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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媳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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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菲看着这红烛，心里不由的动容了，这红艳艳的蜡烛好诱人。赵二郎看着蜡烛看着婆娘，想着晚上是事情，就觉得全身开始发烫，欣喜是少不了的。
“小二哥，这对红烛怎么卖？”赵二郎抢先开口道。
“不多不少，10文钱。”小二把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最后看了赵二郎一眼，眼神显得很痛苦，意思再说，这是跳楼价，买了吧，不值钱，真不值钱！
赵二郎和李芸菲也没有还价，对这对红烛真的很招人喜欢，要不然也不会不讲价就买了下来。
“婆娘，我们看看还要买点什么，顺便去把麻辣黄瓜卖掉，就回家……晚上我帮你做饭……”赵二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渴望，对于李芸菲来说这样是该死的诱惑！
她嗲怪的看着赵二郎：“这还没有到晚上了呢，麻辣黄瓜还没有卖出去了，买啥子？”
他们回到‘客满堂’酒楼的时候，就看到里面热闹非凡，人也都是满堂，大堂里都没有了座位。
李芸菲和赵二郎刚想招呼何掌柜，就看到何掌柜朝他们走了过来：“赵家兄弟、弟妹，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有件事要跟你们说，这麻辣黄瓜客人好奇想要尝，我就擅自做主给你们卖了，20文一斤，卖了1两银子，这钱你们拿好……还有一个事要跟你们商量下，这方子能不能卖给店里，或者你们以后每天给我们供货，我也出这20文的价钱买，你们看如何？”
李芸菲和赵二郎都是微愣，也就是短短一个上午的空，都卖完了？比自己预想的价钱还高出5文？真的这么火爆？
对于何掌柜的擅作主张，赵二郎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感激，因为这样他们便可早些回家了，想到晚上的洞房，就激动无比。
“何掌柜，真是麻烦你了，我们本来打算在酒楼叫卖的，没有想到刚才有事耽搁了，还怕卖不出去呢，没有想到您都帮我们卖完了，这钱不管怎么样也要分您一成。”赵二郎是老实憨厚的人，他想如何以后还要跟何掌柜合作，那么自然做人不能太过于贪心，简单的给予是少不了的。
李芸菲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人能够看出她心中所想，虽然对何掌柜有些感激，但是怨恨也是有点儿。
何掌柜忙摆手道：“赵家兄弟，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合作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吗？这分成什么的，我是不能收，我那请求不知道你们考虑的如何了？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合作比较好。”
这件事赵二郎也不敢私自做决定，他要考虑自己家婆娘的想法。他看着半天没有说话的李芸菲。
李芸菲再三考虑后道：“何掌柜，这事我们夫妇二人先行谢过，我们合作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家里太忙了，能不能这样这麻辣黄瓜跟豆油一样半个月送一次，还需要麻烦小二哥去我们村里取。”
“这……”何掌柜理解李芸菲所说的难处，只是没半月一次，这麻辣黄瓜不像豆油能搁，所以这才犹豫不决。
李芸菲微笑着继续道：“何掌柜，你想必也听过这样一句话‘物以稀为贵’，要是每天都有麻辣黄瓜，我想客官们吃不了几次也就厌恶了，要是每半月一次，一次也只有五六十斤左右，想必没有那些没有吃到、或者吃过一次的客官们都迫不及待的想吃第二次，这样客源也会滚滚来，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要不是看着何掌柜帮他们忙的份上，这些话她可不是会告诉。
何掌柜听完之后大喜。“赵家兄弟、弟妹，就按你们说的办。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叫厨子做几个小菜，我们边吃边聊。”他觉得这个妇人真是不简单，很有赚银子的点子，还好这个人不是他的死对头，不然可就糟了，想到这些日子里日进斗金，这嘴角的笑容也就更加灿烂了，这两位就像他的财神爷，所以让厨子做几个小菜好好的招待也浪费不了几个钱，最终还是自己赚的多。
李芸菲摆手说不用，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所以她不想占别人的便宜，可是何掌柜已经走远了，也没有办法。
赵二郎看着自己家婆娘纠结的样子，忍不住的说道：“既然何掌柜一片心意，我们就在这吃吧，大不了我们付钱。”他主要是心疼李芸菲都这么晚了还有吃东西，想到还是早上吃的饭，所以就同意了，他何尝不明白何掌柜是想用一顿饭说服他们，最后是把秘方卖了了，他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同意呢。
李芸菲看着二郎温柔的目光，紧皱的眉头也稍微的舒展了不少。“二郎，我们一会儿再去买点东西吧，正好有车送我们，也累不着。”原本打算买的布匹什么的还没有来得及买，一会儿用完膳再去顺便给大宝和二丫那两个孩子买点东西，她还是坚持那样一句话：不管大人间有什么过结，都跟孩子无关……而且马上就要农忙了，家里还要准备点肉之类的。
“婆娘，都听你的……”他对李芸菲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意见，不管她要买什么，都支持，再说了这钱本来就是婆娘赚的，花了又有什么关系？
小二上菜来了，何掌柜热情的招呼着：“赵家兄弟、弟妹，粗茶淡饭还望不要嫌弃。来尝尝我们酒楼大厨的手艺。”
李芸菲和赵二郎应声着，就开始吃了起来，别的不说，还真的饿了，也不管好不好吃，猛吃就对了，什么形象都不顾了，吃饱再说嘛……何掌柜看着那夫妇二人风卷残云的把饭菜都解决掉了，惊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来想借着请客的名义商量关于麻辣黄瓜方子的问题，可是这也不好再提。
赵二郎吃了八九成饱，咂咂嘴，嘴上说着厨子的手艺不错，心里念嫌弃的念叨，还不如自己家婆娘做的好吃呢。
李芸菲对食物不评价，饿的时候能吃饱就是好食物，不饿的时候就是山珍海味也是如同嚼蜡，不过对着厨子的手艺，她到真不敢恭维，做的不是很好吃，只不过不难吃而已，看来古代人的品味也都差不多，不过被她喂叼了的二郎，还不在这群人里。
茶足饭饱，正事也该开场了，不然这话要是不摊开在桌面上谈了，以后更是问题。“何掌柜，有什么话我们开门见山的谈谈，成不成另说！”
赵二郎也觉得应该摊开说，不然以后这豆油，他也不敢再卖给‘客满堂’了，不想失去这个合作伙伴，然彼此之间也不能有裂缝。
何掌柜看着人家夫妻二人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叹了一口气道：“那我就直说了，我明白弟妹说的‘物以稀为贵’，但是黄瓜是凉性的，也就是夏天有，客官们爱吃这一口，等到了秋冬季吃的人少了先不说，就是想吃这黄瓜也没有啊。又听说二位确实是时间来不了，所以本人也就想要用高价买了麻辣黄瓜的方子，不知二位能否同意？”
何掌柜考虑的这个问题没有错，人家是商人，目的就是为了赚钱。李芸菲之前也忽略了这个原因，古代没有温室大棚，黄瓜自然没有，如果要是有了大棚，那么冬天还会少了菜？
一个新的想法在她的大脑里闪烁着，心里越发佩服自己。嘴角也带有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何掌柜，你说的这些，却是有道理，只是这方子……哎，不瞒您说，我们都是老顾客了，我这方子价格要是抬得高了，怕您说我们不念往日的交情，要是低了吧，我们以后的日子也就难过了，所以我这才不愿卖方子。我家夫君说了，何掌柜也是不错的人，咱们也不能让人家失望是不是，人家还帮了咱们不少忙，我一想也是，再三考虑，就打算卖给您了。10两银子，您看？”李芸菲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给何掌柜一个心理暗示，这个方子，你买了绝对赚钱，我们绝对是跳楼价给你的，我还念着我们之前的友情呢。感情的攻势，这个时候给出的价格，一般都难以让人反驳。
赵二郎不等何掌柜开口，就应声道：“婆娘，我们给何掌柜哪能是这个价钱，你估计报错了……”说道这停顿了一下，何掌柜心里一喜，原来不是这个价啊，不然可是割肉啊！
李芸菲一拍脑门道：“夫君，还好你提醒了，瞧我这记性。何掌柜，我们给你的价钱绝对是最低了。8两银子888文钱。咱们也涂个吉利，谐音是发发发发，祝您生意兴隆发大财，年年有余！”这话一出口，这账一算，何掌柜立刻就同意了，生意人都图个吉利。
“我们就按这个价钱，弟妹把方子写下来，顺便告诉厨子要注意的地方。”何掌柜没有任何犹豫，就拿出纸笔让李芸菲写出来。
赵二郎心里不由的佩服自己的婆娘，一个麻辣黄瓜的方子，居然卖了这么多钱，尤其是那吉祥话说的，那叫一个爽歪歪。其实吧，在何掌柜去厨房的时候，李芸菲就跟二郎在商量对策，刚开始的时候，二郎觉得一个方子最多三两银子，不过被李芸菲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说他看不起。其实也不是看不起，就是觉得一个方子，三两银子已经不少了。现在想想还是自己目光短浅了点儿，要是听自己的，还少了将近六两银子了呢，还是婆娘精明，以后都听她，自己在旁边配合就好了，他非常喜欢这个感觉，虽然这心里有一些小愧疚，他跟自己婆娘一起，第一次骗人……
李芸菲看着赵二郎那纠结的摸样，翻了翻白眼，这方子虽然不是原创，但是也是自己前世的经验，这八两多银子都少了，也不想想人家这一道菜卖多少钱，这一天天来吃饭的客人会有多少，哎……只有傻气憨厚的二郎才会觉得占了便宜。
何掌柜拿到了方子，交给了厨师，大厨也不是盖的，一看也就明了，暗叫这方子那叫一个精妙，关键点在泼汁，看来还是要勤加练习不可。何掌柜千恩万谢的对着他们，并且送给了他们不少店里的吃食，趁着下午酒楼清闲，让小二哥送他们夫妇二人回去。
李芸菲和赵二郎又买了点布匹和棉花，在买棉花的时候，都被人笑话是傻子了，大热天的卖棉花，估计是脑子有问题，其实赵二郎也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他对李芸菲的想法只有支持的没有反对的份，所以任由李芸菲‘胡作非为’。
这个时候的棉花真的很便宜，一斤棉花大概才50文，要是到了冬天，这一斤棉花也是要到150—200文左右，而且还不一定能买到，但是夏天就是淡季，布坊卖棉花的掌柜，就在想天快冷吧，下场雪吧，可是再往外一看也是青天白日，烈日当头。还不容易遇到了李芸菲这样的傻子，所以他要卖力的表现，给几乎赔本的价格，质量还是最好的，都是白花花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杂质的棉花。
但是李芸菲的表现却不是那是很急切，而是这里摸摸那边看看，看着掌柜的急的冒汗，她才悠悠的开口问价，掌柜时候，人家掌柜的给的价也是最低。李芸菲买了7—8斤棉花，花了不到400文，也就合着一斤棉花大概45文左右，这基本是赔本了的价钱。
这样算来他们冬天的棉被、棉袄之类是有了，就不怕冬天的寒冷了。赵二郎只是觉得自己婆娘是不是买的有点多了，这么多能用的完？这价钱确实便宜，料也是好的。
“二郎，我回头给你说。”她看出了赵二郎眼中的疑问，就开口道。又买了四五丈深蓝色的麻布，太好的他们买不起，也穿不了几天，及买这种质量一般的，可以多做几件替换着穿，李芸菲又买了三丈紫红色带着梅花的，看起来很好看，一问价钱，100文一丈这三丈布就要300文，太贵了，就打算散了吧，但是赵二郎却说：“芸儿，这布很配你，咱们也就奢侈一把，等你做好了，穿给我看。”
李芸菲就觉得这个眼窝一热，“二郎，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男人什么都先考虑的是自己，而从来不想他自己的衣衫。
“我不是很喜欢，我们走吧！”她也不是那种花钱大手大脚的，刚刚赚点钱，他们还要为盖新房努力，这钱哪能这么用。
赵二郎却站着不动，让掌柜的把给剪裁下来三丈布。李芸菲不由的跺跺脚，可是二郎依旧视若不见，他要给自己婆娘买布做衣裳。他付了钱，一手提着东西，一手牵着李芸菲的手。
李芸菲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气什么，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感动。“芸儿，你看我这买都买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觉得这个布料贵，可是它再贵，只要你穿着好看，咱们都买，哪怕是现在没有钱，也可以先想想，再说了这钱还不都是你赚的，你都不对自己好，还不让我我对你好吗？”这番话绝对是出自他的内心，想着婆娘嫁过来的这些日子，娘的找茬刁难，大嫂的贪嘴不讲理，都没有少让她难过，家里这一点一滴积攒的钱，还不都是她聪明和努力的结果，这300文的布匹对他来说真的太轻了，根本就无法来报答心里对李芸菲的爱和感激。
李芸菲没有想到这个憨厚老实的男人会说出这么多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如果你的努力使别人认可的，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而李芸菲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值得的！
他们搭上了马车，向着赵家村驶去，两个人在路上相对无语，沿途路过的村庄、树林、小溪、农田，都是那么的美和祥和。
一到村子，就不知道是谁吆喝了一声：“快来啊！这里有马车啊。”
附近几个村子很穷，一般都是牛车，马车没有，看到马车到村里了，那可是一件大事，没有过多久就被村民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小二哥也没有办法，不得不停了下来。
马车里面的李芸菲和赵二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开帘子就看到一群熟悉的面孔。
“婶子、大娘、大叔……你们这是干什么？”李芸菲从马车上下来，问着大家这么逗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王家大娘一看这不是上次在河边洗衣服遇到的二郎媳妇嘛，忙拉着李芸菲往自己身边问道：“这马车是？你们发什么大财了？”
李芸菲摇了摇头，就说是自己卖了点吃食，酒楼的掌柜的看他们吃食卖的好，就让小二哥送他们回来了，没有想到了成为村里人们的焦点了。
“二郎，我早就说你会是我们村里最有出息的，你看这不就是？”一个拿着烟袋的老头，吐了口烟气，悠悠的说着。
“那也不是，还是人家两口子能干。”不知道是谁又接着附和着。
在村民的羡慕下，马车继续往村里行使，还没有到家门口，就看着在路口站着巴望的大宝和二丫。
李芸菲忙让小二哥停车，记得还给这两个小奶包买的糖葫芦呢，“大宝、二丫……”
两个小东西忙跑过去，甜甜的叫着：“婶婶（叔叔）……”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娘亲不让他们去婶婶家，但是他们还是想要去，因为婶婶会做好吃的，婶婶人可比娘温柔多了，从来不打骂他们。
“这个是糖葫芦，你们一人一串……以后经常来婶婶家玩？”李芸菲特别的喜欢孩子，对这两个孩子也好的不能再好。
只是那小心眼的赵宋氏怕孩子跟自己不亲了，就说什么也不准两个孩子去李芸菲家，两个小奶包为了这件事哭了好久。看着他们吃的那么快乐的样子，心里也是甜甜的。
“大宝、二丫，你们两个死哪去？龟孙子就知道吃白饭……”赵宋氏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看到路上停辆马车，马车里的人居然是李芸菲和赵二郎，她羡慕不已，话都没有说就转身进屋去了，心想这老二家估计是赚了很多钱，要跟婆婆说说，不管怎么样也得分自己一点儿。
李芸菲看到了赵宋氏，但是不明白她为何又回去了，大宝和二丫虽然不舍得李芸菲，但是又怕自己娘亲的巴掌，所以就依依不舍的回家了。
赵二郎和李芸菲到了家里之后，忙着把车里的东西搬下来，小二哥也来帮忙，两三下也就解决了。“小二哥，进屋坐坐吧，我给你倒杯茶，我们家里也没有什么好茶，你就将就将就吧！”
李芸菲说着，就想到早上还剩下的酸梅汤，就盛了三碗，赵二郎陪着小二哥说着话，小二哥到也不是什么难缠的主，在酒楼里呆久了，做事自然也是圆滑，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家里也是种田人家。
“二郎哥你快叫嫂子别忙活了，我这坐一会儿就得回去，酒楼还有的要忙。我叫王大柱，你们叫我大柱就行，这小二哥不太妥当。”王大柱一本正经的说着，也真不想麻烦别人。
“大柱兄弟，我们也知道你们酒楼里活多，但也不差这一会儿，先坐下，喝杯茶，解解暑气。”赵二郎把李芸菲端上的酸梅汤递到王大柱的面前。
“这东西真好喝，是不是今个卖给我们掌柜的，客官们都特别喜欢喝。二郎哥、嫂子，你们真有本事，兄弟我都佩服你们。”这话倒不是虚的，他晌午那会儿可是忙的腰都快断了，要这个汤的人可多了，他都不知道是个啥味，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能喝着。
“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你嫂子给你带回去几包，给家人尝尝……”赵二郎说着，李芸菲也就忙碌着。
王大柱接过荷叶捆扎包好的酸梅汤，千恩万谢的驾着马车离开。
赵孙氏本来不信宋梅霞的那些话，觉得她八成是吹牛，老二家能赚多少钱，她还能不知道吗？上次的豆油加薯条也就赚了不到4两银子，这次也不知能赚多少，不过去看看也是应该的，刚出门就看到自己的孙儿孙女手里的糖葫芦也就知道八成是老二媳妇给买的，这一点儿她倒是对李芸菲没有话说。
刚走出门，就看到马车从二郎家的巷子里出来。赵宋氏激动的道：“娘，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就是这辆马车把二弟和弟妹送回来的。”
赵孙氏眉头微微一皱，看来老二家这次真是赚了不少钱吧，于是就往赵二郎家里走去。
李芸菲把买来的东西分类放好，虽然对自己的婆婆有些意见，但那也是二郎的娘，所以她买了一块布送给她，那布的颜色跟她很般配。这些日子的赡养钱差不多也就400文，加上要分给她的钱，总共一两银子，对于大郎那边，她打算给他们三两银子，以后榨油什么的，还需要大哥的帮忙，这点钱也不算多。
把分好的钱给二郎说了一下，二郎憨厚的一笑：“芸儿，这给娘的钱是不是太多了，你给她买了这么好的布料，已经花了不少钱了，要是在……”赵二郎觉得婆娘太大度了，大度到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娘是怎么对媳妇的，这心里头就难受。
李芸菲承认自己是有些犯贱了，但是赵孙氏是长辈，她不是不记仇，而是这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她不会亏待老人。“二郎，那是我们应该给娘的。”而且她就是让二郎内疚，觉得是他娘对不起自己，如果将来在遇到什么事情，二郎还会一如既往的站在自己身边。
赵孙氏和赵宋氏已经推了门，走了进来，走进院子里就听到屋里的谈话，赵孙氏就没有再进去，尤其是听到李芸菲的那些话，她心里头别扭的难受，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拉着赵宋氏回家了。
“娘，你不要钱了？！”赵宋氏叫唤着，赵孙氏的脸色突然间就黑了，“要什么要？人家少不了你的钱，你以为人都像你是的。”
“娘，我怎么了？我是没有给您吃的，还是没有给您喝的……你这样说我？”宋梅霞大吵大闹。
赵孙氏懒得理她，无视的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她脑海里不断的回放刚才李芸菲和自己儿子的对话，难道真是自己之前对她太苛刻了吗？真的是自己错了吗？想到自己当初还打了她一巴掌，这心里头就别提多难受了……但是又想到自己也挨了两耳光，这心里瞬间就平衡了，觉得那东西就是应该给自己拿来赔礼的。
李芸菲和赵二郎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就走了出来看看，但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是自己听错了。
“二郎，等晚上的时候，你把银子和东西给他们送过去，还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李芸菲看着二郎欲言又止。
“婆娘，什么话这样让你难以开口？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他握住李芸菲的手，内心除了感激就是感动。
“二郎，这给大哥的钱，我想让你跟大哥说，这钱不能让大嫂保管，不然以后等大宝和二丫大了要上学堂估计都没有钱了，我不是说大嫂那人不会过日子，而是……”她急于解释的小脸，不由的变的微红。
赵二郎也都知道，就点点头。
经历了一天的奔波，李芸菲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睡着了。赵二郎看着酣睡的芸儿，就走了出去，这几日稻子就要成熟了，要好好的看着，于是就起身出了门。顺便把钱带着给娘和大哥，晚上估计就没有空了。
一到大郎家，赵宋氏就笑脸相迎，还客气的帮二郎倒水，二郎再三推辞说不用，接着就进了赵孙氏的屋里，赵宋氏看自己忙活了半天，赵二郎居然一个子都没有给自己，就气的牙根痒痒，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
“娘……”
赵孙氏看着二郎又往他身后看了看，然后失望的撇撇嘴：“二郎，小菲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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