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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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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养一看那牌子,好像就什么都懂了一般,立刻拉着我往边上楼道里去,我压低声音问道,“不进去看看吗?”
“还用得着进去吗?你真是猪脑子。”祁天养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我更不满!他每天都在贬低我,不是说我笨就是说我蠢,搞得自己多聪明一样。
“好,我是猪脑子,你好好地给我说说害死郭丽的人是谁,下一个可能受害的人又是谁?这人又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出来我就服你,说不出来就别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了。”
祁天养嘻嘻笑了起来,“谁在你面前作威作福了,你这香喷喷的小身板儿,我爱都来不及呢。”
说着,他又凑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脖子一阵吸,我气得一把推开他,又气又臊,“人命关天呢,你有心情想这事儿?”
祁天养眼神里放出淫邪的光,“嘿嘿嘿,我帮你同学抓住凶手,你拿什么谢我啊?晚上……嘿嘿嘿……”
我想着他指不定就是小蝌蚪上脑,在这里给我装本事,索性豁出去了,“你要是真有能耐找出凶手,晚上你想干啥干啥。”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祁天养在我肩膀上一拍,指了指那个办公室对我问道,“郭丽所在的那个寝室,有谁要考研的吗?”
我们今年大四,确实有不少同学考研了,笔试已经考过了,很快就是面试时间。
祁天养这么一问,我立刻想起郭丽她们寝室,有四个女生都参加考研了,其中有两个过了笔试,另外两个被刷下来了。
“过了笔试的两个之中,有人考本校了吗?”祁天养又问道。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立刻想到了还真有一个,“有!吴文娟就是考的本校!”
祁天养脸色一沉,“咱们得快点找到她,她现在可危险着呢。”
我愣了愣,“为什么呀?她考个研,能得罪什么人呢?”
祁天养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找到她你就知道了!”
我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不敢拿吴文娟的性命冒险,便也不再追问,跟着他一起到学校外边最近的酒店里找了一圈,果然遇到了几个结伴而住的同学,其中就有刚才遇到的李晓倩。
李晓倩笑着说道,“悠悠,我们都是外地学生,没地方去,胆子又小不敢回宿舍,没办法才窝在这里,你男朋友在本市,干嘛要到这里来受罪啊?”
说着,她朝我暧昧的笑了笑,弄得我满脸羞红,想反驳又没有什么底气,只好假装没听到,含混的问道,“对了,晓倩,你知道文娟住在那里吗?”
李晓倩答道,“她呀,她说她家有亲戚在本市,住到亲戚家去了。”
我一听果然觉得蹊跷,更加确定祁天养的推测是对的。
便对李晓倩笑道,“晓倩,我还有几本书在文娟那想要回来,可我手机丢了,你能帮我打个电话给她跟她说我在旁边的星巴克等她吗?”
李晓倩笑道,“没问题。”
跟李晓倩道别之后,我和祁天养立即赶到旁边的星巴克,一人点了一杯咖啡等着吴文娟前来。
虽然知道吴文娟大概和这件事一定脱不了关系,但是我还是不太能猜得透来龙去脉,便又忍不住对祁天养问道,“你就不能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祁天养摇摇手指头,“不能。”
我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和他争辩两句,却见门口闪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吴文娟来了。
吴文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身材好得不得了,让男生喷鼻血的那种,所以一直不乏人追求,不过她眼光高的很,大学这几年倒是没听说和谁谈恋爱,算是个埋头学习型的姑娘。
她往我们这边走近的时候,我恍然觉得她好像胖了些,脸圆了,腰也粗了一圈。
按说长胖应该是心情舒泰的结果,可是她神情落寞,眼神空洞,看起来一肚子的心事,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快乐的人。
我看到她这样有些惊讶,因为之前与她接触就不算多,再加上她之前一直忙着考研,就更没有交流了,没想到那个印象中漂亮勤奋的女孩子,居然变得这么郁郁寡欢。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她迎了过去,笑道,“你可来了,我帮你点了咖啡,喝一点儿吧。”
吴文娟瞥了一眼咖啡,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喝不了咖啡。”见我疑惑,她又勉强一笑,“我一直就不喝这个,有点儿过敏。晓倩打电话跟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正犹豫的时候,祁天养直接说道,“你怀孕了吧?”
我直接吓坏了,吴文娟更是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额角涔涔的冒出了冷汗,满眼敌意的看着祁天养。
我连忙在桌子下面掐了祁天养一把,可是并没有阻止住他的话,“我要是没猜错,这孩子应该是负责研究生招生的人弄出来的,说吧,孩子爹是谁?”
吴文娟脸色惨白,见鬼一样的看着祁天养。
我连忙跟吴文娟道歉,一边又对祁天养使着眼色,“对不起啊,文娟,我这朋友有间歇性羊癫疯,经常发神经瞎说话,你可别搭理他!”
祁天养冷笑一声,抓起黑伞就要往外走,“你才有羊癫疯,你全家都有羊癫疯。她不愿意说算了,反正孩子爹已经逼她打胎了,不打胎恐怕孩子爹就要直接把她打回娘胎了,就当没怀过呗,放心,我们不乱说,你继续做你的国家栋梁优秀人才,看看你能不能凭着肚子当上研究生,一举成为人生赢家。”
我咬着牙恨祁天养,这个人怎么这么毒舌,一点儿也不知道委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了这么一通废话,万一说错了,只怕将来我和吴文娟连同学都做不了了。
我正准备安抚吴文娟,没想到她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着我们说道,“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刘老师给了我三千块钱叫我立刻去打掉孩子,不打掉他不会让我好过。”
我一下子呆住了,而祁天养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又得意的歪起嘴角笑了,“哥从不冤枉一个好人,怎么,见识到了没?”
接下啦吴文娟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原来她前几个月参加了研究生考试笔试,虽然过了,但是分数却并不高。
好在她报考的就是本校,有人便提醒她可以去托托关系。
她一个小姑娘,既没钱又没势的,能有什么好处给人家呢,只好出卖了身体。
而她口中的刘老师,就是乘人之危玷污了她的人。
她胆子小,以为只要献身一两次,就可以在面试中万无一失了。
没想到这个刘老师是个极品色狼,看上吴文娟年轻漂亮又身材火爆,一次又一次的约吴文娟出来,甚至还租了一套小房子当成两人的秘密幽会地点。
吴文娟看了看我们俩,又哭了起来,“我本来想着借着刘老师的关系过了面试,就不跟他有瓜葛了,可是他给我说了好些甜言蜜语,什么要跟老婆离婚以后跟我好,什么马上就给我买房子买车,我……”
“你就挡不住诱惑,以为自己一脚跨入了豪门了,放心大胆的不戴套,现在肚子被搞大了,人家立刻翻脸了,天天逼你去打胎,是不是?”祁天养笑嘻嘻的说道。
我剜了他一眼,“你说话好听点能死吗?”
祁天养还是那样,“我话糙理不糙,爱听不听。”
吴文娟却扛不住了,哇的一声嚎了起来,“我现在可怎么办?他就给了三千块叫我去打胎,打完胎也没人能照顾我,还有几天就是面试了,我要是这两天打胎,怎么去面试?可我不打胎,他又威胁我绝不让我通过面试。我努力了三年多,就是为了考上研究生,要是考不上,呜呜呜~~~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刚开始他对我那么好……”
祁天养白了她一眼,“男人从来没变过,是你自己蠢罢了。我问你,他有你那儿钥匙没有?”
吴文娟含泪点头,“当然有,租房子的钱是他拿的啊。”
祁天养对她伸出手,“把你的钥匙给我,你自己收拾收拾去酒店和同学们住。”
吴文娟满脸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人家磨好刀今晚就要杀你了,你还伸着脖子等着吗?”祁天养不耐烦起来。
吴文娟吓得捂起了嘴巴,“他、他要杀我?”
“你以为郭丽是怎么死的?郭丽只是当了你的替死鬼罢了!”祁天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钥匙,“什么时候我们通知你了,你再回来,要不然你的小命我们不负责。”
吴文娟吓得满脸惊慌,唯唯诺诺的点头,抹着眼泪离开了。
我看着祁天养手上的钥匙,“你打算怎么办?”
祁天养凑到我面前,“你说呢?有鬼除鬼,有人打人呗。咱们去吴文娟的住处守着,那个刘老师一定会来的,都已经出了一条人命,他现在可以算是亡命之徒了。”
我听了也有点怕,“那……咱们不会有危险吧?”
祁天养勾着食指在我鼻头一刮,“有我在,你怕什么?”
正文 12。桃花局
我们到了吴文娟的住处之后,祁天养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便立刻皱起眉头,“看来那个刘老师是个高手,不好对付呢。”
我立刻警觉起来,“怎么了?”
祁天养指了指卧室窗台上的鱼缸,里面有两条红鲤鱼在嬉戏,“以水养红色锦鲤,数目为二,是为房间主人和合之意。”
我听得云里雾里,“请你讲人话。”
祁天养笑了笑,“说白了,这是个增加房间主人性、欲和情趣的风水摆设。没事咱们回去也摆一个。”
我一听羞红了脸,“你、你还用得着摆吗?!”
祁天养哈哈大笑起来,“倒也是,看来这个刘老师不是很行啊。”
说着,他掀开床褥,只见床板上全是干枯的桃花瓣。
我连忙问,“这又是什么?”
“桃花局,一样的效果,。”
这下连我也不禁对那个刘老师那方面的能力产生怀疑了,要是很行,用得着这些玩意儿吗?
我觉得好玩,便又开始在别的地方找类似的风水摆设,却在床底找到了几根头朝上的钢针,连忙对祁天养问道,“针也能促进……那个?”
祁天养看到钢针,眉头紧蹙,“针不能促进那个,却能要吴文娟的小命。”
我一听,吓得把针全扔到了地上。
祁天养道,“利刃戳背,比劈刀煞还厉害呢,看来那个刘老师是个中高手,他根本不用亲自动手,吴文娟只消再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轻则流产,重则重病而亡。”
“我的妈呀,风水术这么厉害吗?”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散落的钢针,觉得玄乎又玄。
祁天养道,“厉害的风水师,可以利用风水帮人逆天改命,心术不正的,当然也能把本事用来害人。这屋子里随处可见风水局,吴文娟住在这里,简直是慢性自杀。”
说着,他看了看窗外,只见天色已晚,便道,“把灯关上,那个刘老师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我又问道,“他既然下了这么多厉害的手段,为什么还要亲自前来,这样不是容易留下蛛丝马迹,让人怀疑他吗?”
祁天养摸了摸我的头,“小傻瓜,做坏事的人一般都心虚,他下了手段,就会想知道结果,你看他表面唱白脸,又许诺吴文娟面试通过,又给她钱叫她打胎,背地里却唱红脸,心狠手辣的设置毒局想取吴文娟的命,说明这人是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也许他在学校里让所有人尊重,吴文娟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只要炸了,他的一切都没了,所以他当然想尽快解决掉吴文娟。”
我难得听到祁天养这么心平气和的跟我讲道理,也第一次觉得他不管看什么事,眼光都很锐利,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所以这次我也很相信他,立刻去把灯关了,乖乖和他一起躲在卧室里,等着那个刘老师的到来。
灯关了以后,整个房间的气氛就莫名的暧昧起来,再加上吴文娟的这个房间布置得粉氲氲的,确实容易让人血脉喷张。
坐了不到一会儿,祁天养的手就不老实了,开始在我的腰间胸前使坏,我怕刘老师随时会来,也不敢太过抵抗,就憋着劲儿推他,没想到越推他越有情趣,干脆伸到了我的衣服底下,顺着我的肋骨慢慢的划了上来,轻得像一片羽毛在我身上搔痒痒一样,还在凸起的点点上轻轻碾动,弄得我浑身都快着火了……
我压低声音,“别闹……”
“唔~~”祁天养的嘴唇压到我的脖子上,“你别闹。”
就在这时,卧室外传进来一声门响,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开灯的声音。
“娟儿,你睡了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祁天养停下在我身上所有的动作,低声道,“好戏开场。”
说着,他便轻手轻脚躲到门后,等着刘老师来推门。
果然,刘老师喊了两声,发现没有回应,就自己走到卧房门口,“娟儿,你没事儿吧?我带了补品来哦,明天赶紧去做了吧,现在人流都无痛,五分钟就下床了,过几天到面试了,我给你把关节都打通了,一准过,你说你总不能挺着肚子搞项目吧,影响多不好。”
祁天养一把拉开门,笑嘻嘻的对着刘老师道,“她挺着肚子搞项目,是对她影响不好,还是对你影响不好啊?”
那个刘老师一眼瞥见了祁天养,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也非常灵敏,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对祁天养晃了起来,“什么人?信不信我报警?”
祁天养无所谓的笑道,“你报呗,警察来了一准不抓我,他们要抓的是你,毕竟你身上已经背了一条小命,现在还在蓄意谋害另外一大一小两条命呢。”
刘老师强忍愤怒,对着祁天养咬牙道,“你、你是什么人?”
祁天养拍拍胸脯道,“我啊,我是吴文娟的哥哥,你把我妹肚子搞大了,还使手段想害她,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是去学校找你领导呢,还是去警局找条子呢?”
刘老师一下就蔫了,不过他一看就是那种非常圆滑的人,立即转了态度,“哦哦,是大哥啊!文娟把我们的事告诉你了吗?是这样的,我跟文娟真的很相爱,我也很想帮她考上研究生,我们都商量过了,等她一毕业,就结婚!只是现在……这孩子来得不太是时候,不过将来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补偿?拿这个补偿吗?”祁天养捏着两枚钢针,递到刘老师面前,刘老师的脸色都惊白了。
祁天养趁他晃神,一脚把他手上的军刀踢飞,反手把他抓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该千刀万剐的,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出事儿了就想一脚踹开,踹不掉就心生歹念要杀人,我告诉你,这次你栽了,这就跟我去警局,郭丽的命我们好好算算!”
刘老师瘫倒在地,痛哭流涕,“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那个花盆不是我弄的,是我请人弄的,还有这些钢针,也是别人跟我说放在床底下,娟儿会自己流产。这也怨不得我啊,谁让她怎么劝都不愿意打胎,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祁天养的动作滞住,“有人指点你的?”
刘老师点头如捣蒜,“是的,我一人民教师,哪里会这些迷信的玩意儿啊,还是一开始我跟文娟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干那事力不从心,请了人布置了桃花局,觉得很有效果。后来出了这档子事,我又想起那人了,他才给我出了这些主意。”
祁天养扣着刘老师的手腕,“走,这就带我去找那人!”
刘老师面露苦色,“这、这……不是我不想带你们去找那人,而是真的找不到啊。我也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我两次遇见他都是正好在我困难的时候,他就恰好出现了,给我说完怎么弄,收了我的钱他就消失了,你叫我带你们去哪里找他?”
祁天养狠狠道,“用你的话说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你也把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了?你看我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
刘老师哭丧着脸,“不像,不像!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哦哦哦,对了,那人好像自称赤脚老汉。”
祁天养一下子就愣住了,抓着刘老师的手也松了开来,“你说那人自称什么?”
“赤、赤脚老汉。”
祁天养面色灰沉,对着刘老师就是一脚,“滚,出去给吴文娟的银行卡打十万块,几天后让她研究生考试顺利过关,要不我让你一家子不得安生!”
刘老师一脸苦相,“十、十万?”
“人家一大学生,陪你睡了这么久,还怀了孩子,十万你都不愿意掏,你怎么不出去嫖呢?”祁天养对他狠狠一瞪。
刘老师立刻明白祁天养不是好惹的主儿,连滚带爬的跑了。
祁天养在我心中一向都是嫉恶如仇的,可是这次他这么容易就放了刘老师,实在让我有点儿想不通。
而且他一听到那个什么“赤脚老汉”的名头就郁郁寡欢,难道他认识这个人?
“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吗?”我悄悄走到他身边问道。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被我打断了一样,不耐烦的说道,“那还要怎么样?你那个同学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我帮她要了十万块,打了胎她爱怎么补怎么补,难道真的帮她逼刘渣男离婚娶她吗?”
我一想也是,“可是郭丽不能这么白死啊。”
“郭丽又不是刘渣男害的。”
“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找赤脚老汉呢?”我眨巴着眼睛对他问道。
他愣了愣,挥挥手暴躁的说道,“自从跟你在一块,怎么尽碰到这些倒霉事儿?”
我笑道,“那你可以赶紧放我走啊,我一走,什么事都没有了。”
祁天养翻了一个白眼,“你想得美,你现在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一阵心凉,气冲冲的说道,“你现在不过是解决了吴文娟的问题,郭丽的怨魂还在宿舍楼里徘徊着呢,我看你明天怎么让女生们搬回去!”
说着我就开门往外走,没想到一拉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
虽然他头发全白了,可是体态和神情看起来,都是个顶多只有五六十岁的中年人,给人鹤发童颜的感觉。
我吓了一跳,还没开口问他是谁,他就已经笑着对我身后的祁天养说道,“天养,好久不见啦,怎么也不来跟老汉我打个招呼?”
我一下子愣住了,老汉?他难道就是刘渣男口中的赤脚老汉?我赶紧朝他的脚上一看,整整齐齐的穿着一双布鞋,并没有赤脚啊!
祁天养慢吞吞的挪了过来,不情愿的喊了一声,“老叔好。”
自称老汉的人一靠近祁天养就皱起了眉头,满脸都是惊讶,“天养,你……”
祁天养苦笑,“没错,我死了。”
我站在一边更是呆若木鸡,这个老汉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一眼就看出来祁天养不是活人?
只见他低头掐指一算,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天养,你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更惊讶了,老汉居然连祁天养一家遭遇灭口的事也算出来了!
祁天养神情落寞,“老叔,这事蹊跷得很,只怕害我一门的人得罪不得,所以我不敢去找老叔,怕连累老叔。”
老汉一脸不忿,“你这话说的!要是你爹还在,听见这话他不得大耳瓜子刷你?我跟你爹什么关系?比兄弟还亲!我跟你什么关系?比父子还亲!你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阿年说碰见你了,恐怕我还找不到你。”
我悄悄地看了祁天养一眼,心里想着,原来这个老汉是那个刁蛮的女孩阿年的爸爸啊。
祁天养脸色一红,“老叔你别听阿年瞎说。”
老汉笑了笑,“我那丫头什么德行我不知道?我哪能听她瞎说?我这趟到这里来,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祁天养这才道,“老叔你是拿了那个刘渣男的钱,来帮他做掉住在这里的女孩儿的吗?”
老汉点头,“你怎么知道?”
祁天养拱手,“老叔,这女孩是我女朋友的同学,还请高抬贵手。”
老汉分明早就看到我了,可是直到此时,他才把眼睛移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两眼,笑道,“这位姑娘一定就是阿年口里的情敌了?”
祁天养又是一阵脸红,“老叔,我跟阿年……”
老汉爽朗的笑了起来,“天养你不必解释,我那疯丫头,我都嫌,你怎么会看得上,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你这女朋友我看就很不错。既然这屋里的女孩子跟你女朋友是同学,那我就不为难她了。可是天养你家这事,你可不能自己扛着,老叔虽然大半生只为钱财亡命天涯,但是亲兄弟的事,义不容辞!”
祁天养点头,“多谢老叔,天养现在还能扛得住,真的需要老叔的时候,我也不会跟老叔客套。”
老汉拱手,“那我这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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