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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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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说,如果早知今日,当年她一定不会同翟念抢走长征,不会与翟念在楼梯上争执时,伸手将母亲推下楼梯。
  这是报应,是当年的那个弟弟,和翟念一起来找她索命了。
  曹母惊愕地听完曹园的话,厉声尖叫,大骂她是畜生,可是曹园全都不在意了。她的孩子没了,陪给他们了,她这一生,什么都没有了。
  在曹母心中,她一直认为当年将她推下楼梯的是翟念,因为这是女儿告诉她的。他们母女相依为命多年,她信任自己的女儿,如同信任她自己。所以她心安理得地怨恨着翟念,午夜梦回时虽然也曾有过对好友的愧疚,但下一秒就会因为自己曾经失去的那个孩子,而忘却愧疚。
  她恨,即使明知翟念当时许是无心之过,她也恨,恨这个好友的女儿,害死了自己的未出生的孩子,恨这个与好友长相相似的女儿,霸占着翟父心底最柔软的感情。
  所以,她怂恿丈夫,将翟念赶去美国;在听到她可能要嫁傅家时,她从中作梗;甚至在听到她葬身阿富汗战场时,她内心雀跃。
  然而现在,她却亲耳听到,当年推她的凶手不是翟念,而是她最信任的女儿。而她是让自己最好朋友的女儿受尽苦难的始作俑者。
  曹母捂紧嘴巴,瞪着大大的眼眶里,眼泪不停地往外流,她听着电话里曹园疯狂的嘶吼声害怕极了。
  她害怕有一天翟念归来,她没法面对她。更怕翟念永远回不来,她将带着这份罪孽,掉进地狱。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门外的丈夫,看在眼里。
  ——
  时光荏苒,秋去冬又至。
  傅祁赶在藏区封山前,去给老阿妈检查身体,老阿妈埋怨他又不带翟念来看望她,傅祁笑着点点头,仍旧说着下一次。
  回程的路,他到附近的机场乘坐飞机,候机的时间里,他打开电脑,接收着阿辰每日给他发来的国内外的重要新闻,打发时间。
  就这么看着,忽然在一封美国日报上,看到熟悉的人的名字。
  这是一篇刊登在美国日报上的文章,名叫《最后的日记》,署名是莉迪亚。
  莉迪亚。
  那个为了减小□□的爆炸力,以身赴死的女记者,傅祁至今记忆犹新。
  她的日记本,一直是在翟念身上的。
  念及此,心底的急切再也压制不住。
  “阿辰!给我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祁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服来战!
  嗯,猝不及防的求婚和猝不及防的失踪,我知道你们想给我寄刀片~
  忍一忍,明天一起寄吧~
  ——————
  我去改错字,今天其他时间再更新,就是我在修~~~


☆、正文完

  傅祁最终在美国纽约的一家疗养院里; 见到翟念。
  一年多未见,她清瘦许多,娇小瘦弱的身体躺在被单下,连呼吸的起伏都显得微弱。
  她睡着了。
  疗养院的院长告诉傅祁,这个女孩被红十字会救援队的成员送来后,便沉睡至今。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亦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
  当时; 翟念命在旦夕; 救援人员在她的包里发现相机和一张美国记者的证件; 便将她带回美国救治,等她情况稳定下来,战争早已结束。他们转而帮她联系家人; 一番周折,他们终于找到那位名叫莉迪亚的女记者的亲属。虽然对方收下莉迪亚的日记本; 并同意报社将日记内容公开; 但不幸的是; 他并不知晓这位病人的身份。
  无奈之下; 工作人员只好扩大搜寻范围,可人海茫茫,翟念当年是以志愿者身份加入记者团采访的; 关于亲属这方面记录在案的资料少之又少。为她寻亲的工作便就此没了音讯。
  久而久之,这位无名的病人,就在疗养院里沉睡一年之久。
  直到今天傅祁找来,院长看到他与病人手上几乎一模一样的钻戒时; 终于相信,这个姑娘苦等的人来了。
  疗养院的院长说,当时参与救援的人告诉他,翟念是在战场上受伤的,被救援队带回后,虽勉强捡回一条命来,却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老人低低沉沉的声音,让时间仿佛退回到一年之前,阿富汗的战场上。
  那天,翟念告别傅祁后,同队友一起出发,前往战区。
  两军交战,死伤无数,战事胶着,越演越烈。
  那一晚,翟念与队友不幸遭遇空袭。
  身体被□□高高抛起的那一刻,翟念愣怔地望着夜空,脑中一片空白。
  漆黑的夜,深沉得让人绝望。
  落地的那一瞬,她清晰地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响。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黑暗中似是有许多人从她身边跑过。
  翟念睁着双眼,却渐渐看不到光亮。
  年少时,老师总说,太阳象征着希望,朝阳东升时,是一切希望的开始。
  可是老师没说,当夜幕来临,月亮高悬于天,人们深陷绝望时,该如何前行。
  坚持吗?好像唯有如此。
  翟念抬起手,艰难地隔着防弹衣,按着胸前的平安福,衣衫下的皮肤,似有所感般,渐渐温热。
  熟悉的面容在眼前浮现,翟念微笑着,想伸手去触他的脸,却无论如何都再抬不起手。最后,干脆放弃,就这样静静地凝望。
  阿祁,上帝知道,我想你。
  ——
  傅祁终于将翟念带回国。
  再次踏上熟悉的土地,他紧了紧抱着翟念的双手,望着窗外不甚明朗的天空,心里却一片宁静。
  “念念,我们下飞机了。”他偏过头,轻抵在她额间,“我带你回家。”
  怀里的人沉沉地睡着,无知无觉,也毫无回应。
  阿辰站在两人身后,低下头,悄悄地抹了一把脸,才急忙快步追上傅祁的脚步。
  傅祁拒绝了傅父让两人回傅家的提议,带着翟念直接回到他的公寓。
  他将翟念放在主卧的床上,替她掖好被角,转身见阿辰仍站在门边,担忧地看着他。
  傅祁笑了笑,朝他挥手,“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的。”
  阿辰点点头,沉默着离开。
  公寓里终于只剩下傅祁和翟念两个人。
  傅祁坐在床边,摸出翟念戴着戒指的手,十指交握,抵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然后将翟念的手打开,覆在他眼上,片刻后,忽然有泪,顺着那坚毅的下颚滑落。
  “念念,我们回家了。”
  话音刚落,压抑了一年多的情绪忽然崩溃。
  人有软肋,他的丢失的那根肋骨,终于再次寻回。
  失而复得的惊喜,自责与懊悔,疼惜与爱意全都交织在一起,五味陈杂,难以言说,只得变成无言的泪,在她掌心滚落。
  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她,一直抱着她,哪怕就这样地老天荒,也不愿再受分离。
  念念,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程钊是在三天后接到傅祁电话的,他来到公寓门前,才发现魏苒也在。
  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难掩的情绪。
  程钊上前叩门,三声门响后,有脚步声传来,旋即公寓的门被傅祁从内打开,“请进。”
  “念念呢?”
  刚一进门,魏苒就迫不及待地问,“你说你找到她了,是吗?”
  那语气里的小心和不确定,好似再也无法承受从听到傅祁口中听到任何否定的回答。
  好在,傅祁看她一眼,便点了点头,抬手指向卧室,“她睡着,你同她说说话吧。”
  魏苒的心,一瞬落地,又提起。
  她放轻脚步走进卧室,待看到床上翟念消瘦的脸,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
  这一年,她攒了好多话要对翟念说,可嘴巴张开,她含泪看着翟念熟睡的脸,涌到嘴边的却只有一句,反反复复的低唤:“念念,念念。”
  傅祁轻掩上门,将这一刻的独处,留给魏苒和翟念。
  翟念的朋友不多,只有魏苒从小陪她,所以他想,她若醒着,一定是想见到魏苒的。
  傅祁转过身,便见程钊同样红着眼,一错不错地顺着没关严的门缝,在看床上的人。
  傅祁轻咳一声,待对方将视线投来,他抬手指向沙发,“坐吧,我有事和你谈。”
  程钊点点头,男人的情绪自是不比女孩子外露。
  他很快平复好自己的思绪,但还是忍不住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大脑受了伤。”傅祁不愿多谈,“我请老师诊断过,只是一时不易苏醒。”
  “那就是还有机会,对吗?”程钊急切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傅祁点点头,将桌上的相机和几张内存卡推向程钊,“我想替她们开一场影展。”
  傅祁所说的摄影展,并非一场那样简单。而是一次全国乃至世界的巡回摄影展出。
  展出素材就是慕北和翟念在战地期间所拍摄的所有照片。
  至于为何将这件全权交给程钊去做,傅祁想,他或许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一来,他是两个女孩子最熟悉的伙伴,二来,程钊的摄影技术虽然荒废多年,但相较于其他人而言,程钊会是最用心完成这件事的那一个。
  当晚,程钊便魏苒一起,将傅祁交托的东西带回工作室。
  当一张张照片重新展现在眼前,这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忽然以手掩面,哭得泣不成声。
  战火下的废墟及残骸,历历在目,他难以想象,他最好的两个朋友,那两个看上去娇滴滴年轻姑娘,是以怎样的心情承受着战争的残酷,并拍摄下这一切,又是怎样的信念,支撑着她们前行。
  这一刻,他好后悔。后悔在得知慕北出事后,自私地远远躲开,逃避现实,放任翟念一个人去到那修罗场般的地方。
  如果,如果他当时陪她一起,是不是能换她平安无虞。
  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
  程钊的摄影技术荒废许久,更是多年未进暗房,好在有魏苒从旁相助,倒也很快熟悉起来。
  两人经过傅祁的同意后,直接拿了翟念家里的钥匙,就在她的小暗房里让一张张照片,在显影水里逐渐成像。
  许是情况所迫,翟念所拍摄的许多照片,根本毫无技术可言,只是单纯的记录她眼中所看到的一切。
  程钊便将这些照片统统冲洗成黑白两色,最简单的处理手法,还愿最真实的场景,也最是震撼人心。
  筹备工作准备了一年多。
  到影展开幕时,恰好是新一年的冬去春来时。
  ——
  摄影展举办得很成功,从A市打响第一炮起,便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甚至国内外媒体都给予很高的正面评价。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起这场巡回展出,关注战争,也有更多的人记住慕北和翟念的名字。
  到今天,恰是摄影展在国内举办的最后一场展出,地点在B市,为期一月。
  下月起,程钊和魏苒将带着这些作品,去到国外,正式开展国外的巡回展出。
  清晨,傅祁醒来,睁开眼,见翟念安稳地睡在他身边,微微一笑,凑过去亲一亲她的眼睛,才起身去洗漱。
  一年前,两人在双方父母和好友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妻。
  婚纱照是程钊帮忙拍的,照片中虽然新娘睡着了,但是婚纱照的花样可一样都不少,包括之后的旅行婚礼,傅祁都亲自带着翟念体验了一把。
  他想给她最好的,即便等她醒来后,这些可以重新再来一遍,他也不愿因为她此刻的沉睡,就错失这些美好的瞬间。
  两人完婚后,傅祁带翟念搬回傅家。
  一来,傅家有清姨在,翟念能被照顾得更好,二来,傅祁一直记得翟念说他公寓里没有暗房的事,便准备重新物色一处更适合翟念休养,及两人以后居住的房产。
  房子没装修好前,两人便暂时在傅家住下。
  傅祁推着翟念下楼,餐桌旁的傅菲咽下口中的煎蛋,扬声问好:“哥早,小嫂子早。”
  说罢,又笑眯眯地问:“哥,你今天带我小嫂子去哪里玩啊?”
  傅祁垂眸,帮翟念调整好坐姿,系上餐巾,才不慌不忙地端起桂嫂准备好的温水,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去看影展。”
  “影展?”傅菲放下手中的吐司,抽出纸巾递给她哥,热情道:“是小嫂子的影展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傅祁接过纸巾,细细地擦去翟念嘴边流出的水渍,回过头,见傅菲满眼期待,不禁笑道:“今天没课?”
  “没没没!”
  “那一起去吧。”
  三人来到会场时,为时尚早,只有程钊和工作人员在做开馆前的准备事项。
  程钊远远地见傅祁推着翟念前来,和身边人打过招呼,忙迎了过去。
  “昨天还在想,你们什么时候会来,没想到你今天就带她来了。”
  说着,程钊握了握翟念的手,“念念,我思来想去,我还是最适合做你的经纪人,开影展我在行,洗照片的事,下次还是你自己来吧,太累人了。”
  打趣的话自然得不到对方的回应,程钊不在意地笑一笑,直起身来,才发现傅祁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姑娘,“这是?”
  “我妹妹,傅菲。”傅祁笑道:“知道我带念念过来,也要凑热闹。”
  傅菲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喊程钊“哥哥好”。
  程钊笑着应了,干脆亲自带傅菲去参观,也好给傅祁和翟念留出独处的空间。
  傅祁笑着承了他的好意,叮嘱傅菲几句,待两人离开,也推着翟念进去展馆。
  仍是翟念那年第一次邀请傅祁前来观展的展馆,熟悉的展位和身边熟悉的她,好似一切都没变。
  傅祁推着翟念走过长长的回廊,墙面上挂满了一幅幅照片,有翟念的,也有慕北的。那些相同或相似的场景,是她们记录下的战场。
  两人最后停在一处巨幅照片下,这照片是程钊合成的翟念与慕北的合影。
  黑白色的照片上,两个年轻的女孩穿着迷彩服和防弹衣,笑容干净纯粹,并肩站在丘壑上,背后映着蓝天。那明媚的眉眼里是飞扬的神采,手中举着她们最宝贝的相机。
  “上一次见你这样笑,还是你答应我求婚的时候。”傅祁俯下|身,自身后环抱住翟念,眼睛似是被照片上那太过灿烂的笑容刺得有些发红,他低头,埋在她颈窝里,轻声呢喃,“念念,你睡了好久,该醒来了。”
  窗外有骄阳一轮,绚烂的阳光洒落大地,透过窗子落在那黑白色的巨幅照片上,为那单调的配色镀上一层金色的外衣。
  温暖的阳光也落在翟念紧闭着双眼的脸上,照得她的小脸暖融融的,甚至能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细细的绒毛,沾染着阳光,在偶尔吹来的微风中,不时地跳跃。
  另一边,程钊带着傅菲正巧站在二楼的长廊处。
  傅菲趴在栏杆上,双手捧着脸,看着楼下的平台处,她哥和嫂子沐浴在阳光中的身影,伫立许久。
  突然,她“哎?”地一声,直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头深深地向外探去。
  程钊被她的动作一惊,忙从旁护住她,焦急道:“你你你,想下去走楼梯,别随随便便跳啊!”
  傅菲没理他,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嫂子的侧脸。
  不知是不是阳光下的错觉,她总觉得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好似轻轻地抖动了一下,然而也只有那么一瞬。
  是错觉吗?
  傅菲不能确定。
  但她想,她嫂子一定很想念哥哥,她会回来的。
  ——正文完——
  《念起》贝晓莞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谢/绝/转/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得有点急,还忘了标正文完,抱歉抱歉,但非常感谢大家留言告诉我意见。今天从头到尾修一遍,虽然大剧情未变,但希望可以让大家看着舒服一点。
  全文中我胡编乱造之处,还望大家见谅见谅,有问题可以继续留言给我,我都会看的,谢谢大家,笔芯~
  正文到这里告一段落,下一章后记是念念醒来后的一些事,所以我觉得可以当做番外看,就不算在正文里了,反正你们想知道的都可以留言给我,我尽量写。
  番外故事,我会标注主人公的名字,大家自行取用。
  最后,很高兴遇见你们所有人,阿贝贝爱你们~
  如果大家觉得我的文还比较能看,请收藏我的专栏好吗?就是回到文章页面——点击我的名字——进入专栏——收藏~
  新文开张早知道啊~


☆、后记1+2

  【后记一】
  栀子花又开了。
  淡淡的花香随风飘散开来; 拂过路人的鼻尖,引人侧目,却又找不到花开的地方。
  B市的北城外,坐落着几处院子。这里的住户大多是一些退休后的老人,虽已避世,却总有人慕名而来。
  有找老中医把脉的; 有约老教授拜师的; 还有约好干部们下棋的。
  打发走了访客们; 老人家最喜欢凑在一起; 坐在一处大槐树下,闻着旁边院子里飘来的栀子花香,喝茶下棋; 谈天说地。
  这天,几位老朋友又坐在槐树下乘凉; 远远地见到一个年轻男人; 身姿笔挺; 步伐矫健地踩着一路花香; 漫步而来。
  老中医说:“这小伙子筋骨不错,身体康健,不是找我的看病的。”
  老教授说:“这小伙子目光坚定; 心无旁骛,不是找我解惑的。”
  老干部说:“这小伙子气度磊落,像个军人,不是找我下棋的。”
  几人边喝茶; 边对来人品头论足一番,没聊几句,便见那年轻人走近后对他们礼貌地点点头,而后脚下不停地走向栀子花的院落。
  众老人:“果然不是找我的。”
  傅骁来到院门外,轻叩门栓,很快听到里面有脚步声传来。
  门打开,傅祁见是他,未言先笑,“哥,怎么这么早来。”
  “部队临时有通知,我坐一坐就走。”
  两人迈过大门,说笑着向里走,遇到小院里逗猫的翟念,傅骁“呦”地一声,看着满院子的猫猫狗狗,打趣道:“念念,你这是要开猫狗救护站啊?”
  “非也!”
  翟念忙中抬起头来,远远地和他招手,“他们都是我请来的模特!”
  说罢,目光转向傅祁,“阿祁,快拿昨天刚做的栀子花茶让骁哥尝尝。”她重新看向傅骁,“如果觉得好喝,就带一包走。”
  傅骁笑着应了,兄弟俩便进到屋里聊天。
  傅祁果真应了翟念的话,取来她昨天刚烘好的栀子花,冲泡在沸水里,沏茶给傅骁喝,“尝尝这栀子花茶味道如何。前段她忽然兴起,从网上的视频里学得手法。只不过人家用的是野桃花,她却是摘了我辛苦在院子里种的栀子花做来喝。”
  听着他的带着笑意的埋怨,傅骁不在意地笑,伸手端起茶杯,品了品。
  茶香倒是宜人,只是茶味过于清淡。
  傅骁放下茶杯,“你们留着喝吧,味道太淡,我喝不惯。”
  傅祁“嗯”了声,丝毫不在意,“那正好啊,我也没打算让你带走,好不容易做成的。”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一直留恋在窗外。傅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翟念盘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正抱着相机,对着一只三条腿的肥猫拍照。
  一边拍,一边说着,“大肥你该减肥了好吗?你肚子圆成这样,怎么做国际名模啊?来来来,姿势摆好了,我们拍大片呢!”
  话落,傅祁不禁莞尔,见翟念正要转身,忙掩饰地低下头喝茶。
  再抬眸,恰对上傅骁漆黑的眼,四目相对。
  傅骁说:“很开心哦?”
  傅祁笑答:“那是自然。”
  “得,我这个灯泡太碍眼。”傅骁拍拍衣摆,站起身,“我回部队了,家里你帮我多照看。”
  傅祁应了,正要招呼翟念一起去送他,却见傅骁转过身来,用力拍拍他肩头,“下次再见,该给我添个侄子侄女了。”
  “一定。”傅祁说。
  送走傅骁,傅祁走回院里,路上遇见老中医,被塞来两包说是特意配给翟念的补药。
  傅祁道过谢,笑着收下,推门回家,见翟念身前的模特已经从三腿的肥猫,变成一只独眼大肥狗,颇觉无奈。
  自从傅祁为了让翟念更好的休养身体,把家搬来此处,小院外就总是有流浪猫狗徘徊。
  初时翟念只是为他们准备一些吃食,后来喂熟了,便干脆让傅祁在院里院外给这些流浪猫狗搭窝建宅,就此住下。
  平日无事,翟念最喜欢逗着这些猫猫狗狗拍照片。
  上月程钊过来,翻出几张成照,带去替她报名参加了某项国际摄影大赛,听说前几日已经顺利进入复赛阶段。
  可是,猫猫狗狗霸占他媳妇儿,男主人表示很不开心。
  独眼肥狗一向最有眼色,远远地瞧见自家男主人目光不善,机灵地抖抖腿,甩甩毛,跐溜一下,就从翟念怀里跑了出去。
  翟念看着空落落的怀抱,还没回过神,便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揽腰抱起。她侧目,双手搭在男人的肩头,眉眼弯弯,“阿祁?”
  男人低“嗯”一身,自顾自地向屋里走。
  翟念不解,大白天回房间干嘛?
  遂问道:“有事?”
  傅祁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刚和傅骁约定了一件事。”
  翟念果然上钩,“什么?”
  “骁哥说,下次他来,要让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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