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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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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
就在我和祁天养压低声音斗嘴的时候,那个满脸刺青的老族长开口了。
“季孙,九年前,你带着那个女人进村的时候,也跟我们说她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们整个村子拿出最好的兽皮和风肉招待她,乌娜那时候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她甚至让出了房间给那个女人,喊那个女人姐姐,自己睡进了柴房。可是后来呢?若不是你母亲以死为你求情,请所有村民原谅你,让你继续留在这里,只怕现在你也没机会继续犯这样的错误了。”
这番话让季孙沉默不言,良久,那个族长又开口了,“好了,你不必再跪在这里了,回去吧,好好回忆一下九年前的一切。地窖里的女人,你不必管了,今天夜里,乌娜会把她送到你找到她的地方,我们虽然不欢迎外来人,却也不会伤害她,让她回到原点,无论发生什么,由她自己去面对,是生是死,全看她自己的运气吧。”
季孙低低的埋着头,不再祈求老族长,直到他们都转身进入房子,并且灭掉了灯火,季孙才缓缓的站起来,犹自站在廊前徘徊良久,才转身慢慢往自己的房子走去。
祁天养悄声道,“哟,看不出来,这老实巴交的野人,居然还有相好的。只不过听起来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我说你呀,没戏了,人家痴情着呢,你还是好好跟着我吧。”
我暗暗掐了祁天养一把,没有理会他。
不过我也从老族长简短的话语中听出了大概的端倪,但是却想象不出全部的故事应该是怎么样,只好对祁天养道,“看来族长是原谅季孙了,咱们走吧。”
祁天养翻了我一眼,“你就是喜欢折腾。”
就在我们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关押我的地窖那边突然响起了鼎沸的人声,待我们回头的时候,已经燃起了一排火把!
几个村民手里押着季孙,另外几个人把乌娜从地窖里拉出来,帮她把满嘴的污泥抠了出来。
乌娜对着人群怒吼道,“那个女人还有同伙!都是季孙带进来的!”
季孙扭动着身子反抗,“我没有!”
老族长和那几个老者也赶了过去,对着季孙冷冷道,“季孙,你太让我失望了。”
祁天养嘴里叼着一根草,此时狠狠的吐了出来,“艹,这老头子真歹毒,假装放了季孙,又悄悄埋伏了人手在地窖附近,这季孙也是傻,居然想单枪匹马的来救你出去,这不,给埋伏上了。”
季孙没有回答老族长的话,而是低声对乌娜问道,“乌娜,那女孩儿呢?”
乌娜走到他面前,恨恨的说道,“装什么装啊,你不知道她被谁带走了吗?她的同伙难道不是你带进来的?”
季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这才抿了抿嘴,淡淡道,“好,我承认,他们都是我带进来的,惩罚我吧。”
我吃惊的看向祁天养,“你是他带进来的吗?”
祁天养嘻嘻一笑,“你觉得我像是跟着别人走的人吗?”
我低头不解,“既然不是,他干嘛要认这种罪啊……”
祁天养一记爆栗敲在我头上,“你还说你们两个没有暧昧,没有的话人家干嘛这么护着你?这人分明是故意认下所有罪,让大家只顾着惩罚他,顾不上来抓你啊,哎,用心良苦哦,我可是办不到的,这点我认输了,要不然你再考虑考虑,你跟他我也认了。”
我恨得直搓牙,压低声音狠狠的吼道,“祁~天~养!”
祁天养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嘘……看老头子们要怎么惩罚他。”
乌娜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下巴,发出一声长啸,其他村民也全都模仿她的动作,发出同样的声音来呼应她。
“山魅来袭,季孙不但不和大伙儿一起抵抗,还带生人进村子,而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犯错,这是再犯,我们不能再给他机会,否则,总有一天,我们整个族群都会毁在他的手上。”乌娜的眼睛里闪着仇恨的光芒。
老族长微笑着看她,“依你说,季孙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云云与山魅苟合,怀了野种,不是就要送去天坑吗?我觉得季孙也要接受同样的惩罚。”乌娜一双凤眼,充满恨意的看着季孙。
季孙似乎有些不相信乌娜的话,“乌娜……”
老族长迟疑半天,和身边的几个老者交头接耳一会,面色凝重的说道,“季孙,对于乌娜的提议,你有什么异议吗?”
季孙低低的垂着头,许久才道,“没有。”
老族长便道,“那就如此吧。今夜便执行,把云云和季孙一起送到天坑去!”
祁天养低低道,“天坑是什么鬼?”
我摇摇头,“是不是一个大坑?”
祁天养道,“跟过去看看。”
很快,又有几个村民抬着一个担架出来了,担架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孩子,肚子高高的隆起,想必就是昨晚上惨叫发疯的那个女孩。
担架在最前头,季孙被人押着跟在其后,再后面是长长的人龙,人手一个火把,蜿蜒着朝山村高处走去。
我和祁天养远远的跟在他们之后,心想天坑天坑,应该是大坑啊,怎么还要往高处走呢?
我走得脚酸,祁天养干脆把我背到身上,一直爬了约莫有一个多钟头,人龙才停了下来,一阵阵凉飕飕的风迎面吹来,我一直都把头埋在祁天养的背后,此时一抬头,几乎要把自己吓尿了。
所谓天坑,根本不是什么大坑,而是一个高耸入云的绝壁!
那悬崖又窄又峭,像一根枯枝从山体之中远远延伸出去,挑空在一片浓雾之中,而悬崖之下,深不见底,云吞雾绕,什么都看不到,像一个张着大口的野兽,正在等待着纵身跃入的人。
不要说走上去,光是看看,我就双腿发软!
“天啊,他们要把季孙扔到那个悬崖下面去吗?”我抓住祁天养的衣领,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祁天养微微耸了耸肩,“嗯哼,可不是,没想到这些村民还挺会玩的。”
我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别贫了,现在可怎么办啊?!”
祁天养无奈道,“那能怎么办,要么就上去拦下来,要么就下去接着。”
我的心慢慢沉下来,急得快哭了,“那些村民那么野蛮,又人多势众,想从他们手中夺下季孙,恐怕是不太可能,这可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救命恩人为了我被人扔下去吗?”
祁天养把我放下来,“那你躲好,我去抢人。”
看着祁天养认真的样子,我越发心塞得慌,“你确定?”
祁天养卷起袖口,歪起嘴角坏坏的笑,“怎么也不能让老婆的准情人就这么挂了啊,老规矩,我救下他,回家后你任凭我处置,我最近,想玩玩角色扮演什么的……”
“祁天养你这个混蛋!”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闪身往悬崖边走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紧张的握住了拳头。
“扑通!”就在我还在为祁天养的前往担忧的时候,只听到遥遥的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回声,村民们都举起双臂挥舞起来,“呜~~呜!”
一个妇女凄厉的声音划破长空,从山顶传了下来,“云云啊!我的女儿啊!”
我整个人都吓得僵住了,那个怀孕的女孩,已经被推下去了!
天啊,太野蛮了,这些人太野蛮了!
正文 26。红衣女的名字
我吓得捂住嘴,无限后怕起来,祁天养一个人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的。
我怎么能这么蠢,就这么把他怂恿了上去呢?
就在我后悔不已的时候,已经有村民发现了祁天养,乌娜冲到最前头,指着祁天养对众人怒道,“这就是季孙带进来的那个女人的同伙!”
季孙也回过头,祁天养与他对视片刻,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把眼神移开了。
祁天养掐着腰对那些村民喊道,“谁给你们的权利设立这么残酷的私刑的?季孙又有什么错,必须被推到这个鬼坑里受死?”
老族长颤巍巍的走上前,打量了祁天养两眼,“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祁天养呵呵一笑,“我老婆被你们无缘无故的关起来了,我来找老婆也碍着你们了?”
老族长脸上阴晴不定,低声对季孙问道,“季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他确实是我带回来的那个女孩的丈夫吧。”
“你真的不认识他们?”老族长又问道。
季孙无奈的笑,“认不认识也不重要了,上了天坑,没有回头路。”
乌娜也在一边撺掇道,“没错,上了天坑,没有回头路。族长,你不要听他在这里装无辜,女人是他带回来的,现在不见了,这个男人还大摇大摆跟着我们到这里,怎么可能不包藏祸心?快行刑吧,把季孙推下去!”
季孙突然一脸苦涩的看向乌娜,“娜娜,你真的这么恨我吗?我是你的亲哥哥啊!”
我和祁天养都愣住了,季孙是乌娜的哥哥?!
那乌娜为什么这么仇恨他?甚至想让他去死?
乌娜恨恨道,“你才不是我的哥哥,你是山魅的野种,你是妈妈的耻辱,你还害死了妈妈,你不配活在这个村子!”
族长突然对着乌娜呵斥道,“乌娜,别说了,上了天坑,任何人的罪孽都可以被原谅。更何况,季孙他……也不能选择自己的父亲是谁。”
“要不是他带回来那个女人,妈妈怎么会含恨而死?我要让他亲自下去和妈妈忏悔!”乌娜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
祁天养拍了拍掌,所有人都停下了讨论,怔怔的看着他,他扫视所有人一眼,淡淡道,“你们这个村子有什么恩怨情仇,我不管,但是这个人,今天我要了,你们不能杀他。要么你们就现在把他交给我,要么咱们就短兵相接。”
老族长冷笑道,“年轻人,你似乎很自信,你知道这天坑有多深吗?你知道这里死过多少人吗?”
祁天养缓步走到老族长面前,把老族长的手搭到自己的手腕上,不过片刻,老族长便面露惊恐,往后连退几步,“你……你……”
“你说我怕不怕你这个天坑呢?”祁天养做出一副调皮的模样。
老族长颤栗着不说话,祁天养步步紧逼,“把季孙交出来!大家相安无事。”
“交什么交,处理完他,再处理你和你那个贱女人!”乌娜突然冲到了崖边,对着跪在地上的季孙就是狠狠一推!
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没有想到乌娜居然会有这么一手,眼看着季孙就要滚到悬崖边,人群中却跳出一个用兽皮蒙着面的人,一把抓住了季孙的胳膊,很快,又有第二个人上前去帮忙,季孙被拉了上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我却吓得浑身都瘫软下来了。
拉住季孙的两个人,全都用兽皮蒙着脸,再加上离得远,我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人。
但是我却满心的奇怪,怎么会有本村的人帮祁天养?
祁天养没有理会这些,拉住季孙的胳膊喊道,“还傻站着干嘛?跟我跑啊!”
季孙看起来犹豫不决,村民们在乌娜的带领之下,全蓄势待发,一场争斗眼看着就要爆发。
其中一个拉起季孙的人,迅速的走到季孙面前,对着季孙微微掀开了兽皮一角,旋即转身往山下奔来,季孙就像疯了一样,“是你!”说完,他拔脚便跟着那人跑了过来。
村民见此,纷纷准备上前阻拦,另一个蒙面人却从腰间抓出一个什么东西,对着村民便扔了过去。
“嘣!”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山崖都陷入一片强光之中,我的眼睛也被刺激的立即眼泪哗哗直流,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强忍着满眼的眼泪想要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扛了起来。
“可别叫唤,是我!”祁天养的声音还是那么不正经。
我这才放下心来,安心的趴在他的肩头,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的眼睛才不再流泪,终于睁了开来。
只见我们已经远远的把村庄甩在身后,我和祁天养垫底,前面是那两个蒙着兽皮的人和追随过来的季孙。
“天啊,有两个村民跟出来了吗?”我对着祁天养问道。
祁天养对着那两人喊道,“嘿,我说,你们停停,那些人不会追得那么快的。”
说着,他把我放了下来,“去看看都是谁咯。”
我狐疑的盯着那两人,其中一个撩开了脸上的兽皮,对着我嬉皮笑脸道,“小丫头,挺厉害啊,居然没有毒发身亡啊。”
“阿福?!”我惊掉了下巴。
另一个人也缓缓朝我转过身,用白得几乎有些透明的手掀开了面上的遮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红衣女人!
我完全晕圈儿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阿福笑道,“你男人怕一个人行动慢,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化成一滩脓水,所以就把我们都喊上了嘛,哎呀妈呀,这买卖做得!姓祁的小子,本来说好了我替你治好她的蛇毒,你我两不相欠,现在我还帮你上演了一场绝地逃亡,这就不是互不相欠了啊,你欠我了呀!”
祁天养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慵懒的答道,“放心,我祁天养从不欠人情,你今晚帮我的,我来日一定会还给你。”
阿福哈哈一笑,“那就好,我这人什么都不好使,就是脑子好使,里头有本帐,别人欠我的东西,我记得一清二楚呢。”
阿福蹭到我身边,悄悄看了一下我的伤口,惊道,“上过药了,怪不得熬到现在,赶紧跟我回去,我把解药熬出来你喝了。”
想到他在黄老板家做的那些事,我有些嫌恶的往后退了退,“多谢。”
阿福讨了没趣,便也不再往我身边凑,站到一边去抽烟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自从红衣女人拉下了脸上的兽皮,季孙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庞。
祁天养悄声在我耳边道,“我说,我看着他俩怎么觉得他们认识呢?”
其实我也有些怀疑,但是季孙从未出去过这片林子,他怎么可能认识红衣女人?
“呜~~呜~~~!”祁天养正准备上前去问他们俩是什么情况,远远的却传来了村民的牟叫声,祁天养骂了一句,“妈的,这些人怎么动作这么快!”
阿福也掐灭了烟头,“烟光蛋都不怕,真的是野蛮人!怎么办,我可没有烟光蛋了,他们人那么多,一个个腿长脚快的,我看我们恐怕要交代在这里了!”
季孙突然开口,“我知道一条近道。跟我走吧。”
红衣女人重新盖上了兽皮,轻启莲步跟在季孙身后,我、祁天养还有阿福见状,便也都跟了上去。
季孙口中的这条近道,别的村民应该都不知道,因为我们走了一会,便再也听不到村民们的声音了。
一直走到天破晓,我们终于到了树林的边缘,季孙把我们全都送了出来,自己却折了回去,“你们走吧,我不能离开这片树林。”
我连忙上前,“为什么啊?他们想要你死!”
正文 27。发疯的阿福
季孙有些为难的说道,“那也是我应得的惩罚。”
见季孙这么倔强,我觉得非常头疼,无助的回望祁天养,他也摊开手耸肩,“人家愿意送死,我也没有法子。”
阿福也对着季孙喊道,“喂,你傻吗?你那个凶神恶煞的妹妹要弄死你,村里的人不待见你,你回去干嘛啊?”
季孙低头,只是苦笑。
红衣女人却开口了,“跟我们走吧,那里并不是你的家。”
季孙眼神犹疑,看了又看红衣女人,突然道,“破雪,你一点儿都没变。”
破雪,红衣女人的名字叫破雪?季孙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他们真的认识?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全都呆立在一边看着他们俩不说话。
红衣女人似乎有些烦躁,不再劝说季孙,“算了,你愿意回去就回去吧。”
说完,她就转身往外继续走,我们看了看季孙,又看了看红衣女人,最后只好跟季孙道,“你回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干嘛这样坚持?”
季孙嘴角只剩苦笑,眼神追随着红衣女人的背影,自己却始终不再往林子外踏出半步,我们都明白了他的选择,也便没人再勉强他,与他道别之后,迅速的跟上了红衣女人的脚步。
一路上红衣女人都是沉默不言,大家便也都不说话,只顾低头赶路。
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祁天养的家。
红衣女人似乎心情不好,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而阿福为了跟祁天养拍马屁,到家就马不停蹄的把他和祁天养从蛇洞带回来的蛇鳞、蛇蜕以及蛇液和到一起,放在灶上熬成了一小碗浓稠的汤汁,送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快喝了吧,喝了你就没事了。”
那晚黏糊糊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一股直冲卤门的腥味儿钻进了我的鼻子,我差点就要吐出来。
祁天养连忙替我捏住鼻子,“可不能吐!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弄回来的呢。”
我眼泪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的鼓励下,闭着眼睛一仰脖子,把那一碗东西都喝了下去,祁天养这才笑眯眯的把碗拿开,“好了,乖,去洗澡,然后去美美的睡一觉。”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浑身黏腻,便找了两件干净衣服,冲到卫生间好好的冲洗了一把。
洗热水澡的感觉真好啊!这两天我都窝在那个该死的地窖里,面对着死亡的恐惧欲哭无泪,可没想到现在我居然又回到了这里,身上的蛇毒解了,又能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躺倒松软的床上酣畅淋漓的睡一觉,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看着自己身上被乌娜拖拽时留下的伤痕,我突然想起阿年来,自从进门后就没有看到她了,她原本停在小院里的车也不见了。
阿年人呢?
我可是憋了满肚子的恶招儿要一一还给她!
想到这里,我赶紧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便想出来质问祁天养。
出来后,我才发现祁天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到了房间里,瘫在床上像一具尸体。
我气冲冲的走过去,掀开他搭在身上的薄被,“阿年呢?”
祁天养静静的看着我,“走了。”
“走了?!你放走她的?她可是要害死我的人啊!你就这么放走她了?”我一听,不由怒火中烧。
就在我上蹦下跳的闹腾时,祁天养突然一把将我拉到怀中,轻轻地吻住我,喃喃的呓语,“我不是把你救回来了吗?”
我被他弄得浑身麻痒,却还是止不住怒火,“我告诉你,我方悠悠不报这一仇,我誓不罢……呜~呃!~~”
祁天养咬住我的双唇,手已经开始游走,“别提她了。方悠悠……这两天我好想你啊。”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色?”我嘤咛着。
“我只对你色。”祁天养的声音有些沙哑。
“阿福还在外面呢!”
“管他的……”
“不要~~”
“不可以说不要~~”
……
两天两夜的流离,再加上祁天养带来的这场激烈的碰撞,我几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很快就弯在他的臂窝里沉沉入睡。
黑甜一梦,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狂躁的声音吵醒,一睁眼看到祁天养也是满脸的惊讶。
“怎么了?”我对他问道。
祁天养摇摇头,“不知道,我出去看看。”
“梆梆梆!!”还没等我和祁天养起身,我们的房门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猛撞起来。
我吓得连忙抓住被子遮住身体,“怎么了这是?!”
祁天养用他的大恤一把套到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身体遮住了。这才慢悠悠的自己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到门边将门一把拉开。
拉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人倒了进来,躺在地上抱头打滚。
我吓得往里直缩,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人居然是阿福!
祁天养也被阿福吓到了,连忙将他拉起,“你怎么了?!”
阿福被祁天养一声呵斥,仿佛恢复了一点知觉,对着祁天养歪头看了一会,却伸出双手对着他的脸就抓。
祁天养连忙将他控制住,找来绳子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直到阿福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地上不动了,我才敢下床来,走到他们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怎么了?”
祁天养弯下身子,拨开阿福的眼皮一看,只见阿福的两只眼球都吊了起来,只剩眼白没有眼黑,看起来要多擞卸喁}人!
“啊!”我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这……这是怎么回事?”
祁天养又拨开阿福的上衣,指着他心脏的位置让我看,我仔细一瞧才发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红点,但是看起来伤口很深,有点像是钢针戳出来的伤口。
“他被人戳了吗?”我傻乎乎的问道。
祁天养摇摇头,“应该说他的厌胜布偶被人戳了。”
“你是说……”
“有人把他做成了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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