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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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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燊两只放在在腿上,咬牙切齿。
刚才还笑声盎然的警局瞬间变冷许多,阵阵寒风扑过,有人吹了一口气,都仿佛看到了白烟。
而随着秦又他们进来的小女警们个个都噤了声,这不是北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傅大少么。
他坐在这里是何意啊,听口气,好像和秦小姐也熟识啊。
秦又双手圈在管宪南的脖颈上不动,说实话,刚才和歹徒搏斗,她确实拼了老命,现在有些体力透支,无法支撑。
面对男人更加不善的言语,脑子里更是无计反驳。
可向来不喜欢被人踩一脚的她,总有办法回击,“那么请问我惊不惊吓,管你屁事。”
她没有好语气,倔强地抬着头,逞强的表象不要太明显。
管宪南在看到傅绍燊时也确实一惊,不过早就回过神来了。
“傅大少爷,敢问作为一个男人,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女人,却在她受伤难过的时候总爱在她伤口上撒盐,这样的男人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他语出不驯,显而易见的折射任谁都听到明白。
本来虽怒却优哉游哉的男人黑眸一深,绷紧的下颌不知
在哪一秒就会爆开的僵硬,高挺的身子起而站立,悠姗走来,暗沉道,
“所以管大少爷才会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去保护别人家的女人么!”
北城两个有头有脸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而大肆玩着语言较劲游戏,还真是头一回见着。
说罢,傅绍燊的大掌狠狠捏在女人手上的肩膀上,秦又疼的咬牙,她的手圈在管宪南身上,而管宪南又抱着她,两人都没有空闲的手可以打开那只魔抓。
其他人也因为不敢惹及傅绍燊,而连连退后。
最后,终于架不住他的力道,秦又从管宪南的身上跌下来。
傅绍燊一个顺势,拦住她的腰肢,抱起,快速换了阵势。
脸上是不掩饰的自信和骄傲,吐言,“我的女人你也抱够了,那我们该走了!”
本身就没力气的秦又更是如小鸡见了老鹰,躲避不及,正中其手。
“傅绍燊,你放我下来,我来警察局是要录口供的。”对着急速如风,步调健迈的男人喊着。
他却充耳不闻,继续前行。
情急之下,她只好用牙齿要在男人的锁骨上,狠狠的,重重的,明明听到肉开绽裂的声音,男人只是低沉的闷哼一声。
只顾着出去。
管宪南跟在后面,拉住他的肩膀,声嘶力竭,
“傅绍燊,你总是这么勉强秦又有意思么?”
“你根本就不爱她,却为什么还表现出为她吃醋的样子,给别人看的,给我看的么。”
一直隐隐在暗处,不成为他们夫妻俩婚姻绊脚石的管宪南总是开了口。
他一退再退,可心爱的女人还是过得不幸福,他要反击。
背着的傅绍燊因为他的话而挺住脚步,唇铂勾笑,转身,轻蔑的眼神,
“谁说我不喜欢的她?”
“就算我不喜欢他,难道管大少对我的妻子还是蠢蠢欲动,存有非分之想么?”
较上劲的两个人谁多不是好惹的主,有好事者出来旁听,却也是心惊胆战。
“是,我喜欢秦又,在你们的结婚典礼上,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时候,而她专情美丽的样子就是深深吸引了我,怎么了?”
“我建议你,不爱她,趁早放了她,爱她的人多得事,不差你一个。”
正正的叫嚣,令管宪南超级帅,他完美挺拔的侧脸在路边的灯光下,灼灼发光,迷倒了身后一片小姑娘。
他不在乎一个已婚女人的身份,全身心地爱着她,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
然,他霸气敢表白,却依旧没傅绍燊敢作敢为。
“好!”简简单单地应了一个字。
傅绍燊抱着秦又进入他的悍马车里,漆黑的玻璃窗下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衣服的撕裂声和秦又的呼喊声,
“傅绍燊,你个禽兽,你要干什么?”
秦又害怕挣扎。
“你说夫妻俩能干什么?”
男人一边拖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脱着她的。
将她的手牢牢禁锢在头顶上,不容的一点反抗。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管宪南干着急,可悍马车从里面锁着。
只有阿又的挣扎声,他也不敢瞎冲动。
车里传出男人高亢的嗓音,“管大少爷,我们夫妻要恩爱了,你还要站在这里么!”
管宪南无力拍着车窗,也是无济于事。
大家看到,本来就大型的车子左右摇晃,惊讶的目不结舌。
小姑娘有害怕的就跑了回去,有的用手捂住了脸,而管大少却绝望地靠在车子旁边仰着。
这一切,好吓人。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悍马被开走,众人余惊未了。
——
车上,拉着只剩下半截衣服的秦又早已经哭的没有人样,男人这么粗鲁对待自己,彻底让她心死。
前面也是穿着寸缕的男人目光哆哆望向前方,机械开着车子。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那一刻特想证明他才是这个女人的男人,他也可以爱她。
只是……手段太粗暴了些。
车子极速而驰,最后停在了医院,本来就遍体鳞伤的秦又伤口又是加深了不少。
发动机被熄灭,两个人都坐着,未说话。
她拭去脸颊上的眼泪,泣不成声,“傅绍燊,我们离婚吧!”
艰难开口,不是因为心累,而是嘴角的伤口太过灼痛。
“为什么?”
男人面上冷静问道,心却如刀绞。
“不是你说的么,要离婚,我答应你,明天带着一份离婚协议过来!”
说完,她步履蹒跚下了车,要求医生开了个新的病房之后,就躺下了。
不想在看到男人那恶铮铮的面容,只想闭上眼休息一会
。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没接。
那头的人就断了继续再打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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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067有什么大事,值得你这么晚了撇下我一个人出去
姜斯存修理光洁的指甲无助按在手机荧光屏幕上的红色按钮,狼狈不堪依然躺在油漆马路上。
警局门口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尽力避开他,有几个跃跃欲试的小女警想上前扶他起来。
可男人罩在路灯下冷枕坚硬的侧脸挺拔生洛,不容生人靠近半步,几个小女生又连连吓了回去。
悍马车里。
傅绍燊兜里的电话频频爆响,绿色荧屏暗了又亮起。
来电显示是美国加州,打开车里的蓝牙设置,那头被派遣过去的柏崇原向来淡定的嗓音都惊颤鳏,
“傅少,姜小姐手术过程中,身体与异体的排斥反应极其强烈,很可能有生命危险,医生让通知家属。”
“我已经让机长过去接你,如果真的…”,他轻声停顿了一下,看来手术情况确实很严重,“您也算是最后一面。”
傅绍燊长指扶额,闭着眼,低沉开口,
“告诉医生,最好给我救活,不活他也别想出了医院,我一会到。”
暗沉沉的脸波澜不惊,车身投下的暗影打在他半个身子上,明暗分明,从后备箱里拿出一踏暂新的衣服换好,他一定不会让媛儿死的,一定。
一架半重型的森绿色私人飞机停在医院大厦的天台上,傅绍燊直接乘坐私人电梯上了顶楼。
飞机上的旋转扇子带来的巨大风浪让人不禁后背抽风,机长下来,冲他行了一个军礼。
“Magisterial!”
傅绍燊一米八五的身高挺站,不摆而威,标准的军人站姿,右手放在太阳穴边侧,回了一个军礼。
而后上了飞机。
机身腾起,医院大厦的楼顶渐行渐远,他本来还睥睨向下的黑眸寒素而风,直到楼顶如同蝼蚁一般逝去,他才转头闭上眼。
英俊的脸藏匿在黑暗中,看不出表情。
美国加州UCAL手术室。
门口的‘Operation’久久亮灯,它湛白的颜色给人一种紧张和头胀的感觉。
门开不断徘徊的柏崇原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两只抱含在一起的手臂不断磨戳。
如果姜小姐真的因为异源反应就此丧命,那么他们这些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这三年他看够了傅绍燊的挣扎。
以前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同样得了骨髓癌,但当时他的父母正闹离婚,很多事情都耽误了最佳的救治时间,最后傅母是在一次一次的化疗中痛苦而死,当年的傅绍燊才15岁。
他整整哭了一年,但没人理会。
因为隔了两个月,他妈妈尸骨未寒,他爸就娶了李玲玉,带着6岁多的傅绍晴和10岁的傅绍东嫁进傅家,风风光光,北城人艳羡。
那个时候傅绍东还不叫傅绍东,叫商存,李玲玉为了自己的儿子能享尽荣华富,占尽傅家的脸面,改了姓氏。
手术室里,一架规标准的手术台上,白亮的手术灯光罩下,一个眉清目秀,脸色惨白的女人躺在上面,嘴上带着不断传输气体的氧气瓶,残弱无力,很有可能一个喷嚏都会惊动她单薄的身子。
房间里,左左右右立着两排医生,他们身后有十几个递手术刀,擦汗的小护士们。
各个神情紧张,不容的一丝怠慢。
女人头顶的心跳仪器突然骤跳,亮绿色的线条狂跳不止。
女医生冷静开口,说着一连串的英文,大概意思是患者失血过多,身体排斥反应过于明显,几度有昏厥现象。
满头大汗的男医生点头,分配血库调用和姜一媛相同血型的血袋,马上输血。
——
门外,傅绍燊踩着稳重不乱的步伐走了过来,柏崇原身后的一群穿着深绿色陆军军装的华人弟兄都跟了上去,凌乱地喊了一句,
“长官!”
“嗯!”傅绍燊沉闷地应了一声,利眼扫过浩浩荡荡的人群,面不改色。
悠悠扬扬的嗓音在长长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
“崇原,里面情况怎么样?”
柏崇原摇头,英俊的脸庞透着紧张,“情况很不乐观!”
“杰森在奋力抢救!”
“让护士安排两套隔菌服,我要进去!”
“你一个人进去,要两套干什么?”有晕血症的柏崇原明知故问,抻脖子问着。
“你也跟我进去。”傅绍燊不容置喙。
“傅少,我能不能不要进去,我怕血!”
柏崇原一开口,后面的一群人都笑掉了大牙,因为没人想到堂堂一个陆军参谋长居然会晕血,真不知道军人体检的时候他是怎么过的。
“柏崇原,你再跟我磨磨唧唧,我直接将你扔到非洲去。”傅绍燊厉声。
柏崇原终是噤了声,哀怨的眼神硬生生扫过身后一群幸灾乐祸的弟兄,弟兄们面上作罢,全在底下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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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燊和柏崇原穿上隔离服,傅绍燊屹立威武,柏崇原像个不出落的小媳妇跟在后面,他决定了,一会一旦进去,就闭上眼睛,只管听,不看。
手术室的门一道道被自动打开,医生们已经接到他们要进来的通知。
一个会说中文的外国女医师跑过来,低头跟他们交涉,谁知傅绍燊直接越过她,走过去,在不耽误医生手术的情况下,冷静观察,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
“我想知道她的最新情况,你们有多大把握能救回她。”
“Ten/percent!(十成)”
“我给你加钱,我要百分之百。”
几个忙里忙外的医生听到他笃定的口吻,简直不敢相信。
“What?”
“有合适的骨髓,你们却没有考虑到会有异源反应这种情况,就凭这一点,我也可以让你们下地狱。”
“手术已经进展5个小时了,我的耐性有限,不要让我觉得连一个骨髓移植的手术你们这种大医院都做不了。”
说罢,他背着手往外走。
一直闭着眼睛的柏崇原站的离手术台很远的地方挡住了他要出去的路,拿起身旁一个血袋放在他眼前,开口,
“这里没有血,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柏崇原疑惑地眯开一只,傅绍燊将血袋直接扑在他面前,破裂的血袋子里面哗啦滴出血水,立即吓得柏崇原后脑勺反应不过,晕死过去。
几个官兵拖着他的身子出去,傅绍燊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纹丝不动。
没过多久,出来了那个会说中文的女医师。
“傅先生,姜小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手术最后比较成功,但现在还不排除一些后遗症,需要暂时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后遗症?会有什么后遗症。”傅绍燊依旧穿着繁杂庸锁的衣服俊眉轻佻。
“额…暂时还不清楚。”
“这位先生生病了么,要不要去楼下检查一下。”女医师说完,就要俯身下来给柏崇原检查。
让傅绍燊长长的手臂拦住,“他没事。我只想问,姜小姐现在如何。”
“好吧!”
“姜小姐现在身体很虚弱,还没有从昏迷中苏醒,明天大概会有意识,这都是术后的正常反应。”
女医师耐心告诉他,最后起身离开。
手术大门被打开,躺在病床上的姜一媛被抬出来,只是身子有些凉。
“媛儿?媛儿?”
傅绍燊温柔喊着,身子不受控制跟在行走的病床,然躺着的女人一动不动。
“先生,病人还很虚弱。”
几个医生推着姜一媛进了重症病室,身后跟着一群人。
小护士推出他们门外,“sorry,傅先生,这么多人会打扰到姜小姐休息的,请在外面等候。”
“我自己一人呢!”
“OK!”
最后,只有傅绍燊一人进去。
暖色的灯光打在姜一媛冷彻的脸庞上,显得冰凉,如同死人。
手术的过长时间导致她失血过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现在当然很凄惨。
傅绍燊心疼地握着她的手,喉结滚动,温暖的大掌想给捂热乎。
轻声呢喃,“媛儿,媛儿!”
久久不肯停歇。
*
北城傅氏医院大厦。
躺在床上,小脸惨白的秦又半窝着床沿边,她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额头渗出滴答滴答的汗珠,单只手撑在肚子上,眼睛紧闭,噏动的双唇一晚上泛着白白皮褶,透着些许的言语。
因为院长害怕耽误他们夫妻俩的相处,吩咐过不让小护士和医生打扰,所以她高烧不退,依然没有人来看个究竟。
“妈妈…妈妈…”
身子反复辗转,就是不能减轻下面的疼痛和身上多出的淤青。
直到下午,几缕稀稀散散的余晖照进房内,傅白白想妈妈了,使劲磨着傅靖天来医院。
他们俩又是带了一些水果和饭菜。
跟着护士来到病房,才发现原先傅绍燊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早就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绍燊和阿又呢!”傅靖天干吼。
身后跟着院长及以主治医生一行人。
直到昨晚值班刚来的小护士小声窃语,“院长,昨晚,秦总开了新的房间,而傅大少爷也一直没有回来。”
“什么!”众人震惊。
“在哪个房间,带我们去。”院长吓得直冒冷汗,人都跑了,他们居然不知道。
小护士领着他们到了楼下的普通病房,从房门的玻璃上。
傅靖天望着蜷在一起的小人,心口呼应一沉,加快了脚步。
“快快,看看人怎么了?”
众人进去,秦又身上盖着棉被,一个小护士跑过来,看看她,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院长,秦总很有可能是发烧,身子很烫,又有多出伤口,需要进一步观察。”
“我来!”
院长不敢怠慢,亲自看病。
掀开棉被,秦又身上的衣服只能遮住主要的关键部位。
傅白白看见妈妈这么惨,前身过来,小手伸进她的大手里,哭嗓,“秦妈咪,你怎么了?”
傅靖天看着她身上的伤口也是心有余悸,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不比几年他在南郊看到她时的场景触目惊心。
院长左右看了看,终是转身松了口气,“傅老,秦总没什么事,外伤不少,加上昨天可能是淋了雨,身子有炎症高烧了。”
“我给她打一针退烧剂就没事了!”
傅靖天点点头,咽了口唾沫,挥动大手,“赶快救治,人在你们医院怎么搞成这个,给我说清楚。”
医院的专门高级护士给秦又用湿软的酒精手巾擦拭了身体并挂了点滴,她的高烧才有所缓和。
——
院长办公室。
几个青年医生全都低头认错,他们面前是不怒自威的傅靖天。
“昨晚,傅少好像和秦总吵了架,秦总泄气跑走。”
“本来以为晚上回来,我们就在休息室等,等着就都睡着了。”
“今早上,北城高速发生了连环车祸,医院急救紧缺人手,我们就去帮忙了。”
“一直做手术到现在,所以也没下来功夫。”
回忆着昨晚到今天的整个事件,娓娓道来。
傅靖天气愤不已,可想到他们也是为了救人,也就作罢。
“那傅绍燊那小子跑哪去了?”声高八斗乱喊。
“我们走的时候,傅大少爷也没出去啊!”
“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捶足顿胸、火冒三丈的傅老爷子直喘气,彻底气急了,一个大活人在医院就这样消失了?!
“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臭小子给我翻出来,自己媳妇生病了,他人呢?”
“好好!我们一定找到傅大少!”
院长连连点头,涵身扶额。
病房。
几个护士打理完秦又,见她体温已经正擦,才撤了出去。
傅白白泪眼婆娑地上来,小肉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妈咪……”
秦又意识淡薄,视线模糊。
易动的嘴张了几下,又没了力气。
傅靖天从上面发完火下来,蹑手蹑脚走进来。
看着温馨的母子俩,声轻音高,“白白,你妈妈已经好了!”
“我们也该回去了。”
傅白白挣脱,“曾爷爷,妈咪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想留下来陪她,照顾她。”
听他这么一说,傅靖天眼圈红了,“好,曾爷爷也留下。”
*
经过一番温存的姜斯存和傅绍晴搂在床上,亲昵无限。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他接起。
那头是傅绍东急促的说话声,“你还特么泡我妹妹呢,秦万贯那个老不死已经将骨髓送去了美国,而就在刚刚,姜一媛已经做了手术。”
“什么?”突然惊异的姜斯存从床上坐起,傅绍晴被他吓了一跳。
“斯存哥哥,你怎么了?”
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因为他的大力扯动,都掉了下去,外面凉凉的。
“你怎么才告诉我?”姜斯存斜了她一眼,面色严肃,走到阳台,问着电话那头。
“谁特么知道秦万贯会突然变了卦,你在傅家都不知道消息,肯定是秦又那女人说的话。”
傅绍东脏话废话连篇,一口排泄物吐了出去。
“如果你妹妹醒了,发现救她的人是心爱的人,你还有什么机会了。”
傅绍东愤然,到头来他们俩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等着,我去一趟美国。”
姜斯存挂了电话,已经下了床的傅绍晴裹着棉被下来,从他后面拥住他,“斯存哥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男人伟岸的身子转过,挤出一抹笑,掰开她的臂腕,“公司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
毫不留情进了浴室,便不再搭理女人。
傅绍燊心底一沉,她刚才明明听见手术什么东西的,难道是跟媛儿姐有关系,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极有可能,因为只有她才会让他不顾一切地奋不顾身。
姜一媛难道是真醒了,她不会再让男人回到她身边。
在姜斯存从浴室里出来时,从背后抱住他,娇媚百态,“有什么大事,值得你这么晚了撇下我一个人出去。”
“留下来陪我好
么,不要走!”
他不说现在她什么要求,男人都会答应么,现在她不要星星月亮,只要他留下来陪她。
只听见头顶一阵倒抽,一根一根掰开女人相插在一起的十指,稳着气,“媛儿,听话,公司真有事。”
本来还纠结的傅绍晴送来了手,目光木讷。
一直望着男人消失在廊口的背影,烈火红唇笑的僵硬可怕。
他是有多在乎那个女人啊,连名字都会叫错,刚刚,他叫她媛儿。
以前没有得到姜斯存疼爱的傅绍晴怎么懦弱都行,只是自己过度的臆断和喜欢。
可感情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边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想要更多,她想取缔姜一媛在他心中的位置,永远留在他身边。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瘫痪三年还有这么多人惦记着,她当年从楼上摔下来,别人不知道,正逢她放学回来碰见,明明就不是大家相传的那么一会事。
她要彻底毁了那个女人,让人看清她的真面目。
厚厚的指甲盖陷进肉里,也抵不过她心头的伤痛,一直和颜悦色的脸上终是露出阴险漠然的表情。
*
翌日。
牧然风风火火来到医院。
她在给秦又打电话时,是一个小朋友接的。
傅靖天在另一侧睡着了,迷瞪的傅白白被一阵电话吵醒,原来是牧然阿姨。
在得知了情况之后,一向的死党当然是推了几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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