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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继承者,帝少的甜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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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
看她这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明浩也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猛地从躺椅上坐起,眉头紧皱。
“我并没有缠上什么官司啊,至于医闹也不存在。阿煜看我不顺眼,只是把我掉到美国去锦绣三年。”明浩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他忽然想到什么般,靠近夏浅浅,抓上了她的手。
“有一件事很奇怪,昨天我忽然接到杨营长的电话,他跟我说你特别想见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让我去美国前先来巴厘岛见你,我正要问,究竟什么要紧事?”
明浩的话音未落,夏浅浅的表情已僵住。
傻子也猜出来,这其中有蹊跷了。可是夏浅浅不会相信,阿成会对他使诈,明浩也不相信。
“到底怎么回事?”明浩有些挫败地耸了耸肩,忽然脑子有些乱。
他是作为朋友道义,才第一时间赶过来的,却没想到,这一切好像都是一个局。
“不管怎么说,我先送你回去吧,如果让阿煜看到我们在一起,估计又该闹出一场血雨腥风了。”明浩起身,将身后的毛巾随手丢在了椅子上,朝夏浅浅伸出去一只手。
夏浅浅看了眼那只手,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小手搭上去,捅他紧紧握着。
两个人相见恨晚,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但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种感情不叫爱,而是知己。
人这一辈子,得一知己不容易,他们很庆幸,彼此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方。
牵手无关喜欢,亲密无关爱,感情就是可以这么纯粹。
“我看还是我自己打车回去吧,现在已经过了七点了,三殿下早就回去了,你送我回去,万一被他看到了就不好了。”夏浅浅还是很担心,顿住脚步,小手从明浩的大手里抽出来。
明浩不依,重新拉起她的手,“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打车我怎么放心?这样吧,你快到别墅后下车自己走,我就坐车里看着,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吧。”一想起白天打车的经历,夏浅浅还是有些后怕,于是点头答应。
明浩吩咐蓝鸟出租车在距离别墅二十米的地方停下,夏浅浅下了车,冲他招了招手。
司机打开了前灯给她照路,她走得极其小心,快步地朝别墅走去。只是她还没走进羊肠小道,便被旁边照射过来的强光刺地眼睛痛,寸步难行。
她抬手挡住那耀眼的光,朝光源看去。
一把大洋伞下坐着一个身穿白衣衬衫的男人,正坐在月色下自斟自饮。
他身边,阿成手里拿着硕大的手电筒,强光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忽然,阿成握紧手电筒,朝别墅外的路照去,光线直直地对着蓝鸟出租车。
简煜安静地坐着,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冲夏浅浅举了举,像是讥讽她一般,将杯中的液体喝干。
他唇角微微一扬,心里却在冷笑。
如果所之前上济岛的事,他可以当成是误会,那么现在呢。
眼前,可不就是捉歼成双么?
“玩得开心么?”他柔声问着,目光平视着她。
他这样的表情让人看了全身瞬间起鸡皮疙瘩,让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她想逃离,可是无处可逃。
简煜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心虚而后退的脚步,目光里隐忍着怒火,山雨欲来风满楼,下一秒,暴风雨就要来临。
“下车吧,老朋友,不打算和我叙叙旧么?”简煜歪过脑袋,看了眼二十米开外的出租车,他冰冷的声音在这样空旷的四周显得无比阴冷。
车门被打开,明浩下了车踱步而来,心情沉重。
“你明天不是就要去美国么?怎么这么有雅兴,和我的妻子在‘幽会’到这么晚?”他话语捏枪带棒,眉眼中的怒火正滚滚燃烧。
明浩站到夏浅浅的身前,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对视上简煜的时候,他垂下眼眸,心像是被针扎一般。
他曾经幻想过和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但没想到,现在他们会决裂成为敌人。
“正因为要去美国,所以来见她最后一面。”明浩平静地回答着,故意将‘最后一面’四个字咬地很重。
“那真是感谢你,对她这么好。”说毕,简煜推着轮椅朝他两走来,夹在了他们中间。
想起这些天简煜犹如魔鬼般的举动,差点把她当成宠物来养,她害怕地往明浩身后缩了缩,想要用他高大的身躯来阻挡简煜此刻的锋芒。
她弄巧成拙,让他勃然大怒。
明浩知道她害怕,将她护在身后,像个护花使者般挡在了她面前,“你也应该对她好点。”
“明先生,你这算什么?”简煜挑了挑眉,第一次用这么恭敬的语气和明浩说话,却比带脏字说得更让明浩心痛。
明先生三个字,带着无限的疏离。
他们真的已经形同陌路了么?
他心底里是偏爱简煜的,他不忍和他作对,让他伤心。
顿时,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站到了一边,给简煜让开了路。
他想要守护的人,终究不是她,而是他,所以此时此刻,他只能让步。
“欢迎回来,我的妻子。”简煜阴阳怪气地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夏浅浅不肯牵他的手,他顿时愠怒,扯着她的胳膊,毫不客气地推着轮椅朝屋子里走去。
“他不会伤害浅浅吧?”看着简煜这样粗鲁的动作,明浩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他追上阿成问道。
阿成回过身,冲他无声摇头。
“说,这一切是不是你策划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明浩忽然变了脸,拉住阿成的手不放。
阿成看了他一眼,用力地挥开他的手,“明先生自身难保了,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说毕,快步走进屋子,将门重重关上。
明浩被拒之门外,他看着原本黑着灯的一间房间忽然亮了灯,心底顿时萌生出不好的预感。
简煜冷冽着脸,拉着夏浅浅,将她带进了她的房间,他重重地甩上门,让门声震得屋子‘哐当’作响。
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只脚狠狠地踢了轮椅一下。
轮椅被踢得老远,撞到门再次发出一阵‘砰咚’的响声。
“下午五点我回来知道你失踪后,派人找了一直找你。我以为你是逛街迷路了,担心地要死,连晚饭都没胃口吃。你倒好,竟然去和男人幽会了!公然给我戴绿帽子,你当我死了么?”
他声音恨恨,怒火中烧。
夏浅浅被他不断逼着后退,直到靠近床沿时,才停下。
她别过头去,不敢对他那双阴鹜的眸子。
“我和明医生只是见了个面,吃了个饭,其他什么也没做。”她喃喃地解释着,很害怕因为这件事,他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为难明浩。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眼里的怒火更甚。
“你当我傻么?你们什么都没做对么?好,我自有方法验证!”他阴阴丢下这句话,忽然眸子里燃烧出欲,望的火花。
☆、V181可能再次流产
“你想做什么?”夏浅浅不断后退,眼里充满了惊恐。
“做什么?夫妻之间你觉得还能做什么?”简煜眼中迸发出寒光,粗鲁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到床上。
她惊惧地看着他,高高在上,好好地站在她面前,他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夹在她的双褪之间,逼迫她将双腿分开,做出羞耻的动作。
“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咱们再说好么?明天再给你好好解释。”夏浅浅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肘,求饶般地放轻了语气。
她没了往日的倨傲,甚至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像个没灵魂的木偶,可怜兮兮地只想要求得一份清净。
这样的她,不正是他想看到的么?
他一直想让她在他面前服软,现在这样的她正可怜兮兮地求他,可是为什么,他始终平息不了心头的怒火?
自己最宝贝的人被人染指,那种耻辱感让他变得残忍,不折手段。
他冷冷一笑,俯视着身下的人,一边脱着外套,“很抱歉,我此刻很有兴趣,你不觉得我们太久没有做了么?你不渴望?”
“但是现在我不想!”夏浅浅心里害怕,双腿悬空,往床里缩了缩。
她这样断然地拒绝,显然让他很生气。
“由不得你不想,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简煜一边继续脱着衬衫,将它丢到一边,露出他健硕的胸膛。
夏浅浅则是苍白地看着他,嘴皮子哆嗦地厉害。
他要是对她大吼大叫,她还觉得没那么害怕。
可就是他这样看似温柔的语言,慢条斯理的动作,让她心里愈发恐惧。
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让我看看你和明浩是不是真的清白?”他残忍地笑着,朝她俯下身去。
“你要做什么?”夏浅浅瞪大了双眼,双手撑在床上,不断地往后退。
可是床只有这么大,她被逼到无路可退,后背抵在了冷冷的墙壁上。
简煜朝她压了下来,眉眼里带着促狭,“不要挣扎,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不!不要!”夏浅浅忽然像发疯了般,狠狠地推开眼前的男人,跳下床朝门口跑去。
只是她还没跑出两步,肩膀便被人抓住。
她不回头,用手肘狠狠地顶撞身后的胸膛,并开始用脚狠狠地踢他。
“你放开我!”
“你很激动?这么不想和我做?”简煜收敛住了笑容,看着捶打在他胸口的拳头,一把抓住,“是不是在外面已经满足了?现在没有那种想法了?还说和明浩没什么?”
“你滚开!你胡说,我和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就证明给我看!把你的外套脱了!”
两人几近疯狂的嘶吼,浓浓的火药味在他们中间弥漫开来。
“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是清白的!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眼泪忍不住刷刷地从眼眶流出,夏浅浅大喊着,另外一只手捏紧了自己的领口。
“清不清白只有检查过后才能知道!”简煜丝毫不顾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将她的手腕捏地发青,另一只手狠狠地撕扯她的上衣。
棉质的上衣没那么容易撕开,简煜便用足了力道。
衣服摩擦着夏浅浅身上的肌肤,让她疼地‘呲’牙,终于,耳边传来一阵‘嘶’的声音。
她顿时慌张,尖叫着想要掩藏自己裸在外面的肩膀。
简煜丝毫不理会她的尖叫,将她直接压在冰冷的地板上,粗暴地捏着她,口允吸着她的倍蕾,好似眼前并不是她的妻子,而只是一个站街的女支女般,他深埋在她的脖颈处,狠狠侵;占她,“喜欢么?你在我面前不是一直装地姓冷淡么?这么多天我不碰你,是不是心痒难耐?”
夏浅浅不理会她,只是屈辱地别过头,同时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落。
毫无防备,简煜霸王。强;上弓,粗暴地像是野兽,侵。占她,掠夺她。
外面的夜很静,冰冷的月光打进屋子里,即使是九月这样的天气,却也让人觉得全身冰冷。
夏浅浅觉得很冷,同时又觉得很痛。全身像撕裂般,痛楚卡在她的嗓子里化为了无声的哀嚎。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叫声。心底里那种被人践踏尊严,屈辱到全身没有一处可遮蔽的地步,她开始全身颤抖地厉害。
身体里冷硬的疼痛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咬紧唇畔,直到一股腥浓的血液味道溢满她的口腔。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板,指甲深陷进去,疼到极限的时候,她手指用力,指甲‘嘎嘣’一下,断裂了。
身体里的疼,伴随着指尖上的疼,让她痛地昏迷过去。
可是原本以为就这样晕死过去,却每每又因为痛而变得清晰。
直到男人完事,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拉着他的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去。
门‘哐当’被关上,屋子里不是风光旖。旎,而是一片狼藉。
夏浅浅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抱得紧紧,她全身没有一片东西遮挡,而她也疼地寸步难行,就连爬上床拿被子遮住身上的羞辱,这点力气都没有。
这一夜太过漫长,漫长到恍如隔世。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天地混沌,仿佛再也醒不过来。
第二天大早,外面在七点多的时候一如既往地传来了动静,夏浅浅的生物钟发挥作用,即便是气息奄奄,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自己不主动出来,你们严禁进去。”简煜冷冷地下着命令。
库娜死死地低着头领命,昨晚主人和皇妃似乎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但是昨晚皇妃的屋子里却异常宁静,除了之前她大喊了几声,再也没有说话。
简煜离开后,库娜将厨师做好的早餐端到餐厅。她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八点了,平常这个时候,皇妃早就起床了。
她不放心,走到房门前,先是把脑袋探到门口,又把耳朵贴了上去,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皇妃,该起了,早饭已经准备好。”
然而屋子里仍旧没有动静。
库娜摇了摇头,想必皇妃和主人吵架,现在一定还在生气吧。
滴答滴答——
时间分秒过去,早餐被收拾好,午餐又端了上来。
库娜又跑到门口去询问,可是里面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客厅里的电视打开着,此时正在播放简煜会见印尼总统的新闻。
夏浅浅不吃不喝,这样的大事原本应该第一时间告知简煜,可是现在简煜有公务缠身,她没有办法联络他。
晚上七点,尽管出席重要的会晤,但简煜还是婉拒了总统在豪华酒店为他摆的宴席。
他从雅加达坐飞机赶回巴厘岛,并在准点开饭的时间赶到。
这样的用心,也只有佣人看得到。
阿成推着轮椅上的简煜走进别墅时,里面冰冷肃清。
库娜站在西餐桌边,翘首期盼,总算等到了主人归来。
“殿下,皇妃她一整天都没出过门,不吃不喝,我很担心她。”库娜掩饰不住担心,表情都写在脸上。
简煜闻言,皱了皱眉,二话不说,推开阿成,自顾自地朝房间走去,“你们都别跟着。”
他冷声吩咐着,拧开房门。
很意外,门没上锁,推开门时,他吓了一跳。
屋内一片狼藉,和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服。
最让他害怕的是,躺在地上的人仍旧yi丝不gua,可怜地蜷缩在那,她洁白的大腿上,一道干涸的血迹就像结疤一般,触目惊心。
她长长的头发像杂草一般散落在地上,有一大片遮住她的脸。
简煜几乎是瞬间从轮椅上跳了下来,蹲到她面前,帮她拨开脸上的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表情痛苦极致。
“浅浅。”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可是人儿仍旧死死闭着眼睛。
天,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简煜捂着自己的头,自责难平。
他的手轻轻推了夏浅浅一把,又重复问了一句,“浅浅?听得到我说话么?”
人儿仍旧一动不动。
就像——失去了生命一般。
简煜吓得失身,大手碰触到她身体时,发现冰凉一片,再探手到她额头时,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他没在耽搁,赶紧起身走到床边,拉下床单罩在夏浅浅的身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冲着外面吼着,“快!叫司机!”
库娜和阿成愣在当场,看着行动自如的男人,神奇般地站起,健步如飞,有些错愕。
可是他们没有半点的思考时间,因为简煜抱着怀里的人,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库娜见被单上被蹭到的血迹,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赶紧跟了上去。
前些天,皇妃吃到香料就吐,该不会……
千万不要……
☆、V182除了离婚,还能怎样收场?
夏浅浅被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
三天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可是精神不振,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她仿佛像一朵濒临枯萎的鲜花,此刻正用她最后的一丝气息,来维持她微弱的生命。
她患了急性肺炎和妇。科病,这是谁的杰作可想而知。
虽然她的病情暂时控制住了,可是由于她自身的消极,病情仍没有任何跨越式的好转。
简煜吩咐当地的医院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来救治她,但无奈,巴厘岛的医生大部分连医生执照都没有就上岗,这里的医疗很贵,但医术并不高明。
本地人如果得了病,并没有健全的医保体系,常常会因此丧命,所以岛上的人相对中国人来说,寿命都有些短。
有钱的人,都会直接坐飞机去新加坡或者马来西亚救治。
而现在夏浅浅的这种状况,毋庸置疑,必须尽快转移。
从新加坡聘请过来的医疗队一路跟着夏浅浅上了专机,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飞机上,身边是简煜,正握着她的手,寸步不离,眼神关切地看着她。
见她醒来,他急忙问道:“感觉好点了么?”
好?她怎么会觉得好,纵使身体上能有好转,可是心灵上的打击,是怎样都不能弥补的。
“她的宫;颈受到严重的破坏,并且再一次流产,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受孕了。”
新加坡的华人医生用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向简煜汇报着情况,那一刻,夏浅浅心头一片死寂。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发怒,只是呆呆的,呆呆的。
她脸色白如纸,憔悴地只能靠注射来维持日常所需要的氧份,但是现在的她,实在太单薄了,单薄的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一向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纵横捭阖的外交大使,翻云覆雨地掌控着许多事,然而此刻,却形容狼狈。
他三天没有换衣裳,一直守在夏浅浅的身边,满脸都是胡渣子,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暴露了他几天都没合眼的事实。
他在心里自责了自己一百遍,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因为他的缘故,让自己最心爱的人再次失去孩子,并且这辈子永远不能再孕。
天啊,这样的打击,她这样脆弱的人,还能坚持过来么?
他生怕她挺不住,就这样走了。
“浅浅,求求你,吃点东西好吗?”
“浅浅,你看着我,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好好振作起来,到时候打我骂我都可以好吗?”
“你不用担心,就算这辈子你都不能怀孕了,我依然不会和你分开,我不会让你走的。”
简煜手里端着米粥,在夏浅浅的耳边不断地喃喃自语,可是她就像没听到般。
他何曾说过这样低三下气的话,可是此刻,只要她原谅,他跪下来都可以。
夏浅浅不吭声,只瞪着那双空洞的眼睛。
在飞机上,她迷迷糊糊累了就微微合上眼睛,但是始终不肯闭上。
直到下了飞机,她被送到了皇家医院。
简煜对外封锁一切消息,没有人知道,度蜜月去的两人,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一周就这样过去了,夏浅浅的病情有了好转,可以出院,继续吃药就好了。
简煜得知这个消息几乎快要从轮椅上跳起来,但他还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现在还不是他向众人公开他腿好了的时候。
他推着轮椅走出病房,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却满脸的抱歉,“三殿下,所有例行检查已经给三皇妃做了,她的炎症已经缓解了,继续吃一周的药就好了。但是她心里上可能受到的打击太大,建议…………建议您请个心理医生吧。”
说毕,医生鞠了个躬离开。医生说的很委婉,他总不能说,您强了您的妻子,她现在身体已经被您搞坏了,已经无法弥补了,但心里上还是可以找个医生补救的。
外界传闻,三皇子手段毒辣,当真不假,对自己的妻子,都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简煜没有带夏浅浅回大皇宫,而是把她安置在另外一栋别墅里。
他对夏浅浅凌;辱的事不能让外界知道,同时,他也怕外界知道她终生不能再孕的事。皇室不可能容下一个传不了下一代的女人。他必须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她,弥补她。
然而如何弥补,他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他们之间再也没了语言交流,每每当他看到她憔悴地靠在藤椅上一动不动的时候,他的心就痛得厉害。
他抱着她到院子里,晒着早晨的阳光。
她倒在他的怀里,安静地就像个洋娃娃,无力……绵软。
“浅浅,你开口说说话好么?不要这么折磨我。”简煜再次祈求,如果可以,他愿意拿任何东西来交换,只愿她开口和他说一句话。
然而夏浅浅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她越来越瘦,仍旧不吃不喝,只能继续请医生到家里来给她挂点滴。
简煜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总是会被噩梦惊醒,梦到她像一阵风般,从他身边离去。
他是那么爱她,可是他发现,他大错特错了,他不想失去她。
心中的恐惧慢慢萌生,一个八尺男儿顿时失声哭了起来。
简煜一个人偷偷躲在阳台上哭,阿成悄悄地站在房门口看着,死死地抓着门栏。
他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他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现在,看着简煜这样伤心,他的心也碎了。
简煜待他,犹如手足,可是他呢,混账地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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