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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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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都是死人了,还用得上钱吗,没想到祁天养答道,“我当然用不上钱了,我这不是要养你吗?”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祁天养叹口气,“还有个原因,那个阿福用的手段,不像是咱们中原地区的风水术,有点像西域的巫术。”

    我一听,也觉得黄老板中的招和祁天养一家如出一辙。

    “难道,阿福和老徐口中那个从沙漠里来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祁天养耸肩,“谁知道呢?所以我要去查嘛。”

正文 21。蛇毒

    我们把两万块送到阿年爸爸手里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经对阿年的事完全不提了。一口一个称赞祁天养有天分,就是可惜了,英年早逝。

    我听了以后,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活了这么大年纪,果然眼里只有钱,脑子都活到钱眼里去了,连一句好话都不会说。

    好在祁天养貌似也没有被他伤到,与寒暄一阵便告辞了。

    回到家里,开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阵目眩,差点摔倒,祁天养先是戏谑的问道,“怎么啦?又想要了吗?还没到床边就开始往地上瘫。”

    我没力气骂他,等到他发现我真的不对劲的时候,立刻就紧张了,一把把我抱起,送到床边,对着我全身都检查了一遍,自言自语道,“没什么问题啊。”

    我也说道,“我就是一阵头昏,没什么的,可能是低血糖。”

    说着,我就扭过脖子想睡觉。

    祁天养却一眼瞥到了什么,立刻摸着我的脖子问道,“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摸了摸,摸到前两天脖子上的那个小豆豆,已经又长大了一些,快有个黄豆那么大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不是早就长了的吗,不知道被什么咬的。”

    祁天养又看了看,想说什么最后终于还是没说,只是轻声道,“你睡觉吧。”

    我只觉得头特别重,都不知道自己是睡着的,还是昏迷过去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祁天养却对我说,“我们去看阿年。”

    “你不是说等红衣女人送她回来吗?”我揉揉眼睛问道。

    祁天养笑了笑,“有点担心她。”

    我只觉得祁天养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只好勉强起身跟他一起前往红衣女人的小木屋。

    阿年恢复得很不错,红衣女人穿了一条红裙子,静静的坐在廊前端着一本书。见到我和祁天养,只是淡淡道,“我帮不了她。”

    我感觉到红衣女人口中的“她”是我,不由一阵紧张,祁天养脸上带着失望,“你早就知道了?”

    “唔,但是我确实帮不上忙,如果能帮上,上一次我就不会让你们离开了。”红衣女人又垂下了眼帘。

    我受不了这种毫不知情的感觉,对他们俩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到底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

    红衣女人看了看我,轻轻笑道,“没什么。”

    我又看向了祁天养,“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天养没说话,阿年却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一阵冷笑,“她反正没有多少日子了,瞒着人家干嘛?”

    祁天养狠狠的瞪了阿年一眼,“阿年!闭嘴!”

    阿年毫不畏惧的看了看祁天养,“我的伤还没好呢,你就开始凶我了吗?”

    一提到这个,祁天养立即败下阵来,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才搂住我的肩膀,“我们回家吧。”

    我心里怼怼的,突然有些难过起来,对阿年问道,“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年张嘴,想说什么,又看了祁天养一眼,最后还是没说,“没什么事,我咒你呢,我巴不得你早点儿死,天养应该跟我在一起才对。”

    红衣女人站起身来,拍了拍裙子,笑道,“沙漠里来的人,叫热合曼,据说他十二岁就偷渡去了印度,跟弄蛇人学艺多年,你们在山洞里遇到的那条大蛇,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他三十年前养在此处的。虽然我没有看到它到底长什么样,但是根据阿年的描述,我猜应该是青花蟒,这种蛇身体巨大不说,还有剧毒。”

    我惊讶的对祁天养问道,“那蛇……居然是人饲养的?”

    祁天养没有回答,却向红衣女人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红衣女人道,“我只是来帮助你的,并不听命于你。”

    说完,她就转身进屋,并且幽幽说道,“阿年的伤势也差不多了,你把她带走吧,到了城里,找个医院让她住进去休养几天,基本也就无大碍了。”

    见红衣女人下了逐客令,我们都有些讪讪的。

    阿年立刻上前抱住了祁天养的胳膊,“天养,带我走,我也不想在这儿了,闷死了!”

    为了方便回城,祁天养决定带我们一同去他家,把阿年之前留在院子里的车开出来。

    但是回他家的这段山路,我们都得自己走了。

    阿年伤势还未大愈,怕她伤口裂开,祁天养只好背着她,我便一路跟在他们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自己走。

    阿年时不时的回头看我,带着得意的微笑。

    我本来倒是也觉得她就应该享受这样的待遇,但是一看到她这么嚣张,心里又有点不舒服起来。

    不过他们几个人刚才的对话让我有些魂不守舍,我也懒得跟她计较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祁天养家,阿年从花坛边摸出了车钥匙,扔到祁天养手上道,“你开。”

    祁天养突然顿住了,“有人在里面。”

    我和阿年都吃了一惊,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祁天养悄悄的进门,没多久便从里面带出来一个人。

    阿年尚且不认识这个人,而我一看到他,便惊得目瞪口呆,“阿福?!”

    没错,祁天养拽出来的人正是阿福!

    可是他一改之前我们看到他时,那一副奴才的样子,居然一脸都是桀骜,丝毫没有因为被我们抓到而害怕。

    阿年对祁天养问道,“这是谁?”

    “不关你的事。”祁天养心情似乎不好。

    阿福看了我两眼,哈哈笑道,“之前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活不久了,没想到恶化的这么快。”

    祁天养手腕对他狠狠用力,他痛得脸色发白,却还是笑得不羁,“小爷最不怕的就是痛,你这半尸人尽管的虐待我,反正我无所谓。”

    阿福居然也能看出来祁天养的身体是尸体!我和阿年都向他射过去一道眼芒。

    “你到底是谁?”祁天养搓着牙问道。

    阿福呵呵,“你想撬我的话,不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吗?有这样的?”

    祁天养冷笑,“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去,让条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让你交代交代黄老板家小二奶的死,或者直接把你送到黄老板手上,让他好好的把头上的绿帽子还给你,你看怎么样?”

    阿福嘿嘿一笑,“得了嘿兄弟,你不敢,你这婆娘现在危在旦夕,只有我有办法救她,你舍得对付我吗?”

    我越发的糊涂,我好好的站在这里,什么毛病都没有,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说我没几天好活了?

    “祁天养你别听他的,他是杀人犯,该送到监狱去的,我什么事都没有。”看着阿福那张丑恶的脸,我不禁怒火中烧,忍不住对祁天养说道。

    阿福哈哈笑道,“小丫头片子,你中了青花蟒的蛇毒,淋巴结上都开始聚集毒素了,离蹬腿儿没几天了,还能在这里蹦跶蹦跶,看来你这半尸人小男友没有跟你说嘛。”

    被他这么一说,我立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早晨那里还是黄豆粒大小,现在却快有个蚕豆瓣大了!想想之前莫名昏迷了一次,还有红衣女人和阿年的话,我立刻明白了,我脖子上这个东西,不是被虫子咬了,是中了蛇毒!

    我惊慌不已,向祁天养看去,只见他躲闪着我的目光,分明是在害怕!

    阿福说的不错,我更加确定了!

    我……快死了?

    我不敢相信,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晃过阿福的坏笑,祁天养的忧郁,阿年的幸灾乐祸……

    随后便狠狠的摔落在地,落地的一瞬间,祁天养松开了阿福,迅速的接住了我。

    片刻之后,我在一阵刺痛之中清醒了过来,原来祁天养在掐我的人中。

    我已经躺在了他家的卧室里,阿年和阿福坐在一边,像两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我。

    祁天养轻声道,“你醒啦?”

    我看了他一眼,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是不是快死了。”

    祁天养白了我一眼,暴躁的说道,“瞎扯什么jb犊子?我能让你死吗?”

    阿福缓步走到我面前,抱着肩膀嘿嘿道,“很多人都认为青花蟒是无毒的,因为青花蟒平时确实是无毒的,但是它们平时却在一点一滴的聚集毒液,攒到一定量的时候,便会分泌一次,一般都是半年一次,常人若是中了这种毒,基本都是当场丧命的。不过从你这中毒的样子来看,这蛇的毒液还没有攒到半年,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提前将还未氤氲到最毒的毒液喷发了出来,并且没入你的口,只是通过皮肤渗透,所以你能活到如今。”

    我猛地想起那天在蛇洞里,还没有被祁天养救到小溶洞里的时候,确实被那蛇喷了一头的粘液,那一定就是它的毒液!

    “中了青花蟒毒的人都会死的很惨的,先是毒液游走全身,然后慢慢聚集到淋巴结,最后冲到脑子里,整个人都傻掉,并且浑身从内脏开始溃烂……死无全尸啊死无全尸。”阿福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仿佛我已经烂掉了一样。

    我被吓得紧紧抓住了祁天养的手,“我不想死……”

正文 22。喝血的蝙蝠

    阿福达到了吓唬我的目的,心满意足,“哈哈哈,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我跟你那个半尸人达成协议了,我救你,然后咱们一拍两散,互不相欠,他不许再找我的麻烦。”

    我正想问他有什么办法救我,阿年在一边幽幽的说道,“救活了再说,现在吹牛逼有什么用?天养啊,我看方悠悠这丫头一脸的短命相,你还是别在她身上花功夫了。”

    “闭嘴!她短命相,我还短命鬼呢,我们天生一对,用不着你多说。”祁天养不高兴的说道。

    阿年被噎得没话说,在一边干瞪眼。

    阿福说必须再去一趟蛇洞,取青花蟒的鳞片、黏液、蛇蜕回来熬制给我喝,就可以解毒,而且宜早不宜迟,不能再拖。

    祁天养立即道,“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他又不放心的看了看我和阿年,阿年立即说道,“你去呗,反正我是走不动了,我可以在这里看着她。”

    祁天养仿佛想警告她什么,又怕她不高兴,只是道,“你能行?”

    阿年立刻怒火中烧,“祁天养!我可是为你受了一身的伤,差点儿就死了!你良心给狗吃了?”

    祁天养只好闭嘴,最后还是又嘱咐了一句,“你们俩把门锁好,都不要出门,我们最多到天黑就回来。”

    祁天养和阿福走后,阿年站在床头,对着阴阴的说道,“没想到啊,天养居然对你这么上心,我以为他只是玩玩儿你呢。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那个什么阿福,搞不好就是个骗子,这会儿骗了大家,出去就逃了。”

    我一直都以为阿年不过是对祁天养因爱生恨,觉得我占了她男人对我有些不满,可我没想到她居然恨我恨到希望我去死!

    在蛇洞里的时候,我还把求生的希望让给了她,她怎么能这样!

    我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你就算真的把我咒死了,祁天养也不会喜欢你的,他都跟我说了,对你没感觉!”

    阿年一听,眼睛瞪得溜圆,脸都气红了,转身出去,狠狠的把门甩上了。

    她走了以后,我倒觉得清净许多,静静躺着等待祁天养的归来。

    只是我实在怀疑那个阿福,他能够看出来祁天养的身份,能看得出来我中的什么毒,还在黄老板家布置下了那么厉害的风水局,杀个人就像杀个鸡似的不眨眼睛,他绝不是一般人。

    而且,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祁天养的家里?

    我隐隐觉得,他似乎和害死祁天养一家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甚至怀疑他就是那个从沙漠里来的人!

    可是红衣女人说了,那个叫热合曼的人,十几岁去了印度,三十多年前在这里养蛇,算年纪至少也有五十多岁了,阿福看起来撑死和祁天养差不多年纪,光是这一点,就没法怀疑他。

    我一会想着这些,一会摸自己的脖子,死亡的恐惧一点点的向我袭击而来,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为了躲避这种恐惧,我决定强迫自己睡觉。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许一觉醒来祁天养已经回来了。

    我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断地强迫自己快睡快睡,也许是蛇毒慢慢的影响了我的身体,我居然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只觉得自己好辛苦,一直都在颠簸,等我一睁眼,才发现梦中的颠簸来自现实!

    我躺在在一辆车上,而阿年在前面驾驶座上,正踩足马力爬坡!

    我往车外一看,发现我们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之上。

    我吓得坐了起来,对着阿年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阿年面色冷冷的,并不回答我。

    我急得猛推车门,却发现车门被锁了,“你要干嘛啊?我们这是去哪里?”

    阿年猛地一踩刹车,我的头狠狠地撞到了,晕眩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阿年已经下车来,打开后车门把我往下拖。

    “你要干嘛?你干嘛?”我一边扶着头一边吼道。

    阿年还是不说话,拉着我就往前拖,我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她,很快我就被她拖到一片密林之中,她拿出绳子,把我绑到一棵树上。

    一切弄完之后,她才抿着嘴对我阴阴笑道,“臭婊子,你说你死了天养也不会喜欢我,我信。不过嘛,你要是真死了,也就没法再勾引他了,我至少眼睛清净!阿福说你身上的蛇毒顶多再撑两天,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天养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会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跟他们说不知道你去哪里了。等到天养找到你,你已经是一滩脓水,我们把你踩在脚下,路过的时候,大家都会捂起鼻子嫌恶心,谁也不会知道这是你,哈哈哈哈哈!!!!”

    阿年的声音和表情都怨毒得让我难以置信。

    我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孩居然会这么恶毒!

    祁天养跟我说到她爸爸赤脚老汉为了贪财不顾她母亲性命的时候,我还打心眼里的同情她,甚至觉得祁天养该对她好一些才是。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一片赤诚对她,她回报给我的居然是恶毒!

    我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身上结结实实的绳子,知道跟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夜色渐渐降临,山林里的夜幕尤其的黑,尤其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四处都响起各种野兽的牟叫,凄厉的、狂躁的纷纷不绝于耳,我被绑在树上不能动,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头饥饿的困兽蹿出来,把我变成它的果腹之物。

    因为不敢发出声音,我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地流泪。

    这种等死的感觉,真的让人绝望!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过祁天养的出现!他虽然坏得流油,又总是强迫我做那事,可是平时对我倒是真的不错,至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我。

    一想到他现在还在蛇洞里给我找解药呢,我的心更加难过。

    那个阿年,在我死在这里以后,恐怕会极尽温柔的去勾引祁天养,祁天养又是个那么色的家伙,阿年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祁天养会不会每天晚上就像对我一样对她……

    我越想越气,眼泪不争气的一直流。

    “咯噔,咯噔,咯噔……”

    哭了半天,我的思绪忽然被一阵蹄声打乱。

    我吓得心惊肉跳,难道是什么野兽发现我了?

    那声音越来越近,我仔细一看,只见一个动物形状的绿光影子朝这边飞奔过来,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和牟叫。

    靠近了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团光,而是一只鹿,身上趴满了蝙蝠,而那些绿色的光,是蝙蝠的眼睛。

    蝙蝠密密麻麻的,小鹿从头到脚几乎被蝙蝠覆盖得看不出原貌了。

    那鹿快奔到我面前的时候,跪地倒下,身上的蝙蝠四散而开,我这才看到,那鹿哪里还是鹿,已经变成了一副包着皮的骨架了!

    它身上的血肉全被那些蝙蝠抽干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恍然已经发现,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树林里,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绿光!

    而且那光还在迅速的朝我这边移动。

    我吓得拼命扭动身体,可是却怎么也扭不开阿年绑的那些死结。

    再抬头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上空和面前已经乌压压的全是蝙蝠!

    每一只蝙蝠都张大嘴巴,嘴巴里露出两根獠牙,龇牙咧嘴的冲向我,仿佛我是它们的美食。

    虽然知道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但我还是尖叫起来,与此同时,我也闭上了眼睛。

    “啊!!”

    “呼~~!呼~~!”耳边突然响起了呼哧呼哧的声音,一股热流也扑面而来。

    我睁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一个人,穿着一身兽皮做的袍子,脸上还包着一块皮,只露出两只眼睛,手上提着一条长链子,链子上拴着一溜火球。

    那人正在用火球往空中甩动,舞出一条火龙的形状。

    蝙蝠畏光,所以才昼伏夜出,火龙一出来,它们便纷纷四散开来。

    舞火球的人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浑身的绳子,皱了皱眉,用火球从我背后把绳子烧开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浑厚的低音从他蒙着面的喉咙里发出来,我猜不出他的年纪。

    我重获自由,可是却被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吓得浑身都没了力气,蹲下身子靠在树干上,拍着胸口,半晌才缓过劲来,对他无奈道,“你没见我是被人绑在这里的吗?”

    那人瞅了瞅地上的绳子,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淡淡说了一声“哦”,便转身走到那鹿的骨架边,用一把剔骨刀,娴熟的把鹿皮褪了下来。

    “倒霉,什么都没打到,只捡到一张皮。”他低声咒骂着,把皮包了包就要离开。

    我吓得连忙对他喊道,“喂,喂!你就这么走了吗?”

    那人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两眼,“那我应该留下来吗?”

    我强撑着站了起来,“我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你干嘛管我什么事?”

    我脑中迅速的闪过一个念头,“你是这山里的猎人吗?我看你今天收成不好,这样,你把那张鹿皮卖给我,我给你个好价钱,但是你得负责把我送出山,可以吗?”

    那人好像忍不住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这山只有进没有出,更别说送你出去了。”

    我一下子急了,“什么意思?”

    那人不再跟我解释,只是淡淡道,“我不可能送你出去的,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出去,出不去,就在这里喂蝙蝠。”

    说完,他又要走。

    我再笨也知道跟着这人是我眼下唯一的活路了,只得忍住对他那股傲慢的不满,连滚带爬的跟上他,“那些蝙蝠怎么喝血吃肉?我要怎么才能走出去?你给我指条路呗。”

正文 23。奇怪的村庄

    那人还是不说话,就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但是也不阻止我跟着他。

    我不再自讨没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跟着他,至少不用被那些蝙蝠吸干。

    那人刚开始的步伐很快,后来大概是发现我总是跟不上,干脆也放慢了些。

    夜渐渐深了,可是他好像长了一双黑夜的眼睛一样,视物走路完全没有问题。我就没有那么好命了,一路上又担心跟丢了他,又担心哪里会跳出来什么东西,提心吊胆的。

    大概是我的样子太过紧张了,那人终于缓缓停下来,“你走慢点儿,没事的。”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谢谢。”

    “不必谢我,反正我也帮不上你什么。”那人叹口气说道。

    这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和红衣女人说的如出一辙,我立刻警觉起来,“你……你看出什么来了?”

    那人一笑,“你中了蛇毒,能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你怎么看得出来我中蛇毒了?”

    那人指了指我的脖子,“这么大的毒瘤,我又不瞎。”

    刚才只顾着奔命,我都快忘了自己命不久矣了,被他一提醒,我又悲从中来,想着自己这样逃命有什么意思,熬不过两天还不是得变成一滩脓水挂了!

    我干脆往地上一坐,哭了起来,“算了,我不逃了,你走吧。”

    那人这下似乎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就不逃啦?”

    “逃什么逃,反正也是死路一条。早知道刚才直接叫蝙蝠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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