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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北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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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静得宛如真空状态。云坤立于窗边,冷眼看着大门口。纪律师走到值守的警察面前,交谈几句后,他很快被带上警车驶离。余下的人神情激昂,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云坤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前一刻他还雄心万丈,勾勒美好前景;后一刻,距离铁窗两日之遥。他手扶窗框,宛如借一丝力似的撑着。许如意恍然觉得,他整个肩膀都塌了下来,再没了往日的气势。她过去,心疼地圈住他腰。

    “云坤,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是。”他岂止是不甘心?但又能怎么样?结局由不得他选。

    “我觉得……”许如意微笑着说:“或许这是一个契机,逼着你转变。如果沿着原来的路走下去又怎么样?你想有个孩子喊你爸爸,可你身体那么差,说不定小孩将来会不满。因为你不能陪他玩,不能陪他踢球。孩子都要把父亲当偶像的,就象你对云爸爸。”

    云坤颇为汗颜,他的手轻轻搭上她肩,“下面,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也不满意我的身体?”

    许如意反问:“你满意吗?”

    一时间,云坤无言以对。这回进看守所,导致他身体一泻千里的差。

    “考虑一下纪律师的建议。”许如意说:“如果有人要置你于死地,哪怕你进了监狱他们也不会罢休。你不死这事不会完结。”

    “让我静一静。”

    云坤来到放置云邴楠遗像的房间。他跪在蒲团上,久久凝望着照片上的父亲。自从赵自海死,他已经很久没来给父亲上香。香炉里面的灰不知被谁清理干净了,空空如也的它让云坤凝聚不起哀伤。就连几年来禅精竭虑的复仇也恍如上一世。

    他跪上前,摸着照片,“爸,你好吗?我很久没梦到你了。我还是不如你,你带了那么多兄弟,哪个都没有背后捅你一刀。再看我……”他无声地垂低头。

    许如意坐在门口,侧耳听着屋内云坤喃喃不停的低语。她眯起眼,伸出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紧后在空气中流畅地划出一道弧线。许久没做这个动作,她丝毫不见生疏,一抹冷笑,飘过她唇角。

    等到云坤再走出房间,面色比下午时舒缓许多。他对抱着膝盖枯坐在门口的许如意说:“来,帮我做件事。”

    云坤所说的事是遣散家中的佣人,一个不留,包括管家老余在内。众人听说这个消息纷纷表示,他们暂时不要工资,等云先生度过难关再说。

    云坤抬手,压住他们的七嘴八舌,“警察很快会来,与其仓促地让大家走,不如趁着我还在,从容一点的好。”

    众人还要再说,许如意依次把装钱的封袋分给他们,“大家散了吧,云坤心情不好,不要叫他难受了。”

    最后一个人走完,太阳已渐西斜,落日的余晖罩上周遭一切,也为空旷的云家增添了无言的静穆。

    云坤环顾了四周说:“干干净净。下面该轮到我了。”归根结底云坤是冷静的,危急形势下的孰轻孰重,他掂量得清楚。他拉过许如意的手,与她十指交缠,“我决定了,走。”

    主意拿定,余下的事也就清晰了。云坤回到房间,准备联系曹品彰,当他刚拿起电话,许如意仿佛早有预感,“你是找曹爷联系出海?”

    “对。”

    “大伯不是安排了人?”

    “这你不懂了。”云坤给她解释。近些年,出海这门生意在深州已经逐渐没落。世面上有各种渠道出国,谁还会倚仗海路?所以蛇头大佬们都纷纷改行,唯有最早入行的曹家还接一些生意。任博明找的不过是中间人,最后还是归到曹品彰手里。

    “原来这样啊。”许如意了然一笑,“这个事交给我来办吧。你忘了我是谁?怎么也算半个曹家人。瞧何阿娇的面子,说不定曹爷免费送我们走呢。”

    事到如今,云坤不再提什么不许她介入,分工合作也会使他肩头的事减轻一部分,他欣然同意,“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如意要出手了。

    PS:明天加更。

VIP章节 59章

    晚上九点的时候;许如意离开云家;她首要寻找的目标是何阿娇。自从听鬼头说了曹晋安的秘密;这个计划就在她心里盘旋。许如意并未急着与何阿娇谈;她尾随何阿娇的车驶离会所;上了沿江大道。

    时近夜晚;白天视野开阔的岸边变得寂静幽暗;成了都市霓虹灯背后的角落。选在这里谈话再适合不过。许如意打电话要求何阿娇到前面路口出去,她有急事说。

    何阿娇还是那副软硬不吃;见面后鄙夷地问:“怎么?几天不见人影,还在为云坤的事忙呢?”

    许如意掏出烟;恭敬地给她点燃;“我要走了。”

    “跟云坤?”何阿娇冰雪聪明。

    许如意也不否认,直接抛出了诱饵;“走之前想送你一份礼物,我猜你一定喜欢。”

    何阿娇吹出一口长长的烟气,“长本事了,都能揣摩到我心了。”

    “你要是不稀罕,那就算我给晋华的吧。”

    “哼,拿来。”何阿娇伸出纤纤玉手,她根本将许如意的话当做玩笑。即使真有,她接过来也转手抛进江里。

    许如意浅浅一笑,“你知道礼物是什么吗?是曹晋安的命。”

    霓虹灯倒映到江水上的光照亮了何阿娇的脸,也让她的神色变换一览无余。那其中有震惊、有疑问,还有掩盖不住的狂喜。

    许如意接着往下说:“曹晋安杀了人。”

    何阿娇蓦然握住许如意小臂,长长的指甲差点嵌进她皮肤里,“所以戴西琳赶紧把他藏国外去了?”

    “对。”

    “原来如此。我说戴西琳怎么着急忙慌地出国去。”

    何阿娇时时关注着戴西琳的一举一动。这里面不单有女人间的争风吃醋,还有某种恨意在胸。何阿娇遇上曹品彰那年已经二十六岁,周旋男人的日子再撑不了多久,她必须抓住一个能给她安稳生活的金主。她使出浑身解数笼络曹品彰,又想方设法怀上晋华。在这中间,戴西琳没少给她下绊子,何阿娇都给她记着,早晚有一天把这口恶气吐到戴西琳脸上。许如意送上的这个礼物实在太贴合她心意了。

    何阿娇兴奋地在江边打转,高跟鞋敲到地上,仿佛欢快之极的鼓点。高兴过几分钟,何阿娇的精明又回来了,她挑起眉梢问许如意:“你想要什么?”

    许如意笑,跟何阿娇打交道就是这点好,不用兜来兜去。她笑嘻嘻说:“想想就开心哦,戴小姐成了你手里一块泥,你想圆想扁,想摔想打,她大气都不敢出。晋华也少了障碍,等他长大,不用挤在大哥手下。你们母子联手,肯定横扫一切!”

    “回答我问题。”何阿娇识破她在勾自己胃口。

    “我还能跟你要什么?不外乎是条路嘛。”许如意轻描淡写的。

    这母子俩的谈话象猜谜,“路就在那儿,随你走啊。何必麻烦我。”何阿娇弹着烟灰,佯作无知。

    “那就不麻烦你了。”许如意掉头准备走,只听何阿娇冷冷的问:“死路一条你也走?”

    “什么意思?”

    “蠢!你以为曹爷是聋子?是瞎子?他能放云坤安安静静地走?”

    “谁说我要借曹爷的路?我借的是你何小姐的路。”

    许如意打赌何阿娇一定有办法。否则她脑子进水了,明知曹品彰要加害云坤还求到他手里?

    何阿娇沉吟片刻,如果费些周折避开曹品彰倒也不是没可能,但何阿娇犹豫的是,万一消息走漏传到他那儿,自己又如何开脱。退路不想好,她是不敢贸然应声的。

    许如意要的就是她这个迟疑,这样下一步棋才好使,“云坤说了,路不白借,他也有一份礼物给你。”

    “他现在自身难保,又能做什么?”

    “你小瞧他了。”

    “哦,那我听听他的礼物是什么?”

    许如意凝视着她,字字清晰地问:“曹家改姓何,你觉得这提议怎么样?”

    “真的?”何阿娇倏的一惊,说完,她唯恐自己理解错了许如意的话,追问:“云坤安排好人了?”

    “24小时,你给我们路,我们送上礼物。”

    “成交!”何阿娇几乎是雀跃着答道。

    从江边离开,许如意又急忙去找鬼头。他躲在医院天台上,倚着一截排烟管道打瞌睡。初秋的季节,一入夜露水浓重,凉意倍增,鬼头缩着脖子,抱成一团。

    “饿了吧?”许如意打包了一摞饭盒,有卤肉、炸鸡腿、炒饭,还有一小瓶白酒。

    鬼头呲着白森森的牙笑,“我就猜到姐你会来。”他等不及许如意掰开筷子,下手就抓。

    “阿图怎么样了?”

    “做了手术,现在还昏迷。”鬼头左右开弓地啃,瘦瘦的腮帮子涨得鼓鼓的,导致他的话含含混混,“妈的警察真狠,把图哥脑袋打了个孔。幸亏图哥命大,不然真完蛋了。”

    许如意拧开白酒的盖子,搁到他面前,“天冷,暖和一□子。”

    鬼头仰脖灌了一口,辣得直吐气,“我刚才梦里就是吃的这些,姐,我想什么你给我什么。”

    “鬼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跟着姐呗。”

    “你也得有个营生。不如你去云坤的珠宝行吧?我跟他说说,托人照应一下你。”

    鬼头多机灵,立即嗅出话里的意思,“姐,你要跑路?”

    许如意没打算瞒他,“对。”

    “那图哥怎么办?”鬼头觉得扔下图哥这事非常不地道。

    “云坤会有安排,他不会不管阿图的。”

    鬼头突然没胃口了,“你和图哥都走就剩下我啊?”

    许如意实话实说,“鬼头,我带不了你。要去的地方非常远,我都不知道将来会遇到什么?这次云坤必须走,不然他很危险。你别恨我。”

    鬼头委屈地垂低头,嚼东西都没劲了,半天后,他问:“那等你混好了,我再投奔你去,行不?”

    “行。你好好呆着,别再给我整出别的篓子我就让你来。”

    鬼头转瞬又高兴了,笑嘻嘻灌了一口酒,“一言为定。”

    “还有啊,鬼头,”许如意压低声音,“有单生意你跟我一起做。”

    “没问题。”

    “你先吃,吃完我跟你说。”

    与鬼头交代完已经是后半夜,许如意翻墙回到云家。云坤还在处理事情,很多需要转移和善后的事,都得他一一安排好。许如意也不劝他休息,她沏了一杯参茶放到他旁边,自己抓紧时间上床囫囵三四个小时,天一亮她还有很多事——何阿娇透露了曹品彰行踪,这省去了她和鬼头大部分时间。但留给他们俩的时间太短,只有一天。如何成事又顺利脱身是个难题。

    大概是跟鬼头在楼顶呆的时间长了,受到些寒气,许如意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云坤听见,立马放下手里的事过来,摸摸她手是凉的,再摸其它地方也不暖,“怎么搞的?穿的少了?”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从来不感冒。”

    云坤赶紧为她加了一条薄毯,转身又去厨房熬了些姜糖水,命令她喝掉。

    “你还会做这事?”她喝了一口,打趣他。

    “你什么脑子?山上时不是我照顾你的?”话一出口,他马上醒悟了,颇为尴尬地笑笑,“不该提那事。”

    “有什么不能提?”她大方地看他一眼。

    云坤深情凝视着她,越看越是喜欢,“如意,我爱你。”曾经卡在喉咙间的三个字就这么顺畅地脱口而出。

    “哦,知道了。”

    从前,她说云坤我喜欢你时,他就普普通通地回以这几个字。今天她原封不动奉还给他。

    云坤好笑地揉她头顶,吓得许如意差点碰翻了姜糖水,“说了没有啊?不要碰我头发。”

    他探过头,重重吻了她头顶一下。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从前受人胁迫,她不得不做那些偷窃的事。现在有他在,那种噩梦应该彻底抛开。只是这些话他始终找不到机会跟她讲。

    许如意叫他弄得没脾气,“你真是的。”

    “如意,我们这次出海,你会不会晕船或是恐惧水?我有点担心你。”

    她闷头喝光了姜糖水,再抬头发现他直勾勾看着自己,俨然是等着答案呢。“云坤,其实……很多事我都骗了你。”许如意很艰难地坦白,“我对水有心魔是假的。”

    “假的?”他小小不满地皱了下鼻子,“亏我记了那么多年。”

    “但是,也不完全是假。”她格外难堪地解释了缘由。十七岁来深州找云邴楠那会,云家刚办完丧事,家里上下一片哀戚,根本没人搭理她这茬。云坤早出晚归也摸不到人影,许如意急得要命,姥姥还等着钱做手术呢。终于,她瞅准一个云坤出现的机会,佯装失足跌进了池塘里。如她所想,隔着几十米外的云坤疾奔过来,跳进池塘里救她。凭着这机会,她终于跟云家掌事的人说上了话。

    “怕水这事我没有说谎。小时候我真的怕,后来师傅发现了,他扔我到河里,不潜够五分钟不让上来。所以,被我克服掉了。”

    “克服掉?”那个瘸腿师傅,始终寻不到下落,阿图派出的人找了很久,结果无功而返。一想到白白便宜了那两个人渣,云坤气愤很久。“那些年还受了很多罪吧?”

    她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云坤起身去书柜间取回一张纸,是当初许如意撕毁,又被他抢救回来的素描,他们看月亮那张。他放在许如意膝盖上,“你看,这里少了什么?”

    “难看死了。”她脱口而出。图装裱得很好,但反衬着素描画的斑斑水渍和横七纵八的裂痕,完全看不出美感。

    云坤给她点着图上的自己,“看这儿。”他点的是画中人胸口的位置,所有位置都补充满了,唯独缺那里一块,“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只能空着。”

    许如意非常震惊,“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抓着你的心。”似乎冥冥之中的巧合,图上的他少了心,心在她掌心化成一颗痣。

    “这就对了,你把我心偷走了,它注定是你的。”他说。

    许如意一动不动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心跳声,恍若又回到山上老宅,她依偎着他,内心有无尽的满足和惬意。

    “如意,以后不要再骗我。”云坤的胸腔产生共鸣,声音嗡嗡的,“你给我一个保证。”

    “我保证。”她笑呵呵的沿着他胸口一路向上,最终贴到他耳边。云坤以为她要亲昵一番,却听她说:“出海的事定了,周三晚。”

    云坤顿时敛正了神色,周三就是今天,距离此刻不到24小时了。

    许如意耳语似的提醒他,“云坤,船不等人。你要想法甩开警察,我和鬼头拼了命也会护你离开。你不要犹豫只管走。”她话里有孤注一掷的坚决,也有生离死别的难舍,“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认真吃饭,好好养着身体,活得长长久久的。”

    云坤的锁骨赫然湿濡,是她眼里滴落的大颗泪珠。她盼了四年到他身边,相处的时间却不足四个月。这四个月里,她骗了他很多很多。“还有啊,云坤,这张画你带着,记得我跟你一起看过月亮。记得有个永远死不了的小狐妖爱过你。忘了她所有的坏毛病,记得她的好,记得她不顾一切地爱着你。”终于,她泪如雨下。

    云坤同样湿了眼眶,再深情再动人的承诺,此刻也是多余的。不如拿出切实有效的部署,保证他们平安顺利地脱身。他缓缓擦着她的泪水,“如意,听我说,今晚的事我是这么安排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终章大结局。

    新文大约选在四月份,等我构思得清晰一点就开。进入专栏点收藏,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VIP章节 60章

    曹品彰的心情非常好;好到不能用痛快或是舒畅这么简单的词来形容。所有的麻烦全解决了;再没能威胁他的晋安。刚刚得到消息,艾英华和她同伴已经被斩成块丢进海里喂鲨鱼了。姓纪的律师也乖乖去公安局举报。现,唯一需要等的是云坤入狱的喜讯。

    刚刚过去那几天里,曹品彰恍若重归从前。他已经很久寻不到这种感觉;摸着自己一身筋骨;曹品彰总恍若有种腐朽疲沓的无力——那是衰老侵蚀他。当然;事实证明;他不老,他仍旧有年轻时的杀伐决断,狠戾残忍。他还是响当当的曹爷,是令景仰的传奇。

    他悠然地点了雪茄;陶醉于甘香醇美的烟雾中。再住今天一晚,他打算搬回何阿娇那里。惬意之时,门铃响。曹品彰拉开一看,许如意俏生生站门外,他怔住了。自己住到温泉山庄这事只有少数几个知道,这丫头怎么找来的?再仔细看,她两眼通红,象是刚刚大哭过。

    一见他,许如意哭啼啼扑上来,曹品彰登时香玉满怀了,“怎么?”他立刻忘了前面的问题。

    “曹爷,不干了,另给找个地方吧。”她哭得梨花带雨,“妈她要打死。”

    曹品彰还沉浸志得意满中,有水灵灵的姑娘投怀送抱,他马上有了回应,手自然地拍上了许如意后臀,“慢慢说。怎么回事?她又吃醋发癫了?”

    “那天晚上不过跟您说了几句话,她就火了,找的茬让滚蛋。跟您清清白白的,她凭什么这么说?说她凭什么?”她抽抽噎噎伏曹品彰肩上哭,委屈的不得了。

    “不要理她。”曹品彰的手打个旋,将手底的感受仔细体味一番。年轻就是不一样啊,他感慨,比她妈紧实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自然而然的,曹品彰心生绮念。何阿娇精明善妒,他戴小姐家住上一晚,她要不依不饶地闹上一周。平日里防范严紧就不用说了,上了床更是使尽手段榨干他,防止他出去打野食。弄得曹品彰已经很久没摸过别的女了。

    “不回去了。曹爷,给做主,要跟她分开。”

    “好好好,分开。想去哪?”

    “跟戴小姐一样,也给一家夜总会。”

    “行。”曹品彰嘴里应着,手也没闲着,反复流连于她挺翘的臀形上。

    “哎呀。”好象这会儿她才察觉曹品彰的手放得不是位置,她娇羞地推开他,“不许这样!”然后,径自向屋内的大床而去。

    这种欲擒故纵,曹品彰见得多了,哪个女行事前不耍这种机灵呢?她敢要夜总会肯定也知道该拿什么换。他哈哈一笑,颇有兴致跟她把这游戏玩下去。

    许如意穿了一条短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透明丝袜裹着笔直修长的大腿,极其撩。曹品彰再一次咽口水,女儿的天资也比她妈强。他笑意十足地坐到她身边,手随意地搭到她腿上,“说说,想要个多大的夜总会啊?”

    “反正得比戴小姐的大。”许如意扳着指头,给他一样样的数,“规模大,排场大,水准还得高。里面的小姐亲自选。敢打赌,要是干,肯定比戴小姐厉害。”

    曹品彰的手捻着她肌肤,一不留神说走了嘴,“当然比她棒,她肉都松了。”

    “哎呀,听说话不要乱动嘛。”她一巴掌拍飞他手。

    曹品彰夸张地抽一口冷气,“丫头,真使劲呐?”

    “打疼啦?”她咯咯笑。

    这笑完全不似何阿娇那般风情,而是年轻女孩那种娇憨,又夹着嬉笑的顽皮。风月场里打过几个滚的曹品彰倍觉新鲜,身下渐渐有了反应。他探手要捏她鼻子。这时,令扫兴的事发生了:门铃再一次响起。

    曹品彰暗骂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他兴致。他板着脸去开门,哪知外面空无一,再左右找,还是没。关门之际,曹品彰顺手将门把手上的‘请勿打扰’牌子挂了出去。调转头,许如意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唬得曹品彰一愣,怎么没听见脚步声呢?

    “曹爷。”许如意笑得别提多开心,她手臂轻抬,好似要勾曹品彰脖子,殊不知半截演化成一道快如闪电的横扫。曹品彰脸上的笑容尚未展开,瞬间冻结唇角。

    许如意花了几倍的时间清理现场,直到确认再无纰漏,她身姿婀娜地走出房间。楼道里,几个腰跨工具袋的工程员过来排查,山庄的监控摄像头突然出了问题。许如意低头抚弄刘海,快步经过他们身边。

    上了鬼头接应的车,许如意赞许地拍了他肩一下,“漂亮。”

    此次,顺利完满地得手,鬼头功不可没。忙了通宵的他看不出丝毫倦意,反倒眼神发亮。许如意接着说:“再接再厉,下一程全看的了。”

    鬼头的张狂劲又来了,手舞足蹈的,几乎忘了自己开车,“姐,说出师了吗?”

    “看今晚的表现了。” 今晚出海,云坤设计了甩脱警察的大戏,鬼头戏份重大。

    “瞧的吧。绝对演技派。”鬼头忘不了吹嘘。

    路口,他们两分手。许如意驾着mini cooper驶离,鬼头奔赴另一个地方。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五点三十分,云坤应该出门了。上车之前,云坤回头望一眼自己的家。今生今世他恐怕再没有机会回来,深州的一草一木也再无可能重见。离别的伤感浮上心头,云坤神色黯然。下决心出走那一刻,他告诉自己一切是为了未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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