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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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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高兴,毕竟我们这次千里迢迢的来到湘西,为的不就是解开刘正留下了的谜团吗。
还有吴婆婆说的那个神秘的地方,吴婆婆说,那里的巫医说不定会对祁天养的情况有办法。想到这,我不禁有些雀跃,可是,吴婆婆生活在百年前,她说的那个神秘的地方还会在吗?
不过,若是吴婆婆生活的地方还在,那里应该是还在的吧!
可是,想到电影中一些关于蛊毒的情节,我的心中也不免有些胆怯,兴致冲冲这么久,真到了要面对的时候,当然会对这个神秘的地方,可怕的巫术,感到力不从心,心生怯意。
“那只蛊虫,应该是这里蛊术还算上乘的养蛊人,专门培养的守门蛊。现在,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有外人进入了,一切都开始了,现在可没有退后的机会了!”
祁天养总是能用他缜密的心思,轻而易举的观察出我的细微情绪。
我心中确实害怕,可也没有萌生过退意。当我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祁天养,并将身心交付于他的时候,我就没有了退缩的可能。
“一会不要随意说话,就站在我旁边,不用害怕,一切有我!”
这已经不知道,是我第几次听到这种安慰了。本来就坚定不移的信念,更是筑上了一堵铁墙。
“窸窣…窸窣…”远远的,一阵阵树枝,杂草,与粗衣布料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从细微的,单调的声音,渐渐变得声势浩大,仿佛迎面而来的是千军万马。
我故作淡定的挺立在原地,左右双手交握,已然可以感受到手心的湿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祁天养捏着我的手,轻声给我讲解着:“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主要流行于中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
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
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祁天养低沉的声线,让我不由得放松。此时的我已经星星眼的看向他,这尸体,懂得还挺多的嘛!
“汝等——何人?”一股醇厚,苍劲的长者声音传来,其中必定加持了丹田之气,本来没有一丝风声的四周,顷刻之间,沙沙作响。再夸张一些,我甚至都能感到脚下地面的震动。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紧了祁天养的胳膊。
“没想到,养蛊之人,还有修炼如此功法的,这里的确不简单。”祁天养似乎是跟我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心中怅然,顿时瞪大了眼睛,看来,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想用强的,大概也是行不通的。而且,祁天养还带着我这个“拖油瓶”。
只是这简短的四个字,就足以让我体会到,不亚于武林奇功,狮子吼的威力。
祁天养倒是定的下心来,除了刚才说了那么一句之外,就再没有一丝动作。眼神直直的看着东北方向的一簇灌木丛,那应该是声音传来的方向。
“小友,是在找我吗?”我本来也是跟着祁天养的视线朝东北方向望去,却不成想,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竟然是正西方向。
喔~我不禁惊叹,下意识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晚辈无意冒犯!”祁天养简短干练的说了这么一句,眼神坚定的盯着之前那个灌木丛,没有做过多解释。
虽然,他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确实很帅气,可是我不由得心底发虚。
画面就像再次静止了一般,没有回应,没有问话。祁天养也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态,没有接着说下一句的意思,我的呼吸也下意识的放轻了许多。
就在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长者有没有已经离开了的时候,醇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远没有之前那么给人以震慑感。
“看来,你也是深谙处事之道。说吧,来我苗寨何事,我们寨子离群索居,素来不和外界交好,也没有接受旅客参观的打算。”
寨子?苗寨?这里就是苗寨?
大脑还没有反应多久,我的注意力,就立刻被掠夺了。
眼前一阵骚动,果然,他是从东北方向的那丛灌木侧身走了出来,只是一眼,就令我大跌眼镜。
明明还是那个浑厚年迈的声音,可是,这人,怎么就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毛头小子呢?
只见他头戴一条青帕,缠成“人”字形,身穿对襟衣,袖长而小,裤筒短而大,包青色裹脚,典型的苗族人打扮。
不只是我,就连祁天养也一阵惊讶,只是眼神中闪过的那丝惊异,立刻被祁天养掩去眸底,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了然。
“我们是铁路局的!”祁天养及时调整了情绪,张嘴就说了这么一句毫不脸红的谎话。
“铁路局”?我嘞个去,这次是要玩儿个大的啊?
“其实,我们来这里没有什么特定的目的,就是简单了解一下你们寨子的地形结构,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以看一下!”
果然,演戏演一套,祁天养一番乱扯之后,果断的从兜儿里掏出一个东西,暗红色的,这就是证件?
他在哪里弄得?我诧异的看了看那个东西,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祁天养,不明所以。不过看祁天养淡定的样子,我都差点信以为真。
怎么可能!不过,这个东西怎么那么眼熟啊,这——
我真是太佩服祁天养了,这都可以,还一副公事公办的不卑不亢的样子,真的,演技超赞!
幸好,那个年轻人只是扫了一眼,也没有兴趣接过来瞧瞧。祁天养顺势将那个暗红色的“证件”揣到兜儿里,神情自若。
这心理素质,绝对无人能敌啊!
“铁路局?乌拉长老已经说了,我们苗寨不会做这方面考虑,而且也和你们省政厅达成了共识,怎么,要反悔?”
那个年轻的男子面色十分难看,语气带着鄙夷。不过,他的声音已经不是那种沧桑的质感,而变得洪亮有劲,原来,这才是他原本的声音啊。
听他的意思,之前确实有铁路局的人过来,没想到祁天养随意编排的一个身份,如此凑巧。
只是,这也许不是个好事,虽然很容易将身份蒙混了过去,但是这人的语气,确实不善,已经不是对外人不友好的表现了,这明明就是厌恶。
“呵呵!说笑了,我们当然不会反悔,”祁天养顿了顿,“今天过来,只是勘测一下这里的地质,做一下数据报告。不然,我们也不会只来两个人不是?”
祁天养巧妙的绕过会出纰漏的话题,借力打力,虽然我们对具体情况不甚了解,却完全表现出对他们不愿做的事,确实不会冒犯。
“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祁天养表明来意之后,想随意和那个男人聊几句,也好拉进距离。
“提索!”言简意赅,冷冷的两个字,脸上的表情也丝毫没有缓和,很难让对话继续下去。
“哦,提索兄弟,我们……你看?”
这可是我第一次听到祁天养这么温和的和别人说话,还是这么一个愣头青。额,他就不怕对牛弹琴吗?
“你们等着!麻烦!”
这语气,能生生把人臭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情绪,也全然不在意气氛的尴尬。
我这时才觉得,之前偶遇的那个小男孩,是那么的可爱。起码比起这个提索简直好上百倍。
正文 193。交锋
只见那个提索,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碧绿色的,类似树叶的东西,放在嘴边,鼓起两腮,就像是吹笛子一样,吹了大概五秒钟。
奇怪的是,我明明看到他是真的在吹,可是,我就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再想想之前祁天养听到的鸣叫声,我不解,难道只有我听不到?抬头偷偷看了眼祁天养,他此刻差不多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大概又过了十秒钟,提索似乎是接受到了什么指示,利落的将那个如同树叶一样的东西收了起来,对我们说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却也少了一些敌意。
“多谢!”祁天养同样利落的道了一声感谢,用眼神对我做了示意。
在提索的注目下,我和祁天养一步一步的朝寨子里走了进去,绕过多灌木杂草的道路,直接跨上一条显然经常有人行走的土路。
虽然隔了这么远,我还是能感觉到背后冷冷的视线,背脊生寒。
经过这段小插曲,我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容易被放进来,毕竟刚才的架势,确实有些针锋相对。
“怎么办啊,祁天养,我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心里毛毛的,你确定要去吗?”
我拉住走在前边的祁天养,心情说不出的忐忑。
“你是不是被电影里的情节吓怕了?”祁天养调笑道。
“我。。。”我撇着嘴,拉着他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放心吧,有我呢!”这一次,祁天养没有说过多的话来安慰我,只是拍了拍我的手背。
无奈,我只好将忐忑的心情尽力克制住,亦步亦趋的跟在祁天养的身后。
忽然,祁天养的手臂僵了一下,微微弯着的脊背,也直直挺起。
我也立刻将拉着祁天养的手放下,站直了身体。我知道,是有人来了。
“这边请!”这是一个差不多三十多岁的男子,清秀的外貌,冷冷的语气,同样是面无表情,和提索做一样的打扮,却比那个提索少了分戾气。
他应该是来引领我们的,只是我很好奇,他们的办事效率怎么可能那么高,难道这里还有电话的存在不成?
在那人的带领下,我们穿过一排排房屋,来到了一个外边看来十分豪华的宅子。要说豪华,确实有些夸张,但是和我们路上见到的那些住宅相比起来,这里真的算是天堂。
若是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他们寨子领导者住的地方。
“请。”男人说了一声,率先跨进朱红大门,一个宽敞,怡然的田园风格的宅院映入眼帘。
哇!我不禁嘴巴大张,长这么大,也不是不知道乡下人都有很大的院子,只是这么大的,还真是没见过。这里可以说是一个小型的菜园子,只是这里种的,显然不是蔬菜。
红的,黄的,紫的,白的,甚至,我看到了绿色的花朵!各种颜色,争奇斗艳,光彩夺目。
我之所以不说这像一个花园,就是因为它们虽然绚丽,却都被整齐的种在打理好的菜畦中,如同种菜一样。显然,它们的作用,并不是用来观赏。
“小友!”
我惊讶不已,这明明是我们在寨子门口听到的那个长者的声音!难道?
心中涌起浓浓的怯意,也许,我们的所有行动,早就被别人看在了眼里。
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体态富足,皮肤黝黑的老者,大概七十岁的样子,走起路来,却羽羽生风,神态也是颇为悠闲自得。
“小友,自然找上了苗寨,想必也有几分本事!”
我这才看清,那位看着的身后,接连走出来五个人,其中三个约摸五六十岁,年过花甲,其余两个倒是年轻一些,却也过了不惑之年。
这是什么状况?我心中暗惊,再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已经关闭了的朱红大门,有种被人瓮中捉鳖的感觉。
呸呸呸!我顿时在心里吐槽,我才不是鳖,我家祁天养也不是鳖!
祁天养原本淡定的脸色,此时也有些松弛,却也没有任何怯意。
“晚辈只是奉命行事,若是叨扰了几位,在此,陪个不是!那我们就不打搅了!”
说着,祁天养拉着我,就想向门口走去,这完全不在我的预料之内啊!能让祁天养如此忌惮,这些人肯定不简单。
“慢着!这里岂能是你们这些狼豺鼠辈,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我既然没有戳破你的谎言,放你们进来了,就没有再出去的道理!”
身后那个苍劲的声音,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怒气,浑厚的气场,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来气,顿时汗湿了后背。
“想来,几位前辈已经对事情有了些了解,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汇聚来了这么多主事者。我不得不佩服贵地的养蛊之术,着实是佩服!”
祁天养也看了出来,事情已经没有回头路,也很淡然的驻足原地,不卑不亢的看着眼前的众人。身体却是下意识的往我身前站了一步,把我挡在身后。
“不知道几位到底寓意何为,就算是认为我们图谋不轨,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是不是,乌拉长老?”
祁天养眼神直直的盯着前边领头的老人,这个人,就是提索口中的乌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此到底寓意何为?”旁边的一个圆脸老者急声厉喝,显然是个性格暴躁的人,早就耐不住性子。
“想必几位是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要冒犯的意思!”一切好像都已经脱离了我的设想。
“你们是黑苗人?”还是那个乌拉长老开口,眼神凌厉的看着我们,刀子一般的飞射过来,像是一眼就能将我们的心思看透一样。
“这么说,这里是白苗寨?”祁天养并没有急需解释,而是反问道,复而又有些感慨似的说道,“看来白苗和黑苗真是水火不容啊!”
祁天养模棱两可的一番话,倒是没有对乌拉长老产生任何影响,只是旁边那个急性子的圆脸大叔,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什么?你们是黑苗人?大长老,难道刚才碧玺发出来的信号,就是预示我们,有黑苗人闯入吗?快把他们抓起来吧!”
“拉卡!住嘴!”没等乌拉开口,现在圆脸大叔旁边的另一个人,急忙呵斥道,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双眼像铜铃一般瞪了过去。
原来,他叫拉卡啊,只见他不甘的努了努嘴,悻悻的住口,自知理亏,缩到后面。
这圆脸大叔性子那是真急,简短的几句话,就透漏出了自己寨子的秘密,既愚蠢,又好笑。当然,也有可能是单纯。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不是黑苗人,也不知道你们那个什么碧玺有什么预示,如有得罪,晚辈就在这里赔不是了。”
这时祁天养第二次说出道歉的话来,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着实少见,看来,他已经肯定,这里一定有我们想要寻求的东西。
“别说那么多费话,先把他们拿下再说!”没想到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个圆脸大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我们面前,二话没说,直接出手。
祁天养迅速将身体往旁边一让,徒手接了他一掌。
“啊!”我被两人两掌对接的冲击力震退好几步,随后对上祁天养询问的眼神,我立刻将身子站定,朝他微微一笑,示意我没事。
看着其余五人无动于衷的样子,看来,这一番较量,是免不了了。我只能担心的看着已经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暗自祈祷。
只见那个拉卡接二连三的对祁天养面部攻击,每一拳都带起一阵劲风,我甚至在这个位置都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双腿横扫,扬起漫天尘土。
可是,拉卡一系列狠厉,强劲的攻击,都被祁天养巧妙的躲了过去。相较于拉卡笨拙有利的攻击,祁天养灵巧的身形更为夺目。
身形僵硬的拉卡,显然被祁天养绕的头昏脑涨。
我强忍住拍手叫绝的冲动,我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正文 194。试探
拉卡一招一招的狠厉攻击,祁天养一躲一闪的巧妙化解。眼看着,拉卡的脸色涨的越来越红,他现在肯定很是气恼。
我虽然为这场占了上风的较量感到高兴,却也不免担忧,如果祁天养将他打败了,对方恼羞成怒,我们可就真的走不出去了,他们可是有这么多人在呢,而且一个个看着,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在心里还隐隐有些庆幸,还好这个寨子避世,若是像黑社会似的弄来几把枪,我和祁天养岂不是分分钟变马蜂窝?
我还有些小小的佩服自己,方悠悠,这种紧张激烈的时刻,你还有功夫脑洞大开,想那么多!
就在拉卡节节败退,出手也没有了最初的力道,马上就要败下阵来之时,祁天养忽然收住了手中的攻势,说了一句:“在下认输!”
洪亮,高亢的声音传遍整个院子,不仅震惊了我,也惹恼了那个拉卡,就连院子里的其他人也是一脸诧异。
他原本就因为在祁天养这讨不到好处而感觉到羞恼,听了这话,瞬间炸毛,脸都变成了猪肝色,面色扭曲的瞪着祁天养。
“臭小子!你诚心羞辱我是不是,胜负之势一定,你认输是什么意思?我拉卡虽然技不如人,但也由不得你这样羞辱!”
说着,突然发力,向着祁天养直冲过去。
“慢!您误会了!”祁天养没有再次应战的打算,猛的将身子往旁边一侧,快速闪到他的身后。
“要说拳脚,我可能胜你一筹,不过要是论对抗敌人的能力,我一定甘拜下风。如果不是前辈性情耿直,只需略施小计,我此刻便不能站在这儿与你说话了!”
说完,祁天养还不忘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人的架势,“晚辈在这里,还是要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我惊奇的重新审视起来这个圆脸大叔,难道,这个鲁莽的大叔,果真那么厉害?还有着什么没使出来的必杀技?
“哼!”本来满脸猪肝色的拉卡,听完祁天养一番话之后,脸色瞬间缓和许多,只是还是装出一副气恼的样子,袖子狠狠一甩,冷哼一声。
我不禁暗自发笑,明明心里高兴的要命,还要这么死端着,可见这个大叔也是个傲娇的性子,让我想起了草丛里遇见的小男孩。
只见他绕过祁天养,来到乌拉长老的面前,耳语一番,便不再说话。
“小友也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我们几人善于用蛊,肯定也对我们用蛊之人的忌讳有所了解。我不相信,你会傻到直接暴露出自己的目的,为何频繁提到蛊术,到底是什么目的?”
乌拉长老直接了当的询问祁天养,声音变得有些急切,有些严厉。
这时,祁天养完全淡定了下来,双手背后,依旧来到我身前,挡住我,平静无波的注视着众人,缓缓开口:“一番试探,是不是没有从我这儿发现,可以证明我是黑苗人的证据?”
此话一出,我明显发现,对面几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一副惊讶的样子,虽然是极力忍住,但是我还是从他们一瞬间的瞳孔紧缩看出他们的诧异。倒是乌拉长老,没有太大的反应,可见心思之深沉。
原来,这不是拉卡的冲动行为,为的就是试探祁天养,虽然我们对他们很忌惮,但现在看来,这些人好像也很忌惮祁天养。这让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我知道各位前辈的意思,是不是因为碧玺的原因,对我有所忌惮?”祁天养眼神斜眯着,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笑意,一副早已看透的样子,不过我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套话呢。
“哈哈!小友真会说笑,我们忌惮你?你个小娃娃,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乌拉长老声如洪钟,语气中第一次掺杂着轻蔑,他轻轻抬了下下巴,可见其不屑之情。
“哦?看来,是晚辈不自量力了,原来,前辈没有想了解我身上,这股特殊力量的意思!好吧,晚辈多言了。”
祁天养说着,轻轻颔首,就要转身告辞的样子。我虽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也听得出来他这是故意钓足了他们的胃口。
“慢着!”果然,那个原本还很淡定的乌拉长老开口叫到,语气比之刚才的淡定,多了一丝急迫。
“慢着,小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特殊的力量?”只见乌拉一副生怕祁天养跑了的样子,还抬腿向前走了几步,眼神中一丝光亮飞速的闪过。
“难道是我说错了,刚才你们耳语的,不是这个内容吗?”祁天养反问,眼神在拉卡与乌拉之间游离,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呵呵,小友真是心细如尘啊!是的,拉卡刚才确实是有意靠近你的,不过,你既然不是黑苗人,也就不会是我们寨子的敌人。老朽实在好奇,你身上的特殊力量,到底是什么?”
终于,乌拉长老的语气软了下来,脸色也没有那么紧绷,只是紧紧的盯着祁天养,眼神充满了探究,和不易察觉的期待。
“长老,你所好奇之事,是不是有关一块令牌?”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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