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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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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黎芙铮一门心思在这没见过面的媳妇儿身上,见儿子如此为难,心疼得紧,她一想到儿子所说“再死一回”的可能,便惊得心肝儿颤。
她这时哪还顾得上黛儿,只生怕这儿子中意的媳妇儿跑了,不由急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就算我们这做公婆的不计较,可你这样的身份,潘家集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又能瞒得了她多久?”
潘启文直直地盯着黎芙铮道:“我现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要你们肯配合我,我总是有办法的。所以娘,与黛儿的婚约,是一定要解除的!还必须送走那些个女人!”
☆、潘司令到(六)
黎芙铮咬咬牙,点头道:“好!只要你好好儿的,我去跟黛儿说!”
潘启文不由舒展了眉头,上前抱了抱黎芙铮,恳切地道:“娘!谢谢你!”
松开母亲,他又说道:“只是目前这事,你们心中有数就好,暂时不要跟黛儿说起,安全起见,潘家大院儿里那些女人面前,也不要提起蕴仪的身份。”
潘烨霖及时而了然地问道:“所以你派人回来只说是娶了第19房姨太太,是为了你这媳妇儿的安全?”
潘启文转头看向潘烨霖,点点头说道:“爹,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去省城接掌司令府吗?我准备把这边的事处理一下,就带她去省城!让她先远离潘家集这个是非之地,再慢慢让她接受我的身份!”
黎芙铮突然拍拍他的肩,笑道:“嗯,这样也好!儿子,我告诉你,管他什么新式旧式,这女人呐,只要有了孩子,便是绑住了一辈子,想走也走不了!”
母亲的话令潘启文眼睛一亮!
对于再次失去蕴仪的恐惧,这两天直逼得潘启文要发疯,而母亲的话令他似乎终于找到了解决心中疑难的办法。
他一扫先前的沮丧,哈哈一笑道:“好!爹、娘,只要你们肯配合我,暂时稳住她,我一定让你们尽快抱上孙子!”
放下心中的焦虑,思路便一下子清晰起来,他对潘烨霖笑道:“蕴仪她懂四国外语,又是接受的西洋教育,去了省城,正好可助我与那些洋人周/旋。”
潘启文突然想起了先前与蕴仪的争吵,这时,他莫名地兴奋起来,笑道:“爹,蕴仪一来就看到了我们军中弊病所在,她说,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在供给这一块受制于人,靠洋人和士绅资助以及盘剥百姓,不是长久之计,这是需要一个国家机器所提供的,这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思考,突然,他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潘烨霖,挥挥手,略为激动地说道:“我们可以改革税收,建立自己的工厂和贸易体系,还可以与洋人通商,只要在经济上强大起来,咱们便谁也不惧!”
说到这里,他抿了抿唇,眼睛晶亮:“蕴仪学的是经济,又懂外语,她便可以帮我!”
潘烨霖虽然对潘启文所说的有些个名词不太懂,但意思是大致明白了,他以一种激赏的眼光看向潘启文,一拳擂上他的胸口,爽朗地大笑:“好小子!虽然你说的我没完全整明白,但只要能解决咱们的军需,你尽管去做!”
黎芙铮这时也轻快地笑道:“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说,你给我们找了个好媳妇儿?你放心,只要你能让我尽快抱上孙子,老娘成全你就是!”
潘启文闻言不由会心一笑,潘烨霖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他这娘亲,因此,他们潘家家里的事,从来都是娘亲说了算。
潘启文此时笑得灿烂,那一口白牙晃花了黎芙铮的眼,这一年来,黎芙铮头一次见到儿子如此开心的笑容,不由一下子红了眼,拉着他的手,哽了声音道:“儿子,只要你好好儿的,娘怎么样都愿意!”
☆、命运前奏
送走爹娘,潘启文心中犹如一块大石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他看向厅外天井中那几株在暮霭中若隐若现的桃树,唇角略往上一勾,泛起一个得意的笑来。
取消与黛儿的婚事,并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他清楚知道,他要暂时隐瞒自己的身份,最大的障碍便在自家爹娘,只要爹娘肯配合,其他的人和事,他自有办法处理好。
所以他选择了开门见山,将一切摊开来讲。
如果今天只是他那嚣张跋扈的爹一个人来,他还真没把握能说服他配合自己,仅自己对蕴仪隐瞒身份这一条,便少不得要挨几下烟杆子。可是,娘亲来了,他清楚知道自己母亲的软肋,只一个“死”字,便足够吓住她。
他再对父亲晓之以利,主动提出父亲早就希望他去的省城,又告诉父亲,蕴仪可以协助他解决父亲一直以来最为头疼的军需以及与洋人打交道的问题,让潘烨霖兴奋之下便答应下来。
只要爹娘肯配合,那便不用担心他的身份穿帮,而母亲的话更是如醍醐灌顶,令他那焦虑不安的心一下子清明起来。
想到这里,潘启文眼角那向上翘起的纹路更深了,他的眼睛微眯:只要她怀了孕?
他突然一迭连声地叫起来:“文四、文四!”
门外一个声音怯怯地响起:“少爷,文管家在后院儿呢,要叫他吗?”
潘启文这才想起文四被自己派了在后院看着,他自嘲地摇摇头,温声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他往厅外走去,突然收回正跨过门槛的脚,叫道:“来个人,去大宅中,将我书房里的那个猪八戒面具拿过来,跑一趟,要快些!”
潘启文刚走到楼下,便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钢琴的试音声,他不由看看手中的面具,微微一笑,这文四办事倒快,也许这面具还用不着了呢。
他轻快地拾级而上,然而,刚上了两级楼梯,便听到一阵重重的、沉沉的“梆、梆、梆、梆!”的琴键敲击声---那是《命运》的前奏,那悲怆而沉重的节奏,生生地敲在了潘启文的心上,令他不由一颤!
潘启文靠在卧室门外的木栏上,静静的听着那如暴风骤雨般的旋律,心里如针扎般,细细密密地疼!
他的蕴仪,他那从来快乐单纯的蕴仪,曾经苦笑着对他说道:“老师总说,《命运》这首曲子,不是我们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生能弹得出来其中真味的。”
那时,他的岳父却在一旁正色道:“我宁可你一辈子都弹不出其中的悲怆来!”
而如今,她父母双亡,幼弟远在千里之外,而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他,却满嘴谎言!在她受了惊吓之后,还为一点小事便对她拍桌子、凶巴巴地吼她!
那么,她是体会到命运的不堪了么?
她对他也失望了么?
一曲终了,潘启文闭上眼,一直等到空气中那最后一丝忧伤沉闷都散了开去,才深深地吸口气,将那个笑眯眯的猪八戒面具戴到脸上,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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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猪知错
《命运》的弹奏,叶蕴仪脑中浮现的全是过去种种:父母的珍爱呵护,学生时期的飞扬激昂,夫妻之间的恩爱重重。突然之间便又天翻地覆,血肉横飞中父母双亡的惨象,军中传来的丈夫临阵脱逃的消息,年幼的蕴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一曲弹完,叶蕴仪仿似全身精气被抽走,只觉瘫软无力。
她轻轻地盖上琴盖,静静地趴在上面,却又觉得堵在胸口的那郁闷之气似乎舒解了不少,整个人通泰了许多。
她的眼前闪过潘启文离开这房间时那黯然的眼神,心中不由一痛。
他何曾这样吼过她?他的心中也是难过的吧?如若不是对革命军失望之极,他怎么会屈身于潘烨霖麾下?
依今日情形来看,那潘烨霖对他是极重视的,否则不会一听到消息便亲自携夫人前来探望。如若真能有一方天地令他一展才华,实现胸中抱负,何必要拘泥于是否是军阀?父亲曾说过,革命军最初不都是由军阀改装而成?
父亲还说过,他是人中龙凤,胸中自有丘壑,将来必成大事。而今日遇劫之事,想来对他军中改革的打击不小,他正自烦乱,而自己却要火上浇油,对他一概否决!
他又怎能不恼?
她又想起母亲在她结婚之初说过的话来:“蕴仪,人人都说你有胆识有主见,妈妈不知道这对你的婚姻是好是坏。启文对你是极好的,虽说你们也算是志同道合,但他是成大事之人,你的主见有时未必便与他一致,所以,凡事多站在他的角度来看看,温婉些,对你只有好处。”
叶蕴仪手一撑琴盖,站了起来,也许她应该换身衣服去前厅,不管怎么说,司令夫人总归应是女眷去招呼的。
他不肯让她去,是怕她乱说话,得罪人吧?
她低着头,盯着琴盖上那一片铮亮的银白,嘴角挂起一个自信的笑来,启文,你真当我只会使小性子吗?我若帮你,定必让你事半功倍呢!
叶蕴仪深深地吸了口气,正待转身,突然却听到潘启文那夸张而变调的声音:“媳妇儿、媳妇儿,老猪知道错了,罚老猪背你跑三圈如何?”
一侧头,一个大大的憨笑着的猪头便出现在眼前。
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面具,听说那熟悉的戏笑话语,叶蕴仪心里不由一暖。
那一年过年,两人去看皮影戏,其中有一出戏说版的《高老庄》,那猪八戒为讨高小姐欢心,便有这样的说词和桥段,看得两人哈哈大笑,潘启文在她耳边笑道:“媳妇儿,以后我做错了事,你也不要生气,只罚我背你跑三圈如何?”
不曾想,第二天,两人在逛花市时,便看到了这样的面具,叶蕴仪凤眼一勾,掩嘴笑:“背媳妇儿,没个道具怎么行?买吧!”
那以后,叶蕴仪便想着法儿的要他戴着面具背她,他背着她故意笑:“哟,这媳妇儿怎么这么沉呐?该不是猴哥变的吧?要是这泼皮赖猴,我可不背!”
她将手伸到前面挠他,竟将那猪头的脸颊上挠出两道白印来,令那猪头脸上的憨笑竟生出一丝委屈来,令她捧腹不已。
☆、欢乐时光(一)
叶蕴仪不曾想到,他竟将这面具带到了军中,又带回了老家。如今这面具,除了那两条挠痕,竟再无其他印迹,想必是保养得极细极好的。
她眼中不由一热,那是怎样的一份念想呵!
明明心中再无芥蒂,她却将小脸一板,眼一横:“三圈不够!要五圈,中间不准停,而且,这前院后院所有的地儿都必须跑到!”
原本惙惙不安的潘启文,那面具下的眼中霎时绽出满满的感激和笑意来,他把面具往上一推,露出嘴脸来,故意苦着嗓子叫:“媳妇儿,这也恁狠了吧?”说着,比起四个手指头,可怜兮兮地道:“四圈,每圈休息一回,行不?”
叶蕴仪唇角一勾,眼一睨:“当初军校拉练是负重跑八十里不准休息吧?”
潘启文忙咬牙叫道:“行!我的姑奶奶,五圈就五圈!让你看看你家男人的本事!”说完便拉下面具,背过身去,往下一蹲。
叶蕴仪终是“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一声笑,令潘启文心中那沉沉的阴霾一下子全散了开去,他在面具里嗡声嗡气地笑:“还不上来?”
叶蕴仪如往常般重重地往他背上一压,潘启文故作承受不了的样子往前一倾,却又用手扶住椅子的脚,撑住了身子;缓缓站起来,闷声笑道:“这真是我媳妇儿还是那泼猴哇?”
只觉背上的人双手揽上了他的颈项,一拍他的胸口,娇笑道:“少废话,快跑!”那细细地呼吸打在他的脖子里,令他心里暖暖痒痒的,他两手反过来,往上抬了抬她的臀,大叫一声:“走喽!”便飞快地往门外跑去。
他故意跑得一颠一颠的,她在他的背上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听着她那拨云见日般的清快的笑声,他便越发地疯颠起来,一边跑一边用手上下抖着她,同时大叫道:“够不够快?够不够快?”
身后的文四看得傻了眼,半天才醒过神来,赶紧追上去,一边追一边急道:“少爷,小心楼梯!”、“少爷,您慢着点儿!”
潘启文回头看了看文四,眼里闪过一丝坏笑,叫道:“你,跟在我后面跑,路上碰到谁,就叫他们在后面跟着!”
没一会儿,潘启文后面就跟了一串的下人,个个脸上都憋着笑,莫名其妙地跟着跑,一些胆大的丫头一边跑还一边咯咯直笑,文四揣摸着少爷并不在意面子问题,还似有意要为少奶奶制造些热闹,便故意脸一板,叫道:“笑啥笑?没见过猪八戒背媳妇儿啊?”
丫头们笑得更欢了,一边跑一边跟在后面齐齐叫道:“猪八戒,背媳妇儿!猪八戒,背媳妇儿!”
潘启文听到背后的她没了声音,知她想起了蕴杰,那时,他每每背着她跑,蕴杰便会在后面跟着叫:“猪八戒,背媳妇儿!猪八戒,背媳妇儿!”有时候,还会叫来一串孩子,也象这般跟着叫。
他忙回过头来,体贴地笑道:“我已经派人去接蕴杰了,估计最快半个月就可以到了。”
☆、欢乐时光(二)
叶蕴仪听了,心里一热,把头搁在潘启文的肩上,略为有些哽咽地笑道:“启文,谢谢你!我好开心!”
潘启文一边跑一边拽着戏文,调笑道:“请问娘子,打算怎么谢老猪哇?”
叶蕴仪咯咯直笑,却并不答话,潘启文又道:“给老猪生一窝小猪如何?”
叶蕴仪猛捶他肩膀,笑:“呸,要生自个儿生去!”
潘启文故意急道:“娘子,老猪我一个人怎么生得出娃来哩?”
这时,他听到背后一片的笑声,叶蕴仪已是红了脸,头死死地埋在他的肩上,他微微一笑,转头道:“文四,你继续跟着我,叫他们都散了吧,叫他们好生伺候少奶奶,这个月工钱全都加倍!”
一片欢呼声中,文四苦着个脸:”少爷,我也散了吧?“
却听潘启文笑道:“文四,明儿个你去把给司令夫人瞧病的那个华大夫给请来,让他给少奶奶调理身子。”
文四忙应了,便也赶紧溜了。
叶蕴仪嘻嘻一笑道:“启文,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今天就这么一下,还能吓出毛病来了?”
潘启文叹气笑道:“傻子!你这一年颠沛流离,又担惊受怕的,身子肯定是亏了些的。我请大夫来给你调理一下身子,好让你早点怀上小猪娃呀!”
叶蕴仪见四下无人,便胆儿也大起来,捂了嘴,小声调笑道:“指不定谁的身子亏了呢,你看看你,这才三圈,就开始带喘了!”
潘启文回头一瞪她,坏坏地笑道:“亏不亏的,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说完,加快速度,飞跑起来,叶蕴仪拍着他的背,在后面尖声笑着,他也不理,竟一口气跑完了,径直将她背进了房间,往床上一扔,整个人便压了下去,嚣张地笑着叫道:“跑个五圈算什么?这才真正让你见识一下你男人的厉害!”
叶蕴仪见他还戴着那个面具,咯咯笑着去抓他的脸。
潘启文自己一扬手掀掉了面具,他深深地凝视她,她也痴痴地回望着他,终于,他轻叹一声,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一番唇舌纠缠,不一会儿,两人便都呼吸急促起来。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时,她忙一把抓住,叫道:“一身的臭汗,洗澡去!”
潘启文喘息着哼道:“一会儿再一起洗!”
叶蕴仪却娇声道:“该吃晚饭了!”
潘启文一把抓起她的手,往下抚上了自己的坚硬,俯下头,在她耳边坏坏地轻笑:“先喂了它再说!”
叶蕴仪脸微微一红,知他在房事上是个急猴样,从不肯委屈自己的,便也随他去了。
激情过后,潘启文不依不饶地问道:“说,你男人厉害不厉害?”
叶蕴仪早已瘫软得说不出话来,只半睁着眼,一脸娇嗔地盯着他。
潘启文霸道地笑道:“要不是顾着你还没吃饭,哪会一个回合就饶了你!看晚上不接着收拾你!”
晚饭时,潘启文见叶蕴仪那有气无力的样儿,便将她抓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一点一点地喂她。一边喂,还一边调笑道:“你可得多吃点儿,要不等下可怎么应付得了我?”
☆、指点江山(一)
叶蕴仪这两天委实被他折腾得有点惨了,这时不由哼哼地叫道:“你们这儿的规矩不是夫妻分房的吗?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潘启文一下子黑了脸,把手中的碗往桌上重重一搁,阴沉沉地叫:“叶蕴仪!”
叶蕴仪手指头一戳他的胸口,半是娇嗔半是怒地道:“又凶我!是不是看我人离乡贱,好欺负是不?或者你是不是还想再跑五圈啊?”
她以半开玩笑的语气指出他的不是来,便是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正面与他讨论这个问题,可是那“人离乡贱”几个字,却象一把钢针扎在潘启文心上,细细密密地疼。恼怒自己之下,他更心疼她的温婉。
她在人前说话一惯是进退有据、婉转自如,让人挑不出错处来,可在他的面前,却一直是那样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如今,她却被他逼得要对自己最亲密的人也这样拐着弯说话吗?
他一把将她的头拢到自己胸口,紧紧地箍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哑声道:“蕴仪,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叶蕴仪一时默然,两人胸膛相接处,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起伏。
潘启文轻轻捧起她的脸,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深处去,他的眼中尽是沉痛地说道:“蕴仪,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只是、只是因为事出突然,有点烦躁。”
叶蕴仪摇摇头,艰涩地笑笑:“启文,不要再提了,我都明白!其实我也不好,并不清楚你的想法,便胡乱地指责你。”说到这里,她掉开头,望向门外逐渐清朗的天空,幽幽地说道:“你是男人,自有你的主意,我不应该随意地去指手划脚!”
潘启文慌张地扳过她的头来,深深地探视她,似要辨别她语中的真假。
见叶蕴仪眼中满是惶惑与不安,潘启文心口不由一痛。他的蕴仪是自信阳光的,他的蕴仪是热情爽朗的,如今这个小心翼翼、一脸迷茫的女人,还是她吗?
他急急地说道:“不!蕴仪,你忘记了?你说过,女人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的!你不记得我们在广州联合演讲、共同组织游行、一起编辑报纸,甚至你还去给我们上国际象棋课了吗?你不是说过,我们是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的吗?更何况,你今天说的都对,哪里是胡乱指责?哪里是指手划脚?”
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泛起一个鼓励的笑来:“蕴仪,你一来就看到了我们军中弊病的关键所在,虽说话难听点,可却是一针见血!这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你的话,对我犹如是醍醐灌顶呢!”
叶蕴仪眼中一亮,却迟疑着问道:“真的?”
她眼中一下子恢复的活力,令潘启文精神一振,他重重地点头,放下她,自己站起身来,兴奋地说道:“蕴仪,你说,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在供给这一块受制于人,靠洋人和士绅资助以及盘剥百姓,不是长久之计,这是需要一个国家机器所提供的。那么……”
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头高高地昂起:“那么,我们便建立一套国家体系又如何?”
☆、指点江山(二)
潘启文说这句话时,身上所显示出来的自信和那睥睨天下的霸气,令叶蕴仪心里一跳,曾经,就是这样激情飞扬的他,才让她怦然心动的呵!
潘启文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他扶住她的双肩,郑重地看向她:“蕴仪,谁说你不能指手划脚?你是学政治经济学的,正好可以帮助我规划,我们改税制、建立自己的工厂和贸易体系,你还可以协助我们与洋人通商,不致于被人欺了去!”
与其说叶蕴仪被他所规划的蓝图所打动,不如说是受了他激昂的情绪的影响,她迅速地进入到他的思路中去,犹豫着说道:“启文,好是好,可这却首先需要绝对的权力和实力。”
潘启文笑着点点头:“嗯,我刚刚已经把这些跟潘司令大致说了一下,他说,会将省城的司令府全权交我执掌,所有资源任我调用!”
叶蕴仪一凛抬头,她迟疑了一下,终是笑道:“启文,你这算不算割据一方?”
潘启文叹口气道:“蕴仪,你为什么不直说这跟军阀割据没有区别?你为什么不说这不仅违背总理遗愿,更与我们当初的理想相去甚远?”
叶蕴仪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撇撇嘴:“我只是提醒你,我在等你的解释。”
潘启文踱到窗户边,望了眼窗外的繁星点点,沉吟片刻方道:“蕴仪,我参加过北伐就知道,革命军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完美,光有理想,没有实力,手上没有军队,连一场战争指挥权都统一不了,想要统一中国,谈何容易!”
他转过身来,不闪不避地看向叶蕴仪,郑重地说道:“蕴仪,我想过了,既然我现在有这个机会掌握这样一支军队并能统治一方,我们为什么不先按照中山先生的理想,在这一方先行起来?至于以后,无论是哪党哪派,只要能按总理遗愿行事,有能力统一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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