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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相亲游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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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三天期限到,仍旧未能侦破案件的组别判为失败,极有可能面临淘汰的危机——观众的投票数除半作为最终票数。
    这最后一条里所谓的淘汰危机,宋妃妃是不太担心的,作为国民女神,没什么特别的特长,唯独脑残粉理智粉牵着手排排站的队伍特长。
    广播结束后,她松了一口气,从楼梯上走下来——
    这是一间带有旋转楼梯的大书房,因为紧靠着旋转楼梯的是一只巨大的书柜,里头塞满了各色书籍,摆不下的书本堆放在楼梯角。
    房间面积并不小,可因为屋内摆放着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使这间书房看起来有些逼仄。
    宋妃妃自觉地走到金锐临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说道:“我总算知道那张纸条上写的那首诗是什么意思了。”
    金锐临唇角一勾,低眸望她:“哦?”
    宋妃妃从衣袋里掏出那张被她揉得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这样一首诗——
    “基事牵身去不得
    本初屈指定中华
    演孙昔日甚相亲
    绎导难遮庾亮尘
    法曲法曲舞霓裳”
    宋妃妃将那张纸条折了一折,只露出那首诗每句话的开头一个字。
    这是一首藏头诗——基本演绎法。
    金锐临瞄了一眼那张皱巴巴的纸,小声道:“嗯,不错,都能发现这是藏头诗了。”
    宋妃妃吐了吐舌头,说:“这得益于我前段时间窝在家里看美剧,诶,你看过那个《基本演绎法》吗?就是讲福尔摩斯探案的。”
    金锐临笑而不语。
    宋妃妃见他露出这种笑,心下就了然了:“嘿嘿,没看过吧?真好奇你们土豪的娱乐生活都是干什么的,不会真是总裁文里写的吃喝嫖赌抽吧?”
    金锐临笑容更盛:“那你知道基本演绎法是讲什么的吗?”
    宋妃妃眼珠子一转,脱口而出:“夏洛克和华生的悬疑推理爱情故事!”
    金锐临抿了抿嘴:“我是说——基、本、演、绎、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妃妃瞥了他一眼,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笑而不语。
    金锐临凑近宋妃妃,摸了一把她微卷的发尾:“时尚的发型。”
    触碰到她闪亮的钻石耳钉:“昂贵的首饰。”
    大拇指指腹划过她光滑的下巴和饱满的唇:“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性感红唇。”
    眼睛往下瞟,瞄到她深藏微露的胸部线条:“完美的胸型。”
    大手轻轻搭在她急凹的腰部,温柔地顺着那弧度下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上上下下完完整整地扫视了一遍宋妃妃:“喜欢穿修身、凸显身材的服装,总是不忘搭配不低于10厘米的细高跟,走路自然扭臀,站立习惯扭胯,且单手叉腰。”
    金锐临露齿微笑,定定地望着宋妃妃水灵的眸:“综上所述,基本可断定你是从事模特这个行业。”
    他微微后仰,双手插/进口袋:“演绎推理,这才是基本演绎法。”
    接着,他笑意渐淡,目光落在那面沾满血迹的墙上:“你说的那些,对破案没有任何帮助。”
    宋妃妃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看你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是对破案很有一番见解喽?”
    “我是门外汉,对破案一窍不通,只能哄哄像你这样只知道看美剧的人。”金锐临默了一下,补充说道,“还有,你从哪里看到我胸上有竹子了?我胸上只有胸毛。”
    宋妃妃翻了个白眼,不悦地回呛他一句:“你不说那是胸毛我也不会把它当成腿毛的。”
    话音刚落,宋妃妃就感觉肩膀上有重物压下,回头一看,只见哈伦笑嘻嘻地将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胸毛腿毛这种事,不适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讨论吧?”
    哈伦的目光锁定金锐临,眼中的笑冷冰冰的:“或者,你是想要公开秀恩爱?”
    金锐临走上前一步,抬手,将搭在宋妃妃肩上的长臂甩掉:“那也不关你的事。”
    哈伦依旧面带微笑,甚至笑意更深,他戏谑的目光扫过金锐临的脸庞:“真不晓得真相大白后会是什么样子。”
    说着,他伸舌舔唇,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大概是一场好戏吧?”
    宋妃妃一头雾水地望着金锐临:“真相大白?什么意思?”
    金锐临的脸色很不好看,可还是弯唇一笑:“他在说案子的事。”
    案子?真相大白?一场好戏?
    宋妃妃一阵心惊肉跳,眼珠子转啊转,目光在哈伦身上流转,声音带着一丝极力掩盖因此难以察觉的颤抖:“你……看出什么来了?”
    哈伦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神情似乎有些紧张的宋妃妃,懒懒地回答:“嗯……看出……秀分快?”
    这明显插科打诨开玩笑的话一出口,金锐临和宋妃妃都舒了一口气,宋妃妃还附赠一个白眼:“过去过去,别没事儿来我们组晃悠!”
    宋妃妃嫌弃地朝哈伦摆摆手,跟赶小狗似的。
    哈伦也不恼,只是悠悠转身,踱步回去。
    他的女搭档小a正蹲在地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朝他激动地招了招手:“哈伦,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小a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卡片,哈伦闲适地双手叠在脑后,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往下一瞟,是一张名片。
    “你说,这会不会就是受害人或者是凶手的名片?”小a情绪有点激动了。
    “你觉得节目组关我们三天禁闭就为了让我们捡张名片?”哈伦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就算这地上有张名片是受害人或者凶手的,你怎么确定是这一张?”
    小a疑惑地仰头看他,只见他的目光落在更远些的地面,那里散落着一沓白色卡片,都是名片,只是名片上的姓名不同。
    大概是持有这些名片的人有收集别人名片的习惯。
    那么,这些名片中的某一张是受害人或凶手的可能性很低。
    小a瞬间明白了这一点,她是近几年才窜红的歌手,为了拓宽关系网,她的经纪人帮她从四面八方搜罗来各路大小神的名片。
    此刻她的小包包里就有一沓名片。
    想到这里,小a沮丧地叹了口气,就见哈伦弯腰拾起那一沓名片中的某一张,煞有介事地阅读起来。
    看他那副认真的表情,小a直觉那张名片不一般。
    难道,她太粗心,刚才遗漏了什么重要的讯息?
    小a瞬间又有点激动,她蹭地跳起来,凑过去看那张被哈伦单独挑出来的名片。
    只见那画着花边的名片上印着一个只穿三点的姑娘,最下方写了一串联系号码,正中央写着这样几个艺术字——包夜500,一次让你爽个够!

  ☆、第44章 ②

包夜500,一次让你爽个够!
    小a愣愣地看着这*的一行字:“喂,在凶杀现场;你这样真的好吗?”
    哈伦没有接话,仍旧仔细地观察那张卡片。
    那上面有淡淡的灰色鞋印;并不完整;但从这残缺的鞋印分析来看,鞋印的主人应该是位女性。
    因为鞋印很窄,鞋头很尖;鞋印的中间部分有一块空白断层,初步可推断这是一双女式尖头高跟鞋。
    哈伦盯着那鞋印陷入沉思,忽然;身后一股陌生的力推了他一把,他的手臂向前一抖,那张卡片便飘落进一地狼藉。
    回头一看,是宋妃妃。
    宋妃妃挑衅地朝他挑了挑眉:“你看这么久也没观察出什么来,不如腾个地儿;让我们先?”
    说着;她朝身旁的人努了努嘴;哈伦目光移动过去;就看见金锐临淡笑着向他摊了摊手。
    哈伦也跟着笑,长腿一迈,低着头与他们错开。
    宋妃妃刚蹲下来,头顶就被一片阴影笼罩。她抬头一看,是站得笔挺的季光则。
    感受到宋妃妃注视的目光,季光则毫不在意地道:“反正你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也给我们腾个地儿?”
    宋妃妃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笑地看着季光则:“怎么?给你腾个地儿你就能看出什么来?”
    季光则的右手搭在墨色西装的纽扣上,白皙修长的指轻轻搓动,慢条斯理地将西装纽扣一颗一颗解下来,再把西装外套脱下,递给身后的姜雅。
    姜雅顺从地接过那件价值不菲的外套,望着季光则的眼神带着浓烈的崇拜与爱慕,话却是对着宋妃妃说的:“x大侦查专业硕士,你最好不要小瞧他。”
    宋妃妃探究地盯着季光则看了一会儿,道:“你从事的工作和专业不对口?”
    季光则挽起袖子,慢慢蹲下,目光与墙面的斑斑血迹平行,一边细细观察,一边开口:“对,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宋妃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的地盘被季光则占领了,于是干脆让位,后退几步,静静地站在季光则身后。
    季光则伸出一只手,隔空描绘着那斑驳血迹。
    那墙十分老旧,泛着陈年的暗黄。黑红的血迹干涸在那面墙上,从墙角某一点开始,聚集、四散,呈喷洒状态。
    季光则的目光沿着那血迹一路向上,最终在血迹的尽头停止。
    那尽头的血迹已暗淡得近乎透明,只有类似于水渍的小圈静静地趴在那儿,再回头看,血迹渐渐清晰,像满天星似的分布在墙面上,一粒一粒好似霉斑。
    “假设这是节目组精心设计的犯罪现场,那么这面墙上的血迹,十有*是‘受害人’的。”季光则站起身,说,“这血迹呈现喷溅状态,一般是人体动脉血管破裂形成,喷溅状血迹往往提示第一现场,即加害的起始位置。”
    季光则垂下头,沿着地面的血迹缓慢地行走:“如果你是被害人,被凶手侵害却不至于死亡,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我,我会拼了命地逃跑。”姜雅勾唇一笑,全神贯注地望着季光则道。
    “没错,逃跑是本能。”季光则点头,指着地面上一路向门的间断喷溅状血迹,“这是疾走时滴落的血迹,一般是受害人所留。”
    说至此,季光则沉默地快步走至被反锁的房门口,低头确认血迹的确一路沿着楼梯滴落在门口,这就说明,那位“受害人”极有可能逃跑成功了。
    接着,他又迅速下楼,在房间中央摆着的一张长木桌边踱步。
    桌子并未上漆,表面还有微微翘起的小木刺。桌面上摆着许多东西,并且杂乱不堪,摆放毫无规律和条理,看来这张桌子的主人并不爱整理。
    季光则仔细地观察那桌子上的物件,发现除了一台家庭电话机外,其他都是文具用品,例如,撒满整张桌子的方格纸,揉成团状的废纸,几支没有笔盖的钢笔,以及摆在桌角的几本厚皮书。
    季光则拾起最上面的那本,是威廉·m埃克斯的《你的剧本逊毙了》。
    他随意地翻开几页便看见记的满满的笔记,他的大拇指按压住纸页,让其余的纸张在眼前飞速地翻跳,然后猛然停住。
    那一页并无特殊,只是其中夹着一张小小的便签纸。
    季光则抽出那张便签纸,放下书本,仔细地
    上面记载了几家出版社的地址以及联系电话,倒数第三行的出版社信息后被打上一个大大的勾。
    季光则将那张便签纸紧紧地捏在手心,思绪飞转。
    姜雅从后面靠上来:“有线索吗?”
    季光则将那张便签纸递到她面前,压低声音与她耳语:“如果我推理得没错,那么这位‘受害人’大概是一名作家。”
    从那些方格稿纸和钢笔可做出这样的初步推断,而那本《你的剧本逊毙了》是一本写作指导书,更是肯定了他的推测。
    他指着那张便签纸上打勾的出版社地址,轻声道:“这位‘受害人’作家极有可能选择这家出版社出版他的作品,我们或许可以去那家出版社看看,兴许能获得有用的讯息。”
    话未说完,季光则便闭口不语,他将便签纸收好塞进口袋,对不知何时凑近他身旁的哈伦道:“你走路都不出声的?想知道线索?自己找去。”
    说着,季光则牵着姜雅的手走上楼梯,敲了敲紧闭的门,对门外的人道:“我们申请外出。”
    小a急忙跑到楼梯口,眼前刷的一亮,又刷的一暗,季光则和姜雅就这么走了出去。
    于是她又跑回来,在哈伦跟前站定:“他们刚才说了什么,你听见了吗?”顿了顿,又说:“对了,季光则手里好像拿着一张纸,你看见上面的内容了吗?”
    刚才他悄声走至季光则身后,还没仔细看那纸上的内容,就被季光则发现了。
    那短暂的几秒,他根本来不及将那些句子整合理解,只看见一排排整齐娟秀的小楷。
    哈伦将季光则放下的书拿起、翻阅,那笔记正是刚才瞥了一眼的小楷。
    他回头瞄了桌上的方格纸一眼,发现那上面却是凌乱的草书。
    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字体,出自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太低。
    假设方格稿纸上的笔迹是属于“受害人”的,那么那张便签纸上的就不是。
    这极有可能是节目组故意设置的陷阱。
    思及此,哈伦笑了一声,刚要和小a解释,却突然侧头。
    宋妃妃正在两米开外的地方望着他,见他回望过来,又立马扭头。
    “什么也没看见。”哈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接着,他漫步路过宋妃妃,轻飘飘说道,“偷听别人讲话不好哦!”
    宋妃妃嫣然一笑:“偷看别人找到的线索也不对哦!”
    哈伦不置可否地笑笑,随性地靠着墙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宋妃妃的笑容也收敛,她走到金锐临身边,严肃地道:“你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彼时金锐临正靠在楼梯边的巨大书柜旁,不知沉思些什么,闻言抬眸,朝宋妃妃微微一笑,站直身体。
    那只巨大的书柜并不稳固,金锐临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书柜被压得微微后倾,此刻突然抽身离开,书柜失去压力,颤巍巍地往回弹,书本轻微颤动,积累在书架上的灰轻飘飘地落在金锐临的左肩上。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扶那向他压下的书柜,几本摆放随意的书就这么被晃了下来。
    金锐临双手稳住那只书柜,缓缓地收回手,拍了拍掌上的灰,轻轻皱了皱眉:“比起被关在小黑屋里假装福尔摩斯,我更喜欢可以踩到费洛蒙地雷的生存游戏。”
    宋妃妃面不改色地看着金锐临仔细地用纸巾擦掉肩上的灰,自动忽略了这句牢骚。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他,有轻微洁癖。
    宋妃妃的目光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逡巡了一圈,觉得这里的环境的确不太适合洁癖生存,于是微微一笑,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金锐临疑惑地跟在她身后,绕过那张堆满了物件的长桌,走进旋转楼梯的下方。
    再一直往前走,是一扇未上锁的门。
    宋妃妃握住门把轻轻一旋,将门打开。
    那是一间小而温馨的卧室。
    一张窄小的单人床横在门边,其中一盏床头灯亮着,将米黄色棉被上的花边枕头照得温暖而明亮。
    宋妃妃走至床边,将另一盏床头灯也打开,屋里更显敞亮。
    她指了指床对面墙上的一只悬挂时钟:“时间已经不早了,不如先睡觉休息?”
    金锐临心念一动,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你是在提醒我什么?”
    宋妃妃望着越走越近的金锐临,也迈步朝他走去,她笑着说道:“我是在提醒你,卧室这种东西,要先下手为强。”
    说着,与他擦肩而过,她伸手将房门反锁:“好啦,这下他们走不进来了!”
    金锐临挑眉,目光在上了锁的门上停留几秒,继而轻声一笑:“嗯……我还是觉得你在提醒我什么。”
    宋妃妃从门边走至床边,一屁股陷入软绵绵的床被里,仰头看他:“这回我是在提醒你——单人床这种东西,同样也是先下手为强。”
    她愉快地露齿而笑,反手去捋耳边的碎发,想将其塞到耳后。
    据说反手塞头发到耳后是最女神的做法。
    宋妃妃优雅地撩拨碎发,然后……塞了三次没塞进去……
    看来这个动作她还要反复演练推敲一下,以便在各大场合提升逼格。
    金锐临直勾勾地盯着她,对她内心的小九九心知肚明。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抬手,帮她把那一缕颇不安分的发拨到耳后。
    “别总听信网上的东西。”他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低沉好听,“女神哪需要自己动手拨头发。”

  ☆、第45章 ③

昏黄的灯光在金锐临背光的侧脸打下一片浅灰的阴影,而另一侧被灯光照得明亮。
    宋妃妃仰头望着他一明一暗的脸庞,他的手指还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她感觉到从那指传递而来的源源不断的热量。
    那热量从耳廓蔓延开来,攀上她的脸颊;在她的四肢百骸凶猛地冲撞。
    她的手心也一点一点热了起来;沁出手汗。
    她的心脏狂跳着,因为从他目不转睛的注视里,她读到了类似于“宠溺”的东西。
    被那不加掩饰的“宠溺”吓到;宋妃妃下意识地往后推,想要拉大与金锐临的间距,却没想到他跟着她前倾;步步紧逼。
    她紧盯着他的眸,那里头似乎有熊熊燃烧的火光,她条件反射地眯了眯眼,继续朝后倒,直到双肘呈钝角压在棉被上;退无可退。
    他就像一只猎豹;双臂撑在她的腰部两侧;好似一张打开的弓;笼罩在她的身体之上。
    预感到潜在的危机,宋妃妃支支吾吾地开口:“破……破案要紧……”
    金锐临笑看着紧张地眼睫毛直颤的宋妃妃,薄唇轻启,声音低沉魅惑:“对我来说,破/处更要紧。”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意识到透露了什么的宋妃妃急忙捂嘴,不过为时已晚。
    金锐临有刹那间的怔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转而变为惊喜。
    其实他那句话的主语是他自己,宋妃妃却自行偷换了主语,顺便透露了自己还是个处的事实,怎么叫他不惊喜?
    他愉悦地轻笑一声,还未做出任何动作,就感觉到下腹部传来凉嗖嗖的风。
    天生机敏的他迅速低头伸手,握住了她狠狠抬向他要害部位的膝盖。
    那一瞬间,他心里的喜悦被一丝不爽替代:“宋妃妃,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个见色起意的刘总了吧?”
    难道不是么……
    宋妃妃撇了撇嘴,眼珠子朝下瞄去,落在金锐临某个鼓鼓的位置。
    然后,她朝那个鼓鼓的位置努了努嘴,毫不客气地揭露:“喏,证据在那。”
    金锐临将她的膝盖用力压下,直到紧贴在床上,低头朝那个“证据”一看,嘴角上扬:“我冤枉。”
    铁铮铮的事实就在眼前,他居然还狡辩喊冤?
    “那么……”宋妃妃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那鼓鼓的证据,顿了一顿,思考了一下措辞,继续道,“……大一包,哪里冤枉了!”
    金锐临心底的那一丝不爽因为这句看似指责实则称赞的话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边满意地点头,一边说道:“我一直都是这么……大一包,哪里不冤枉了?”
    宋妃妃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脑子像一台放映机,开始回放某人在无人岛裸/睡的飒爽英姿。
    见宋妃妃沉默不语,金锐临又凑近她几分,握住她那根指向他要害的突兀的手指,诱惑地说道:“不信?那,不如你来检验看看?”
    他将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掌中,带向那一大包:“检验看看——会不会变成……更大一包?”
    “流氓!”宋妃妃秀眉一竖,抽回自己的手,脸蛋一红,双眼圆瞪,“起开!”
    金锐临浅浅笑着,不动声色,桃花眼波光粼粼,看起来特别无辜。
    宋妃妃收敛笑意,正儿八经地咳了一声:“我倒数三个数啊,再不起开我真踹你!”
    金锐临的手仍紧按在宋妃妃的膝盖上,就算宋妃妃再倒数三百个数,也不能把腿折腾起来,毕竟男女力量悬殊。
    不过,金锐临还是听话地起开了,一边起还一边笑说:“别别别,我怕被你踹小了。”
    宋妃妃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放心,不会踹小,只会踹得更肿!”
    “嗯,有道理。”金锐临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宋妃妃饱满的胸/部,“这一点和女人的胸部同理——只会揉得更圆。”
    宋妃妃彻底禁声,和此人比色,不掉光节操是没有希望的。
    一室静谧。
    太诡异了。
    宋妃妃沉默了片刻,终于忍受不了这暧昧的安静,主动挑起话题:“呃,还是老规矩,我睡床,你打地铺?”
    “依你。”
    宋妃妃瞄了一眼床铺,发现除了一只枕头一床棉被,没有多余的东西,怎么打地铺?
    “呃,打地铺一只枕头够吗?”
    “够。”
    宋妃妃点头,拾起那只花边枕头递到金锐临手里,不过,让人家睡地上,只给一个枕头会不会显得她不太厚道?
    她思索了一下,觉得只有被套有那么点儿贡献价值:“呃,要不我把被套拆下来让你盖着?”
    “随你。”
    依你。够。随你。
    这么忠犬的答案,宋妃妃又敏锐地嗅到一丝宠溺的味道,她脸红了红,有点不自在。
    “你能不能有点儿主见。”宋妃妃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金锐临抱着那只花边枕头,惬意地靠在墙边,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那我不需要被套。”
    其实他也不需要枕头,睡树上他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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