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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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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只是低“嗯”一声,不在意地回了一句:“随你。”
但后面这句,傅祁却有些不明白。
“讲道理,你牙疼不是我捏一捏就疼,不捏不疼的。”
他以为翟念是记着方才他按她脸的仇,却不想听到翟念言之凿凿道:“我这颗牙跟着我大风大浪多少年!只有我发烧的时候她才淘气呢!我发烧是因为谁啊?谁说我胡闹,把我这个病人晾在走廊的?”
傅祁默了一瞬,被翟念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想反驳,又见她捂着脸,拧着秀眉翻白眼瞪他的模样,实在可怜又好笑。他不好再与她争辩,便点点头,权当妥协。
“好吧。”傅祁继续向前走,“你看牙的医药费,我付。”
翟念怔了一怔,原本心中已经盘算好,下一句要如何借题发挥让傅祁答应做她的模特拍写真了,却因为傅祁这句话,瞬间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蔫了。
“我真……谢谢你啊!”
看着傅祁面子,在下班后照旧给翟念看牙的老刘医生,老生常谈地劝告翟念拔牙。
翟念不肯,傅祁在一旁看着也不劝,只是在接收到老刘医生饱含深意的眼神时,和事老似地开口道:“这孩子倔,麻烦您先给她止疼吧,瞧着脸都肿破相了。”
话音未落,就察觉到身侧翟念瞪他的眼神。
傅祁压了压嘴角,反手按在翟念的脑后,轻拍一下,“谢谢刘医生啊。”
翟念鼓着另一半脸,从善如流,“麻烦您了。”
老刘医生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地敷衍他,反倒乐了,边背过手转身去找药,边摇头笑道:“你们这些孩子啊,现在敷衍我老头子,回头受罪的不还是自己吗?”
等两人再次走出医院,已是华灯初上。
闹人的牙疼缓解了,翟念的肚子也终于恢复知觉,唱起空城计。
细算起来,牙疼这些日子,她几乎没好好吃过一顿完整的饭。
“我饿了。”
说着,翟念的肚子还应景似的“咕咕”了两声。
她抬头,非但不觉得窘,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地看着刚打开车门的傅祁,“我真的饿了,你带我去吃饭吧。”
傅祁刚听到那两声“咕咕”时,还顾及着女孩子面子薄,特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不回头看她。
没成想,却听到翟念如此诚恳且引以为荣的话。
当即一愣,就止不住地想笑。
傅祁也确实笑了。
男人回过身,一手抄兜,一手按在半开的车门上,于昏黄的路灯下,笑容明朗,眉目清隽,漆黑的瞳眸中隐约有光在闪烁,在这夜色中竟然亮得骇人。
“翟念。”男人清润的声音,随着夜风而来,“你到底,是不是翟念。”
从初见到再见,你似乎有无数个样子,每一个都是你,却又好像都不是你。
又或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翟念。
翟念几乎被男人脸上的笑容晃了眼。
她怔楞地看着傅祁笑容温浅地问她,她是不是翟念。
然后,她几乎下意识地按下指尖下的快门键。
“咔嚓”两声,将傅祁的笑,包括他发现她的拍照意图后,挑着眉,眼底笑意不减反深的表情一并留在底片里。
而后,翟念勾起尚有知觉的半边唇角,耸耸肩,“如你所见,我是翟念,如假包换。”
——
陪着翟念看牙齿后的第五天,傅祁意外地收到一封快递信件。
拆开来,里面只有一张字条和一张摄影展的入场券。
字条上手书“谢礼”二字,落款人是翟念。
傅祁又拿出那张入场券看了看摄影展的开放时间,恰好是从今日起至今后两周时间。
傅祁笑了笑,将入场券和翟念的字条重新装进快递信封内,一面在心里回忆着今后两周的工作安排,一面摸出手机给翟念发信息。
【“谢礼”已收到,多谢。】
翟念回复的短信息来得很快。
【谢我?你可以考虑以身相许。】
【傅祁:呵。】
【翟念:不必卖笑,卖肉即可。】
至此,结束。
傅祁垂眸扫过翟念的信息,没再回复,转身走进办公室,路过同科室一位男同事的办公桌前时,脚下顿了三秒。
抬手,屈指轻敲桌角,清润的声音中,略带一丝笑意,“周末我有事,不能和你换班了。”
男同事应声抬头,尚未回神,“啊”了一声,眼中才渐渐聚焦,看着傅祁走开的背影,顿时急了,“祁哥!咱不是说好了吗?你替我值班,我陪我女朋友过生日,你怎么能突然变卦啊?”,
傅祁低“嗯”一声,没回头,“下次吧。”
“下……”男同事为难地看着傅祁的背影,“祁哥,不带你这样的,下次都到明年了。”
说罢,见傅祁不为所动,男同事也不再耽搁,忙重新在科室里物色新的合作伙伴。
身后一片讨价还价的嬉闹声,此起彼伏。傅祁立于窗侧,望着明媚的朝阳,金色的光晕中,不知怎的就闪出那晚,翟念木着半边脸的笑容。
一半木讷,一半滑稽。
却意外的明媚,美好。
翟念,翟念。
好久不见。
摄影展在一间废旧的老仓库中开放展出,虽然位置偏僻,但观展的人却意外很多。
傅祁信步游走在作品间,既没有提前联系翟念,也没有刻意去寻找她的身影,如同大多数的参观者者一般,认真地观展而已。
虽然他确信,翟念一定会出现。
原因无他,摄影展中,有翟念的作品。
几乎是看到那些署名为“Miss”的作品时的第一眼,傅祁就直觉地认为,这些作品出自翟念之手。
不同于其他摄影师作品繁多,翟念展出的照片不多,但个性鲜明。
你在她的镜头下,可以看到亲吻的猎豹,水中的夕阳,盘根错节的古树,甚至被战火荼毒后,废墟的旧城上的朝阳。
而这些照片中,无一例外地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出现。
傅祁在一副名为《永恒》的照片前站定,黑眸望着照片上彼此勾缠着长鼻、嬉闹着的母象和小象,渐渐出神,入迷,以至耳畔幻觉出那母象和小象间愉悦的笑声。
幸福得让人着迷。
“喜欢吗?”
翟念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脚步靠近,停在傅祁身侧。
傅祁偏头看她,见翟念不同往日那般白T短裤的穿着,反而换了一条及膝长裙,及耳的短发在后脑盘成小小的花苞状,干练又不失活泼,甚至衬得她较小的身材看上去拔高了一点儿。
傅祁点点头,眸中带笑,“很美。”
翟念挑眉看他一眼,想问他说的是照片还是其他,却听身后忽地有人唤她的名字。
“念念!”
翟念回头,见是自家师兄兼经纪人的程钊,便和傅祁打过招呼,走到程钊身旁。
脚下刚一站定,翟念的脑门便被程钊戳个正着。
“翟念!你是早晨没睡醒,还是脑袋被门夹了!”程钊气吼吼道:“魏老板给《永恒》开的价钱足够你一整年不出工,还可以全世界玩一圈!你为什么不卖!”
翟念拍开程钊的毒手,想起魏老板一脸横肉,明明看不懂这些展出的作品还非要装作文化人的模样,就忍不住地翻白眼,“他又看不懂!卖给他干嘛?让他摆家里装……”
最后一个“逼”字还没吐出来,嘴片就被程钊屈指弹了一下。
下一秒,翟念“嘶”地一声,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嘴不说话。
其实程钊弹得不疼,只是翟念没防备,被他猛弹一下,嘴片就磕到了牙,有点疼。
“你管他看懂没看懂?给钱的就是大爷!”见翟念捂着嘴低头站着的模样看着有点委屈,程钊轻叹一声,换了语气,“我知道你和慕北都觉得我市侩,可是翟念,这就是个物质横流的社会。钱是王八蛋,但是没钱你就是王八蛋!”
“师兄,你怎么……”
“我怎么了?”
程钊的眼睛很大,上有外双,下有卧蚕。尤其多年佩戴眼镜的缘故,时至今日,这双眼睛平日不瞪人则已,一瞪起人来,真是颇有些骇人。
翟念被程钊瞪得敢怒不敢言。
事实上,即便是两人的“老师”慕北在程钊面前,也是轻易不敢对视他这双眼睛的。
所以三人之间的关系,经常是身为大师兄的程钊,管着虚长几岁的老师慕北和因为年纪小,完全没有发言权的翟念。
不过程钊对她们很好。
在国外时,翟念和慕北加起来就是一对生活白痴,衣食住行几乎全靠程钊张罗。后来程钊阴差阳错去学了MBA;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两人的经纪人。
然而弊端就是,他越来越爱钱。
程钊还有句名言——“没有钱,理想都见鬼去吧!”
翟念长叹一口气,做最后的挣扎。
“师兄,我,我……”真不想把作品卖给魏老板。
没说完的话,在触到程钊越发“凶恶”的目光时,在嘴边转了一圈,忽地变成另一句,“其实我已经把照片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钊:钱是王八蛋,但是没钱你就是王八蛋!
念妹:你站住!你憋走!你骂谁呢!我没钱!
祁哥:我有。
念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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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个虫。话说我贼拉拉漂亮的更新时间哦,真是一去不复返/(ㄒoㄒ)/~~~
☆、第六章
“你卖谁了?”程钊虽然不信翟念信口开河的话,但瞪大的眼睛到底是刻意地收小了一点。
“卖,卖……”翟念四处张望,一回头就看到傅祁仍伫立在自己的照片前,“卖他了!就他!”
话落,被人指着后背的男人应声转过身来,黑漆漆的眸子直直地看向翟念。
在听到程钊不确信地问他“是否真的要买下身后那张照片”时,眸中笑意更甚。
他看着翟念躲在程钊身后偷偷双手合十,不停地对他做着“拜托”的手势,低笑一声,双手抄兜,微颔首道:“是,我买了,可以刷卡吗?”
可以!刷卡而已嘛!有何不可!
程钊双眼顿时大亮,像是看着自己的金主般,崇拜地望着傅祁,“可以可以!您请跟我来。”
翟念眨眨眼,刚放下的心,因为程钊的话再次提到胸口。
刷卡?
哪来的卡?
她今天没带卡!
如果说在付款完成之前,翟念还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思考着如何帮傅祁凑钱用来买她自己的照片,那么在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面不改色地刷卡签字,完成付款事项后,翟念已不知该用何种眼神仰望这个男人。
一个巨帅!且巨有钱的男人!
她究竟该拿什么诱骗他做自己的模特呢?
“照片我们会按照您提供的地址,直接送货上门,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问题,您都可以联系我。”
程钊将自己的名片双手递给傅祁,看着对方接过,目光扫过自己的名字后,重新看向他。
“谢谢。”
傅祁将名片收进钱夹,抬眸见程钊仍站在原地看着他,想了想,解释道:“抱歉,我没有随身带名片的习惯。”
“无妨无妨。”程钊摆摆手,“那……”下次再给?
“再见。”傅祁说。
程钊怔了一秒,顺着傅祁的目光看向他斜后方的翟念,才后知后觉出自己好像有些多余。
他笑了笑,再次和傅祁握手告别,而后对翟念招招手,“念念,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带着傅先生多逛逛。”
翟念“嗯”了一声,心里想着骗傅祁做模特的事恐怕要落空,脸上就有些厌厌的。
见傅祁自顾自地欣赏着其他摄影师的作品,翟念更加无精打采。
他走,她就跟着他的脚步慢悠悠地走;他停,她也站定脚步,低头划拉脚尖玩;他不说话,她也乐得清净。
直到……
傅祁突然停下脚步,翟念一时不察,一下就撞在男人的肩头。她错愕地抬头,就看到男人眼睛里毫不避讳的笑意,直达眼底。
翟念眉心一跳,莫名道:“你干嘛?”
突然,笑得这么勾人。
傅祁摇了摇头,像个乖乖的好学生,“《永恒》的故事,可以讲给我听吗?”
翟念一怔,这才发现,两人竟然又回到今天见面时的地点。
此时因为《永恒》而停留的游客,较之方才多了许多人,人们纷纷驻足,观赏着同一张照片,但每个人的脸上却染着不同的情绪。
有的笑着,有的哭着,有的难以言说。
翟念也看着《永恒》,茶色的瞳孔里,映着照片上的勾着鼻子的大小象。她嘴角在笑,眼底却溢满悲伤。
“他们去了天堂。”
这是傅祁第一次听到翟念这样低沉,甚至有些冷漠的声音。
“偷猎者掠夺了母象的象牙,小象虽然幸免一难,但你知道,象很重情,即便找到小象的救护站医生会将它带回去饲养,但小象会自己拒绝进食,然后追随母亲的脚步死去。”
气氛有些悲伤,傅祁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法可说。
他并善于安慰人。
好在,翟念很快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落在傅祁眼里,说不出得牵强。
“说起来,人类在这方面和动物相比,总是凉薄得多。好听地说,是人类坚强,能走出失去亲人的伤痛。” 她嗤笑一声,“但事实上,何尝不是薄情。”
越说心情越低落。
翟念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抬头就看到傅祁耐心地听着她的抱怨。
他眼底笑意收起,却多了几分安抚。
无声地,安抚着她心底突生的悲伤。
那双黑亮的眸子里,只有她的脸。就像是他的世界里,也只有一个她。
那一瞬,翟念忽然有一种错觉,好像她也可以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她眨眨眼,借着拢起耳边碎发的动作,错开傅祁专注的视线,忽略掉这一秒的悸动,不咸不淡道:“钱我回头还你。”
“不用。”傅祁猜翟念说的是买《永恒》的钱,遂道:“作品我很喜欢。”
“我……”
“我知道,这不只是你的作品,更像是你的‘孩子’。”傅祁说,“但请你相信我会照顾好它。”
男人的目光太过郑重,以至于翟念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她想了想,只好伸出手,“那……拜托了。”
傅祁同样伸出手,回握她,承诺,“一定。”
“不过钱还是要退还你的。”翟念收回手,边说边向外走,“以我现在的身价,不值你给的价钱。”
闻言,男人看着迎着光走在他身前,将双手背后,把话说得一板一眼的女孩,笑了笑,没有急于反驳她的话。
即便在他看来,这幅作品物有所值,但翟念的话,是一个人对自己能力的评估,也是她的尊严和骄傲。
不过,这笔钱,傅祁并没打算收回。
“钱不用退我。”傅祁思忖片刻,“就当做是你为我拍摄照片的酬劳。”
“拍照片的酬劳?……拍照片!”
翟念将傅祁的话小声默念一遍,而后脚下一顿,一步跳至男人身边,抓到他的衣袖,茶色的眸子,亮如星辰,“你同意做我的模特了!”
傅祁摇摇头,耐心地解释:“纠正一下,是我请你为我拍照。”
“那有什么分别!”翟念笑得飞扬。
原本以为落空的事情,突然梦想成真,让她开心得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所以,她完全忽略了两人口中这两句话之间相差甚远的主谓宾关系。
傅祁虽然心知翟念理解有误,但难得看到她如此开心,也没再多说。
总归是她,退一步又何妨。
只是彼时,两人都没料到,拍照的时间,会一直延至一个月后。
从夏末,到秋初。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愣是没挤出一个共同的休息时间。
翟念忙,傅祁更忙。
时间恰好碰到每年都要爆发一次的禽流感,翟念忙着推进专题报道,傅祁忙着没日没夜地看病救人。
直到一个月后,杂志如期发行,翟念手上的工作也告一段落。
这天,翟念难得睡到自然醒,醒来梳洗一番,边喝着牛奶边给傅祁打电话。
一连拨出三次号码,皆无人接听。
翟念思来想去,干脆带上相机去医院找傅祁。
他若有时间,两人就谈谈拍摄的事情;他若忙,她就只是去看看他。
车子开到医院附近的主干道上,路况就被堵得寸步难行。
翟念勉强将车子开进附近的一处停车场中,兜了一圈,才找到一个角落里的停车位。
她停好车,背起包,检查相机。
想了想,又特意从后备箱里掏出几瓶水装进背包里,这才步行着走向医院。
翟念前两次来军医院时,皆来时迎着朝阳,归时伴着夕阳。
期间在医院里度过的时间,大多有些糊涂。
以至于今天翟念再一次站在军医院的门诊大楼外时,几乎无法描述自己内心的感觉。
入目都是人,医生,护士,患者,家属,来往间穿梭而行。
每一部电梯门口都排着长队,上电梯时要挤上去,下电梯时也颇为艰难。有的人等不及,只得摩肩擦踵地走向楼梯。而与此同时不止各个诊室外面排着整齐的队伍,缴费口外的长龙更是拐了几道弯的长龙。
如此繁重的就诊量,难怪她在美国时,经常看到报道称国内“看病难”,想来——确实很难啊。
医生有限,而病患无限。
也难怪,傅祁经常无法回复她的电话了。
这样想着,翟念便用怀中的相机,拍摄下眼前的这一幕。
并非想借此抒发些什么言论,只是单纯地用相机记录自己眼中的生活。
但有人会误会她的初衷。
比如拦住翟念去路的这位保安。
保安先生身材略魁梧,年纪约莫四十上下,昂首挺胸地站在翟念面前,虎着脸让她不要拍照时,颇几分吓人的气势。
可是翟念看着他,就不由得会想起她在美国时,遇到的那位爱种花草的邻居大叔。
大叔是烤肉店的厨师,身材也是这般的……魁梧。
翟念想笑,却又碍于保安太过严肃的表情,不好表露,只得强忍着笑意,还要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记者,拍照也不是为了曝光什么事情,我就……”
茶色的瞳眸一转,翟念为自己的身份找到一个较为准确的描述,“是个摄影爱好者,对,爱好者!”
“爱好?”保安先生的眉头挑得老高。
许是见过太多伪装成摄影爱好者的记者,所以对于翟念的说辞,保安先生非但不相信她,甚至还多了一分的警惕。
“那你出门左拐随便拍,医院里不能拍照。”
这是要赶她走啊?
翟念心下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念妹:有钱人上班的医院,连保安的伙食都这么好!
祁哥:你喜欢?我请你吃。
念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带我吃一个食堂餐试试?
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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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天使都很聪明嘛,好像都猜到是祁哥买了念念的作品呦~
但是你们猜到祁哥这么快就答应念念拍照的事情吗?哈哈哈哈哈哈
来来来,跟我一起念口号!
——社会我贝爷!心宽体胖套路多!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我来求收藏呀求收藏~
目录页上的【收藏】点一点呀点一点~
下次看文好方便呀好方便!
祁哥:此贝已疯魔,大家晚安~
☆、第七章
翟念心下一惊,忙收起相机,立正站好,“大哥,我真不是记者!我是来找人的。”
“你一会儿是摄影爱好者,一会儿来找人,小小年纪就说话颠三倒四的,能不能实在点?”
说着话,保安一面注意着大厅里来往的人流,预防着发生突发事故,一面还要留意着翟念,防止她趁自己不备时,溜进医院里捣乱。
翟念无法,想着还没见到傅祁,不愿就此离开,也不愿因为这样的小事,打扰傅祁,便干脆站在原地,随着保安的目光,四处张望。
保安先生环顾一圈,一回头,和翟念看了对眼。
见小姑娘乖乖站在原地,也不离开医院,也不进医院,乐了。
“你到底来干嘛的?”
“我?”翟念两手抄兜,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我来找朋友啊。”
“说实话!”
“我真是来找朋友的!”翟念无奈地笑,“他叫傅祁,是你们医院的医生。”
“傅医生?”听到这,保安先生的表情变了一变。
好的是,他不再敌视翟念;坏的是,他的表情让翟念看不明白。
像是想笑不敢笑,想说不能说。
翟念挑了挑眉头,无声地询问。
“你说自己来找傅医生,我就更不能放你进去了。”保安随口说。
看到翟念乖乖跟在自己身后,保安干脆重新巡视起安保来,反正这个喜欢傅医生的小姑娘看着也不像坏人。
“为什么?”翟念闲闲地跟在保安身后,娇小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像个小跟班。
保安回头看她一眼,神情越发老神在在,“每天以各种理由来找傅医生的小姑娘多了去了,如果每一个我都放进去,那傅医生接待完你们,还有空给病人看病吗?”
说罢,他不等翟念作何反应,又继续道:“要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真是不懂事。傅医生是救人命的好医生,你们天天追他追到医院里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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