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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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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位突发脑动脉血管瘤的病人,且颅内动脉瘤已经压迫到对方的视觉神经。
  随着目光扫过冗长的文件页,眉头拧起的同时,傅祁心中很快有了定论。
  很明显,为防止病情恶化,患者需尽快手术。但按照国内目前的医疗水平以及对此类手术的经验来看,手术存在着很大的风险,甚至术后恢复也无法保证。
  这也是傅祁最为困惑的一点。
  是什么原因,使这位原本在法国就医的患者,执意回国手术呢?
  翌日,八点。
  傅祁来到翟念家门外,按下门铃许久都听不到里面人有任何动静。
  傅祁等了片刻,不禁有些自嘲。
  可怜他一个有伤在身的病人,殷勤地赶来送早餐,却被熟睡的女友无视在门外,这感觉真是格外新鲜。
  至少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傅祁从未体验过。
  垂眸扫过腕表,时间已至八点二十分,傅祁摸出手机决定给翟念打电话。
  第五声忙音响过,电话被人接起。
  那头翟念睡得迷糊,声音小,话也说得不清不楚,听着倒更像是在撒娇,落在傅祁耳中,只觉得是一颗心被泡在温泉里,又软又烫。
  终于根据翟念的描述,在门外的盆栽下找到一枚备用钥匙。
  打开门,先将带来的早餐放进微波炉里温上。傅祁将沾染了一层寒意的大衣脱下,随手放在沙发上。沿路捡起翟念前一晚扔了一地的衣服,行至卧室门外,才停下脚步。
  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阻隔在外,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却并不妨碍傅祁看轻床上那团凸起的棉被。
  翟念就睡在那团棉被下,身子侧躺蜷着腿,看上去有些累人的姿势,她却睡得无比香甜。
  傅祁将手里的衣服放进浴室门外的脏衣篮里,又折回一趟厨房,将微波炉里热好豆奶拿在手中,这才重新回到翟念身边。
  然后,男人俯下|身,捏捏翟念的耳朵尖儿,将插着吸管的豆奶凑近她嘴边,“张嘴,吸,不喝完不准睡。”
  翟念嘤咛一声,耸了耸鼻头,循着豆奶的香味准确地将吸管含进嘴里,先咕咚一口尝尝味道,确定喜欢这味道才卖力地喝起来。
  须臾,一瓶豆奶见底,嘴里的吸管被人撤去,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一秒,翟念舔着唇角的舌尖就被他含进嘴里。
  男人吻得有点深,舌尖勾着翟念的缠在一起,深吸慢挑着逗她回应。翟念不堪其扰,小喘着气回应他过分热情的早安吻,渐渐睁开双眼,就见男人半闭着眼帘,睨着她的目光里像有一簇小火苗,亮得骇人。
  翟念眨眨眼,猛地推开傅祁,顺手扯过他穿在毛衫里的衬衣袖口,恶作剧似的擦了擦嘴角,微哑的嗓音调侃道:“傅医生,麻烦你大清早克制一点自己的……嗯?”
  省略的那个词,傅祁自然猜得到。
  他笑了笑,抬手替翟念擦去她额间熟睡时渗出的一点汗珠,“记得吃饭,备用钥匙放在门外不安全,就归我了。”
  说罢,很快站起身,边整理着方才被翟念扯乱的衣袖,边睨向一手撑头,正盯着他看的翟念,“怎么?”
  翟念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才幽幽地问:“晚饭还投喂吗?”
  傅祁低“嗯”一声,“我去医院和患者家属见一面,尽量提早回来。”
  翟念点点头,就势趴下,重新裹紧棉被,只露出一只细白的手,胡乱地向外挥了挥,“那快走吧,再见。”
  傅祁:“……”
  傅祁走后,翟念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许久,这一次竟然比昨晚睡得还要沉。再醒来,是被唱空城计的肚子闹醒的。
  她眯着眼睛摸到床边的手机,按亮屏幕,才发现原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难怪这么饿。
  翟念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不情愿地爬下床去洗漱,然后踩着拖鞋走出房间,正要从冰箱里拿水喝,却一眼就看到贴在冰箱门上的便利贴。
  【微波炉里温着汤包和皮蛋粥,你先吃,等我回来。——祁】
  随手将便利贴揭下,翟念从微波炉里取出温热的皮蛋粥和灌汤包。
  粥的味道不错,但灌汤包里已经没有了汤汁,味道甚至不如楼下早餐店里的普通包子好吃。
  心里胡思乱想着,食指却落在便利贴上的那个“祁”字上,指腹顺着那凌厉的笔锋拂过,翟念心中一动,忙将手上剩余的汤包塞进嘴里,踩着拖鞋跑进杂物间里翻找起儿时用过的笔墨纸砚。
  东西被收在一个纸箱子里,多年未用,箱子上落满了灰尘。
  翟念将箱子抱出杂物间,用抹布擦去浮尘,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箱,将里面一个用红绸包裹着的木盒取出。
  木盒里,是一整套笔墨纸砚,宣纸被人特意用绸布包着,取出时,泛黄的纸张虽有些发脆,但勉强能用。
  这些都是她儿时参加少年宫学写毛笔字时用过的东西,也不知是何时被母亲收起安放的,此时再见,翟念甚至记得木盒侧边的小格里,有一枚刻着她名字的印章。
  印章大约拇指长短,顶端系着一根红穗子,小巧的模样却透着精致。那石料虽是普通白玉石,但上面纂刻的字,是外公亲手刻下的。
  翟念眨眨眼,将印章重新收进一个绣着“念”字的红绸包里,又将其他的东西一一取出摆在书桌上,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再次洗过手后,翟念重新在书桌前站定,循着记忆中老师曾经讲解的方法那般研墨,铺纸,净笔。
  许久不练,下笔时尤为生疏,以至于第一个“祁”字落笔,翟念只觉得自己的字和傅祁的相比,空有其形,未见其神。
  不好。
  再写。
  直写到腰背发酸,翟念才暂时放下手中的笔。边轻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边细细端详着自己和傅祁的字之间的差别。
  休息片刻,翟念又重新铺开一张宣纸,刚要落笔,却听客厅的座机电话突然铃声乍响。
  那声音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翟念心里毫无准备,心头一惊,笔尖上的墨汁随着她指尖的颤动,就此滴在干净的宣纸上,落下大大的一个墨点,无端毁了一张纸。
  翟念深吸一口气,将毛笔放回笔架上,拧眉看着铃声不断的电话,原本平静的心底越发烦躁,像平静的湖面被人泼了一层油,又点起火。
  事实上,在母亲走后,这部座机电话的号码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她的父亲,翟正昇。
  而这部电话上一次响起的时间,大约是在七年前。
  他以这样的方式通知她,前往美国,至此放逐。
  作者有话要说:  阿贝:又亲!又亲!烦不烦!
  念妹:就是!大清早扰人清梦,能不能克制克制?
  祁哥:不烦。不能。继续吗?
  念妹:……
  阿贝:…………我就默默数一数,你们到底要亲多少次我能和你们说拜拜!
  祁哥:这才几个?一只手够吗?
  念妹:有这么少吗?


☆、第十八章

  座机的铃声终于停歇,翟念还没来得及重新摘下毛笔,就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竟也在此时响起。
  不同的电话,不同的铃声,却有着同样让人烦躁的效果。
  Shit!
  翟念低咒一句,胡乱地将染了墨迹的宣纸团成团扔进纸篓,然后从餐桌旁取过手机,见来电人是魏苒,这才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翟念淡声打趣道:“惦记你的礼物啊?”
  “别废话!”魏苒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儿?”
  “昨天刚回来啊,现在在家。”
  “我去!”魏苒低咒道:“谁让你回来的!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
  翟念被她吼得莫名其妙,“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你个傻子!”魏苒急吼吼道:“你在家里等着我!”
  “我……”
  翟念正要再说,却听此时,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再次响起。
  如此坚持不懈,倒让翟念不要在无视。
  她犹豫一瞬,飞快地对魏苒道:“别挂,我另外接个电话。”
  说罢,在魏苒来不及阻止她时,已经走到沙发旁,接起座机电话。
  “念念,”电话那头果然是翟正昇,“小圆回国了,过两天是元旦,你曹阿姨想见见你,再说咱们一家人也该坐下来,一起吃顿团圆饭了。”
  “一家人?”翟念冷笑道:“你们仨吃?还是咱们俩?前者,你不必通知我;后者,我也没兴趣!”
  “翟念!”翟正昇拔高声量道:“我是你爸爸!曹阿姨是你法律上的母亲,更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吗?你母亲教给你的教养呢!”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翟念尖叫道:“你每次和我强调她的身份,我都恨不得马上拿着刀去宰了她!还有,你的口中也请不要提及我的母亲!”
  她深吸一口气,冷沉着的声音,一字一顿,“翟正昇,你不配!”
  说罢,翟念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将对方的咒骂全都阻隔在听筒里。
  想想尤不解气,翟念干脆将电话线一并拔掉,听筒也甩手砸向角落。
  另一边,未挂断的手机通话中,魏苒将这一切全都听在耳中。默了许久,才艰难说出今天打电话给翟念真正原因。
  “念念,长征……也回来了。”
  ——
  长征,长征。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呢?
  八岁,翟念小学二年级开学的第一天。
  有一个男孩子忽然出现在她身边,微笑着对她说:“我叫长征,红军长征的那个长征。我可以坐你旁边的位置吗?”
  彼时,那个名叫长征的男孩,还是一个小小少年,面容白皙,五官精致,微笑时会露出一点虎牙尖尖儿。背后的阳光落满衣衫,像是天使张开一双美丽的大翅膀。
  那时,翟念最喜欢看他笑,她喜欢看到他的小虎牙,因为她也有一颗虎牙,笑着的时候,也同样会露出一点白生生的小牙尖儿。
  只是当年懵懂的翟念并不知道,从那以后,这个名叫长征的小小少年,会在今后的岁月里陪伴她十年之久。
  并成为是她整个青春里,唯一爱过的男孩。
  他陪她走过十年青春,她看着他从小小少年长成少年模样。
  然后,他走了,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留下她一个人,被放逐世间,苟延残喘。
  那时,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长征,我们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魏苒千叮咛万嘱咐地让翟念留在家里等着她来,但当她来到翟念家里时,翟念却早已不知所踪。
  她找过所有翟念可能出现的地方,全都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拨通了傅祁的电话。
  魏苒的电话打来之前,傅祁刚巧送走今天约他见面的患者家属。
  对方是一位姓“曹”的年轻女士,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岁,兴许是刚从法国归来的缘故,语气中总是带着一点趾高气扬的意味,让人不喜。
  谈话间的氛围并不算太好,如果不是院长特意陪着对方前来找他,傅祁想,他大约很快就会送客。
  院长陪着傅祁将这位曹小姐送离医院,回身看着傅祁,也颇有些无奈,“这是我老战友的孩子。”
  两人边说边往回走。
  “老战友去世后,她们母女过了一段苦日子,后来她母亲改嫁,我也好多年没再见过她。”院长长叹道:“一晃七八年,她也要嫁人了。”
  傅祁点点头,对此不置可否。
  刚巧电梯停在脑外科所在的楼层,傅祁向院长打过招呼后,先一步踏出电梯。走向办公室时,傅祁还在心里盘算着今晚要带着翟念去哪里吃饭。
  就在此时,魏苒的电话突至。
  傅祁接通后,只听到对方说:“念念,不见了。”
  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呢?
  她不是好好地在家里等他回家的吗?
  傅祁顾不上思考他不在翟念身边的这一小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以最快地速度驱车来到翟念家中。
  打开门时的一瞬,傅祁恍然间觉得一切其实和他早晨离开前并无区别。
  然而终究是不一样的。
  门后的角落里有一个被摔坏的座机听筒,翟念吃剩下的早餐凌乱地放在餐桌上,书房里还有她未收起的笔墨。
  傅祁走过去,拿起那张写满了他名字的宣纸看了又看,眼底、心里全是疼惜。
  念念,念念,你去哪儿了?
  彼时,灯红柳绿的酒吧里,翟念坐在吧台前,一手撑头,一手随意地玩着骰子,不论输赢,都自罚一杯酒。
  酒,是这酒吧里最烈的酒;人,是这声色场里最艳的玫瑰。
  不是没人骚扰,只是都被翟念眼中的寒意吓退。只好远远地看着,等着,等着这诱人的猎物何时醉了,睡了,落入谁手。
  调酒师是个聪明人,将暗潮汹涌地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多话,却悄悄地将翟念杯中的酒降低了度数。
  翟念阅酒无数,被调换了酒水,刚一入口就品得出来。
  她对酒保勾勾手指,笑得慵懒妩媚,“收了我的钱,还不给我好酒?阿金,你怎么比阿北还不仗义!”
  被翟念称作阿金的酒保也不反驳,只道:“念念姐,你还是早点回家吧,否则你身后这么条狼盯着,我一个人可护不住你。你若出什么事,老板回来要扒了我的皮的。”
  这里是慕北在B市开的一家酒吧。平日里慕北不在,都是阿金帮忙照看着生意。好在慕北昔年余威尚在,来此喝酒的人知道酒吧老板的身份,也不敢随意造次。
  翟念这次回国后,是第一次踏足这里。说来也奇怪,她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走来了这里。
  从南城到北城,从午间走到黄昏。
  翟念想,她大约是想慕北了吧。
  “回家?家在哪里啊?”翟念趴在桌上,脸垫在手背上,“我没有家啊,我早就没有家了。”
  翟念家里的事情,阿金也曾听到过一点儿。此时看翟念情绪不对,他不好多说,却也不能放任她不管。思来想去,阿金只好偷偷给慕北发信息。
  可是这一次,阿金没有等到慕北的回复,而是等来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长款黑色大衣,大步从门外而来,眉眼沉着,气势冷冽。
  他一路走来,不止让阿金瞩目许久,更让那些躲在暗处肖想翟念的狼们不约而同的侧目。
  狠角色,不好惹。
  是众人心中不尽相同的念头。
  傅祁一步步来到翟念身边,见她迷迷糊糊地趴在吧台上,面前已经摆着二十几个空杯子,心疼的同时,也不由得拧起眉头。
  然后目光看向吧台后的酒保,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好久不见,阿金。”
  “祁哥?怎么是你来?”
  阿金惊讶的目光从翟念身上扫过,又回到面前身姿笔挺的男人身上,眨眨眼,算是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碗狗粮,摆摆手,“行吧,她交给你,这里交给我。”
  傅祁点点头,也不和他客气,道了声谢,就转身去抱翟念。
  翟念醉得有些迷糊,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挣得厉害,待听到是傅祁在低低地唤她名字,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阿祁?”她迷蒙着是一双眼,隔着雾气看他,“是你吗?”
  “是我。”
  说罢,傅祁俯身,将重新闭上眼的翟念打横抱进怀里。翟念便自动自发地将手环在傅祁脖颈后,热乎乎的小脸也一并贴过去,钻进他衣领与颈窝的空隙间,小声地呢喃了一句什么,傅祁没听清,再想问,却见翟念已经睡着了。
  傅祁开车回家的路上,翟念一直安静地睡着,直到傅祁将她抱下车,抱回家放在卧室的床上时,才嘤咛一声,忽然转醒。
  半眯着的茶色瞳眸看着身旁的男人替她给慕北和魏苒发信息报平安,又拧了热乎乎的毛巾替她细细地擦脸,擦手。
  灯光下,男人白日里稍显凌厉的眉目渐渐舒缓开来,于晕黄的光中越发显得温柔。
  或许真的是酒精作祟,翟念隔着眼前的雾气,却觉得有些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她伸出手,一点点触到男人的眉眼。
  见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时,只是抬头看她一眼,又继续着手里的事,便更加大胆起来。
  温热的指腹从上至下流连在男人脸上,抚过他饱满的额头,掠过他笔挺的鼻梁,在他诱人的唇上逗留片刻,而后继续向下,一手轻柔地触过他的坚毅的下颚,来到他最为脆弱的脖颈。
  指尖一挑,领口的纽扣就此解开,像当初他在她镜头下重复过的动作一样,极慢地解开他胸前衬衣上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而翟念的另一只手,已覆在傅祁的眼睛上,遮住那双漆黑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
  然后倾身而上,以唇诱之。
  阿祁,不要推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念妹:睡吗?
  祁哥:睡你?
  ————————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明天开v!三章约吗?留言有红包!你们等我吗?
  下面,我认真一点~
  今天我又睡过头了,为了惩罚我自己!我明天开v,一口气发9000字大肥章怎么样?剧情一路飞起好不好?你们会支持我嘛?【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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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阿祁; 不要推开我。
  傅祁的眼被翟念覆着,人在陷入黑暗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感。
  比如她深深吻着他的同时,指腹已掠过他脆弱的喉结,拂过他的锁骨,继而一颗一颗地挑逗开他衬衫上的纽扣; 向下触到他的胸腹。
  男人的呼吸随着身上作乱的手; 不可抑制地变得急促、滚烫; 紧握在手中的热毛巾一寸寸地变凉; 不停地滴落着水珠,水珠落在地板上,渐渐汇聚成一条线; 蜿蜒着来到男人脚下。
  另一边流连在男人胸前的手越发急躁,翟念近乎疯狂地撕扯着傅祁的衣衫。一只手不够用; 就两只手。而面前的男人却在双目恢复视线的那一秒; 将五指张开; 彻底扔掉手里冷透的毛巾。
  他双手抬起; 捧住翟念满是泪痕的脸,对上她眼底来不及隐藏的绝望。
  “念念。”
  傅祁低低地唤她的名字,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眼泪; 而后深深地看着她,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上她的唇。
  不似翟念那般躁动和慌乱,他只是极尽温柔地吻着她; 像是对待这世间的最为珍贵的宝贝一般,疼惜且虔诚,不包含丁点儿杂念。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们就继续。”细碎的吻渐渐由下向上落在翟念额头,“如果你想哭,我的肩膀借给你。”
  翟念抬起头,眼前的雾气终于渐渐驱散。
  她抽噎着,轻颤着,努力地睁大眼睛对上傅祁的目光,声音细碎,“阿祁,你爱我吗?”
  “爱。”傅祁毫不犹豫地肯定道,“我爱你,以我的信仰起誓。”
  以信仰起誓,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她最为忠诚,且一生恪守的诺言。
  翟念再次吻上男人的唇,只是这一次,无关情|欲,只是一个浅吻,犹如蜻蜓点水那般。
  而后,傅祁微微垂眸,看着趴在他肩头的姑娘终于从压抑着的小声啜泣,变为放声大哭。
  傅祁收紧怀抱,将哭到颤抖的翟念紧紧抱在怀里,心头丝丝抽痛,但他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终于确定那个陪伴过翟念整个青春,并让她为之爱了一整个青春的男人,回来了。
  他叫长征,亦是他即将接手的病人。
  良久后,立在床边的男人终于轻叹一声,闭上双眼,一并掩下眼底沉郁的深色。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
  ——
  翌日天未亮,翟念就在傅祁的怀中醒来,身上的外套被人细心地除去,只留下衬衣和薄薄的打底裤还穿在身上。
  翟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前一晚的哭泣让双眼水肿得发涨,她刚想抬手去揉,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紧紧地抱着傅祁的一只手臂。
  男人的双眼紧闭着,眉目完全舒展开来,一副仍在熟睡中的模样,但许是察觉到她的动作,便无意识地紧了紧另一只揽在翟念腰间的手臂,而后温暖宽厚的大手向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翟念的后背,慢慢哄着:“乖,不要哭了。”
  翟念怔了一怔,被这久违的温柔诱得眼眶发酸。
  明明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却好似在遇见他之后,重新激发起体内的泪腺。
  翟念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放下怀里傅祁的手臂,转而更加凑近他,双手抱上他的腰,把脸深埋在他心口。
  听着耳畔他平稳有力的心跳,终于再次睡去。
  再醒来时,天光已大亮。
  翟念被那耀眼的阳光唤醒,不耐地翻身坐起,才缓缓睁开双眼。
  直到此时,翟念才发现自己竟然一整晚都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且毫无所觉。
  事实上,她一直都有很严重的认床癖,刚到美国的第一年,甚至因为这个娇惯的毛病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睡,直至发展成后来的惯性失眠。
  此刻想来,真不知道昨晚她是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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