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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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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着,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我的意思是说没什么大碍,明后天就能出院了,就不劳烦‘姐夫’了吧。”她在姐夫两个字上特地加重了音,浓墨重彩地讽刺着某个唯恐她日子过得太安宁的神经病!
寒渊咧嘴,无声而笑。
苏炔回头,怒瞪他一眼,极力压抑着怒气,鼻子下能喷出火,她揉了揉太阳穴,刚想调节一下濒临暴走的情绪。
哪知。
顽劣的神经病还没尽兴。
“不劳烦,都是自家人。不介意的话,小姨子能否告诉我,怎么受的伤?我好把情况转告给我创伤科的医生朋友,参考一下他的治疗意见。”
苏炔气得浑身剧烈的哆嗦起来。
王八蛋!!!
令人发指的王八蛋!!!
怎么受伤的你不知道吗!!!
贱男人怎么不去死!!!
一室诡谲的死寂中,苏听婵隐隐听见锐物划开布料的声音,窸窸窣窣嘶嘶,尖锐刺耳又难听。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锐物其实是愤怒到极点的指甲,而布料就是纯白无辜的床单……
久久听不见妹妹答话,苏听婵想,可能阿炔终究有所顾忌吧,“老公,阿炔的确没什么大碍了,那个……我早晨过来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你不是来接我回去的吗,我们走吧,你带我去吃好吃的。”
男人深邃暗沉的眸子缓缓瞥一眼极低气压的病床,润泽如墨的眸底,惬笑潋滟,薄唇翘起,神色慵懒而餍足,像饱餐了一顿的豹子,收起锋芒利爪。
“饿了怎么不早说,我们走吧。”
“秦子俊差不多也快回来了吧?”苏听婵拉起苏炔的手,被她指尖冰冻彻骨的温度吓了一跳,“手怎么这么凉?快盖上被子,你烧还没全退!”
苏炔讷讷地点点头。
“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苏炔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在憋仄空间里,声音温热而潮湿。
走到门口的男人步子微微一顿,浓眉拧起。
哭什么呢,阿炔。
你是我最想温柔对待的人,却总不听话,总要逼我下重手。如你所愿,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只有得到教训,你才会彻底断了愚蠢的念头。
111 【VIP111】你是我女人
哭什么呢,阿炔。
你是我最想温柔对待的人,却总不听话,总要逼我下重手。那么,如你所愿,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只有得到教训了,你才会彻底断了愚蠢的念头。
***********
躲在被子里哭得正兴起地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了,苏炔以为是秦子俊,就赶紧抬手抹掉眼泪,费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泪眼朦胧的朝门口看过去。
护工大姐正反手关门,转过身来看见床上的人一脸眼泪,吓了一大跳,“哟!怎么了这是?”
隔着眼泪,苏炔好一会儿才认出是中年护工大姐,想起姐姐就是从她这张琐碎多事的嘴里误会她和秦子俊的,后来又间接导致双方家长差点吵得不可开交。
苏炔扬不起一个和善的笑脸,淡淡地摇摇头。
护工大姐八卦是八卦,工作方面还是挺靠谱的,瞅着苏炔神色不太对劲儿,还是有些担心,便不管不顾扑过来,“夫人,您是不是手腕又痛得厉害了?还是别的地方不舒服?要不我叫医生过来给您瞧瞧?”
苏炔本来就在忍着不和她计较,听见她说什么别的地方,眼珠子还使劲儿往她身下转悠,明显是意有所指,她顿时就来了气。
“大姐!我先生请你照顾我,这是个辛苦活,工作性质呢有比较枯燥乏味,这个我理解。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凭着自己所见来揣测我的隐(和谐)私!我谢谢你伺候我,给我擦身子忙着忙那的,可你不该胡乱臆想,还把你自己的臆想说给我姐姐听啊!你不知道这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吗?”
护工大姐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见苏炔冷着脸义正言辞的,也知道自己一时守不住嘴闯大祸了。
她战战兢兢的看着苏炔,唯唯诺诺地说,“夫人,对不起,只是我看您姐姐很担心您,我一时没忍住就……就把你身上那些伤都告诉她了,哎哟,瞧我这糊涂脑袋!实在对不住,夫人,给您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我……”
苏炔不忍心把话说绝,毕竟但凡有点出路的都不会来医院这满是细菌病毒的地方赚钱。
她暗暗叹口气,摆摆手,神色缓和下来,“没事了,都解决了。我也只是给大姐你提个醒,毕竟,我过两天就出院,大姐你会继续照顾别的病人,有些病人很忌讳这些的,不一定能心平气和地处理这样的事。”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的建议,我一定注意,一定会的。呵呵。”
护工大姐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工作保住了。秦先生开的价格很公道,这秦夫人也不是难相处的人,如果她要刁钻,完全可以现在就辞了她,就是不给她工资也说得过去,可她没有这样做。
这姑娘是不错的孩子,但那一身的淤青痕迹,真是可惜了……
**********
枕头底下手机铃声响起,苏炔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苏炔盯着那一串一闪一闪的数字,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一时犹豫,也不知道该不该接。
好在不久,打电话的人就挂了。
护工大姐从里间的卫生间拿了拖把出来,见苏炔手握着手机,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很有眼色地匆匆拖了几下地板,又给缩回里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手里的电话又开始震动了,铃声设置的是渐响的,不算很吵的音乐,但在静寂的病房却很刺耳。
苏炔凝了凝,按键接起,“喂。”
电话彼端只有静默的呼吸声,像低沉悦耳的钢琴散音,懒洋洋地流入耳朵深处,拂得她耳廓微痒。
这声音……
苏炔转了转眼珠子,瞳孔警惕的缩了起来,刚要挂断,耳畔却适时地传来了声音,“小姨子,是不是该把姐夫的电话存一下呢?当然,最好是记在心底。免得下回找我帮忙还要偷婵婵的手机,既费事儿,又不磊落,你说是吧?”
苏炔抿起嘴,闭口不言,把手机拿下来,拇指一动,果断挂断。
呆呆的凝视着黑下去的屏幕,屏住的呼吸这才重获新生似的放开来,伸手捂住冷冷的面孔,手指顺着额头上去,深入凌乱的发间。
沉沉叹气。
忽而,手机屏幕亮了,有短信过来。
点开,出现的那两三行字就像那个人那张可恶的嘴脸一样嚣张,优雅地散漫地不疾不徐地嚣张着。
你可以随便挂别人的电话,但不可以随便挂我的电话,因为……我不是别人。
句尾,还附带了一个笑脸的表情。
她白眼。
想起还有事要问他,便顺手拨过去。
第一个嘟声还未过去,他就接了起来,邪肆惬意地吹了声口哨,话里满满是膨胀的笑意,“这才乖嘛。”
苏炔偏头望了望里间,没见着护工大姐的身影,这才开口,压低声音冷冷问道,“监控录像你处理好了?确保不会有麻烦吧?”
“如果有麻烦,也是你我共存亡,多浪漫的一件事。”
电话那头传来他戏谑的声音,低沉而轻快,甚至可以听得见他打了个响指。他笑起来的声音拥有电流的魔力,从耳朵直窜入她的大脑,留下不自觉的酥麻感,这让她很不爽。
苏炔皱皱眉头,把手机移开耳朵少许距离,听他这么说也知道监控录像那基本是没什么问题了,她松了口气。
咬着下唇,皱着鼻子,眼睛转了半晌,终是磨磨蹭蹭千辛万苦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耳畔传来邪肆魔魅的笑声,快意而猖狂。听得她一愣,也许是太久没听过他发自真心地笑了,她的脑袋都变得迟钝了,像是浮起了一层虚幻的雾,蒙得他两眼发晕。
她赶紧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急什么?婵婵又不在我旁边。”他不以为然地砸吧砸吧嘴角,心情正好。
苏炔白眼,忍不住嗤他,“不在你旁边你就可以给别的女人打电话了?没自觉!”
“你又不是别的女人。”他柔声蜜意,更低低地笑开,“你,是我女人。”
她又是一怔,聪明地选择不搭腔,就这样彼此静默。
半晌,举着手机的手,手指因为绷紧而发白,大致麻木了,拇指蹭了很久都蹭不到挂断通话的键。她撇嘴,有些发苦地笑,到底是真的蹭不到呢还是故意不肯按下那个键?
苏炔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头往枕头上靠,静静听他的呼吸,这种感觉真像做梦,既是梦,那就多迷瞪一会儿吧,就贪婪的多听上一秒,反正,梦不是都会醒过来吗?
寒渊等了很久都没等来她的声音,把手机使劲往耳朵边贴过去,可还是听不见她的呼吸,不禁怀疑是不是她挂断了,把电话拿下来一看,还在通话中。
幽深急缩的瞳孔重新舒展。
书房里的落地窗被落地窗帘遮盖的足够严实,即使书桌上开了台灯,屋子里的光线依旧暗沉,晦涩得像冬日的海。
在那片为数不多的光线造就的阴影里,显得愈发颀长瘦削的身形缓慢地往落地窗移了移,修长莹白的手指挑开一扇厚重的窗帘,日光隔着外层的纱帘艰难地透进来,打在他笔挺的胸膛上,照的他的锁骨愈发精致,宛如雕塑。
“阿炔,我替你感到忧心。”
苏炔深深皱眉,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她不仅摸不着头脑,还是非常不舒服。
“每一次,每一次,你都要撞南墙把自己弄得淋淋你才会认清事实。我的劝告你总当反话听,我让你往东你偏要往西,我让你活着陪我,你偏要死了弃我。自杀不是解决麻烦的有效途径,恰恰,它是制造一系列麻烦的最佳途径。我想,这个道理,你今天应该参透了。”
苏炔鼓起腮帮子,他的笃定让她感到气愤,但,其实是因为他每个字都戳得极准,所以她才恼羞成怒。
“寒渊。”
她突然喊他的名字,声音涩又沉。
“这样下去只会越错越多。你和简予,我除了抱歉,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其实,你不把我姐姐牵扯进来,我和你之间的事会很好解决。我把我的眼睛还给你,把我的命还给简予,虽然我知道我赎罪的方式很无情,但……我还能怎么办呢?可是,你却把我姐拉进来,你在逼着我恨你,你知道吗?我当年离开,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痛苦不会比你少,呵,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对吗?你坚持要一意孤行,一路错下去,你拉我垫背我半句怨言都没有,可你不能再搭上我姐,她真的很无辜,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溜,最后,实在喘不过气了,便只能停下来,脑子犹在发热,她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具体说了些什么。
寒渊很有修养,一直没吭气儿,似乎还挺有耐心,只当她是发牢骚。
听不到他的声音,苏炔有些着急,更多的是仓皇和无助,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在这样难得不错的气氛下说动他。
“所以,我再次恳求你,到此为止吧,说实话,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我知道你聪明,你不想让我活得好,我就一定活不好,你见不得我用自杀逃避,我就一定自杀不成功。”
说到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何尝不知道,她根本没有资格和他提要求,因为当年抛弃他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所以愧对他,是,她本该对他和简予怀有深重的负疚感的,当然,前提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把姐姐拉下水的话。
等了半天,他终于不再沉默,却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来了句,“你说完了吗?”
“啊?”苏炔一时来不及反应。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的声音冷而干脆,不再有笑,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炔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忙音,脑子有些懵,最终垂手,手机从掌心里滚落,她低了头,脸上掠过苦笑。
**********
秦子俊一进门就看到自己老婆盘腿坐在床上,低着脖子,馥郁的长发遮住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药吃过了吗?”
苏炔头都不抬。
秦子俊有些苦恼,“阿炔……”
“把我爸妈送回去了?”
“嗯。说了一路好话,又是认错又是保证的,可把我折腾惨了。”秦子俊抹掉额头上的汗。
“不是你自找的?”苏炔白他。
“是是是,都是我自找的,怕惨了和你离婚,所以拉了你姐过来,结果让她越帮越忙。阿炔,是我草率了,可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抓着我小辫子不放了。我也不好过啊。”
苏炔禁了声,脸色依旧不好。
“你别跟我提离婚,至少暂时你别提了,不然我真要崩溃了。你不知道,我公司出事了!”
“怎么了?”
“从半个月前就在筹备竞拍的那块地始终搞不到手,可是都已经和投资方签约了,要是那块地批不下来,光违约金就是定金的五倍,我去哪整这么多违约金啊?严重的话,坐牢都说不好。”
“啊?”苏炔震惊,有些后悔自己在这个档口给他添堵,“你怎么不早说?”
秦子俊睇她,“我也得有机会说呀,大早上回去你就离婚离婚的,哪里轮得到我发牢骚?”
苏炔低了脑袋,“对不起。”
“不知者无罪。”秦子俊摸摸她的发,“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也能安心把心思放在公司上。”
“那违约金怎么办?”
“离约定的日子还有几天,趁着这点时间赶紧想办法把地拍下呗!”
“可是,你不是说,拍不下吗?”苏炔不知,对话间她已毫无自觉的落入秦子俊设好的圈套里。
“其实也不是丁点办法都没有。”秦子俊抬眼仔细地看了看自己老婆,目光打转。
果然,苏炔抓住他的手,“有办法你就赶紧去办啊!”
“这不正在办嘛。这个办法就是让你帮个忙。”
“……什么?”苏炔迟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112 【VIP112】睡觉
“……什么?”苏炔迟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秦子俊挠挠头发,神色微微不自然,眼睛看着别处,“就是……上次和你提过的。让你去和咱姐说说,拜托她郑重其事地和咱姐夫提一提,约个时间赏脸我们见个面,四个人一起吃个饭,其乐融融的氛围下,我这也好找他办事儿不是?”
苏炔望着他,眼神无波,只觉得呼吸进肺部的气体都出不来了,憋在里面,那么难受。
看她脸色不太对了,秦子俊赶紧说,“如果不是松华国际正好是这次拍地的几个大头之一,它拥有大部分的决策权我也不急着找姐夫帮忙,只是,情况危急,姐夫随口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公司的存亡啊!阿炔,我的事业,可以说就押在你点头摇头之间了。”
“你未免把事情夸张的太严重了些。”苏炔慢慢松开附在秦子俊手背上的手。
“不是!”秦子俊一慌,匆忙拽住她细白寒凉的指尖,“什么情况我也都和你一一讲清楚了。不是……我就可纳闷儿了!你和你姐整天情深意长的,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儿,随叫随到的,现在只不过让你跟她传个话,你来来去去地推脱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苏炔凛然地拽出自己的双手,表情有些抗拒,“我不是在别扭。”
她不是绝情的人,不至于冷漠至此,丈夫事业需要帮忙她会倾尽全力。
可是,该死的她要怎么和秦子俊说明,唯独这件事她真的很不想去办呢?姐姐被寒渊挟制住也就算了,世界上的事为什么要复杂到这个地步?就连丈夫的公司也要和寒渊扯上关系?难道离开松华国际,秦子俊所谓的事业就办不下去了吗?
寒渊。一定又是他在其中搞鬼,从前可不见松华国际对地产事业这么感兴趣!
她一直都明白的,他就像一个精神偏执狂,在她的周围生活圈里不下天罗地网,利用人际关联牵制住她,一点一点将她攻陷。
秦子俊就不理解了,“你不是别扭那你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妻子,支持我的事业是应该的,何况我也没让你做出什么牺牲啊!只不过就是随口的一句话的事儿,阿炔,你……”他站起来,离开她两步,失望的摇摇头,“你太让我费解了,你知道吗?”
“子俊……”苏炔仰头望着他,还想试图说点什么,可她悲哀的发现,好像除了三缄其口,她什么也做不了。
秦子俊将望向别处的目光移回来,瞥她一眼,冷冷的笑,“你还想说什么?你觉得你的行为能让我理解吗?你觉得你这样的冷漠能说得过去吗?”
她干巴巴的张着嘴,钝钝的脑袋思考几秒,也只想出一个应急的法子,和他打太极,“好,我找个合适的机会试试。子俊,我希望你理解我一下,我一向不太擅长求人,尤其我和那个新姐夫真的不怎么……”
见她松口答应,秦子俊喜出望外,脸色马上缓和了,激动地走过来拉住她,“阿炔,我知道,你很独立,可能没怎么求人帮过忙,很难开这个口,我也知道你姐和寒渊刚结婚没几天,你和你姐夫的关系说熟悉也不熟悉,有些尴尬,人刚结婚我就找人家帮忙,贸贸然的确实唐突,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只怪我现在还不够强大,还不能撑起一片天,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这番话有多少煽情的戏码在里头,苏炔懒得去深想。
她任由秦子俊握着她那双越发冰寒的双手,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快烦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找姐姐开个口倒没什么,她们姐妹两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这明摆着就是寒渊那神经病布的局,不知道,以秦子俊的公司要挟,他会给她开出什么样的条件。
一定不是她不愿接受的吧。
她真的很不想,很不想秦子俊再和寒渊扯上什么关系。一个姐姐就够他玩死她了,他何必又来逼她?
*********
一连三天过去,苏炔已经出院,手腕上的伤口恢复的还不错,过几日回医院拆了线就基本没事了。
前两天秦子俊忙得很晚才回家,苏炔因为迟迟没和姐姐说,所以故意睡得很早,早晨又刻意提前半小时起床,匆匆收拾一下就忙不迭出了门去上班了。
秦子俊隐隐有所察觉,所以第三天,他特地推掉加班的会议,便驾车回到家里,打算堵住她问一问情况。
自然,苏炔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到秦子俊坐在沙发上了。
她还算镇定,无视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佯装没事似的冲他笑笑,“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说着,拖鞋换鞋上木屐,撸起袖子就往厨房走过去,“还没吃晚饭吧?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子俊头痛,揉揉眉头站起来,几大步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我问你,和你姐姐说了吗?”
苏炔低下头,沉默。
“说了吗?”秦子俊冷起一张脸,紧紧盯着她乌黑流光的脑袋,呼吸变得又粗又重。
他锃亮的目光锋利地剜过来,致使苏炔没办法再保持沉默,她有些歉意地摇摇头,“不好意思,子俊,我这两天公司事情也很多,然后一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时机……”
“合适的时机?”秦子俊眯起眼睛,眸光危险而凌厉,撇起一侧嘴角讥讽地大声笑起来,“我真的没话可说了!”
“不是的,子俊,你再等两天……”苏炔绞着手,无奈地咬出几个她都不觉得乏味的字。
“你真是够了!你不想帮忙一开始就别答应我!这下好了,我还信誓旦旦和投资方说,让他们最后宽限三天,我一定会拿下那块该死的地!苏炔,你他妈什么意思啊?看着我白手起家的公司就这样垮了你特高兴是不是?出尔反尔很好玩是不是?”
苏炔不知道能说什么,她只是木木的摇头,眼眶里泪水打转,“不,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的……”
秦子俊爆着眼珠子狠戾地盯着她,紧绷的脸上雷霆万钧,他指着她,冷冷的控诉,“算你狠!行!这就是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他妈算是看清楚了!还不如路边一条落水狗!SHIT!”
他咬牙切齿,泄愤似的蹬腿猛地一踢,玻璃茶桌迅速翻到在地。桌上的东西全数摔倒了地板上,裂的裂,碎的碎,一时间屋子里响声震天。
几秒后,是巨大的关门声。
苏炔抱着脑袋无力地蹲下身,望着一室凌乱,慢慢闭上眼。
也不知道有没有哭,就是觉得浑身乏力,虚脱的每个关节都在发冷发颤。
**********
在地板上不知道坐了多久,恍惚的被冻醒,苏炔抬眼看看墙上的大挂钟,晚上九点半。她起身,拿起电话,翻到姐姐的号码,盯着那串数字呆呆的看了大概数十分钟,终于,长叹一口气,按下博通键。
嘟嘟声响了三声,电话接通。
“姐,我有事要和你说。”
电话彼端却只有依稀沉静的呼吸声,停顿十几秒后,低沉幽然的男声传了过来,隐含着淡淡的笑意,“你说。”
苏炔皱眉,浑身竖起尖刺,“怎么是你?我姐呢?让她接电话。”
“婵婵在沐浴。女为悦己者容,尤其是睡觉前。”
这样看似百无聊赖地低喃,苏炔却听出了意有所指的潜台词。
睡觉。
她无声嗤笑,他倒不必明里暗里提及这两个字,她懂,她又不是傻子。
“大概还要多久?”她真的没有妨碍他们就寝的意思,一丁点也没有。
“谁知道。”他低低地笑,声音像喝过红酒后,有份别致的微醺和慵懒。
他抬手,指尖惬意蹭过鬓角,颀长身躯斜倚着露台的玻璃门,笔直修长的腿有些无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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