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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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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捶打在胸口,那股恶心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流又蔓了上来,秦又只能再进去包间里吐。
终于是将苦胆都浸到嘴边了,她才好受些。
瘫软无力靠在洗手台,接了一口水漱漱口。
身后,一道悠扬磁性的嗓音传来,“我只不过是说了两句,你就受不了了么?”
“我记得,你可是刀枪不入的啊!”
嘲讽的语气都带着刺,傅绍燊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也跟了过来。
“要你管!”
水眸狠狠剜了镜子中的男人,继续接水换气。
“我上个厕所!”
傅氏的厕所是男女通用一个洗手间的,所以两人能碰上很正常。
傅绍燊悠悠扬扬地上了男厕,秦又继续坐在靠着,身子像是被抽了去了主心骨,立不住。
那股恶心感还是蔓到舌头根,直到傅绍燊尿完尿出来,她还是没有动。
男人那股本来还清淡的香味,现在在她看来,就像是呕吐的药引子,一点就着。
“呕……”
俯在水池里,一蹶不起。
傅绍燊看着女人,目光探索琢磨,突然唇角勾笑,靠过来,打趣道,“秦又,你不会是怀了我的孩子吧!”
香味再一次靠近,秦又反应相当强烈。
男人确实眉目淡淡,扯过纸巾擦了擦手,继续玩味的神态,“告诉你啊,怀了我的孩子我可不负责啊!”
说罢,转身出去。
“我刚才给你办公室的秘书打了电话,她很快过来,没本事,就别逞能!”
傅绍燊挺拔的身子消失在旋转门的转角。
秦又紧紧抓住白瓷的水池边沿,再一次稀里哗啦。
小秘书没到两秒钟走进来,紧张兮兮的,“秦总,你怎么了,傅总说你吐血了。”
“你是得了什么绝症没有告诉我么?”
哭鼻子的小秘书扶着她,带来了矿泉水吓得没了魂。
秦又汗颜,傅绍燊那个乌鸦嘴,真是够臭的,居然这么诅咒她。
“我还没死呢,你现在哭丧是不是早了些!”没好气回答。
“可是傅总说你吐血了?”小秘书回过神小声嘶语。
“大姨妈的血算不算啊?”
她的嘴也不怎么会说话,生生硬硬憋的小秘书不知该说什么。
说到大姨妈,秦又乍然醍醐灌顶。
“今天几号?”突兀问道。
小秘书正擦着眼镜片,“秦总,今天27号!”
27号?!
她上个月来好事是初六也就是23号,这个月的月事已经推了整整四天,对于一向都提前的她显得好不正常。
不会让傅绍燊那个变态说中了,她怀了他的孩子。
抓住小秘书的手,小脸泛白,“你去给我备车,并且准备一套相对隐蔽的衣服,我要上医院。”
“秦总,你那里不舒服啊,要上医院!”小秘书一听医院,吓了一跳。
“哪那么多废话,要你去备车就去!”
搪塞了几句,她赶忙跑出去。
回到办公室如热锅上的蚂蚁。
车子来了,穿着一身黑色T帽衫和小秘书一个款式下了楼。
“秦总,你到底是什么病啊,我们这样全副武装。”
小秘书费解,难道秦又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病痛。
被问烦了,秦又张口一句,“痔疮!”
小秘书听后,赶忙闭上嘴巴,这么尴尬的话题,她还是不进行下去的好。
*
楼下,劳斯莱斯上,柏崇原还是那么悠扬高雅地靠在沙发上,两只手交接枕着头部。
谢小蟹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望向窗外。
恰好看见鬼鬼祟祟的秦又和小秘书上车离去。
而后,傅绍燊后脚进来。
“傅少,秦又这是怎么了?
”谢小蟹斐然,这样岂不是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傅绍燊轻睨了一眼那辆憨厚老师的宾利擦过他们的车身疾驰而去。
“一会,你跟着他们去医院,如果有什么病症,让医生好好给检查了。”
“是!”
“媛儿之前病例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他闭眼又歇了起来,开口问道。
柏崇原从车厢里的暗匣里抽出一踏羊皮纸单,里面是一踏白纸。
“那份病例确实就是姜小姐的!”
“她在怀孕之后,去医院检查过,检查的主治医生就是田甜。”
“当时她已经被诊断了患有骨髓瘤,后来田甜窜改了记录,我们都以为她是摔下楼之后换得。”
谢小蟹咂舌,虽然傅绍燊吩咐柏崇原调查时,他有过心理准备,可这个真相,还是触碰到了他作为一个人的底线。
傅绍燊倒是没说话,屏住呼吸,心口扯裂的痛,他有想过会是这个结局,但听到真相时还是有一丝发颤。
三年来,他守着姜一媛,只为救活她,不想再留有像母亲那样的遗憾,父亲抱着母亲相片死去的那一刻,他是知道,众然父亲有诸多无奈,他还是爱母亲的。
囡囡的死让他更加珍惜姜一媛,他不允许他的女人再从他身边离去,可现在她却不是他的良人。
男人躲在暗影下的刚毅的脸颊上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感伤,“调查三年前,媛儿前前后后接触的人,这么大个事,她不敢自作主张,背后肯定有人!”
“是!”
柏崇原点头。
三人都心知肚明,傅绍燊为了姜一媛,这三年来没少付出,却等来了这种结果。
纵使不在乎的人,还是心痛的。
这种背叛比捅了他一道更心痛。
*
医院。
秦又直接被带到了妇产科,以防小秘书瞎说,在公司以讹传讹,她直接支走了她。
心里忐忑走了进去,一位老态龙钟的女医生带着金丝眼镜。
在她之前,有一位孕妇检查,她的肚子都已经隆起了,看着B超影像里的小宝宝已经成型的小摸样,心里一颤。
老医生官腔式地开口,“你的宝宝,现在很健康。”
“初步来看,是个男孩!”
“男孩,大夫,是真的么?”躺着的女人很惊动,两只眼睛放精光。
她都生了三胎了,全是姑娘,就是想要一个小子。
老医生无奈点点头,不乐意地呛声,“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啊!”
“闺女是小棉袄,你生一个好闺女,会顶好几个儿子的!”
女人高兴的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身上还沾着涂满B超粘液的身子就让外跑,“老公!老公!这一胎是儿子!”
老医生想提醒她,注意饮食,适量运动。
然而,女人已经没了踪影。
秦又有些发却地进来,淡淡地微笑。
老医生透着厚重的眼睛片睨着她,撇嘴,“躺下吧,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她的上衣被掀起,一边给她涂着晶莹冰凉的粘液体,边问着她。
秦又身子僵硬躺在上面,两只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能老实舛在身侧,她还没想过有孩子呢,如果有,那真是惊喜了。
尴尬笑了笑,没有回答。
老医生,用扫描的仪器在她肚皮上左晃右晃一下,最后确定地点点头。
“恭喜你,你怀孕了,孩子的性别暂时还不能判定。”
“医生,我真的怀孕了么?!”
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秦又惊呼,表情不亚于刚才跑出去的女人。
老医生被她拽的有点有晕,也不知她是高兴,还是伤心。
“当然是真的了,你的子宫内壁上有很明显的圆形光坏圈,这不是怀孕还是什么?”
“怎么姑娘有什么打算,是想流啊,还是想留啊!”
“想流的话,却隔壁我姐姐那屋,保证你无痛无感,立竿见影,没麻烦。”
老医生似乎对于她这年纪一听说有孩子就有打孩子的女人见多了,开始叨叨起来。
秦又的思绪很紊乱,被她支出去买可乐的小秘书在走廊里没头没脑喊着。
老医生用一整块白净的纸张给她擦拭肚子,悠悠喊着,“下一个!”
然,老半天也没人。
终于解脱似得,“吃饭了!”
秦又动作缓慢,穿上外套,走出去。
小秘书背着她站着,还在喊。
夺过她手里的可乐送进嘴边,这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而在一个月前,她只和傅绍燊的一个夜晚,就一炮而中!
真是不得不感叹他的强大和厉害。
“秦总,您从哪冒出来的啊!我们去做检查么。”小秘书跟在后面絮絮叨叨,不知道她已经检查完了。
秦又抿了一小口,突然想到她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喝这种碳酸的东西。
猛地将可乐撇出窗外,毫无意识走下楼。
而后,
“秦总,你不做检查了,傅总还让我带着您好好查一查!”
“来都来医院了,咱不能就这么走了吧!”
小秘书受命于人,更何况也没有主见,一直不敢怠慢。
秦又身子都走到了门外,一个穿着白裙子戴帽子的小护士气喘吁吁跑过来,“请问,是秦女士么?”
“是!”她点头。
“您真是走的太快了,刚才您做B超的检查结果!”递上一踏的白纸黑字的几片纸,小护士补充,
“秦小姐,王医生说了,您怀了孕又不想流,一定不能喝酒抽烟,多吃有营养的东西,孩子才25天左右,记得照顾好自己哦!”
小护士将资料放在秘书手中,就走了。
秦又一把拽住小秘书的头,将她拉到偏僻的角落里,淡淡微笑,威严相逼,“把刚才的话,都丢到垃圾桶里,听见了么。”
小秘书被她钳制,不敢不从,狂点头。
“如果我在公司里,听到任何一句有关我怀孕的事,你这颗脑袋就留别它乡吧!”
也不知是不是和傅绍燊呆的时间长了,她说起话来,也十分夸张。
但是在她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并且告诉傅绍燊时,她不容的一点的外界因素影响到自己。
得到小秘书的妥协,才肯撒手。
“可是秦总,这怀孕瞒的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您不是因为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才不敢说的吧!”
“您就算不让我说,再过几个月,肚子大了起来,不还是昭告天下了么。”
小秘书这个时候还算机灵些,瞪着眼珠子给秦又分析。
“不管怎么样,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嘴!”
“这些报告留在你那里,千万别让别人瞧见!”
“哦哦!”头一次觉得秦总如此有魄力,她保证不会说的。
可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呢,她不禁好奇起来,要说是傅总的吧,秦总为何不说呢,但看着一向碍着秦总的她,又不像能背叛婚姻的人。
☆、73。073媳妇,虽然你关着门,但我还是进来啦
秦又攥着的纸单手里发颤,她到底该不该和傅绍燊说起,如果说了,本来他走的那日,两人都说了要离婚,她一旦公布就有一点挽留的意味。
现在她对傅绍燊的感情已经渐渐冷淡,这个男人总是在用她对他的爱为所欲为,更何况那一晚彻底伤了她砦。
本来这几日为了白白,心中有过一丝缓和,可被诊断怀孕之后,她的腰板竟莫名硬了起来。
离婚,坚决离婚!
上了车之后,小秘书精灵的眼神总是投过来,不放心她。
秦又望着窗外,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惊喜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精致的妆容下难掩倦意,抬起纤细白净的手腕,四点整。
吩咐,
“秘书,一会给医院的院长打电话,我今天的就诊记录希望她保密!”
“额,秦总,这家医院……”,小秘书迟疑,秦总是被怀孕的消息吓糊涂了吧,人家医院又不是他们家开的,说保密就保密。
除非上票子,才能好使鳏。
通过透视镜,望着意志消沉的女人,懵然。
秦又扶着额头的长指在饱满的额头上留下一串串指甲印记,却全不在意,打开车窗,车内沉闷的气压让她喘不过气来,恶心感又有些反弹。
“这家医院是牧然父亲旗下的,你只要以她的名义传达一下就可以了。”
知道小秘书踌躇的原因,没有好生气的告诉她。
“哦,知道了。”
小秘书点头。
秦又坐在后面,便不再说话。
回到家里,姜一媛正端坐在家里的客厅当中看电视,端在手中的鸡汤秋红正一勺一勺给她盛着。
本来就胃里难受的秦又更是气愤,真当这里是她家了。
为所欲为的使唤下人,还这么大义凌然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傅白白跟着牧然从外回来,看见同一样的一幕,撇嘴。
牧然知道傅白白在家里对着心机颇深,又公主架子的女人无聊乏溃,就带着他去吃好吃的了。
她来的时候,姜一媛还没有起床,回来了,看到她,应该算是第一次见面。
此女一双妖媚勾起的细眼,高冷挺拔的鼻子,小而精粹的樱唇,一头乌黑的墨发捶腰,仅仅是坐着,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拿着汤勺的动作也是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透着高雅的气质。
女人高冷清丽,堪称绝色。
就连一向眼光颇高的她,就觉得这个女人确实是一位大美人!
高艳冷绝,俏娇可爱。
几乎占据了所有优美的词语,也无法形容她真正的美丽。
虽然秦又和之一比,相形见拙,但她是谁的人啊,可并不会因为长得好看就变了阵脚。
姜一媛也已经注意到进来的三个人,收了收腿,好看的水眸继续盯着电视上的屏幕,偌大的电视上正发着最近大火的‘奔跑吧,兄弟!’
秦又提上一口,决定不和病人计较。
可身后的牧然可不是省油的灯,拉着白白指桑骂槐,“白白,你看到你曾爷爷家的那条大狼狗了,你说你给它住给它吃,他看见叫小偷会吠叫通知主人,养这样的狗一看就有用处。”
“但是你看隔壁家的王妈妈养的那条小狐狸狗,吃你的住你的,但是它没有什么大用处,只能当着花瓶供主人玩弄,等主人玩够了,它也就没有价值了!”
“你说你想养什么样的狗啊?”
牧然一顿彻悟有指导性的分析,白白有点蒙,但还是顺着她的思路,咧嘴回答,“我想养曾爷爷家的那样的狗,中看又中用的!”
白白真是够聪明,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映射着什么,但绝对可以让坐着的女人脸红脖子粗。
“好!白白有主见,阿姨再问你啊!”
“你说隔壁家的王妈妈因为嫌弃自家狗中看不总用,就教唆它去偷吃咱么家狗的狗粮,你说这种行为是什么啊?”
她循序渐进,诱导白白的思维。
“这叫不干活,占坑不拉屎!”傅白白喜欢和牧然的这种交谈方式,她说,他来猜,虽然动脑筋,但是心情很爽。
“bingo!”牧然打响指,柳叶弯眉好看的供起,秦又这娃子可真聪明。
姜一媛本来还吃饭,看节目的。
可被她这么一说,哪还有什么胃口,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又是谁,三年过去,她的朋友圈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富豪圈一片的风起云涌,她早就不关注了。
‘吭铛’一声放下手中的碗,姜一媛滑着轮椅过来,唇角带笑,目光似锋。
“请问,这位小姐贵姓?”
声音好听,可那股精气神却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哟!”牧然站起身,拉着白白,嗤之
以鼻,“那么请问你又是谁啊?”
“姜一媛!”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响亮,她说的理直气壮。
“姜一媛……姜一媛……”牧然轻声呢喃,似乎是在回忆着这个名字到底谁,突然灵光乍现,举起手指,领悟地开口,
“就是那个在傅绍燊结婚前一天从傅家老宅子跌落下来的女人呐,你摔残疾了?”她咂舌,绕着那副瞅着就昂贵精致的轮椅转了一圈,
“真是可惜了,以后你就成了废人了!”
做着痛彻惋惜的表情,牧然捶胸顿足,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如此厚脸皮的人,世上还真是让她碰上了。
“你……”
姜一媛听出了她话里的冷嘲热讽,美丽的五官拧扯在一起,愤然,光洁的手指扣在轮椅的沙发皮革地方一圈一圈的死死暗住。
眼前这个皮肤黝黑,长相倒还是不错的女人嘴真是臭!
“这位小姐,我是受绍燊邀请才来这里的,你这样一句一个狗的是什么意思啊?”
憋着一口气,姜一媛还算是有一些度量和本事。
“就表面的意思,难道姜小姐听不白么!”
牧然可不惯着她,什么大小姐,她从小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她爷爷虽然隐归山林,但名号一出,北城还是有人心尖颤颤。
三岁就穿dior阿玛尼,六岁就去过美国白宫参观,十岁就开布加迪威龙,那种车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她家后院还有一个堪比高尔夫球场的后花园,爷爷的飞机就停在上面。
从小同时众人艳羡的小公主,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但却从来没养成娇生惯养的脾气,她能住的了奢华大圆床,也能在农家小院的炕头窝上一宿。
牧然最有魅力的从来都不是她的长相和显赫的家世,而是她豪爽洒脱的性格。
她拿得起放得下,除了一个人,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
而那根刺却还在为她的好友伤心痛彻心扉,但她也从来不是埋怨过谁,她可以将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直到有一天它淡了,浅了,也就不再执着了。
“呵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野丫头,穿着一身名牌就算是名媛了,真是像极了跳梁小丑!”
姜一媛也急了,说实话,她不认识牧然,更不知道她又如此深厚的背景。
但能和秦又混到一起的,绝对不是很么好人。
“哈哈!”牧然放声大笑,“跳梁小丑总比脸厚的自己有家不回,偏偏不显麻烦挤在别人家里,寄宿也就算了,还做起了春秋大梦。”
“人家小两口还没离婚呢,你是以什么身后住进来的呢?”
“小三?还是情/人?”牧然嘴向来毒舌,她见不低有些人嚣张,碰上那种刺头,总想那把剪子修理修理。
秦又上了半个楼梯的身子又折回来,怎么说呢,她之所以不排斥傅绍燊把姜一媛带回家里,一是因为对当年的事确实有愧疚,那种负罪感难辞其咎;二是,姜一媛昨天才回来北城,时间太短,她还没有烦起来。
“牧然,上楼!”
一句干脆冷静的话打断了相互较劲的两个人。
姜氏确实有钱,但和牧然家比起来,她觉得还是有差距。
更何况,廖牧然本来就是刀枪不入,越是刺激她,她越起劲。
“上什么楼啊!”姜一媛虽坐着,可声音确实不寒而栗,惊彻心口。
“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我姜一媛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本事把事情说明了!”
如此有气魄的口气,牧然还是第一次见到。
欲要发作,久久未参战的秦又转过身,她今天真是够憋气的,上午一个傅绍燊不够,下午又来一个姜一媛,口口声声都是当家人的模样。
当她是透明的吧!
“姜小姐,这位是我的朋友,叫廖牧然。”
“她确实是胖子充大个,跟您不值得一提,但请你摆正好自己的位置。”
“她是我请来做客的,你一再刁难,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又唾沫星子四溅,柳秀的眉宇间全是淡然,没有懊恼的表情,也是很镇定。
什么人没见过,她向来都喜欢退一步。
“呵呵,那就请你的朋友管好自己的狗嘴,不知道在别后议论别人是会长痔疮的么!”
姜一媛看他们两人前后夹击,声音上气势有些缓和,但是说出的话也不好听。
“狗嘴?那你是什么?婊/子么?”牧然生气的时候真是够吓人的,她的手指已经下来紧紧扣住姜一媛的下巴,本来长得就黑,眼睛还大。
瞪得圆鼓鼓的眼珠子够赫人的,留一口长胡子太像张飞了。
“老娘从来都不在背后议论人,都是当面就说!”
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姜一媛吓得向后缩了缩身子,两双亮湾湾的水眸边微微泛红,一旁
候着的秋红看不去眼了,起了怜悯之心。
“少奶奶,姜小姐还是病人呢?”
“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都是三年前的事,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傅绍燊还爱不爱你,都是未知数,你又花费大把青春在这里,何必呢?”
牧然狠狠甩开她,拍了拍手,动作一气呵成。
“阿又走!”
三个上了楼,姜一媛死死盯着她们,咬的红唇都快滴出了血。
“姜小姐?”秋红心善,轻声喊着。
“我迟早要让秦又下地狱!”
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真是恨得极致。
*
上了楼,秦又瘫在床上,胃里依旧难受。
刚才姜一媛喝的鸡汤,就差点刺激到她的临界点,好悬没一口排泄物吐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住别人的家里当自己家一样,恬不知耻。”
牧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依旧骂骂咧咧。
“算了,不要和她计较了。”秦又无力的劝阻,躺在床上的脸有些发涩发滞。
傅白白脱下小皮鞋,圆鼓鼓的身子倚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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