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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风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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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到事物幻变的表象,认识到风景内敛的本质。
然后这一切的短暂与价值都被整合,达成最大的理性和圆满。
不生不灭。
这就是永恒。
纯粹的概念在灼热动态中衍变。
他要把这烙印入世界的本身中。
“C,你是最纯粹的。”他的半身在呼唤自己。
“不,亚尔薇特,我们是最纯粹的。”
W向他承诺的未来果然有效。
不能让这幸福失去啊,存在在不断扩大。
大家都要明白这超凡的快乐,曙光很快便会在地平线上闪烁。
快乐、快乐。
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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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倾斜的天平(一)
更新时间:2010…7…20 22:57:47 字数:3840
不详的蝉鸣颤栗着从窗外传来,惊扰了沉睡中的戴茜。
她的思维跨越现实与梦境交织遥远的边界,睁开被睡梦抹上一层薄膜的双眼。
这里位于医务楼一层大厅的值班室中,今天正好轮到戴茜和另一名护士通宵守夜。
她起身环视四周,发现同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应该是去做每晚的例行巡逻了。
取下身上披着的毛毯,她看向房间右壁上悬挂的时钟,想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表盘指示着深夜两点。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快轮到自己巡逻了。为了消除深入骨髓的睡意,做好换班准备,她起身拿起书桌上的杯子去泡咖啡。
“昨天晚上实在是玩疯了。”
她大大打了个呵欠,捂着嘴苦笑叹了口气。
戴茜两眼无神的注视着冒着热气的液体从饮水机中流出,咕嘟打入杯子里。
猫头鹰凄惨的夜唳骤然啼鸣。
浑身被莫名刺激惊吓的一抖,戴茜惊疑环视着寂静的屋子,心生寒意。
为了抹去空气中像是有无数透明的小东西在窥伺着的错觉,她小心来到窗户边撩起帘子向外看去。
杯子从手中跌落。
女人转身惊恐的后退,却狼狈的被地面绊倒。
咖啡泼洒到她身上,她遵从本能般捂住嘴,即使被热得烫出眼泪亦一声不吭。
戴茜看见了奇迹。
窗户外是一块辽阔的花田。
因为数月前驻扎入岛上的军队意外带来了外海的异型甲虫,导致苗圃里移植自新迦南的三色堇,一夕间遭受孵化的幼虫啃食,大片大片枯萎,整个花田都被糟蹋得体无完肤。
然而此时那些死去的花儿却在绽放。
一团白金色的光在花之坟场上游荡,被它照耀到的死木都如获重生的抽枝长叶,在加快无数倍的新陈代谢中诡异盛放。
戴茜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着。
因为匆忙间只瞟了一眼,便被这超乎常识的恐惧震慑,她没能看清光团的样子。
那外貌如电视机被磁场扰乱地雪花屏幕般,只能辨认出其内模糊紊乱的人形。
那是宛若童话中光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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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埃莉特,维埃莉特……快醒醒!”
少女在床上翻了个身,斜眯着眼,鼓起嘴嘟哝道:“别摇啊佩玲,人家还没睡够呢。”
“维埃莉特,是很重要的大事啊,弗萨德侯爵去世了!”
……
少女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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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
维埃莉特侍立在少年身边,发出低沉哽咽的轻呼,满脸担忧的盯视着表情漠然的汐。
他此刻坐在智能轮椅上,面朝阳台,用右手支撑起下颔眺望着某个世界,左手则拿着一本翻开的小说。
微风掀起纤薄的书页,将页码的大小啪啦啦推进数十个尺度,而他却根本没有在意的样子,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手上有拿着东西。
“是吗……”
平淡压抑的话语自耳边响起。
“爷爷他也去了啊。”少年的嘴唇失去灵性的翕动着。
“汐,你别太伤心了。”
维埃莉特强自斟酌着语句。
“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会陪着你一起……”
“维莉,你不懂的——”
少年突然转过了脸庞。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以冰冷的强硬制止了少女继续说话。
“你明明那么笨,又怎么知道聪明人的想法。”
维埃莉特自问见识过少年种种千奇百怪的感情,哪怕是不久前在观看冲浪大赛时,连不像是他这个年龄能深切体会的感悟,也可以听他以悲壮的情感起伏说出,但维埃莉特却从不知道,人可以承受如此空洞淡漠的眼神。
他用这样的眼神说着任性刻薄的话,好像整个世界都死去了一般。
那种极度飘渺的淡薄感,像人随时就要化在某个虚无的境界里,再也无法触摸到。
维埃莉特心底燃起岩浆沸腾的冲动。
“你不过是爱说谎的蠢孩子,本来我今天这么高兴,却一下被你败坏了,你……”
“啪!”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抬手保持着扇动汐脸颊的姿势,维埃莉特以倔强的视线直视他。
少女拼命忍住蓄满眼眶翻涌地泪水,极尽生平最大的毅力面对陌生而熟悉的友人。
“是,我是笨。”
驱散了心底焦黑的灰烬。
只留下那灼热的烧穿心肺的呼吸。
“但我却能一万个肯定,这不是我所认识的汐。汐他绝对、绝对不会说这么伤人心的话!”
“你难道不是一直都让我来依靠的吗?“
她闭上眼睛倾诉着,用右手紧紧抓住汐的脸。
抱住少年冰冷的身体。
“你给我好好看着啊!”
将唇粗暴的贴上去。
汐不敢置信的呆住。
良久,维埃莉特终于结束这刻骨铭心的吻。
她深深凝视着心爱的少年,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们两人都需要独处的时间来原谅自己。
汐木然别过脸,书从膝上滑落。
他颤抖着用手抚mo双唇。
恐惧的思绪不可抑制地感知着那炽热的温度。
躯壳里有什么野兽在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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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大门,维埃莉特将手捂上脸,徒劳的抹去越流越多的泪水。
向着没有人来往的偏僻处,她迈开急促的脚步。
在厕所阴暗的角落中,少女蹲下娇小的身躯,抱头痛哭。
她突然发现自己这段时间流的泪比以前加起来都多。
昨天还在老人那儿为得知真相和将来的幸福而哭泣。
今天却已物是人非。
她唯有以泪水来洗刷憋屈,对名为命运的嘲弄毫无反抗能力。
“为什么要哭得这么难看。”清冷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
虽然是在问着少女的样子,但那语气却没有表示出一点对问题本身的关心。
少女抽泣着抬起脑袋,模糊红肿的双眼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你……是来嘲笑我的吗?”少女哽咽着问。
她想气势凛然的质问,却因为身体痛觉的残留,反而显得口齿不清。
帕夫柳琴科医生不置可否的撇嘴。
她把手从外套工作服的口袋中掏出,开始在身上摸索着什么东西。
“我刚才看见你匆匆忙忙的从病房里跑出来,就想来看看是不是有人被某个擅长装乖的小家伙欺负了。”
她把一条手绢递到少女面前。
“流泪并不象征着软弱,而我从来都懒得去干嘲笑这档事,因为太过无趣还很没品位。不过所谓软弱就是像你这个样子,说不定我会涌起欺负的yu望。”
“为什么?”维埃莉特接过手绢。“听了你的话,呜咕,我一点也不生气。”
她把鼻涕擦在了绢面上。
“因为本来就是你一直在钻牛角尖啊,喂,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患了红眼病的兔子。”
“为什么?”
“看到什么不是自己的东西,都要眼红着去破坏。”
“噗!”少女破涕为笑。
“真丢脸,竟然还要你来安慰我。”
维埃莉特此刻心情却已轻松多了。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么?”帕夫柳琴科医生敞开双手道。
“不,还不行。”少女匆忙跑到洗手池边,将脸凑到自动控水器前,哗哗洗起来。
“难道你就意识不到我的时间很宝贵么?”
“说了等等啊。”
终于整理好浆糊样浓稠纷乱的情绪,感受着残留在脸面和心底的湿润,维埃莉特大口呼吸着。
的确,刚才的发泄是为了更好的面对,自己已经答应过罗兰爷爷要陪伴在汐身边。才今天他就这个样子,果然不得不让人打起精神来啊。
“我要开始说正事了哦。”银发披肩的女子恢复了凛然的神情。
“我听着呢。”
“军队的雷奥准将已经来医院了,他要求见弗瓦雷伯爵一面。”
“是为了弗萨德侯爵的事么?”
“嗯。他现在正调查昨天和侯爵有过接触的人,包括我和你在内。虽然经检查侯爵身上没有受到任何外来伤害,完全属于正常死亡,但毕竟这世上还是有着某些叫‘惑星’战士的家伙存在。不过根据侯爵那里部署地守卫,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那这战士的等级……”
帕夫柳琴科医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少女。
“你是说——”维埃莉特倒吸了口气。
“没错,有可能是天行者。”帕夫柳琴科医生淡然道出了石破天惊的推测。
“在整个锡安星系,包括巴诺隆本土和星外殖民地,以泛人类高达上百亿的人口基数,天行者也不过聊聊数百名。一位这样位列在生命进化极致的强者,是人类武力的巅峰象征,所以SECH(最高人类执行委员)和七曜星圣廷才会在近百年间创立并完善。这款等同于神恩技术军事类使用宪法的法典,对国际各大组织下属的天行者做出数百项规则严苛的限制,其中就包括非战争时期的刺杀禁止,而侯爵的逝世如果真的跟天行者有关,那这后面所牵涉的秘密可就大了,所以现在医院里的知情者都被准将下了封口令。”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多?”维埃莉特不可思议的问道。
帕夫柳琴科甩了甩飘逸亮丽的银发。
“难道我没说过吗?本人是一个神秘现象的爱好者,‘惑星’战士的资料虽然隐秘,长期以来被国家机构和教会把持,但只要用心去搜集,还是可以从某些上过战场的人或同好者处得到的。”
“另外,你听说了昨夜花田发生的事么?”
“是指戴茜目击到的妖精和三色堇复活事件吧,这种事都会发生,难道也和天行者有关吗?”
“就是如此了,但还不能确定。不过如果说这是星神的奇迹倒也没错,毕竟‘惑星战士’便是来源于中沐星者的记载。”
维埃莉特轻轻颔首。
“我带你去见汐。”
——————————————————————
“维莉,对不起。”
少年表情平静的道歉着。
“刚才的我实在是太差劲了。”
“我扇你耳光的事也很抱歉啊,你现在还痛不痛啊?”
少女有点愧疚的揉着汐的脸。
他们两人此刻一个眼睛通红,一个左脸浮肿,让人一看就产生“啊,这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感觉。
“你们两个的感情真好啊。”帕夫柳琴科医生忽然在旁边面无表情的来了句。
“喂,我说你就不能换个口气说话吗?干嘛像每个人都欠你钱似的。”维埃莉特气鼓鼓的瞪着眼,当然这里面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眼睛早就肿了。
“对不起,我这人就是天生冷血。”医生毫不介意的回道,一脸轻松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也从没人找我借过钱。”
“那你现在就借我一百万,省的没欠债还要白吃你的冷脸。”
维埃莉特毫无淑女风范的叉着腰,说出让人脸红的话。
“维莉。”汐哭笑不得的摇着头。
少女不再任性,她上前扶住汐的轮椅,露出堇花一样美丽的笑容。
“我们走吧。”
少年无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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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倾斜的天平(二)
更新时间:2010…7…22 14:51:42 字数:5085
“喂,你看见了吧,北边那块花田发生的事?”
“嗯,昨夜值班的戴茜被吓得连床都不敢下了,现在佩玲都还在安慰她呢。死去的花竟然全都复活,这已经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事了吧。”
“你说这会不会是星神降临的奇迹啊,据说戴茜看见的妖精就和那晚的流星是一个颜色呢。”
“啊!是这样吗?难道今天来医院的军人就是为了这个?”
“怎样也好,只盼望那些黑衣能早点撤走,他们的眼睛个个就像瞄准器一样,被盯着跟暴露在枪口下差不多。”
“嘻嘻,原来你这么没安全感啊。”
……
走廊、转角、大厅,随处可见人们细微纷纭的讨论,维埃莉特一边推着轮椅向前走去,一边留神听着诸如此类的传言。
“汐,你相信戴茜在花田看见的是妖精吗?”维埃莉特忍不住疑虑脱口道。
“怎么,是不是害怕了?”少年毫无紧张感的调笑着。
“讨厌,人家在问你正事呢。”
维埃莉特的声调有些抑制不住的低落。
“戴茜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失魂落魄的,满脑子都是幻象和恐惧,一有风吹草动就情绪起伏剧烈,简直跟患了臆想症似的,佩玲说这两天她都不能正常来上班了。”
“唔,这就和小时听过的童话故事很相似呢。”汐捏着下巴思考。“居住在森林里的妖精,因为人类误入它们的领地,看见不该看的东西,所以诱骗人喝下特制的草药,说能和它们长出一样的翅膀,实际上那魔药却只会弄坏人的灵魂。回去后人们都以为那个人发了疯而不理睬他,于是他一辈子只能活在妄想的阴影下。”
“别说得这么恐怖好不好!”维埃莉特听着浑身毛骨悚然。
汐眯起了月牙似弯着地眼睛。
“维莉,你的名字在奥西拉语中代表的是‘沉默、忧喜参半的思念’之意吧。”
“嗯,没错。”少女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接口道。“这也是雪绒三色堇的花语。”
“我和你说过吧,我最喜欢的花也是新迦南上绽放的堇花,如果那真是妖精,它让枯萎的大地重新披上花冠,那也是星神为祝福人间而降下地使者。”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少年喜笑颜开的预言着。“戴茜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童话中也有说过妖精可是会带来好运哦。”
“嗯。”被汐这么一说,维埃莉特也如此确信着。
“这真的好吗?”原本一直默默行走地帕夫柳琴科医生忽然说道。
“逆转生死既定的因果,这可是连神都避讳的事情。”
“宇宙万物的生死枯荣,矛盾盈亏,都是遵从星杯创世的体系运转。”
银发清冷的女子悄然回头。
“然而星神同时将珍贵的选择权赋予人类,就是因为她相信着多样性未来的可塑,所以她才在云端漠视凡间的争执,以维持世界均衡为己任,从不插手下界的事端。但赋予自由并不代表能滥用,哪怕是拥有神一样的能力,违反常理也必将付出同等的代价,这是星神最后的底线,然而这世间——”
“——还有什么比死亡的结局更可悲呢?”
维埃莉特和汐同时陷入沉默。
“怎么了?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了么?”帕夫柳琴科医生流露出清丽脱俗的微笑,这恐怕是维埃莉特在这位冷静超卓得不似人类的女子身上第一次见到笑容。
是那种发自心灵的真正溢出。
“没什么?只是觉得医生你现在很有悲悯感呢。”
少女温柔娴淑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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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办公楼的会议大厅,维埃莉特见到了传闻中的雷奥准将。
在少女印象中,这位统筹着帝国多股精锐虎狼之师,同时担任军情局某特勤部队首脑的高级军官,是在屏幕上大举鼓吹对他国采取强硬态度的鹰派代表,而不是眼前这名性情平淡、沉默寡言的男子。
与进行政治宣传活动时的表演不同,他情绪冷漠,眼神平淡,属于那类如非必要就绝不发言的顽石类型。
但没有谁会因为男人的刚直生硬就轻视他,尤其是在那对血与火中消除了一切猩锈的眼睛注视下,连最擅长揣摩心思的人都无从下手。
或许也只有这样冷漠坚毅的军人,才会在东安纳里亚十数年的灭绝激战中,面不改色的屠杀了大量反政府武装俘虏。
此时房间已被全面封锁,跟随准将而来的黑衣特工们简直将会议厅划归为军事特区。
和维埃莉特他们一起被准将传唤来的知情者共有六人。
除去少女一行还有弗萨德侯爵的女执事米娜,其生前的主治医生乔恩,以及另一名文雅沉着的中年人。
注视着六名身份各异的男女,雷奥准将终于说出他让在场众人心照不宣的目的。
“大家想必都知道了弗萨德侯爵逝世的消息,我将各位邀请来此的原因,就是想调查事件拥有非自然内情的可能性。”
“虽然侯爵阁下的逝世根据生理医学检测,可完全归属自然死亡,但因为某些原因,我率领部队驻扎于此,职责所在,不能放过任何与事件相关的疑点,而侯爵的逝世在这敏感时刻,却正常得颇多蹊跷之处,所以——”
准将以毫无声调起伏的语气说着,
“——各位,侯爵阁下昨日与你们接触时都谈了什么,能否在此告诉大家呢?”
他的话与其说在询问,倒不如说是宣告更妥切些。
会议室里的气氛一片沉闷。
雷奥准将低下头,轻轻摩挲着漆黑军大衣上的勋章。
“米娜小姐,作为侯爵的随身管家,能否请您先说说弗萨德阁下昨日一天的行程。”
“是的,雷奥将军。”因为主人的去世而在胸前缀上一朵白花的女执事,站起身来向众人深施一礼。
“昨日主人因为重要事情将要回归帝都,所以就着手安排离开医院的善后程序。他上午七点半接受完乔恩医生的检查时一切安好,已经向院方递交了离住报告,接下来因为陛下亲封的法定监护人身份,主人于八点整拜访了弗瓦雷伯爵阁下,就其家族事务进行了约半小时的商谈,并在当晚篝火祭时得到答复,会面时间则为二十分钟。”
米娜执事稍微停顿了一刻,让在场众人理清思路才继续说道。
“在昨日下午,主人因为国事拜访了戴索先生,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磋商。”
那名自汐进入会议厅后便一直保持沉默的中年人淡然点头。
“而晚上十一点整,帕夫柳琴科医生为了了解弗瓦雷伯爵的心理状况,按照预约来到主人的房间。十一点四十分,主人则邀请了弗瓦雷伯爵的贴身护理——普鲁登斯小姐,对伯爵的事进行详细嘱托,时间约为半小时,而在这之后则未再见任何人。”
“大家想必都清楚了。”雷奥准将合起双手。
“我想请各位就昨日与侯爵阁下会面的时间顺序依次回答。”
乔恩医生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向雷奥准将,率先开口道。
“如米娜小姐所言,我昨天只是单纯为侯爵阁下进行生理检查,除此外并没有就其它事做过交谈,这一点将军您可以向米娜小姐及我的助手泰兰医生取证。”
听完乔恩医生的证言,雷奥准将点点头,他将目光转向了汐。
“那么弗瓦雷伯爵,请问昨日侯爵阁下两次找您具体内容都谈了什么?”
“爷爷他是来问我故事的下文要如何进行下去的。”
少年说出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故事?”雷奥准将没有表示出意料外的惊讶,依然表情平淡的示意汐做出解释。
“是啊,支线互动故事的关键情节选择,雷奥将军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汐……”
维埃莉特低声提醒着他,
为什么在这种场合下还说些让人头疼的话。
难道他就不晓得什么叫礼节和矜持吗?
然而少女善意的提醒并没得到任何应有的效果,汐依然自顾自说着。
“至于昨天晚上篝火祭时,爷爷则和我交换了某些有关人生理想的看法。因为雷奥将军并不了解艺术和宗教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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