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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子难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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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子难当
作者:风华召来
我本来没爹没娘做个下仆也活得好好的,每天看着二少爷紧闭的门感叹一下主子也难当。
没想到只是当了几天主子的贴身小厮,主子就跟我宣布:你是我儿子。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当你萧家的幺子!
主子,你行行好,放我回去当下仆吧!!!
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开新坑;基本一日一更。
最迟两日一更~我不知道我是被谁带进山庄的。因为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所以我从未探究,也不想去理会这些琐碎的事。无论是谁带我进来的都好,我是山庄里的下仆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下仆总有很多事要忙。比如说早上刚起床我就要到二少爷住的秋院里浇花。浇完花后要花一刻钟的时间走到中院内房里取扫帚。从秋院绕过书阁画廊往中院走,路过厨房的时候我可以取早饭吃。边吃着早饭——馒头边加紧脚步,花半刻钟的时间就可以走到左偏院。左偏院是我每天早上的劳动地点。
左偏院不大,但是打理起来很花时间。我必须得在早上扫完院子的落叶,擦完书房的桌椅窗架,清理小水池中央假山上的青苔,拔掉地面上胡乱长出来的杂草……刚接手左偏院打扫工作时,我常常会因为延时完成工作而错过午饭时间。但是三年过去了,我现在不但每天午饭时间能准时出现在大厨房,还能在打理完左偏院后晃回秋院,赶在午饭前再给二少爷浇一次花。
一般来说,我们做下仆的人是没有资格享受午休的。但自从年前换了管事后,他放任自由的态度让我们着实轻松了不少。在王大头的带领下,大家很快就养成了新的习惯——午休。我在山庄做事很久了,比王大头要久。王大头刚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帮二少爷浇了半年花,管事和账房的脾气,我基本能摸个清楚。那时王大头是新人不会做事,管事天天能找出刺来磨他。久了,我觉得应该帮帮王大头,于是就支了几招给王大头。王大头自此之后就越发会做下人。管事见他变得乖巧无趣,渐渐不为难他了。因为这事,王大头至今对我很好,就算他现在俨然一副下仆头子的模样。
午休过后,我要到春院去做打扫。这回管事给我多派了几个帮手,所以收工的时间也比较早。话说这春院一直是闲置着的。没看见哪位主子待在这里过。有做了许多年工的老妈子说,这院子以前是主子的小妾也就是二少爷的母亲住过的,但是这位夫人在生下二少爷不久后就病逝了,这院子也就空着,再不住人。我一听便叹道可惜。春院本是个明媚的地方,以后却也只能这样默默积灰。
提到二少爷和主子,我只能用“怪”字来形容。
先说说主子。我们的主子叫萧炎奉天,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富商。听说这萧家过去也是因家传剑谱而闻名武林。但是到了主子爹的那一辈,家道中落了。他们渐渐意识到光有武艺是活不下去的,于是开始下海经商。而主子就是应那个景出生,所以萧家上下都为培养主子的经商头脑而做出努力。主子最终当然是不负众望的在未及冠时就挑起了萧家大梁。这倒不是说主子的武功就不好。听鲁妈说,主子武功好得很,一个筋斗就能从前院窜到对面山头。
为什么都是听说的。这个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从没见过主子。是的,在我记事以来,主子从没到山庄里转悠过。
我是从能记事起就在山庄里的,确实没见过主子。按照道理来说,二少爷一直在山庄里住着,作为人父的主子就算不打算接二少爷回主宅,也该时常来看看二少爷吧?但是,事实上主子确实没来过,甚至连问候也没有,更别说送些什么好物给二少爷把玩了。哎,难怪二少爷现在变成这死不出门的样子。
二少爷叫萧白。我也没见过他的模样。别看我是从小在山庄里长大,而且现在每天给二少爷浇花,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因为二少爷他从不出房门,吃喝拉撒听说都是由侍女伺候着。另外,二少爷厢房的门窗也从不打开,就算是我有心窥视也不能成功见上二少爷一面。看见二少爷常年是这样的状态,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心里对主子也很不满。
正巧,我今天刚给二少爷浇完花,管事就晃晃悠悠来唤我。我抓了个馒头捏在手里,听管事说话。管事没有给我增加工作量,就是让我通知下仆们都集中在前院,说要问话。我不禁疑惑的看着他,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很显摆的把事情说给我听。
我听完所谓问话的实际后,马上翻了个白眼,转身去传达命令。身后留下管事气急败坏的怒骂:“嘿十七你个臭小子!居然敢给我翻白眼!等主子来了我就安排你……”
我再次确定我没听错。主子他要来山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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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要来山庄,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以至于鲁妈开始神经混乱了。
鲁妈本来是迷茫着进了前院的,脸上还挂着傻笑。但是当她听到管事说“主子要来啸鸣山庄”后,她开始脸色大变神经兮兮的瞅着我,仿佛有话要说。
我是给鲁妈带大的,向来极为尊敬她。现下看见她欲言又止,便主动搭话:“什么事,鲁妈。”
“十七啊,主子来了,你……”鲁妈突然压低了声音,“你……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能有什么想法。主子要来不来我都是不在意的。我只希望管事别给我临时加任务然后又不给工钱。
“我希望主子来了别住进清风楼。”思考一会儿,我对鲁妈很是正经的说。
清风楼在山庄里是数一数二的好地方,当初建起来也说是给主子或少爷们做主厢房用的。未想到主子是一次也没来享受过,二少爷则是从未打算来享受一回,所以清风楼就闲置着。
我对清风楼没有什么成见。饶是做下人的我也知道那是个好地方。不过,这个好地方正好处于我管理的地盘——左偏院之中,我可谓是满腹忧愁。
左偏院向来是我一人打扫,清风楼自然也是我在管理。别人也许不知晓,每日为了赶上午饭时间,我皆是注重表面清洁而不重视实质情况。不光是清风楼,几乎整个左偏院都是这样清洁过来的。像清风楼正厅摆着的那个半人高的花瓶,别看正面被我擦得干净又光亮,你把它转过来看看就知道什么叫满覆尘埃了。还有正厅茶桌上摆着的青瓷茶杯,别看外表是整整洁洁,你掀开盖子才发现里面像是八百年没清洗过般,又有尘又有小虫的尸体,也不知道那些虫子是怎么爬进去出不来的。
如此这般,我很担心主子住进来了,我就要打包袱走人了。如果主子能延迟到达的时间,五天内,我应该能基本处理好实质的情况。要是主子明天就到,我只有两个选择:一、今晚不睡,彻夜打扫左偏院。
二、今晚不睡,彻夜想方设法溜出山庄。
其实第二个想法有点疯狂。我懂事以来就一直在山庄里,没出去见过世面。现在溜了也不知道在外面该如何喂饱自己。更何况,我这半年的工钱还在账房手里没领出来呢。
这样想着,也只好祈求主子晚点来,让我及时补救左偏院那脏兮兮的另一面。
好在管事一句话,让我重新看到希望。管事在台阶上站着,对我们说:“主子这次从塞北回来路过山庄,只是小住几天,算算也是三四日后就到了。这几日大家工作需正经点,别让主子住下了逮着什么毛病。”
好。我默默在心里打着算盘,大不了我就不给二少爷浇两次花了,反正横竖二少爷不出门。待主子走了,我给您每日浇三次花都行!
“十七啊。你说主子来了是不是得见见二少爷啊?”鲁妈又在我耳边发问了,神情还是很恍惚。
“估计还是得见上一面。”我点头说道。心想,我得抓好时机,好好看看这素未露面的二少爷长什么模样。
鲁妈见我是这样回答,就压低声音对我说:“使不得,主子不能见二少爷。”
我疑惑:“这是为何?”
鲁妈深深看了我一眼,言辞闪烁:“这……这、这嘛……”
莫非二少爷不是自己不想出门,而是患了隐疾不能出门?这病些许是会传染?照顾二少爷的侍女春桃和鲁妈日日谈天,没准就是春桃告诉鲁妈的。这就假不了了!我吃了一惊,忙对鲁妈说:“我懂,我自然是了解。”顿了一下,我又问鲁妈:“这事你怎么知道,你是早就知道了还不愿与我说?”
鲁妈这回傻眼了,随即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对我说道:“傻子。”
傻子?我无奈的转回头,看看还在高谈阔论的管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会比鲁妈你还傻吗?
……》
第二章
管事说:“在主子来山庄之前必须得再次登记你们的户籍,你们在晌午之前到老李头那里报个备,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山庄的一次佣人户籍大/炫/书/网/整理吧。”
我撇撇嘴,不做言语。要查我的身份,应该很难。鲁妈说我是她某日在厨房门口捡到的,估计是哪位侍女与佣人有染偷偷生下来,又无脸抚养我,才把我放在厨房门口自己去了。我觉得这个说法不太靠谱,做侍女的肚子大了难道没有人察觉?侍女生孩子这种事还能偷偷来?
不管怎么样,我是被自己的父母抛弃了,多亏鲁妈好心把我抱回来拉扯大,终于在五年前,我也能做事领工钱了。山庄里的老佣人们似乎对我的身世上心过一段时间,但最后都很有默契的对我说记不起那时有什么侍女有大肚子的现象。所以我渐渐就打消了问明身世的想法。
其实爹娘什么的我也看开了。如今我能挣铜板养活自己,就算父母现在蹦出来,也对我没有多大影响。假若是他们穷困潦倒,我还能分一两银子给他们,剩下半两我要留下来,鲁妈说以后娶媳妇要花很多钱。假若他们要留下与我一起,我可以求求管事,让他雇用我爹娘,工钱给少点也无所谓。假若他们要带我走,我就决计不肯了。在萧家做下仆很'炫'舒'书'服'网',山庄里鲜少来客,我也乐得不用伺候人。
我扯着鲁妈的衣袖,说道:“鲁妈,你给我糊弄过去吧。”
鲁妈神情复杂的点头,然后迈开短短的腿跟着一大群人走向老李头所在的中院。
按照鲁妈那样的性子,她肯定是对老李头讲我是她的侄子什么的。至于老李头,他也是山庄的老佣人了,自然明白我的身世复杂,肯定也是随便应付。这种事情用不着我操心。
现在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左偏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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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漫长又炎热的三天中,我认真负责真真切切的把左偏院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以至于每天都会错过午饭时间。所幸,王大头很有良心的帮我留了一份好饭好菜,我才没沦落到只能吃咸菜拌饭。
虽然说三天时间里我的工作量异常大,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比如说我在捡书柜的时候发现了一封阿良写给夏荷的信,上面写了一堆又一堆的情啊爱啊什么的。其实我也看不真切,因为信上很多字我不认得,最后只好拿给老李头念给我听。老李头最喜欢知晓这种事,他给我读完信后就立马把信揣进怀里,然后跟着我晃回厨房。等我端着碗吃上了饭,看见鲁妈春桃老李头已经围成一圈聊开了。
他们这回谈得很久,我吃完饭又去找了点水喝,他们才准备散了。
老李头要走时和我说了一下他们分析的情况,认为这信是他们好的证据,他们应该是在每天下午闲散的时候就跑进左偏院相会。我听完了没有什么表示,老李头就愤愤的离开了。春桃说我既然听了八卦就要发表言论,我就很明白的跟她说,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春桃也愤愤的离开了。
春桃是个很妙的人,她总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她和我说过她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她的家乡有不用马拉人推的车,能自己跑。她还说她家乡还有很多壮小伙都很受姑娘欢迎,其中很多都很能唱小曲,也有能唱大戏的。我当时就问她男人怎么能唱小曲呢。她回答那不是唱小曲,是唱歌!我很想跟她讲,唱歌就是唱小曲,但最终我看着她一副黑脸,没能说出口。
鲁妈和我私底下谈过春桃。鲁妈觉得春桃长得很标致,说话虽然奇怪了点,但完全能当做是各地习俗不同。她扯了一堆,就是想说我老大不小了,应该找个人定下来,春桃就是很好的人选。
其实我没告诉鲁妈,春桃早就和王大头好上了。现在他们每晚都会在左偏院私会呢。这不,昨天在左偏院扫落叶的时候我还在池塘边那大树后面捡到春桃的手绢。春桃的手绢很好认,她在所有手绢上都绣了四字“豆花王道”。当初她刚进山庄就一直缠着鲁妈学的刺绣,现在也算是小有所成。我问她为什么老是绣那四个字,她窃笑一番对我说她绣得好看的就这四个字。
春桃的手绢我昨天中午就扔给王大头了,他脸红了好一阵,最后叫我不要乱想。我觉得他说错了。他应该是想和我说:不要乱说。
总之,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会注意的左偏院原来是山庄里最有客缘的地方,难怪我能捡到那么多东西。这几天捡来的东西给鲁妈看见了直高兴得不行,最后一样不留的拿走了。
在我终于清理好左偏院后,管事和我说主子明天就到了。
主子要到的那天,我起得异常的晚。
晚到我不得不放弃给二少爷浇花的念头,急急忙忙跑到厨房抓起一个馒头就往前院走。管事说过大家今天都得在前院侯着主子来,不过我猜二少爷肯定不包括在这个“大家”里面。正走着,迎面看见王大头正小跑过来:“十七啊,你怎么才起来啊!管事喊你呢!”
“哦。”我面无表情的吃着馒头,完全不介意王大头那迫切的眼神。
“祖宗,你走快点吧!”王大头擦擦汗,终于忍不住催道。
我本来就很讨厌赶路,更别说现在我嘴里还要嚼馒头。听他催我,我就更不想动了。渐渐的,我脚步变慢下来。
“十七祖宗!”王大头瞪大眼:“你赶紧两步,好歹到了再吃你的馒头!”
我默默看他,见他一副“你再不走我就抗你过去”的凶样,叹了口气,只好加紧脚步。
不得不说,王大头在催人方面很有一手。至少他能成功的把我赶到管事面前。
管事看见我边吃着馒头边慢吞吞走着的时候恨不得咬我一口解恨。他蹦起来骂我:“十七你个臭小子,你就是想扯我们后退是吧?!说过今天得早点到吧?!”
我不自觉斜了斜眼,反驳:“反正主子也不会一大早就来吧?”
“你还敢顶嘴!”
我乖乖闭上嘴。
管事在我耳边又念叨好久,好不容易骂累了就放我归队。我老实的走到阿良身边,继续吃早餐。老李头精神抖擞的站在队伍前头,活似斗胜的公鸡。我环视周围,没看见陌生面孔,说明二少爷真的没有出来。很好,我安心的继续吃馒头。
就这么一直等着,大家没什么事可做,都是一脸郁闷模样。管事显然已经厌烦了走来走去绕圈圈,于是叫王大头搬了张太师椅过来,现在是舒'炫'舒'书'服'网'服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春桃和鲁妈则是又开始围圈圈,由于老李头现在站在队伍前边,所以不方便过来和她们一起,只好羡慕的在那边看着。阿良和夏荷没有站在一起,阿良就和同样寂寞的王大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有时候也会跟我说上一两句。男人之间无非就是说说姑娘,阿良也不能免俗。我听着他说夏荷的好,心里跟我认识的夏荷做比较,总结是:阿良被夏荷蒙骗了。夏荷在我面前可一点也不温柔。当然,她更不会做什么芙蓉糕、荔枝蜜露。
在太阳准备跑到头顶上方的时候,门侍慌张来报,主子到了!
终于到了啊……我用衣袖抹抹额上的汗,长舒了口气。
……》
第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晚了……这周要停更。
期中论文任务很重,下周再继续一日一更。主子来了。
也不知道他此次是办完什么事情归来,身边只跟了三位心腹。我直愣愣的盯着心腹们潇洒的落马然后转身去候着主子下马。
阿良对我直白的视线很抵触,便拉拉我的衣袖,叫我像他们一般低下头。我虽然有些不满,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把脸面向地板了。
人家说瞎子的眼睛看不见,耳朵就特别灵。我现在就在身体力行。
“嗒嗒……”是马乱踏蹄子的声音。
“主子……”糯糯的声音是管事迎上去了。估计他心悸得厉害,声音还有些抖。
“恩。”陌生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也很有磁性。估计是主子发话。
沉默一阵后,又是陌生的声音。“管事先领我等进去吧。”
后来就是听见脚步声。
等他们走远了,我们自然就抬起头散了各做各的去。我想了想,还是先吃午饭再给二少爷浇花去。刚想跟着鲁妈去厨房,就见春桃拉住我。
“干嘛?”我莫名奇妙的看她。
她吐了一下舌头问我:“刚才你看到没有?”
我摇头说:“没有,我看不见。我只看见马了。”顿了会儿又补充道:“黑的。”
“笨蛋!”春桃痛心疾首的捏着拳头挥了挥,又泄气的走了。王大头随即跟上,满脸的关怀。好吧,你们浓情蜜意什么的也无所谓,但是,王大头你确定你要继续牵着主子的马跟春桃走?
“傻瓜。”我轻轻说了声,就径直往厨房走去,肚子有点饿了。
好不容易从前院走回来,却没想到刚进厨房,就听见鲁妈嚷嚷:“没时间给你们做饭,要先伺候主子!”
我都忘了这茬了。我“哦”了一声,想想又对忙着掀锅盖的鲁妈说:“给我留午饭,我要去给二少爷浇花。”
鲁妈也不知听没听见,没应我。不过鲁妈不留饭王大头一定会留给我的,我这么想着就拐出厨房了。往秋院走着的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和管事商量一下给厨房加点人手的问题。
晃到秋院,我一如既往的朝水井边走。提水浇花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五年,不可谓不熟练。但今天,我五年内第一次懈怠了浇花的工作,脚步突然就停了下来。因为,我在二少爷的花园中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他是谁?我瞪大眼睛,也不介意刺眼的阳光。他是二少爷?还是主子带来的心腹?我上下打量着这人的背影,心中惊疑不定。
他穿着染有暗纹的白裳,头发被扎起来却还长至腰处。从身形来看,挺高但不壮实,现在背手立着不知在干什么。
难道是二少爷……
我吃了一惊。我从没见过的二少爷啊!
正在这时,那人转过身来,我在这一刻几乎看呆。
美!
太美了!
这张脸简直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美!我咽咽口水,眼睛瞪得更大了。
那美人转过身看见我一副呆像,顿时噗笑出声。
娘啊!我下意识低下头转身要走。他肯定不是二少爷,我心里念念道。像二少爷这样闭门不出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灿烂的笑。长得这么美的男人绝对是祸害,我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回厨房干等着开饭吧。
但是在这世上,哪有人人顺心如意?所以我注定没能成功的离开。
美人叫住了我。
我只好认命的转身,讷讷开口:“公子,什么吩咐。”
美人声音很好听,他问道:“这里可是小白的厢房?”
小白?什么小白?我不明所以的回答:“回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叫小白的。”
美人皱了皱眉,我突然又有想跑的冲动了。
晌久,美人又开口说:“萧白你不认识吗?”
萧白!我怎么不认识!就是我家二少爷啊!我内心激动起来。这美人叫二少爷小白……那意思就是他是二少爷的熟识。二少爷足不出户怎么会有认识的人?就算是有认识的人又怎么那么碰巧也是挑今天来寻友。好,我明白了。眼前这个美人肯定是主子带来拿三心腹的其中一个。
不过……我刚才没看见有穿白衣服的啊……
越想越奇怪,我拧起眉问:“请问公子为何打探此人?”
“呵呵,”美人笑了起来:“你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请问’我啊……”
我继续沉默着,心里已经乱套了。美人见我打定主意不说,只好讪讪道:“我是萧白的哥哥,萧无问。”
……
…………
我很后悔……后悔刚才的“请问”他。然而现在我也很庆幸,庆幸我的面无表情。
“回少爷,二少爷就在房里。”我表面很平静地回答。眼睛也如以往一般塔拉下来。
少爷看我像变脸一样的变换表情,不禁啧啧称奇:“你表情换得真快。”
对于这样的赞赏,我只能默不作声。难道让我回答:“谢谢少爷夸奖”吗?
少爷眼见我又不出气,突然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小的没名字,大家都惯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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