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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豪门以后我红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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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辆车,满怀期待的前往市中心,今晚有烟花秀,她说的那家麦当劳二楼看出去就能全景。
以前读书的时候来,都只看别人成双成对了,她想要是哪天自己也可以试试这种感觉就好了。
明程对余舒曼的邀请起初并没放在心上,后来才想起来她约的时间很特殊,平安夜在我国历来当情人节过的,她约自己这个时候碰面,总不可能真的只为了个汉堡包罢?
这样一想,他就激动了起来,只觉得今晚之后他就要开启人生新的旅程了。
比如有了个女朋友,以后走出去就再也不是单身狗了!
所以到了这天下午,他沐浴更衣刮胡子,认认真真的捯饬自己,用他的话说就是,“上班第一天我都没这么认真过。”
徐路湫笑着夜雨他,“扮得这么帅,小心惹上别的桃花债。”
“斩掉就是了。”他摸着下巴,漫不经心的应了句,声音淡淡的,透着一股沁人的凉意。
徐路湫眉头一动,半晌笑着点了点头。
明程准备停当,给余舒曼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出门了,转身套上大衣就要走。
刚走到楼下,手机突然催命似的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曾克文的。
心里没来由的噗通跳了一下。
还没接通,就见面前一辆黑色的大众越野从远处飞驰而来,扬起一地灰尘,然后在他面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老、老板……”曾克文下车的姿态简直称得上狼狈不堪,他跟了明程七年,明程从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一面。
他眉心一蹙,“怎么回事?明洲倒闭了?”
曾克文语气一滞,哭笑不得的抹了把脸,又面带焦急的道:“明副总和二太太还有明经理都出事了!”
他说的是明程的二叔明显融一家。
明程记得他们前天还通过电话,“不是说二叔带二婶去法国旅游庆祝纪念日了么?阿礼是怎么回事?”
“原本是这样没错。”曾克文点点头,解释道,“可是后来二太太说想去看野生动物,明副总就同意了,改签到开普敦,几千还是我办的,明经理怕他们路上不安全,就放下工作陪着过去……”
他顿了顿,面上的焦灼愈发浓厚,甚至露出了自责来,“今天早上因为一份文件,我联系明副总想请求批示,但怎么都联系不上,明经理也是……然后我就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说、说他们一家三口都被绑架了……”
“……你说什么???”明程原本低头听着,此时猛的抬起头来,目光似箭一般射了过去。
曾克文顶着他能吃人的目光,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是真的,老爷子接到电话后就昏了过去,还是后来……醒了之后通知我……又让我立刻来找您……”
这样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明程上一刻心情有多好,这时就有多糟糕。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和余舒曼之间的事在面对亲人的安危和家族危机时都只能退一射之地。
这个取舍太容易做了,明程立刻选择了上车,曾克文告诉他:“直升飞机已经准备好,老爷子让我们立刻出发前往开普敦。”
明程点了点头,刚要给余舒曼打个电话说明情况,结果老爷子的视频电话这时候进来了。
他连忙接通,入目是在明家大宅的客厅,老爷子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容色紧绷,“阿程……”
“爷爷,是我……”明程艰难的应了一声,只觉得心下酸涩无比。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父母,这样的苦难,二十多年前的某天就曾经降临过明家。
他看见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本就苍老的面容愈发显得老态龙钟,“阿程,有些事……我要提前告诉你。”
“总要有所防备。”
明程一愣,怎么觉得老爷子这话里有话。
难道他知道二叔一家的灾祸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你记不记得杨家?”明老爷子语气幽幽的问。
明程垂了垂眼,“您是说……杨氏实业的杨家?”
能被老爷子惦记提起的杨,也只有这家了,而这家,素来与明家有怨,京市无人不知。
老爷子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放空,似乎已经开始追忆往事,“其实我们家以前和杨家是世交……”
明程愣了一下,他只知明杨两家素有旧怨,却不知道怨从何来,又从何时起。
此时不免生出了两分好奇,直觉又告诉他,老爷子今天的话或许是解开心头疑惑的钥匙。
在老爷子的讲述中,明杨两家原本系出同源,都是自清末靠走商起家,因为是同乡,两家一直都同气连枝互相帮扶,也有联姻,算得上是姻亲。
但好景不长,直到明老爷子这一辈,适逢新朝初立,要进行所有制改革,明杨两家的买卖都不能做了,还被打为资本主义走狗,要下放劳改,还要挨□□。
明家从前人丁兴盛,整个家族十好几房人,家里重视读书,设了族学不说,还送子弟去洋文学校,甚至有的去国外留学,这样一来,受了新派教育的明家子弟就有不少人后来投身抗战,有的战死沙场,也有的凯旋归来,进了政治权力中心。
所以明老爷子虽然下放劳改,但总的来说没怎么受苦,也安安稳稳的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等到平反了。
可杨家就没那么幸运了,“杨家最出息的子弟都出了国,没能回来,家里没人能帮忙说上话,你六叔公也只能托了老脸给杨老头找个没那么苦的地方……”
明老爷子喘了口气,咳了起来,旁边的管家忙给他递上水杯,等他喝了口温水,才又接着刚才的话题。
明程看了眼车外飞快闪过去的建筑物,不得不提醒了一句:“爷爷,我快要到机场了。”
明老爷子点点头,将最后的几句话说完。
事情的最后,是杨老爷子没能熬住□□,死在了改造地,和他一起下放的大儿子也因病早早去世,留下了杨老太和幼子孤儿寡母艰难度日。
杨老太为人偏执,之后一直都觉得是明家见死不救才使丈夫和长子蒙冤而死,愈发恨上明家,并且将这份仇恨交给了小儿子杨敏达,念念不忘要为杨家报仇。
杨敏达与明程的父亲差不多年纪,还略微大上两岁,明程和他打过交道,是个极其心狠手辣又刚愎自用的人,如果他也继承了这份仇恨……
明程倒吸一口冷气,“爷爷您的意思是……”
“我为了防患于未然,很长一段时间在暗中盯梢杨家,发现杨敏达的确有些不妥的地方,似乎与非洲的某些组织有瓜葛,所以我很担心,你二叔这次出事会不会和他有关。”
明程心里一沉,“我会查清楚的。”
电话那头的人不动了,明程叫了声:“……爷爷!”
镜头抖了抖,出现在对面的是老管家,“少爷,老爷子累得睡着了,您别担心。”
明程呼了口气,听见曾克文催他登机,连忙叮嘱了几句注意老爷子身体的话,就被一群保镖围着上了直升机。
等他终于坐好,才突然想起余舒曼来,这下坏了!
他忘了给她留个口信说明情况,也不知道嘛傻姑娘是不是还在那儿等着,天儿这么冷,她会不会冻坏了啊?
可是高空信号不好,他没法用手机,只好按捺着性子,要等下了飞机才能联系她了。
明程觉得有些颓。
被他惦记的余舒曼此时还在麦当劳,点了杯咖啡和一盒中薯,正满怀期待的等着那人的到来。
有很紧张,不停的在心里反复演练一会儿要说的话。
他会答应吗?
要是答应了,她要给什么反应呢?
抱一下?好像不太稳重。亲一下?那就更……
哎呀好羞涩呀,余舒曼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捂了捂脸,又偷偷的笑了起来。
她计算着时间,从徐路湫他们小区到市中心,加上堵车的时间,一个小时怎么也够了,越是靠近那个钟点,她的心跳就越是剧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咖啡效果太好,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开始兴奋起来。
可是她等啊等,程先生一直没有出现,她频繁的向入口张望,没进来一个人就要打一次激灵。
她想要用最好的状态来面对他。
然而期待一次又一次落空,不断的在希望与失望中来回起起落落,余舒曼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他或许是堵车了所以来晚了,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向后推移,她很难再说服自己。
璀璨的烟花在夜空里炸开,灿烂得像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周围有情侣拥吻,她不自在的别开眼睛,觉得自己尴尬又难过。
烟花放完了,看烟花的人也陆续散开,平安夜,大概周围的酒店就住满了人。
麦当劳的保洁阿姨问她:“小姑娘,你是不是在等人啊?”
余舒曼愣了愣,点点头,有摇摇头,“他可能不来了。”
虽然他发过信息,说要来。
阿姨哦了声,“那你赶紧回家去啊,太晚了不安全,天又冷,快别等啦。”
“……好。”她乖巧的点点头,眼里突然就含了一包泪。
作者有话要说: 曼曼:以后我要打死那个狗男人!!!
明总:……我可以自备搓衣板的,你听我解释啊!
曼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作者:预备起——准备——哭!
第六十一章
整整一天以后; 明程终于在开普敦机场落地; 办好通关手续后进入南非境内。
前来接应他的; 是受明家某位实权人物所托的一位当地大使馆工作人员。
明家的明显融一家三口在开普敦失踪了; 这件事在京市早就瞒不住,不是明老爷子不想压下去,而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明程又不在,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明洲国际股票大跌,坊间出现了唱衰的论调,仿佛明家已然大厦将倾。
明程尚来不及理会这些,一落地就紧接着开始了解情况,每拖延一分钟; 二叔一家子就多危险一分。
其实他还记得要联络余舒曼; 可是当他终于能喘口气,一摸口袋,忍不住骂了声:“我艹!!!”
曾克文一愣; 忙转头看过去;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明程如此气急败坏。
“你们有没有看见陌生人靠近过我?”明程扫了一圈屋里的人,面沉如水。
众人皆摇了摇头。
好半晌保镖队长才忽然想起,“老板; 在机场的时候你自己去买过一次水,是不是在那个时候……”
明程也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他渴得厉害,就自己去买了瓶水; 因为只有十几米的距离,所以也没让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
谁能知道那个时候会丢了手机呢?
钱包都没丢,就丢了手机,明程气得不停的喘粗气,恨不得张口骂娘。
这下好了,他根本没法联系得上余舒曼了。
就算再找个新手机,也得回去才能补卡,他丢了她的电话号码,心里空荡荡的,难受得很。
“还有微信啊,您先别着急。”曾克文忙安抚住他,转身匆匆去想办法弄台新手机过来。
可他还没走出多远,就有一队穿着官兵服装的人匆匆从他身边经过,没一会儿,有个保镖就追了出来,“查到明副总可能被关押的地点了,老板说立刻出发。”
曾克文懵了一下,手机不要了?
可终究还是明白人命大过天,至多日后老板多向余小姐赔不是了。
国内时间,早上九点,余舒曼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一夜没睡好,整张脸都浮肿了起来。
窗外又落了雪,平安夜的烟花已经是前天的事,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
她站在窗边看着满地的素白,原本烦躁的情绪突然就平静了下来,继而觉得自己之前所有的纠结和难过都是那么搞笑。
何必呢?不是早就知道这世上最可靠的只有自己了吗?不是早就知道他只是这个城市的过客而已吗?
余舒曼垂着眼,眨了眨,觉得眼底很干涩。
她忽然想起有次刷微博,刷到过一句话:“多练习离别的话,日子照样能过。”
这样的离别难道经历得还少么?
又有哪次不是熬过来的呢?
余舒曼想起他发给自己的最后一条信息,“我现在要出门了。”
她回:“路上小心,我在麦当劳二楼靠窗的位置。”
他没有回复。
或许这算是成年人最体面的告别方式了罢,我的最后一条信息你没有回复,我也默契的没有再发,然后从此,江湖远阔,再也不见。
余舒曼忽然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概还是可以的。
所有没有早点说出口的喜欢,可能其实还是因为不够爱。
所以她删好友拉黑号码的时候也十分利落,满脸的平静,犹如面对陌生人。
陈媛这时给她打电话,一接通就是啊啊啊的直叫唤,“曼曼曼曼!曼曼!我要跟你说个好消息!”
余舒曼嗯了声,听她继续道:“我跟老徐要去旅行结婚啦!去南极和北极!去看北极熊和帝企鹅!”
“……真的?”余舒曼愣了愣,有些迟疑的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陈媛笑得特别高兴,“还不知道呢,再说罢。”
余舒曼哦了声,“恭喜啊,真好。”
她的语气有些怅然,但还是特别真心的道了声喜。
陈媛哎了声,“你和阿明等我们回来啊!”
余舒曼心里一动,“你、你告诉他这事儿了?”
陈媛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嗯了声,“老徐应该说了。”
余舒曼心里又沉了沉,果然啊……
她和陈媛道别,祝她旅途愉快,挂了电话后,将陈媛和徐路湫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既然决定不再联系,那就不要再留哪怕一点儿的念想。
这一切,明程都不知道,他带着整队人马荷枪实弹的直接闯入开普敦最危险的贫民区。
这是座被高山和大海包围的城市,坎普斯湾顶级富豪区海景别墅之外,贫穷的痕迹到处都是,大街上到处是乞讨者抓住游客不放手,絮絮叨叨说上一段长篇大论来要钱。
贫民窟包围了城市,从开普敦驱车向外,在城市外围主干道两侧,贫民窟绵延数公里,公路两旁甚至有标牌提示:前方危险频发!很多简易的铁皮木板搭起来的屋子,零星看到挂在外面的衣裳。
这是个枪支泛滥和没有死刑的国家,抢劫无处不在,如果可以的话,明程希望一辈子都不踏足此地。
“明总,收到信号了,看样子你弟弟的手机没有被关机。”一位军官惊喜的告诉他。
明程连忙让人定位明礼的手机位置,可是结果却在路边的一片沙地里找到了屏幕已经严重磨损的手机。
他有些泄气,只好让大家继续找,漫天都是尘土,这个异国他乡的城市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熟悉感,当暮色四合,他心里的不安反倒被加重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明程的神经越绷越紧。
直到突然听见一阵短促的欢呼,有人告诉他:“有消息了!老板!有人说见过他们!”
在无意中发现绑匪痕迹的当地人的描述中,十几个手臂刺着大片刺青的白人大汉,驾驶这一辆很破旧的黑色面包车,带着三个昏迷不醒的中国人,往更靠北的地方去了。
明程给了那人一笔报酬,然后带着车队继续追了上去。
终于找到匪徒藏匿的地点时,距离明显融一家出事,已经超过了八十个小时。
车子悄无声息的靠近,废弃的铁皮屋被包围了起来,明程穿上了防弹衣,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枪支,刚要下车,就听见一阵尖厉得仿佛能刺破苍穹的嚎叫,“妈!!!”
是明礼的声音!
明程心里一哆嗦,抬手挥开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往前冲了过去。
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沉,这么凄厉悲怆的声音,是不是意味着……
“别叫!把人吸引来了要你的命!”一个男人用英语凶狠的咒骂道。
然后一脚踢在了地上的年轻男人小腹上,疼痛让他发不出声音来,眼珠子瞪了瞪,无声无息。
在他们不远处,两具尸体正叠放在一起,下面那具男尸的血液已经凝固变成深褐色,上面那具女尸的脖子处正往外汩汩的冒着血。
鲜红的血液在地面上蜿蜒流淌,流到一个拿着枪的匪徒脚边,他躲开了,然后说了句:“我们已经完成任务,是时候……”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同伴惊叫起来,“不好,有人来了!”
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一阵巨响,铁皮屋的门被踢开了,紧接着几道光闪过,子弹破空呼啸而来。
几个人接连倒地,手脚流着血,装了□□的枪支掉在一旁。
明程在门口一眼就看清屋子里的一切,明显融夫妇已经遇害,剩下的明礼倒在地上,生死未知。
到底还是来迟了一步。
明程痛恨自己的迟到,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说不定一切结果都不一样。
“老板,节哀顺变。”曾克文扶着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
保镖队长也跟着劝:“是啊,老板,我们先把二少送去医院要紧,剩下的……”
“……好生收殓,把二叔二婶带回家。”明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下心里的暴戾和悲恸,哑着嗓子吩咐道。
曾克文见他眼里浮起水光,心里也堵得慌,忙别开眼不敢再去看他。
明程的父母去世得早,是明显融夫妇俩照顾他长大的,他待他们始终尊敬如亲父亲母,谁知道一场飞来横祸,让他们天人永隔。
更让明程觉得担忧的,是明礼看到了歹徒枪/杀父母的惨况,心理创伤有多重,何时才能走出来,都是问题。
被射中几个男人已经官兵过去将人提了起来,明程走过去,用英语问他们:“谁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个人答:“当然是我们老板。”
明程追问老板是谁,就没有肯说了,明程想了想,又问了句:“你们老板叫理斯潘?”
还是没人回答,但打头的那个,瞳孔有瞬间的紧缩。
明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人继续把他们拖走。
这些看起来根本不像雇佣兵的杀手绑架并杀害中国公民,官方自会处理他们,或者将他们枪决,又或者用他们来和某些群体置换利益。
但他们最后一定不会活着。
明程看了一眼保镖队长,他点了点头,明程就冷着脸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的破烂铁皮屋。
总归是要算账的,他要一笔一笔的跟幕后黑手算。
开普敦天黑的时候,愈发显得空旷又落寞,这大概是因为个人情感变化所致。
明程守在明礼的病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就悲从中来。
从今天起,他们都成了没有父母的孩子。
明礼一直都没有苏醒,但情况已经基本稳定,明程不愿意再等,带着他上了直升机,直飞京市。
元旦前一晚,余舒曼参加完容城卫视的跨年晚会,刚从电视台出来,就被一群记者围住了,“余小姐,针对网上爆料皇朝娱乐强迫旗下女艺人参加饭局一事你怎么看?”
“听说你和章敏都是因为参加了饭局才拿到资源的,这是真的吗?”
“请问你有没有参加类似的饭局?”
“你现在拿到这么多优质资源,也和所谓的金主有关吗?”
无数的问题汹涌而来,余舒曼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
这些事难道严荔不是该咬紧牙关不承认的吗?
又是怎么漏出去的?
而且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记者好像笃定她做了这件事有关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总:你看,这就是误会和意外叠加造成的障碍。
曼曼:……你给我等着!!!
第六十二章
余舒曼的疑问; 想要解答; 时间还要倒退几天。
平安夜她没有等来可以一起看烟花的程先生; 却在圣诞节等来了严荔的电话; 让她去公司一趟。
她以为是工作安排,结果去了之后才知道严荔是要约她谈续约的事。
“舒曼,你也是皇朝的老人了; 留下来肯定是会有优待的,王总已经说了,可以给你S签,这样一来,你能拿到的会更多。”严荔循循善诱道。
但她并不知道余舒曼的态度在听到王总这个词时立刻就从摇摆不定到坚定不移。
王总是谁呢?
那是皇朝娱乐的最大老板。
在这里要先说一下皇朝娱乐的来历。皇朝娱乐曾经是国内第一家大型娱乐公司,它出现的时候; 还没有现在的盛京传媒等其他娱乐公司; 所以皇朝曾经一手奠定了国内的电影和电视剧格局。
彼时的皇朝还有唱片公司,内地娱乐圈最早被民众所熟知的那批歌星和电视明星基本都出自皇朝,当真是傲视群雄; 是内地娱乐圈说一不二的存在。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 唱片业越来越不景气,大批歌星沉寂的沉寂,退出歌坛的退出歌坛; 皇朝逐渐把业务重心转移到电影电视上来。
但皇朝熬过了六十年代的经济泡沫,却没能挺过十一年前那场轰轰烈烈的经济危机,几欲到达破产边缘。
是富美实业的王能向皇朝注资十三亿人民币,等于将皇朝整个买下了; 这才挽回局面。
本来是好事,可大家还没来得及欢呼,就发现形势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
经纪人开始带着自己的艺人去参加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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