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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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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结束,移步客厅浅聊了半个小时左右,苏越和白烨起身告辞,宁波和他们下午有活动,所以开车载两人一起离开。
  主宅前,傅寒声依次握着苏越和白烨的手,微笑道别:“如果有时间的话,欢迎两位和宁波一起去山水居做客。”
  “谢谢,傅先生。”白烨说着,看了一眼萧潇。其实,白烨心里是有些生气的,萧潇10月份早已是有夫之妇,有夫如此,为什么还要招惹苏越?
  有点过分了。
  白烨又哪里知道“萧暮雨”的存在,所以会这么想萧潇也是应该的,比起白烨的激愤,苏越经过数小时沉淀情绪,至少表面看来很如常。
  伸手和傅寒声握手,苏越回复傅寒声的话,客气道:“有时间的话,一定去。”不再看萧潇,看多了也不好,若是被人看到,只会让她为难。
  汽车驶离,苏越透过后车镜,看到傅寒声伸手很自然的环着萧潇的肩,带她往主宅屋里走,苏越无法欺骗自己,他的五脏六腑早已被火海给吞噬,火苗无情,似是最悲壮的自焚谋杀。
  “宁波。”白烨压了一中午的好奇,终于在上车后卷潮而出,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萧……你嫂子和你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萧潇周一下午没有课,但晚上却有一节两小时的选修课,她必须在六点半之前赶回去,原本她该回学校的,但傅寒声说不急。再说萧潇去南京时几乎没带什么衣服,回到C市后又直接住校不肯回去,傅寒声记挂萧潇换洗衣服不够穿,特地打了一通电话给曾瑜,让她送几件衣服过来,稍后让萧潇带到学校去。
  曾瑜要来,萧潇只能等着了。
  “我让周姨留了饭菜,要吃吗?”
  他带她重新回到了餐厅,温月华和周曼文都去忙各自的事情,一时间客厅和餐厅都很静。萧潇被他按在椅子上,抬眸看他:“不是刚吃过饭吗?”
  “你没吃饱。”他笑了一下,让她坐着别动,转身去厨房端菜去了。
  热气腾腾的饭菜,萧潇午餐时间段确实没怎么吃饭,他一直在跟宁波等人说话,萧潇没想到他竟看在了眼里。
  其实,傅寒声午餐也没怎么吃,眼下正好可以陪萧潇补补餐,顺便消磨一下午后时光。说是一起用餐,但他却端坐一旁,含笑看着萧潇吃。
  萧潇觉得怪怪的,问他:“怎么不吃?”
  光线照在傅寒声的眼睛里,闪闪烁烁:“等你吃饱。”
  萧潇觉得他眼里的那抹笑意,虽然轻微,却有些高深莫测了,但并没有往深处想,继续吃她的饭菜,分心想着,吃罢饭,再找老太太说一会儿话,她也要回学校去了,趁上课之前还能把作业赶一赶。
  “老太太新酿的白葡萄酒,味道很好,潇潇尝尝。”他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她的唇边。
  “会醉。”萧潇想拒绝。
  “没有度数。”
  萧潇听他这么一说,盛情难却,浅啜了一口,有没有度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酒味有点甜辣,忍不住皱了眉。
  “我喝不惯。”
  他低低的笑,也不说什么,喝了一口酒,然后托着她的后脑,萧潇尚未定下神,嘴唇已被绵长的吻给封住了,葡萄酒慢慢的喂给她,萧潇被迫喝着,试图推他,但他的吻太热烈了,把酒喂给她之后,开始温柔的唇舌交缠,萧潇困在他的怀里,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
  察觉他把她抱坐了他的腿上,萧潇觉得要出事了,手推着他的肩,轻喘道:“我晚上还有课。”
  “没度数。”是的,他坚持没度数。
  他似乎很喜欢逼出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比如说她不喜欢闻烟味,但她不说,他就故意使坏把烟渡给她;再比如说现在,她喝不惯白葡萄酒,他就唇齿交缠,渡给她喝。
  萧潇记不清被他喂了几口葡萄酒,酒精灼烧着她的胃,但并没有不舒服,可能是源于他的吻,头晕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这份头晕,究竟是来自于葡萄酒,还是他的吻。
  萧潇迷迷蒙蒙的想,这里是傅宅,老太太可是他母亲,若是看到这一幕,他就不知羞吗?
  那酒怎会没有度数?初时不觉得怎样,但后来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头昏昏沉沉的,她抓着他胸前的白衬衫道:“不能再喝了,头晕。”
  他笑笑,确实是“喝”晕了,跟他说话,开始有脾气了,就连脸颊也是透着淡粉色,他就爱看她脸红的模样,吻吻她的鼻尖,抱紧她,低语道:“不晕怎么说实话?”
  她意识有些乱,没听清他的话,只是觉得太热了,又觉得两人贴的太近,就跟两个大火炉一样,她推着他:“热。”
  “热了回房脱衣服。”他笑着抱她起身,心知肚明酒精发挥了良效,看着妻子被酒精催红的脸,离开餐厅的同时,轻声问她:“心里还怪我吗?”
  萧潇晕晕乎乎的,但被他提起纹身一事,总归是愤怨难消,当时傅寒声已抱着萧潇走进了客厅。值得一提的是,温月华、周曼文、曾瑜以及两位山水居家佣刚刚走进主宅。
  角度问题,萧潇背对着她们,所以看不到有人进来了,但傅寒声能,他的小妻子就是在这个时候揪着他的耳朵,美眸微眯,警告道:“傅寒声,如果你下次敢当着众人的面给我玩难堪,小心我收拾你。”
  “……”
  温月华等人集体沉默。
  唯有傅寒声失笑,也不觉得丢人,反倒觉得挺新奇,心间滋味,却有着说不出的欢愉,简直就是一个小酒鬼。
  “还敢笑?”萧潇这次是杏眸圆瞪了,见不得他“嘲笑”她,揪着他耳朵不放,撂了一句狠话:“再笑,小心我咬你。”
  傅寒声笑意浓浓的瞅着她:“咬吧!”

☆、有一种风,它一直刮到了C大

  “再笑,小心我咬你。”这话是萧潇说的,同时也是警告。
  “咬吧!”这话是傅寒声说的,其实是纵容,但听在萧潇的耳里,却是挑衅。
  酒醉之人经不起言语相激,闻言萧潇也不揪着某人的耳朵了,因为太轻,她搂着他的脖子,报复的朝他耳朵咬去……
  温月华看得心惊胆颤,其实她是很不好意思看这一幕的,晚辈打情骂俏,做长辈的,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听萧潇的话,应该是儿子做了错事,惹恼了萧潇,其实这也正常,夫妻生活在一起,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时候?
  若说萧潇清醒,两人怎么样都无所谓,毕竟都存着理智,但眼下萧潇言语间带着酒意,她和周曼文出去不过一小时而已,怎么就喝醉了呢伧?
  温月华担心萧潇“口下无情”,怎么能奢望醉酒之人存有理智?她这一口咬下去,做母亲的在一旁看了,比谁都急。这份急,淹没了她适才的尴尬,想要出口时,却见儿子,她的那个痞儿子朝她孩子似的眨了眨眼,温月华一口气憋在了胸腔里,下意识皱眉瞪着儿子。还眨眼?果真是不嫌事大,咬伤了,回头可别叫痛……
  萧潇还是有意识的,咬他无非是强撑面子罢了,他给她台阶下,她也要给他台阶下才对,况且学校蜡烛道歉,他既然都丢得起那个人了,她又怎能死咬这事不放袋?
  揪他耳朵是因为心里还残留着恼意,此刻咬他,也是跟恼意有关,却无关纹身一事,而是他的笑太气人。
  她知分寸,也确实是头脑不清楚,整个人变得格外简单,想什么就是什么,咬他的时候,她想的是:咬一下,意思意思,这事也就过去了。念到行动到,还真是报复性的小小咬了一口。
  实在是太轻了,轻得好像调~情,热气窜起,傅寒声的身体轰然燃烧了起来,他这才有了窘意,他经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撩拨,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他心潮升腾,况且母亲等人都在客厅里……
  他无奈的朝温月华笑了笑,也算是打招呼了,抱着萧潇上楼。萧潇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温月华的,这一看可不得了,急的脸都红了,她意识到她丢人了,“放我下来……”
  “不是热吗?我们回房。”
  萧潇的脸已经跟滚烫无关了,傅寒声的话,她不确定温月华等人是否听到了,总之她听到了,她气得抬手要捶他的背,却又意识到温月华还在,只得愤愤的松手抓着他的后背衬衫,她从未见过这么坏的人,他简直是刷新她对“坏男人”的认知。
  客厅入口处,除了温月华之外,周曼文等人全都僵化在了原地。
  触及萧潇揪傅寒声的耳朵,已是震惊不已,那可是傅寒声啊!有谁敢揪着他的耳朵不放?萧潇揪了,不仅揪了耳朵,还“重重”的咬了他……
  周曼文愣了,她一直呆呆的看着,丧失了任何反应。
  曾瑜兴许是在山水居见惯了夫妻私下相处,较之周曼文,镇定了许多。其实也没那么镇定,在她的印象里,傅先生是一个很难亲近的人,平时不苟言笑惯了,所以山水居上下全都对他又惊又惧,无不小心翼翼。有关于揪耳朵,实难想象,估计就连老太太也不曾揪过他的耳朵,也就只有她们傅太太有胆气了。
  小太太揪得气定神闲,她们看得却是冷汗直流。
  陪同曾瑜一起过来的两位家佣,均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们受惊了,这话回去讲给其他人听,绝对没有人会相信。
  傅先生是很宠太太,但宠到揪耳朵还能纵容微笑,倒是她们想都不敢想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们这位太太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借着酒劲响应傅先生前几日的粗暴之举,明明是报复,却因语气轻软使然,竟被她演绎的媚态横生,优雅天成。这不,她们傅先生不仅不生气,眉眼间更是漫溢出浓浓的笑意。
  再说说温月华吧!老太太既是尴尬,又是无奈。
  32岁的人了,人前冷静自持,稳重自若,遇事不惊不乱,可到了比他小10岁的萧潇这里,一举一动间,跟初尝情事的大男孩有什么区别?
  儿子这是中魔怔了,当着众人的面就抱着媳妇上楼,想干什么不言而喻。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孩子呢?
  温月华没好气的笑了笑,白了周曼文等人一眼:“都还傻站着干什么?去客厅里坐着吧!”
  依她对儿子的了解,一时半刻是很难下楼的。只是想想,老太太就觉得害臊,偏偏当事人也不知道回避克制一下,唉……
  ……
  萧潇还是知道克制的,温月华在场时,她不便捶打傅寒声,但回到卧室,自是另当别论了,她这边恼意未下,他却把她困在了矮柜处,推高了她的V领毛衣,露出黑色胸衣来,肌肤在胸衣的映衬下,弧度惑人,修长的手指覆盖而上,并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萧潇伸手去推,虽说喝了酒,身体无力,意识也晕晕乎乎的,但她记挂着温月华等人还在客厅里等着,他送她回房可以理解,但他迟迟不下去,别人会怎么想
  tang?她还见不见人了?
  毛衣褪掉,萧潇后腰接触桌台,凉意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
  “我的腰。”她低呼一声。
  笑意涌起,他扣住了她的腰身,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萧潇正欲逃下床,却被他捉住了双脚,微微使力一拉,只怪那丝绸被子太光滑,萧潇身体就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老太太还在下面。”她脸色绯红,只觉得头重脚轻。
  “所以我们才要速战速决。”暗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萧潇只觉得她在云层里面飘,俯趴在丝绸棉被上,姣好的背部线条不稳的起伏着,乌黑的发丝更是凌乱的披散着。傅寒声触手就是软香滑腻,薄唇含住了她的唇,呢喃低语:“腰还疼吗?”
  萧潇死死的抓着床单,之所以不回应,是因为一出口,声音必定是破碎无比。
  “潇潇没事的话,可以练一练瑜伽。”
  萧潇正疑惑练瑜伽干什么,就听他低声笑道:“柔韧度好了,容易摆姿势。”
  刹那间,萧潇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
  欢愉感来得疯狂,也很强烈,当它持续不断的涌来时,萧潇眼前一片模糊,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脑海中很不恰当的涌现出一个念头来:“晚上上课,可别迟到了。”
  周一下午,四点半左右,萧潇睡了过去,傅寒声嘴角含笑,垂眸看她时,手指落在萧潇平坦的腹部上,轻轻的抚摸着。
  声音微不可闻:“给我一个孩子,我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她,从此再不贪心。”
  ……
  临近六点,傅寒声喊萧潇起床,吃干抹净后倒是好心提醒萧潇六点半左右还有一堂课要上。通常欢爱之后,女人最吃亏,萧潇眼睛又涩又沉,只能强撑着起床洗漱,洗了脸倒是恢复了些许精神,等她再出来,已有一碗温温的醒酒汤被傅寒声端了过来。
  典型的马后炮。
  萧潇喝汤时,他在一旁说:“如果很困的话,直接回宿舍睡觉,课就别上了。”
  萧潇觉得傅寒声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院长罗立军的课,她刚销假回学校,这还没两天就又旷课,说得过去吗?
  下楼经过客厅,温月华正抱着她的爱猫看电视,萧潇窘迫的喊了一声“妈”,待温月华笑眯眯的看着她时,萧潇说:“我回学校了。”
  说这话时,萧潇低着头,是尴尬,也是无地自容。温月华毕竟是过来人了,知道萧潇是不好意思,忍不住笑了笑,送萧潇出门,温声叮嘱她好好照顾身体。
  确实应该好好照顾身体,儿子这么积极造人,萧潇怀孕指日可待。
  黄昏余晖耀目,送萧潇回学校的一路上,萧潇靠在傅寒声的怀里补眠入睡,傅寒声牢牢的搂着她,手掌轻轻拍抚,那是最日常的温柔。
  这时的他知道,其实萧潇也知道:有一股传闻,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着C大校园,它在短短两日之内,传遍了C大的每一个角落。
  曝光之势,锐不可挡。
  到了周二,但凡萧潇出没的地方,必定是人群攥动;到了周三中午,已有大批的新闻记者不期而至……

☆、日常夫妻: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人这一生,无关寿命长短,总会出现或多或少的不期而至,它们造访姿态很亲民,仿佛是小区街坊,三天两头就要来串一下门。
  如果萧潇嫁的那个男人不是傅寒声,如果萧潇不是唐家长女,或许她依然是C大芸芸学子中的平凡一员,她的人生不会明朗太多,但也不至于尽是灰暗的沼泽地伧。
  ——跨年夜傅寒声已婚身份曝光,有关于“傅太太”的身份来历在商界传的风生水起,媒体早已闻风而动,但被博达压着,当事者又迟迟不召开记者会公开婚讯,于是风声也只能是风声。
  ——C大宿舍楼下,凌晨蜡烛道歉,相关画面被围观同学发布在了C大校网上,不过数日,点击量已是惊人的高。像是说好的一般,C市媒体群体出动。哈哈,这次有照片作证,看博达董事长还怎么避不相见,总不能继续跟媒体打太极吧?
  周三之前,C大学子一直误以为萧潇是傅寒声的新女友,直到C市媒体出动,手持话筒,一声接一声的“傅太太”叫出口,围观学生除了一头雾水之外,比听到世界末日还惊悚。
  金融系萧潇,她究竟是富商女友,还是富商妻子,基于身份模糊,所以但凡是萧潇所到之处,俱是喁喁私语之象。
  这种混乱,严重影响了学校的日常秩序,几乎人人都在议论萧潇,这种议论遍布教室、自习室、餐厅、图书馆、宿舍、洗手间,以及校园大大小小的各个角落。
  就连教学楼也在说这事:“听说金融系有个女同学是傅寒声的太太,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当是无聊闲谈了。
  有人说:“无风不起浪,出动这么多的媒体记者,十有八~九是真的。袋”
  也有人说:“炒作吧!女朋友倒是有可能,以前我们学校不就出现过一个江安琪吗?曾经有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媒体堵在学校里追拍江安琪,现在这情形倒是跟江安琪那会一模一样。”
  最后有人感叹道:“出了这事,博达那边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学校乱成了一锅粥。那女同学不是任教大一投资课吗?听说课堂气氛很乱,学生们都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过问她的情感私事,女同学无奈之下只能请邢教授过去救急,只可惜她刚走出阶梯教室,就又被一群记者围追堵截,那场面乱着呢!”
  场面是很乱,基于傅寒声会不会出面,众说纷纭,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傅寒声是不会出面的,原因在于:江安琪那会儿,傅寒声一直是闻所未动,所以眼下怕是也不会出面了。
  其实周一黄昏,傅寒声把萧潇送到C大门口,当时有曾问过她:“如果需要我出面,随时给我打电话。”
  所有的导火线都是他一个人点燃的,但临末却做起了最优雅的绅士,他以极其尊重她的方式,让她自己来选择是否要公开。
  萧潇心里暗啐他老奸巨猾,表里不一,行动上更是抱以不屑之姿,扭头就走。不需要他帮忙,没有他,她何至于举步维艰?
  也就是周一当晚,萧潇接到了苏越的电话。此时,萧潇已经不方便出行,苏越自是知道这个道理,校网里一直充斥着萧潇脚踩两只船的谴责传闻,甚至配上了“萧潇和苏越礼堂拥抱照”以及“傅寒声和萧潇在宿舍楼下的拥吻照”做对比,这样的举动无疑坐实了萧潇的见异思迁和情感叛变。
  夜已深,萧潇站在阳台上,手机里一阵静寂。电话是苏越打给她的,但打通后,他却一直无言,最后还是萧潇先开得口。
  “苏越,第一眼看到你,你能理解我的那份失控和震惊吗?”
  “……理解。”抛开萧潇和暮雨19年感情不深谈,单说说纪薇薇吧!那晚跨年夜,纪薇薇何尝不是像她一样失控。
  有时候他会想,他的同胞兄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的生命在23岁那一年枯萎凋谢,但“他”的灵魂却一直进驻在两个女孩子的灵魂里,所以“他”在生命面前是蝼蚁,但在爱情面前却是最高洁的圣人。
  遥遥灯光浅照,萧潇慢声开口道:“暮雨离开后,我一度生无可恋。生命里至亲至爱的人,接二连三的离我而去,那种无望和茫然能够击垮我的所有求生意念。但人就是这样,人死如灯灭,前尘旧事不过是一阵销声匿迹的风,但活着的人却有着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离开南京,回到C市,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八月街巷游走,看到一位环卫工人一边推着垃圾车,一边吃着雪糕,我在街道对面看了,心里是很羡慕他的。他比我要活的更加辛苦,但我不及他快乐。”
  沉默片刻,苏越问:“潇潇,你现在快乐吗?”
  萧潇不再作声,半晌后,才轻声一叹:“苏越,我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从南京回来后,我一直在翻看父亲的日记,我希望能够在父亲的日记里寻找到蛛丝马迹可以帮你找到身世。眼下我正看到第四本,虽然至今仍是一无所获,但我却从父亲记录的生活轨迹里看清了许多事。成长原本就是一场流逝,它让我们失去了最初的那个自己,小时候我的快乐和难过,一直都很鲜明,可长大
  tang后,我混淆了它们,快乐中夹杂着难过,难过中夹杂着快乐,像是满腹无从说起的心事。暮雨生病后,我的生命里只剩下麻木,所以你问我快不快乐,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是悲是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C市走一遭,我遇到了你们,尝试着对生活报以悦纳,不深究遗憾和残缺;对快乐,习惯着,却不强求,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态度。”
  情绪能感染一个人,有些人接替了父亲和暮雨,他们在C市生活里给予她温暖,她怎能将绝望和痛苦,诸如此类的坏情绪暴露在众人面前?若是他日,他们想起她,念及她的永远都是坏情绪,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一通谈话,苏越未曾问萧潇为什么嫁给傅寒声?对傅寒声是否心存有爱?有些话涉及情感隐私,问出来极为不礼貌,所以他遏止了他的好奇和情感煎熬。沉默,也只能沉默了。
  学校再过不久就要放假了,他近几天要回一趟美国,养父养母已在整理旧物,惟愿找到当年那位“介绍人”。有关于亲生父母当年为什么抛弃他和暮雨,已经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这一生,总要活的明明白白,看一眼生命的落脚处,足矣。
  ……
  周二上午,博达总部。
  因为合作关系,最近融信常常出入博达。众所周知,傅寒声做事向来是难通融,是一个在工作上力求完美的工作狂,所以谈及公事,鲜少有人见他笑过,眸光坚毅,不苟言笑,不仅仅是博达成员,就连融信高层在他面前也是诚惶诚恐。
  融信提供的技术指导在生产电子零件的过程中出现了不小的问题,源于没有提点得当,所以当天方之涵亲自前来赔不是。这位傅先生表面对她和声和气的,让华臻上了茶,却把她晾在了沙发一角。被人晾在一旁,方之涵还不能恼,因为傅寒声一直在忙,负责工厂零件生产的负责人被他批得一个个垂着头,方之涵在一旁看着,明白了,傅寒声这是杀鸡给猴看呢!
  后来,傅寒声的手机响了,他这才暂停训话,接电话时嘴角不仅有了笑意,就连声音也是一扫之前强硬,柔和了许多。
  方之涵并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谁,但她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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