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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星[娱乐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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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激动,你再仔细想一想,有没有什么被你遗漏的细节?”任泽用眼神安慰她,试图让她冷静一点,“当年你有那个能力把他送到监狱里面,就说明你是有手段的,那么他今天为什么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你面前,还敢继续对你做那种事情?”
  
  突然,陈敏之还在颤抖的肩膀静了下来,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任泽:“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利用他来对付我?”
  
  “只是一个猜想,我只是觉得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嚣张行为不太符合正常人的逻辑,尤其还是一个坐过牢,现在身处底层的人。”
  
  “你等等,我想起来了,”陈敏之突然叫了一声,眼睛都瞪圆了,“当时律师按照故意伤人罪判的,因为君笙是植物人了,情节相当严重,所以判了十八年,为什么?为什么……”
  
  她话还没有说完,任泽就开口了:“为什么才过去了十年,就出来了。就算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又立了功,一次也只减三年。”
  
  任泽站起身来,攥紧了拳头,看了一眼完全愣在原地的陈敏之:“所以,你要说背后没有什么资本力量在操纵,我根本不信。”
  
  “天呐……会是谁?”陈敏之的头更痛了,她经营华文影视的时候,虽然手腕铁血了一些,但是华文的业绩什么的,都令几个大股东很满意,就算是竞争对手,也不至于引来这么大的仇恨,要去保出一个在监狱里面的人啊。
  
  况且,这件事情,为什么会有除了尤溪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会不会是华礼?他不是很想要你的公司吗?”任泽猜测。
  “不可能,他是我儿子啊。”陈敏之立马反驳,“他就是心智还不成熟,以前也是在我面前闹闹,不可能想得到这种方式的。不可能是他。”
  
  任泽耸耸肩,瘪瘪嘴:“那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华礼一个。”
  
  天色已经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陈敏之却像是感知不到一样,麻木地坐在轮椅上,直到护工进来叫她,自己病房的护士等着给她换药。
  
  “你会帮我吗?”陈敏之被他推着出去,茫然地抬头问他。
  
  “会。”任泽点点头,“那个吴根生,不解决掉,我怕他会通过报复尤溪,来间接刺激你。”
  
  陈敏之干涩的眼睛里面,再一次涌出眼泪来。
  
  “谢谢,谢谢你。”
  谢谢你来到我女儿的身边,并且那样坚定地守护她。让她的命运,不再像她的母亲那样悲哀,也让她,不用再受伤害,或者委屈。
  
  “我今晚得回去守着尤溪,帮您请一个护工吧。”他推着陈敏之出了病房。
  
  护工进来,关好门窗,熄了灯。
  一片黑暗中,躺在病床上的尤君笙的眼皮,突然动了两动,那只被陈敏之拉过的手的食指,突然动了一下。
  
  然后,就像所有戏剧的落幕一样,再也没有了动静。
  
  ……
  
  尤溪拍完广告没有看到任泽,就给他打了电话,任泽只说自己有点事情,会晚点回去,让她自己先回家。
  
  任泽打车回家,一打开门,尤溪就已经听到声音跑到门口了。
  “你终于回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扑进了任泽的怀里。
  
  任泽紧紧地抱着她,低头嗅着她头发的香气:“怎么啦,以前可没见你这么想我。”
  
  “我今天右眼皮一直在跳,邪乎得很。”尤溪抬起头看着他的下巴,“你又一直不回来,总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事。”
  
  任泽抚摸着她的头发的手一顿,心想血缘关系还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但很快,这种惊讶就被她为自己担心受怕的那种温暖的感觉所取代,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啊,自己的女人,燃着灯火,担心着在外的自己。
  
  半晌,他掐掐她嘟起来的脸蛋:“傻瓜,我怎么会出事。”
  
  尤溪冲他吐吐舌头,突然,她又凑近了他的衣服闻了闻:“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的味道?今天去医院了?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服刑的两条资料:
1。故意伤害罪量刑: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2。有期徒刑减刑制度:对有期徒刑的罪犯在执行期间,符合减刑条件的减刑幅度为: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罪犯,如果确有悔改表现突出的或有立功表现的,一次减刑不得超过2年;如果悔改表现突出并有立功表现,或者有重大立功表现的,一次减刑不得超过3年。

————
说文。
剧情会开始触及危险了,但是放心我们溪溪会被任泽保护好的。

什么伦理道德的,真的精彩了。
陈敏之,可怜……555





第76章 得知真相
  “没什么。”任泽轻轻推开她,抬脚朝厨房走,试图转移话题,“还没吃晚饭吧,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任泽,你有事瞒着我。”她跑到他面前,张开手拦住他。
  
  “真的没……”
  任泽的话还没有说话,尤溪的脸就垮了下来:“你当真要骗我吗?”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去见了谁,在哪里见的。”尤溪皱起眉头,她直觉任泽肯定藏着什么秘密,他平时不会瞒着什么,除了和自己有关的那些事情,就像上次他去见陈敏之一样,她必须要知道。
  
  任泽垂下头,也不开口,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你说话啊!”尤溪急了。
  
  突然,他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尤溪,他说:“溪溪,真的要知道吗?”
  他突然这样,反而让尤溪有点愣住了,仿佛即将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一样,她不禁向后退了半步。
  
  然后,她又毅然地收回那只后退的脚,点点头:“必须要知道。”
  
  “好,”他吸了一口气,“我送你妈妈去的医院,她今天被人□□了。”
  
  “你说什么?!!”尤溪突然瞪圆了眼睛,两只手大力地握住任泽的手臂,像是不确定一般,但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就像是触电一般放了手,然后背过身去,声音有点仓皇,“关,关我什么事?你又去见她了?”
  
  “尤溪,这重要吗?”任泽看她这个反应,有点失望,甚至想要上手摇醒她。
  但她也是受害者啊,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让她清醒呢?从她刚才不自觉的反应来看,她至少还没有对陈敏之的事情这么漠然。
  
  尤溪没回答他这句话,扔下一句“我回房了”,就匆匆地走了。
  
  任泽叹了一口气,晚饭也没有心情吃了,喝了两口水,给叼着狗盆一脸殷切的包子添满狗粮之后,也进了自己房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任泽房间的门被笃笃笃地敲响了。
  “没锁。”黑暗中,任泽勾起了一丝笑。
  
  尤溪就站在门边,城市里的点点光亮映着她的脸:“我想去看一眼她。”
  
  “好。”任泽根本连衣服都没有换,此刻直接从床上弹起来,飞快地抓起钥匙,带着她出了门。
  
  车上。
  “溪溪,你知道是谁干的吗。”任泽打破沉默。
  
  “嗯?”
  “吴根生。”他打着方向盘,车转过一个弯,“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他能够想象,现在尤溪惊讶的表情。
  果然,他听见她说:“他?怎么可能?他不是在监狱里面关着吗,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是啊,我和你妈妈讨论一下,有可能是有心人故意的,所以他出来报复了,当年你妈妈把他送进监狱,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出来□□了她。”任泽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沉重了几分,“我也担心,他会来伤害你,达成报复的目的。”
  
  “等下?他不是和我妈狼狈为奸的吗?他不是把我爸爸打成植物人之后判了故意伤人罪吗,怎么又是陈敏之把他弄进去的?你等一下,我听不懂了。”尤溪把着他的手臂,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我好像才反应过来,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你爸爸。”任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像是在埋怨她要求自己毫无隐瞒,但是却对自己有所保留。
  
  “我本来打算以后带着你去医院看看他的,”尤溪的声音有些小,“但是你现在已经提前知道了。”
  
  “陈敏之都给我讲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她当时那些事,不是自愿的,是被吴根生强迫的,因为你爸爸欠了那个人的钱,而那个人却对你妈妈起了歹心。还有,你爸爸是因为脑梗才……后来你妈妈有能力了之后,为了让吴根生受到惩罚,联系医生把致残病因改成了头部外伤。所以吴根生才一出来就报复她。”
  
  “尤溪,你那个时候还小,看到的只有你眼中的,产生误会很容易。”他知道尤溪现在肯定很难接受,这些事情,她知道了,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正确的选择。
  他也很想把她揽进怀里,她哭也好闹也好,都行。只是他现在开着车,只能在看路的时候匆匆地瞄一眼她的表情。
  
  “你不要说了!”尤溪扶额,靠在车窗上。

  “就因为我当时还小,所以我什么都不明白是吗?任泽,和不喜欢的人上床,可以有那么享受的表情吗?你别哄我了,我说出来的就不是真话,她说出来的就是真话了吗?还有,我爸欠人钱才导致这个事情的说法,意思就是,这一切都是我爸的错了?她凭什么三言两语就可以把这个责任丢给我爸,而且还是受害最大的我爸,他现在都是植物人了,还要被她道德绑架吗,我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狠心的女人,她是不是在娱乐圈呆久了,开始把那些洗白手段用在她自己身上了?我爸就算是脑梗,不也是被她气出来的吗?”

  尤溪突然就这样生气了,连任泽都没有明白她是怎么想到刚刚那一番话上面去的,难道就是因为他说他爸爸欠了钱,说他爸爸变成植物人的原因是自己的身体问题?
  
  “好了停车,我不去了。”尤溪突然又说。
  
  任泽猛地踩了刹车,转头看着她,一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尤溪,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说,停车,回家,我不去了。”她一字一顿,丝毫也不惧怕他的眼神,“不管她现在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
  
  “晚了,”他又发动车子,“尤溪,我已经决定要管这件事情了,而且你刚刚也选择了要听,不是吗?我不管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吴根生我今天也碰到了,他出来要报复你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就算可以对她置之不理,但关于你的事情我必须要管。”
  
  “你冷静一点,也许是因为我没有把她下午讲过的完完整整地再给你讲一遍,你产生了什么误会。但你想想你这一路走来,有没有为钱发过愁?出道之后有没有受到过什么骚扰,以及,她这个人本身,是不是真的对你很坏,有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情?还是说,你只是心安理得地把它们当成是她因为愧疚在补偿你,然后再泄愤一般地把她的关心踩在地上。”
  
  任泽的脑子很乱,只能想一点说一点,他知道他应该是站在尤溪这一边的,但是现在的这番话,又完完全全在替陈敏之抱不平,甚至语气还有些急,都不知道是在跟谁生气。
  
  尤溪没有回答,但是他知道,她听的清清楚楚。
  
  “我相信,你的爸爸真的很好很好,知书达理,学识渊博,而且也很爱你。你也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谁都没有错,只是命运在捉弄你们这个家庭罢了。”任泽继续说,语气却较上一句话缓和多了,“溪溪,你答应过我,以后你会慢慢改你这个火一上来就歇不住的毛病的,所以你冷静一点,好吗?越是冲动,越容易遇到危险。”
  
  他该说的说完了,尤溪只是望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一盏一盏地被抛在脑后,像是在告诉人们,那些看起来喧嚣作祟的过往,其实最后,都会变成泥土色的尘埃,被扬起又落下,再被人遗忘,或者是告慰宽解。
  
  她也没有出声再让他停车倒回去,他便一直向着市立人民医院开。
  
  良久,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像是混着窗外浮动的尘土:“如果你像我一样,十年都怀着对至亲的恨生活着,然后突然有个人告诉你,这些都不是真的,你误会了……”
  
  她停了下来,抬手在脸上擦了擦。
  但任泽的心,突然就一阵钝痛,像是拿着生锈的刀,在心上用力地划拉,划不开一道像样的伤口,但却依然血肉模糊。
  
  “比起那种想自杀的懊悔心情,我宁愿带着偏见,继续误会下去。”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恨,只能继续加深,或者逐渐消弭,它不能也不会转化成爱。
  所以他从下午听见事情真相之后期盼的那种母子和解的场景,大概是不能出现了。
  
  因为怀着对母亲的恨生活了十年的尤溪,她的自我保护机制,也让她会选择继续误会下去。
  
  这一刻,他突然无力地有点想哭。
  
  谁说她幼稚不懂事。
  她比谁都还看得透彻。
  
  偏激不过是保护自己的手段。
  
  ……
  
  那天晚上,尤溪就在病房门口的玻璃窗上看了一眼已经睡下的陈敏之。再被一直沉默的任泽牵着手带回去。
  
  为了这几天保护尤溪,陈敏之迅速地从华文影视抽了两个明星去补之前王奕熹和程昕玥的空缺,并联系了金占岐,让他立马准备好剧本,带着尤溪和任泽出国,去国外的无人岛录制节目。
  
  把尤溪送出国,吴根生就根本找不到她了。
  陈敏之也可以动作稍微大一点地去调查这件事情。





第77章 前夕
  收到董艺发来的去瓦努阿图的塔那岛录制节目的行程时,尤溪正坐在餐桌前等着任泽给她煮的粥,单手撑着头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就这么急着把我送出去?”尤溪一看来的两个都是华文影视的,甚至他们的合同流程可能都还没有走完,就急匆匆地过来补位了,不难想到是陈敏之授意。
  
  他们这种资本家,和导演之间的联系实在太复杂。
  
  任泽刚巧坐到她面前来,拿过她的手机,看了一下那封邮件:“确实挺急,你这几天还堆了那么多行程。”
  
  “董艺让我不用管行程,跟着金占岐先去录节目。”尤溪端起粥就喝,结果才刚到嘴边就立马手足无措放下了碗,“呼,好烫!”
  
  “刚盛的,傻不傻。”任泽见状,连忙倾身凑过去,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两边翻看了一下,“让我看下嘴巴是不是被烫到了。”
  
  晨光里,尤溪被烫到的小嘴红嘟嘟的,刚刚她喝了一口水,还用舌头舔过,此刻晶莹剔透地泛着光,而一双眼睛耷拉下来,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轻轻碰到了一下滚烫的粥而已,但任泽这样一握着,就突然舍不得放开了,盯着她诱人的唇,情不自禁地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尤溪也被他突然专注的眼神搞得不自在起来了,伸手去扒拉他的手腕:“干什么。”
  因为下巴被他捏着,脸上的肉也被挤在了一起,她的这句话说得含糊不清的。
  
  “别动。”
  然后,他缓缓凑近,轻轻地把自己薄凉的嘴唇盖到了她的唇上,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下嘴唇,甚至还轻轻吮吸了一口,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尤溪一下子把手背放在嘴唇上,耳朵都红了,骂道:“臭流氓!”
  “一时没忍住。”任泽冲她抱歉地笑笑,然而眼神里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抱歉。
  
  “昨晚不是才……”尤溪回想起这几天,回来之后也就三四天而已,除了陈敏之出事那天他乖乖地让自己一个人睡的觉,其余的时候都要偷偷摸摸跑到自己房间来,把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
  然后白天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拿捏好自己当助理的角色定位,跟在她身边,替她打点一切……
  
  任泽已经拿起勺子在她粥碗里搅动,给她弄凉,听到她这话,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一到你这里,怎么都不够。”
  
  如果没有发生吴根生这件事情,自己应该是特别享受这段日子的,每天和任泽痴缠,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递着眼神,只是她现在心里总装着那件事情,都不是刻意在想,全是在工作生活中的零碎片段中,不自觉地就出现在脑海里面了。
  
  就像她刚刚等着任泽做饭一样,脑子里想的还是陈敏之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就兴致怏怏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任泽,又垂下头去,似乎刚刚他并没有吻过自己,也并没有说过情话一样。
  
  “她既然这样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任泽一边说着,一边也不懈怠自己手上的动作,“不想你参与,把你送走是最好的办法。”
  “我没想过要参与。”她反而把脸一扭,十分傲娇。
  
  任泽抬起眼皮,轻轻笑了一声:“那你就别管那么多。”
  
  尤溪被这句话惹怒了,气结,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碗,自己拿着勺子搅,用的力气很大,金属的勺子在陶瓷碗底搅得哗啦哗啦地响,仿佛在替她发声,说自己生气了。
  
  任泽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哄她,她在这件事上就是个任性又要面的小孩子。
  他捧起自己面前的那个对比之下像盆的大碗,大口大口喝完粥,起身用力在尤溪头顶上摁了一下:“一会儿你还要去赶通告,吃快一点,我给董艺说了让她来接你,我去趟医院。”
  
  “去干嘛?”尤溪白他一眼。
  “去问问她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任泽一边走一边脱着身上的家居服,紧实又匀称的背露出来,上面还有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他回头,看着餐桌上的尤溪,抬抬下巴,“想听吗?”
  
  尤溪立马又把头别过去:“不听不看不知道。”
  
  任泽笑着摇摇头,转身进了房间。
  
  他那晚明确给她说过自己会管这个事情,但是从尤溪两次发现他见陈敏之的态度来看,这一次很明显地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反驳他,甚至都不过问这件事情。要是换成第一次,她那个脾气上来了,这男朋友只怕都没得当。
  
  所以,其实她也就是嘴硬而已,自己身边有个人帮忙她妈妈的事情,她或多或少也要放心一点。
  这么一想,他那晚选择把陈敏之的话告诉她,不算一个多么差的决定。
  
  ……
  
  任泽到医院的时候,陈敏之已经换回了自己干净的常服,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篮球场上正在打篮球的男孩子们,而他帮忙请的护工正在帮她整理衣物放进袋子里。

   “来啦?”
   他还没开口说话,甚至连门也还没敲,陈敏之已经先开口打了招呼,转过头来。

   脸色红润了许多,未施粉黛,看起来倒是温婉了许多,没有平时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场,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那种在家相夫教子,没事拉拉小提琴的富家夫人。
   其实她本来长着一张贤妻的脸,只是命不好,嫁的两个老公都出事了。

   任泽只这一时间的恍神,等她离开窗台走近了,他已经回过神来,问:“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你身上有烟味,还是那种劣质男士烟的味道。”她几乎看不见皱纹的脸上浮起笑。

   任泽却黑了脸,她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一句好话。他觉得自己应该收回刚刚他觉得她是个温婉的女人的想法,这女人化不化妆,嘴巴都是一样的不锈钢刀子。

    他还没想好怎么还嘴,陈敏之已经默默地给护工做了一个回避的手势,在她出去带上门之后,转开了话题:“这几天我已经大概想出了几个人,都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等金导带着你们出国,我就开始查。”

   “吴根生那边呢,你是怎么计划的?”

   “已经请好了私家侦探,随时监控着他的行踪。就等他和可疑的人接触。”

   “让谁去请的?”任泽突然问。
   陈敏之不太明白,皱起秀眉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任泽下意识掏出一支烟,但想起来这是环境整洁的病房,也就没点,只夹在两指之间过个干瘾,“只是职业习惯,下意识盘问了一下细节。”
   “你已经退役了。”陈敏之提醒他。

   “并不妨碍我依然拥有这种思维。”他抬手,点点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说起来那天的全部经过你也没有完完整整地告诉我,我所知道的,也只是我从踏进华文影视起看到的,以及你说的,你误以为是我提前到了,还有就是他威胁你有视频文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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