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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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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正是先前那个小女孩小清,她跪在叶蕴仪面前,哀声说道:“好小姐,求求您救人救到底,那潘家少爷这次看在您和这位少爷的面子上,放过小清,但我爹已经收了他家的钱,他哪有钱来还人家?”
“我虽然没见过那潘家少爷,可镇上的人都知道,那潘家少爷已有18房姨太太,小清不愿意嫁过去!”
叶蕴仪转头看向潘启文,只见潘启文脸色愠怒,对文四叫道:“给她钱,让她走!”
文四忙伸手去拉小清,却被她挣脱,她又对叶蕴仪磕了一个头,哭道:“就算您给了我钱,还了潘家的债,小清就算回去,还是会被我爹卖到窑子里去!小姐,小清宁愿给您做使唤丫头,也不愿意再回去,好小姐,求您收下我吧!”
叶蕴仪忙伸手去扶她:“你先起来!”小清却不肯起来,非要叶蕴仪答应收下她。
叶蕴仪有心收下她,却又想起不知潘启文家中情况倒底如何,也不敢贸然答应,只好转头,为难地潘启文说道:“启文,你看这?”
潘启文皱眉道:“家里丫头老妈子一大堆,这丫头恐怕没做过,哪能伺候你!”
叶蕴仪展眉一笑道:“既然丫头老妈子一大堆,多一个也不多,我看这孩子模样干干净净的,哎,你看她那眼眉,是不是跟我有点象呢?说不定她还真跟我投缘呢。”
她的手攀上了潘启文的胳膊,软软糯糯地长长地喊了一声:“阿文!”
以前在广州时,每次她对他有所求,便会这样娇娇柔柔地唤他“阿文!”
听到这声久违了的娇呼声,潘启文的心一下子柔软起来,他想起以前两人亲热,每次她被他逗弄得承受不住时,也会这样唤他。
想到这个,潘启文的身体里又浮上一丝躁热,他一把抓过她,就把她往马车上带,一边对文四递了个眼色道:“你让她先回去收拾收拾,回头再把她带过来。”
说完,干脆打横抱起叶蕴仪,跨上了马车。文四一边答应,一边醒目地将车门拉严实了。
☆、父母惨死
潘启文一上车,便将叶蕴仪扑倒在了车内宽大的座椅上,他的唇刚要压下去,却听身下的人一声痛呼。他忙撑住身体,向她看去。
只见叶蕴仪眼中闪烁着泪花,咝咝地吸着气。
潘启文慌不迭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痛?”
只见她一双丹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轻声说:“我的背上痛!”
潘启文紧张地问道:“怎么会背上痛?快给我看看!”说着伸出手,一把拉下她旗袍背上的拉链。
看到她背上那一大片淤青,他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的手指心疼地轻抚上那处地方,他的唇轻轻地贴上去印了印,然后小心地为她拉上拉链,懊恼地说道:“对不起,蕴仪,是我太急了!”
叶蕴仪拉起他的手笑道:“只要不撞到就不会痛,应该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见他仍是一副心疼后悔的模样,叶蕴仪玩笑道:“先前我还担心,这一年我不在,你会不会也象那个潘家少爷那样,娶它十个八个姨太太什么的,现在看你这副猴急样儿,看来我倒是白操心了!”
潘启文的手不易察觉地一颤,他抬起头来,眉一挑,也半开玩笑地问道:“如果我真娶了,你会怎么样?”那声线里,隐含着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紧绷情绪。
叶蕴仪伸手在他脑门上一弹,重重地哼道:“你敢!”又笑道:“咱们奉行的可是一夫一妻制,哼,你要真敢娶,我就跟你离婚!”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头一偏,斜睨着她,咬牙道:“哼,你这个恶婆娘,离了我,谁还敢要你?”
叶蕴仪咯咯笑道:“谁说没人要?宗尧送我过来时,还跟我说,要是你对我不好,就让我去找他呢。”
潘启文心里一刺,立时沉下了脸:“方宗尧?他送你过来的?”他的眼前闪过那个男子儒雅的身影。
他微微眯起了眼,眼中闪过一线危险的光芒,他的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道:“看来那次把他揍得不够惨!他还没吸取教训!”
叶蕴仪收起了笑容,她皱着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厉色,道:“启文,你不能这样说宗尧!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哪里还能跟你见面?”
听到“不在人世”几个字,潘启文心里一颤,他双手扶上了她的肩,直直地看向她的眼底,沉声问道:“蕴仪,倒底怎么回事?我回去找过你,可翠香说,说你不在了!”
尽管朝思暮想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可潘启文说到这里时,心仍然慌着,没着没落的拧着疼。
他那天倒在她家门口后,足足昏迷了一个月才醒,醒来时,人已在老家。
他马上派人去广州,得到的消息却是,她全家人都被炸弹炸没了,尸骨无存!
听到这个噩耗,他一口鲜血喷出来,又是昏迷了半个月才醒。
从那以后,他不敢去想她,连她的照片也不敢看,天天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直到黎昕一巴掌打醒了他!
潘启文这一问,那惨烈的记忆一下子被连骨带肉地挖了出来,叶蕴仪眼前再次翻映出那恶梦般的场景来。
她惨白了脸,猛地扑进潘启文怀中,低低地哭道:“启文,现在我只有你和蕴杰两个了!”
潘启文心里一沉!
当他看到她时,以为曾经的噩耗,不过是误传,难道真的…?
他眼前浮现出岳父那充满睿智的双眼,那既是他的岳父,更是他的教官,毕业于西典军校却回国报效,那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难道真的就那样没了?
还有他那跟随丈夫一起回国的岳母,那个用风华绝代来形容都不为过的女人,那时,有同学曾玩笑道:“师母那样的人儿,连直视都怕亵渎了,你却有幸做了她的女婿!”
他阴霾的心里布满疑云:军校中,那样一对让人膜拜仰望、追随者众的人,谁会动他们?谁又敢动他们?
潘启文的心一直往下坠,他死死咬住牙关,强抑住心中的悲愤和疑惑,紧紧搂住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却什么也不敢再问。
根据打听回来的消息,蕴仪当时应该也在现场,那么,她是如何逃过这一劫的?她有没有受伤?
而曾那样阳光明媚的她,却要亲历父母的惨死,还是那样血肉横飞的景象,对她来说,那是怎么样的伤和痛?
☆、你不会负我
潘启文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绞拧着他的心,让他痛得无法自已。
在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身为男人的他,却不在她的身边,蕴杰才刚刚8岁,她那娇弱的身躯要如何支撑?
一直被娇养着的她,父母双亡,弟弟年幼,这近一年的时间,她是如何熬过来的?而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她又是历尽了怎样的艰辛来找他?
她说,是方宗尧送她过来的,那么,这一年的艰难岁月,都是方宗尧陪她渡过的了?
在她最无助、最孤苦无依的时候,是那个一直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心态爱着她的方宗尧在支持、守护着她?
而他呢?他在干什么?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在醉生梦死、声色犬马!
如果、如果,她知道了他曾经的荒唐,她会怎么样?
一想到这个,潘启文就止不住的心慌,他只觉得有一片巨大的阴影笼上了他的心头,罩得他的心沉沉地,却又飘浮着落不了地,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压得他难以呼吸。
潘启文捧起她的脸,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默默地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拥住她。
叶蕴仪就这样依在他的怀中,虽然悲伤,她却极为放松,她觉得,那累极倦极的身和心,总算是有了依托,有了归处。
她就那么脆弱地、喃喃地说道:“启文,好在我找到了你!有你,我就又有了家!启文,好在你还在!命运负了我,可你却不会负我!”
“你却不会负我!”这几个字如一记响雷,重重地在潘启文心上炸开,他的手不由一颤。
他紧了紧拥住她的胳膊,什么也不敢说。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伴着又脆又急的话音传来:“我哥说你在这里,我还不信,可是看到文四,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了!二哥,你不是从来都是骑马的吗?什么时候改坐马车了?”
叶蕴仪从潘启文怀中抬起头来,见车外站着一个一身学生装的女孩儿,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而文四正站在她背后,一脸焦急不安却又无可奈何的神色。
看到潘启文怀中的人儿,女孩儿脸上的笑容突然凝住,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文四,文四却将头扭向一边,装没看见。
她转头看向潘启文,只见潘启文一脸的愠色,眼中还有一丝的,紧张?
只听潘启文轻叱道:“没人教过你要敲门的吗?”
女孩儿这时已回过神来,听了潘启文的话,不由朝上翻了个白眼,低下头嘟囔道:“又不是房间,敲什么门!”
叶蕴仪从未见过潘启文的家人,见这女孩儿模样娇憨,本便很感亲切,现在听她这样说,再看到她的表情,叶蕴仪不由笑了起来。
她拉住女孩儿的手,说道:“启文,这是你妹妹吗?我从来没听你说起过的?”
却被女孩儿慌不迭地摔开,象是碰了什么很脏很让她厌恶的东西似的。
叶蕴仪尴尬地看向潘启文,潘启文的神色一凛,随即对女孩儿急迫地喝道:“黛儿,还不快见过你嫂子!”
女孩儿猛地一抬头:“嫂子?”她神色惊疑不定地在潘启文和叶蕴仪脸上来回逡巡。
☆、父母之命
黛儿的神色和态度让叶蕴仪心里不由一沉。
在广州时,潘启文从未说起过自己的父母家人,问起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
就连他们的婚礼,他也推说路途遥远,父母身体不好,不便前来,只说以后回老家再补办酒席。
而现在,黛儿这态度,难道他的家人竟不知道他已娶妻?他也并未禀告父母家人?
虽说他们在广州是自由恋爱,举行的是新式婚礼,可在这里,恐怕还是需要父母之命、媒酌之言。
看他在这里的行事举止,以及穿着用度,他家少不得也是一个大户人家,这样的人家,规矩向来不少,如果他竟瞒住父母成婚,那她以后要如何与他的家人相处?
再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毫无倚傍,她的心不由愈加忐忑起来。
眼见叶蕴仪溢于言表的不安神色,潘启文心里一紧,他赶紧对黛儿笑道:“黛儿,你偷看过我钱夹子里的照片的,你忘记了?”
听了潘启文的话,黛儿猛然想起那张黑白照片上的人儿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她!
可是,文四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潘启文嘴角带笑,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黛儿,那眼中的一丝急切、狠戾,让黛儿一凛。
黛儿暗自咬咬牙,嘴角往上一弯,强自笑道:“她就是叶家姐姐?”
潘启文眼里泛起一丝轻松的笑,忙对叶蕴仪解释道:“她跟我一样,以为你没了,所以才会这样,你不要往心里去!”
叶蕴仪心里一松,不由玩笑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瞒着家里跟我结婚呢!我还想着,这可要怎么相处才好?”
听了这话,潘启文脸色一白,回头却见黛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向黛儿一瞪眼,没有说话。
叶蕴仪伸出手去,又想去拉黛儿,却又怕她是不喜人碰触,手伸到半途,又缩了回来。
潘启文看在眼中,心里不由一疼:她是接受西洋教育的新式女,向来落落大方,何曾这样小心翼翼过?
只听她对黛儿笑道:“我们也正要家去呢,黛儿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潘启文忙笑道:“他们都不住镇上呢,乡下大宅里人多,规矩大,我怕你不习惯,所以我们单独住。”
叶蕴仪听了心里一暖,懂事地说道:“还是应该先拜见公公婆婆的。”
潘启文一怔,随即对叶蕴仪笑道:“有个亲戚嫁女儿,他们出远门走亲戚了呢,等他们回来再见不迟。”
他又对黛儿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该干嘛干嘛去!”
黛儿紧咬着嘴唇,看看潘启文,再看看叶蕴仪,终是默默地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去。
却听潘启文突然叫住她:“等等!”
黛儿转过身来,只见潘启文目光中带着一丝狠色,冷冷地对她说道:“你告诉黎昕,不要惹我!这不是他能乱来的事!”
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意穿过黛儿的身体,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眼神复杂地瞟了叶蕴仪一眼,什么也没说,径自转身离开。
☆、自有乾坤
马车在一个精致的院落前停下,潘启文牵着叶蕴仪的手,将她扶下马车。
叶蕴仪的第一感觉是这大门好高,高到她要退后两步,抬头望去,才能看见那朱红色的大门上方,书写着的龙飞凤舞的那两个大字---“德园”。
叶蕴仪回眸笑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字‘德众‘,这个德园,是不是与这个有关?”
潘启文心里如被轻羽撩过,软软痒痒的,他嘴角一勾:“你不是说你国学不好的?我还以为你记不住。”
叶蕴仪在美国出生,至到10岁才随父母回国,从小接受的便是西式教育,父母虽说给她请了国文老师,但她总说自己底子不够厚,肤浅得很。
那时,他们一帮军校的同学,总爱以“儒将”作为标榜,闲暇时,偶尔会凑在一起舞文弄墨,有时便干脆凑到叶教官家中去,顺便向师母混餐饭吃。
她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以一种崇拜的眼神,热切地看着他拽文掉字。
他极享受这样的情形,所以他总是拉着她一起。
同时内心里,他还带着一层炫耀的心思:谁不知道叶教官的女儿,与师母一样,美得不可方物,又是洋学堂的才女,会英、法、德、日四门外语,且眼高于顶,那么多的追求者中,她,却偏只爱上了他潘启文。
每次,同学们起哄,要她也露一手,她总是一扬眉,自信地笑道:“我知道自己国学底子不好,肤浅得很,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出那个丑!不过,要说别的,你们未必便强过我了!”
如果在她家,她就总是落落大方地坐到钢琴前,为大家弹上一曲。她一惯开朗,所以她选的曲子也多是如清泉般欢快。
那帮毛头小子们连钢琴都少见,哪里听得懂那曲中的意境来?但即便是这样,所有的人都安静地聆听着,在那如天籁般的琴音中,更有人以热烈的眼光,毫不避讳地追随着她。那方宗尧便是其中一个。
每当这时,他又懊恼起来,恨不能将所有人的眼睛蒙起来,又恨不能把她给藏起来,只许自己一个人看。
如果他们的聚会不在她家,她就会拿出一套棋盘来,让大家来打擂台。
她说那棋叫国际象棋,那天,她眼中流光四溢,调皮地笑:“中国象棋的车、马、炮都是躺着的,所以咱们老打败仗,这国际象棋的所有人都是站着前进的,你们这些未来的将军们,得要顶天立地的,才能打胜仗,所以你们得跟我学国际象棋。”
于是乎,他们这一帮子个个都学会了下那“立着打仗”的象棋,可是,无论他们如何勤学苦练,他们这帮“未来的将军们”,就是下不过她。
唯有他,十回里能赢个两三回,便因为这,他居然也有了一批的崇拜者,一有时间就拉着他练手。
加之后来叶教官的一席话:“棋盘如战场,不会下棋,便不会打仗!而我们以后免不了与列强一战,所以,西方的战略战术不可不学,那么,这国际象棋就不可不会!”
于是乎,国际象棋便风靡了整个军校,而叶蕴仪更因无人能胜而名声大噪。
而这时,在德园前,叶蕴仪见潘启文笑话她的国文不好,不由眉一挑:“我可是带了棋盘来的,要不要来一盘?”
只听一个声音爽朗地笑道:“呵呵,看不出叶小姐如此一娇弱女子,竟也有男儿气势啊!”
☆、潘家天一
叶蕴仪侧目一看,却正是今天在盛世茶楼见过的那位“潘少爷”!只不过他原本一袭长衫,这时却换上了一身深黄色军装,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如若不是今天小清的事坏了印象,这人看上去倒是一英挺男子。
看清来人,潘启文脸色一沉,瞪了他一眼,冷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潘少爷”微微一笑:“当然是有重要的公事找你。”
潘启文不耐地挥挥手:“你看着办就好了,这几天都别来找我!”
“潘少爷”瞟了立于一旁的叶蕴仪一眼,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沉声道:“百合会馆!”
潘启文脸色一变,他一挥右手,止住了“潘少爷”后面的话。
他转头对叶蕴仪柔声说道:“让文四先带你去后院,你先看看有什么东西还不齐整的,也好吩咐文四去置办。我说两句话,马上就来。”
说完,扬声道:“文四,带少奶奶去后院,好生伺候着。”
文四答应了,对叶蕴仪一躬身:“少奶奶,这边请。”
叶蕴仪看了看潘启文,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说,跟着文四进去了。
潘启文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叶蕴仪的身影,直到她跨进大门,转过影壁,看不见了,才掉过头来,对“潘少爷”说道:“进去说!”
两人径直来到前厅,潘启文一撂长衫,在正对厅门的主位坐下,“潘少爷”则在侧面落了座。
早有小丫头奉了茶上来,潘启文挥手让人退下,他端起茶杯,用盖子在茶面上拂了拂,抿了一口,这才开口道:“说吧!”
只见侧面的人皱眉道:“你这是打算对她隐瞒你的身份?为什么?因为黛儿?”
潘启文面色一沉,眼中竟带上了一股恨色:“黎昕!今天你第一眼就认出她了吧?可你却想把我支开!你以为我不知,你又是为了什么?”
然而对方却并不理会,只冷笑一声说道:“你潘天一、潘家大少爷,这潘家集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又能瞒得了多久?”
潘启文手中的茶杯一颤,他将杯子重重地往方桌上一搁,冷声道:“黎昕,我警告过你,不要惹我!你倒底有没有正事?”
黎昕眼神一闪,正色道:“查到了,那家百合会馆,现在的幕后老板的确是日本人。”
潘启文眉头轻蹙,眼中有些许怀疑:“他们表面上是开赌场和妓院,主要目的却是贩卖烟土?”
黎昕神色凝重起来,他直视着潘启文:“恐怕远不止于此。那个日本人叫小腾,他从原来的老板手里高价买下这家会馆之时,正是你刚回来一个月的时候。”
听到这个时间,潘启文眼中风暴骤起,阴鸷的眼神直直逼视着黎昕,问道:“林婵凤是那之后进的会馆还是之前?”
黎昕回答得简洁明了:“之后!”
潘启文点点头,再沉声问道:“那有没有查到林婵凤的来历?”
黎昕摇摇头:“只查到她来之前曾在广州呆过一段时间,其他的什么资料都没有。”
潘启文蹭地一下站起来,在广州呆过?
一个可怕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那林婵凤外貌、体态与蕴仪长得如此相象,连神韵都学足了七、八分,如果是一早策划的……
☆、百合会馆
潘启文眉头紧蹙,他烦躁地在厅里踱来踱去,然而,这样的举动却压不下他心底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慌乱。
黎昕心里一紧:这位潘家大少爷从小就胆大心细,虽说去年回来后脾气变得阴沉暴躁,但正事上却一直沉稳冷静,然而,他现在却在潘启文身上看到了那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惶恐?
黎昕不由对潘启文笑道:“日本人借个女人能成什么事?你在担心什么?”
只听“啪”的一声,潘启文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方桌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栗,对黎昕低吼道:“让情报处派专人去广州查,查军校的高级教官叶翔宇夫妇是怎么死的!是什么人干的!我要知道详细的情报,尽快去,越快越好!”
黎昕一凛:“你是说?叶蕴仪的父母?”
想起某种可能,他不由骇然道:“难道日本人一早就开始策划,行事还如此周密?”
一声惊雷滚过,天空中刹那间乌云压顶,黑沉沉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然而,那想象中的雨却并没有落下来,周围的空气更显闷热。
厅里一时寂静无声,两人均陷入了沉思,因事关重大,两人都开始紧张地回忆起潘启文与林婵凤相识的过程来。
那时,潘启文得知叶蕴仪的死讯后,整整昏迷了1个月才醒过来。
他知道,潜意识里,自己不愿意醒,因为醒来就要面对失去蕴仪的痛,这样的痛,他承受不起!
因此,醒来后,他整天与酒相伴,只期盼着在醉梦中与蕴仪相会。半醉半醒间,他常常对着蕴仪的照片,跟她说话。
而那张照片,在他清醒时,他是从不敢看的,一看,便止不住要发疯!
他不敢让自己清醒,一旦清醒过来,他就止不住地想起蕴仪,一想到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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