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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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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始吧!”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嗯,你往后撤一撤!”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象征性的向后挪了挪。
直接忽视祁天养不满的眼神,“开始吧,我就在这儿!”
对于我的坚持,祁天养也无可奈何。
收敛心神,祁天养开始静静的凝神聚气,眉头紧锁,显然很是吃力。
“火地晋,火山旅,火水未济,火风鼎,火雷噬嗑,火火离,火火睽,火天大有……”
祁天养口中念念有词,我只能屏气凝神,静静的看着。
“起!!”随着祁天养一声浑厚的声音,那张平铺在地上的符纸,一跃而起,直直冲向七彩神柱。
只见,在距离神柱一米之时,符纸忽然自己燃烧起来,熊熊烈火,着实不像一张如此单薄的纸所能燃烧出来的程度。
下一秒,那团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冰柱而去。
“嚯!!”的一声,火球在碰到冰柱之时,瞬间向柱子两头蔓延开来。
那场景,真是叹为观止,那柱子就像是被泼了一层汽油一般,火势之大,不可小觑。
我低头看了看祁天养,他还是一直闭着眼睛,眉头锁的更紧了。我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他好像很吃力,很吃力,我都不敢确定,他是否还能坚持,坚持到柱子融化的时候。
我站在原地,双手合十,默默念叨,“快,快,化了吧!”
“亨!”只听得一阵低沉的闷哼声,祁天养瞬间倒地,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我连声音都没有来的及发出。
“祁天养!!怎么了,啊?”我慌张的蹲下身,将他上身拖起,搁置在我的身上。
“祁天养!醒醒!祁天养!!”
他的身体格外的冰,僵硬的身体甚至只能笔挺挺的躺在我的怀里。
无论我怎样呼喊,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仍旧双眼紧闭,眉眼结霜。
“轰!”
紧接着,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之前还熊熊燃烧的柱子,此刻,正散发着令人骇然的寒气。
燃烧的火焰下边,像是一条盘踞的巨龙,挣扎着,嘶吼着,急切的想要拜托这些束缚。
“轰!!!隆!!”一连串的响声传来,一股沁人的寒气扑面而来,燃烧的火焰,也已经奄奄一息。
我知道,要出事情了!
正文 130。取出伏羲珠
慌忙间,我拖着还在昏迷中的祁天养,艰难的,向远离火柱的通道挪去。
“哗!!”一声声玻璃碎裂一般的声音传来,那七彩柱,就像从里边炸裂开来一样,破冰而出。
还是那个遍体黢黑的样子,神奇的是,此刻眉眼都结了冰霜的祁天养,似乎也像那个柱子一样,白霜在慢慢消失。
太好了,祁天养失神识的一部分,这也不难说明,为什么会出现折中情况了。
可是,伏羲珠到底要怎样才能从柱子中取出来呢,祁天养还在昏迷之中,再不将珠子取出,我都不敢确定,他还能不能醒来。
“天养?醒醒,告诉我,怎样才能将伏羲珠取出来。醒醒啊,醒醒!!”
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怀里的人儿,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管了,真的不能再等了!
我暗暗思忖,与其在这干坐着,瞎着急,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管他什么,都试试先。
想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祁天养身上带着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东西不多,总共就有几张长得差不多的符纸,一个上次用过的匕首,一个不知名的玉制品。
还有,这是一个香囊,里边似乎也装着东西,算了,先从这些符纸开始吧。
我缓缓走近七彩神柱,小心翼翼,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指不定什么时候,从柱子里再爆出什么东西,我可就要一命呜呼了。
我也分不清什么符咒,什么用法,就将它们一张张的贴在神柱上面,然后紧紧盯着,希望能有什么反应。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十分钟,眼前的神柱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心中划过一阵阵失望,浓浓的担心汹涌而来。
罢了,我又拿起了上次祁天养用来对付恶灵的木质匕首,来回将那黑黢黢的柱子看了个遍,还是无从下手。
最后,我一跺脚,心一横,抽出匕首狠狠的向那柱子上砍去。
一阵折腾,风平浪静,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有些急了,怎么办?我现在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毫无办法,怎么办?
我心中暗骂自己没用,不断的用手拍打着那个柱子:“啊!你出来啊,快出来!!!”
我叫的歇斯底里,完全没有看到自己的手,被紧握着的匕首划破了一道口子,也完全没有好烦一丝疼痛。
直到,那七彩神柱逐渐焕发出绚丽的光彩,耀眼夺目。
这……难道,当时伏羲珠没有融入里边的时候,这柱子就是这个颜色,难道,她要恢复以前的五彩斑斓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伏羲珠要脱离出来了呢?
我心中一阵激动,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鲜血淋漓,并传来阵阵钻心得疼痛。
忽然,我看见,我的血竟然一滴都没有滴到地上,而是统统顺着柱子上细小的沟纹,缓缓流淌,就像是奔流在血管中的血液一样,那么的自然。
随后,被一点点渗入柱子里边,由血红,变成金黄,随后消失不见,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站在那里看呆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都忘记了去按住还在血流不止伤口,这些柱子在吸食我的血液。我肯定。
我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着我的血液,一点点和和神柱融合,看着它的光彩越来越夺目……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我惊醒,我不禁大喜,祁天养醒了!
“祁天养,你醒了?怎么样,身体好受些了吗?”我也不管自己还在流血的右手,上前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我没事了,你的手怎么了?”他的视线在触及到那些殷红的血液时,瞬间冷凝,眉头紧紧皱起。
“嗨,没事,你看那儿!”我示意他向七彩神柱看去,神柱此时已经格外的绚丽,刺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咻!!”忽然,一个同样绚丽的珠子,从神柱中飞了出来,光彩夺目。
我激动的几乎要跳了起来,拍着旁边的祁天养:“祁天养!快看!那是不是伏羲珠!”
我激动的快疯了,这个折腾我们如此之久的伏羲珠,终于又出现了!
“应该是!”祁天养淡淡的说了一句,缓缓站起神来,仍然有些踉跄。迈开步子,向它靠了过去。
渐渐的,珠子的光彩逐渐散去,果然是伏羲珠。
此时,伏羲珠被祁天养捏在了手里,已经又变成了以前的黑珠子。
“太好了,伏羲珠终于取出来了?”我欢呼着,有点忘乎所以。
“别乱动!”
祁天养低沉的声音香气,一把抓住我的右手,随意扯下一块布料,给我包扎起来。
我此时,心里犹如抹了蜜一样甜:“原来,这些神识需要喝人血才能有反应啊,我还真是幸运,误打误撞,就将伏羲珠取了出来,嘿嘿!”
“什么?”正在给我包扎伤口的祁天养,一听我说这话,突然问了一声。
“就是我的血,才把这伏羲珠唤出来的,你没看到啊,那场景真是壮观,那血液就像有灵魂一样,在神柱上流淌,慢慢渗入内部,别提多神奇了……”
我在这儿涛涛不觉的讲述着,完全没有看到祁天养惊异、探究的眼神。
“好了,既然伏羲珠取出来了,咱们先出去再说吧!”祁天养打断了我的话,嗯,确实该出去了。
“那咱们出去吧,别让季孙大哥等急了。”
说着,我就将从祁天养那掏出的东西捡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谄媚的笑了笑。
“哎,你说,这里被人动了手脚,是真的吗?”我忽然想起来,祁天养说过,就是因为有人做了手脚,才会使神柱与伏羲珠相冲撞,才会体结寒冰的。
“嗯,出去看看就知道了。”祁天养说着,拉着我的手,走出溶洞。
出来后,是一片空地,周围还有些怪石,看着这些怪石,我猛然想起来,当时我们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我和祁天养在这些怪石后面……
“悠悠,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我的耳边忽然想起了祁天养戏谑的声音。
祁天养拉着我的手,就向着乱石后面走去,步伐甚是惬意,却把我弄得面红耳赤,“祁天养,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当然是……”祁天养朝着我笑得很邪恶。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不想跟他过去,大白天的,荒郊野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很羞耻的好吗!
祁天养来到怪石后面,就当我以为他又要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的时候,却见他从背包里拿出匕首,在石头后面的地上挖了起来。
我纳闷,心中却也松了一口气,“祁天养,你挖这个干什么呀?”
祁天养戏谑道,“我当然是挖这个,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说完,还拿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
我深知在嘴皮子上占不了什么便宜,只得哼哼两声表示不满。
不一会儿,便见祁天养挖出了一只手掌大小的铁剑,略有些锈,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
拿着这把小剑,祁天养又带着我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另一颗大石头后面挖出了一把同样大小的小铁剑,两把剑的剑锋相对。
“这是双锋双煞剑,双锋相对,可以改变一定范围内的磁场。应该就是因为这个,伏羲珠才会扰乱七彩柱的经脉。”祁天养道,把这两把剑用一张符纸包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这东西?”我纳闷,这一看就是人为的。
“应该是个懂风水的人,用这个将这里的格局动了,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不过应该不是那些人动的手脚,不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这个格局可能只是试探,因为除了我们,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七彩柱的事情。”祁天养分析着,“这里暂且是安全的。”
“懂风水的人?难道说,是,阿适?”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祁天养点了点头,道:“这有可能只是他的试探,因为他当初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了什么,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为他自己报仇。”
“为他自己报仇?”我心中更加疑惑。
“他当初不是被那些蟑螂差点咬死么?改变这里的磁场,有很大几率改变那些生物的生长规律。”祁天养轻蔑一笑。
也是,若阿适真的只是要为自己报仇,那可真是心思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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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洞入口处,祁天养拿着刚才从土里挖出来的剑,念了几句咒语,把剑插在山谷入口的两侧,剑尖的地方,还插着刚才用来包裹的符纸。
“这,不是说这剑会改变这里的磁场吗?怎么还插在这里?有什么用途?”我不解的看向祁天养。
祁天养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这个是用符纸处理过了的,可以帮我们抓住到底是谁埋的这双锋双煞剑。”
“真的?”我疑惑,这会不会很容易被发现?
“放心吧,他进不来这里了。”祁天养冷笑着。
唉,算了,不问了,问了也不懂。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要是祁天养知道了我的想法,又要嘲笑我了。
我朝着祁天养乖乖地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跳下水潭,我也是会游泳的,但是祁天养嫌弃我太慢了,便拉着我,不一会儿我们便穿过了瀑布。
季孙正坐在岸边等我们,见我们出来,他连忙递上一个包裹,里面是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干衣服。
我和祁天养在草丛里换了衣服,季孙拿过包裹,问道:“怎么样?”
“果然是里面被动了手脚,双锋双煞剑,不过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祁天养说着,眼神闪过锐利的光芒。
“阿适?”季孙开口问道。
我惊讶的看着季孙,我和祁天养分析了半天(当然是我分析的),才觉得有可能是阿适,季孙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竟和我英雄所见略同啊!
“没有证据,不过晚点就知道了。”祁天养道,“我们先回去。”
“好。”季孙道点了点头,也并不多问。
刚一回到阿适家的旅馆,一道身影便飞奔着扑向祁天养怀里,“天养哥哥!”
下意识的,我听到这道甜腻腻的声音,反射性的往祁天养身前一站,“唔!”那道身影便撞到了我的怀里,别说,真他么疼!
“你这个女人,投什么怀,送什么抱啊!”我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胸口,不客气的朝阿年道。
“我,我只是想,找天养哥哥。”阿年委委屈屈地朝着祁天养抛着媚眼。
我靠,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前几天祁天养身体虚弱,我不稀得和这个阿年计较,现在祁天养好了,我的心情好的不得了,更是有力气迎接这个白莲花阿年的招数了!
既然你做白莲花,那我也换个方式和你说好了。我眼珠微转,拍了拍阿年的肩膀,“做女生要矜持!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说完,我也不顾阿年那受伤似的小眼神,拉着祁天养就进了旅馆。
破雪就站在旅馆的大厅里,见我们回来,只是平静的问:“事情办好了么?”
祁天养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说,有些事情当心隔墙有耳。
我们没有在阿适家的旅馆多做停留,第二天一早,便踏上了归途。
“阿适,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祁天养笑着问。
闻言,阿适对着我们露出了一个温温润润的笑容,说着:“我妈身体不好,非要我陪着,我就不和你们走了,等我妈身体好些了,我一定会去找你们。”
说罢,阿适看向我,笑意更深了,“悠悠,你们一定要等我哦!”
明明只是笑,不知为何,我的背后感到一丝凉意。
……
当我们回到祁天养老家的时候,赤脚老汉已经在等我们了。
阿年见到赤脚老汉,顿时变得呆愣。
“不好,她要发疯!”祁天养见状,立马把阿年的眼睛捂住,不让她看到赤脚老汉,然后对破雪说:“破雪,交给你了,把阿年带进屋里。”
破雪点头,伸手接过阿年,捂着她的眼睛,把她带走了,季孙也拿着背包,进了屋子。
“老叔,你找我?”祁天养看向赤脚老汉。
赤脚老汉看到阿年的时候,眼眶便开始湿润,直到祁天养叫他,他才反应过来,应道:“天养,昨天,小蛮来找我了。问我是不是杀了一个叫刘正的人,还问我见没见到一块令牌。”
祁天养和我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郑重。
只听赤脚老汉接着说,“小蛮当时受着伤,但是似乎很急迫,尤其是对那个令牌。我寻思着这刘正可能是你杀的,便来问问。”
这小蛮前天刚被祁天养击伤,紧接着就去找赤脚老汉,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定是不会带着伤去的,看来这令牌非同寻常啊。
祁天养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着我说到:“悠悠,你到书房,把那块令牌拿来,给老叔看看。”
我有些诧异,还不知道这赤脚老汉是何意,为什么祁天养会让我拿令牌给赤脚老汉看呢?
虽然我不理解,但是我也知道,祁天养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便匆匆跑到书房,把令牌拿了出来,递给了赤脚老汉。
赤脚老汉拿着令牌打量了半晌,却也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半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把令牌放到鼻翼闻了闻,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老叔,怎么了?”祁天养忙问。
“这令牌,我不知道,但是这上面的味道,我却有一种熟悉感。”老汉道,复而又把令牌放在鼻子前闻了又闻,却又皱着眉头似乎想不起来,“奇怪,这味道我一定在哪里闻过,但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有些紧张的盯着赤脚老汉,暗自替他心急,是因为老了吗,所以记性不好了!我在心中吐槽着。
“老叔,你别急,慢慢想。”祁天养安慰道。
“好。”赤脚老汉点头,继续保持着闻令牌的姿势,鼻子一耸一耸的。试想一下,一个穿着破破烂烂道袍的老汉,手中捧着一个东西,闻来闻去,画风略搞笑。
“你这老头,在闻什么呀!”小璇走了过来,看到赤脚老汉的动作,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老头,你以为你是属狗的吗?”
说着,又好奇的凑过来,看我们在干吗。
“咦?一块破牌子,有什么好闻的?”说着,一把拿起老汉手中的牌子,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哎!”我被小璇的动作下了一跳,刚想炸毛,却被祁天养按住:“他们山魅的鼻子确实比我们灵。”
“算你识货!”小璇得意的看了祁天养一眼,把令牌扔到了老汉手中,颇有些不屑,“都是草药味,有什么好闻的!”
“对!是草药!”老汉激动地道,“我想起来了。”
老汉又闻了闻令牌,确认似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说罢,把令牌还到祁天养手中,“这草药,是养蛊的草药。”
“养蛊的草药?”祁天养问道。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那个抬轿屋里,那个叫小魅的女鬼说过,这刘正,在村子里高价雇佣村民养草药,但是这草药的去向却是从来没有人知道。
“没错。”只听老汉娓娓道来,“早年我在南方游历的时候,在湘西那边,经过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很偏僻,村子里的人善蛊,他们自己种植草药养蛊,我当时在那个村子里住了半个月之久,他们养蛊的草药,正是这个味道……”
养蛊,难道这个刘正收购草药就是用来养蛊的?我不禁打了个激灵,这蛊,听起来就是很可怕的样子,尤其是前段时间,赤脚老汉也中了蛊。
等一下,赤脚老汉中的蛊,会不会和那个刘正有什么联系呢?
我看了眼祁天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
送走赤脚老汉,祁天养对着我们说,“看来,我们要去湘西走一趟了!”
正文 132。湘西之行
一大早,我们就坐上了通往湖南的大巴车,我心中还是异常得兴奋的。长这么大,我这还是第一次出省呢,就连读大学,都没有得到出省的机会。
“祁天养,咱们这一趟大概要去多久啊,我想着,是不是可以到处旅游一下,也不枉此行啊!!”激动的心情,让我精神十分振奋,也没有了往常坐车时的倦意。
坐在车子最后的就是季孙和破雪。这两个人还真是逗乐,一个局促,一个冷凝;一个默而不语,另一个更是十足的高冷。
哈哈,我不由得心中好笑,带着他们出来,一是找个帮手,另一个就是可以帮助他们二人感情升温一下。照他们这种进度,我恐怕是有生之年都喝不上他们的喜酒喽!
我自己在这,想七想八,美得啊不行。
“别闹了!”一股低沉的男声传来,“等咱们办完了正事儿,带你去玩玩也无妨。”听到这话,我激动差点就叫了出来。
“不过,你现在要安静下来了,唯恐别人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出门不成?”我瞬间凝结,这才意识到,周围已经有人向我递来了怪异的目光。
好吧,是我冒失了。
就这样,我在车上一路颠簸,昏昏欲睡。
“悠悠!醒醒!”直到一个声音把我唤醒,我才擦了擦有些湿润的嘴角,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看了看窗外。
“到了吗?太好了!”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不知不觉睡了那么久。
“还没到呢,我们现在只是来到了湖南境内,咱们先去找个地方吃个饭。”
本来还在为没有到目的地有些怨念的我,一听说有吃的,立马精神了起来。
此时,正在搬行李箱的季大哥,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问了句:“咱们今天是在这儿先住上一晚,明天再出发,还是晚些赶过去?”
破雪在一旁帮着季孙,提下来几件我们带的背包,一样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祁天养。
“咱们吃个饭就出发吧,到了地方在休息,湘西可不是个简单的地方,咱们还是及早的适应哪里的风俗文化才行。”祁天养思虑再三,决定今天就出发。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不太起眼的酒馆,简单要了几个素菜,还特意交代了少放辣。虽然说南方水土养育出来的儿女,恬静温婉,这吃辣的劲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大湘西辖张家界、怀化和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三地。其中,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是湖南省唯一以少数民族命名自治的地州,首府吉首距离省会长沙500多公里。
“咱们吃过饭后,还能赶得上去湘西的车吗?”吃着饭,我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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