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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粉嫩嫩:哥哥别硬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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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道家,与儒家不一样,儒家讲究的是“先天下之乐而了乐,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济世救人思想,连佛家都是要“普度众生”的慈悲心肠,唯有道家,无为而治,不做那中流砥柱,顺势而为,却又格外讲究缘法。这也是为何当初,沈竹清原本准备求九真收陆遥风为徒,碰到昆山之后,以沈氏对昆山的恩情,逼昆山收陆遥风为徒,昆山又答应下来的原因。
顺应天道。
天让他在那一刻碰到了陆遥风,天让他在那一刻拗不过沈氏对他的恩情,陆遥风注定了是个心性坚定,根骨奇佳的好孩子,他就顺应了这天道,收下陆遥风。他原本还有些嫌弃陆遥风性子里阴刻狠毒,怕他将来做出些什么事来,偏偏,在他走之前,陆遥风的命格有了变化,他也就再次顺应天道,收陆遥风为衣钵弟子。
他将道派一门的衣钵传给陆遥风。全了他一生无传人的遗憾。
昆山是道派人,道派属于修真门派,且不说这么多年来,到底有几人得道,但道派中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无一不是“得天独厚”之人,也无一不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全才。
陆寒筱想要跟上三哥的步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追赶,她不得不努力。想到冰璧里面的炼气图,又想到那没有名字的医经,这似乎是她的底牌了,她自言自语,“既然你没有名字,以后,你就叫《冰经》吧!”她为那部经书取了个名字叫《冰经》。
冰,从水,象水凝之形;冰,水坚也,有坚定之质;又,《易经》坤卦中,有“履霜坚冰至”。而陆寒筱学这一些,若没有坚定的信念,没有如履薄冰的谨慎与小心,她又如何能够走到她想要达到的那一步?
是修炼自身,也是一门谋生的手段,更是将来复仇时的一柄利刃。
陆寒筱朝楼梯走去时,正好看到陆寒婷从房间里出来,她脸上挂着很甜的笑,换了一身公主裙,头上扎了辫子,别了两只蝴蝶发夹,显得人越发可爱。她看到陆寒筱过来,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鼓起腮,很不高兴地道,“三哥待你是真好,他走了,还让你在他的房间里写作业,他也不怕你把他的房间翻乱了。”
陆寒筱没有理会,她细细打量她穿的这身衣服,竟然是世界顶级童装品牌,头上的发夹也是镶了钻的,陆家竟然都富裕到了这种程度了吗?“他待不待我好,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你有闲心,还是先开始把课文抄起来吧,毕竟二十遍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抄得完的。”
二十遍课文,是之前陆寒婷伤了陆遥风的背之后,陆遥风给她的惩罚。若单单是她不小心把陆遥风伤了,陆遥风也不至于惩罚她这么厉害,陆遥风生气还在于,陆寒婷拿着剪刀是准备伤陆寒筱的。
“哼!”陆寒婷别过脸,“与你什么关系?”
陆寒婷是丝毫不敢把陆遥风说的话不放在心上的,越是离期末近,她心里越是不开心,想到今年妈妈本来是要带他们去迪斯尼玩的,就因为陆寒婷有罚抄的任务在,妈妈就发了话,要等陆寒婷把那二十遍抄完了,才出去。
她心里不甘心,怪妈妈连陆遥风都对付不了。妈妈还昧着良心安慰她,说陆遥风罚她抄书,是为她好,抄二十遍之后,所有的课文生字都倒背如流了,升五年级就占优势多了。
“与我的确是没关系。”陆寒筱笑了笑,只是她的笑意并不达眼底,她再次扫一眼陆寒婷的裙子,连衣裙不像连衣裙,上下裙不像上下裙,后背连在一起,前面却是呈上衣下裙的样子,陆寒婷在楼梯上一蹦一跳时,肚脐眼都露出来了。
“我劝你,以后最好不要穿这种衣服,把肚子凉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寒婷却是嗤笑一声,两人前后下楼梯,陆寒婷走在前头,她扭过头来,用嘲讽的眼神看陆寒筱,“你知道我这裙子多少钱吗?是哪里买的吗?是妈妈托她的好朋友从米兰买来的,花了好几千块钱呢。你要嫉妒我,就直接说啊,或者你巴结我,我若是心情好了,兴许也愿意让妈妈也给你买一件?”
陆寒筱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面上半点表情都无,那扫一眼的神情,看陆寒婷就如同看一只白痴一样,而她的心底里也的确是在说:愚不可及。
☆、137。第137章 烫了
陆寒筱提醒她,并不是因为陆寒婷是自己的妹妹,才好心好意。陆寒筱是很清楚陆寒婷的性格的,爱慕虚荣,头脑简单,又目中无人。陆寒筱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会觉得陆寒筱是因为羡慕嫉妒她,也就越是会穿这些漂亮的衣服,也越是会把肚子露出来。
小女孩的小腹自然是很美的,微微鼓起,光滑圆润,透着点小可爱,这也是为何,高玉凤特别喜欢为她选露脐装的缘故。
陆寒婷奚落陆寒筱,并没有什么效果,她没有看到陆寒筱生气或暴跳如雷的样子,反而换来陆寒筱的冷眼,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陆寒筱心里肯定是不甘心的,可想到楼下等着自己的人,就朝陆寒筱挑衅一笑,蹦蹦跳跳地下去了。
饭桌上,陆一鸣回来了,陆寒筱扫一眼,状似乖巧地走过去,喊了陆一鸣一声,陆一鸣正在陪萧司越说话,听到陆寒筱喊,连看她一眼都没时间,只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反倒是萧司越,从陆寒筱进来,到她坐了自己的位置,目光一直追随她过来,还和她打了招呼,“作业做完了?”
陆寒筱其实没有太多心情理会他,只是,她很清楚,她要是再这么继续冷待他,陆一鸣肯定是要发飙的。她可以不把高玉凤放在眼里,还真是不能违逆陆一鸣。陆寒筱脸上没有什么笑意,眼底也很沉寂,只点了点头,“做完了!”
萧司越坐的是陆遥风的位置,陆寒筱正要在她自己的位置,紧靠萧司越的位置上坐下来,陆寒婷却是插了进来,把陆寒筱往旁边一挤,自顾自地坐在萧司越的旁边,她把椅子往萧司越的旁边拉近了,恨不得和萧司越紧挨在一起,她趴在桌子上,胳膊离萧司越放在桌上的胳膊只有一指之隔,“司越哥哥,下学期,你是不是要上高中了?你准备在哪里读高中?”
陆寒筱肚子早就饿了,菜上来了之后,陆一鸣让高玉凤拿了酒过来,要陪萧司越喝酒。一瓶拉菲,也不是白酒,萧司越应了下来。陆寒婷前前后后地为萧司越拿酒杯,倒红酒,脸上笑得如一朵花儿,嘴里不停地喊着“司越哥哥”,甜得如抹了蜜一般。
萧司越也不拒,他不时看陆寒筱,陆寒筱手里握着筷子,扶着碗碟,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盘红烧牛肉,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萧司越本来还想逗一下她,但看到她满腹心思都在吃上面,想到她必定是饿了,小小的身体调养得并不好,头发还是几根黄毛,她比陆寒婷还大了半岁,可看她那模样,比陆寒婷恨不得小两岁。
“陆叔,要不,我们先动筷子吧!我肠胃不是很好,先吃两口再喝。”萧司越提议道。
不过才多大一点功夫,萧司越与这家里的关系怎么就这么亲近了?萧司越竟然纡尊降贵地喊陆一鸣是“叔”。萧司越明明是高傲得要命的人,眼高过顶,妥妥一副贵公子的气派,前世,他就算是求着信阳陈家的人,也和陈家大伯距离拉得很开,每每开口都是“陆先生”。
他喊前世自己的父亲也是“叔叔”,不过,是因为他哥哥和姐姐的关系,又因为父亲也的确帮了他,建议他找道家的那些高人为他母亲治病,父亲说,信阳陈家所留的所有医典里面,无一有他母亲这种病症的。
萧司越找了那么多年,最后找到了昆山这里来,和这一世的自己又认识了。
人生兜兜转转,也就这么几个圈子,因缘这回事,真正是避也避不开的。
萧司越这么开口,陆一鸣自然是不会反对的了,他忙举了筷子,“来,来,来!”
陆寒筱赶紧的夹了一筷子牛肉,她正要夹起来,筷子却被压着了,对面,陆雨辰用筷子夹住了她的筷子,扭头朝陆一鸣告状,“爸爸,姐姐和我抢肉!”
陆雨辰的筷子还压在陆寒筱的筷子上,陆寒筱缓缓一扭头,去看陆一鸣,陆一鸣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只对着陆寒筱一皱眉,“小小,你是姐姐呢!”
你是姐姐,怎么能欺负弟弟?
陆寒筱微微一笑,她只觉得脸上的肌肉牵扯得有些酸,是因为太勉强了。她又一笑,方才回过头,望向对面的陆雨辰,柔声道,“雨辰,乖,姐姐帮你夹!”
这就是妥协了,高玉凤听了高兴,又有客人在,她忙教导陆雨辰,“辰儿,还不谢谢姐姐!”说完,朝陆雨辰压在陆寒筱筷子上的筷子看了一眼,有示意陆雨辰收回筷子的意思。
陆雨辰终于赢了,他忙收回筷子,他把桌上的碗朝前一推,等着陆寒筱帮她夹牛肉。
这一幕,萧司越看在眼里,陆雨辰欺压的筷子,陆一鸣的偏袒,高玉凤的假情假意,陆寒婷的讨好卖乖,突然,萧司越明白,为何陆寒筱对陆遥风如此依赖,她急匆匆地要赶回来送她的三哥,看到陆遥风偷偷地走,她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萧司越含着金钥匙出生,虽然她母亲卧床,但家里还有爷爷奶奶做主,一家人把他看得很重,叔叔和姑姑也心疼他年幼没了母亲的关爱,无不宠他厉害,就是萧司成也是处处护着这个弟弟的。他从来没有受过欺辱,可这一刻,他却突然明白了陆寒筱对陆遥风的那份不舍与依赖。
没有陆遥风,陆寒筱在这个家里,怕是难以生存。
他怜悯的目光望着陆寒筱,正在想要怎么出言帮她讨回这个公道,却看到陆寒筱夹起了那块陆雨辰和她相争的牛肉,往陆雨辰的方向递过去,眼看着就要放到他碗里的时候,突然,陆寒筱的手一滑,那块烧得滚烫的牛肉就落在陆雨辰的碗沿上,鬼使神差地在上面弹跳一下,扑到了陆雨辰的脸上去。
“啊!”
一声痛呼,陆雨辰慌乱地去捂自己被烫了的脸的时候,手中的筷子落地,面前的碗也打翻了。那块牛肉从脸上滑落下去,又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烫得他跳了起来,捂着脸哭,都来不及去怨恨陆寒筱,只喊着妈妈,呼痛。
☆、138。第138章 难为
高玉凤和陆雨辰挨着坐,她早转过身,陆雨辰跳起来时,她就忙把陆雨辰拉到了自己怀里,还来不及看陆雨辰的伤,就大喊保姆,让其拿了烫伤药过来。是陆寒筱烫了她的儿子,但现在,儿子的伤势为重,陆寒筱又没跑,找她算账可以押后。
一盘牛肉,烧熟了之后,在厨房里放了一会儿才端上桌子,虽然说避免不了的烫,但也不能和烧开的水相比。再加上,陆雨辰年纪小,皮肤也还娇嫩,高玉凤挪开他捂着脸的手,用了纸巾轻轻地帮他把脸上留下的汤汁擦掉时,他的脸上便红了一块。
腿上的红得要重一些,那块牛肉从碗沿上弹出去时,只是触碰到了脸蛋上,却是落在了陆雨辰腿上,陆雨辰被烫得跳起来时,肉才从他腿上落下去,总是在腿上停留了稍瞬,这才烫得狠了一些。
高玉凤慌忙领了陆雨辰去洗手间,用凉水帮他洗了脸和腿,又挤了药膏抹在脸上。家里备的烫伤膏药效很不错,陆寒筱记得是买了信阳陈家熬制出的膏子,只要不烫破了皮,抹了之后,连疤都不会留下一点,顷刻就能消痛,也不会起泡。
但,陆雨辰总是被烫了,免不了受了惊吓,多少吃了一点皮肉之苦。只是,陆雨辰娇生惯养,高玉凤把自己的一生都押在他身上,指望着他将来成龙,好继承了陆氏,巩固自己的地位,平常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哪怕是自己磕了碰着,也会搂在怀里,心疼地心肝儿肉地喊,保姆也跟着受连累,跟别说这一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陆寒筱设计给烫了。
她牵着陆雨辰回到餐厅,陆一鸣与萧司越边喝边聊,兴致颇高,说的都是京城里的一些趣事,不时传来一阵笑声。陆一鸣也经常会去京城,只他这个层面的人,眼界也颇为有限,很多事连听都没听说过,萧司越讲起来,他听得就很仔细。
陆寒筱默默地低头吃饭,方才陆雨辰被烫,高玉凤吓得六神无主,也没有多注意陆寒筱,此时想起来,貌似陆寒筱连问都没问陆雨辰一声,更别说跟着担惊受怕了,就好似烫了就烫了,还有陆雨辰活该自找的意思。
陆雨辰是她的命根子啊,他身上都被烫了两处了,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心疼他的。高玉凤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此时也顾不上萧司越还坐在桌前,也顾不上脸面,直接牵着陆雨辰走了过去,陆雨辰还在小声地抽泣,伤口抹了药之后,传来清凉的感觉,并不会感到疼痛,可陆雨辰还是想哭,他要是不哭的话,还有谁会给他报仇?
他就是见不得陆寒筱好,陆寒筱的妈妈欺负过他的妈妈,陆寒筱的妈妈霸占过他的爸爸,有陆寒筱在,以后他从爸爸那里分的钱就少,最好能够把陆寒筱赶出去。
“寒筱,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高玉凤隔了一张桌子朝着陆寒筱恶狠狠地说,她太激动,唾沫星子都溅了出来,陆寒筱耳聪目明,眼看着那些小白点点都要落下来,她捧了自己的碗,往后躲开。
陆寒筱有些冤屈地望向陆一鸣,她抱着自己的碗,就如同护食的奶狗一般,她口里还含着饭,慢慢地嚼着,嚼得很细,迟迟不咽下去,有种食不下咽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疼。
的确,三哥不在了,在这个家里呆下去就会很艰难,但她不怕,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纷争,只要有利益纷争就可以借势。这个家里,从来不缺的就是利益相争。
“……那位大人,请了合朴集团的当家来看,也没有看好。那病越来越没有起色了,他家夫人就听了别人的介绍,请来了总政医院的内科大夫,那大夫是学西医的,从来没有给人开过方子,那天鬼使神差,就给他抓了两副药,吃了就好了……”
话说到一半,萧司越就停了,他扭头去看高玉凤,又看了一眼陆寒筱,回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陆一鸣,他端起酒杯放到唇边也不喝,就那么等着,脸上神色平静,只眼中有戏谑之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就问,“我听说高夫人是您的继室?寒筱和寒婷都是高夫人所出,是双胞胎?怎么两个看起来不像呢?陆叔以前的夫人,就没有留下一子半女?”
萧司越问了这么多问题,其实,只有一个中心问题,那就是,陆寒筱到底是谁生的?
陆一鸣又不傻,他怎么听不出萧司越话里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萧司越问这些到底是何意,双胞胎一说,是高玉凤自己为了面子在外面瞎说,陆一鸣平常也听到些疯言疯语,只要高玉凤不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话,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话却不能拿来哄萧司越这样的人,“寒筱是元配留下来的,这两个孩子,是她所出。”
陆一鸣指了指萧司越旁边的陆寒婷和陆雨辰。
陆寒婷见萧司越顺着陆一鸣的手指看过来,忙端正了身子,脸上挂上了得体的笑容。有时候,引起别人的注意几乎是某些人的一种本能,这种本能无关乎年龄和心志。更何况,陆寒婷也不知是不是小时候高玉凤给的营养太过充足,有些偏早熟。
有些思想可能她自己也没有留意到,但却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处于萌芽状态了,可以想见,几乎是不出两三年,她就能够具备某些心智,几乎是无师自通地会一些手段。
只是,她做出的这样一番姿态,萧司越看在眼里,便垂了眸,遮住了眼中鄙夷的神色,他轻笑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他这句话没头没脑,说得意味深长,如此一来,除了陆雨辰,几乎连陆寒婷都听出了其中深藏的含义,她一心为自己母亲开脱,就往萧司越身边靠了靠,“我妈妈其实对姐姐很好的,只不过我姐姐不喜欢我妈妈。”
萧司越像是听进去了,他点点头,陆寒婷就高兴,她哪里知道萧司越如此看重她,信任她,只是萧司越下一句话,却让她有些听不懂,“都说后母难为,高夫人应该更尽心才是。”
☆、139。第139章 也好
萧司越这句话,陆寒婷是听不懂,却不代表陆一鸣和高玉凤也听不懂。陆一鸣本来还很不满陆寒筱把陆雨辰给烫了,他倒不一定如高玉凤所想的那般以为陆寒筱是故意的,但当着萧司越的面,如此毛手毛脚,惹出事来,陆一鸣就不喜了。
而此时,萧司越说了这样的话,陆一鸣就不喜了,这不喜却不是针对陆寒筱的,而是针对高玉凤,他总算是想起来了,陆寒筱年纪小,而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到她才出生就没了母亲,总算是怜悯起她来,看她的不善的目光就变了。
“小孩子磕一下,碰一下,在所难免,虽然烫了,好在没有伤着,看来,这孩子,也是个有福的人。”萧司越话头一转,转到了陆雨辰的身上,先头听萧司越把陆雨辰的伤说得如此漫不经心,高玉凤还有些气,又听萧司越说陆雨辰有福,高玉凤面上就抑制不住的喜气。
陆寒筱自陆一鸣收回落在她身上的不善的目光后,她就放下了心来,转过身开始自顾自地吃饭,只是她绝不再夹桌上的菜,只吃自己碗里的饭菜。萧司越说的话,不可避免地落入她的耳中,听萧司越说陆雨辰是个有福的人,陆寒筱心里一阵冷笑,萧司越的好话是那么好听的么?
果然,萧司越语气一转,“所以,高夫人一定要心存善念,多为这孩子积福呢。我祖母是个信佛的人,她总说,因果报应,丝毫不爽。高夫人若是信佛,将来,陆家要是去了京城,可以找我祖母论佛。”
这话,又是一低一高,把人往死里虐。先是听萧司越说要自己为儿子积德,这话,任是谁听到都难受,后又说要是信佛,可以去找他祖母论佛,这又是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呢。虽然此时,陆家说搬到京城去,还是连影儿都没有的事,可高玉凤都快高兴得疯了。
“太好了,我也是信佛的呢,经常去市里的宝通寺呢。”高玉凤这么说,心里就打定了主意,原来京城里的贵妇们都信佛呢,以后她要多去寺里听听那些禅理,将来去了京城,和别人论起这些时,也好说得上话来,不显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佛度有缘人。高玉凤绝不是这“有缘人”,就算她心生了礼佛的心,只从这初衷看,就可知,她还真不是有慧根的人。虚荣已经蒙蔽了她的心,怕是连她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萧司越似笑非笑地略微点头,态度说不出的傲慢,他几句话,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此时,谁还顾得上陆雨辰身上烫的那些伤?
陆寒筱吃完饭之后,吴婶送上来一杯茶来,陆寒筱含了两口。陆家一大家子,饭后喝点茶的习惯也只有陆遥风和陆寒筱有,他们喝的都是发酵后的红茶,性温养胃消食。
萧司越陪着陆一鸣喝了半杯红酒后,扒了一碗饭,他把椅子往后一踢,身子离餐桌远了一些,也不管高玉凤等人吃完还是没吃完,就起了身,“你们慢慢吃,我和寒筱往那边去坐一会儿。”
陆寒筱已经吃完了,有长辈在,她没有先离座的习惯,就端着茶杯慢慢地等。萧司越起身说这话时,陆寒筱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很是不悦,她不喜欢在陆家人面前,和他显得亲近,她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因为她三哥对她好,想从她这里下手,让她三哥想办法找到昆山给他母亲治病的话,恕她做不到。
“我也陪司越哥哥过去坐!”陆寒婷很乖巧,她起身,等着跟在萧司越身后离开。
陆寒筱却是冷笑,她勾起嘴角,眯着眼,捏着手里的杯子,动也不动,“天不早了,萧少还是趁早离开,免得到时候不安全。”
“司越哥哥”什么的,她是喊不出口的,哪里那么多的哥哥妹妹?
萧司越皱了皱眉头,他刚刚给她解了围,她不知道吗?每次一开口就是撵他走,他长的就这么招她厌烦?亏得他还觉得她熟悉,还想好好待她呢。
“小小这说的什么话?”陆一鸣狠狠剜了陆寒筱一眼,就算陆寒筱没有抬头看,也能感觉到那凉飕飕的感觉,陆一鸣诚心诚意地邀请,“司越在这边也是住酒店吧?不如就留在家里住,总比住酒店方便。”
说着,他起身,也不管萧司越答不答应,大手一挥,很是霸道又显殷勤地道:“就这么决定了,玉凤这边给他安排一个房间。”他到底还是想到萧司越不是寻常人,讨好的目光望着萧司越,等待着他的答复。
“这,怕是不方便吧?”萧司越说完,又扭头看了陆寒筱一眼,见陆寒筱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样子,就抿唇一笑,“也好!”
萧司越就是这样的人,他感兴趣的人,要么得到,要么就会一个劲地给人添堵。前世,寒筱就是败在他的阵下。一开始,她不喜欢他,公子哥儿格外霸道,太子病十足,陆寒筱越是避着他,他越是纠缠,最后,寒筱让他做了她的尾巴,就好相处多了。
如今,陆寒筱又避着他,甚至避如蛇蝎,萧司越要是能够成全别人对他的嫌弃,那就怪了,他假惺惺地推让一句,又很快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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