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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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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筠掐着手指尖儿算了会儿。
“这名和你如今倒是相配,就还叫这个名字吧”。
“是,苏小姐,我以后做什么啊?”
他也就只会盗盗墓了。
“找个古玩店,先去当学徒吧”。
苏筠看着手上镯子里的在那个像血滴一样的红点旁边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光点。
像是一个金色的太阳融化缩小进了她的镯子。
再看一红一金的方向,就像是阴阳鱼中的小点。
“我的镯子有变化吗?”
苏筠让苟大克看。
“没有啊。还是这么的透亮”。
苏筠死心了,原来真的只有她才能看的见。
☆、第7章:家事
苏筠在车站的卫生间里洗了下脸,还没有吹干手,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筠筠,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都快急死了。
你爸他出事了”。
那头传来妈妈焦急的哭声。
苏筠出门跟爸妈说的理由是想趁找工作之前,去旅游休假几天。
她爸爸失望的神情中点头同意。
爸爸对她从小到大的期望都很高,上各种补习班才艺班,希望能培养她。
家里的经济为此很拮据。
可是她天资有限,什么都只学个皮毛,让爸爸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就像这次,爸爸是希望她继续考研的。
“妈,你先别急,我到市里了,很快就回去了。
你先跟外公舅舅们商量下,等我回去你再说仔细说是怎么回事,这里有点吵”。
五一期间,大批的游客,车站里噪杂的声音不停的回荡。
“就是你二舅弄出来的事。。。。。。”
那头又传来妈妈的哭声和不清的指责声。
“妈,舅舅们都在家里吧,你小点声音,让他们听到不太好”。
那头妈妈的哭声陡然大了起来,还有和二舅的争吵声。
苏筠挂断了电话,跑着去买票,刚才出卫生间在车站小店里买的两个茶鸡蛋也掉了。
五月的天,阴蒙着细雨丝。
古镇上的游客们比平时又多了三倍,有很多穿着影楼装古风的女游客,打着水墨油纸伞在各处的拱桥上摆着pose拍照。
被雨丝打湿的青石板油润光滑,苏筠跑着,白球鞋打滑,差一点摔倒。
穿过被游客堵住密密织织的狭窄古街道,穿过弄巷,远处拥拥攘攘的人声都抛在了后面。
巷子里一小部分仍是有着岁月痕迹的青瓦,古韵为脊盖着的江南小窄楼,还有一部分后来悔的肠青改建的水泥楼房。
有两个台湾口音,带着绅士灰帽的老头从一家古风改装的小酒吧里出来。
指着那几幢水泥楼,似乎在可惜着什么。
苏筠脚步不停的跑到家门前,气喘吁吁的走进狭窄的门脸儿,是由四块窄木门拼成。
门上有块招牌:云梦画廊。
挂着“colse”暂停营业的牌子。
天井里种着的玉兰花在雨丝中,像白玉雕成的。
苏筠跑过院子,看到当堂的屋里,妈妈正红着眼瞪着二舅。
“柏景平时都是好好的帮着爸爸做画轴,从来没出过事,这次他瞒着我接了你介绍的生意,怎么就被警察带走了?你别说这里面不关你的事!”
妈妈只要碰到爸爸的事,都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让人惊叹那仕女画面做成皮,水韵做成骨头的人一下像是有了普通妇女的火气一样。
“爸!你说句话啊,这次的事是不是二哥牵累了柏景?”
从来不会对外公大声说话的妈妈,此时看着外公也大为光火。
“云雷也是好意,这里面牵扯的事情不简单,他只是个中间人,你别光顾着瞎发火”。
外公显然是站在二舅这边的。
“云梦,你别怪我这个做嫂子,依着款儿的要教训你,当初爸爸送你去美院上学,花了多少心血,家里勒紧了裤腰带,供应你。
就指望着你能念出来出息,成为名画家。
可是你呢,不吭不声的做了那事。
这也就算了,大家一家子人都是骨肉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
这么多年,从你生了筠筠,我们和大哥家哪天不帮衬你们家,柏景在家不做事,咱们家家传的手艺,传男不传女,都交给他这个倒插的女婿。
就想让他出点力,挣点钱,一个大老爷们,靠老婆吃饭,靠岳家帮衬,要本事没本事,要钱没钱,要房没房,他不嫌丢人,咱们白家在这镇上多少年没被街坊邻居笑过,因为他因为你,丢大人了。
因为你,知道咱爸被多少人戳后背议论。
这些你都不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的那个柏景。
你二哥给他介绍生意,那是他求的,他自己想多挣钱,这出了事谁都不想,你别说的好像是云雷把他给推进局子里去的。
做人说话可要凭良心”。
妈妈被二舅妈说的耳红面赤,趴在桌子上呜呜哭。
外公几人注意到她走到了堂屋前,二舅妈悻悻的住了口。
“外公,大舅,大舅妈,二舅,二舅妈”。
苏筠进屋给他们打招呼。
外公对她勉强笑笑,并不亲热。
大舅几人都冷眼看了她一下,算是应了。
“妈,”
苏筠从包里拿出纸巾,把妈妈轻轻的抱住,想给她擦擦脸。
白云梦也不看女儿,像被人欺负恨了的小孩一样,大声的辩驳:“柏景是有大才华的,你们这些庸人,俗人,怎么能懂他!
我不许你这么诋毁他!”
二舅妈冷笑一声:“我们都是俗人,做不出你们艺术家那些伤风败俗的事”。
陈年旧事在女儿面前被揭开了冰山一角,白云梦哭红的脸白了白。
“雪芬!在孩子面前说什么!住口!”
外公的话,让二舅妈冷笑着瞥了瞥苏筠,不再说什么。
“妈,爸爸出了什么事?”
苏筠把妈妈无力垂下,独自啜泣的头抱在了怀里,静静的问道。
“筠筠,你一个小孩子家的知道也是瞎操心,这事你别管了,让你妈好好睡一觉,都两天没合眼了。
我跟你舅舅会托人打听的。
镇上派出所的小王以前还托我给他们家的一副古画重新装裱过,其他的不敢说,打听打听情况,相信他会帮忙的。
只有知道了情况,我们才能想办法”。
外公和舅舅们站起来准备离开了。
“辛苦外公舅舅费心了”。
苏筠笑着送他们。
“你比你妈强多了,劝劝她别多想,我跟你大舅也会想办法的”。
一直没说话的大舅妈,在门口对苏筠说了句,追上前面的外公几人。
苏筠回屋,给妈妈倒了杯茶。
劝她喝下后,又到厨房里做了鸡丝汤面。
“妈,多少吃两口吧,你看起来都没有精神”。
苏筠知道这两天,妈妈既然没睡觉,肯定也没吃饭。
“收下去吧,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白云梦看着冒着热气的鸡丝面,往前推了推。
“妈,你要是不吃饿瘦了,爸爸回来肯定得训我,你当是解救我好不好?”
苏筠做出好笑的撒娇样子。
她知道妈妈最喜欢听爸爸关心妈妈的话。
果然妈妈脸上有了一分笑意。
“而且你不吃饭,怎么能为爸爸想办法呢,爸爸肯定也在等着妈妈呢”。
白云梦听到这句话后,迟疑的皱着细细的眉头拿起筷子夹面。
吃了半碗面,白云梦推开碗:“吃不下了”。
苏筠把碗送进厨房,把剩下的面倒给了院子角落里一个栽着草坪麦苗的篱笆小棚里,里面养着一只锦鸡。
是爸爸给妈妈买的,妈妈喜爱异常。
每天都要第一眼看一看。
只是那里面栽的植物每天都被啄的,死的死,残的残,爸爸不厌其烦的重新栽种。
☆、第8章:平凡的所长(补昨日更)
“妈,去睡个午觉吧,等你有精神了,我再陪你说话”。
苏筠进屋看到妈妈在看着院子里的白玉兰失神掉眼泪,眼睛通红,脸色也灰暗无光。
这是熬的。
院子里的白玉兰树是爸妈一起栽种的。
爸爸经常在院子里的树下给妈妈梳头发。
于是到嘴着急要问出的话,往舌后退了退,没有问,劝道。
“筠筠,你二舅真是太黑心,太可恶了,你爸爸原本在你外公的店里做的好好的,都是他,都是他,他要不是让你爸爸帮别人做个画轴,怎么会出了这事。
都怪他!
你二舅还死不承认,一点担当都没有,算什么哥哥!”
苏筠看着妈妈魔怔似的来回怨怪二舅,把妈妈扶了起来,送到二楼的东房里去睡觉。
苏筠给她盖好被子,在屋里点了助眠的香。
轻轻关上了门。
苏筠下了楼,自己炒了个小青菜,煮了点饭,坐在屋檐下吃,看着院子里细蒙的雨丝,在想爸爸的事。
外公有个装裱画作,十字绣等苏绣的铺子,接的客人也都是普通人。
爸爸做个画轴怎么会牵扯到警局?
大舅是贩陶瓷的,总是在镇上和各地跑。
二舅似乎是个掮客。
千塘镇是个历史很悠久的古镇,镇上的博物馆里记载,在春秋时,就有公子在千塘镇留下过墨宝,曾经还有国家的专家组们来考察。
是五星级历史文化保护的古镇。
镇上有几家很有传承的手艺人,像做陶瓷的余家和景德镇的秦家在业内都是齐名的。
外公的装帧手艺她听妈妈说过,说是两个舅舅都不愿意学又没有天分,正巧爸爸心灵手巧,外公费了好大的劲才求的让爸爸去学的。
不然外公的手艺就要后继无人了。
对于外公的铺子在镇上被其他店铺挤压的也无甚客人的情况,苏筠对妈妈的说法,保留意见。
这样的手艺后继无人,其实也没啥可惜的。。。。。。
也不怪两个舅舅不愿意学,如果两个舅舅在外公的铺子里待着,恐怕现在也不会在城里买上房子。
不过自从爸爸去了外公的铺子里帮忙,一向对爸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外公倒是有了笑模样,也夸奖过爸爸有天分。
苏筠有一个猜想。
如果是那样的话,爸爸的事情就棘手了。
千塘古镇上古玩街几十条,又有一些老手艺人,这就滋生了这里暗处的一个行业。
制假做假。
且是全国闻名的一个窝点。
和京城的琉璃厂还有潘家园都有业务来往。
因此镇上查的也很严,苏筠没有想到一向遵法守法的爸爸会接下这样的生意。
苏筠也知道了一向看起来很闲的二舅是做哪方面的掮客的。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白云梦醒了,苏筠端着一杯茶递给她。
妈妈这才说起了始末:“我是听你外公说的,说是你爸爸跟你二舅说需要钱,想接笔大生意,你二舅费心联系了客户。
做好的东西也已经交给了客户,不知道警察怎么忽然找来了,说是让你爸爸去局里说清楚那副画的来路。
你爸爸都进去两天了,也不让人探望。
我把家里的积蓄都花了,请了律师,昨天律师来告诉我说警局不许保释。
筠筠,你说,你爸爸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不知道的事,牵到大案子里去了吧?”
白云梦越说越害怕,又哭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苏筠肯定要跟着担心了。
现在的苏筠回忆了一下爸爸制作过的画轴,心里笃定,爸爸的手艺是做不了仿假的。
现在没有放出来,又不许保释,想想一个可能很符合常理。
就是警局还没有处理到爸爸的事情,毕竟每天这个镇上这种案子太多了。
还有就是爸爸这笔生意的确是牵扯到大案子,只是不管是爸爸还是爸爸的那位客户恐怕都是底层不知名的小虾米。
“妈妈,你别太担心,我们耐心再等两天看看,外公和舅舅他们都是常在外面跟人打交道的,应该会找到办法找人给爸爸通融的”。
妈妈点点头。
再等两天,两天不行的话,她就出手。
苏筠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想一想古墓里的诡异,还有那一段残魂的警告。
还有那一瞬间仿佛万年生不如死的痛苦。
眼角的泪痣隐隐发亮,宛若世间沧桑苦岁的印记。
“咦?筠筠,你什么时候去文的痣!”
妈妈惊呼,才发现。
她生气的皱眉:“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脸上文身!”
白云梦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子爱美,总是会文各式各样的纹身。
她说着,就用手去搓苏筠眼角的泪痣。
“不是纹的,是自己长的”。
白云梦看到苏筠眼角搓红了,那泪痣也没变色,反而隐隐发亮,也看不出平时文身的痕迹。
就丢开不理了,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又担心起苏柏景。
两天后,外公那边也没有消息,妈妈打电话问,外公说舅舅已经在想办法了。
妈妈担心的坐立不安,出了门去外公家。
苏筠自己来到了警察局外。
她在警局外站了大半天,中午吃了一个酥饼,喝了一杯开水。
观察到那个四方脸盘的中年男人是所长。
苏筠第一眼看过去是他的大致五官。
六府为两额日,月角天府,两颧骨人府,两颐骨地府。
一府不好,就有凶败之灾。
六府平坦,说明这个中年警局所长,既不是奸恶之人,也不是大善之人,做事称的上谨慎但也谈不上兢业。
苏筠去观他的下停。
下停为人中到地阁。
果然是适中,偏长一点,堪堪停住。
苏筠暗暗感叹,这所长长得真好。
他的下停再长一点,晚年还有个运势起复的顺遂运。
这样的面相怎两个“平庸”之字来概括啊。
虽是平庸之人,可人家也算是平安温饱了。
谈不上富贵两字,可也是小康饱足。
看相遇到这样的人,就像是碰到了铁板。
没有下手处。
苏筠在后面不远处跟着他往前走,不厚道的想,只好看看他家或者他的家人有没有什么灾啊难的。
街上游人很多,这所长虽然为警局的所长,也是很对的起他的长相的。
被苏筠跟了一路到家门口也没发现。
☆、第9章:突破口
“你怎么才回来!我不是跟你说好几遍,今天请的是邵局的太太,让你早点从所里下班回来的吗!
你知道多难才请到的!人家邵局太太要不是看在我娘家的份儿上,怎么会从县里特地过来!
李学鑫你别以为今天当个所长就人模狗样的了,别忘了你当初可是连个编制都没有的辅警。
现在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姑奶奶我不管了。
你自己去跟邵局,邵太太打招呼去吧!
还想着升进县大队,你瞅瞅你那猪头脑袋样,你配不配!”
一个穿着白蕾|丝葛纱连衣裙的中年妇女画着妆的脸很白,脚上穿着十公分高的鱼嘴高跟鞋,此时站在家门口焦急的等待,在看到那平凡的所长出现后。
很手熟的一把掐住所长的耳朵,往僻静的巷子里退了退。
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老婆大人息怒。
我真的是忙忘了,所里这两天有个大案子,一时忙晕了,真的把这请客的事给忘了。
这年纪一大记性就不太好,老婆大人看在我初犯的份儿上,给我一次重新悔过的机会吧”。
李学鑫被揪住耳朵,抱着拳头,点头作揖的告饶。
看到自己这个窝囊老公虽然不出息,还算知道听话,张艳生气的脸才算退了点怒气。
啐了他一口骂道:“所里哪天没有案子,轻重缓急都不知道,爸爸这么多年栽培你真是白费了心,都喂了蠢狗。
邵局那是什么人!县局里的一把手,他的家眷就是那么好请的!
再说了,你一个所长,底下就没有人了!还非得你自己亲历亲为的!”。
李学鑫半天咕哝出一句话:“这次是牵扯到省里的案子,我这个所长要是都不坐镇的话,让别人怎么说,我不是还想更进一步,争取明年调县里去吗”。
“你长本事了是不是!还顶嘴!”
“老婆息怒,息怒,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让邵局太太等着多不好”。
张艳冷哼一声道:“还好达明不像你,不然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儿子已经在屋里招待邵太太和她女儿了。”
张艳想到了预想的事情有成的可能,脸上有了喜悦色,又不想跟自己这个窝囊老公说。
可是第一时间,现在又不好跟娘家人打电话,省的最后没成被爸爸骂。
于是不情不愿,又带着想找人分享的急切对老公道:“我看邵太太对咱们达明挺满意的,刚才还夸达明年轻有为,又懂礼貌。
刚才我出来的时候,邵太太去接电话了,我琢磨着她可能是想给孩子留点空间。
我们也晚点进去,正好让邵小姐跟达明多聊几句。”
李学鑫听老婆这么说也很高兴:“要是真能成就太好了”。
张艳想着自己要有个局长亲家,对李学鑫迟到回来的事情的气也消了。
这才注意到李学鑫空空的手,有点尖叫的喝道:“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邵局太太就爱吃咱们镇上荷香斋的糯米鸡。
邵小姐喜欢吃五味记的蟹壳黃。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竟然没买!”
张艳气的把李学鑫的耳朵掐的都红紫了起来。
“我这就去买,你别生气,别生气。
忘了,真不是故意不买的”。
李学鑫疼的嗷嗷求饶。
“荷香斋和五味记要排多久的队就不说了,这糯米鸡和蟹壳黃就是要趁刚出锅吃才好吃,你现在去买,等你买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邵太太和邵小姐哪有这么多时间在咱们家等着。
说出来,等着吃点心,他们岂不是要疑心咱们笑话她们没吃过好的?
让你做件事就没有靠谱的。
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张艳气的都不想跟他说什么了。
手上的劲儿使劲儿掐李学鑫的耳朵。
苏筠站在远处的巷子口,炸臭豆腐的香味飘来飘去,行人如织。
她没有离太近。
不过只要她想听,两个人的话她清晰的都听到了。
因为李学鑫夫妻两个是站在避人的地方,那个所长老婆听起来很泼辣,但也是个有心眼的人。
苏筠就没有靠近去观察。
苏筠极目的看过去,想看一看是不是能看到所长老婆的面相。
穿过巷子里的树木,拐弯的墙壁,民居,大号的垃圾筒,一棵环抱粗的香樟树后,苏筠看到了那个所长的老婆。
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眩晕感,所长老婆的五官和身体特征,在苏筠的瞳仁里开始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项绦冗长,寿骨明显,算是富贵像。
项绦为鼻子两旁的法令纹,下延至颌下脖弯处,长为好。
寿骨为颧骨的隆起,连接耳朵后的幅度。显为好。
可是这中年女人眼露白光,口角生纹,唇白不厚,就说明这个女人爱生是非,待人显刻,折损了她的命格。
只能算是小富一生,算不上贵字。
腰细臀圆,有帮夫运,项细肩寒,帮夫运有限。
夫妻两人,一个平庸的平凡无奇,一个帮夫运有限。
苏筠就知道这次所长夫妻两人谋划的连姻恐怕是不成的。
所长这辈子应该止步于镇上的派出所。
不过这两人的命格比大部分普通人相比的话,算是好的。
暂时看不出有什么灾。
收回了眼神,苏筠眼前有些发花。
等了一会儿,她朝自己的镯子上看去。
发现镯子里的那个金色光点,似乎开始褪色。
她又仔细看了看,又觉得是错觉。
苏筠想找到突破口。
又朝所长老婆的头顶看去,什么都看不到。
她又努力看去。
又是比刚才更强的眩晕感袭来。只能隐约看到所长老婆头上有白气若有若无的飘着。
苏筠想了会儿,不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眼睛干涩,收回了目光。
再看镯子,已经肯定刚才的确不是错觉,镯子里的金色光点,一直变淡变淡,然后就变成了紫色。
她的眼睛重新舒服起来,没有干涩不适的感觉了。
苏筠装作路人往所长家前的路走去。
看到所长夫妻两人进了院子。
所长的老婆还推了下所长。
苏筠站到一家茶楼的柱子后,等着看一看那位邵太太和邵小姐出来后,有没有什么突破口。
看着腕上的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所长夫妻两人还有个年轻人亲热的送着穿着入时的母女两人出来。
☆、第10章:所长的儿子
夫妻两人和儿子送她们坐上了私家车。
等邵局太太一离开,所长老婆不顾在门口前,就对所长发起了火:“我说的怎么样,原本谈的好好的,怎么邵太太就不松口。
还不是看到你一点都不上心,先是迟到就算了,连买点邵太太的心头好,都办不到!
不熟悉的时候,惹眼的东西不能送,大家都知道规矩。
这点心就是诚心,你连个诚心都没有,还想人家能高看你一眼?每年多少镇所里的人都等着提拔,你算老几!
凭什么让人家邵太太多看你一眼。
人家邵局又认识你是哪颗葱!”
张艳越说越火大,十指尖尖忍不住就想挠李学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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