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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必须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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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旷了大半天工,梁伯伯竟然一点都没有生气,还乐呵呵地问我玩的开不开心。
我愕然,小周到底跟梁伯伯怎么讲的,难道是说我出去玩了?不是吧,他怎么可以这样黑我?
我有心想问问梁伯伯小周都说了些什么,又怕两下说漏了,只好随便应付了几句,等见到小周再说。
幸好梁伯伯也没有多问,又和我说起了别的话题。
梁薄站了一会就走了。
父子俩连一句话都没说。
做晚饭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昨天答应梁薄今天早上做疙瘩汤,结果也没做成,不然就明天做吧,到时候我发信息告诉他一声。
晚上去夜煌,我迫不及待地去找潘晓甜。
潘晓甜又在化妆,见我进来,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你老公昨晚没回家吧?”
我点点头。
她又问,“那你在电脑里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我颤声说道。
“快说快说!”潘晓甜连妆也不化了,拉着我坐在床上,等我爆料。
我就详细地把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发现的事情一一讲给她听。
“什么?我的天呐!”潘晓甜听完万分震惊地叫道,“长欢,你老公真够阴啊!”
“这话怎么讲,我正迷糊着呢,你快帮我分析分析。”我说道。
“有什么好分析的,这不明摆着的吗,你老公伙同情妇吞了你们郁家的家业!”潘晓甜激动地说道,“所以视频中奸夫银妇肯定是看到营业额又上涨了,才会对着电脑欣喜若狂!”
“可是,他,怎么吞?”我迟疑道。
“我天,看看你这捉急的智商!”潘晓甜点着我说道,“多简单的事,他只要把店转到赵惠心的名下,店主改成赵惠心,不就跟你们郁家没什么关系了吗?”
“怎么转,赵惠心哪来那么多钱接手?”我问道。
“艾玛,做人傻成你这样也是没救了。”潘晓甜说道,“赵惠心还需要用钱吗,比如说,你要把店转给我,咱俩去有关部门办转让手续,人家只管双方签字盖章就行了,谁特么管你多少钱转的呀,难道还要派人监督乙方有没有付钱给甲方吗?”
是啊,我真是傻,潘晓甜话的没错,如果这个局就是他们两个策划的,哪里还需要赵惠心有钱?
我自嘲地笑笑,心底一片冰凉,被人卖了还傻傻替人数钱,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可是,”我忽然想起什么,忙问潘晓甜,“可是那店是我爸的,我爸不在了,我才是唯一合法继承人,陈世炎虽然帮忙打理生意,可我才是店主啊,他怎么可能不经过我签字同意就把店转掉呢?难道这种事情有关部门不规定店主亲自到场吗?”
“这倒是个疑点。”潘晓甜说道,“要不就是陈世炎找了关系,要不就是偷用了你的印章,只要他有心,甚至有可能在你睡着的时候偷摁你的指纹也不一定!”
我倒吸一口冷气,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陈世炎简直是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夜夜与这样的人同床共枕!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脖子,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幸亏陈世炎只是谋财,并没有想要害命,不然我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怔怔地看着潘晓甜,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潘晓甜伸手抓住我的双肩,瞪视着我的眼睛。
“别哭,长欢!”她大声说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没时间哭,也没资格哭,从今天,从现在,你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要时刻警惕,要奋起反击,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要想尽办法地撕开那个渣男的伪装,夺回你失去的东西,明白吗?”
“明白,我明白,我再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明白!”我咬牙吞下所有的恐惧和悲伤,只留满腔愤怒,“我发誓,我一定要揭开陈世炎的真面目,亲手夺回我爸妈的心血!我要渣男和他的情妇得到应有的报应!”
“好,就是这样!”潘晓甜说道,“长欢,我一定会挺你到底!”
到如今再说谢谢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我唯有紧紧拥抱着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我郁长欢此生定会和潘晓甜同甘共苦,永不相负!
我们俩又商量了下一步的计划,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结伴下去大厅,醉生梦死的夜煌,才刚刚拉开狂欢的序幕。
自从我在同事眼里被看为是“傍”上了七爷的女人之后,我的活路明显减轻了,再也没有人对我呼来唤去,也没人敢指使我干这干哪。
我完全成了一个自由人,爱干嘛干嘛,不爱干就傻坐着,连刘丽都不再来招惹我。
但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该我干的活,我还是会一点不拉地干完,该送的酒,我还是一趟一趟的送,绝不会因此而偷懒。
晚上十点多,正是最忙的时候,我接连跑了几趟,端托盘端的手都酸了,送完一楼九号房的酒,我想着去茶水间喝口水喘喘气,还没拐过去,就听到大厅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第55章 挥刀
我赶紧快步往回跑,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大厅一看,见正中间围了一些人,地上似乎有两个人在扭打,也不知道是喝醉酒的客人还是什么人。
我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又因为沈七上次才因为这发过火,所以我就没往前去,拿着托盘回了吧台。
闹的狠了自然有保安收场,别人还是不要瞎操心为好。
谁知,我刚放下托盘,就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姓郭的,王八蛋,你特么放开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不是潘晓甜的声音吗?
潘晓甜?
潘晓甜被人打了?
我回过神,撒腿就往那边跑,就听见哧啦一声,像是谁的衣服被撕烂了。
“姓潘的,表子货,你不是爱浪吗,我现在让你浪个够,让大家都来欣赏你的祼体!”有个男人骂骂咧咧道。
我冲过去,扒开人群,果然是潘晓甜,正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下撕扯。
“干什么呢你!”我气血上涌,冲上去就推那个男人,“你是谁,你为什么打人,快点起开!”
“你又是谁,特么少管闲事,不然老子连你也打!”男人恶狠狠地说道,手上丝毫不停顿。
“就是,人家老公教训不守妇道的老婆,你操的哪门子闲心!”有人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刘丽,她脸上的表情简直不要太爽,恨不得潘晓甜被当场打死。
“潘晓甜不死,有你哭的时候!”我咬牙说道,没功夫理会她,转回去拼命踢打那个男人,想把他从潘晓甜身上踢下去。
可我太低估盛怒中的男人的力气,我和潘晓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眼看着他一拳一拳砸在潘晓甜身上,我急得浑身冒火,起身就往吧台冲去。
我冲进吧台,抓起一把水果刀就往回跑,被负责做果盘的小孟一把抓住胳膊。
“哎呀我的大姐,你不要冲动好不好!”他哀求道,“你这样,出了事我也脱不了干系的!”
“不关你的事,出了事我自己担着!”我大声道,“你放手,不然我连你也砍!”
小孟吓得赶紧松手,我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吓坏了,全都远远的躲开,我握着刀,直朝那男人扑过去。
“长欢,不要啊!”潘晓甜瞥见我的动作,吓得嘶声大喊,“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你伤了他是要被抓的!”
那男人回头一看,吓的一激灵,随即又发出几声狂笑。
“哈哈,臭表子,想捅我,来呀,我看你长没长那胆……”他一脸嘲讽地叫嚣道。
“那你就看看吧!”我已经被激怒,脑子一片空白,男人的脸也变成了陈世炎的脸,我咬紧牙关,挥刀劈了下去!
男人没想到我真敢,吓得慌忙抬手去挡,刀子哧啦一声划破了他的衣袖,也不知道有没有划到皮肉,反正他惨叫一声,从潘晓甜身上跌下来。
我已经杀红了眼,见一击不中,立刻又举起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砍过去。
大厅里一片尖叫声!
然而,我的手臂在半空中被人抓住了。
“又怎么了?”一个声音说道。
我回过头,就看见沈七正叼着烟,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想起他之前的孟浪行为,心里一阵发慌,浑身的力气顿时被抽空,连水果刀都拿不住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差点砸着脚。
沈七手疾眼快,忙拉着我跳开一步,才躲过一劫。
人群轰一下全散了,尤其是刘丽,跑的比兔子还快。
“怎么我每次见你都有状况发生呢?”他松开手,皱起修长的眉,仔细端详我,说道,“不是打就是杀的,你该不会是黑煞星转世吧?”
“……”我已经清醒过来,被自己的疯狂举动吓傻了,浑身抖得像打摆子,话都说不上来。
沈七长叹一声,放弃了从我嘴里问出真相的打算,转而看向那个男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店里闹事?”
那男人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听口气你是这的老板对吧,你的人把我砍伤了,先说怎么赔钱吧!”他捂着胳膊叫嚣道。
“哈!”沈七一声轻笑,“别担心,我沈某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赔多少你开价,但是必须先报个名号!”
那人一愣。
“报,报什么名号?”他迟疑道,不相信沈七这么好说话。
“你的姓名。”沈七冷冷道,忽然变了脸色,将未燃尽的半支烟狠狠向男人脸上掷去,“我杀了你,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男人大吃一惊,慌忙躲闪。
“什,什么……”他梗着脖子喊道,“你敢,现在可是法,法制社会!”
“哈,哈哈,真是笑死个人了。”沈七眼波流转,笑得花枝乱颤,继而笑容一收,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那人,“你来之前就没打听打听,我沈七是个什么样的人?”
“谁?你是谁?”那人惊叫道,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你说,你是沈七?”
“老胡,把他手脚捆了扔江里。”沈七已经失去耐心,想了想又说,“扔之前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竟然连我都不认识,可恶!”
旁边一个彪形大汉应声上前。
那男人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嗷地一声怪叫,拔腿就往外跑,眨眼功夫就蹿出大门,消失的无影无踪。
“嘁,怂货!”沈七轻蔑地说道,也没让人再去追赶,垂目问潘晓甜,“他是谁?”
“他叫郭山,是我男人,前几年跟别的女人跑了。”潘晓甜说道。
“哦?”沈七挑眉道,“那怎么又回来了?”
“钱花完了,回来找我要钱。”潘晓甜神情麻木地说道。
沈七怔怔一刻。
“算他小子跑的快!”他说道,“看你伤的不轻,这几天别上工了,让郁长欢扶你回去休息吧。”
“谢谢七哥!”我和潘晓甜同时说道。
沈七用眼角瞥了我一眼,重新点了一只烟,吐出一口白雾。
“你应该拿出对别人老公的狠劲来对你老公。”他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
“老胡,吩咐看场子的,多看着这女人,喏,就是她!”沈七指着我说道。
看我?看我干什么,我又不爱惹事!
“是,七爷!”老胡垂首应道。
沈七拍拍手,风摆杨柳地走了。
我赶紧扶起衣衫不整的潘晓甜,和她一起回了宿舍。
潘晓甜洗了个澡,换过衣服,看起来没那么狼狈了,只是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真是畜生!”我看着心疼,恨恨地骂道,“王八蛋,他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好歹你也是他老婆呀!”
“呵!”潘晓甜自嘲地一笑,“男人绝情起来,连妈都可以不要,何况老婆,老婆算什么,不过是一件破衣烂衫。”
“可是……”
“别可是了,他连人性都没有,还有什么道理可讲!”潘晓甜说道,“柜子里有个药箱,你帮我拿过来上点药。”
我赶紧过去找出来,打开一看,药真不少,光跌打损伤药都不下十几种,还有治外伤感染的,治痛经的,治失眠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你没事买这么多跌打药干嘛,难道你又神机妙算,知道你老公要来打你?”我故作轻松地问道。
“他不打,还有别人啊,你不知道吗,有些客人很变汰的,他们喜欢……,还喜欢……,所以受伤是常有的事,难道次次上医院?”潘晓甜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这是书上看来的故事,而不是她的亲身经历。
我不忍再听,借口去洗手,跑去了卫生间。
洗完手出来,我拿药仔仔细细把她所有的伤全都涂抹按揉了一遍。
潘晓甜趴在床上咯咯地笑。
“还别说,你按摩的手法真不赖呢!”她笑着说道,“跟谁学的?”
“为了讨好我爸,多得些零花钱,跟我们家一个坐堂的老中医学了一段时间。”我说道。
“哈,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狡猾的时候。”潘晓甜说道。
是啊,我那时候有爸有妈,有衣食无忧的生活,多么快乐……
“行行,不说以前了。”潘晓甜一看我情绪低落,赶紧打断我,“你有想过以后干什么吗?总不会在这打一辈子工吧?”
“当然不会。”我说道,“等我夺回我们家的家业,我要把它重新改回原来的名字,好好经营,挣很多很多钱,将来把钱和店全都留给兮兮,让兮兮什么都不干,就做一个无所事事虚度光阴的娇娇女。”
“咦!”潘晓甜鄙夷地说道,“大概你妈以前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啥心都不让你操,人情世故都不让你学,也不告诉你人间险恶,世道艰难,所以,你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潘晓甜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我妈爱我的心肯定和我爱兮兮的心一样,巴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你说的对,我收回刚才的话。”我正色道,“我将来一分钱都不给兮兮,让她自己奋斗!”
“咦!”潘晓甜又撇嘴,“你这个狠心的后妈!”
“嘿,怎么啥话都让你说了!”我瞪眼道。
潘晓甜哈哈大笑,沉重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又说了一会,潘晓甜忽然翻身坐起来。
“长欢,你陪我回趟家吧!”她说道。
“回家,回哪个家?”我不解地问道。
“回我婆婆那里。”潘晓甜不安地说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在我婆婆枕头里放了几千块钱,那是给她下个月的生活费还有保姆的工资,我担心郭山那个王八蛋会回家,他穷疯了什么钱都敢拿。”
上架三天,鬼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呜呜……感谢给我打气加油投票留言订阅的你们,谢谢你们没有离弃我,让我知道冬天也可以很温暖,鞠躬!
第56章 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跟着不安起来。
“那咱们快走吧,这都十一点多了。”我说道,赶紧帮她拿棉服,拿鞋子,等她收拾好,我俩匆匆下楼,打了个车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冷,我才发现匆忙之间我自己忘了换衣服,还穿着会所单薄的工装。
再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潘晓甜只好敞开棉服,裹住我半边身子。
“幸好咱俩都瘦。”她说道,“等下到了我家,我给你找一件厚衣服穿。”
“嗯,好。”我搓了搓手说道,“天这么冷,是不是要下雪了。”
“是啊,据说下周开始就要迎来雨雪天气了。”司机师傅在前面说道,“唉呀,干我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雨雪天,一不小心就出事故。”
“那可不,我爸妈……”我随口说道,差点就说出了我爸妈就是下雪天出事故走的。
很多司机都忌讳这种事,我急忙打住话头,没有往下说。
但心却因为触碰到这个永远的伤痕而隐隐作痛。
我看向车窗外,街景璀璨,万家灯火,整个城市流光溢彩,繁华喧嚣,可是,那曾经日日为我等候的,带着笑容给我开门的,嗔怪我穿的少了回的晚了的人,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世界这么大,却再没人爱我如斯!
我正在暗自神伤,手机忽然在包里响起来。
“换铃声啦?”潘晓甜问道。
我嗯了一声,没告诉她是换了手机。
电话是梁薄打来的。
“我让小周去接你。”他没头没脑地说道。
“我骑了车子的,不用麻烦他了。”我说道。
“他顺路。”梁薄说道。
顺个鬼的路,我早就问过小周,他家住在城南。
当然,这“鬼”话我是绝不敢在他面前说的。
“是这样的,我一个同事病了,我现在送她回家,她家在旧城区,不太好找,我等会儿直接从她家回去就行了。”我说道。
我发现自己撒谎越来越顺溜。
不过潘晓甜的家在旧城区倒是真的,她们已经接到了拆迁通知,过完年赔偿资金一到位,马上就要拆除。
潘晓甜家可以分到一套房子和七八十万的拆迁费。
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我以为梁薄已经挂机,他却突然又开口道,“地址发过来。”
然后不由分说挂断了。
我被他弄得没脾气,只好问了潘晓甜家的地址发给他。
“谁呀,你这么听话?”潘晓甜八卦兮兮地问道。
“没谁。”我含糊道。
“少骗我,我可是火眼金睛的哦!”潘晓甜拖着长长的尾音说道。
“你那么牛,自己掐指一算不就知道了。”我翻着白眼说道。
“哈,别以为我不会!”潘晓甜当真装模作样的举着手乱掐一通,大喊一声,“是梁大帅哥,对不对?”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怎么样,我猜对了吧?”潘晓甜得意地说道。
我保持沉默。
“唉!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竟然全都喜欢上了哑巴!”潘晓甜见我不理她,大声叹道。
“别瞎说!”我脸一红,随手拍了她一巴掌,“玩笑可不能乱开!”
“不乱开还叫玩笑吗?”潘晓甜哈哈大笑,“看你这羞涩的小模样,连我都有点情不自禁了。”
我俩笑笑闹闹的,多少驱散了心中的阴霾,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潘晓甜的家。
认识她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她家,她本身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和丈夫对她的伤害,也是不常回来的,十天半月回来看一下,给婆婆和保姆留下生活费就走。
用她的话说,只要进了那个家门,就会想起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屈辱,就会忍不住想找到他将他千刀万剐。
潘晓甜的家还挺好找,就在大路边上,一个小小的院子,三间非常陈旧的平房,说是院子,其实院墙已经坍塌,连大门都没有,院子里胡乱种着几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昏黄的路灯下,更加显得破败不堪。
西边房间的窗户有微弱的亮光,潘晓甜的婆婆应该就住那屋。
几个房门都没有关,我们走进去,如入无人之境。
潘晓甜径直去了亮灯的房间,我也跟了进去。
诺大的一个房间,靠里墙放了一张床,床尾处一组破旧的柜子,靠窗台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
这么晚了,潘晓甜的婆婆竟然还没睡,睁着枯干的眼睛看天花板,乍一看,还挺恐怖。
听到有脚步声,老人慢慢转过头,看是潘晓甜,挣扎着要起身。
“起不来就别瞎折腾!”潘晓甜生硬地说道,几步走过去制止了她婆婆,没好气地把被子掖了掖,“老实躺着吧!”
她嘴上说着狠话,行动却显出她的善良细心,若不是遇到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她何至于沦落风尘。
“甜儿啊,你咋这个点回来了?”老人家也就听话地不再挣扎,细声细气地问道,“这姑娘是你同事呀?”
“这是我家,我想啥时候回就啥时候回,不用你瞎操心!”潘晓甜语气依然很冲。
我上前扯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好好跟老人说话。谁知她眼一瞪,怒火转向我。
“你拉我干嘛?”她大声道,“看不惯是吧,觉得她可怜是吧,都是她自找的,还要连累我!”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她毕竟是个病人,好好说话吧!”我小声劝道。
潘晓甜的婆婆竟然听到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姑娘,没事,你就让她说吧!”她说道,“我巴不得她再凶一点,打我骂我都行,只要她心里好受。
我们老郭家欠她的,八辈子都还不了啊……”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潘晓甜凶巴巴地说道,“但凡你以前懂点事,不至于纵容的你儿子现在这样!”
“晓甜,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赶紧制止她,怕老人听了更加伤心。
她婆婆拍着胸口老泪纵横。
“没错,姑娘,甜儿说的对,都怪我。”她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不舍得让他干一点活,养成了游手好闲的毛病,后来甜儿就嫁过来,天天管着他,让他干这干那。
我那时候不知道甜儿是为他好,就觉得甜儿刻薄,狠心,糟践我儿子,心疼啊,就背后撺掇我儿子打她,想着把她打老实就好了。
他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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