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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必须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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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赶上我爸那时候的辉煌了。
  想起我爸,我心里莫名一跳,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闪过,却又卡住了。
  是什么呢?我揉了揉眼睛,又拍拍脑袋,就是想不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
  明天还要早起,我只得放弃了思考,打算明天找潘晓甜说道说道,她脑子好使,说不定能帮我想起什么来。
  我清空了浏览痕迹,关机,上床,沉沉睡去。
  因为睡的太晚,第二天起床开始头痛不已。
  生兮兮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没照顾好,落下了一个偏头疼的毛病,刮风会疼,见强光会疼,来月经会疼,睡眠不好也会疼,吃了很多药也治不好。
  后来一个老中医说,月子里落的病,要再生一胎,然后坐月子时小心护理,就会治愈。
  可我也许永远没这机会了。
  小周来接我的时候,见我一直摁着左边太阳穴,就问我怎么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头疼。”我说道。
  “头疼很难受的。”小周说道,“等会路过药店的话,我停车帮你买点药。”
  “不用不用,疼过这一阵,自己就好了。”我说道。
  我是真不喜欢麻烦人。
  但小周不听,在路过一个药店时,固执地停住,非要下去买药。
  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退让一步,让他在车里等,我自己去买。
  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但总不好用他的钱。
  我进去药店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招牌:永泰药店。
  这名字也是药店常见的名字,全国各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我进到里面,直接向柜员说了药名,请他帮我拿一盒。
  付完钱,我随口问道,“请问你知道惠世堂大药房吗?”
  那柜员看了我一眼,大概出于同行是冤家,不太愿意把生意往别处指。
  “啊,你可能误会了。”我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要去买药,而是找一个老乡,他说在那里上班,让我去找他玩,可我都不知道在哪。”
  柜员听了我的解释,脸上稍微有些不自在,很明显,他肯定是以为我要去买药。
  “惠世堂有好几个分店呢,你老乡在第几个分店你知道吗?”他因为误会了我,比先前热心了一些。
  “这个我倒是没问,我也不知道啊!”我说道,“这惠世堂以前都没听说过,怎么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之前是没有,就这两年才开的,但生意出奇的好。”柜员说道。
  “两年能开这么多分店,够厉害的呀!”我说道。
  “你有所不知,他们家这几个店哪,就是之前的长乐大药房。”柜员说道,“长乐大药房你总该知道吧,江城最有名的药房,可惜后来老板出了车祸,生意就黄了,几个店全被现在的惠世堂接下来了……”
  就这么简短的几句话,于我却像几百斤炸药同时爆炸一样,柜员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只是机械地拿起药往外走,一直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进去,小周发动车子重新上路,我都没有缓过来。
  自从爸妈走后,我悲痛欲绝,一直刻意地回避跟他们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我甚至不许陈世炎在我面前提起药房。
  陈世炎就依着我,每天不管在药房里多忙多累,回来也一个字都不说,一直到后来药房经营不下去,倒闭了,我都没有再听到长乐大药房这几个字,我甚至还庆幸,这世界上又少了一样会勾起我伤痛的事物。
  我以为只要我听不到看不到,我就会慢慢遗忘,走出痛失双亲的悲伤,可是今天,当“长乐大药房”被一个陌生人不痛不痒地说出口,我却分明感到一阵无法呼吸的痛。
  我是多么愚蠢,我以为我很爱父母,在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像我一样爱他们,想念他们!
  可是,我连他们辛苦创下的基业都没守住,甚至还因为它的倒闭而庆幸,而觉得解脱。
  如今不过短短两三年,父亲的心血已经易主,别人在他的根基之上做的风声水起,而我,却沦落至此……
  这就是我爱父母的方式!
  这就是我向他们表达思念的方式!
  这就是我应得的下场!
  我捂着心口,那里像被钝器敲击一样闷闷的痛,痛到连呼吸都困难。
  我想哭,却没有眼泪。
  是的,我这样的人,连眼泪都不配流!
  我叫停小周,告诉他我头疼的厉害,必须去医院一趟,让他帮我告诉梁伯伯一声,顺便在外面买些早餐给梁伯伯吃。
  小周没想到我突然变严重了,一下子慌了手脚。
  “那怎么办郁小姐,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再去老爷子那里?”他着急地说道。
  “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车。”我说道,“照顾梁伯伯要紧,咱们本来就耽误了,再晚了就影响他吃药的时间了。”
  小周还是有点犹豫。
  “那要不,我给梁总打个电话?”他征求我的意见。
  我摆手制止了他。
  “这点小事,哪里就要惊动他,咱们连这点事都不能自己解决吗?”
  小周看我态度坚决,只好听我的话,开车走了。
  我目送着他远离,然后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我要去惠世堂大药房总店,并告诉他详细的地址。
  既然是接我们家的店,地址我当然比谁都清楚。
  我非要看一看,这个惠世堂究竟是谁开的。
  十五分钟后,我在一个十字路口下了车,以前的长乐现在的惠世堂,就在马路对面,只要穿过红绿灯就到了。
  我抬头看过去,那红底黑字的大招牌十分显眼,“惠世堂大药房”六个大字在冬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骑电瓶车必备的装备,大口罩,太阳镜,一一戴好,然后又将棉服帽子盖在头上,捂得严严实实就过了马路,直奔惠世堂而去。
  隔着明亮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摆设布局已经全部改变,一点从前的影子都没了。
  我不由得一阵唏嘘,人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属于我们郁家的三十年,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了。
  我推门进到店里,四周环视了一下,有四五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在忙碌着,离我最近的一个女店员已经走过来招呼我。
  “你好,小姐,请问买什么药?”
  什么不买也不现实,我只好告诉她我偏头疼,问什么药疗效比较好。
  “偏头疼很难根治的,一般的药物只能缓解,我给你推荐几种效果不错的,你先看看好吧?”女店员说道。
  “好的,你拿几种来我看看。”我敷衍着她,趁她回身拿药时又四下张望。
  在最尽头的一面墙上,我看到了挂着的营业执照。
  只要看看营业执照上是谁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同行。
  我正准备走过去,那店员已经把几种药摆在我面前。
  “小姐你看,这几种都挺好的,我来一一为你介绍一下。”
  我只好停下来,耐着性子听她介绍。
  店员素质和专业知识倒是很不错,可我压根无心听她讲述,只想着怎样找个借口到营业执照那边去。


第53章 刷我的卡

  正当我苦于没办法摆脱店员时,我的手机适时地响起来。
  真是比及时雨还及时,我暗暗窃喜,向店员歉意地一笑,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接通了才发现,电话是梁薄打来的。
  “你在哪里?”
  没有寒暄,没有过度,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窃喜的情绪就削弱了一半。
  “我,我偏头疼犯了,在医院看病。”我小声怯怯地回答,脚下自然而然地向那边踱了过去。
  “哪个医院?”他又问道。
  这回剩下的一半喜悦也没影了,只余慌乱。
  “我,那个,只是一个门诊,我路过就进来了,没看名字。”我胡乱说道。
  反正不管我怎么编他都能听出来是瞎话,时间紧迫,我也就不那么用心编了。
  “你确定?”梁薄果然听出我在撒谎,冷冷地问道。
  “啊,我,我确定。”我硬着头皮说道,终于走到了营业执照前面。
  “说地址,我让小周去接你。”梁薄说道。
  “不用了……”我说道,踮着脚去看了一眼营业执照,就这一眼,惊得我魂飞魄散,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光洁的地砖上,屏幕摔的粉碎。
  经营者姓名:赵惠心!
  进来之前,我曾设想过无数可能,甚至想到了很多以前的同行,可是我千想万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赵惠心!
  怎么会是她?她到底什么来头?她哪来的实力可以盘下我们家八个店面?
  我愣愣地盯着地上的手机,连弯腰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和猜想在我脑海里呼啸而过,渐渐形成一道光,刷地一下从我眼前划过,我猛地抬起头,眼睛定格在店名上。
  惠世堂!
  “惠”是赵惠心,“世”呢?
  陈世炎?
  陈世炎!
  没错,一定是陈世炎,绝对是陈世炎,也只能是陈世炎!
  除了陈世炎,谁有本事一举接下八个长乐药房?
  是的,我不否认这世界上多的是有钱人,但药店生意不比别的,不是服装店,不是快餐店,你款式好,你口味好就能做,就能开一家又一家。
  它要求的远比别的行业复杂,严格,从店面选址,设计宣传,到进货渠道,药品质量,折扣资源,再到店员的专业培训,坐堂医师的医术高低,方方面面,不一而足,尤其是在竞争激烈的大城市,没个十年八年都扎不下根基。
  开这八家分店,我爸用了三十年。
  她赵惠心是何许人,能在两三年内就干的风声水起,要说这其中没有陈世炎的参与,打死我我都不相信。
  那么,陈世炎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我捡起手机,在店员讶异的目光中夺门而出。
  我打了个车,让司机拉着我把其余七家店全都转了一遍。
  毫无疑问,每一家的营业执照上都写着赵惠心的名字。
  这个我已经能接受,但让我疑惑不解的是,这八家店里,连一个熟悉的面孔都没有。
  即使是换了店主,换了名字,换了装潢,但做生意总得需要员工吧,之前的那些都是有着多年经验的老员工,哪个老板不喜欢这样的员工,无需培训,直接就能开工,为什么不留下来?
  如果陈世炎真的参与其中,难道他不知道这些员工是多么宝贵的资源吗,怎么能一个都不要呢?
  除非,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头疼不但没好转,反而因为这些纷乱的思绪更加剧烈。
  我已经不能再思考,我需要安静,我需要一个安静的角落,让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心歇息片刻。
  否则,在找到真相之前我就得倒下。
  从最后一家店里出来,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街上,冬日的阳光没有温度却异常刺眼,刺得我差点流下眼泪,头上的血管都跟着一跳一跳的疼。
  大街上人潮涌动,车水马龙,我却像迷失了方向一样,不知该往哪里走。
  往哪走都是喧嚣,往哪走都是嘈杂,没有一个地方是安静的,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停下来歇息的。
  我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就不管不顾地在绿化带的台子上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来,满身的疲累排山倒海似的汹涌而来,我像虾子一样弯下腰,低下头,眼泪叭嗒叭嗒滴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身边行人来来往往,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为我停留,这一刻,我被全世界遗忘。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我觉得这么孤单,无助,疲惫,生而无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你在这干嘛?”有个声音沉声问道。
  我抬起头,就看到梁薄冷峻的脸。
  他看到我红肿的双眼,露出微讶的表情。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又问道。
  我麻木地抬起右手,摊开手掌,把摔碎的手机给他看。
  “所以,你是为这个哭的?”梁薄皱眉道。
  意思是不就一个破手机吗,也值得哭哭啼啼的?
  我突然觉得莫名的委屈,嘴一撇,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梁薄吓了一跳。
  大概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他也从来没处理过这样的状况,面对路人投来的怪异目光,他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就那么愣愣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无意识地重复着转戒指的动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管他怎样,既然已经丢人了,索性丢到底,哭个痛快,要不然我非憋死不可。
  梁薄在我面前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弯腰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别哭了,跟我走!”他说道,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径直拉着我朝前走去。
  我像个木偶似的,跌跌撞撞被他拖着走了很远,后来,我也顾不上哭了,只是默默地跟着他。
  最后,他带我走进了一个手机店。
  “喜欢什么样的,去挑!”他把我带到柜台前,松开我的手。
  拉着的时候不觉得,松开了却好像少了些什么,我怔怔地看着被他握的微红的手,脸颊渐渐烧了起来。
  “先生小姐上午好,请问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手机,我可以为你介绍。”营业员礼貌地招呼道。
  我垂首不语。
  “好的,耐摔的!”梁薄板着脸说道。
  我也不知被戳中了哪根神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梁薄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营业员果然拿了一款手机递过来,“两位请看一下,这款手机又高端又结实,能挡子弹的!”
  我又想笑,但努力憋住了。
  营业员又嘚啵嘚啵说了一大堆手机的性能优点,我一句没听进去。
  “就它吧!”梁薄说道,随手丢过一张卡。
  营业员眼睛都瞪大了,大概是成交的太容易了,有点做梦的感觉。
  “我自己来吧!”我赶紧说道,低头去包里拿钱,“多少钱,我给你现金。”
  “7888元,美女。”营业员说道。
  我拿钱包的手就顿住了,尴尬地看向梁薄,又看向营业员。
  梁薄唇角微挑,几不可闻地呵了一声。
  “刷吧!”他对营业员说道。
  “好的先生。”营业员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拿起卡就往收银台跑。
  “这个太贵了,换个便宜点的吧?”我小声说道。
  “结实就好!”梁薄说道。
  “可是,我没那么多钱还你啊?”我说道。
  “从工资里扣。”梁薄淡然说道。
  “可,可我的工资还有别的用啊!”我为难地说道。
  梁薄盯着我看了一刻,丢给我三个字:“猪脑子!”
  啊?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营业员叫去输密码了。
  我很想追上去问问,我怎么就猪脑子了,可我终究没那个胆量,只好悻悻然放弃了。
  算了,每个月还一点吧,只当是分期付款了,还没利息。
  从手机店出来,我们又步行走回到原来的地方,他的车停在那边。
  我跟在他身后,想起刚才被他一路拉着手的情景,心扑通扑通直跳。
  我放肆地打量他的背影,高大,挺拔,沉稳,可以给人十足的安全感,是大多数女人梦寐以求的……
  “看我干嘛?”
  我正在浮想联翩,他突然停步回头,我一下子撞在他身上,吓得慌忙倒退,他又转回头继续向前。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终于走到停车的地方,我松了一口气,自动站在后车门等他开锁。
  “坐副驾!”他开口道。
  我乖乖地绕到副驾。
  没办法,谁的地盘听谁的!
  车开出去很远,我才发现这并不是去梁伯伯家的路。
  “梁总,咱们这是去哪?”我疑惑地问道。
  “去公司!”他看着前方说道。
  “为,为什么?”我问道,“快十一点了,我还要给梁伯伯做饭呢!”
  “有人做。”梁薄说道。
  “哦!”我说道,“那,那我干嘛?”
  这回他没回答我。
  我也没敢再追问。
  “你确定不用我帮忙?”梁薄突然反过来问我。
  “帮,什么忙?”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忙摇摇头,说,“谢谢梁总,我还是先自己试试吧,如果我自己实在解决不了,再来麻烦你。”
  沈七说过的,报仇,就是要亲自动手才过瘾!


第54章 到我这来睡一觉

  “好吧!”梁薄说道,“但愿你能如愿。”
  “谢谢梁总。”我说道,“不过我还要提前和你说一下,我这段时间要为一些私事费神,梁伯伯那里,我保证一日三餐不耽误,但其他时间,我可能需要不停外出,可以吗?”
  “我没意见,你跟我爸商量。”梁薄说道。
  这就是答应了。
  我小激动了一下。
  我想过了,我不能辞掉梁伯伯这边的工作,这个工作对于我调查陈世炎简直太合适了,既可以为我打掩护,又方便随时外出,还不会引起陈世炎的怀疑。
  唯一要抱歉的,就是对梁伯伯,不能长时间地陪他解闷了。
  ……
  百闻不如一见,当我跟随着梁薄踏进梁氏集团的办公大厦时,才深刻地意识到,潘晓甜之前所说的,不但没有夸大其词,而且几乎可以称的上是谦虚的说法。
  我初到夜煌时,也非常震撼,但梁氏和夜煌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不同,它呈现出的是一种低调奢华,沉稳内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一路行来,我发现这里的员工也深受老板的影响,每一个办公区,不管人多人少,都寂寂无声,员工之间,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甚至面对面都用电脑交流。
  除了纸张翻动声,键盘打字声和复印机的声音,感觉简直是个鬼屋。
  我跟在梁薄后面,一路上遇到不少人,但没有一个人会回头看一眼,或两个人交头接耳一下,若不是他们迎面而来时会向梁薄简洁地问好,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瞎子。
  梁薄的办公室在最顶层,29层,而且,这一层属于他一个人。
  除了办公室,另外还有健身房,桌球室,阅览室,卧室,浴室等等,一应俱全。
  简直不要太奢侈。
  一进到办公室,他的助理小姐就抱过来一打文件放在他桌上,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办公室暖气很足,梁薄脱下风衣,露出里面卡其色毛衫。他外衣一水的黑色,里面的衣服倒是丰富多彩,光我见过的就有烟灰的,驼色的,酒红的,藏蓝的,还有眼前这件卡其的,每一种颜色在他身上都能演绎出不同的魅力。
  真是天生的衣裳架子。
  梁薄把风衣挂在衣架上,坐下来就投入了工作,完全把我给忘记了。
  我先是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在健身房溜达了一圈,也没意思,又去阅览室胡乱翻了几本书,还是没意思,干脆拿了本书,坐在窗边那张舒服的没天理的贵妃榻上看风景。
  从高处俯瞰地面,人和车都变得非常渺小,喧嚣的声音达不到高处,像一幕哑剧。
  往上看,净蓝的天,丝丝缕缕的云,颜色浅淡的冬阳,长阔高远的天际,美得像一场梦。
  我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舒畅,黑甜无梦,宁静安祥,是爸妈走后最放松的一次。
  我是被饿醒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我一开始有点迷糊,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待看到满屋子的书,才想起这是梁薄的阅览室。
  我赶紧从榻上站起来,没留神一条羊绒毯从身上滑落下来。
  谁帮我盖的?我疑惑地捡起来,重新叠好放在榻上,正要出去,梁薄进来了。
  我不由一阵慌乱,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就在雇主的地盘肆无忌惮地睡着了呢!
  “不好意思,我失礼了。”我歉意地说道。
  “睡好了?”梁薄似乎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淡淡道,“走吧,我送你回我爸那边。”
  “不用麻烦梁总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说道。
  梁薄看了我一眼,根本不屑搭理我,率先转身出去了。
  我缩了下脑袋,默默跟上。
  他叫我来这干嘛呢,什么事都没交待,现在又要送我回去,到底什么意思嘛,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大老远过来睡一觉?
  我心头一跳,想起之前在街上,一心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歇息片刻……那么,难道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专门带我过来休息的?
  这,怎么可能?
  我盯着他的背影,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要真是这样的话,也太恐怖了吧,一个连说句话都嫌费劲的人,忽然做出这样怪异的举动,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然而,接下来还有更怪异的事情发生。
  梁薄并没有直接把我送回梁伯伯那里,而是在路上拐了个弯,带我去吃了下午茶,然后才送我回去。
  我已经震撼到了极点,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躺在那间阅览室里,而眼前发生的事,只是我异想天开的梦境!
  我旷了大半天工,梁伯伯竟然一点都没有生气,还乐呵呵地问我玩的开不开心。
  我愕然,小周到底跟梁伯伯怎么讲的,难道是说我出去玩了?不是吧,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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