊。
  网吧里大多都是男生,女生不多见。
  叶格见过几个女生,是附近一个职业中专的学生。男男女女,结伴一起过来,也有和苏末混的熟络的。
  叶格偷偷观察过,没有见苏末和她们谁多说过一句话,倒是有一个黑长直的女生经常借口机子有问题,喊苏末过去。
  苏末过去,朝着电脑瞥一眼,手指在键盘上敲几下,直接离开。次数多了,苏末就给她重新换了一台机子。
  再后来,黑长直就让苏末教她打游戏。
  叶格躲在电脑显示屏后面,时不时探出头,观察着苏末的反应。
  苏末站在黑长直身旁,侧头,望向两排后的叶格,冲着她打了个响指。
  叶格咋了咋舌,丢下正在玩的游戏,错愕地挪步过去。
  苏末拉过一张椅子,按着她的头,让她坐在一旁,又塞给了她一包瓜子,笑眯眯道:“你在这老实待着,半个小时后,带你出去吃饭。”
  然后,他坐回电脑前,斜了眼黑长直,淡淡道:“现在开始吧。”
  半途,黑长直凑过来,长发时不时撩过他的胳膊,她见苏末没有反应,胆子逐渐放大,干脆用头发蹭他的脸,娇滴滴问:“哎呀呀,这只怪怎么老是追着人家跑呀?人家也没有招惹它,好可怕喔……”
  叶格在一旁看的气呼呼,心口像是趴了一只小野猫,爪子挠的她要死要活。
  苏末侧了侧脸,“你头发该洗了吧。”
  黑长直脸色一红,“没有啦,人家今天早上起床刚洗的澡,光头发都洗了好几遍呢。”
  苏末微蹙眉,“这个味,我受不了,太呛鼻。”
  黑长直拿起头发嗅了嗅,娇憨道:“哪里有了,净开人家玩笑,头发根本没有味道啊,不信你闻闻。”
  她攥起一把头发,用发梢去蹭苏末的鼻子。
  叶格腾地站起来,抬腿就要往外走。
  苏末右腿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看也不看她:“坐回去。”
  叶格气鼓鼓瞪着他,终究,还是抿着唇坐了回去。
  黑长直无不得意地斜了她一眼,又要去往苏末身上蹭。
  苏末偏了偏头,左手在键盘上翻飞,右手去揉叶格的头顶,“我喜欢这样的头发。”
  叶格耳根生理性一红,呆愣住。
  苏末冲她眨了眨眼,“还有十分钟,你好好想想,待会儿吃什么。”
  黑长直脸色很不好,嘟嘴道:“我还没有学会呢,要再加半个小时。”
  “哦,那就抱歉了,我们要去吃饭。”
  黑长直羞怒:“你不教的话,我要投诉你。”
  苏末把工牌一摘,扔在桌上,“随便。”
  十分钟很快过去,游戏结束,苏末摁着叶格的头顶,一起走出了网吧。
  “她如果真投诉你了,怎么办?”叶格担忧。
  “没事,反正老板也不怎么喜欢我教别人打游戏。”苏末表示无所谓。
  叶格又问:“苏末,刚才那个女孩,她经常这样吗?”
  “网吧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不理他们就是了。”他停在一家面馆前,“要不要吃炸酱面?”
  叶格点头跟过去。
  炸酱面碗倒是挺大,就是不正宗,味道不太好吃。
  苏末用酱料拌着面:“听说,正宗的北京炸酱面可好吃了,你想不想去吃?”
  叶格吸了一根面条,“那要去北京才能吃到吧。”
  “嗯,等你考上北京的大学,就可以吃到了。”
  “北京哇,苏末,我还想吃北京烤鸭。”
  “快了。”
  叶格一脸向往,“苏末,等我考上大学,你和我一起去北京吧。”
  “好。”
  等她真去了北京,吃了无数碗的老北京炸酱面,回忆起来,都没有网吧这条小吃街的炸酱面好吃。
  因为是苏末,因为有苏末。
  苏末带着她买来一条小金鱼,放在家里窗台;苏末带着她在小泥湾礁石堆里挖一棵仙人掌,养在床头;苏末带她爬火车去乡下向日葵田里,偷摘一朵最艳的向日葵花,插在她头发里……
  快乐幸福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不禁用。
  高一暑假,网吧生意很忙,苏末一天到晚在网吧待着,总是抽不出时间陪叶格。叶格过去时,一来网吧没有空余的机子,二来苏末总是忙着招呼别人,常把她一人晾在一边。
  这天,她从网吧出来,准备一个人上街溜达,找份发传单之类的兼职,赚点儿零用钱,减轻下苏末的负担。
  烈阳当空,柏油马路滚烫。
  一个文质彬彬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从网吧追出来,他额上冒着细汗,微喘气,很有礼貌地问:“请问,你是叶格同学吗?”
  叶格疑惑地看着他,在脑中搜索着,好像,并不认识他。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你好,我听陆队提起过你,对你很是敬佩和欣赏。”
  叶格接过名片,光华集团总裁助理常耀彬。
  名片纯黑烫金,边角,印着两个湿手印。
  男人推了推鼻翼上的眼镜框,细汗顺着鼻翼往下流,刚推上去的眼镜框,一下就又滑了下来。
  “你好,叶格,我叫常耀彬,很高兴认识你。”
  叶格捏着名片,皱眉:“我不认识你。”
  常耀彬笑道:“哦,我也是第一次见着你本人,陆队,你还记得吗?省队白教练,是我朋友。”
  陆队。
  叶格想起来了,并不是美好的回忆,她眉头越皱越紧,转身就走,“我还有事,要走了。”
  常耀彬快走两步,追上来,态度依旧礼貌,“叶格同学,天气这么热,要不要去咖啡厅坐一坐?我请你。”
  “谢谢,我不去。”她想了一想,往网吧方向走去。
  “你是要找苏末吗?”常耀彬不紧不慢问道。
  叶格斜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他笑笑,一点儿也不在意,“苏末的病,不能再拖了。”
  他吐字温吞,语调缓和轻松,在叶格听来,却字字响如炸雷。
  叶格站定看着他,警觉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常耀彬手里拿着一张纸巾,慢条斯理擦着脸上的汗,“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给你们治病要用的钱。”
  叶格低头看了看他的名片,抿唇思考着。
  常耀彬见状,抱怨道:“这鬼天气,闷热闷热,像蒸桑拿一样,前面就有一家咖啡店,不如,我们过去凉快会儿再说。”
  叶格抬头看着他,“我叫上苏末。”
  常耀彬又一笑,“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不要让苏末知道的好。”
  “为什么?”
  “因为,我找的是你。而我想找你帮忙做的事情,我猜,苏末是不会同意的。”
  “什么事情?”
  常耀彬呵呵一笑,“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街头的那家咖啡店,看到没?里面人多,又到处是摄像头,我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情。”
  叶格瞄了眼咖啡店,明亮洁净的落地窗里,三三两两坐着悠闲聊天的人。
  她又往网吧方向望了望,踯躅着,犹豫着……
  常耀彬吐气道:“十万。”
  “……”
  他看着叶格,微笑道:“这个忙,若是你帮了,我会给你十万块钱。”
  十万块钱,叶格想都没有想过,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常耀彬察言观色道:“我既然来找你,肯定对你各方面的情况都做了详细的了解。我知道你和苏末缺钱用,而且……”
  他深深瞥了一眼叶格,放缓语速,继续道:“而且苏末,趁着年龄还小,病症还没有显现,最好尽早去大医院彻底检查一下,病啊,都是这样,越拖越不好,你说是不是?”
  他说的不无道理。
  叶格抿着唇,大颗大颗的汗珠贴着头皮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砸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滋滋冒着白烟,灼的她心口一疼。
  常耀彬没有言语,很有耐心地等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格身上的短袖汗湿一片,紧贴在后背上,她咬了咬唇,抬眼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常耀彬满意微笑,“打猎。”
  “打猎?”
  “不错,你如果同意的话,我们还要再测试并训练一下你的能力。”他又推了推鼻翼上的金丝眼睛,“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打猎的。”
  叶格皱眉疑惑,“我不会打猎。”
  常耀彬呵呵一笑,手指夸张地做了个“嘘”的手势,“不要这么说,你这么说,是在质疑我们的目光。”
  “你……们?”
  “对,选中你,是我们狩猎小组的一致决定。你要知道,要想做个合格的猎人,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行的。”
  滚烫的马路上,叶格脚底却生出一股寒意,直透骨髓。
  “你们打猎,是珍稀国家保护动物吗?”
  “呵呵,算是吧。”
  “不是……犯法吗?”
  “你觉得,不犯法的事情,十万块钱,会找你吗?”他斯文地擦着额上的汗,“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被抓的。毕竟,你被抓住,对我们也没好处不是。”

☆、chapter31

  常耀彬瞥见苏末远远过来,嘱咐叶格道:“名片你收好,你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想好了,给我打电话。你知道的,如果苏末晓得了这件事,他会不会答应。”
  临走,他又加了句:“狩猎一次,十万。”
  苏末疾走过来,望着常耀彬的背影,问:“叶格,他谁啊?”
  叶格把名片揉皱了,攥在手心,慌忙道:“……没谁。”
  “没谁?”苏末拧眉,“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他说,请我去街头那家咖啡店,吹冷气喝咖啡。”叶格下意识撒谎。
  “以后别搭理这些人。”苏末嗤了声,又摸她的头,“你想喝咖啡吗?”
  叶格摇头,“不想。”
  “等我发工资了,我带你去喝。”
  “……不用。”
  苏末拍着她头,“哎,我说,叶格,你以后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喝什么,直接跟我说,省得别人一个鸡腿都能把你哄走卖了。”
  叶格撇嘴,“哪有。”
  “得了吧,要不是我过来的及时,你是不是就跟着那个人走了?”
  “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苏末斜眼瞪她,“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他怪怪的。”她弯眼看他,“要有想法,我也只对你有想法。”
  苏末再拍了下她头,“少来。”
  “你怎么老打我头啊你。”
  “扯不着你马尾了呗,你头发长的可真是慢。”
  “那还不是你剪太短了。”
  “……”
  叶格揣着名片思前想后了一个星期,对钱的渴望战胜了理智。
  有了十万块钱,就可以给苏末检查治病,就可以让苏末重新回到学校,他们就可以一直好下去……
  狩猎,珍稀动物,虽然犯法,但是那个人说可以保证她不被抓。一个动物而已,再珍稀,再宝贵,和苏末比,都不足挂齿。
  难道苏末的命还比不上一个动物吗?
  再者,那个常耀彬说,他是白教练的朋友,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
  权衡再三,叶格下定决心,找了家公用电话亭,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常耀彬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找他,直接带她去了郊区半山腰一家私人射箭场。
  两年没摸弓,叶格手有些生,射了几箭,常耀彬都不太满意。
  叶格握着弓,手心冒汗,怕他不用自己,急忙道:“我多练几次,肯定比现在要好。”
  常耀彬呵呵笑着,安慰她:“你的底子和素质,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这样,你先熟悉两三天,等找到感觉了,再给你换一张更高级的弓玩。”
  叶格练的很认真,一周后,常耀彬对她非常满意。
  这天,常耀彬给她拿了一把新式的弓。
  叶格接过它,心底没来由地发慌,“常先生,这弓,我怎么没见过?”
  常耀彬给她示范,“这是经过精心改装的,它有个新名字,十字/弩,不要小看它,它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打猎的最好工具。”
  他指着弩柄处的狙击镜,说:“通过这个,你可以很清楚的看清狩猎目标。”
  叶格指尖触摸着箭槽,心扑通直跳,“常先生,你们打猎,主要是什么动物?”
  常耀彬坐回到茶几前,慢条斯理啜了一口清茶,“猎物每次都不一样,这个你不必担心,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好几次,叶格都不想做了,但是一看到苏末,她所有的顾虑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只要钱,只要苏末好。
  暑假快结束时,常耀彬带她去了一个守卫森严的庄园。
  庄园在云莱山脚下,背靠云莱山麓,坐落在温泉山谷内,隐在丛林中,从山顶上看,就像是一个倒扣的碗。
  山里的温度要比市区低那么几度,车还未开进庄园,叶格就感到阵阵寒意,到了庄园门口,看着两排西装革履黑色墨镜的高大威猛的保镖,她身上每个毛孔都在颤抖。
  “常先生,请问,是在这个山里打猎吗?”
  常耀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少看少说,对你是好事。”
  叶格惴惴着,闭上了嘴。
  下了车,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着她和常耀彬,步行二十多分钟,来到一条小溪旁。
  一个脚穿黑色手纳底布鞋,身着灰色长衫的男人,手里拿着钓鱼竿,正坐在藤椅上垂钓。
  溪水淙淙,鸟语花香。
  叶格想,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吧,如果她能和苏末生活在这种地方,就好了。
  男人,管家,常耀彬,叶格,四个人,没一个说话,甚至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叶格站在常耀彬左侧,紧抿着唇,盯着溪水里的鱼竿。
  将近二十分钟,鱼竿终于微微一动,男人呵了声,拽着鱼竿上来。
  鱼钩上,扑腾着一条肥鱼。
  男人没有回头,慢悠悠收着鱼竿,幽幽道:“鱼终于上钩了。”
  常耀彬点头哈腰,“老板,这是吉兆啊。”
  男人这才回头,五十来岁,慈眉善目,唇上一撇胡,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
  他瞥了眼叶格,笑着问:“你就是叶格?”
  管家弓着腰疾步上前,接过他手里的鱼竿,收鱼,入筐,井井有条稳而不乱。
  叶格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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