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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星[娱乐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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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根生眼珠一转,开始大呼起来:“救命啊!!有小偷啊!!……”
  任泽的拿刀的手瞬间用力,在他的脖颈上刺出一道小口,豁着豁着地疼,吴根生又吃痛地叫了一声,不敢再大声呼救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动不动地,生怕他一个生气就给自己扎脖子里了。
  
  他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要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啊……”
  “刀抵到你脖子上还敢呼救,怎么连点做受害人的常识都没有呢。”任泽散漫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还带着轻轻的笑。
  
  而吴根生一听到“受害人”三个字,一瞬间就没了脾气,愣在原地汗如雨下。
  
  “看来还是得让你吃一点苦头才行。”
  任泽佯装叹气,吴根生还没明白吃一点苦头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任泽一只手又捂上他的嘴,并且用手臂的肌肉将他的脑袋夹住,然后执刀的右手将刀子往窗外一扔,同时用手肘大力朝吴根生的右肩膀杵去。
  只听见闷闷的“咔哒”一声——吴根生的肩膀就被他这一肘给卸了下来。
  
  “唔唔唔!!!”吴根生痛得直流眼泪,汗已经能够从额头淌下来了。
  他现在没有刀子的威胁了,就抬起还能够活动的左手猛力地拍打着他的手臂,每一下都是拼命的狠劲,任泽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还是挺痛的。
  
  但是立马,他就把右手从两人之间穿过,扣到他的左肩膀上,五根手指像是铁钳一般,紧紧钳住他的肩头,然后他猛地向反方向一掰。
  又是“咔哒”一声,好像比刚才还要更响一点。
  
  吴根生只觉得自己两只手已经脱离身体了一般,在没有任何防备和麻醉措施的情况下,他就这样突然被人卸掉了两边肩膀,他痛得五脏六腑都快出来了,眼前有金星不断地在冒。
  刚才的大喊大叫也只剩下了不住的呻|吟。
  
  而任泽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让他痛过这两阵之后,他一个手刀劈在吴根生的后颈上,让他晕了过去。
  先是重新把两边胳膊给他接回去,拉过一个椅子,把他牢牢地绑到了椅背上。然后他两只手指捏起吴根生塞在床下鞋子里面的臭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
  
  任泽走到门边,拉低了自己的帽檐,然后按开了房间内的灯。
  还是十年前节能灯还没有特别普及的时候,大家普遍使用的车丝的钨丝灯,只有60瓦的亮度,屋内暗得只能看清楚结构。
  
  吴根生住的地方也很小,以前的那种单身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一个阳台。
  
  任泽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水龙头底下洗了一个手。毕竟刚刚他碰过吴根生的臭袜子,不洗手的话他自己都不能忍。
  然后他便开始了仔仔细细的搜寻。
  
  要说他恐怖吗,他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比这个还要恐怖多了,那种浑身都给你扎满了孔,一天拔掉两根针,放一点血之后又重新扎进去的受刑生活,他也看过。他自己也受过一次断骨又接骨的遭遇,一直到现在,每逢下雨天和剧烈运动之后,肩膀和膝盖都会一阵一阵的阴疼。
  
  可能就是在那种环境底下生活得太久了,有时候对于拷问,他往往是不如国内的警察们温和的,从理解层次就出现了问题,也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有什么直接来硬的,当你在死亡线的边缘徘徊时,如果没有抱着必死的决心和钢铁般的意志,能交底的都得交底。
  对待普通人,其实也不用这么狠,但任泽一想到躺在操作间的包子,就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再肆虐一点的冲动。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任泽把屋里能翻的抽屉都翻遍了,他那个破旧的沙发,以及床上的被套褥子,全部都翻了起来,都没有找到陈敏之口中的那盘以前的录影带。
  他还得再问。
  
  任泽不动声色地勾起一丝笑,把两边的窗户都打开,让客厅和卧室的空气可以对流,十月的夜风,已经冷得冻人了。
  他接起一桶水,再一次朝吴根生的头上浇了上去。
  
  昏迷的吴根生受到了强刺激,又醒了过来。
  
  这下他看清了,在灯光底下的戴着口罩的男人,只能大致看出身形,至于相貌,他根本看不见。
  
  肩膀上的痛感已经减轻了很多,但吴根生很快就被嘴里那股直朝鼻孔里钻的臭味给惊到了,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任泽,然后舌头嘴巴一起动,把嘴里那团东西啐地吐出来。
  “你他妈给老子嘴里放的什么!”他也是气急,脏话全部都出来了,“你大爷的放开老子!”
  
  “原来你自己不知道你的袜子什么味道啊。”
  任泽走到一旁的墙边,上面挂着飞镖盘,上面还钉着几支早已经生锈褪色的飞镖,他把它们全都拔下来,放在手里把玩着:“喂,看看你胸前。”
  
  吴根生连忙顺着他的话低头去看自己的前襟,他晚上穿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扣子,此刻他的胸膛全部敞开了,露出刚刚被淋了凉水的皮肤,在冷得吓人的夜风里面毫无血色。
  
  “怎…怎,怎么了?”
  
  “我最讨厌人说脏话,”他抬抬手,举起一枚飞镖,“一会儿的谈话过程中,要是你说一句脏话,或者有点别的心思,我就飞一支飞镖过来,你猜我能不能扎到你的身上?”
  
  话音刚落,任泽就着手里那一枚举起飞镖,朝后一扬手,吴根生瞬间吓得闭上了眼睛。
  然而任泽的发力方向却陡然一变,飞镖直直地朝着刚才墙上的靶子射去,一声闷响,吴根生睁开眼睛——那枚飞镖,垂直地插入了红色的靶心,而大概两厘米长的镖头,生生地没入了一半。
  
  “下一枚,正中你的心脏,应该没有问题吧。”任泽负手看着他。
  吴根生垂下头:“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能放了我。”
  
  任泽按开手机的录音,同时把自己带来的DV也放在桌上,对准了他。
  
  “你是怎么提前出狱的?”
  “有人保我出来的。”
  
  “谁?”
  “不知道。”
  
  任泽挑眉,沉默地扬起了手里的飞镖。
  
  吴根生一看就急了,连忙补充道:“这我真的不知道谁保我出来的,等我出来之后就有人来找我了。”
  
  “还要说假话是吗?”任泽朝他走了一步,“如果没有人事先到监狱里找过你,那他怎么会知道你有所谓当年的视频,怎么可能会保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人出来。”
  
  话音刚落,他的手腕瞬间发力,带着铁锈的飞镖混合着劲风直直地朝吴根生的脚上飞去,然后,精准地钉在了他大母趾和食趾的缝隙里面。
  
  虽然没有真正地扎到骨肉里面去,他的脚趾还是被刺破了皮肤,此刻正在流着血。
  
  吴根生的□□已经有了潮湿的意思。
  
  最可怕的不是承受多大的皮外伤,也不是流多少血,而是这种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受伤,什么时候激怒了他,性命可能都不保的恐惧。
  
  “说,我都说!”他的声音都吓得变了调,“是华礼身边那个女人找的我,这么久一直都是她在负责联系我,不过她说是华礼授意的。”
  
  “他身边的女人?”任泽心里一惊。
  
  “叫苏小姐。”吴根生连忙说。
  
  任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有苏遇的份……他简直都不敢把以前那个勤勉简单的苏遇,和现在吴根生口中这个为了功利去走钢索的女人联系起来。
  
  “他们有一天突然来监狱找我,问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让陈敏之害怕的东西,我刚好存着那份视频文件,他们就把我保出来了,然后一直是苏小姐和我联系,让我去伤害陈敏之,威胁陈敏之,都是她传达的。我巴不得能拿着钱好好生活呢,你要相信我啊,我从监狱里面出来就洗心革面了。”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三百万……”
  
  “三百万就把你收买了,你也真好打发。”任泽嗤笑。
  “对我来说已经够多了。”
  
  “那视频在哪里。”任泽又问。
  
  这下吴根生却突然不说话了,似乎在这种生死边缘了,还要挣扎一下不说的话有没有糊弄过去的可能性。
  
  “你手里肯定有这份视频,因为你得给他们提前看一小段,证明你说的不是假话。而你为了自己的利益,怕失去利用价值,肯定不会简简单单地收了三百万就交给他们,你一定是紧紧攥在自己这里的,也不可能在他们那里找到备份。”
  
  任泽简单说了两句自己的推理,然后又开始把玩起手中的飞镖了:“别以为可以搪塞我。”
  
  吴根生彻底输了,面前这个恐怖的男人竟然完全说中,直接把他的退路赌死。
  
  “在厨房灶台的第二层,一个军绿色瓷碗盖着的塑料口袋里,用黑色的布装的,里面有个记忆卡。”
  
  任泽按照他的提示,很迅速地找到了那张卡。
  
  “确定没有备份?”
  “我确定……你看我这样子,也不是很会玩电脑的那种啊。”
  
  “很好,如果以后我要是在任何一个地方看到这里面的任何片段的话,你最好摸着脖子生活,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得到你。”
  
  “祖宗啊,我发誓我一定没有备份了!”吴根生都快哭出来了,明明伤都没有受,自己吓得马上就要死了一样,涕泗横流地说,“您现在可以把我放了吧,我现在啥也没了,更加不可能去和陈敏之抗衡了。”
  
  “不,还有最后一件事情。”
  
  任泽把手里的飞镖朝地上一扔,从裤包里面掏出一把和刺伤包子一样大小的瑞士军刀来,一步一步地凑近他。
  
  “为什么要杀尤溪的狗。”
  
  这下是吴根生懵了:“啊?什么?杀狗?我没有啊。”
  
  “假话。”他比着刀口凑近,直直地按上他的胸膛,刀刃很锋利,很快就把吴根生的皮肤给划破了。
  
  “啊不要啊!我真的没有做过!”
  
  “你给陈敏之说了要毁掉她心疼的东西。”
  
  “那也是我照着苏小姐发过来的消息去做的啊!”吴根生的胸口疼得直抽气,“地址也是他们给我的,我那天也只是以防万一过去熟悉了一下,但是我就在门口看了看,那是密码门我哪知道密码,根本进不去啊!啊啊啊痛,痛!”
  
  任泽朝下按的手骤然停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直觉上认为吴根生没有在说假话。
  因为总有一些怪怪的地方,他还没有理顺。也许就是因为吴根生说自己不知道密码门的密码吧,他就觉得不是他。
  
  “这次先放过你,”他松开手,“要是被我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我可以把你送进监狱,再也出不来。”
  
  “真的,没有半句假话,我做过的都能承认,但我没做过的,也不能替别人背了黑锅啊。”
  
  “别在我面前表态。”他转过身,“另外,好言相劝一句,今后,你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过你的生活,再也不要出现在尤溪或者陈敏之面前,不然,我怕你自己连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任泽朝窗口一跳,一只手臂箍着水管道,双腿一夹,就着管道下了楼。
  在东方即将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再一次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早点更新今日份
吴根生真的下线了………………吗?

————
说文。
后面很多章都会比较紧凑,而且激烈,温馨的章节也会有。

因为这篇文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前面埋的线都会一一地开始收了,大家不妨看文的时候回忆一下前面我埋过的伏笔嘿嘿嘿。

月底了,真的不要给单机穷作者一波营养液吗??快哭了





第84章 牵挂
  尤溪被董艺带回家之后,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一直握着手机,连电话都不敢给他打一个。她害怕给他打电话,深夜屏幕亮起会坏了他的事。

  她知道任泽去找吴根生了,但具体要做什么,她也想象不出来,任泽一向那么理智,但他昨晚走的时候,真的不像他平时的模样,她好怕他会冲动之下做些傻事。

  而且,他也没有开自己的车。所以,她打开手机的车辆定位应用,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有没有危险,有没有受伤。

  就怀着这样的担心,在客厅里和衣坐了一晚上。

  谈恋爱真的太辛苦了……一直为他担心的感觉,实在是太辛苦了。

  早上8点,尤溪刚睡下一个小时,已经快入冬的时节,天光都还没有亮开。
  手机突然传来震动,是任泽的电话。

  尤溪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连忙接起来:“喂,你在哪里?”
  
  “门外。”
  
  她连忙飞奔到董艺家门口,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身夜行的打扮,只是他清晨没有戴口罩,眼睛藏在黑色的棒球帽下面,静静地看着她,像一汪沉静的水泊。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身装扮,虽然此刻他的膝盖和帽檐多处都有发白的墙灰,依然帅得让她的心控制不住地跳。
  
  任泽见她开了门却突然发愣,缓缓朝她张开手臂:“过来,我抱会儿。”
  模样像极了在野外山林走失的那天晚上,他翻越山水,来到自己的眼前。那时候他的第一件事情,也是先张开手臂抱自己,余下的事情余下再说。
  
  尤溪鼻头一酸,重重地扑进他的怀里。
  “你连去做什么都不告诉我,害我担心了你一晚上都没睡!”她很生气地控诉他,但是那声音听在任泽的耳朵里就只是撒娇和埋怨而已。
  
  “我怕告诉了你你更加担心,”任泽大手按在她的头顶,摸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安抚不够,“我五点就从吴根生那里出来了,想给你打电话的,又怕吵醒你,你这么几天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我还把车停在停车场睡了两个多小时才上楼的。”
  
  “要是我也能跟着你一起,我绝对不单独留下。”尤溪松开环抱着他腰的手,哼唧两声,“或者让你也在家里等着我,试试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老婆,你现在特别可爱,”他目光幽深地看着她,自动凑过去搂住她的腰,“我想亲你。”
  
  “你想亲我还要说出来吗。”尤溪翻了一个白眼,单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主动把自己柔软的嘴唇送了上去,与他的紧紧贴在一起。
  
  任泽得到她的主动送吻,立刻以更大的力度回应了她的吻,双手把着她的腰,朝上一送,将她放到了鞋柜上面坐着,双手把她的腰环抱得死死的,用力地抬头亲吻着她,这一下,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而尤溪的衣服也被他拨弄得散乱,二人才堪堪刹住了车。
  
  尤溪脸上还有红晕未散,一只手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粗粝的短发,含着笑喘着气对他说:“动作这么娴熟,看来应该没有受伤吧。”
  
  “对付这样一个人还不至于受伤。”他埋在她的胸前,认认真真地亲吻,认认真真地撩拨,“你现在也越来越容易动情了呢。”
  
  “说什么呢。”她抬手打了他一下,那手丝毫没有用力,跟挠痒痒似的,挠在心上,越挠越痒。
  
  “没什么,我骄傲。”毕竟是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人啊。
  
  尤溪已经习惯了他每到这种时候就不正经的样子,又拍拍他的脑袋:“好了,亲够了没啊,我要下来给你倒水喝。”
  “没好,没够。”他摇摇头。
  
  但他也十分听话地最后亲了两口,认认真真地在胸前给她种上一颗草莓,才把她抱下来放在地面上,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凌乱的衣衫给她整理好。
  
  “你没有让那个人受伤吧?”
  尤溪给他接了杯水,看着他三两口喝干,两个人靠着董艺的餐桌说话,她思忖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没有,”他摇摇头,冲她笑了一下,“如果我动手伤了他,就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了,他的罪过应该交给警察,而不是由我来惩罚。不过,我就是吓了吓他。”
  
  只是吓法……有点惊悚。
  
  “哦对了,”他从裤兜里掏出那个布包装的记忆卡,“他就是拿这个东西威胁你妈妈的,我之前已经插在DV上确认过了,的确是当年他的视角录下来的。”
  
  尤溪露出疑惑的神色。
  任泽这才想起自从她那天说她不管这件事情之后,他就没有再给她说过,她自然也不知道还有这种视频的存在。
  
  他大手按在她的头上,声音轻柔:“没事,你不用知道那是什么。”
  “那你要交给警察吗?”
  
  “不,我现在要去一趟华文,你妈妈是个商人,有她自己的考虑,最后还是要看她交多少东西给警方。”任泽把记忆卡重新装回包里,抬起头询问她,“你要一起去吗?”
  
  尤溪撑在桌面上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咬咬牙:“要去,你去哪我也要去。”
  “你这样我以后都离不开你了,”他俯身,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这段时间你吓坏了吧,我都没有能好好停下来安慰一下你。”
  
  对此,尤溪只摇了摇头:“那这件事情过了,我们一起去旅行吧,像去西藏一样,什么都不想。”
  “带你回家吧怎么样,”任泽冲她眨眨眼,“回我家,以女朋友的身份。”
  
  “啊?”尤溪倒是惊讶了,“这么快啊……”
  “不快,我老早就想把你带回家了。”
  
  也是……还没确认关系的时候,就已经带回家过一次了呢。
  想到任泽和蔼的父母,尤溪的心里竟然也暖暖的,抬起头甜甜地笑了:“好啊,以你女朋友的身份。”
  
  ……
  
  两人给还在睡觉的董艺留了便条,又去商场重新买了一身他平时穿的那种衣服,然后驱车朝华文影视去。
  现在他在尤溪身边,尤溪感觉很安心,上车之后就调整了副驾的座位,盖着任泽的外套乖乖地闭着眼睛睡了。
  
  路上,任泽的手机响了。
  
  “喂。”
  “卧槽兄弟,你啥时候把我车开走了!今天早上起来看到短信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摔下来。”李文琛的怪叫在电话那头响起。
  
  “昨天半夜来拿的,看你睡得太香,没忍心吵醒你。”任泽看着前方的路,笑着和李文琛说,“你家楼层太低,爬起来简直一点难度都没有,就是为我准备的。”
  
  “你牛逼……”李文琛现在朝窗外看去,平视刚刚好能看到那颗路边的法国梧桐树的树尖,这还叫太低?
  
  “车我晚上还给你,给董艺说了让她今天来接你上班,或者你自己坐地铁过去。”任泽简单地交代,“没事我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任泽才感觉有一道幽怨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转头才发现尤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自己黑亮亮的眼睛盯着他。
  
  “我打电话的声音吵到你了吗?”任泽有些抱歉,伸手过去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
  尤溪摇摇头,把他伸过来的手掌抱住,拇指在他掌心上的厚茧上摩挲着,她瘪瘪嘴:“你又去爬窗。”
  
  任泽想起上次她连自己要去爬那颗皂角树都不允许的样子,不由得心底一暖。
  他现在可以确定了,为了身边安静依偎着的她,要他怎么样改变自己,似乎都可以。
  
  “对不起啊,下次我乖乖走楼梯,”他把手掌合上,将她温软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面,“让老婆操心了。”
  
  尤溪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嗔怪地打了他一下。
  他看着路,也不知道现在尤溪的表情。
  
  尤溪也无意让他必须在当下就要承诺自己什么以后再也不犯了,就像她当时等待他确认自己的心意,,她也对他说过,希望他做自己就行了。
  两个自我独立的人,他们的爱情才是公平,且充满了新鲜感的。
  
  会逐渐被同化,但在一起不是委曲求全的妥协,而是双方都因为这份爱变得越来越好。
  
  现在就这样,挺好的。
  能这样抱着他的手掌安稳的睡着,在这样的当下,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了。
  
  这份心情,不说,任泽应该也能够感觉得到吧。
  
  这个同样也是自己心尖上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冒险的时候也要谈恋爱。
感觉以后可以给任泽开个番外:【老公回家从不走正门】





第85章 证据
  尤溪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来过华文影视了,以前陈敏之为她出道做准备的时候,是想让她来华文影视的,但她永远都是和她对着干的,在她的办公室撕了合同之后,她就毫不犹豫地签到了何润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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