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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巨胃猫总在碰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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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溜到厨房里看他,他在洗米,做这些事情,他倒很利索的样子,无论是洗米,洗菜切菜,都十分娴熟,看得出来刀工也十分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花点心思在三餐上,都是随便应付过去的感觉,这样的饮食习惯可不好,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不吃肉呢?怎么能天天吃蔬菜呢?冰箱里那肉都放了有一段时间了啊,赶紧做掉啊,切片倒老抽和薯粉搅拌腌制一会儿,炒个辣椒都是十分好吃的呀,很简单的,你也不是那种会嫌麻烦的人啊,对自己好一点不行吗…………
  柳舒茵嘴里念叨着这些话,听在叶鸣舟耳朵里就只有猫咪的叫声,也不是喵,就是那种哼哼出来的声音。
  炒好了菜,柳舒茵闻了味道,就知道是小白菜,今天的晚饭是炒小白菜和咸鸭蛋配大米饭。
  柳舒茵忽然有些可怜他了,天天吃蔬菜和蛋,真的不会腻吗?她现在闻到蛋,无论是鸡蛋还是咸鸭蛋的气味,都有些生理性厌恶了。
  吃完饭,她又看着他去洗碗,洗完碗才去了那个锻炼的房间。
  这可不好,吃完饭就不能剧烈运动,那样肚子会痛啊,柳舒茵一溜烟跑到了门口,看见开着一条门缝,就探头进去,看见闷葫芦坐到了窗口上,脊背呈现出放松的姿态弯曲了起来,居然不是在打拳,这让柳舒茵有些诧异,不过诧异完了,就觉得正常了,毕竟是饭后呀,有常识的人都不会在饭后剧烈运动的。
  柳舒茵朝闷葫芦走近了几步,他整个人背对着她,但她能想象出他的表情,肯定又是那种严肃的好像教导主任的脸孔,不过,他在干什么呢?
  感觉好像是难得一见的消沉,他的脊背很少是弯曲的,几乎每时每刻,他都保持着挺直胸背的姿态,整个人看起来又挺拔又有一种刚直的帅气,现在居然弯腰驼背地坐着,这有点奇怪。
  肯定遭遇到什么打击了吧?比如说工作上。
  柳舒茵还不懂工作上的事情,至今为止,她也还只有学生的阅历,不过也知道赚钱不易,要在社会上生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闷葫芦这样的性子,感觉应该不怎么惹人喜欢,太过沉默寡言,当然她现在是挺喜欢他的啦,因为多多少少了解他,但不了解他的人的话,就难说了。
  不管怎么样,宠物的职责就是,在主人失意的时候,要让主人开心呀!
  “喵~”她朝他的背影叫了一声,慢慢地踱了过去,正想着怎么让他开心,是不是也跟上次露个肚皮给他瞧?但那样的话就是她开心了呀,可能又会舒服得睡过去,这个不行。
  还没想出个好办法来,她就见到闷葫芦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喵嗷!!!!!”她尖叫起来,冲上去跳到了窗台上,还不敢往下看。
  闷葫芦这是……!!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跳楼??他们这里是三楼啊!!柳舒茵心跳得快极了,她忍着恐惧往下看,却只能看见蓝色的棚顶,并没有看见闷葫芦。
  人呢……?柳舒茵怔怔地抬起眼睛,一下子就看见了已经跳到对面那户人家院子里的男人,他这个时候,手里正拽着一只大狗,那狗跟他很熟的样子,也不叫,只压着嗓子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扭着脑袋舔他的手,男人倒是任它舔,一只手还一点不空闲地拿着一袋子看起来像是大狗吃的东西,倒满了一个铁盆。
  大狗很快地被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再舔他的手了,伸长脖子就要吃那铁盆里的东西,男人拽着它红色项圈的手松开了,让它去甩着尾巴扑到了铁盆面前。
  伺候了这狗,他折叠好那袋子的袋口,往院子里那打开着的窗户里一个倒扣,放好了。
  柳舒茵看着这些,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他想不开跳楼了。
  叶鸣舟伺候了王争那金毛,转身,目光不经意地擦过自家的窗口,就看见了站在窗台上往他这里瞧的猫。
  呼出一口气,他翻出了王争家那基本等于摆设的围墙,抬头看了一眼仍然注视着他的猫咪,脸上泛出了一个似有似无的笑来。
  跳下窗台时那猫的尖叫声,他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发!!!!!!!写完啦!!!!
看到这章的笔芯芯!!!!!嘤嘤嘤嘤!

  ☆、NO。10我的猫

  天气逐渐暖和起来,这些日子,她吃得多,闷葫芦也已经知道了她偷吃的事情,饭量那么大,瞒又怎么可能瞒得了?他还带她去看了医生,医生说她是正常的,回来后闷葫芦就给她用盆装猫粮,管饱。
  柳舒茵吃得多,睡得好,还没心理压力,身子已经大了很多,也胖了很多,毛发是可见的光滑柔软,最让她惊喜的是,猫形态吃得好,人时的身体也跟着发育了,她算是晚育,因为营养不良,但就这一个月,她发现她长高了不少,只有微微鼓胀的胸也大了一些,能一手掌握了!
  美滋滋!
  现在她和闷葫芦的感情越来越好了,他还会给她洗澡,遛她,带她出去玩,就跟真正的家人那样相处。
  闷葫芦是好人,但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叶,名字呢?一个月了,她都不清楚,没人叫他名字,都是叫叶哥,或者老板,因而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没关系,还有机会,还有时间,她希望能再了解他多一点,再多一点,不然以后想再找他,都找不到,即使离开了他,她也不想跟他真的什么联系都没有。
  晚上,叶鸣舟回来,已经长成大猫一样的暹罗扑了上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叶鸣舟抱起她,随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想往常一样打开她的嘴,看了一下她已经长出来的尖牙,还用手指头摸了摸,把她放了下去。
  闷葫芦吃了晚饭就会带她去散步,这个在不久前就成了惯例,偶尔还带她去了那个俱乐部,她看见过闷葫芦和别人打拳,看过四次对方都被闷葫芦几下就击倒,在那个瞬间,场馆会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都在为他的胜利而喝彩,在台上的闷葫芦无疑是非常迷人的,欢呼的人之中不缺少女性观众,柳舒茵能看见她们的眼睛亮晶晶的,满脸酡红,完全被他迷倒的样子,其实她也是,如果不是脸上毛茸茸的,估计她也会暴露的吧,那个时候,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闷葫芦好帅气!
  扯远了,现在帅气的闷葫芦该快点做饭,吃饭,然后带她去散步,和那大狗的主人一起,光是绕着护城河走一圈,都足够让她兴奋了。
  等到闷葫芦做完饭,吃完,天已经完全黑了,楼下有路灯,很明亮,也不担心看不见,闷葫芦没有给她栓绳子,只敲了敲门,她就知道要出发了,跟在闷葫芦后头,看着他关好了门,才喜滋滋地往前跑。
  她跑一段,就回头看看他跟上来没,几次之后,她便不管了,率先跑到了那个带大狗的青年家门口,对着门里叫了几声,便有大狗的回应叫声。
  说起来大狗也是她第一个非人朋友,年纪比她弟弟还小,只有四岁,但说话的声音很成熟,也很热情,和它聊天也很愉快,这让柳舒茵的猫生中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乐趣。
  这个时候,叶鸣舟跟了上来,他没有出声,但王争已经知道他来了,狗叫了几声,里头就传来了铁盆掉到地上的声音,同时王争的哀叫声,他跳着脚给叶鸣舟开了门,皱着一张脸,嘟囔:“砸到脚了,痛死我了。”
  门一开,大狗就很热情地绕着叶鸣舟打转,还舔了舔他的手指,这是对自己主人王争都没有的亲昵,柳舒茵问过它为什么对他那么热情,大狗想了想,说:“在我还小的时候,主人回老家,用钱请了一个人照顾我,但是那个人对我拳打脚踢,也不让我吃饭,是他救了我,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他从围墙上翻下来,把那个打我的人一拳揍趴下,说了一个字、”狗子顿了顿,似乎在回忆。柳舒茵问:“是不是滚?”
  大狗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对,就是滚,那个人吓得话都不敢说了。”那时,它经历着整个狗生最凄惨的日子,主人请来的人是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人,主人在的时候,对它很好,主人一走,就露出了真面目,不仅踢它,打它,还不让它吃饭,拴着它,每次只把饭放到比狗链远一点点的地方,让它只能闻,吃不到,喝的东西只有那个人故意在它碗里撒的尿,几天下来它就已经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之后有一天,那个人跟往常一样折磨自己的时候,它就看见这个高大的男人从家里的围墙上翻下来,一拳就将那个中年男人打倒,还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将他踢飞,撞到院子里栽着的桂花树上,紧接着就吐出了一个字:滚!显得杀气腾腾,吓得它呜咽捂头,那个人自然也被吓跑了,接下来的那些日子,都是这个人照顾它,给它洗澡,给它吃饭,给它剪毛顺毛,都是他,自那次事情后,在狗子眼里,他就是它的救命恩人,对他亲昵也是正常的。
  柳舒茵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默默地吞了一口水,听着就能知道闷葫芦有多帅气了!话说这个感慨真的是越来越频繁了,不过嘛,这也是事实啦。
  大狗对叶鸣舟的亲密,是王争也有些嫉妒的,他开玩笑地道:“感觉你才是毛毛的亲爹。”
  叶鸣舟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大狗的脑袋。
  两人两宠物走在有着明亮路灯的小路上,王争和叶鸣舟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一带经常在垃圾桶里发现死猫,你家猫也小心一点,买一根牵引绳戴上,省得走丢了。”
  叶鸣舟眉头一皱,“死猫?”
  王争猜测道:“想来是哪个人渣干的,专挑流浪猫弄死,你要看好你家这只猫啊,出来晃居然都不栓根绳子。”
  叶鸣舟沉默了,他低头看了眼紧跟在他脚边的柳舒茵,“没那个必要。”柳舒茵也听见王争的话,她往他的脚边又贴近了几分,对,没必要,她时刻紧跟着闷葫芦,丢不了的。
  “你看着办吧,不要丢了才后悔。”王争嘟囔了几句,就没再提这个事情了。
  两个人,一只狗,一只猫的组合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王争注意到街上不少蛮漂亮的妹子往自己这边瞧,暗自高兴,脸上也带上了笑容,“你看那些女孩一直在看我们。”
  叶鸣舟不关心这个,他看着前方,目光有些发散,不知道在看什么。
  王争小声絮叨,“她们还拍照啊喂,以为我没有看见吗?”顿了顿,又嘀咕:“我可不上镜,别把我拍丑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柳舒茵能察觉到他的心情不错,在她看来,他染着一头红头发,一副小混混的样子,脖子上还挂个骷髅链子,个子高却有些吊儿郎当,姿态实在是说不上是好的,除却这些长得倒也人模人样的,找个女朋友应该不难,要是把那些不好的地方正一正,那还真的是个很不错的青年。
  “主人一直没找女朋友其实是有原因的。”大狗子有感而发。
  “嗯?什么原因?”柳舒茵好奇地问。
  “他说要找个能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
  “一见钟情?”柳舒茵不太理解,但她听过一句话,所谓的一见钟情,大多都是见色起意,莫非王争这个家伙,是要找个大美女?
  “对,一见钟情,他相信这个。”大狗小声地说。
  柳舒茵听了,唏嘘了一下,也没在意,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绕着护城河走了一圈了。
  天色已经很晚,街道上的路灯散发着黄色的柔和光芒,近处是行人絮絮叨叨的说话声,远处是广场舞的朦胧歌声,但这边,叶鸣舟不是爱说话的人,王争是属于那种喜欢说,但是没人回应就撑不起因而也歇了说话的劲的人,因而一行人安安静静地散着步,倒还另有一番静谧的感觉。
  要是永远能这样就好了,唔,现在自己思考这种事情的次数真的是越来越多了,这样不好,等离开的时候会很难受的确,还是不要再想了,到时候再说吧。
  柳舒茵甩了甩脑袋,呼出一口气,转头问大狗:“毛毛哥,我走得脚痛,能爬到你身上休息一下吗?”
  大狗当然没什么意见,答应了,它停下来,半伏下了身子,发觉它这一动作的王争停下了脚步,刚想拽牵引绳,却看见了那只体型已经和成猫无异的暹罗三两下爬到了大狗的背上,等它在背上趴稳之后,大狗才站直身子,小碎步地贴到了王争的脚边,“汪?”它看王争不动,抬起脑袋,黑不溜秋的眼珠子看着他,叫了一声。
  “握……草,成精了这是。”王争说了一句,转头去看叶鸣舟,“叶哥你瞧见没?”叶鸣舟的目光凝聚在了一猫一狗身上看了一会儿,才道:“走吧。”
  王争瞧着它们觉得很新奇,这一对组合自然也招惹了不少人的目光,王争听到几次拍照的咔嚓声,“可别把我拍丑了。”他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两个人往家的方向走去,春天的晚上依然有些凉,还吹着凉风,王争收拢了外套,抱住了胳膊,扭头看叶鸣舟,“叶哥你不冷吗?”他这次出来散步,也就只穿了一件T恤而已,到底跟平常人不一样,不怕冷啊。
  叶鸣舟摇了摇头,忽然低头朝大狗的身上看去,王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大狗背上的猫咪已经睡着了,一只爪子垫在下巴下,另一只爪子垂落在大狗的身边,看着很放松的样子,丝毫不担心会掉下来,大狗在这种时候也是踩起了小碎步,似乎也怕身上的猫咪滚下来,有些好笑。
  叶鸣舟伸手按住金毛的狗头,让它停了下来,“呜?”它舔了舔叶鸣舟的手指,哼了一下。
  叶鸣舟将它身上的猫抱起,卷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现在抱猫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不至于让猫觉得不舒服,到叶鸣舟怀里,她的爪子下意识地抱着叶鸣舟的胳膊,用肥嘟嘟的脸颊蹭了蹭,舔了下嘴唇,这一番变动也没有让她醒来,反而睡得更香了。
  叶鸣舟用手臂护着她,挡住了一些冷风。
  王争看着他这一番动作,笑了起来,“你很疼这只猫啊。”
  叶鸣舟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的猫。”
  我的猫,自然要疼,不知为何,王争懂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又笑了起来,两个人再也无话,只有大狗时有时无的叫声在两人之间响起,不至于让气氛过于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补完了,还有晚上……不过不出意料应该是半章,明天搬家会花费一些时间,所以要早睡(?Д?)?么么哒(≧▽≦)
修了几个字么么哒

  ☆、NO。11恐慌

  柳舒茵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家了,她是被闷葫芦开门的声音惊醒的,她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也不太想回忆,她将脑袋埋进了闷葫芦的怀里,喉咙里溢出了闷闷的哼声。
  大概是看她醒来了,一进屋子,他就将她放到了地上,客厅的灯被他打开了,一个包裹被他丢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柳舒茵凑过去挠了挠,也没把外面的包装袋扯下来,闷葫芦走过来,手里已经握了一个手工刀,几下就将箱子割开,从里面倒出了几样东西,柳舒茵定睛一看,居然是玩具,有镂空的里面装了一只毛茸茸小老鼠的小球,有毛茸茸的跟狗尾巴草一样的东西,有一簇五颜六色的羽毛扎起来的棒棒,还有几个动物玩偶。
  这玩具给谁的,答案很明显了,是给她的,柳舒茵一时愣在了原地,而那边闷葫芦已经丢了箱子那些垃圾,抓起那些玩偶放进了她的窝里。
  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总在这种地方很贴心啊,柳舒茵看着剩下的小球和其他,抬头看向了闷葫芦。
  闷葫芦矮下身子,半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只大手已经捡起了那个有着五颜六色的羽毛的棒棒,手指有些笨拙地捏着那细小的棒身,将有羽毛的那一头对准了柳舒茵。
  …………这是要干什么?柳舒茵有些迷惑不解,她看看眼前漂亮的羽毛,又看了看闷葫芦的脸,迟疑了一下,伸出爪子就要去碰那羽毛,没想到闷葫芦又忽然抬高了手,将那羽毛从她眼前抽开,落到了离她稍远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给她的吗?柳舒茵怀着这种茫然的心情,迟疑了一会儿,没再伸爪子,安安静静地蹲在原地,漂亮的蓝色双眸时不时地看看他,又低下视线看那还在颤动的羽毛。
  她没动,闷葫芦也没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动了起来,那跟羽毛棒子被他放到了地上,用一根手指轻按着,推到了柳舒茵的面前。
  柳舒茵看了看他,站起来,两个有些细瘦的爪子将那个棒棒按到了爪子底下,又抬眼去看闷葫芦的脸,他的表情倒不明显,她也只能隐约感受到他的情绪,似乎她做对了?
  这个棒棒果然是给她的吧?不过拿来有什么用?装饰吗?那这棒子也太长了,也没地方插啊,柳舒茵想着将这东西用在哪里,也没注意到他站了起来。
  柳舒茵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将这东西用在哪儿,比起那些玩偶,更像是单纯好看的小东西,不过是闷葫芦送的,她还是要好好收起来的,她将这东西咬着,放到了猫爬架上。
  地上的球球也被她咬着放到了角落里,她虽然不玩,但是这些都是闷葫芦送给她的玩具,也是要好好的收起来。
  闷葫芦这个时候已经看不见人了,她哒哒哒地跑到了浴室,就看见闷葫芦坐在矮凳子上,手法粗暴地揉搓着衣服,因为个子高,腿长,在这个小小的浴室里,腿都伸展不开,弯曲着的样子,看着有那么一点点的狼狈。
  要先用肥皂过一遍啊,这样搓衣服才能搓干净呢,柳舒茵在心底小声着说,慢慢地凑到了叶鸣舟的身边。
  叶鸣舟低头看到她,揉搓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将衣服丢进了水里。
  柳舒茵抬头,目光和他的对上,柳舒茵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孔,讨好地朝他叫了起来,“喵,喵呜~”
  叶鸣舟注视着他,那双眼睛黑而沉,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是着化不开的浓墨,透不出半分光彩来,因而这注视的力量也格外沉重些,柳舒茵叫了几下,都没看他有反应,不禁起了好胜心,她现在,也是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些回应啊。
  她用胖嘟嘟的脸颊,蹭了蹭叶鸣舟低垂的膝盖,迷彩裤粗而硬的布料质地让她有些不舒服,但这样他身上却有了她的气味,好像这个人也是完全属于她的一般。
  好像她的亲昵有了效果,闷葫芦伸出了手,他的手掌格外的大,而且宽厚,手指修长,指节粗大,是一双很有力量感的手,柳舒茵亲眼看见过房间里那个沙袋被他打得破了一个洞,也亲眼看见过被这双手打倒在地的强壮男性,然而这样一双手,摸在他身上,却又是温暖的,富有安全感的,这次闷葫芦没有来摸她,而是虚握了拳头,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鼻子,他的手还是湿的,手指也是冰凉的,冷水将他手上的温度带走了,柳舒茵被他指尖的温度冻得一个哆嗦,后退了几步,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湿润的鼻子。
  就在这个时候,她好像听见了一阵短促的气音,那种像是在笑的气音,她一个激灵,抬头看去,闷葫芦还是那种没什么表情的脸,并没有笑的样子,大概,她听错了吧?
  闷葫芦重新捡起了水里面浸着的衣服,柳舒茵也没有打算继续干扰他做事,她从浴室里面出来,打了一个哈欠,慢慢踱步到沙发旁边,纵身一跳,跳到了沙发上,客厅的光线昏暗,叫她有些昏昏欲睡。
  她现在的作息,和人时是一样的,晚上睡觉睡得也很沉,雷打不动的那种,白天也就格外有精神,不过太精神了,也不太好,她在读书的时候,精神再好,一天下来也会很疲惫,因为都在用脑,但是现在,她白天里只能看看电视,看电视是个娱乐,但久了,她也有些坐不住了,每天在一个屋子里看电视,到底也会烦的。
  她已经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她想出去走走,以人的身份,去看看这个城市,这样一个大的地方,对于她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她从上辈子到现在,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地方,这里的繁华和热闹都与她无关,就像一个边缘人,她一直走不进去。
  现在有了安身之所,她也想去探索一下这个对于她来说,还是个崭新世界的城市了。
  闷葫芦出门和回来的时间一向很规律,即使她真的溜出去了,也不怕会被他逮个正着,这里他住的地方基本没什么人,她的进出,也基本上,都不会有人看见。
  想得越多,溜出去对□□也就越大,她现在还有两张变身卡,这个暹罗猫卡牌自带的变身卡,是三张,上次她已经用过一张了,还有两张,之前她总是小心翼翼,也不觉得变身卡少,现在胆子大了,就开始嫌弃这变身卡太少了,只能让她出去玩个两次而已。
  两次啊,她得好好规划一下怎么用,每次都是有时限的,为什么还要有时限呢,有约束的感觉不太好啊,让人束手束脚的不能好好玩儿呢………………
  柳舒茵想着想着,眼睛一阖,又睡着了。
  在她睡着不久,叶鸣舟手里捏着湿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他将衣服晒到了阳台上,昏暗的光线中,他拿着干布擦了擦手心手背,目光落到了卧趴在沙发边缘似乎下一秒就要滚下来的猫,顿了顿,走过去将那猫抱起,放到了猫窝里。
  关掉客厅的灯,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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