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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夫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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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说什么,我都会照做,但是……”
听见“但是”就好像看见一丝曙光,应子丹竖耳细听,等着殷万年提供他好计策让他抱得佳人归。
“咳咳……虽然这么做不好,可也算是个变通的办法,万一琥珀不小心有……身为爹,当然要力保她的清誉。”出此下策也是因为没有其它法子,请原谅他是个太担心女儿幸福的爹。
不错的法子,他会慎重考虑。
“对,还有一件事,子丹,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爱琥珀,不过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关闭赌坊,唉,或许这话由我来说不恰当,我只是希望琥珀能够平安幸福,请体谅为人父的心情。”
“明白。”
他也会好好思考。
今儿个是刘翠婉的生辰。
向来不在乎自己的生辰,应子丹却对娘亲的生辰格外注重,这几年总会邀请两家一块庆祝,今年也不例外,加上得知儿子喜讯将至,显得更加高兴。
这日,殷琥珀特地跟易璇玑告假回来要煮桌拿手菜。
“未来媳妇真是乖巧。殷师傅,您教得真好。”虽然琥珀要等还完债才愿意嫁给子丹,不过已经是她的准媳妇,跑不掉。
“哪儿的话,琥珀自小跟娘比较亲,是娘比较会教。”殷万年谦虚道。
殷琥珀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刘翠婉和殷万年在前厅闲聊,左明非坐在旁嗑瓜子,应子丹则是因为赌坊有事情必须处理,会晚回来。
没多久,谈二生也赶回来,分别送礼物给刘翠婉和殷万年。
“傻孩子,送什么礼,只要也早日成亲,娘便高兴。”为人母的心愿都是希望孩子尽早成家。
谈二生闻言,瞥闲坐在角落的左明非。“子丹呢?”
“他会晚回来,如果他太晚,我们就先吃,用不着等他。”
谈二生走近左明非,低声道:“大哥,可以出来一下吗?有事。”
左明非起身跟他来到外头。
“有什么事?”
“大哥,这是西域当地所卖的手炼,我觉得挺适合你的。”谈二生拿出一条金银相间的手炼。
“应该是送给姑娘的吧?”是么,左明非仍是伸出手让他戴上,反正待会儿回房就拿下,现在是给二生个面子。
“不是送姑娘,看见他们都有戴。”
“保平安的?”那可以戴,跟在子丹身边,他最需要保平安。
“不……是保佑爱情顺利。大哥,其实、我很喜欢……”最后个字不知是没清楚或是左明非没听清楚,下一瞬间,谈二生已经把左明非抱在怀里。
左明非太过错愣,无法做出反应。
由厨房端着菜出来的殷琥珀正巧看见这幕,无法退回厨房,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没看见要悄悄经过,却被眼尖的左明非发现她的身影。
他急忙推开谈二生,大步走到殷琥珀身旁。“琥珀,你别误会,二生是在拿当他的练习对象,因为他还不敢跟他喜欢的姑娘表明心意。”迅速撇清,完全不关他的事。
这样还不算表明心意,那怎样才算?
“左大哥,什么都不用说,我全都明白。”如此清楚还不懂,真是白活。
“你懂什么?”他什么都还弄不清楚,能懂什么。
“真的懂。”边,脚步边往前厅移动。
谈二生一脸失落。“大哥……”
“琥珀,这锅好香,你煮什么?”左明非看也不看他一眼,马上转移话题。
“白菜炖肉。左大哥,别抓着,就剩一道菜。”并非当事人,也不能管太多,只能当作没看见。
“我们快进去,别让义母等太久。二生,也进来。”
谈二生难掩心底的痛楚,不过看见左明非并没有摘下手炼,他告诉自己也许还有丝希望。
两家人统统到,只剩下应子丹。
众人又等些时候,依然不见应子丹,刘翠婉便要大家先吃饭。过没多久,应子丹才姗姗来迟,他祝贺娘亲的话还没开口,便见神色痛苦,似是快喘不过气来。
“娘!”他冲上前抱住母亲。“二生,到娘的房间,妆台上有个匣子,把里头的药拿过来,再倒杯温水。”
谈二生闻言立刻去办。
“子丹,义母怎么回事?”头一次看见义母露出般痛苦表情,喘气连连地无法半个字,左明非一跳。
“是谁给娘吃豆子?”应子丹神色沉冷地扫过在场的众人。
“是我。”殷琥珀怯生生地回答。“对不起,不晓得伯母不能吃……”应子丹勃然大怒的模样差吓傻。
谈二生去而复返,喂刘翠婉吃过药后,她的神色看起来好许多,可脸色依然有些苍白,气息也不稳,看得殷琥珀自责不已。
“子丹,别怪琥珀,不是她的错。”左明非忍不住替殷琥珀话。
“若是娘有个万一,谁能负责?”
“琥珀确实不知道义母不能吃豆子。”连他也不晓得。
“住口!”应子丹沉声喝道。
殷琥珀咬咬下唇,泪流满面的跑出去。
“琥珀、琥珀!”既是女儿犯的错,殷万年也不好什么,只能追出去以防女儿出事。
过会儿,刘翠婉终于能开口,连忙抓着儿子的手,“子丹,不是、不是琥珀的错,是娘以为这么久都没事,吃点应该、应该不要紧,是娘自己要吃的,琥珀不晓得这件事,不能怪她。娘没事,快去把琥珀追回来。”是很感动儿子有孝心,不过更怕气跑未来媳妇。
应子丹望着门口,已错失追出去的时机。
“还在想什么?琥珀什么事都不晓得,就不分青红皂白的骂,还不快去把她追回来!”对应子丹的冲动,左明非亦有责备。
谈二生上前扶着刘翠婉,“娘我来照顾。快去吧,你真的误会琥珀。”
他当然知道琥珀什么都不知情,就算有错,也是忘记告知娘若吃豆子会引起气喘毛病的他,可是当他看见娘犯病的一刹那,理智跟着消失无踪,才会口不择言。
刚才瞥见她落泪,他亦是内心抽痛,毕竟自从娘亲去世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哭,而他竟不问是非便骂她,真正错的人是他。
应子丹不停穿越街巷找寻。
会躲到哪去?
入夜,街上没几盏灯,怕黑,还能去哪儿?他在街上到处找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严大夫,拜托您走快点!”
殷琥珀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他循着声音,终于发现的身影。
“快,伯母还等救命呢。”心急如焚地催促。
严大夫也很想走快去救人,无奈他脚扭伤,拄着根拐杖,怎么也走不快。
“我、脚受伤,走不快啊。”他也是伤员哪。
“琥珀!”找到她,他不知有多高兴。
“子丹,来得正好,严大夫脚受伤,需要人……”殷琥珀话尚未完,应子丹突然张臂抱住,便忘记该什么。
看见他俩当街搂抱,严大夫假装没瞧见,正好在旁歇歇腿。
“你、做什么?快把严大夫背回去,伯母不是又犯病吗?”满心挂念伯母的病,才会匆匆跑来找严大夫。
“你没生我的气?”本以为是被他骂哭跑走。
“为何要生你的气?”
“那你干嘛哭着跑出去?”所有人都认定是他的错。
“喔,是因为看见伯母那么痛苦,便想到娘……伯母犯病是我的错,怕害你也会没娘,才会难过的想哭。”有些不好意思。“子丹,豆子的事情真的不晓得,绝对不是故意要害伯母的。”伯母等于是另一个娘,只想好好孝顺。
应子丹伸指按住的唇,阻止继续自责。“娘吃豆子会引起气喘,是老毛病,只要吃药就会没事。以为娘自己知道不会乱吃,所以便忘记提醒你,是我的错。”
殷琥珀松口气。“那就好,刚刚伯母突然喘不过气来,差点吓死我,没事就好。”
“你不怪骂你?”
“为什么要怪?看见这样的,让我更肯定始终没变,或许你的想法、行为会改变,但本质上,仍是最初认识的那个孝顺的应子丹,不是吗?”喜欢的就是样的应子丹。“不过刚才的确有吓到。”小声补充。
“对不起!是时情急才会……”
“知道,又没怪,只是不习惯。”娘亲已过世,能体会丧亲之痛,才不会为小事责怪他,若今天换做是她,大概也会气急败坏。
应子丹再次搂住。“答应你以后不会再乱发脾气。”
“我们快回去吧,伯母跟爹定在等我们。”
“咳咳……不好意思。”小情人真恩爱,害他都不好意思打扰。“两位,请问现在是要我随你们回去还是回家休息呢?”他都把老骨头,就别折腾他。
闲闲晾在一旁的严大夫休息够,得确定他的目的地究竟在哪儿,总不能要他傻傻站在里吹风吧?
很冷耶。
第15章
早上,趁着“竹林小馆”还没有客人上门,殷琥珀抽个空送些单琵琶喜欢吃的点心给她。
“是我做的点心,你不是害喜很厉害?看看些能不能吃得下,如果喜欢吃,以后可以常送来给你。”单琵琶清瘦的身子让人看不出已有身孕。
“琥珀,你对我真好,谢谢。”没想到失去一切才让交到个好朋友,单琵琶相当珍惜个新朋友。
“我们是朋友,应该的。那我先回去,小馆内只有老板一个人,我怕她会忙不过来。”虽然途中遇见司徒公子,他要她别太早回去,可身为员工怎可让老板一个人忙碌。
“改有空,再去看你们。”在最困苦的时候,是“竹林小馆”给她一丝温暖,永生难忘。
单琵琶送殷琥珀离开西门府,恰巧在门口遇上刚回来的李公子一行人。
“琥珀!”看见是她,李凤岚的心情很好。“你怎会来里?”
“送点心给琵琶,现在要回去,告辞。”
“等等,我送你回去。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不许跟。”
“是,爷。”
“七弟,刚回来还要再出门吗?”听见他欲送殷琥珀回“竹林小馆”,不知何故,单琵琶竟有几分紧张。
“三嫂,还有事吗?”他看单琵琶的神情不如看殷琥珀的温柔。
“没有。琥珀,你跟我进来一下,我有东西想请你转交给老板。”等殷琥珀随着入内后,单琵琶随即小声问:“你怎会认识他?”
“他曾来过小馆吃东西,怎么回事?”
“琥珀,这位客人……有些不同,待会儿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别拒绝他,更别在他面前说太多,过阵子他就会离开,到时候应该就没事。”单琵琶紧张兮兮地叮咛。
殷琥珀笑而不解。“琵琶,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如何应对。”
“总之,你听我的话就没错,我不会害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做到。”
或许是单琵琶的表情太忧虑,殷琥珀轻轻头,然后和李凤岚一块离开。
途中,殷琥珀忍不住侧头看李凤岚一眼。实在不明白位李公子怎会让琵琶那么害怕,他看起来很无害,没什么危险性,而且琵琶还喊他“七弟”,是凤爷的亲戚吗?
“在想什么?”殷琥珀样貌不美,但单纯善良的心却很吸引他。
“听见你喊琵琶三嫂,是凤爷的什么人?”琵琶有交代,可是很好奇。
“是西门凤霄的义弟,他排行老三,是三哥。”
原来如此。“那是特地来看凤爷的啰?”
“听见他甘愿屈就在个小镇上,便想过来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地方能令他舍不得离开,结果看不过尔尔,这里压根比不上京城的热闹,真不懂他怎会选择这里?”离开京城,“他”的眼界反而变小。
“不打算在这里长住,当然会这么说,相信凤爷选择里必是有他喜欢的理由。”他的批评让殷琥珀有些不高兴。这儿是她的故乡,不许有人瞧不起。
“他留下来的理由应是为他的妻子,哼,不过一个女人,值得他放弃一切吗?”李凤岚颇为不屑。
“李公子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吧?倘若喜欢一个人,纵然要为他牺牲全部也不会后悔。”
“之情太浅薄。”不值提。
“好吧,之情太浅薄,那曾有过想为谁而牺牲一切的心情吗?”早早将单琵琶的交代抛至脑后。
“错,应该是全……其它人必须为我牺牲,我根本不需要为谁牺牲。”
“要其它人为你牺牲?那不就跟皇上没两样,可是那些人全是真心为你牺牲的吗?”
闻言,李凤岚面露不悦。
“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说,假使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必然不能体会凤爷的心情。”她也是过来人。
“琥珀,你真可爱。愿不愿意随我回京城,我必定会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琵琶无论李公子有何要求都不能拒绝,可现在他竟要求随他回京,是非拒绝不可。
“很抱歉,琥珀没有享受荣华富贵的兴趣,只想跟我的亲人以及喜欢的人安稳的在祥龙镇上过生。”
首次有人拒绝他的提议,可惜他绝不接受拒绝。“你真喜欢应子丹这种人?”
“只喜欢他一个。”
“若你不跟走,就别怪让应子丹会失去赌坊并终身为奴。”
“让失去赌坊还要终身为奴,你以为你是谁?”
跟在他们身后一段时间的应子丹,终于听不下去,上前将殷琥珀护至身后。
李凤岚斜睨着他,“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他死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信不信,现在我要你的命更是易如反掌?就算想呼救也来不及。”敢抢他的人,真是不知死活,即使不远处那两个人已经蓄势待发,他也有办法先杀眼前家伙。
“可以试试看。”李凤岚自信满满地挑衅。
“子丹,不要!”殷琥珀连忙挡住他,不希望他们起冲突。
“应子丹,记住。”趁殷琥珀阻止他的时候,李凤岚嘴边衔着笑,慢步安然离去。
要一个小小的应子丹死有何难事,但他不要他死,他要他因得罪自己而后悔莫及。
转个弯,看见西门凤霄,李凤岚立即敛起笑意。
“该回宫,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西门凤霄眼眸微眯,对于收留李凤岚已有些后悔。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倒是说,有哪里是我不能去,三哥?”他双手负在身后。
“别玩过头,要是真出事,最后悔的人莫过于你。”
“假如我真的出事,天下大乱岂不正好?”
李凤岚朗声笑,迈步先行。
大乱,正合他意。
直到看不见李凤岚,应子丹才怒气冲冲质问殷琥珀。
“为什么不让动手教训他?”欠揍的家伙,日后必定见一回打一回。
“他是凤爷的兄弟,从京城来的,可能是什么高官,我不希望惹上麻烦,反正我是不会跟他走,还有什么好教训?”不喜欢李公子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是比较喜欢应子丹的人气息。
“他就是那个姓李的?”果然嚣张。“就算是皇上又如何?敢打你的主意,一定揍得让他回去后连已故太后都认不出来。”
“不要惹事。”李公子离开前那句话教她深感不安。
“是他先来惹我!”他也不是好惹的。
殷琥珀忍不住瞪他,“要是出事,我跟伯母怎么办?”
“放心,死前必定会留很多钱给你们。”
他说得潇洒,听脸色凝重。
“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只是要你平安就好,难道你不懂吗?”可怜,怎么会喜欢上种自私的人?
“……”意外她突然生起气,应子丹不知做何反应。
“难道以为一死就百,就可以不用顾虑活着的人的心情吗?知不知道,在离开的那两年,除伯母之外还有个人整挂念的安危,不知道是生是死,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床睡、有没有衣服穿,身上的钱够不够?结果呢?每隔半年才捎回封信而已!到底明不明白得担心整整半年的煎熬有多痛苦?根本就不明白们在家里等待的心情,想走便走,想回便回,想做什么都随的意,担忧的心情可曾知道?不要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就好,到底懂不懂?”
个冲动,殷琥珀劈哩啦吐完那两年心里所受的折磨后便大哭起来,就像是个迷路的孩子,站在街道中央,模样好不可怜。
懂,他当然懂,再不懂就是蠢蛋。
“好,答应你绝对不会再惹事,别哭好不好?你哭我会很心疼。”应子丹觉得被骂得很爽快,因为能明白琥珀如此在意他的心情,他好感动。
殷琥珀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静静聆听他心跳,好会儿才赫然想到自己身在何处。
居然当街就哭出来,真是丢脸。
“我们……回去吧。”
真的太丢人,直到进入家门前,殷琥珀都不敢抬头。
事后,根据“竹林小馆”常客们的转述,当街表白的感人场面,堪称是他们在看见傅璎珞由“卧龙书肆”走出来后最精采的一幕。
本以为白天的事情已经结束,哪知当晚,官府派人前来将应子丹抓去,罪名是无视禁令私自开设赌坊,随即关入牢里等着发配边疆。
李凤岚大摇大摆的来到牢里“探监”。
“应子丹,看见七王爷,还不下跪?”县太爷恭敬又谄媚地陪在李凤岚身边。
“应子丹,要死是不是轻而易举?”李风岚得意开口。施以重罚,又有谁能身傲骨。
“哼,还以为有什么手段,也不过如此而已。七王爷,真是太高估。”应子丹嘲讽道。
“死到临头还不肯低头是吗?”
“要低头得拿出证据,否则随便栽赃个罪名,就别来面前耀武扬威。”
“放肆!”县太爷急于求表现,大喝道:“大胆刁民!谁不知道‘九输赌坊’是你开设的,现在还想狡辩。本官三番两次给机会,不懂珍惜,现敢还敢在七王爷面前放肆,成何体统!”
应子丹慵懒掀唇,笑容满是嘲讽。
“成何体统”四字,他今生大概都用不到。
“应子丹,本王本想小小教训下即可,既然不知反悔,那就别怪本王不留情。县太爷,也听见他大放厥词,一旦查到他开设赌坊的确切证据,本王立刻要他人头落地。”
“遵命,七王爷。”
“如果赌坊不是我开的,那又要如何办理呢,七王爷?”即使被关在牢里,应子丹脸上也无丝颓丧,嚣张得很。
李凤岚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无罪开释。”
应子丹从罪证确凿到无罪,不过短短个时辰。
“九输赌坊”明明就是他开设的,怎会在最后变成“胜利赌坊”的老板所有?!
县太爷一头雾水,但不管如何,赌坊所有者既然不是应子丹,除非七王爷下令,要不然他也办不应子丹。
李凤岚瞪着牢里的应子丹,“没想到还留一手。”他命人彻底调查,却不知应子丹私底下另有动作。
“这、该怎么办?七王爷。”
“七王爷,若想出尔反尔,想也不会有人敢有意见,不是吗?”应子丹话里嘲讽意味明显。
“哼!”李凤岚转身离去。
虽不满意也得遵照约定,可他就是不想放人。
原本是想利用应子丹来逼某人跟他低头,结果那个人还没低头,他反倒得先放人,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爷,西门凤霄求见。”
李凤岚蹙眉,“带他进来。”
过会儿,护卫领着西门凤霄进来。
“是什么风将三哥吹来?”
“不就是你?”李凤岚在打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不动怀有身孕的琵琶,而挑上她的朋友,我是很感谢你手下留情,不过仍想借题发挥不是吗?想见跟拜托,已经来,就放毫不相关的人吧。”
李凤岚注视他久久后才开口。
“三哥,是不是我永远都赢不了你?”当年争夺皇位时,若是西门凤霄不走,他也不可能轻易得到皇位。
“不是赢不了,而是赢不自己好胜的个性。七王爷,李凤霄已死,皇位也已到手,还想追逐什么?”很早之前,他便明白放弃某些他不需要也用不着的东西。
他想追逐什么?
手足死的死、走的走,他究竟要追逐什么?
如今,他什么都得到。
他是唯一的胜利者。
“倘若要我跪下来求你,也肯?”
西门凤霄没有丝毫犹豫,撩起衣摆,单膝朝他跪下。“肯放人吗?”
李凤岚勾唇,明明是他以往最想看见的情景,为何此刻真的实现,他的心里竟没有半分胜利喜悦,反而有种真正输的人是自己的错觉。
“哼,原来真如宰相所言已毫无斗志,当年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已经不在,既是如此,那也没有乐趣可言。看来,这个毫不起眼的祥龙镇再适合不过。”
李凤岚在翌日就离开祥龙镇,从此未曾再踏入步。
应子丹晚上被抓进大牢,半夜就被释放,快得殷琥珀来不及为他担心掉滴泪,就看见他平安回来,甚至连喜极而泣也不需要。
众人体谅他刚回来,决定明日再严刑逼供,但殷琥珀等不及,偷偷来到他房里。
“什么时候将赌坊转给别人?”
“在与你爹谈过之后,他担心我不能给你平安的日子,希望能关闭赌坊。”
“爹说你就答应,我说得嘴都破也不见你同意。”不免有些小小不平。
“不只为个理由,正好前阵子‘胜利赌坊’的人又来找麻烦,并威胁不给他们个交代,就要伤害你和娘,我不怕死,却怕你们两个有事。”
仔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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