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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必须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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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
  “半点都不知道。”我说道,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你说,连我都不知道,陈世炎是怎么知道的?”
  “你傻呀,你爸妈的后事不是他全权打理的吗?”潘晓甜说道,“既然他有此贪念,那还不把你爸妈的屋子翻个底朝天,找到这些东西不是轻而易举吗?”
  我怔怔一刻,还是有点消化不了。
  “当时你在干什么?”潘晓甜问我。
  我在干什么?
  我在哭啊!
  我只顾着躲在家里哭,想着我爸妈死时的惨状哭的天昏地暗肝肠寸断,连路都走不成。
  我不愿意面对这个悲惨的事实,就一味地躲着,能不到场的就不到场,能不出席的就不出席,除了追悼会和下葬,我几乎没露过面,我爸妈的房子,也一次没踏足进去。
  所以才给了陈世炎这样的好机会,才让他看到了我爸妈的财富,才会起了贪婪的心……
  “你呀!”潘晓甜看着我,一脸的恨其不争,“说句难听话,我要是你爸妈,在地下都不能安心。”
  一句话说的我鼻子发酸,眼眶发胀,只是眼泪还在里面打转,就被潘晓甜骂了回去。
  “你快打住吧!”她怒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哭一两回意思意思就得了,无能的人才会用它掩饰自己的无能和软弱!”
  我满面羞愧,赶紧停止伤感的情绪,打起精神来。
  “好,我不哭了,我以后都不会哭了。”我说道,“我要振作起来,让这个人渣不得好死!”
  “暂且再信你这一回。”潘晓甜说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人渣为什么迟迟不和你离婚了。”
  “为什么?”我紧张地问道。
  “因为这些房子!”潘晓甜说道,“按照法律规定,你爸妈去世后,这些房子全都是你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而且,就算是你们离婚分财产,这些房子也只能分给他一部分,以他贪婪的个性,不可能甘心只要一半。所以说,为了这些房子,他也不会冒然和你离婚。”
  “人渣,真够阴险的!”我恨恨地说道。
  “不,这还不是他最阴险的地方。”潘晓甜摇头道,“赵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最狡诈之处。”
  “她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解地问道。
  “现在没关系,但如果你听信了人渣的话,同意领养那个孩子,一旦你在领养书上签字,那么他就是你的儿子了。”潘晓甜说道。
  “可他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我已经有点懵圈。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爸已经提前立了遗嘱呢,并且这个遗嘱指定你和你的子女为继承人,其他人无权继承呢?”潘晓甜说道。
  “然后呢?”我急急问道。
  “然后你的养子就有权继承你的遗产了啊!”潘晓甜说道,“因为在法律意义上,子女包括所有婚生的,非婚生的,亲生的和领养的。他们都有权继承你的遗产。”
  “那也还是没有人渣的份呀!”我表示质疑。
  “目前看起来是这样。”潘晓甜说道,“可是咱们再设想一下,有一天,你突然不幸去了,这些财产就是兮兮和那个孽种的,然后,人渣再对兮兮动了恶念,让她有个三长两短,那房子不就归孽种所有了吗?人渣做为孽种的监护人,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的接管这些财产了?”
  “不,不可能,你不要再说了!”我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惊恐地打断她的话,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
  “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我大声喊道,“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恶毒的人,也不相信有一天陈世炎会干出对兮兮不利的事,虎毒还不食子呢!”
  “虎是不食子,可是,人,有时候比畜生还畜生!”潘晓甜说道,“你忘了郭山是怎样对待他妈了吗?”
  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我呆呆地看着她,内心恐惧到了极点。
  “金莲,现在怎么办?”我带着哭腔说道,“我该怎么做才能保兮兮无事?”
  “你看你,我这不也只是猜想吗?”潘晓甜看出我吓坏了,忙放松了语气安慰我。
  “可是,你每次猜的都是对的。”我说道。
  潘晓甜嘿嘿笑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不就成乌鸦嘴了吗?”她笑道,“放心吧,就算是人渣有这贼心,三年五年内也不可能行动,这么大的计划,他也得细心筹划,哪能说成就成了。
  再说了,谁敢保证赵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能平安生出来呢,她那么卑鄙无耻,万一胎死腹中呢,万一生个怪胎呢?”
  “快住口。”我赶紧制止她,“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咱们不能这样诅咒人家。”
  潘晓甜翻个白眼,轻轻给了我一巴掌。
  “你个玛丽苏,活该被渣男害!”
  我沉默着低下头。
  “好了,知道你善良,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潘晓甜说道,“其实长欢,就目前来看,人渣的贪婪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抬起头看着她。
  “什么好事?”我说道,“我这么倒霉,能有什么好事?”
  “当然是好事。”潘晓甜说道,“掌握了他的心理和动机,知道他暂时不敢跟你翻脸,你就可以反客为主,扬眉吐气,做一个真正的野蛮女王了!
  以后对渣男,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甩脸子就甩脸子,想怎么虐他就怎么虐他,反正,房子没到手之前,他是不敢和你翻脸的。
  所以,就算是你再蛮横,再泼辣,再无理取闹,他也只能默默忍受,谁让他自己选择做钱的奴隶呢,奴隶就该有个奴隶的样子,对吧?”
  潘晓甜越说越兴奋,仿佛她的巴掌已经扇到渣男脸上了。
  我惊讶于她的想法的同时也隐隐有些心动,看着痛恨的人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应该是很过瘾的吧!
  前两次我发脾气,他确实不敢反驳来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真是又打又骂,我未必能下得了那个狠心。
  “看看,看看,就知道你是个扶不上墙的。”潘晓甜从我的表情就窥见我的内心,知道我又心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愤愤地转过身不再理我。
  我生怕她真的恼我,赶紧凑过去哄她。
  “是啊,我又笨又傻又容易心软,可是,你为什么就喜欢我了呢?”我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潘晓甜扑哧一声笑了。
  “行了行了,少跟我腻歪。”她说道,“其实你骨子里也有刚强果决的一面,只是你一直以来被父母保护的太好,生活过的太顺心,基本不需要你操心做决定,所以那一面就被掩盖了。
  但是在你觉得必须要怎样的时候,那一面就会被激发出来,比如你当初决意要嫁给陈世炎,比如你打晕纠缠我的客人,还会在郭山欺负我的时候挥刀相向……
  所以说,人的性格是多面的,人的潜质也是多面的,需要有一个契机,把它激发出来,而你,恭喜你,你的契机已经来了。”
  说到契机,我忽然想起金继业。
  “金莲,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我激动地说道,“我快要找到我们家原来的坐堂大夫了,他跟我爸非常要好,一定知道不少事。”
  “什么叫快要?”潘晓甜不解地问道。
  我就把巧遇金继业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天呐,世间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潘晓甜再次惊叹不已,“长欢,你看见没,你正在慢慢转运,所有好的事情都在向你靠拢,你的噩运就快过去了,肯定是上帝都看不过去了,要帮你毁灭渣男!”
  “上帝有帮我吗?”我说道,“他带走了我的父母,夺去了我原本拥有的幸福生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潘晓甜说道,“人不是常说嘛,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肯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他给你的所有磨难,只是为了熬炼你,让你最终变成精金!”
  “是这样吗?”我沉思一刻,抬起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努力做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吧!”
  “好!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郁长欢!”潘晓甜说道,伸手紧紧拥抱着我。
  我也紧紧拥抱着她,我毫不怀疑,她就是上帝特别派给我的最美的天使!
  我的心情因此变得好起来,送起酒来脚步轻快,一口气忙到十点钟,一点不觉得累。
  “长欢姐,你坐下歇一会儿。”小姚客气地对我说道,“这会儿不太忙,让他们几个送吧!”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第69章 你个白眼狼

  从前,我们俩的关系比别的同事都要好,她总是叫我长欢,不耐烦了就叫我郁长欢,如今忽然改口叫我长欢姐,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应。
  其实不止是她,现在很多同事碰到我都会笑着叫一声长欢姐,只是那笑容生硬而疏远。
  “不了,不用歇,我今天精神好,一点都不累。”我说道,“要不你们歇歇吧,我多跑几趟。”
  “那怎么行,累着你七爷还不开了我们呀!”小姚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了,吓的脸色一白。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慢悠悠地说道,“七哥其实很好相处的。”
  “七哥?”小姚惊讶道,“你竟然叫他七哥?”
  “对呀,他让我这么叫的!”我得意地说道,满脸的小人得志,不可一世。
  这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不是吗?多有话题性啊!
  小姚果然露出八卦的神情,巴不得立刻把这个新发现传遍全会所。
  我讽刺地一笑,不再搭理她,让她自己慢慢消化。
  这时,我看到老胡魁梧的身影从大门外面走进来,一边讲电话一边向吧台而来。
  “郁小姐,你的电话!”他走到我跟前,直接把手机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没有马上接。
  “谁的电话?”我问道。
  “七爷的!”老胡说道。
  周围几个同事瞬间竖起耳朵。
  我微微一笑,接过手机甜甜地叫了一声“七哥”,然后向外面走去。
  我故意刺激他们的话,听在沈七耳朵里,很是把他吓了一跳。
  “喂,郁长欢,是你吗?”他疑惑地问道。
  “是我。”我走到僻静处,用平时的语气说道。
  “那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喉咙被人掐住啦?”他说道,忽然笑起来,“不过还蛮好听的,来,再叫一遍。”
  呃……
  我隔着电话都尴尬起来。
  “你找我有事吗?”我略过这个话题,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是你要找我吗?”沈七没得逞,很是不愉,“快说,找我什么事,我忙得很呢!”
  “我,我想跟你说一声,我要辞工了。”我迟疑片刻,还是说了出口。
  “什么?”沈七吃惊道,“为什么要辞工,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是因为兮兮。”我说道。
  “兮兮?老太婆又虐待她了?”沈七大声问道。
  “也没有,就是我觉得陪她的时间太少了……”我说道。
  “那你怎么不辞掉保姆的工?”沈七说道,“是姓梁的给的钱多吗?”
  他莫名其妙地就发起火来。
  “不是,不是钱的事……”
  “那就是人的事?”他又一次打断我,“你觉得姓梁的比我更好依靠?”
  “不是,不是的……”我急急说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为什么不辞掉他那边?”沈七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白眼狼!”
  我怎么了我,我怎么就白眼狼了?
  我有口难辩,他也不给我机会辩,想了想只好闭上嘴巴。
  “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是吧?”沈七不依不饶地说道。
  “我……”我实在不知道他想听什么。
  “行,不说就不说吧,等我回去当面审你。”他咬牙道,“在我回去之前,你给我老实呆着,听见没?”
  “听见了。”我说道,虽然觉得他的话很古怪,还是老老实实答应了。
  没办法,论口才,论气场,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还差不多。”沈七语气稍缓,“就这样吧,挂了!”
  “哎,哎,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慌忙叫住他,“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七哈的一声笑了。
  “怎么?想我了?”
  呃……我简直无语。
  “不是,我是想说,我后天要出一趟远门,不知道你能不能在我走之前回来。”我解释道。
  “出门?你要去哪里?”沈七问道。
  “具体哪里我还不知道。”我说道,“我是跟别人一起去,去找个人。”
  “跟谁?找谁?”沈七追问道。
  “这个,这个就不说了吧?”我迟疑道,“这是我的私事……”
  “你个白眼狼!”沈七又恼了,“甭管跟谁,等我回去再说,听见没?”
  “听见了。”我又老老实实答应道,“那你什么时候回?”
  “明天晚上!”沈七说道,又骂了我一句“白眼狼”,然后愤愤地挂了电话。
  我收起电话,靠着墙壁静默一刻,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白眼狼了。
  忽然想起梁薄曾经骂过我“猪脑子”。
  所以,我是一只长着猪脑子的白眼狼?
  我靠在墙上傻乐起来。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依我看,男人的心思才难猜呢,比如沈七,比如梁薄,比如陈世炎,我一个也猜不透。
  我把手机还给老胡,又向他道谢,他腼腆地笑笑,叫我不要客气。
  他这么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男人,竟然会腼腆,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所以说,男人真是多面性的动物。
  下班后,我给陈世炎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雇主家的小朋友哭闹着不肯让兮兮走,坚持要留兮兮在他们家住两天。
  陈世炎很意外,问我回不回,我说我得留下来看着兮兮,免得她没规没矩的让主人家不高兴。
  陈世炎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嘱咐我一切小心,然后挂了电话。
  他说再见的语气太轻快,侧面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我猜,要不了两分钟,他一定会打电话给赵惠心,让她趁机去家里过一把女主人的瘾。
  去吧,去吧,趁着还能蹦哒的时候多做几次,很快,这个家的男主人就要下岗了。
  我冷笑着点下重拨键,甜美的女声告诉我: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收起手机,骑车向梁伯伯家而去。
  到了梁伯伯家,兮兮早就已经睡着了,梁伯伯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你这下班也太晚了吧?”他见我进来,皱着眉头说道,“天天这样,身体怎么吃的消,怪不得你这么瘦。”
  “梁伯伯,你怎么还没睡?”我没想到他会等我,一时感到非常不安,赶紧过去想把他扶回卧室。
  “我偶尔熬一下没事的。”梁伯伯说道,“可你天天这么熬可不行啊,听伯伯的话,赶紧把那工作辞了吧!”
  “我知道。”我顺着他说道,“老板明天就回,回了我就辞,好吧?”
  “嗯,你这孩子就这点好,听劝。”梁伯伯点头道,“不像梁薄,倔的像头驴,说什么都不听。”
  “梁伯伯说笑了,我哪能跟梁总比。”我笑着说道,“他做为一个决策者,可不是得有自己的主意吗,要是谁说什么他都听,那还怎么领导别人?”
  梁伯伯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催着我也赶紧睡。
  “你快去睡吧,我已经把侧卧收拾好了,只是那床单被子都是梁薄用过的,你今晚就和兮兮凑合一晚,明天咱们再买新的。”
  “不,不,哪用得着这么大费周张。”我说道,“我们又不是常住,就怕梁总知道了会不高兴。”
  “他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年也就在这住了两晚上,还是因为我摔了腿。”梁伯伯说道,“你别管他,只管住着就行了。”
  我忙答应了,先把他扶回房间,照顾他睡下了,简单洗漱一番,才回到侧卧去。
  说是侧卧,却比一般人家的主卧还要大,床也大的离谱,兮兮睡在上面,几乎找不见。
  床品是充满男性气息的浅灰色大方格,布料并没有太奢侈,而是简单的棉布,但棉质上成,摸上去温暖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上去躺一躺。
  我脱下外面的衣服,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钻进被窝,兮兮把被窝暖的热哄哄的,特别舒服。
  我贴着她睡下来,劳累了一天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那舒坦就别提了,四肢百骸都是酥软的。
  可奇怪的是,躺在这么舒服的床上,我却意外地失眠了。
  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连兮兮这个天然催眠神器也不管用了。
  床单被罩都是洗过的,有淡淡的皂角香气,可我不知怎地竟嗅出了一丝男人的气息,总觉得上面有梁薄身上的某种味道。
  从味道又想到他本人,其实我根本没敢正眼瞧过他,但此刻他的形象在我眼前特别清晰,他的身形高大挺拔,眉眼疏朗,面容冷峻,他的手大而有力,手指修长,食指上那枚绿宝石青翠欲滴。
  他穿风衣特别有型,特别酷,他的毛衫薄而软,根本掩遮不住他健美的肌肉。
  他的……
  他的一切都那么完美,在这寂静的夜里化作一种无形的诱惑,只是想想,就让我脸热心跳。
  我哀嚎一声,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诱惑挡在外面……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阳光很好,通过窗子照进来,满室金辉,让人心里充满希望。
  这个冬天,雪来的好晚。
  我看看手机,已经快九点了。
  竟然睡到这么晚,真是太离谱了,我慌忙从床上跳起来,飞快地穿好衣服,对着那面大大的梳妆镜拢了拢一头乱发。
  男人的梳妆台,连把梳子都没有。
  估计梳妆台也是个摆设。
  我心里想着,不经意地拉开了中间的抽屉,意外地看到一张女人的照片。


第70章 高原的故事

  照片上的女人皮肤白皙,长发飘飘,红唇微张,笑得很开心,露出白白的牙齿,鼻子微微皱着,一双大眼睛笑意盈盈,整个面部明朗而鲜活,像朵在春风中肆意绽放的红玫瑰。
  照片上的人是谁?
  怎么会出现在梁薄的房间?
  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不自觉地在椅子上坐下来。
  能出现在梁薄房间的女人照片,有两个可能性最大,一是他妈妈,一是他女朋友。
  通过照片处理来看,应该不是他妈妈那个年代的技术,而且,如果是他妈妈,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地丢在抽屉里。
  所以说,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女朋友。
  至于是不是小周说的那个黄小姐,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起小周说过的话,忍不住拿起照片仔细看了几眼,又下意识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对比了一番,觉得没有一个相似的地方。
  可小周说的是某种神情,神情这东西怎么比呢?我试着像照片里的姑娘一样张开嘴笑了笑,结果我悲哀地发现,人家的笑是恣意,我的笑却是拘谨。
  我沮丧地把照片放回原处,关上抽屉,准备起身离开,抬头看见镜子中一脸落寞的自己,蓦地一惊,仿佛如梦初醒。
  我这是怎么了,人家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比过来比过去?
  还有,心里那一抹隐隐的不快是怎么回事?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伸手戳了一下里面那人的脑门。
  “郁长欢,你是个神经病!”我瞪着她,大声说道,“快干你的活去,小保姆!”
  是啊,我是一个保姆,保姆的职责是服侍主人,而不是窥探主人的秘密!
  我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起身离开了卧室。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梁伯伯也起晚了,就连兮兮个闹人精,也睡起懒觉来了。
  所以,这顿早餐一直到九点半才开始。
  梁伯伯神清气爽地坐在兮兮身边,不停地喂她吃这吃那,还笑咪咪地说道,“哎呀,兮兮一来我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浑身的骨头都舒展了,以前就跟生锈了一样,哈哈。”
  “爷爷,铁才会生锈!”兮兮鼓着腮帮子说道。
  梁伯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是啊,爷爷这老骨头啊,可不就是一堆废铁吗!”他自嘲地说道。
  “梁伯伯,你可别这么说,我看这小区里比你硬朗的老年人没有几个。”我说道,“你以后还得帮梁总看孩子呢!”
  “哈,那也要等他先找着个媳妇再说。”梁伯伯摇头道,“我看他就是个打光棍的命。”
  “怎么可能。”我说道,“梁总这样的,要真想找,多少找不到啊,他太优秀了,要慢慢找,细细挑,找个配得上他的。”
  “我看谁都能配上他,就怕他那臭脾气配不上别人!”梁伯伯说道,“得,咱们不讲他,讲他就来气,我呀,也不指望他了,有兮兮陪我呢,多好呀!”
  “爷爷,你放心吧,有我呢,我还会给你讲大灰狼的故事。”兮兮放下啃了一半的鸡蛋,一脸天真地说道。
  梁伯伯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吃过饭,我收拾了房间,看兮兮和梁伯伯玩的很好,就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自己出门买菜。
  小区旁边就有个菜市场,我看天气很好,就没有骑车,打算步行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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