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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星[娱乐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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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新声》复活赛,直播。
尤溪一下飞机就奔赴演播厅,参加下午的彩排,晚上7点就会正式开始。她作为被粉丝票选的复活选手,将安排在所有的嘉宾演唱结束之后,最后一个出场。
阿兰和造型师都在后台就位了。
“溪姐,想弄一个什么样的发型?”造型师把她的头发梳顺,微微躬下身子和她的视线齐平,一起看着镜子。
“先夹成卷发吧,不要弄直发,也不要弄那些编发,越简单越蓬乱的好。”尤溪简单地说道。
“这样挺好看的啊。”任泽看着她那一头柔顺黝黑的长发,油油亮亮的,像是撒了黑芝麻一样。
他的手指能够顺着她的发根一直畅通无阻地滑到发梢,感觉就像是在摸一条泛着光泽的丝绸缎带。
亲热的时候,她的头发也总是随意地披散在脑后,同床上的那个人儿一同娇羞。
他很喜欢她的头发呢。
“这样也太淑女了,为了见你爸妈我还特意做过护理,太直了。”尤溪不以为然,伸手胡乱捋了几把,“我今晚要唱的歌那么风情。”
尤溪今晚要唱的是一首公认的艳丽的歌——《痒》
所有人都还不知道今晚的嘉宾演唱曲目,大家都还在期待着这个被叫做“中国的精灵”的女人上台,或许会唱她自己的歌,又或者会唱一首清雅的歌。
她选择这首歌,就是为了走出在荧幕上转型的第一步。
目前所做的这一切,为了什么,她记得很清楚。
任泽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她长得这么好看,就算那头发弄成五颜六色,在他心里也是最美的。
他也没有守着尤溪做造型,出去接了一会儿电话,又被董艺叫过去和主办方一起确认晚上直播的流程。
等他再返回休息室的时候,只有阿兰在收拾自己的化妆用具。
“你溪姐呢?”任泽走过去问。
阿兰指了指旁边的小房间:“溪姐选了套裙子进去换了。”
正说着,里面传来尤溪的声音:“阿兰,进来帮我调整一下后面的系带。”
“好!溪姐,马上来。”
阿兰盖上化妆箱的盖子就准备过去,却被任泽叫住了:“我去帮她。”
没等阿兰做出反应,任泽就已经走到了更衣室的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门锁一松动,他就拉开一条侧身宽的门缝,钻了进去。
一进门看到的,就是穿着一条墨绿色高开叉改良旗袍的尤溪,背部是黑色蕾丝系带镂空设计,从肩头一直镂空到臀部,呈一个大V字,刚好能够看见她背部那个怪诞的纹身,而他需要做的,是把一条又一条的黑色蕾丝缎带给她绑起来,让它们刚刚好能够半挡半显地衬托出那个纹身。
她的卷发故意做乱了,此刻没有章法地披散着,再配合她那双奶白得像刚出锅的鸡蛋羹一样的笔直修长的腿,真真有一种风尘里遗世独立的乱世佳人的感觉。
都还没有看到正脸,光是这个背影,任泽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突然发紧,内心深处有一股逐渐腾升起来的火,到处窜着。
“帮我把后面的带子系一下,系紧一些,前面看起来有点松。”尤溪很自然地吩咐道。
没有察觉到身后的人的反应,尤溪皱着眉头疑问地转头,看到是任泽,也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惊讶,毕竟两个人在家里,还是坦诚相待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进来了?不是出去忙了吗?”
转过头来的尤溪更是惊艳了他。
长卷发的蓬松,更是显得她的脸愈发小。她化了一个复古又丧气的妆,尖细的柳叶眉和灰绿的小烟熏眼影,唇上涂着复古的偏暗正红色口红,阴影也打得比较深刻,显得五官更加立体。她也没有戴美瞳,单单这个眼眸,只要轻轻一抬,便是勾人的妖精了。
她的脖子很长,现在穿着这个中高领的旗袍,更是像一只优雅的天鹅一样,透着与生俱来的疏淡感觉。
“你真美。”
任泽朝前走了一步,双手扶住她的胯骨,拇指的指腹悄悄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移着。
他按着尤溪,将她顶到墙边上,胯骨和她的紧紧贴在一起。
“你干嘛,我要准备候场了。”尤溪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今天这么性感,我突然不想让你上台了。”任泽喉结一滚,便想要朝着她的红唇吻下去。
尤溪偏过头,伸出手掌给他挡住:“不许亲,一会儿妆花了。”
“那亲耳朵。”他又要埋头下去。
“别闹。”尤溪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挣脱了他的控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赶紧给我绑好。”
“亲一下还不许了。”任泽嘴上嘟囔着,手还是老老实实地伸出去,仔仔细细地给她绑好。
手指触到她丝滑的皮肤,任泽突然就觉得她像是烧得正旺的火炉一般,要不然怎么他的手指一触上去,就有一种直直往心上灼烧的感觉从指间传来呢。
绑好最后一条系带,任泽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在她的那块纹身上吻了一口,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虔诚又忠贞。
倒是他唇上火热的温度,激得尤溪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
这种时候,她也不想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话了。
任泽在她的背部浅尝辄止,很快便直起了身。
见她对着镜子左转右转地晃着身体看效果,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后,任泽从善如流地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给她罩上:“外面冷,好好裹着,等真正上台才准脱。”
尤溪缩在他的大羽绒服里,两只手指指尖伸出来拉着他的衣服两襟,哭笑不得。她还真不知道任泽让她披上衣服是为了不给更多的人看她现在风情万种的模样,还是因为怕她走在外面受冻。
但不论是哪种情况,他这样的举动都让尤溪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
晚上七点,《新声》的复活战正式打响。
任泽一直陪在尤溪的身边,坐在后台看完了一个又一个的表演。
他能感觉得出来,身旁的尤溪很紧张,可能是因为等一下要做的表演和她四年来的人设都不符合,所以坐立难安的。
他便一直抓着她的手,就算聊胜于无,也想给她力量。
很快,台上的主持人开始报幕,说的什么天花乱坠的介绍语她也听不清了,只知道马上要上场的是自己。
她把任泽的外套一脱,塞到他手里,一接触到冷空气还突然有点不习惯,猛打了个哆嗦。
“加油老婆,不要紧张,我在台前看你,紧张的话就盯我的脸。”任泽也跟着站起来,不放心地叮嘱道,感觉倒像是尤溪第一次出道一样。
她冲他点了点头,踩着贴满了黑色碎钻闪闪发光的高跟鞋,朝前走了两三步,突然又回身,捧起他的脸,踮着脚狠狠地印下一个殷红的唇印在他的嘴角。
“在台下好好看着我。”她在他耳边说。
然后又骤然放开他的脖子,转身朝着舞台走去,一边走,一边戴好耳麦。
任泽不自觉地抬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抹了一下嘴角,也不管是否擦干净了唇印,眼里带着些许的宠溺,绕到观众席的前排去,静静地等着尤溪的出场。
有好几个坐在前面的粉丝已经认出了他,情绪都有些激动,一时间都把自己的拍摄设备举向任泽,他却置若罔闻,只牢牢地盯着舞台。
“今天,她将会突破自我,为大家带来一个,不一样的尤溪!接下来,舞台交给尤溪……”主持人终于说完了最后的一句词,在突然爆发的观众的欢呼声以及突然黑掉的灯光里走下台。
等观众激动完了之后,所有人都在屏息期待着尤溪接下来的表演。
这时,一处投射灯,缓缓地亮了起来。
照亮了一处旋转向上的白色楼梯,像是他们家里的那一个。
缓缓的琵琶声也响了起来。
然后,一块白色的幕布也亮了起来,一个身段妖娆的女人的影子被投射到幕布上。
她抬着一只手,拿着一支很长的细烟杆,隔着幕布,她将烟杆凑近嘴边,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团烟雾,灰色的影子缓缓地蒸腾上升。
等最后一缕灰色的烟雾消散,《痒》的前奏也同时响了起来。
白色的幕布缓缓上升,露出这个穿着墨绿色旗袍的女人,那藏在旗袍开叉下影影绰绰的腿……再到她修长的脖颈、尖细的下巴、殷红的嘴唇、慵懒的双眼和尖细的柳叶眉。
像是一幅定格了的画报,画中的女人,割破了老旧的时光,从画中走出,摇动着婀娜的身姿,顾盼低眉,都美得令人呼吸一窒。
作者有话要说:
细烟杆什么的最撩人了!
下一章请持续关注我们的精灵变妖精!
第96章 天神下凡
尤溪坐在软皮椅上,斜靠着一方桌子,拿着那只细烟袋,清冷着嗓音开口:“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为了保证最好的音质,她不得不手里握着话筒,一个铜版色的特制话筒,特别有旧上海的风韵。
她的眼底没有任何一个人,一片漠然,又带着一点隐隐的盼望。
唱完两句,一个身着蓝灰色军服、戴着军帽的舞蹈演员上场,英俊、挺拔……眼眸定定地落在尤溪的身上,大步大步地朝她走过去,肢体动作夸张,用舞蹈的语言,表现着在外许久的军官,回到上海连军装都来不及脱便直直往她的别院奔来的故事。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等那位军官真正近了,想要伸手去拥抱她的时候,她却抬起了腿,就着那只黑色的高跟鞋,牢牢地抵在他的胸膛上。
而旗袍高开叉的布料,也因为她的腿部动作而撩开,面对观众的,是她那一双白得发亮、毫无赘肉的腿,此刻性感又禁忌。
又有观众叫了起来。
这才是第三四句大词,全场的观众都已经沸腾了三次。
台下盯着她的任泽,也悄然地握紧了自己藏在裤兜里面的手。
心中那种,既欣赏又莫名占有欲作祟的感觉,让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的表情来观看尤溪的这场表演。
突然,尤溪收了脚。站得离那位军官极近,将手里的细烟杆的杆头,沿着他脸部的轮廓一点一点描过,对着他唱出“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就在军官失神的一瞬间,她已经一矮身,从他的身边跑走了,朝着步梯跑过去。
一边和军官追逐着,一边唱着“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爱情呀~反正有大把愚妄……”
二人一直跑到了步梯上,军官想要抱,她就一直躲,嘴角还带着狐媚女人的那种勾人的笑。这只是她和军官调情的一种手段罢了。
结果,刚唱完这段词,原本专心和她调情的军官突然抬起头来望向别处,仿佛是听到了自己家里有什么消息,要急着赶回去,也顾不得和她在这里缠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而步梯上的尤溪也跟着下了几步,最终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些许的绝望与落寞。
“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她坐在步梯的台阶上,伸出脚,将自己的高跟鞋脱掉,光着脚踩在楼梯上,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上走。开始了第二段的演唱。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唱完这一段,她站到了楼梯的第二个平台上,音乐突然安静了一瞬。
大家看见,尤溪所饰演的这位旗袍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妖冶又诡异的笑。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爱情呀,反正有大把愚妄……”唱着这样的词,她竟然开始轻轻地舞动起来,扭动着曼妙的身姿,手指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起,对着镜头勾着人,勾着魂。
一直到歌曲结束,她也一直在跳着舞。
声音一点都没有喘过,平稳得如午后蓦然而起又悄然而散的穿堂风。
整首歌,只字未改,甚至连每一处的音调都没有变过。
真正原滋原味地将这首歌的韵味唱了出来,并通过这样的一段舞台故事,赋予了他新的生命力。
最后一个音节唱完,尤溪看着镜头的眼睛,突然黯淡了下去。像是舞台谢幕,这位旗袍女的快乐时光,也到这里戛然而止,而最难的是,她的脸上还保持着刚才舞动时候的淡淡微笑。
就像是唱完最后一个“痒”字,便突然被抽走了魂儿,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观众席也沉默着。
直到落幕的灯光暗下去,将这个女人的身影完全笼罩在黑暗里。
他们才惊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尤溪带进了这首歌里,原本这么风情诱|惑的歌,到了她这里,却不知不觉满脸都是眼泪。
任泽也抬手,轻轻擦去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旁边的董艺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不住地吸着鼻子。
灯光再次亮起之时,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掌声,所有的人都起立为她鼓掌欢呼,有的人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泪水,有的人兴奋得大吼。所有人都在喊着“尤溪!尤溪!尤溪!”
而台上的尤溪,目光只盯着任泽。
表演完成了,她可以将炽热的目光投向她的男人了。
任泽漆黑的眼眸,同样也深深地盯着她。
尤溪,尤溪……我的女人,尤溪。
……
毫无意外地,这一场尤溪的复活战,直接拿到了这周的第一。
后来,尤溪在这个节目里的所有表演被有心人剪成了集锦,并发布到网上,配文称'社会我溪姐:《新声》?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当然,这都是后话。
节目结束之后,尤溪没有接受任何媒体迅速赶来的访问,坐在休息室里面闭着眼睛,任阿兰飞速地给她卸妆。
任泽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也没和她说话,只是一直拉着她的手不停摩挲。
搞得阿兰每次都只能走没人的那边过,她和任泽这边已经被两只牵着的手设置了路障。
换好常服,任泽飞速地拉着她走了。门外等候的记者只来得及拍到他拉起她羽绒服的帽子,并且把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带走的背影。
“要等艺姐吗?”尤溪坐进车里问。
任泽一边给她系安全带,一边说,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刚刚卸完妆洗了脸冰凉凉的脸上:“不等,我们不去她那里借宿了。”
“嗯?房子这么快就弄好了?”
“直接弄了一套成品房,装修好的。”任泽又把车里的保温杯拿出来,拧开大盖子,倒了一点,递到她手上,“喝点热水驱寒。”
尤溪乖乖地小口嘬饮着。
亮亮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盯着他的模样像是一只小松鼠一样,和刚刚在台上那种妖娆蛇蝎的气质,完全判若两人。
真实的她,到底是那样的禁欲呢?还是现在这样的单纯可爱呢?
有时候任泽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见她喝完,他收了盖子,又伸手把后座的毛绒毯子捞过来盖在她身上,发动车子朝他们两个人的家开去。
……
尤溪睡醒的时候,看见车驶进金湖翠苑的小区大门。
她揉揉眼睛,还有些惺忪:“我们的家在这里?”
听到‘我们的家’这四个字,任泽的心底突然一暖,保持了一路的表情也稍微有了一点变化:“嗯。”
“现在你们军人安排补助房都这么豪华的吗?”尤溪瞪大了眼睛。
金湖翠苑诶!D市又一个高档小区了,里面住了很多家外企的高管那些,这里的房价,两年前就已经是六七万一个平米了,而且没有两百平米以下的房子。
尤溪买自己景秀慧园的那套房子时,也才一万五一个平米。
任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给她说,她就自己开解了:“哦也对,你那种级别还要更高一些,为了国家出生入死的,就一套房子的待遇都算差的了。”
任泽没忍住,噗嗤笑了。伸出手捏捏她细嫩的脸蛋:“你说得都对。”
这套房子是他爸知道他退役留在D市发展的那天就买好的这件事情,还是留着等她知道了再说吧。
他们的家,在4楼。还有一个邻居。
这种小区,楼层很少,他们这边4楼,都已经有点高了。这里大多都是独栋别墅,门前还带小花园的那种。
任道源当时是想着买一套别墅给儿子备着,奈何这边的别墅早已经住满了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地买了一个四楼。
站在门前,任泽准备按密码锁。
尤溪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吞了吞口水:“这里,没有摄像头吧?”
她小心翼翼观察周围的表情令任泽心底一痛,想把这个女人狠狠抱进怀里,再也不要让她担惊受怕。
“放心吧,没有,我都检查过了。”任泽摸摸她的头,把她揽进怀里,又用手指着不远处的电梯,“这里的走廊有监控,我特意找人安上的,不会再有人来侵扰你的生活了。”
尤溪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环住他的腰,抬起头来甜甜的笑了,眼睛里面有浓浓的期盼:“阿泽,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以后的家吗?”
“嗯,是我们的家。”任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开门的密码是41368,别忘了。”
“为什么是这个数字?”
“你的名字笔画,和我的名字笔画数。”任泽弹弹她的额头。
尤溪的脸突然就红了,任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了。
“这种密码,我怎么会忘得掉。”
“那,新家的第一次开门,老婆来吧。”任泽宠溺地放开她,让她去按密码。
尤溪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戳着,模样看起来十分庄重,每一下都柔软地戳到自己的心跳上——未来,幸福快乐的未来,突然变得好近好近。
门开,尤溪走进去。
还没来得及找到灯光开关在哪里,后进来的任泽便已经将门关上了。
下一秒,她就被捏住肩膀,转过了身子。
任泽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将她的气息侵占得丝毫不剩。
他一边吻着,一边迅速地除掉自己和她身上略显臃肿的羽绒服,而后又紧紧地搂着他,双手在她纤细的后背大幅度地摩挲着。
“恩~任泽,”尤溪被吻得有些缺氧,他吻着自己脖颈的时候,她才抱着他的头,轻喘着问出口,“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突然……”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来,和她的鼻息轻柔地交织着。
“今天晚上,我看着在台上的你,突然有一点明白了那个变态的心思。”
黑夜里,她看不到他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只有他大力道的手掌,在一点一点也唤醒她的火焰。
“嗯?”她吐气如兰,与他的气息相接。
“那种模样的你,每一寸,我都想揉进身体里。”他蓦然咬住她的耳垂,厮磨道,“不愿意给任何人看到。”
……
作者有话要说:
溪姐美哭我,溪姐upup!
第97章 时光一隅
尤溪自己也没有想到,来了新家,第一个熟悉起来的家具,竟然是家里两米宽的双人床……
第二天腰酸背痛地被任泽从床上抱起来时,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她昨晚表演的视频。
褒贬不一。
喜欢的就眼前一亮,觉得她除了嗓子好,皮囊好之外,还认为她把握到了这个简单的故事里面女人的精髓,光是镜头最后的那个眼神,也看得出来是需要功力的。
有的是单纯喜欢她的嗓音,带点沙哑,其实又比山间丝竹还空灵,演绎这首歌的时候带着小小的鼻音,甚是撩人。有的对她一个调子都没改变的做法甚是赞赏,虽然改编歌曲也不一定就是坏事,但她做到了对这首歌的尊重。
还有的直接说完了,我个女的都掰弯了,尤溪小姐姐攻气十足啊!
不喜欢的就一个劲儿怼她,说她现在年龄还不够,少了阅历,就故意扮老扮成熟,乖乖当自己的清纯女孩不好吗,这场表演就像是女儿偷穿妈妈的高跟鞋一样尴尬。
有的还说,她年纪轻轻的就有这种风月场的气质,真人一定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吧,人设崩了崩了。
甚至还有纯粹的歌粉出来说这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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