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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绝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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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儿乖,妈妈坐了飞机,很累,明天再陪你睡,好不好?”韩振宇笑眯眯地哄了她,又冲着小宝:“小宝,今晚跟爸爸一起睡吧?”
“对不起,我儿子从两岁起就一个人睡了,不习惯跟别人睡。”夏伊琳冷冷回答:“还有,请问你这样算不算禁。锢?”
“禁。锢?如果一定要这样才能将你留下,我不介意:禁。锢你一生一世。”韩振宇眼神定定地望住她,声音低缓,却有力,“伊琳,我决定了,就算折磨,也要守在一起,相互折磨。我,不要再放手。”
夏伊琳感觉要彻底崩溃了,如果不是带着小宝,她确定自己不会留在这屋里,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也比对着这个自大狂强。
夜半,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惊雷滔天。夏伊琳缩肩,捂耳,不自觉地向着柔软坚实的物靠了靠。
又是一道闪电,恍惚,身影绰绰。惊觉不对,张眼,低喝:“谁?”
“别怕,我在这。”
温暖的床头灯乍泄一隅,男人坐在床头,柔柔地看着她。
夏伊琳倏地跳下床,抓紧睡衣领口,指着他又惊又气:“你你你,你怎么在这,你想干什么?”
眸光深沉,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夜晚向来睡不着,曾经因为妈妈是在这样的夜晚离开。后来,是因为伊琳,她害怕,总是像只驼鸟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有时,我故意逗她,不让她靠,她会一个劲地央求:振宇,抱紧我,好不好。再后来,她逃了,我便彻夜地想:这样的夜晚,她,有没有人守候。”
神经病。
夏伊琳额头布满黑线,“拜托,这样的夜晚,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你不觉得比电闪雷鸣还可怕吗?对不起,我要睡了,请你出去。”
“如果我不出去呢?”他开始挑衅。
夏伊琳也不理他,至床边,抓起一个枕头向沙发方向走,小声嘀咕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沙发好像只够躺一个人噢,要是两个人的话,哈,让我想想,只能以什么样的姿势呢?你上我下,或者,你下我上?”语气,轻佻,摆明了要和她耗到底。
夏伊琳羞怒攻心,转身将手中的枕头砸向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伊琳,告诉我,六年来,这样的夜晚你是如何渡过的?”他倒好,索性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闲闲地问。
不想,夏伊琳一脸开怀:“香思堡很深,听不到风雨。”
噢,她拍了拍头,一脸的恍然大悟,“韩先生,我在贝儿的房间看到她妈妈的照片了,和我真的很像。所以,你一定是把我当成她了,对不对?”
稍愣,继而一笑,“就算是吧。”
又朝她勾勾手,低低地唤:“喂——”
他支颈勾手的样子还真是性感得不得了,夏伊琳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心里慌慌的,不免恼怒,便嗡声嗡气地问:“干嘛?”
他倒是,越发来了劲,朝她挤挤眼:“想不想试试,这样的夜晚,躺在爱人的怀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哈,爱人的怀抱?他是不是在发烧?
或者,是思念成病。
夏伊琳抚额,伤神。忽然有些同情地望着他,想了想,走过去,躺下来。将肩膀一拱,“借给你。”
“什么?”轮到他不解了。
她一脸认真地:“今晚,我的肩膀借给你靠。”
韩振宇眉眼溢满了笑,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小脸:“伊琳,我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爱你了,你真的太好玩了。”
一把拍开他的手,柳眉倒竖:“什么好玩,我又不是玩具,到底要不要靠?”
“要,要。”怕她反悔,韩振宇慌不迭地答应。
倚着她躺下来,把头窝在她的肩上,乱噌。
“喂,不许动手动脚。”她警告。
“我哪有,是动头而已。”他辩解。
“那也不行。还有,非礼勿视。”她想了想,加了一条。
“是。还有吗?”
“当然有:不可想入非非。”她打了一个哈欠,又加了一条。
“噢,mygod。不能动,不能看,不能想,那我还不如一个人睡。”他摇头,叹气。
夏伊琳白了他一眼,“爱靠不靠。”翻身,背对着他,被他一搅,困得要命,再强的雷电也不怕了。
“谁说不靠了。”韩振宇急急地躺下来,乖巧地,靠在她的肩上。
原来,每晚能听着爱人的呼吸睡去,也是一种幸福。



第127章

咚咚咚的敲门声,伴着奶声奶气的童音:“妈妈,妈妈,快开门。”间夹着彬彬有礼的扣门和着清脆的叫唤声:“妈咪,我是小宝,您醒了吗?”
夏伊琳呼的坐了起来,有手伸过来将她摁倒,“亲爱的,再睡一会嘛。”
扭身一看,“啊唷。”夏伊琳不由捂了眼,下一秒,跳下床,跑了两步,惊觉不对,回身摇晃着他:“还睡,快起来。”
长臂一捞,牢牢地将跌倒在身上的她圈住,张着惺忪睡眼,嘟囔道:“不让看,不让想,不让摸,还不让睡呀。”
“嘘,嘘,嘘。”夏伊琳竖指,摇手,示意他小声。
韩振宇好笑,“干嘛偷偷摸摸的,去,把门打开,放小家伙们进来。”
一哚脚,夏伊琳挣扎起身,急得团团转:“这样子,怎么能让小家伙们看见。”蓦然停止了转圈,“有了,快,躲到浴室去。”
“我?”韩振宇指着自己的鼻子,又好气又好笑。
夏伊琳双手叉腰,瞪了他一眼:“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喂,这可是我的房间。再说了,你是男人,当然要让着女人。好了啦,听话,快点进去。”一边大声敷衍外面:“别敲,别敲,就来了。”
回身,不由横眉,立目。
韩振宇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一脸坏笑。
夏伊琳恨得牙痒,这还真是“农夫和蛇”的翻版。自己好心让他靠了一晚,他居然恩将仇报。
又不敢大声,只得压着火气问:“你到底要怎样?”
“嗯?除非你亲我一下,不然我就不起来。”一脸欠扁的赖皮。
夏伊琳扭捏半会,不情不愿地在他的额头飞啄了一下,一句“行了吧。”还没出口,人倒,他重重地压了上来,埋首,颈间,他的舌,似含了毒,爬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欲拒,还迎,失了方寸。
“啊唷,我什么也没看见。”门口传来戏谑的乍呼。
贝儿兴奋得大叫:“爸爸,妈妈,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玩。”
夏伊琳猛然掀开他,一咕噜坐了起来,羞得无地自容。天哪,她早就应该推开他,骂他不要脸才是,竟然任他胡来不说,还迷恋其中,这个男人真是够坏。
“姐,新婚燕尔,你不在外面过二人世界,一大早的跑回来搞破坏。”韩振宇气哼哼地起身,大发牢骚。“还有,你怎么可以随便打开别人的门?”
“不是,孩子们在外面敲了半天,没人应,我怕出事。小宝,贝儿,我们出去玩。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玲姐倚在门上,诡笑不已。
小宝过来拉着她的手,不无担心地:“妈咪,您和叔叔为什么打架?他欺负你吗?”
“打架?”韩振宇越过她,一把将他抱起来:“来,我的儿子,爸爸也和你打一架,看谁能嬴?”贝儿扑了上来:“我也要,我也要。”
“好,贝儿,去把妈妈拉过来,一起玩。”韩振宇怂恿。
夏伊琳变了脸,连连摆手,“我不要,我不要。”转身要逃,被大人小孩拉的拉,拖的拖,无奈加入战团。
一时,欢声四起。
米黄色的背景墙,高调奢华的水晶灯,下方,铺了丝绒布的长方形餐桌上,美酒,佳肴。
韩振宇一套白色休闲服,恰配了一屋的亚热带风情,俊颜含喜,竟是另一般风采,举杯:“至爱亲朋齐聚,人生得意莫过如此,来,一起干杯。”看她踌躇,笑劝:“我知道你不会喝酒,不过,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意思一下,好吗?”
“那个,是不是,我喝了,你就可以放我走。”一上午被他和两个小家伙弄得头都大了,终于逮着机会说正事。
一天一夜音信全无,扬一定很担心吧。
越想,越急。
眸暗,复平静,他轻抓起她的手,“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来,喝一口。”
她抽手,只得跟着众人举杯,浅抿了一口。
“大嫂,我敬你,恭喜你和韩少守得云开见明月。”这样的机会,安基文怎么舍得放弃耍宝。
夏伊琳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确信他在跟自己说话。“什么大嫂?”看男人在旁边贼笑,越发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一口酒,上了脸,这下越发红了,“我真的不能喝。”
“好了,你们也太偏心了吧,都没人恭喜我们,来,彪子,我俩公婆自己喝。”玲姐半真半假,替她解围。
韩振宇会意,举杯,“对呀,姐,姐夫,我还正想问,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不在外面多玩些时日?”
“嘿,彪子这个人你又不是有知道,哪懂什么风情,不好玩,所以回来了。”玲姐嗔怪地睥睨了旁边一眼。
彪子挠挠头,嘿嘿笑着,帮她挟了一口菜。
“玲姐,你就偷笑吧,彪哥对你多好,你说东他不敢往西。”安基文替他抱不平。
韩振宇也跟着打趣:“是啊,姐,温柔点,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了,好了,别说我们了,哎,影,你怎么搞的,一口都没喝。”
“是啊,影,桌上一个人不开心,会让整桌人食不知味,能不能给我点面子,高兴点。”掩了心痛,韩振宇半劝半命令道。
“是。”影含笑答。偏头,举杯,戏谑一笑:“基哥,他们成双成对,看来只有我们两个人喝了,敬你。”
仰头,抽干。
安基文扬手飞叉,怒喝:“什么鸡哥,鸭哥,你再这样喊,小心我揍你。”
影避开,越发叫得欢了:“鸡哥,鸡哥……”
“哎,基文,我警告你啊,不准欺负影。”韩振宇适时出声,起身要扑过去的安基文只得一屁股坐下了,垂头叹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惹来一阵大笑。



第128章

“韩少。”
韩振宇探询地望过去,阿耀垂手,侍立,欲言又止。
“什么事?”淡睐了他一眼,问。
阿耀看了夏伊琳一眼,俯身,附耳,小声报告。“警察?”韩振宇飞扬的眉头先是越蹙越紧,终于疑惑出声。
“是。”
随即傲然一笑:“这里是私人海域,我看他们谁敢进来。”
“是吗?如果有搜查令呢?”人未近,声已到。随后,两男,其中一位魁梧健壮,西装革履,英气逼人;并排的一位更是俊魅若妖,如神祗下凡,一起进入视线。
身后左右警察荷枪环立,外围又有一众黑衣壮男,手抚腰间,只等一声令下。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爹地。”
“扬。”
两声,惊喜,两道身影一起飞了过去。
“小宝——”范思扬一手抱起他,另一只手已环住女人的腰。“琳,没事吧?”
夏伊琳笑容妩媚,开怀:“没事,扬,一听说小宝的消息,急了,也没来得及说就过来了,你一定很担心吧。”
“是,担心得不得了,打手机又不通,所以报了警,又说要等二十四小时才能立案,你都不知道我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范思扬半嗔半怨。
夏伊琳调皮地伸了伸舌头,甜腻腻地回了一句:“扬,别生气噢,伊琳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再犯,别怪老公家法侍候。”范思扬故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秀恩爱,旁若无人。
心痛,弥漫。
眉眼锁寒,韩振宇起身,唇扬:“韩某真是荣幸,国际刑警组织亚洲首席督察李兆龙亲临寒舍,传出去,一定会让在下增光不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大督察可是扫黑组的,好像还被誉为反黑英雄,在下可是正经商人,并不搭界吧?不然,所为何来?”
“阁下是否涉黑,我们会查。今天来,是有人指控阁下掳人妻儿,不知韩少什么时候做起拐带妇女儿童的生意来了。”李兆龙凛然,反讥。
“扬,他们是在说我吗?”夏伊琳好像有些明白了,急忙解释:“我想这是个误会,韩先生没有拐带我们,他只是救了我儿子,恰好,我和他的妻子长得很像,所以才不肯放我们走。”
“琳,好了,这里留给警察处理,我们先走吧。”范思扬温言,转身。
“等等。”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站住,回身,“怎么,韩先生还有指教?”
不理他,韩振宇眸光含痛,“伊琳,你真的忘了吗?忘了我们的约定,找到小宝,回到我身边。你也忘了,这个男人他曾经是怎样对你的吗?”
脑中画面一闪,有如针扎似地,疼。夏伊琳晃晃头,攒眉,“韩先生,我知道你思念妻子,可是我真的不是她,抱歉。”
又仰脸,亲热地挽着范思扬的胳膊:“扬,我们走吧。”
走了两步,范思扬回头,朝他心照不宣地一笑:“第三道题。”
“不劳提醒。”韩振宇森然作答。
韩氏集团,单调的铃声响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男人兀立巨大的落地窗前,沉思。
那边极有耐性,不肯罢休。敛眉,韩振宇掏出手机,接了。
“终于接了。从昨天开始,不停地打过去,一直处于屏蔽状态,现在通了,却不接,为什么?”
声音哀怨,无奈。
“芷乔,有事吗?”未及深想,韩振宇冲口而出。心中不免嘀咕:对她,他该如何办?
“哈,有事吗?振宇,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你又有多久没有给我打电话?未婚妻恬着脸打来了,身为未婚夫居然问:有事吗?”
不觉赧然,这样问,的确让人不好接受。
“对不起,最近实在是事情太多,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做检查,医生怎么说?”
彼端笑笑,幽幽地道了一句:“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哪有?”韩振宇苦笑,曲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芷乔……”
不想那边也喊了一声:振宇。便笑笑:“你先说。”
沉默,难耐。
终于,她缓缓开了口:“虽然知道女人太骄傲不好,有时也劝自己像个小女人一样耍耍赖,或者得过且过也好。可是,杨芷乔终究还是杨芷乔,她不能被同一个男人抛弃三次,所以,这一次,就由我来说吧。”
韩振宇心念一动,问:“芷乔,你想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她吸了一口气,轻声。
他一愣,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只是,太委屈她了。
期期艾艾地问:“那,孩子打算怎么办?如果……。”
急急地打断他:“没有如果,那晚你喝得烂醉,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可能有孩子呢?是我昏了头,你,不会怪我吧。”
哑然,却笑不起来,实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我有怪的资格吗?带给你的伤害,我只能抱歉。”
“我的订婚仪式记着要来啊。”杨芷乔转了轻快的口气。
讶异,问:“订婚?他是谁?芷乔,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少晨。等了我很多年,我也累了,便答应了。怎么样,我未来的老公不错吧。”她有些得意地问。
“自然,杨芷乔的老公,也只有这样家世清白、背景显赫的男人才配得上呢。”韩振宇由衷,称好。
“哈,不要人家还讥讽人家,不跟你说了,请柬随后送过去。再见。”
她,收了线。
“再见。”
他答,明知她听不见。



第129章

夜凉,弯月如钩,星光璀璨,香思堡静静地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五楼主卧室,古典式壁灯漫射出低柔的光晕,恰到好处地营造出暧昧和温暖的氛围。
“原来,女人怀了孕也可以这么美。”范思扬望着怀里温柔如水的女人,不由感慨。
苏离歌贪恋地吮吸着他的气息,喃喃低语:“思扬,你不会是骗我吧。你是那样美好和优秀,离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何幸,能和你相伴。”
看她精美的脸庞上,娇艳欲滴的唇,闪着诱人的红润。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光晕,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斥了迷恋和爱。欲的光芒,总是不舍地含着他。
是因为这眼神吧,他才每晚寻香而来。这样的眼神,自己深爱的女人却从来没有给过。
心痛,袭来。
他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即便轻得像风,女人情不自禁的颤傈依旧清晰地传来。范思扬蓦然抚上她的唇,与她的香糯小舌缠绵,享受着她的甘甜。
“唔,思扬,思扬。”她在他的怀中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紧他。
让他再也无法抑制。
“对不起,离,我是不是太过份了,女人怀了孕还不肯放过她。”范思扬抚慰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歉然。
她的脸上泛着情。欲未尽的潮红,“思扬,我喜欢。”忽然仰起脸,祈盼的眼神向他:“思扬,我好想枕在你的腿上,就一会,可以吗?”
他一怔,那是琳的专利,不会,他不会让别人享用,即便身旁的女人柔美如花,是他孩子的母亲,也不行。
正要婉拒,忽然一阵刺痛从腿上传来,接着是曾经伴他二十多年的木木的感觉。
“离,我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他忍着痛和麻痹,问。
苏离歌眸光一乱,颤声:“药?思扬,那药不吃也罢,你没听过是药三分毒这句话吗?”
敛眉,道:“谢谢你,帮我去拿来好吗?”
无奈,苏离歌披衣起身,取了药瓶和水,担忧地问:“思扬,你没事吧?”
笑笑,“没事。”伸手接了水杯,等她从瓶中拿药,随口问道:“离,你刚才说什么?”
她茫然,“什么?”
“毒?药是毒吗?”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自言自语。
他无心,她却有意.叮当一声,药瓶掉了下去,白色药片洒了一地。“怎么啦?”范思扬吓了一跳,问.
“啊,手突然发麻,没拿稳,我去换一瓶。”苏离歌手忙脚乱地捡药,低了头,掩饰地笑了笑。
范思扬心中一动,趁她不注意,就近拾起一粒药,藏了。
一个星期后,范氏私立医院。
范思扬坐在宽大的会诊室里,他的私人医生,也是世界知名的骨科专家马歇尔,神情严肃,足足盯了他数分钟,似乎很难启口。
范思扬喉结滚动了一下,预感不好,故作轻松地一笑:“马歇尔教授,有什么问题,直说无妨。”
咳咳两声,终于开了口:“少爷,我也很吃惊,您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四肢麻木,或者间歇性地刺痛。”
“是。”范思扬沉了一口气,答。
“按我的诊断,这是重症肌无力的前兆。这一次,恐怕不止是下肢,连上肢也出现了病兆。”
心中一凉,他仍带着期冀问道:“那有没有办法阻止,就算不能治愈,延缓也好啊。”
摇摇头:“毒入骨髓,无药可救了。”
“毒?那药真的有问题吗?”华眸一凝,惊问。
“您送检的那颗药倒没问题。不过,在您的血液中我们检测到一种药物成分,正是它让您旧病复发,而且,没有治愈的可能了。少爷,我以为这是一场阴谋,建议您立即报警。”
这药,原是针对他的腿,马歇尔教授开具,每晚都在吃。以前是华叔负责,后来是离。
离?
沉住气,他优雅如故,问:“还有多长时间?我的意思是……”
“大概六个月。六个月之后,您可能又要与轮椅作伴了。”教授的表情遗憾不已。
“够了。”他站起来:“教授,今天的事请不要传出去,好吗?”
虽然疑惑,教授还是珍重点头。
香思堡安宁如故,琳这会一定在工作室里。范思扬缓缓踏上楼梯,拾级而上,这样的行走不知还能坚持多久。所以,不知不觉,他一步一步上到尽头。
“思扬,你来了。”声音,惊喜莫名。
“别动。”范思扬出声阻止了苏离歌慌乱欲起的动作。“在干什么?”
她正对着楼梯口,坐着。身畔花枝零乱,手中的一束白合修剪得有些形状了,她一扬:“百合花是思扬的最爱,所以,我每天都坐在这里,一边插花一边等着他。虽然知道他白天不会来,还是祈盼他会出现,你终于来了,我不是做梦吧。”
她仰望着他,痴迷地,爱恋地,狂热地,望着他。吃吃地笑着:“思扬,你真美。”
他确定她爱他,爱他,还是下了毒。
想必,她也有很多无奈和心痛吧。
范思扬蹲下来,温柔地抱了她,放在沙发上。“离,我们好像还没有一起吃过一顿饭吧。今天,我要好好地陪你,吃饭,弹琴,或者数星星……好不好?”



第130章

“好啊,好啊。”苏离歌的心被幸福涨得满满的。然而,像一切不确定的时候,总会患得患失,又问:“思扬,为什么突然这么好,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浅褐色的眼眸绽放出梦幻般的光芒,浅笑,含了一丝无奈:“怎么,我之前对你不好吗?”
“不是,只是你说过白天要陪夫人的,突然改变,所以……”
“是有事。从明天起,我可能晚上不能上来了。”范思扬似乎有些不忍开口。
果然,苏离歌泪水盈了眶,委屈地瘪着小嘴:“是离做得不好吗,还是思扬厌倦了离?也是,离早该料到这一天的,承他疼爱了这些时,已经给足面子了,居然还妄想长久眷顾,真是痴人做梦。”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范思扬不由一叹,将她拥进怀中,“不是那样的。其实,是我累了,想隐退。只是在隐退之前,对自己,对别人要有一个交待,所以,决定举办一个世界巡回时装展,希望自己的人生有一个完美的谢幕。”
“所以,从明天起我可能要工作到很晚,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让华叔好好照料你的。”
苏离歌拼命湮了酸意,怏怏地问:“工作到很晚,是和夫人一起吧。”
“是。”他答。
范思扬世界巡回时装展,将在非洲、欧洲、亚洲、南美洲的15个城市展开。首站定在米兰,终场于巴黎。
因为是封山之展,盛况,空前。
巴黎凡尔赛中心。
当今最具创意及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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