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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必须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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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主谁是雇工?一个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这就叫人贵自知!”
  梁薄说话语气非常重,几乎是我打从认识他所听到的最长的最严厉的一次,吓得我心脏都快停跳了。
  同时,我也确实为此感到羞愧。
  “对不起,梁总,我错了。”我垂首说道。
  “错哪了?”他追了一句。
  “错,错在……”
  错在我不应该自以为是,不该因为梁伯伯和蔼可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真的把人家当作自己父母一样来随意麻烦,不该因为得到了一些意外的疼惜和关怀就飘飘然,昏昏然,不知所以然,不该因为某人若有若无的靠近和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的援助就浮想联翩,心思荡漾……
  “梁总,我今晚就会把孩子带走的。”我跳过这些难以言说的理由,直截了当地说道,“请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如果你觉得这件事对你或者梁伯伯造成了伤害,扣工资或者辞退我,我都会接受的。”
  梁薄深吸一口气,凌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过来。
  “我说了三个字,你说了一大堆。”他脸色不豫地说道,“该委屈的不应该我爸吗,怎么你好像更委屈的样子,难道我说错你了吗,还是说我要举双手赞成我爸给你带孩子?”
  “不,梁总,你没说错,我也没有委屈,我是在承认自己的错误,以及表达我愿意为我的错误承担责罚!”我说道。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有点快崩溃了,说实话,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他,我知道他本来就是一座冷漠无情,不苟言笑的冰山,可他也曾不经意间对我流露过温柔,关切,甚至夜半脆弱的孤独,以至于我被他误导,误以为他对我与别人多少有点不同,误以为我可以在他心里有一角容身之处……
  所以,一切都是我误以为。
  还好,在我没有更深入的误以为之前,他及时骂醒了我。
  “所以……”我说道,“如果可以,请允许我辞职吧!”
  请允许我远离那不该属于我的亲情和温暖,暧昧和悸动吧!
  梁薄再次把车子停在路边。
  “郁长欢!”他喊着我的名字,目光沉沉如千尺寒潭,“你知道你的话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我紧紧攥着双手,点了点头。
  意味着我从此以后都没有机会再接近你,没有机会再给你做汤烙饼,没有机会再被梁伯伯强迫着坐你的车,没有机会再闻到这熟悉的薄荷香……
  可是那又怎么样,没认识他之前,这些我一样也没做过呀!
  所以,我只要当作从来没遇到他,不就好了?
  梁薄没再说话,车子疯一般的开进西苑小区,停在梁伯伯楼下。
  我们俩沉默地下了车,沉默地走到电梯口,进电梯的瞬间,他仍然等我先进,我眼睛一热,视线就模糊了。
  我背转身,仰起头,专心地去读一则贴在电梯里的寻狗启事。
  我们进去的时候,梁伯伯还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两个同时出现,很是吃了一惊。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巧?”他惊讶地问道。
  “啊,对,我刚走到楼下就碰到梁总了。”我说道。
  “哦。”梁伯伯说道,看向梁薄,“你又回来干什么?”
  这话问的,就像问收水费的,我刚给完你钱,你又回来干嘛?
  梁薄面色沉沉,看不出情绪。
  “我在附近办事,时间晚了,在这睡一夜。”他说道。
  梁伯伯一听,先是“嗯”了一声,跟着才回过神来。
  “哪有多晚?不才九点多嘛?”他说道,“你在这小郁不方便,你回去睡吧!”
  梁薄的脸终于显出一丝怒容。
  “怎么,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我的地方了吗?”他阴沉着脸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房子是我买的吧?”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果然不是个会聊天的人,这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无可挽回的局面呀!
  我忽然想起我唯一会打的一款游戏,植物大战僵尸,梁薄就是那里面的毁灭菇呀!他所造成的伤害是轻易不能修复的。
  梁伯伯气得脸都青了,“咣当”一拳砸在茶几上,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直奔梁薄就过去了。


第89章 离开

  “梁伯伯!”我慌忙上前一步拦住他,抢在他发火之前开口道,“梁伯伯,你先听我说,你们不要争,也不用让梁总走,我回来就是要带兮兮走的。”
  “什么?”梁伯伯一愣,“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带兮兮走?”
  ……很显然,这也是个不会聊天的,刚才还说才九点,这会儿又说太晚了,让亲生儿子情何以堪?
  我忐忑地看向梁薄,忽然有点同情他。
  “是这样,梁伯伯。”我艰难地编着谎话,“兮兮爸爸想兮兮了,打电话来让我带她回去,虽然兮兮在这里真的很好,但是总不能一直不回家呀,时间长了,任谁都会怀疑的,我们夫妻之间也会避免不了要闹矛盾的……”
  “你们本来就有矛盾呀……”梁伯伯脱口说道,又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脸上尴尬不已,“那个,我是说,反正他们也不喜欢兮兮……”
  这话好像也不咋合适,他只好讪讪地打住。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吗?”梁薄突然在旁边冷冷插了一句。
  这话带了极大的怨气,梁伯伯瞬间又被激怒了。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他瞪着眼睛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老子?”
  “我说错了吗?”梁薄愤然道,“你不就是不喜欢我吗?我妈在时你不喜欢,我妈都死了那么久了,你还是不喜欢,我已经够迁就你了,你还想怎样,你要是看我不顺,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进这个门,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梁薄,我觉得他今晚特别反常,一点也不像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沉稳冷静,反而像一头易怒的猛兽,随时准备向目标亮出獠牙。
  梁伯伯气的满脸通红,手指颤颤地指着梁薄。
  “你……好,好你个……”他激动地说不出话,半晌才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有本事你就走,直到老子死也别进这个门!”
  这话说的更严重了,我赶紧上前劝解。
  “梁伯伯,你别急,别急。”我扶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水,慢慢劝道,“父子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要说这些老死不相往来的话,这话说出来,多伤人啊,而且这伤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你们双方唯一的亲人,何苦呢?”
  “是他先伤我的!”梁伯伯恨恨说道。
  “这不是话赶话才说出来的吗,哪里就是梁总的真心话了?”我说道,“他要真不关心你,平时能一趟一趟往这跑吗,你让他干什么他没干,哪怕你说让他送我,他哪次推迟了?
  你想想,他一个大老板,天天为了讨好你,给我一个保姆当司机,其他人家里儿子会不会这么干?”
  梁伯伯看了一眼梁薄,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你看看他一天到晚板着脸,我是他爹,又不是欠他债的!”他不满地拍着沙发扶手,话音却已有所缓和。
  “人和人不同。”我笑着说道,“有的人整天嬉皮笑脸,满口甜言蜜语,可做起事来吊儿郎当,有的人天生不爱说话,可做起事来样样稳妥,你希望你儿子是哪一种?”
  “我……”梁伯伯一时语塞,上下瞟了梁薄两眼,“我也没说他不好,可他,他,他为什么不赶紧给我生个孙子……”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再看梁薄,表情也没那么板了。
  “这生孙子,是他一个人能生的吗?”我笑道,“梁伯伯,你不要太心急,这娶媳妇,也是要好好挑的,可不单是为了传宗接代,两个人在一起合不来,就是生个孩子又如何……”
  我又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看看我现在的糟遇,再想想你自己的经历,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梁伯伯脸色一变,想起了自己的未能得偿的爱情和憋屈了一辈子的婚姻,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你再想想你自己。”我依然附耳对他说道,“梁总每次来,你自己一共说过几个字?来啦,嗯,吃饱了赶紧走吧,打发穷亲戚也不能这样吧,搁谁谁心里好受啊?”
  梁伯伯被我说的不好意思起来,伸手在头上使劲挠,挠了半晌,手一摆,“行行,我不稀罕跟他计较!”
  我忍不住偷笑,抬眼去看梁薄,正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我心里一慌,忙从沙发上站起来。
  “那行,梁伯伯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再生气了,我这就带兮兮回去,你们父子俩好好说说话。”我说道,起身往卧室走去。
  “可是……”梁伯伯忙跟上来,“我是真的不放心兮兮走啊!”
  “嗨,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不还有我吗?”我说道,“我会看好她的,实在不行,我再带她回来,行了吧?”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梁伯伯最终妥协道,“可一定看好了,不准谁委屈了我们兮兮。”
  我点点头,答应着他,就进了卧室。
  兮兮睡在那张大床上,小手放在外面,小嘴嘟着,额头上微微有些汗意,应该是睡热了。
  我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她的东西,又给她穿上衣服,拎着包,抱着她出了卧室。
  小家伙睡得真沉,这么折腾都没醒。
  走到门口,梁伯伯忽然叫道,“等一下!”然后眼睛看向梁薄。
  我赶紧拦住他将要出口的话。
  “不用了,梁伯伯,我叫了车的,就在外面等着呢!”我说道,“我自己能行,你就不要担心了。”
  梁伯伯看看我,又看看梁薄,叹口气,冲我挥挥手。
  梁薄依然面无表情。
  我便打开门走了。
  下了楼,出了大门,一阵冷风扑来,立刻吹散了刚刚在屋里带出来的暖气,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但又怕兮兮冻着,忙解开羽绒服,把兮兮裹住。
  拎着个包,又抱着个睡着的孩子,走起来并不怎么轻松,这个点,小区里已经没有像白天一样出租车来来往往,偶尔有一辆经过,也是已经拉了人的。
  我一边留意,一边往外走,结果一直走到小区大门口,也没能打到车。
  没办法,只好站在路口等。
  天太冷了,行人匆匆,车子也匆匆,都在急急奔向自己温暖的家。
  我想到即将要回的家,心里却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小姐,坐车吗?”一辆车停在我面前,向我招呼道。
  我看了一眼,车上并没有出租车标识,那个司机也长的尖嘴猴腮的,看着就让人起戒心。
  “不坐。”我摇摇头,抱着兮兮走到一边。
  谁知那人竟然打开车门下来了。
  “小姐,不要怕,虽然我的车不是正规车,但我人是好的,保证安全把你送到家。”他殷勤地说道。
  我又往旁边退了退。
  “说了不坐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有点恼了。
  “哎呀,怎么生气了,我不是想帮你吗?”那司机说道,“你看这大半夜的,哪有车呀,你要不坐我的车,再等一个小时也等不到。”
  “等不到我就走回去,不用你管。”我大声说道。
  “走回去多累呀,快走吧,我帮你抱着孩子,你先上车。”那人说道,竟然直接伸手来抱兮兮。
  我吓坏了,一步步往后退去。
  这时后面忽然有车灯照过来,跟着有辆车开来,嘎吱一声停在我旁边。
  车门打开,梁薄高大的身形出现在我面前,他大步走过来,对着那个纠缠我的司机抬腿就是一脚。
  “滚!”他眼里带着无边的寒意,冷冷吐出一个字。
  那司机发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待看清梁薄和他的车子后,叫都不敢再叫,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飞快地钻进自己车里,一溜烟地开走了。
  我紧了紧怀里的孩子,暗暗松了一口气。
  “谢谢梁总!”我向梁薄道谢。
  他瞥了我一眼,伸手打开后面车门。
  “上车!”他冷冷地说道。
  这个时候,我是无论如何不敢矫情的,赶紧抱着兮兮上了车,听到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心里说不出的安然。
  有的人,就是能这么轻易的带给你安全感!
  我把兮兮放在腿上,交替着揉捏自己酸痛的手臂。这孩子,几天没抱就抱不动了,还真累人。
  梁薄在前面只管闷头开车,哼都不哼一声。
  相比于金继业的聒噪和沈七的刁蛮,我倒觉得不说话也挺好,各人想各人的心事,安静又不会造成尴尬。
  于是我就真的安静地想自己的心事。过了一刻钟,我才发现这条好像不是去我家的路。
  “梁总,好像走错路了。”我往前倾着身子提醒他。
  “坐好了!”梁薄硬梆梆地说道,也不改道,也不解释。
  我想再说什么,张张嘴,又闭上,管他呢,反正他又不是刚才那个黑车司机,总不会把我卖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拐进了一个别墅区,在一幢欧式别墅前慢下来。
  大门缓缓打开,有门卫在门边束手而立,梁薄把车子开进去,那大门又在他身后关上。
  到此时,我才明白,梁薄这是把我们带到他家来了。
  我顿时紧张起来。
  今天月末,早点发,还有一个月,就要和2016说拜拜了,心里好惆怅……


第90章 梁薄的故事

  这,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他要怎么着我,但这样的举动,确实让我摸不着头脑。
  车子终于停下,梁薄先下了车,然后过来帮我打开车门。
  “下车!”他说道,抬手挡在车门上方,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不下车是不可能的,我只得抱着兮兮蹭了下来。
  他关上车门,见我抱的吃力,一言不发地把兮兮接了过去,然后大步向里面走去。
  我愣愣一刻,赶紧跟上。
  门前站了两个打扮利落的老妇人,从衣着来看应该是梁薄的佣人,见我们走过来,垂目躬身问好。
  梁薄微微颔首,径直走进客厅。
  “先生。”其中一人跟上来说道,“请问要准备宵夜吗?”
  并不问我和兮兮的事,好像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样两个陌生人。
  “一切照往常那样。”梁薄说道,“准备好客房。”
  “好的,先生!”佣人躬身退下,带着另一人忙活起来。
  我对佣人的震惊还没缓过来,又被室内奢华堂皇的装饰给震憾了。
  以我有限的语言是根本无法形容这种感觉的,而且梁薄也没给我时间好好斟酌措辞,便抱着兮兮径直从盘旋楼梯上了二楼。
  我屁颠屁颠地后面跟上。
  楼梯走廊都铺了厚厚的意大利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梁薄打开一个像宫殿一样的房间,走进去,把兮兮放在一张大而柔软的床上。
  这应该就是他的卧室了。
  他随手脱掉黑色外套挂起来,才转过身,眸光沉寂地看着我。
  “坐吧!”他说道。
  “哦。”我应道,四下看看,竟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儿。
  坐哪儿都和自己的身份不符,坐哪儿都怕破坏了这一室奢华。
  梁薄自顾自地走去洗漱间。
  我的目光追随着他。
  他的身形真是矫健,走路都带着弹性和张力,还有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我几欲窒息。
  一刻钟后,他穿着长款白色浴袍,带着一身润泽的水气,从洗漱间出来,我还愣在原地动都没动。
  看到他的造型,我更是移不动步。
  他看到我还站在那里,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他挑眉问道。
  “没,没怎么……”我红着脸说道,“我衣服脏,怕……”
  “不是有佣人吗?”他接口道。
  言下之意是坐脏了有人洗。
  我顿时无语。
  他迈着大长腿走到窗前的沙发椅上坐下来,两腿自然而然地交叠,浴袍一角滑开,露出他结实匀称的小腿。
  我脸唰地一下红了。
  外面响起敲门声,佣人像算计好他已经洗漱完毕一样,适时端了宵夜送进来,然后又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
  “过来吃!”他轻声说道,却是不容推辞的强硬。
  我依言走过去,坐在另一张沙发椅上。
  中间是张茶桌,摆着可口的宵夜。
  “吃吧!”他说道,随手拿起叉子,叉了一个什么东西放进嘴里,细细慢慢的嚼。
  我却拘谨的手足无措。
  他看了我一眼,放下叉子,伸手在墙上摁了一下,竟然有声音传出来,“先生请吩咐!”
  “送瓶红酒过来!”梁薄说道。
  “好的先生!”那边说道。
  不大一会儿,先前送宵夜的佣人托了一瓶红酒两只酒杯进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茶桌上。
  “先生请慢用。”她躬身说道,“客房也已经备好了。”
  梁薄摆手示意她退下。
  我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说了一句,“那我就跟这位阿姨去睡吧!”
  佣人要退出的脚步就停顿下来。
  梁薄瞥了我一眼,拿起酒瓶慢慢倒酒。
  “等下我送你过去。”他说道。
  那佣人就不声不响地关上门走了。
  全程没有多说一个字。
  简直就是宫斗戏里面训练有素的大宫女!
  “来,喝一杯!”梁薄端起酒杯说道。
  我只得硬着头皮端起来,忽然想起那次和沈七在宾馆里喝得大醉,又有点怯怯地把酒杯放了回去。
  我怕自己喝醉了失态。
  “我干杯,你随意。”梁薄看我这样,一口干了杯中酒,接着又满上一杯。
  我觉得不喝说不过去,就又端起来抿了一小口。
  梁薄闷声不响地又喝了一杯。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很反常,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他,但我敢肯定,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今晚是有些失态了!”梁薄突然开口说道。
  我吓一跳,我的心声是可以窃听的吗?
  “你的心思全在眼睛里,对于我来说,是透明的。”梁薄又说道。
  我不禁又红了脸。
  “我今晚之所以失态,是因为,今天是我妈祭日。”梁薄缓缓说道。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这样反常,原来是这样。
  “你看我爸,他压根不记得。”梁薄又说道,“他对谁都上心,就是对我和我妈不上心。”
  “也不是吧!”我终于开口说道,“男人都不爱把这些挂嘴上。”
  “不,你不知道。”梁薄摇头道,“他也是分人的,有一个人,他不挂在嘴上,但却挂在心上。”
  我更加震惊,难道他也知道梁伯伯的秘密吗?
  “其实,我也并不怎么想我妈,甚至曾经一度我是恨她的!”梁薄又语出惊人,“因为,从小到大,在我妈眼里,我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用来拴住我爸。
  除此之外,她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她太忙了,打牌,逛街,做美容,监视我爸,每天忙得团团转。
  我爸和她貌合神离,只是因为我,才没有离婚。但也因为我牵绊了他寻求幸福的脚步,他对我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我就这么在夹缝中长大,长大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那个家。
  我以为离开了那个家,我就能过不一样的人生了,可是,当我躺在租来的公寓里,却感到无比孤独。
  于是我又回家,却发现即便是在家里,那孤独依然如影随行。
  其实,我想要的不多,就是一家人能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吃饭,话也不用多说,饭也不用很奢侈,就像你做的那个汤一样,简单,朴实,却能一直暖到胃里。”
  他停下来,又喝了一杯酒,深邃的眸光停留在我脸上。
  “所以你上次说自己很孤独,说我不会懂,其实,我比你还要懂,因为这么多年,孤独从来没离开过我。”他郁郁地说道。
  脸上滑过一丝冰凉,我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泪了。
  这世界上,孤独的人可真多啊!
  梁薄凄然一笑,和我碰了碰杯。
  我终于喝干了杯中酒,为了他难言的孤独。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女孩……”梁薄继续讲述他的故事,“……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因为有她,我才知道这世界竟然是五彩斑斓的。
  她很爱笑,笑起来特别明亮,纯真,像太阳一样耀眼。同时她又很害羞,动不动就脸红,遇到什么难为情的事,就咬着嘴唇不说话……”
  “……像你一样!”梁薄再一次看向我,喝光了一杯酒,轻声说道。
  我一阵心悸!
  梁伯伯家遗留的那张照片,那个拥有灿烂笑容的女孩,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女孩吧?
  那么,她害羞的样子是怎样的呢?
  我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梁薄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许久。
  “就是这样!”他轻声说道,“我那时候总是担心她会把嘴唇咬穿。”
  “那,后来呢?”我情不自禁地问道。
  “后来呀……”梁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告诉我,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公主梦,她希望能得到世间最华美的衣服,最璀璨的珠宝,最气派的房子,最拉风的车子,最英俊的王子……
  然而,她又伤心地说,目前为此,她只拥有了最后一件!
  她把我看成她的王子,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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