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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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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老汉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好侄儿,你知道这个笔记本儿在哪里吗?”
祁天养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
赤脚老汉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真的?那、那你能不能借给老叔我看看?”
祁天养摇了摇头,“我当然愿意这么做,只是,老叔又不是不知道,我并不是祁家的人,我是爷爷捡回家的弃儿啊,祁家现在死绝了,我没有资格处置祁家的遗产。”
赤脚老汉脸上谄媚的笑了起来,“你可别这么说,你爷爷多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把你当亲孙子,甚至还要更亲,你怎么会没有资格处置他的东西呢?”
祁天养冷冷道,“老叔也不知道爷爷从哪里把我捡回来的吗?”
赤脚老汉一副想装傻冲愣的样子,但是他大概也知道祁天养不好糊弄,最终还是说道,“这个……老叔可是对着老爷子指天发誓觉不告诉第二个人的,你现在问我,这不是为难我吗?”
“哦,那我就不为难老叔了。”祁天养作势要走。
赤脚老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那个……反正老爷子已经不在了,说了他应该也不会怪我……这样,老叔告诉你,你把老爷子的笔记本儿借我看看,成吗?”
祁天养点头,“可以。”
“叔实话告诉你吧,你虽然不是祁家的子孙,但你也不是弃儿。”
“什么意思?”祁天养面对着自己身世的秘密,再也不能淡定,眉宇间满是焦急。
“老爷子捡你的时候,其实我跟你爸爸,哦不,楚雄并不是你父亲。捡你的时候,我跟楚雄都在老爷子边上。我们当时都还年轻,尤其是楚雄,刚刚有了儿子天赐。
我的瞎子师父死了以后,我仰慕老爷子的风水术,便也到他身边跟随,想学点儿本事。
那一日,老爷子被很远的一个村子联名请去,说是那边闹鬼闹得厉害。我们跟着老爷子一起去了才知道,原来这村子的附近有一个荒冢,谁也不知道那荒冢在那里多少年了,也没有人注意过。
直到有一天,一个路过荒冢的人,听到了坟墓里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正文 67。你还有我 轻虐!!慎点!
“第一个路过荒冢的人,听到了婴儿的啼哭,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后来又有第二个,第三个……一箩筐的村民都说自己在经过荒冢的时候听到了婴儿哭声,这下大家都害怕了,尤其是妇女们,强烈要求村里的大老爷们儿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众男子汉,提着锹扛着锄头,浩浩荡荡的前往荒冢,把荒冢四周方圆一里路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什么婴儿。
村民们悻悻而归,跟自家婆娘们说,没有什么婴儿,铁定是大家听错了。
可是不过第二天,就又有人听到了那婴孩的哭声。
这下连男人们都扛不住了,联名把方圆几十里内,最有名望的祁老爷子请了过来。
我和楚雄站到那荒冢边上的时候,心里也是毛毛的,只有老爷子脊背挺得笔直,脸上毫无惧色,端着罗盘走了一圈之后,便让大伙儿都散了,说是没有鬼怪,罗盘正正的指着天上的北极星,这块荒冢不但不是什么诡异之地,还藏风聚气,是千古难逢的好风水,葬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定有慧根。
村民们将信将疑,不断地重复着自己确实在这里听到过鬼婴啼哭,却找不到婴儿,但是祁老爷子毕竟很有威望,说了无妨之后,大家也就只好散了。”
赤脚老汉说到这里顿住,而祁天养却开口问道,“荒冢之中,到底有没有婴儿,若是有,到底是不是鬼婴?你说的这段陈年旧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赤脚老汉眼底闪过一丝恐惧的看向祁天养,“村民们散后,我和楚雄便也催促老爷子回家。
可是老爷子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坐在坟头,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起来。
我们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没有他的吩咐,再怕也不敢离开,只好乖乖的站在一边等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幽幽的婴儿啼哭不知从哪里传出!真的有婴儿在哭!
我和楚雄的第一反应便是鬼婴。
一般怀着孕的孕妇横死,一尸两命,落葬之后怨气一般都极大,这股怨气,又很有可能会养着死尸腹中的鬼胎,让鬼胎一点点的长大,最后形成鬼婴,一朝成熟,便会破出母体!”
赤脚老汉说到这里,声音都变了。
我也想到了堂姐夫前女友小音腹中的那个鬼婴,那青面獠牙,双眼黑黢黢的模样,确实恐怖之极。
祁天养定定的不说话,等着赤脚老汉继续往下说。
赤脚老汉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可是老爷子淡定不已,连罗盘都收起来了,这让我楚雄不由又呆住了,若是鬼婴,老爷子不会这样呀。
这时候老爷子却从坟头上走下来,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掏出两把轻便的小铲子,分别递到我和楚雄手上,‘挖!’
我们接过铲子,也不知道要挖什么。
老爷子白了我们两眼,率先对着坟包挖了起来,我们这才明白他是教我们挖坟!
我俩虽然都不愿意干这样的勾当,但是老爷子自己已经挖起来了,我们也只好跟着一起挖,三个老爷们的铲子不停的铲着,没多久坟包就见底了,婴儿的啼哭声也越来越明朗,我们终于知道那啼哭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了!
坟包的棺材里!
这下是鬼婴**不离十了!
可是老爷子推棺材板的时候,连口罩都不带,更别说画符做法了,他就那么把棺材板掀了,从里面抱出了一个嗷嗷哭的婴儿,那婴儿看起来至少有一两个月大了,丝毫没有鬼气,白白胖胖的一个大胖小子。
我和楚雄伸头往棺材里一看,里面空空的,根本没有什么母尸,只有这么个婴儿,谁也不知道这婴儿在棺材里独自活了多久了,谁也不知道这婴儿是怎么进的棺材。
问老爷子,他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婴儿逗弄着,却让我和楚雄把坟包重新填上,天快黑的时候,他才下令回家。
回家的路上,他一本正经的跟楚雄说,‘这孩子以后就喊你爹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跟着你老大天赐的名字叫天养吧,天生天养,倒是跟咱们家有缘分,都是天字辈儿。’”
祁天养!
那个从坟里挖出来的诡异婴孩,居然是祁天养!
我大跌眼镜,脑子都空了!
是谁,把幼小的他,放到了荒冢之中?是他的父母,还是他父母的仇家?
不管是谁,我此时对他们都充满了恨意,祁天养,他竟然那么小就承受了这么多不该有的曲折与痛苦。
祁天养也怔住了,“老叔的意思是,我无父无母,从棺材里生出来的?”
赤脚老汉点点头,又摇摇头,“按说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如果事实和我们经历的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老爷子没有告诉我们真实的缘故。”
赤脚老汉一向狡猾,可是说这段往事的时候,他声情并茂,脸上满是真诚,一点儿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就算是撒谎,随便给祁天养编个父母就好了,何苦编得这么离谱?说他是棺材子?
看祁天养的表情,他也是相信了赤脚老汉的,他如果不相信一个人,就会不断的拿话去反驳,如果相信的话,就会变得很沉默。
我了解他。
上天何等残忍,现实何等残忍!
不久之前,他才得知依恋已久的家庭,其实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现在,赤脚老汉又告诉他,这个世界上,他没有亲人!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我不能承受那里面的悲伤。
赤脚老汉顿了顿,突然看向我的方向,“丫头,出来吧,别躲了,那后面阴冷的很,蹲久了要着凉。天养他……现在可能需要你的安慰。”
我抽了一口气,原来赤脚老汉早就发现我了,可是他居然装到现在。
我磨磨蹭蹭的站起来,缓缓走到祁天养身边,赤脚老汉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我伸手揽住祁天养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半句安慰的话,最后只说出一句,“别怕,你还有我。”
祁天养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可是我是个怪物,一个无父无母的怪物。”
我听了这话,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谁说的,你是祁天养,我认识的祁天养。”
祁天养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啊,我不是祁天养,我不姓祁,我没有姓。”
我急得狠狠的拍打他的胸膛,“你瞎说什么!你有我,你有姓,你不是怪物。”
祁天养牵着我往外走了几步,到了放着祁家四口棺材的那间房门口,轻轻的说道,“我一直以为是赤脚老叔在跟我耍手段,抢我家人的尸首,到现在我才明白,其实他比我有资格处置他们。”
他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孤儿,无助的看着我。
我拉住他的手,用力的攥了攥,“不,祁老爷子一直把你当亲孙子看待。”
“可是其他人并没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我没有过过生日,因为我没有生日,我也知道了,为什么妈妈每次都会偷偷地把大哥拉到厨房,小时候我以为妈妈嫌我嘴馋,给哥哥补身体呢,还有,上大学的时候,爸爸让我走得越远越好,出去见见世面,小轩出生,我省吃俭用带回来的礼物,嫂子从来没有给他用过……”祁天养的声音已经哽咽,他突然拥住了我,把头埋在我的头发里,忍住了所有的声音,肩膀却不停的耸动起来。
这一刻,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我真的觉得好无力,我想把心扒出来让他看看,真的,我愿意一直陪在他身边!我怕他不相信,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是有人在乎他的。
“你知道吗,那一次,你帮我买衣服,放在沙发上那一次,是第一次有人给我买新衣服。从小到大,我都是捡哥哥的衣服穿的,没有人给我买过新衣服……”
我的心又狠狠的抽了一下,细细的回忆,才想起他说的是之前有次,我见他身上衣服又脏又破,无意间从商场帮他买了两身衣服,他当时还打趣了我一下。
此时再回忆起来,才能体会当时他眼神里涌起的感激和暖意。
正文 68。二女对峙
“天养,我以后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你从小没有得到过的温暖,只要我有,我都给你。”我反手抱住他,将压在心头的话说给他。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祁天养渐渐恢复了平静,“出去吧。”
我点头,第一次主动牵起他的手,跟着他一起往地上在赤脚老汉的破屋走去。
赤脚老汉坐在破房的堂屋里面,看来正在等我们。
一看到我们出来,他就露出标志性的嘿嘿一笑,“嘿嘿嘿,天养啊,老叔知道的,都对你言无不尽了,那个……你是不是可以把老爷子留下的笔记本让我看看了?”
祁天养淡淡道,“当然可以,只是,那笔记现在不在我手里,在小蛮的手里,老叔要是想看,找她要去,就说是我同意的。”
赤脚老汉一下子傻眼了,“什么?!笔记落到了那个老妖精手里!?哎呀呀呀!天养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那个妖精啊!”
赤脚老汉一边说着,一边捶胸顿足,那样子,根本不像是丢了笔记本,而像是死了爹妈。
祁天养没多说什么,“老叔,您自己去找她,我还有些事,先走了,至于爸妈哥嫂……您跟他们的交情那么深,尸首就有劳您处置了。”
赤脚老汉愣了愣,又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这事儿我不说,你也不知道,祁家一家,没把你当外人,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就当不知道,也没什么的。”
祁天养冷笑一声,“好的,老叔。”
出了门,我才对祁天养问道,“你让他去找小蛮?”
祁天养点头,“小蛮自以为拿了那本笔记,就万事大吉了,殊不知,她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那咱们现在去做什么?”
祁天养将我抱上摩托车,“回家收拾一下,去找破雪和季孙。”
“你真的要引荐他们见赤脚老汉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祁天养摇头,“我又不傻。你猜猜,老汉为什么那么想见他们?”
我想了想,没有头绪,“为什么?他们两个,应该都是不出世的人,老汉哪里听到他们的名头的?”
祁天养将我胸口的黑珠拉出来,放在手上把玩一番。
我张大嘴巴,“老汉是在找这个黑珠?”
“没错,老汉对爷爷的笔记尚且可有可无,但是他对季孙他们却兴趣浓厚。除了这个黑珠,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只怕破雪九年前侵入季孙他们的村庄,也是为了这颗黑珠,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么贵重的黑珠,被老族长缝在了蓑衣里面。”祁天养若有所思的说道,“而且,我猜破雪知道我的身世。”
“你的……身世?”我更加不懂了。
赤脚老汉不是已经把他的身世说得很明白了吗?他是无缘无故出现在深土之下的神秘婴儿,无父无母的啼哭了多日,被祁老爷子救出来的呀。
“你真的觉得我是个怪物吗?”祁天养的声音也有些空洞和心虚,“你真的觉得而一个婴儿,可以在不见天日坟包棺材里,不吃不喝的活上许多天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却似乎并不着急等着我的回答,自己坚定的答道,“我不相信。我要证明,我不是怪物,我是个正常人。我一定也有父母,或许我还有兄弟姐妹,他们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把我抛下,被恶人埋到了棺材里。”
说着,他就踩动摩托车的油门,勇往直前的向前冲去。
我紧紧的勾住他的腰,多么希望他的愿望能够一一实现,找到父母,找到兄弟……
回到家中,祁天养将地窖里的老徐挪了出来,趁着夜色把他带到了村子里一户废弃的房子里,这户人家早年便南下经商,发家之后全家人都搬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把老徐关在这里,再安全不过。
祁天养在老徐的脖子上挂了几张饼,又挂了一个瓶子,用一根吸管通向他的嘴,“我们这几天要出去,你就吃这些吧。”
老徐哼哼唧唧的,一脸不情愿和怨恨,可他也是明白人,知道自己没有反抗之力,干脆翻了个白眼,直接不理我们。
祁天养也懒得理他,把他绑好,扔在了地窖里锁上,我们便一起回家了。
我们各自穿上了一身休闲运动服,又穿上了耐磨的登山鞋,祁天养还给我背了水、饼干,手电等物品,我们才又骑着摩托车出发。
坐在祁天养的身后,吹着夜间的凉风,看着祁天养挺拔的脊背,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很多。
死亡都没有击溃他,可是“众叛亲离”的痛苦让他失去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
很快,我们就到了山林边缘,祁天养将摩托车停下,藏在附近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草丛里,我们便轻装出发,往季孙的无名村庄赶去。
为了不引来山魅或者血蝙蝠,我们便摸黑往里走,连手电都没有打。
好在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到了村庄的时候,我看了下手表,正好是深夜两点。
山里没有电,这村里的男人除了季孙,又都死绝了,所以这个时间,村庄静谧的吓人,一个个茅草屋在稀朗的星空之下,简直像是一座座寂静的坟墓。
我们悄悄的潜伏进去,摸到了季孙的那间小茅屋,走近了,居然听到低低的男女交谈声。
我和祁天养都愣了愣,祁天养皱起眉头,不怀好意的说道,“这村子现在变成了寡妇村,季孙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整天面对那么多娘们,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我推了他一把,“不会的,季孙不是那种人……”
祁天养笑了笑,“是不是那种人,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有些不服气的率先摸进了院子,毕竟来过这里,我对路线倒是有些熟悉,很快就摸到了窗前。
只见屋子内居然点着一盏洋油灯,用一块红布照着,灯光摇曳不定,忽明忽暗,非常微弱,非常暧昧。
而季孙半躺在木床上,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女人,正面对着他,不知道在低声说着什么,而且那女人的衣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剥到了肩膀,露出一大块白腻来,在那红光之下,尤其的惹人血脉喷张!
我心里暗暗吃惊,这会是谁?!
整个村子的女人我都见过,常年的劳作让她们各个皮肤黝黑,身材精干,而且她们的脸上都有纹绣,蛮夷至极,哪有这种尤物极品?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女人是谁,最后心里一毛,难道是鬼?
听说山里面最容易生鬼,季孙这不会是惹上脏东西了吧?
就在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祁天养也凑了过来,他一看到这画面,伸手戳了戳我,嘴角露出了一丝挑衅的笑意。
我愤愤不平,将他推开,继续往里看着,只见那女人将自己的长发捋了捋,娇滴滴的说道,“你都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哪里能算男人呢?”
声音极尽魅惑,充满了诱惑力,季孙的眼神都开始迷离了。
不对,这声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我又实在是记不起是谁。
那女人又伸手拨了拨领口,虽然她是背着我们,我也能猜到她胸前的风光一定已经暴露了一大半在季孙面前。
季孙喉结滚动,眼神迷蒙,终于按捺不住,伸手便要将那女子搂到怀里。
就在这时,我们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呵斥,“住手!”
季孙眼神一滞,摆了摆头,恢复了神智,“啊”了一声,一把将那女人推开,那女人往后连退两步,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薄怒。
啊!是她!
带我们去找乌娜的神秘少女!自称是猎户,可是她细皮嫩肉的,哪里像是猎户了?
我和祁天养也回过头去,想看是谁在坏这场好事。
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破雪红裙似火,站在破败的小院里,一脸怒气的盯着屋子里的那个女孩子。
她们对峙的太过严峻,都忘了顾及也在听床的我和祁天养了。
“你终于来啦?这么多年都躲着不见我,为了这个臭男人,出来的这么快,你还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妹啊。”屋内的女孩对着屋外的破雪笑嘻嘻的说道。
正文 69。她们到底是什么?
破雪根本不理会那个女孩,怒气冲冲的走到屋子里面,从床上将季孙一把拉下来,“你在做什么?”
季孙愣愣的,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的对着她轻轻唤了一声,“破雪……?”
破雪转过身,对着已经将衣服拉起,正绕着自己的发梢,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样的女孩子怒道,“小璇,你这是做什么?”
原来那女孩子叫小璇,只见她微微耸了耸鼻尖,“我做什么?我想找我的好姐姐,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只能故意来勾引我好姐姐的心上人咯。”
破雪雪白的脸庞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季孙听了小璇的话,脸色也有些微微动容,“你、你们是姐妹?”
破雪皱起眉头,不愿意回答。
小璇走到她面前,嘻嘻笑道,“好姐姐,怎么,不肯承认我这个妹妹了?想当年,咱们在一起……”
“够了!闭嘴!”破雪一向冷淡不已,此时却被小璇挑逗的怒火中烧,愠怒的不行。
祁天养将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这两个女人的身份都很奇怪,我们到一边去,指不定她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璇似乎一点儿也不怕她口口声声喊作姐姐的破雪,气势咄咄逼人,“怎么,连自己的是什么,都不敢承认?还是……你怕你这有情郎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和你做过的那些事,此生都不会再理会你了?”
破雪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你非要在这里说吗?”
小璇调皮的看了她一眼,“我找了你九年,才找到你,不抓紧机会多跟你聊两句,谁知道下一次再见你又是什么时候?”
破雪脸上现出可怕的神色,突然,她就像一阵风似地,一下子卷住小璇,等到我们看清楚的时候,小璇的喉咙,已经被她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祁天养和我都惊呆了,她冲过去的那个速度,快的像一阵旋风,是人类根本不可能有的速度!
“这娘们儿也是怪物?”祁天养惊呼道,“跟我一样也是从棺材里挖出来的?”
我猛地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酒店的房间里,伸手隔空便取到了一个杯子,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神秘的非人类的力量。
可是小璇一点儿也不害怕她,脸上还是带着那股人畜无害的无辜笑容,对着季孙娇滴滴的喊道,“季孙~~你不想知道我姐姐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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