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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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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秦子俊吼她,又忍不住暗骂自己,缺乏辨识力判断力,傅雯出的主意,能有几个是诚心实意的?也怪他那时被阿炔迷得心神荡漾,哪里还有心思想得周全些,这下好了,上次医院拒诊的事儿还没缓过来,又吵了,还是因为这种尴尬的事……
可是,她昨晚毅然决然拒绝他的样子,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冰冷又厌恶,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想起这个,他满怀愧疚的心又忍不住小小的气结起来,说到底她还是不爱自己,所以才不愿意为自己用嘴!
烦的不行,拿起手准备走人,翻开通话记录一看,未接来电一个,署名……老婆?!
秦子俊返回去一把攥住傅雯的胳膊,“昨晚上阿炔打过电话?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故意的?”
“秦子俊,说话放尊重点!什么叫我故意的,我用得着故意么我?我要真有歪心思当下就接起来了!哼,谁让你当时睡得跟死猪一样,再说了,响个不停我还以为是闹钟咯,被你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我困也困死了,哪有力气爬下床找你的破手机?”
他这样气冲冲的质问让傅雯很不爽,她还是大发慈悲顾念着这男人说过,等他甩了苏炔就会对她好,所以才任由手机响了半天,要不然她早接了!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做他的地下情人表面还得假装和那傻子做朋友?
秦子俊拧眉,懒得再和她扯,这女人,嘴上功夫比他厉害得多,越和她搭腔她越是来劲儿。
他转身就往门口走,不知怎么回事,心有点慌,说不清的慌,阿炔昨晚打过电话,今早又给傅雯说请假不去上班,她怎么了?
秦子俊开了车急急忙忙往往家里赶,不知道是昨晚去找了傅雯觉得对不住阿炔,还是怎么的,他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
门铃声隔着空荡的大厅传到卧室里的时候,苏炔昏昏沉沉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不确定是在做梦还是真有人在敲门。
嗓子又烧又干,头痛欲裂,身体软塌塌的,左手手腕钻心似的疼。
其实她一直没睡着,可现在甫一起身,头重脚轻的,倒像是在馄饨中呆了很久似的,脑袋迷迷糊糊,烧的快要冒烟,一晚上没喝水,嘴唇皱得要龟裂,呵一口气,鼻腔滚烫,简直能烧死自己。
门铃声断了一会儿,又慢条斯理响起来。
她冰凉的手拍了拍滚烫的额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果真清醒了许多,抻着脑袋摇摇晃晃下了床,双腿无力发软,腿根中心上了药的位置,一动一辄,牵扯了伤口,更是剜心剔骨的撕裂的痛。
勉强的扶着墙壁,一步一顿走出卧室。
在偌大的客厅里站定,耳朵边盘旋着门铃声,隔着那扇大大的木门,她仿佛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是谁。
苦笑一声,瑟缩着,不怎么肯走过去打开那扇门。
因为,经历昨夜的地狱,她真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她一无所知的丈夫。
她想,她一定羞愧地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事实上,真是如此。
当秦子俊按下第四遍门铃后,终于有些担心,可恶的是他忘了带钥匙,只能垂着门高喊,“阿炔!开门!”
喊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伴着些许焦灼和担心。
苏炔不得不提着身体,机械的走过去,抖着手,开了门。
门突然开了,秦子俊顿了顿,有些不适应,想起昨晚上对她所做的一切,面色有些僵。
他迟疑着慢慢走进去,却在适应了屋子里的暗沉后,甫一看到门里站着的人,低垂着的脸鬼一样的白,平时洋娃娃般可爱精致的卷发也蓬松的像个鸟窝,蓬头垢面气色很不对头,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秦子俊变了脸色,“阿炔?你怎么了?怎么脸白成这样?傅雯……傅雯她打电话跟我说你让我回来一趟,昨晚你打过电话给我,那时我……我在公司里,已经睡着所以没接到,阿炔,你怎么这幅样子,你……”
说着,伸手就要拥住她,可双手一碰她的身体,就被她滚烫的体温下了大跳,秦子俊又探手伸向她的额头,果然!
“烧的这么厉害!阿炔,来,快回屋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秦子俊有些慌了手脚,把昨晚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也不别扭了,弯腰打横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然而,怀里一脸死气清瘦身躯冻得发颤的女人却缓缓伸出手,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他去抱自己。
还是不肯抬头看他。
起了褶皱的,干巴巴的唇动了动,干涩着呜了一声,半晌,却又无语凝噎,她惨白的脸看起来认真又严肃,像是有话要对他说的样子。
秦子俊担心她的身体,拉住她往里走,“什么事待会儿再说,烧成这个样子,再不去医院会出事的!究竟怎么回事,不过一晚上,你怎么就……”
苏炔不动,笨笨的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涩涩的凄楚感,她微微扁起来的蒙上白雾的唇显露出巨大而沉重的悲伤。
在万分焦急的等待中,秦子俊听见她低低的,与其说静谧不如说是死寂般的声音。
“子俊,我们离婚吧。”
话音落下许久,她还是低着头,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
秦子俊反应不过来,握着她的手却反射性地剧烈的抖了抖,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天都掉了下来,砸在脑袋上,那种钝钝的痛,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
他望着自己的妻子,门口流进的寒冷光束把她切得愈发纤细清瘦,她逆光而立,低着头,所以他始终看不见她的眼睛。
很久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炔,你刚才说什么?”
101 【VIP101】强吻
秦子俊望着自己的妻子,门口流进的光把她本就抽条儿的身形吞得所剩无几,她逆光站着,瑟缩的低着头,他始终看不见她的眼睛。
很久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炔,你刚才说什么?”
苏炔低眉,呆呆的望着斜侧的真皮沙发,秦子俊不确定的质问问的她心神不安,她绞着发白的双手,使劲搓也搓不热。
原以为这场婚姻能够在平静中勉强凑合下去,但寒渊的搅局让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虽然和秦子俊没有夫妻之实,可是,在她的观念里,既然嫁给了他,那就要忠于他。
然而,昨晚发生的一切已是不争的事实,她就算舔着脸皮子骗得了他一次,那往后呢?寒渊没可能大发慈悲放过她的,这样下去,骗的了一时也骗不了一世,更何况,她不想日日夜夜遭受良心的谴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子俊迟早有一天会发现,不如现在就……
“我说我想离婚。子俊,你认真考虑一下。”这是她彻夜未眠思忖了又思忖的最后决定。
秦子俊愣愣的站在那里,身上的打了皱的西服将他腮边冒出来的青涩胡渣衬得更为突出,那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同时,也是一张写满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脸,眉宇间生出浓重的颓废和恐惧。
客厅里的落地窗铺着暗紫色的厚窗帘,阳光渗不进来。
秦子俊觉得有点冷。
“……呵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炔,你一定是烧糊涂了。”他的手戳着紧紧皱起来的眉头,彷徨无措地干笑着,除了摇头,他不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动作。
“你知道。”苏炔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匆匆扫了他一眼,瞥见他血红的眸子,她吓得赶紧又低下了头,不是害怕,而是心虚,“我是发烧了,可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说什么,你也很清楚。”
秦子俊朝她走过去,“你的样子很吓人,病的不轻,乖,回房我给你换衣服,然后我们去医院。治病要紧。”
苏炔后退两步躲开他伸过来的宽厚的大手,携着丝丝病态的声音出奇的硬,“离婚!我在说离婚!”
“为什么?”秦子俊双手猛地往空中一砸,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到底被她三番四次的离婚给激得破攻。他眉目凌厉起来,直直的看向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我要你给我那个,如果是因为那件事,我道歉好吗?阿炔,是我过分了,不顾你的意愿,是我任性,我保证下次不会提那种过分的要求……”
苏炔凄惶地摇摇头,打断他,苍白的小脸上满满是他看不见的苦楚和内疚,“不,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我想不明白,只不过过了一晚上,你突然就变了个样。说实话,我也知道我给不了你快乐,我想过你有可能有一天会提出离婚,但我没想到会是这么快,到底是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我一点准备都没有,阿炔,你告诉我你要离婚的理由。”
秦子俊言辞凿凿,句句稳稳击中苏炔心底最弱的防线,她何尝不震惊于自己这么快就提出离婚呢,在这之前,她甚至想,就这样和他相安无事相敬如宾地过下去也未尝不好,可事不由人,被寒渊当做玩偶一样地折磨着凌辱着,背着光与他纠缠完之后,她该怎么烦过身若无其事再去面对自己的丈夫?
她做不到。
长时间的死寂,秦子俊凌乱的脑海里闪过种种可能性,突然,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早晨在傅雯家里翻出的未接来电。
傅雯……
秦子俊脸色骤然变了变,目光也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他盯着苏炔,斟酌再三,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阿炔,你是不是……”
想问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察觉到了什么,可是,这样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思忖了一下,秦子俊试探着说,“对不起,我昨晚不该对你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然后在你拒绝之后还气冲冲的抛下你大半夜出门。但是我没去别的地方,我……我一路去了公司,就在公司睡的,白天有点累,所以晚上睡得很死,今天早上才看见手机上有未接来电,你昨晚给我打过几个电话?”
“一个。”苏炔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觉得这不是重点,“昨晚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错。子俊,我提出离婚有很多原因,我觉得我们可能并不适合,当时结婚也有点草率,再加上这两年来我们一直……”
她看他一眼,顿了顿,继续说,“你是个很好的男人,对我很好,可是婚姻是过日子,你妈妈催我催得很紧,但你和我都知道,我怀不上孩子是因为什么。我并不介意你的身体有那方面的毛病,可你妈妈,还有我爸妈他们都不知道,我也不好跟他们说实话。在长辈们眼中,生儿育女是女人分内之事,子孙满堂是他们期盼的圆满,我们一直瞒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认真想过,可能你的毛病是针对我,兴许换一个,你能不治而愈呢?”
“你在说什么?”秦子俊的心猛地弹了弹,她最后那句话几乎让他心惊肉跳,“什么叫只针对你?阿炔,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他又从不肯看医生,她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猜测有这个可能性,以前从电视里,还有书上,好像看到过因人而异的例子。”
他犀利的目光让苏炔无所适从,她对他的病情一无所知,充其量也就是知道他生理方面没问题,她也就是顺口这么一说,因为离婚的根本原因她不齿说出口,所以只好卑鄙地把原因往他身上推。
想到此处,她不禁更加愧疚,头也低得更低,“总之,子俊,就当是我对不住你,我这辈子注定跟你有缘无分吧。既然过得不如意,还不如分开,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越说声音越低,到底忍不住,没出息的哽咽起来。
然而,眼前却突然一黑,反应过来时,秦子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温暖的胳膊圈住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他的呼吸凌乱又灼热,像是带着满腔无法言喻的情愫,搂着她的力度,又大又猛,苏炔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他揉碎。
“放开我,疼……”
秦子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苏炔莫名地有些难受,想到两年的挂名夫妻终结在自己的不忠下,她心中更是酸涩,呜呜着,浓重的鼻音喷在他壮硕的胸膛,隔着衬衫灼着他不安定的心,她软濡的声音像是某种暗示,激得他心神一荡。
害怕失去她的恐惧与想要靠近她的冲动并驾齐驱,几乎是一瞬间,秦子俊就失去了理智,蛮横地抓着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上猛地一提,正对着自己,深深地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她,心中一动,俯身朝着她一抽一抽的唇瓣强硬地堵了上去。
“唔……你干什么,别……”苏炔惊恐的睁大眼睛,浑身吓得痉挛不定,只是烧得滚烫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敌得过他?
昨晚种种屈辱齐刷刷从脑海里飞闪而过,现在下唇被狠狠啃噬的尖锐的刺痛更让她心生绝望,她哭的很凶,双手死命的拍打着身上压过来的男人,内心愤怒又凄楚,“秦子俊!唔……你别这样……别逼我恨你……”
泪水决堤,心如死灰,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脸上紧贴着的男人放大的脸,只是无能为力。
为什么他们都是这样?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绝望像高涨的潮涌,渐渐将她吞没,她慢慢闭上眼,双手垂落,任他,欲与欲求。
秦子俊感觉她突然停下了挣扎,想起她刚才冷冷的那句‘别逼我恨你’,他不舍得停了停,气息微喘,双手捧起她瘦削的脸,爱怜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深情喃喃,“阿炔,别恨我,更别离开我,我不要离婚,我不要放开你。我爱你啊……”
说着,又强势攻上去,密密麻麻的啃着她软嘟嘟的下唇,不断厮磨拉扯,他激动起来的动作像风卷残云,丝毫不顾及她疼痛地嘶叫。气势汹汹霸道而绝望地吸吮着她两片娇柔尚还有些肿的唇瓣,嘴里尝到淡淡的幽香,她的美好更令他心肺炽烈!于是便更加不管不顾,虎口用力掐住她下巴两端,加力,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眼见有了可趁之机,舌头赶紧伸进去,不怎么有技巧的胡乱地与她不断后缩的软乎乎的舌尖抵死纠缠。
他忘我地闭上眼,舒服的直叹气,兴许是鲜少与她这般深吻,她就像一株遗世独立的罂粟,因为得不到而更加烧灼着他的渴望。
在又长又缠绵的法式热吻中,秦子俊忘乎所以,以至于苏炔越来越剧烈的咳嗽都没听见,他一直用他的大舌头堵着她小巧的嘴,她又发烧又感冒,鼻塞严重,渐渐地呼吸就变得很吃力,接着,呼吸声越来越凌乱,最后,根本喘不上气了。
她憋得通红的脸在秦子俊发狂赤红的眼里是娇羞的象征,就连她剧烈的咳喘和挣扎都被他统统无视掉。
在这种野蛮的掠夺中,悲哀的情绪与心底的愤怒交加,再加上昨晚经历大喜大悲情绪尚不稳定又发烧又体虚,这会儿再被秦子俊这样一弄,苏炔就那么天旋地转地晕了过去。
眼皮无力垂落的那一刻,天花板在视野中不断旋转,苏炔悲凉地笑了。
加油,秦子俊,加油,弄死我吧,我会感激你。
直到感觉怀中细瘦的身躯徐徐往下坠,秦子俊才察觉到不对劲。
“阿炔?”他恍然回神,嘶哑着声音叫了她一声,见她眼皮安然的闭合着,他不由有些慌了,匆忙松开她,刚一放手,她的身体就像脱力的死物,簌簌往地板上摔下去。
秦子俊吓了一大跳,捞起昏迷不醒的她,拍她的脸摇晃她,“阿炔?喂,阿炔!你醒醒!别吓我!”
她的身体时那么凉,她的像黄昏下阴暗的天色,灰白中泛着无血色的青紫,秦子俊吓得心都在打颤。
他白着脸,颤抖的伸出手往她鼻子下方慢慢凑过去,发凉的指尖感觉到了微弱的温热拂过。
“呼……还好还好……真是要把我吓死了。”
他狠狠闭上眼,骤然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抱起她就要往卧室里冲,走了几步,却感觉胸前她左手摆放的位置突然有些湿意,衬衫粘糊糊的蹭着他的皮肤。他停下来,轻轻拉出她的手一看,瞳孔陡然一缩。
刚才与她对峙那么久竟然没发现她左手手腕上缠着绷带!
此刻,白色绷带完全被血浸透,变成了刺目的红!他胸前的白色衬衫上也濡湿一大片暗红!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手腕什么时候受伤了?
难怪他刚才强硬吻上去抓住她的双手时,她一抽一抽的,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的流,原来是被他掐的痛的!他该死!
秦子俊蹲下来,把毫无只觉得她放到膝盖上,然后小心翼翼揭开她手腕上红腥的纱布,然后他看到大片的血红,她手腕动脉的位置高高肿起的地方,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白肉外翻,血肉模糊!
秦子俊只觉得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个伤口,这个位置,她今天早上反常的言行举止,坚决要和他离婚……
她怎么这么傻!就因为他昨晚过分了些就一时想不开吗?是不是已经对他这个人感到绝望了呢?
秦子俊突然有种巨大的无力感。他不曾料到,从来淡淡的波澜不惊的阿炔,竟会被他逼得想不开自杀!不,这不是他的初衷!他只想留住她,只想继续霸占着她,却不知道,他的自私他的偏执,会给一个外表随性内心刚烈的女子带来什么。
是毁灭。
102 【VIP102】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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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炔,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爱你呀。 ”秦子俊双目炽红,他甩手,拂袖擦干迷蒙了双眼的水雾,脱下外套裹住膝盖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他的妻子,抱起她就急匆匆往楼下狂奔而去。
“我爱你,所以拜托你,一定要撑住,一定要醒过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待你!阿炔!”
***********
在急诊室外焦急的等待着,眼睁睁看着医生们进进出出,秦子俊的眼里只有茫然和空白。
手里攥着手机,手心的汗在屏幕上一层一层落下,指头不断划过屏幕,联系人一个接着一个跳过,却最终不知道该按下哪一个。
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这个时候通知她的家里人,总归不太好吧。
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医生出来了,秦子俊忙上前抓着医生的手,“医生!我妻子她怎么样了?”
中年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拂开他,戴着口罩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但从她投向这个面容颓废胡子拉扎的男人脸上冷然的目光可以看得出,中年女医生对这个病患家属是相当不满的。
秦子俊尤不自知,见医生不理会,加重了声音,“到底怎么样了?有危险吗?”
“哼。”中年女医生嗤了一声,“这个时候知道关心你的妻子了?那她割腕自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说到底,又是什么让她想不开?”
秦子俊一阵语塞,尴尬地低下头。
中年女医生一阵长叹,语重心长,“幸亏紧急处理伤口比较及时,手法也很得当,没有化脓溃烂感染的迹象。但病人发烧很久了,一直撑到现在昏过去才送来医院,你可真够心疼你妻子的!差点点就要转脑膜炎!等着吧,虽然脱离了危险,但病人看起来像受了很大刺激,情绪很不稳定的样子,昏迷中也一直做噩梦,身体上的伤治好很容易,心里的伤却很难。年轻人,要学会过日子,你的妻子看着是那么漂亮美好的一个人,你不该让她伤心绝望,做出傻事。”
秦子俊听着,内心更加愧疚,早已悔不当初,他受教地点点头,诚恳认错的姿态,“我知道了,医生,我很后悔。”
中年女医生点点头,拍拍他的胳膊,“等会儿病人就能转入普通病房,还在昏迷中,随时可能醒过来,得在医院观察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就能回家了,她手腕上的伤得加倍小心养着,不然会留疤的。多漂亮的女孩子啊,造孽哟。”
秦子俊混混噩噩,只知道点头。
不一会儿,苏炔就被转入普通病房。秦子俊赶紧跟过去,护士给苏炔挂好了点滴,又嘱咐秦子俊,一有情况立刻按床头的警报,病人醒来要叫医生过来看一遍,还有一些消炎止血的药,病人醒过来后要喂服。
秦子俊认真的听着,等护士走了,立刻扑到床边,望着病床上隆起的那么可怜瘦弱的一块,心不由得一阵抽痛。
她惨白的脸,双眼闭合,模样安详而宁静,一双色泽变淡的细眉却幽幽地蹙着,好像梦到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事一般,隐隐不安着。
秦子俊小心翼翼捧起她受伤的左手,食指笨拙地一下一下抚过那厚厚的纱布,甚至还能感觉到手腕下高高肿起的伤口。
他捂着她皙白温凉的小手,贴上嘴边,轻轻地吻着,“对不起,阿炔,我没想到昨天晚上会让你那样伤心,是我的错,我不会那么做了。我也不会再和她纠缠不清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我会去治好我该死的病,让你尽快怀上孩子,让我妈不再抓着这点叨叨你,总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唯独一点,我不答应。我不要和你离婚。”
他喃喃地说着,内心焦灼,嘴上更是语无伦次。
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公司得力助手打过来的,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事儿,接起来也没等对方细说,只蹙着眉头匆匆道,“我家里出了点事儿,那边的事情先放下,对,我知道竞拍的地现在正处在很重要的关口,可是城建局的应酬我没法去,我人在医院……哦,不是我,是我妻子,对,她有些不舒服……这样吧,你给我盯紧另外几家的动向,一有动静立刻通知我,那块地我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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