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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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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德听的惊呆了,他以为他弟弟就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没想到君彦比他弟弟还心大。
“这不行!不说你手里的资金我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之前你大伯的事,你做了多少我也清楚,现在银泰百货不能抽调资金,万一被祁家得到消息,他们家的隆裕商场肯定会挤压供应商,让他们催交银泰的年终结费,到时候,可能银泰会出现供货中断这种现象,这绝不能这么做,祁连和祁家这是有备而来,我不能让你们家也陷进去”。
“而且,现在解套来不及,不能再往里面投钱了,后面是贺祁佑,投进去多少也会被他反狙击,这个人在证券上的天赋无人能及,他一个私生子,现在力压他两个哥哥,君彦这个人的心机太深了。”
“没有办法,只能断尾求生,我回去就让小四斩仓,能收回多少收多少”。
周元德求稳,和唐亦东的想法不一样。
“不能斩仓,现在斩仓离崩盘就不远了,贺祁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到时候一分钱都收不回来”。
唐亦东的话,周元德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不能接受。
“君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银泰的钱我无论如何不会要的”。
他自己家出事,不能再让唐家有任何可能也同样陷入危险之中。
“我只希望到时候在军事法庭上,君彦你千万不要为我们辩解,小四真的是错的离谱”。
周元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了雨里。
京城二环里CBD高耸入云的一座大厦里,周元睿的创和公司里,一片萧条的气息。
虽然周围的人都还忙碌不停,可是脸上的疲惫神情和沮丧止也止不住。
不停的有人在惊呼:“安经理,又跌了,我们现在要全抛吗?”
安善看了看董事长办公室,然后沉默下来,“再等等吧。”
他没想到本来是十拿九稳,赚一笔就跑的短线狙击,会陷入这样的胶着境地。
他知道背后有个很强大的坐庄之人在左右这个证券世界,可是他不知道是谁。
如果让安善知道了是新近被称为股神的贺祁佑,恐怕他现在肯定会再难有心神还能在这待下去,听着周元睿最后的坚持。
他恐怕会比周元睿还要有想跳楼的心思。
周元睿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转着椅子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碎调子。
帅气的脸庞依然很帅,只是眼中的星光仿佛全都失明了,说不出的沮丧。
他站在宽阔巨大的玻璃窗面前俯视下面蚂蚁一般的车辆和看不到的点点人群,觉得脚下的地都有点摇晃感觉。
他喝了以后手中琥珀黄色的香槟,这本来是用来庆祝的,现在他只想买醉。
微微熏醉的感觉。
咚咚咚,敲门声。
安善还是敲门进来,周元睿没有回头。
“四少,现在抛吧”。
安善语重心长的诚心诚意的道。
周元睿看着玻璃外的巨大蓝色天空,那里的秋天阳光把天空都吹的有股晴蓝的风般,他莫名的觉得他应该是见过,他应该是碰到过一个像是现在蔚蓝纯净天空一般的女孩,她的眼睛里有这片蓝色。
就是因为这股熟悉感,所以之前他才会忍不住的让搔狐那边的人帮了她一把。
夏意诗那个女人连小三都斗不过,帮她做什么,周元睿从来都没和任何人说过,他见到的那位六嫂,总让他有一股熟悉感。
他隐藏在心底,知道她难得的动了一次手,忍不住就帮了她。
对夏意诗却是从不在意的。
“现在能拿回来多少钱?”
安善在心里算了算。
“几十万吧”。
周元睿笑了起来,这笔买卖他做的真划算,几十个亿投进去转回来就变成了几十万。
他举了举酒杯,像是庆祝的姿势。
张开了手臂,拥抱这片天空。
他如果能醉在这片蓝色里,也许能想起来什么。
“抛吧,把钱分给公司的员工,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
安善眼光里有水花。
“如果不是我……”。
周元睿回头笑道:“做生意不就是这样,有赚有赔,你是出主意的,我是拿主意的,这事怨不到你,去吧”。
安善还要说什么一两句离别的话,周元睿身上的手机响了。
周元睿抬手,示意他等一下说。
接起了电话。
“哪个”?周元睿开口带着惯有的烦躁时的不耐烦,面对公司员工他还能勉强维持住以往潇洒公子的做派,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心内的烦躁抑出来。
电话那头似乎在下着大暴雨,隔着电话都能听到。
说话声音带着一点悲意,但是又不像,有点好像是过去的时光之感,周元睿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
她只是喊了他一声:“四哥”。
周元睿心里一跳,觉得好像有什么在脑海里划过,却丝毫想不起来什么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就一下又变成了细柔带着清泠然之感。
“一会儿会有个手上带着一道疤的人去你那,他带着一张卡还有一块聚财石,不管你现在做什么,股票的情况有多不好,现在只需要坚持下去就行了,钱,不用担心”。
苏筠看到周元德在门口和唐亦东说话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吴痕了,吴痕这段时间来,做的生意很多,最开始只是开了一家超市,在这样遍地便利店的时代,居然很快赚到了一笔资金,然后又投资房产,还做咨询代理,各行各业,只要沾手就会赚钱,短短时间,已经积累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听到苏筠的话,吴痕什么都没问,让林垚带着钱就坐飞机来京城了。
“等会儿,您等会儿”。
纵使周元睿是个反应很机敏的家伙,可是这一时也有点没反应过来。
听着这声音,是六哥的媳妇?那个苏……
不过他什么时候和她有这样的交情了,即使自己做的事也只是埋在心底,他只是告诉自己,搔狐的事,这只是一个小忙而已。
周元睿心里古怪至极,不过还是拿着恭敬的态度问道:“请问是……六嫂吗?”
苏家那姑娘现在跟六哥该结完婚了吧。
苏筠在三奶奶家准备去古墓的东西,在收拾自己的行李,现在盘腿坐在炕上叠衣服,讲电话的时候就停下了,透过窗户上一只吉祥鹿寿山石的图案看着外面的乌雨。
细白的手指轻轻沿着那剪纸图案。
听到周元睿生疏的称呼,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只是淡然的道:“嗯,是我,上次搔狐的事情,谢谢你”。
苏筠没想到周元睿会注意自己对范予筱的事情做的动作,更在从一位伯伯那知道了她让查的帮她的人是周元睿时,觉得有点怔然。
“所以,这次换我帮你,还你的情”。
四哥,谢谢以往你照顾我带给我欢乐的那段日子,即使你不知道那消失的未来日子,我也想画个句号,希望你以后平安健康。
周元睿心里楞了三秒,不知道该怎么想这件事。
犹如心里打翻酱油醋的感觉,又像是自己的心思给曝光了一样。
他打着哈哈笑道:“上次搔狐的事啊,正好我去他们总部,然后我认识运营的一个人,看到是夏二丫头的事,顺手就帮了她一下,这是小事啊,什么还不还情的啊,而且这次我跟你说啊,妹妹,你要是帮我,那真是亏大发了,我这的事儿绞着呢,您别多操心啊,哦,祝您新婚快乐啊”。
周元睿说完这番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输了几十个亿都不觉得难过,怎么这番不由自主的话说出来后,心里空落落的。
“那什么,没事我就挂了啊,您也忙着呢吧,我这也有点乱,那……就这么着……”
周元睿说着就要挂了电话。
不知道那位苏小姐怎么会忽然犯抽,最主要的是他这里马上也跟着抽了,周元睿有点慌。
“四哥”。
低低的嫩嫩的,带着一点冷幽幽的。
四哥。
周元睿晃了下头,脑海里似乎有一个苍白又漂亮至极的小脸蛋会对着他巴巴的伸过来的筷子上的美食,漠漠然的晃动乌黑水润至极的眼珠,那副模样让他的心也跟着化了。
再猛一晃,什么都没有,遥远缥缈的像是前世。
“听我的,你要好好的”。
苏筠最后说了一句,就挂上了电话,周元睿看着忙音的电话,忘记了反应。
“四少,四少?”
安善在一旁叫他,心里想着四少终究是扛不住这么大的打击,现在开始学着接受了吧。
看到周元睿瞳孔里似乎有他了,安善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时间。
“那我现在就去全部抛出了”。
道别的话可以忙完再说吧,现在每一分钟都是以万字单位在跌价。
看到周元睿没反应,安善叹了口气,把玻璃门悄悄的关上,往外退出。
“等一下!”
在安善要退出的时候,周元睿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让他反应不过来的话。
安善看着时间有点着急,不过还是照顾他的情绪。
他以后顶多就是不吃这碗饭了,可是周四少有可能带着全家都跌在这里头。
看着周四少到现在也没崩溃,安善做了这么多年的经纪,心里其实是很佩服的。
外面人只当周四少是个纨绔,靠着家世才有今天的局面,其实不知道这位主的魄力其实是惊天的。
当然他们这个层面的主儿几乎都有一种老子最大的牛逼气息,但是像周四少这样能在最后时候还能说出把最后的那点钱都拿给员工们,说声辛苦,这不是每个世家子都能做到的,也不是每个人包括任何商人都能有的气度。
“四少,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其实就是全抛吗,没有第二个活法了,安善这么问,只是恭敬。
“继续买进”。
“啊?”
安善这声惊呼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的,难为他一个大男人也能发出这声女高音来,可见此时心里的惊讶高亢之情。
☆、第751章:股
“四少,您刚才说的是继续……买进?”
安善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他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嗯,继续买进”周元睿又重复了一遍,这次的语气就更坚决了。
四哥,听我的。
周元睿觉得自己疯了,疯到毫无理由的会相信这句话,哪怕他现在满脑子的都是问号。
她为什么会叫自己四哥?为什么从她的语气里他居然会感到她很关心自己?她对他的语气,尤其是最后一句“要好好的”,这几个简单的字里似乎有最真心的祝福。
这种祝福不知道为什么让周元睿的心底忽然的泛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忧伤。
他甩开心底的错觉,只当是自己现在被眼前的情况给刺激的。
周元睿看了下周围几乎能看到云朵的楼层,和脚底下微小连蝼蚁的都不如的普通人。
怕什么,反正他最差的打算就是从这里跳下去,跌进普通人的脚底下,碎烂一地的脑浆子。
“不行啊!四少!”
安善几乎是要字字泣血的悲痛道:“6023835这支从一开始就有超级大鳄在背后坐庄炒作,先是末股价从十五块快速涨到二十四块时走势异常强劲,当时我以为是有大户在背后联合造市,威廉指标长中短期位于领到二十的区间的时候,当时就有技术分析的散户在大量的止损斩仓,是我建议四少在这个时候大举买入,因为这是大户逼仓的惯有手段,一旦大量散户斩仓后股票会大举抛售,这时是一个小涨停,也是大户逼仓交易通常采用快进快出的手法,引起股市剧烈波动,断线狙击当日个股的经典策略,可是我没想到我们被反狙击了,只是我们一家就买进了大量该股,这个时候该是逼仓后的小涨停后第二个牛股迅速涨起的节点,可是利多不涨,我们创和帮着他们突破阻力位后不涨反跌,跌破支撑位后依然跌停,这是有人在单线狙击我们创和,这一招真是相当的毒啊,可谓是声东击西后的计中计里的反间计,大涨之前跌几天,这才是大户做多事反市的策略,不管是计算机上的若干点数高开底走还是诱空,这都是大户砸盘的标准现象,现在所有的反现象都说明这次不是一次平常的大户断线狙击个股,四少,这是有人在针对我们,专门为了诱我们入局,做的一场托市陷阱啊”。
安善自己说着,心里也有点发寒,究竟是谁能完美的做出这一场短线个股的反狙击,连他也是现在才能事后诸葛亮分析出来,不然,他也不会带着四少头也不回的缠进了了里面。
周元睿没有安善这个金盘操盘经纪这么专业,不过高屋建瓴的大局观他是有的,因此安善说的这些技术分析他都懂,但是心里却是发出了一股狠意。
这股狠意在没接到苏筠的电话前,还是沮丧之后的颓废,接了那个电话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心里似乎忽然扬起了冲天的气焰。
他不能让那个胆敢上来咬他的人就这样白白的全身而退。
周元睿在心里想着青雀区那片地的情况时,就觉得这次的事情很可能是祁连,至于祁连这孙子为什么会使坏,当然是他和赵老大把祁连给联合踢出局,这孙子就心里憋坏了,只是周元睿没想到祁连这么有本事,国土局的调查和他在那块地里投的钱,都让周元睿的背后脊梁猛的一寒。
因为他忽然想起,这里面说不定一开始就是赵修和和祁连一起做的局,目标是他们周家。
他不能输,他就是死了无所谓,可是这是他一个人的事,他怎么能让周家给他陪葬。
“现在股价多少了”?
安善以为周元睿这是想通了,赶紧报出来:“现在已经跌破四块两毛了”。
最高的时涨到三十二,现在却只有四块两毛,想想都觉得心酸。
“我们还有多少钱?”
一问有多少钱,安善一惊,四少这不是要斩仓还是想着买进啊。
“四少,本来在获利盘在历史高点时,我们就应该根据市场获利盘重新回落时坚决止损,这也是平常牛市末期或者是追高买入时散户和股市行情中最保险和最理智的做法,是我认为大户在联合做市,让四少跟着他们后面一起炒这一个小涨停后的小跌,可是我没想到他们是真的在跌啊,现在看他们已经撤户了,恐怕这一支里面现在被缠住的只有我们一家了,现在真的不能再买进了啊四少!”
“唯一活路只有斩仓了,再买进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安善几乎是字字泣血的在苦劝了。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衣领带的员工忽然冲进来,嘴里有点惊呼失态:“安经理,已经跌破两块二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的董事长办公室。
“抛吧”。
员工们都在嗡嗡的组成这两个字。
“抛!”
所有人都被这个字给震了一下。
往董事长办公室望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声音的来源不是这边,又朝公司的大门口过去,前台穿着高跟鞋的一个美女员工有点惶恐的看着周元睿。
“董事长,这个人是硬闯进来的,我没拦住”。
这几天的低气压,让一向对公司里潇洒不羁总是对她笑的董事长也有了惶恐的情绪。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人家都喊董事长四少不是没理由的,这位不说话的时候和那些传闻中的太子爷们真是一个路数。
有点阴沉沉的可怕。
这个擅自闯进来的高大男人进来第一句话,想不到就是替他们公司做了目前最大的决定。
这个人是谁啊!
没人知道这是周元睿的哥哥。
因为他们兄弟两人真的一点都不像。
一个是标准的军中硬汉,一个是白皙俊帅的时尚阔少。
安善扭回头去看周元睿:“四少,这位说的算不算数?”
他真的很想不问这一句,就直接去抛售了,可是这不是小事啊,虽然顶多也就是几十万,可是周四少在这里赔进去了几十亿,他不敢做这个主啊。
现在这么为几十万在做垂死的挣扎,也只是不想看他帮着的雇主最后一败涂地,在尽一个职业经纪的最后职业道德。
“哥,我的事,你不要管”。
周元睿的话让所有员工都了解了擅闯进来人的身份。
前台小姐松了一口气。
周元德大步走过来,抬手就是给他一拳,把周元睿打的一个踉跄跌斜躺在了门墙后。
所有人齐齐的惊呼起来。
安善赶紧去拦住劝道:“大少,大少,您冷静冷静,这事不是四少的错,是我的错,您要是有气就打我吧,是我判断失误,四少他也很煎熬啊”。
安善是公司的员工,他不认识周元德,以为是周家大少,他也不知道周元睿后来调来的钱是什么来历,他以为是周四少借来的,虽然资金数目当时让他瞠目结舌,但是他勉强接受作为太子爷的潜力和人脉资源。
借调应该是能凑到这个数的吧。
安善当时是那么想的。
周元德把周元睿给拉起来,又是砰的一拳打在右边的颧骨上,鼻梁几乎被他一拳给打歪了点。
周元睿脸上迅速的肿紫青了起来。
“这两拳我是为住在医院里的爷爷打的”。
周元德拉着他的衣襟恶狠狠的道。
“现在你给我立马收拾这里的烂摊子,跟我回家”。
周元睿嘴角都肿了起来,一笑就呲着牙的疼。
“哥,您要是觉得出了气,现在就把我放开吧,我公司里还有点事,等我把钱拿回来,我会去医院给爷爷赔罪,爷爷要是在病房里出不来了,我就在他门外给他一直跪着,您看这样成吗?”
听到周元睿这混不吝的话,周元德小麦色黝黑健康的脑门上青筋爆出。
右拳又是狠狠的打在了他脸上。
周元睿被他一拳给打飞出了一段距离,滑着地板滑进了办公室里。
公共区的员工们都被周元德对待弟弟的粗暴给震惊住了。
纷纷都忘记了反应。
只有安善还记得跑进去,去扶起周元睿。
周元德跟着走进了办公室,“小四,你胡闹够了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胡闹的代价是什么!”
周元德痛心的看着他:“从小你就比哥聪明,怎么到现在也没看出来这次是有人在对付周家,是要把你逼死!”
周元睿用手背揩着嘴角的血,站了起来。
以往清澈闪烁的眼睛里散发着狼一样的凶光。
“哥,我是胡闹够了,所以这次我不甘心”。
也许他哥哥在那个电话之前来的话,他就会哭着向他哥哥忏悔,承认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错误,酿成了难以挽回的错误,会哭着去医院,希望用自己的悔悟让爷爷能清醒过来。
可是现在他不甘心。
她说,四哥,你要好好的。
他仿佛觉得自己那个一直想到的那个模糊的眼中有一片蓝色天空的女孩,就应该是那个模样。
他知道自己疯了。
疯在自己的臆想中。
他疯狂的觉得那个妹妹他应是见过的。
“安经理,既然别人可以砸市坐庄,我也可以”。
对于业余水平的董事长说出这样的话,安善觉得并不惊讶。
因此他的反驳也是斩钉截铁般利索。
“这不可能”!
“即使是大户们联合做庄,也是在开盘期,利用数据和技术股的分析走向造成散户们的错觉,吸引散户入股,这才是托市的奥义,四少,我给您说个最简单的比喻,市场,它是由人群组成的,不是一个或者一个团伙能组成的,现在我们一家要做庄,不说这里面要投进去的资金以天文数字来计,就是即使有这么多钱,您也无法引导大量散户来入股,835这支股已经死了,这是所有的股民的认知,我们手上平白握着上亿万的股票,在它彻底跌停时,就是一堆废纸。”
安善深入又简单的用最简单的道理说出了股市最玄妙的变幻,这也是因为现在心如死水才能彻底看开吧。
安善在心里自嘲的想,当初他不也是一腔激动的热血,在心底冷笑着,只等大户们第二次发力,却没想到被反狙击。
大户做市以赚钱为目的,安善没想到这次是私人恩怨,才造成了这次的局面,不知道周四少究竟是得罪了谁。
“这支个股已经跌破了年线,中长期的趋势长期走势变弱,后市持续下跌,这支股已经没有任何上涨的势头了,再不斩仓割肉,只会在所剩不多的散户们继续抛售手里散股时,不断创新低,这一轮炒作周期已经完成了,其他的散户都把它当成了普通的炒股,反而获得了相当的利益,只有我们把它当成了断线狙击,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主力从建仓到拉高,派发,完成了一轮完整的炒作周期,一般散户持股都去看其他的股势了,这支股,四少不管再投进去多少都是救不活的了,一开始的整体涨幅过大,都怪我太自大,以为看破了大户们的做市,才害了四少,您听我一句劝,抛吧,四少,这支股如果还能活,除非是有神迹,不然我们再迟疑下去,真的是一分钱都收不回来了。”
安善扶着周元睿当着周元德两人的面,又把眼前的情况给详细的说了一遍,也很主动的承认了自己所犯的错,这是他从业以来犯过的最大的错,也是最重的一次。
听周大少的语气,他似乎还害到了家里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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