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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必须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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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真是铁了心的想要彻底的消失。
  我们只好失望的离开。
  都已经走到门口了,我突然又鬼使神差地倒回去,打开了他的大衣柜。
  满满一柜子的衬衫,全是深深浅浅的粉色,每一件,都仿佛带着他的气息,寂寂地等着主人归来。
  我伸手颤颤地抚过,像抚过跟他在一起的每个时光片段一样,泪水悄悄地涌出眼眶。
  突然,我看到最角落里挂着一件特别眼熟的外套,我取下来一看,就是那件害我挨了两次打的外套。
  我拿着它,一时感慨万千,那最初的时光,明明还历历在目,却好像已跨越千年。
  我叹惜着把它披在身上,回想着当初他坐在沙发上,拎起衣服扔给我的那一瞬间,那一瞬间,是最初的惊艳。
  我慢慢地把手插进口袋,突然触碰到一个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折起来的信封。


第170章可不可以不勇敢

  “梁薄,你看。”我赶紧喊梁薄过来,晃了晃手中的信。
  “打开看看。”梁薄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信封并没有封死,我颤抖着从里面抽出信纸,展开,并不工整的字体写了满满一张。
  阿欢:
  你能找到这封信,我真的很高兴,因为这足以说明你对我挺上心的。
  姓梁的跟你一起来的吧?算他还有点良心。
  阿欢,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真的很讨厌离别。
  我不愿看到你的眼泪,因为我的心会疼,阿欢,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眼泪呢,好像一生一世都流不完。
  我也不愿背负亲情带来的负担,既然终归要走,我想走的一身轻松。
  曾经,我就是这么一身轻松了无牵绊,可不知道怎么搞的,你们一个个全都挤进了我心里,所以到了分别的时候,我发现,我放不下的已经不仅仅是你,还有整个江城。
  我知道我的病终归瞒不住你们,我前段时间去北京,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个病,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肝脏病变,我脸上后来突然重现的痣就跟它有关,不但是脸上,身上也有。
  当年我妈就是因为这个病走的,她走的时候极其痛苦,整个人都脱了相,非常恐怖。
  阿欢,我是一个骄傲的人,我真的不愿意有朝一日让你们看到我难看的样子,所以请尊重我的决定,不要满世界的找我,好吗?
  老胡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到那时,他会把我的骨灰带回去,请你们帮助他,把我葬在我妈旁边,这样我就可以守着她,守着你们,以另一种方式和你们长相厮守。
  阿欢,你和姓梁的在一起,我很放心,刚好你也可以代替我多照顾老头子,找个机会告诉他,我不恨他了,但不要告诉他我死了。
  过几天,会有人联系你,我留给兮兮的一切,他都会跟你们做个交接,兮兮还小,你又笨,就让姓梁的来打理吧,他做生意还是有一套的。
  好久没写字,写起来真的好累,就这样吧,虽然还有千言万语。
  替我和大家告别,替我再亲亲兮兮,替我叫一声爸,如果姓梁的在身边,把信给他看,权当我叫他哥哥了。
  再见阿欢,记住,不要哭,我的心会疼!
  我们的一年之约,是我失约了,阿欢,下辈子,我争取早点出现,赶在你情窦初开之时……
  ……
  我的泪水如大雨滂沱而下,心里空荡荡的疼,沈七呀,你叫我不要哭,你说你会心疼,可你这样,跟挖我的心有什么区别?
  他说一年之约失约了,可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他立这个约,是因为我自己快要死了,我知道自己根本撑不过一年,为了怕他伤心,才和他立的约,没想到到头来是他先离开了。
  为什么非要离开,爱他的人,谁会嫌他难看?即便是最后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死在亲人的怀里,不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吗?
  我捏着轻飘飘的信纸,哭到全身无力,如果沈七真的就此不再回来,我这一生,都将生活在泪水里。
  天呐,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非要降这么多的磨难给我们,即便是为了让我们变得更坚强更勇敢,也请你的试炼不要超出我们的承受好不好?
  如果学会勇敢的代价是无休止的分离和伤痛,那我们可不可以选择不勇敢?我们情愿一生都不要学会它。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梁薄紧抿的唇和强忍泪水的眼,他看着我,却又好像越过我看去了别的地方。
  他的神情说不出的苍凉。
  “别哭了!”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不信他会死,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可他说了,不让我们找他。”我哭着说道。
  “他想的美!”梁薄说道,“我一定要找到他,倾我所有,我也要留住他,长欢,你信我吗?”
  我惊愕地看着他,止住眼泪。
  “信!”我重重地点头说道。
  “那好,咱们走吧!”梁薄说道,牵着我的手,步履坚定地下了楼,临出门时,他伸手指了一下那满满一酒柜的酒。
  “我总有机会和他喝一杯的!”他说道。
  我们一起走出去,锁上房门,再锁上院门,把那满院花香锁在里面,希望沈七回来的时候,它们依然在开放。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梁伯伯早就已经睡了。
  尽职的佣人还等在那里,直到我们上了楼,才各自回房休息。
  “早点睡吧!”梁薄站在客房门口,轻轻拥抱了我。
  “我睡不着。”我直率地说道,“我有点不敢一个人睡。”
  我确实不敢一个人睡,我害怕睡梦中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恐惧。
  “那,去我房里睡。”梁薄说道,是决定而不是征询。
  我略一犹豫,就点头同意了。
  他牵着我回了他的房间。
  我身上同时套了他和沈七的外套,他帮我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
  其余的衣服没脱,我们就这么合衣而眠,他并没有搂抱我,只是在被子里与我十指相扣。
  我平静地躺在他身边,听着他轻浅的呼吸,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他在的缘故,我今晚的梦里竟然没有黑暗,而是一大片花海,红的蓝的白的粉的,一簇簇,一片片,开的漫无边际,花海的尽头,沈七穿着粉色衬衫走来,笑靥如花……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醒来的时候,梁薄已经走了。
  我洗漱完毕下楼,梁伯伯已经在楼下看电视了。
  见我下来,忙笑咪咪地招呼我,又吩咐李婶帮我拿早餐。
  李婶端来了牛奶和烤面包,我直接端着托盘坐在梁伯伯身边,边吃边和他说话。
  好几次我都想告诉梁伯伯沈七说不恨他的话,可怎么说都觉得太突兀,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最终也没说出口。
  而且,我心里隐隐期待着,有一天沈七能够回来,亲口对他说出来。
  说了一会话,梁薄打电话过来,问我醒了没有,然后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已经在着手寻找沈七的事宜,让我不要太担心,如果在家闷的慌,就出去走走,到药房看看,心里不要有太多的胡思乱想。
  “不要偷偷躲着哭。”他说道,“沈七不喜欢你哭。”
  “好!”我说道。
  他不喜欢我哭,那我就不哭好了,我也要振作起来,把他送给我的店铺重新开起来,免得他有一天突然回来,见我像个废物一样什么也没做成。
  我挂了电话,三口两口干掉早餐,略微收拾了一下,和梁伯伯打了声招呼,直接去了药房。
  即使是我不在,药房仍在井然有序的运转,这一切都得益于我的几个好帮手。
  潘晓甜如今已经历练成了一个职场女强人,每天管理着一大堆的人事和财务,把一切做的井井有条。
  金继业已经打响了自己的名头——金小大夫,他不但完全继承了金老大夫的医术,而且因为性格开朗口才好,来就诊的患者很是喜欢和他交流,哪怕是没有多大的病,听他贫几句嘴也是挺好玩的。
  金老大夫除了疑难杂症已经轻易不再接诊,他现在一门心思的研究我的药,方子又换了两回了,可我除了头发掉的没那么厉害以外,别的地方也没什么起色,反而因为最近的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新添了一个心痛的毛病,而且一激动,就血气上涌,咳血不止。
  但是我一点都不怕,也不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生死有命,我却不能一味的听天由命。
  我没有告诉大家沈七离开的消息,只是背地里告诉了金老大夫,并就沈七的病咨询了他。
  金老大夫听后很是唏嘘,说上次沈七从北京回来,他就看出来他脸色不对了。
  “我那天本来想给他把把脉的。”金老大夫说道,“只是他不给我机会,我也就没有强求,想着过几天他再来再说,没想到他竟然悄悄走了。”
  “那爷爷你觉得他的病用中医能治好吗?”我殷殷地问道,极渴望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
  谁知他却摇了摇头。
  “中医也不是万能的。”他说道,“中医是一个长期调理的过程,在有些领域,西医能够更加快速有效的解决问题,比如说手术,器官移植。”
  “那你的意思是,沈七可以通过手术和器官移植来治疗吗?”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希望。
  “这个不好妄下定论。”金老大夫说道,“毕竟他也去北京看过了,他应该是听取了有关方面的专家建议,才做的决定。”
  一句话又把我的希望浇灭了。
  “但是……”金老大夫又说道,“如果有合适的器官来源,移植还是有希望成功的。”
  “那什么样的是合适的呢?”我又问道。
  “肝脏移植有两大类主要抗原:abo血型和人类白细胞抗原(hla),它们决定了同种移植的排斥反应。abo血型只有4种(o、a、b、ab),寻找abo血型相同的供受者并不难;但是hla异常复杂,现已查明有7个位点,即hla──a、b、c、d、dr、dq、dp,共148个抗原,其组合可超过200万种。所以除了血型,还要有hla配型,所以器官移植常见的供体一般都在直系亲属中找,这样配型的成功率较高。”(注①)
  金老大夫说了一长段我根本不懂的话,但总结下来就是要血型相同,那个什么hla相配,然后直系亲属成功率更高。
  “那爷爷你还记得沈七是什么血型吗?”我问道。
  注①:关于肝病的知识来自于百度,瓶子本身并不懂得,为了防止误导,没有给出病的具体名称,望见谅。


第171章 他要去云溪

  当初沈七受伤是金老大夫救的,他应该验过沈七的血型。
  “这个我还真没记住,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等我回头打电话问问继业他爸。”金老大夫说道。
  我只得点点头,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
  “爷爷,现在所有的店铺都收回来了,我打算近期内就重新装修营业,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我问他。
  “你决定就行。”金老大夫说道,“不知道你是想一间一间的来,还是几个店同时开业?”
  “你觉得呢?”我问道,“以咱们现在的能力,你觉得怎样更合适?”
  “一间一间的做起来,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那么吃力。”金老大夫说道,“但是,几间一起开,气势上更强,更能引起轰动,等于是高姿态的宣布,长乐大药房又东山再起了!”
  “那就一起来!”我说道,“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夺回我爸的心血,让长乐大药房重新回到民众的视野吗,既然如此,就应该让它的回归更加轰动才对。”
  “你觉得行就行!”金老大夫说道,“反正以咱们现在的人力物力,同时开张也没有什么问题,目前的两个店铺,已经招聘培训了足够多的人手,这些日子再陆续招一些新人,以老带新,紧急培训个十天半月的,完全没有问题。
  剩下就是坐堂大夫的问题了,以我之见,小一点的店面就不要请大夫了,大店面里可以有,但人选要慢慢找,不可操之过急,因为坐堂大夫不仅仅是要医术好,还要有医品医德多方面的考虑。然后嘛,就是资金方面,虽然我不大关注财务,相信也应该没多大问题,这个你可以去和晓甜姑娘详谈。”
  “好,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说到晓甜,我打算以后把几个店面的财务人事都给她负责,爷爷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行!”金老大夫说道,“晓甜心思缜密,性格爽利,人又压得住场,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你就放心把大事交给她吧!”
  “那好,我回头就和晓甜沟通,这事咱就这么定了。”我说道,“只是这些日子,爷爷可能要更操劳了。”
  “看你说的,我能有什么好操劳的。”金老大夫笑着说道,“我除了会瞧个病,也没什么别的用了,我看梁总是个经商的奇才,你有事要多请教他才对。”
  刚说到梁薄,梁薄的电话就来了,我只好暂时中断了和金老大夫的谈话。
  “长欢,你有空的话到我公司来一下好吗?”梁薄在电话里说道。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也没多大事,来了再说吧!”梁薄说道。
  “那行,我现在就去。”我说道。
  “嗯,我在办公室等你。”梁薄说道,临挂电话又嘱咐了一句,“让大杨或者国仔陪你来。”
  “干嘛?我去你公司而已,用得着带个保镖吗?”我说道。
  “小心一点总没错。”梁薄说道,“你听我的,以后不管去哪,都要带上他们两个其中的一个,知道吗?”
  “行行,知道了。”我说道,然后挂了电话。
  从办公室出来,我叫上国仔,和我一起打车去往梁氏集团。
  因为之前来过,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梁薄的办公室,打开门,他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高高一摞文件皱眉头。
  见我进来,他略略舒展眉头冲我笑了一下,抬手示意我坐在他对面。
  “这么急找我来什么事?”我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真的没什么事。”梁薄说道,“不知怎地,一上午心都静不下来,找你来说说话。”
  我看着他,我知道尽管他平时看似沉稳冷漠,沈七的离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他。
  “既然如此,就不要在办公室里枯坐了。”我说道,“你那间阅览室很不错,要不你陪我去那坐坐?”
  阅览室里安静幽雅,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照进来,洒下一室金辉。
  窗子半开,微风吹拂起白色的纱帘,让人心旷神怡,好像连愁苦都随之飘散了。
  我和梁薄一人一个沙发,相对而坐,互相看着对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后来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各自斜倚在沙发上想心事。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梁薄忽然幽幽说道,“我打算去一趟云溪!”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的决定?”我问道。
  “决定!”梁薄说道。
  “云溪那么大,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我说道。
  “不知道。”梁薄说道,“但就是很想去看一看。”
  我怔怔一刻。
  “那就去吧!”我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你留下。”梁薄说道,“我带着我爸一起去。”
  “为什么?”我问道。
  “总要留一个人在家等他,万一他回来了,第一个想见的人肯定是你。”梁薄说道。
  “……”我想分辨,最终还是作罢。
  他说的对,万一沈七回来了呢!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我问道。
  “处理完最近积压的一些事务就走。”梁薄说道,“沈七不是说这几天有人要来找你办交接吗,我就等那人来了以后再走。”
  “好,我在家等你们。”我说道,“我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把店铺的事搞定。”
  “需要药直接去库里拉,需要钱就直接找小周,我会吩咐他的。”梁薄说道,“等我回来,带兮兮去骑马。”
  提起兮兮,难免会想起沈七,再说下去,又要引出一些悲伤的情绪,我们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
  梁薄吩咐助理把他桌上的那一撂文件抱到了阅览室,就坐在沙发上批阅起来。
  我半躺在他对面,用手托着头,静静地看他。
  他穿着黑西裤白衬衫,简简单单却派头十足,即便看文件很累,身姿也丝毫不松懈,挺拔而霸气。
  他沉思的时候依然会不自觉地转动那枚绿宝石戒指,仿佛转动一下,就能找到灵感。
  以往的他,在我眼中是冷漠的,寡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是自从沈七出现又离开之后,我发现他正悄悄的改变。
  虽然他不说,但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心正因为有了一个不省心的弟弟而变得柔软。
  我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他,不知不觉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高一声低一声的争执吵醒了。
  睁开眼睛,梁薄已经不在对面,我坐起身,发现争执声是从梁薄的办公室传来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吵起来了,哪个部下把工作搞砸了?我疑惑地想着,起身信步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在大声控诉。
  “……阿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再正眼瞧我一眼?我如此卑躬屈膝在你面前,难道连你一个眼神都换不来吗?”
  我心头一跳,这不正是黄岚的声音吗?想起她,我就不禁想到她当日对我所做的卑鄙之事,恨不得立刻上前活吃了,她。
  做下如此卑鄙下流的事,竟然还跑来痛诉别人对她冷漠,这样的人,真是够了!
  我本来想要直接冲进去,私心里却又想听听梁薄会怎么说。
  然而梁薄还没有说话,黄岚又开口了。
  “阿薄,你即使是不想正眼瞧我,或者对我已毫无感觉,但是就算是做为一个故人,一个旧相识,你也不该如此狠绝吧?
  我做了什么,你竟然要断了我所有的财路,切断我辛苦半年建立的关系网,这样也就罢了,你竟然要买通大使馆,将我遣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梁薄,你做事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她声声控诉,愤懑不已,我在外面听的很是震惊,原来,梁薄已经不知不觉地对她出手了。
  断财路和关系网,这点我尚能想到,但是他竟然能说动大使馆,这本事就不是一般的大了。而且,这一招还真的是挺狠的,也难怪黄岚会跑过来控诉。
  我心里想着,就听到梁薄终于开口了。
  “你想要人怎么对你,你就要怎么对人。”梁薄冷冷说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哼哼唧唧,你所做的事情,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就已经是我网开一面。实在是沈七不在,他要在,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你会被他弄去坐/台都不稀奇!”
  “他敢!”黄岚大声道,“他凭什么?”
  “不凭什么,凭他愿意!”梁薄说道,“所以你最好马上在我面前消失,否则我不敢保证还只是把你遣返那么简单!”
  “不,我不信!”黄岚喊道,“阿薄,我不信,我一直都不信,我不信你会一点都不顾念旧情,我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已婚女人,郁长欢她有什么好,让你们都这样对她呵护倍至,阿薄,她已经和沈七发生了关系,即便是这样你都不计较吗?”
  “闭嘴!”梁薄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厉声说道,“黄岚,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试图把她扯进来,你要明白一个事实,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你走吧,别逼我叫保安!”
  “我不!”黄岚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梁薄,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你说的如此绝情,做的如此绝情,那为什么,你还戴着我送你的戒指?”
  过节好累,困的眼睛睁不开,还是熬夜码了一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啥,捂脸……


第172章 谢谢你的伤害

  第172章
  戒指?
  我愣了一下,原来梁薄手上那枚戒指竟然是黄岚送的吗?
  每次见他,他都会有意无意地转动抚摩,仿佛这个戒指和这个动作已经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与其说是一种习惯,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种瘾,像瘾君子离不开白面一样。
  那么,他这样千百遍的抚摩,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旧情难忘呢?
  我忽然失去了冲进去的勇气。
  “为什么不说话?”黄岚在里面问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无语以对?所以阿薄,你能不能别再骗自己……”
  “是你在骗自己!”梁薄突然打断她,冷冷道,“一个戒指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我之所以一直戴着,并不是对你旧情难忘,起初,我是想丢掉它的,但我发现它能时刻刺激着我,让我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思路,不受任何人或事物的影响和蒙蔽。
  当我心烦意乱或者疲惫不堪心生惰意之时,它提醒我要继续坚持,因为我的目标就是要登上顶峰,俯瞰世界,让那些曾经鄙夷我,漠视我,离弃我的人知道,他们当初是多么的可笑和无知,才会眼瞎认不清人。
  当然,这些想法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我真正的登上顶峰之时,再回首看自己过去的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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