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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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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懒得连窄版直挺的西裤都没脱下。
  他甚至依旧是西装革履的高深莫测的绅士。
  苏听婵惴惴不安,双手往空中乱抓,就拽住了他的领带,她扯着那根领带就像溺水的人揪住了浮木。
  “寒,”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双眸璀璨如星,模样安静乖巧,“寒,我爱你。”
  寒渊的唇在她娇小的胸前一顿。
  她说寒,而不是老公,她说,她爱他。
  对不起。
  *********
  壁柜里。
  苏炔听着姐姐认真而坚定的那三个字。
  很后悔。
  在姐姐说之前,她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耳朵。
  寒渊。
  你恶心我恶心够了吗?你恶心你自己恶心够了吗?
  接下来,你难道真的就要在我面前和姐姐……
 
                  
131。【VIP131】不应期
  寒渊。 
  你恶心我恶心够了吗?你恶心你自己恶心够了吗?
  接下来,你难道真的就要在我面前和姐姐……
  ************
  窗外是寂寞得像镰刀般的弯月,皎皎疏影,清寒恻恻。
  厚重的宫廷式落地窗帘紧紧拉着,把月光遮挡得足够严实。
  暗沉的室内,昏黄的光晕里,男人漫不经心,顺着那件薄得很不厚道的情趣睡衣,撩起不规则的蕾丝裙摆,修手如蛇,从苏听婵纤细的小腿开始,一路蜿蜒而上。
  “……嗯……唔……”
  苏听婵的身体在密密地颤抖着,她被自己呼出的气体烫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男人的手像动物温软的皮毛,掠过皮肤时,产生出那种又痒又难过又有些撩拨她的情愫。
  大脑昏昏沉沉的。
  裙子被他高高撩起至腰间。
  盛放在黑夜里的是她不够丰盈却白得像牛奶般的肌肤。还有那条款式幼稚的图案更单调的小内内。
  相较于苏听婵的心慌意乱,男人的呼吸始终沉着而稳定。幽眸犹如寒夜里悬天而挂的寥寥的星子,那种亮,含了一层凉薄的雾,因此,看了并不会让人赶到明媚。
  他的手也是凉的。当他挑起苏听婵那小小的三角裤的花边时,指尖的寒意让苏听婵浑身一颤。
  “啊……好冷。”
  她忍不住瑟缩着身体失声叫了出来。抬头,迷蒙的双眼朝向他的方向,“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寒渊顿住,然后,墨黑的浓眉直觉性地蹙了起来,似乎很不喜她突如其来的打断。
  天知道他心理建设到这一步,有多难。侧面的柜子里藏着的那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看吧?这种事,如果不一气呵成,必然再而衰三而竭,说实话,他其实也没想好,他只是凭着一股怒气一股冲动,像是跟她比耐力耍狠斗霸似的,就这么做了。
  苏听婵久久听不见他的声音,撑起身子,“寒?你在干嘛?”
  “没事,我的手一直是这个温度。”寒渊睨了睨她,面无表情,“你躺好吧。”
  苏听婵很敏感,察觉到他的异样。嚅嗫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断你,刚才我是被你的手冻到了,担心你是不是呆在这里受凉了……”
  “不冷。我很热,身心都很热。”
  他不耐烦,不待她说完,抢着就打断了她,低沉的声音了携了丝邪魅,隐隐还能听出戏谑的笑意。
  这句话,苏听婵是听懂了的。几乎是同一时间,脸又不自禁地变红了。
  其实,她也好热。
  让他说准了,做这种事还真不会冷,心里一紧张肾上腺素狂飙,情绪起伏太大,便总是发热,身体似乎很不安,急于想要些些什么。
  想要什么呢?
  她羞于启齿。
  自从结婚后,这么多日子以来,她每天都在期盼着这一刻。她是那么渴望成为他的女人,两个人只要坦诚相对,两颗心就会牢靠地拴一起了吧,她不怕痛,也不期待身体上的愉悦,她只是想消除这些日子以来集聚的空落落的感觉。
  苏听婵重新躺好,双手置于胸前,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郑重其事,“我准备好了。我们……我们可以……了。”
  这时,壁柜里蜷缩着的身形再度猛烈一颤。
  苏炔发誓,她已经尽自己所能地用力把耳朵堵住了,可为什么,姐姐细弱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耳朵里?
  接下来怎么办?
  寒渊是绝对可能做得出来的,他就是故意要当着她的面,让她看见,逼她欣赏。
  对于一个已经把连绵抛之脑后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可以牵制住他的。
  可她不行。
  到现在,她已经崩溃得很彻底了,她不知道如果接下来他真的那么做了,她会不会失控跑出去。
  她告诉自己,要忍,就是再难受再恶心再痛苦,也要忍,熬过了今晚,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姐姐成为了他真正的妻子,她会为他怀孕生子,他们会有一个真正的家庭,姐姐会幸福。
  她已经很对不起姐姐了,在她和寒渊的游戏里,姐姐是彻头彻尾的牺牲者,她怎么能残忍地破坏姐姐卑微着求了很久才来临的幸福呢?
  无声而剧烈的流着泪的苏炔,就这么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要忍住。
  忍住了,她就赢了他!
  **********
  在苏听婵说出,他们可以开始了之后,寒渊良久都没有动静。
  他在等,也在赌。赌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之苏听婵,比之她所谓的姐妹大义伦理道德,孰轻孰重。
  可是,都到要真刀真枪上阵的地步了,壁柜那头还是死气沉沉,一点她的声息都感觉不到。
  这个女人,对她自己,对他,还是一贯的够狠够绝。
  眉目深沉的男人嘴角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嘲。
  目前看来,似乎,他要输了呢。
  紧绷的轮廓上,眉头忽的拧起了起来,太阳穴的位置爆出青筋。
  他一把将手中拽着的苏听婵身上最后的束缚扯了下来,棉质花边划过苏听婵细瘦的双腿,有些痛,她嘤咛着,细细出声,“老公,你慢点……”
  话没说完,裤子已经被有些狂躁的男人冷冷的扔在了不远处的地板上。
  身体空无一物,下面,两条腿之间,凉飕飕的。
  苏听婵反射性地把双手护住了重要部位,隐隐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气息大喘,紧张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寒渊放下她的两条光溜溜的腿,直起身子,手往自己的腰腹部位的裤头拉链的缝隙里摸了进去。
  俯身,左手撑着沙发,右手掏出还不够硬的器官,腰腹前挺,向着她两条腿的正中心的位置,顶了过去。
  “啊!”苏听婵惊叫了出来。
  他裤头皮带上的冰冷的金属扣碰到了她的肚皮,又痛又冻。
  还有下面,那个地方,顶着她的是他的手还是他的……那个?
  “老公……”苏听婵的声音不禁娇媚了很多,她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还有些不放心地攀住他宽阔的背脊,低低软软地哀求,“你要轻点,我……”
  “我会的。”寒渊不去看她,声音沉重,一如这诡异的夜色。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余光还是瞥见了身下弱不禁风的女人,她柔弱的神情,那样楚楚可怜,饶是他再铁石心肠,也有些心疼,便摸了摸她的发,细声安抚,“不会痛很久的,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恩。我听话,我不哭。”苏听婵温婉一笑,稍稍放心了些,但手还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就能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寒渊抬起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双手撑在苏听婵身侧。
  俯身,蓄势待发的姿势。
  下面的生理反应终于充分了,已经很硬了,只待一挺身而入,冲破她那层薄膜,一切就将真的尘埃落定。
  他闭上眼。
  感受着自己肿胀的前端抵在身下女人干燥而紧绷的敏感位置,再往前一点,就是她干净的未曾被开垦过的幽谧之地。
  唇角冷冷一挑,开始沉默地倒数。
  他告诉自己,只数到三,最后给她三秒的机会,只要她肯冲出来喊停,他就会立即停下来。
  他要的很简单,只要她肯用行动告诉他,她介意他碰出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即使是她的亲姐姐也不行,他就愿意相信她。
  阿炔,真的,只要你肯踏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会完成。
  只要,那么一小步。
  ***********
  时间滴滴答答。
  寒渊输了一个又一个三秒钟。
  扭头看过去,那扇有缝隙的柜门,静如死水。
  他苦笑自嘲。
  看来,他是输了。
  阿炔,真有你的,够狠,能忍,忍者神龟啊!这世上还有什么你做不到的呢?
  那么,接下来就好好欣赏免费真人秀吧!
  ***********
  寒渊冷冷地笑着,手温柔地抚上苏听婵早已烧红的面颊,语气极致魅惑,“宝贝,我要进去了。”
  “唔……”
  竟然叫她宝贝……
  她是他的宝贝!
  竟然还时时报告进程,说他要进去了……
  羞羞羞!
  “不要绷着身体,放轻松,两腿打开。”
  “哦……”苏听婵娇羞无限,赧赧地哼哼着,把小脸埋进他温热的大掌里,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浑身绷劲了。
  “再张开一点。”
  苏听婵听话地,把双腿又撑开了些。
  寒渊淡淡的往下看了一眼,“不行,还不够,再努力,张开。”
  “可是,好疼哦。”
  苏听婵为难,她从小缺乏锻炼,走路都是慢吞吞的,走几步歇一下,双腿何曾这么大张开过?
  “不张开一点,我怎么好进去?”
  像是有意无意地为难身下的小女人一般,男人坏心眼地咬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烫的她一颤一颤。
  苏听婵晕乎乎的低吟着,身体越来越软,肌肉渐渐放松。
  寒渊掐准机会,双手擒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掰。
  “啊!痛痛痛……”
  寒渊却没耐心再怜香惜玉,伸手摸过去就要握住自己硬邦邦的大家伙。
  但,不料,身体与她贴的太紧,手往下伸的过程并不顺利,一不留意就碰到了她那个部位,不碰还好,一碰不得了。
  沾了满手的湿腻腻的粘稠的东西。
  寒渊皱眉。
  起初,他以为是她兴奋时湿了分泌出来的蜜液。
  但马上他就知道不是。
  苏听婵未经人事,就算真被他撩拨的兴奋了,湿了,也不可能泛滥成这样。
  而且,空气中隐隐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寒渊把手抽出来,奈何光线昏黄,他看了半天,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血。
  眉头皱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冷硬紧绷的轮廓一下子松懈下来,似乎是劫后余生暗暗呼了口气,连眸底的那份阴沉都消散了不少。
  他抬起头,瞥一眼身下正绞着手紧张又满含期待等着他持枪冲入的女人,一时间表情有些复杂。
  “婵婵……”
  “嗯?”
  “婵婵……”
  凝望着她粉白小脸上荡漾着的幸福中带着点娇羞的笑容,寒渊游移着,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出下一句。
  苏听婵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劲,睁开了眼睛,“老公,怎么了?”
  “你……下面在流血。”
  这么说着的时候,男人快速地瞥了一眼左侧的壁柜,英俊的面容上,没有装饰任何表情。
  他有些弄不懂自己了。
  到底是不爽苏听婵的意外搅了他的赌局还是暗爽庆幸有了这个意外,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停下来?
  总之是,便宜了她。
  “啊?流什么血……”苏听婵迟钝,明显反应不过来,但身体动辄间下腹隐隐传来的轻痛是那么真实,“啊!流血了!”
  寒渊回过头,伸手制止住乱动的女人,“对,你流血了,别动。”
  苏听婵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地问他,刚才脑袋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到底碰了自己那里没有。
  “老公,那是我自己流的,还是你……”
  “应该是你来例假了。”寒渊冷静地打断她,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又及时补充,“不是我,我还没进去。”
  “哦。”苏听婵扁着嘴,明显地失魂落魄。
  心里纠结死了,该死的例假!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选在这个关口!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就差一点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啊啊啊……
  第一次,矜持如她,也忍不住发飙了。
  寒渊则慢条斯理地多,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看来,今晚上泡汤了,没选对时机啊。不要紧的,婵婵,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苏听婵不满地喃喃着,神情垮塌成了渣。
  来日方长,只怕是猴年马月吧,好不容易,他突然有了兴致,而自己却以为内生理周期而无法满足他……
  该死的例假!万恶的例假!
  寒渊瞅她一眼,被她气呼呼的样子逗乐,他惬意地起身,拉上裤链,拽了几张纸巾匆匆把沙发擦拭了一下,就打横抱起苏听婵。
  苏听婵不甘心地拽住他的衣袖,不想起身,壮起胆子豁出去了,“老公……那个,就是那个,我这个……你那个……”
  寒渊憋着笑,耐心等她这个那个完。
  怀里的人急红了脸,“我这样……你还能不能继……继续……”
  “不可以。”
  “啊?为什么啊?”苏听婵心如死灰,她倒不是装,她是真的不懂,常识匮乏得可怜。
  男人笑看着她,突然发现,这个扶风弱柳的女孩,不内向的时候,其实还蛮可爱的。
  忍不住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
  “笨蛋,不应期,听说过吗?”
  笨蛋认真地摇头。
  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故意套用笨蛋的话来揶揄笨蛋,“不应期,就是生理期,是不能这个那个的。”
  “这个那个是哪个……”
  苏听婵问到半路,突然反应过来,小拳头气鼓鼓地敲他,“你你你……”
  “好了,我抱你回房,给你收拾一下,老老实实睡觉吧。”
  “嗯。”
  也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了。
  *********
  寒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蓄意地停了停。
  路上,苏听婵窝在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里,一场乌龙,虽然扫兴,倒让她和他指尖不再那么不尴不尬的了。
  她想起什么,抬头问他,“老公,今晚泡汤了呢,我觉得好遗憾,你呢?”
  寒渊脚步不停,目光往怀里的人脸上扫了一眼,“嗯。”
  “嗯?就一个嗯?”苏听婵有些不满,“好淡定好无所谓哦。”
  男人失笑。
  叫他怎么回答?松了口气?还是不遗憾,反而庆幸?
  苏听婵见他不回答,有些失神地呐呐自语道,“你说我流血是来例假的时候,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松了口气呢?难道是听岔了?搞不明白诶……”
  男人背脊微微一僵。
  当下就有些愧疚,他一贯以为这个女人够单纯够老实够好骗,所以放心的骗她利用她,殊不知,再傻气单纯的女人,也拥有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或许,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因为执着地爱着他,所以才甘愿变傻。
  这一刻,心口突然变得闷闷的。像是痛,又不痛,抽丝剥茧一样轻轻牵扯着他。
  他想,或许,他应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点的。
  **********
  寒渊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毛巾,动作笨拙而粗鲁地往苏听婵身上擦。
  苏听婵疼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轻点。”
  “没事,就是毛巾拧得有点干,血迹恐怕干了,不好擦。”
  “嗯。原来如此。”
  “噗。”苏听婵被他认真的语气愉悦到了,今晚虽然是个大坑,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现在能这样毫不顾及地相处了。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寒渊看她睡着了,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
 
                  
132。【VIP132】她的眼泪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看她呼吸渐渐平稳,寒渊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从沙发里起来,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
  从卧室到衣帽间,隔着一条长长的廊道,他没有开壁灯,走到中间,卧室里倾泻出来的光线便照不到了。
  他喜欢摸黑走路,类似于登山冒险,因为在黑暗中,头脑会变得冷静而清晰。
  即使是放慢了脚步,不消片刻,衣帽间还是到了。
  门还是他离开时大敞开的模样。
  那盏小小的壁灯依旧孤孤单单的亮着。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变。
  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正对着门的壁柜中间,柜门凌乱地敞开着,地板上甚至铺着些木屑。由此,可以想象她慌不择路逃离出去的样子,应该和末日逃难差不多,充满了黑色的幽默。
  这么想着,手蹭到沉重的眉间,揉了揉。
  无聊地扯了扯嘴角,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顿时满室明亮。
  他走到壁柜中间,蹲下身,拿了手机往里头照,半人高的宽阔的壁柜里空空如也,木板上搁着他的大衣。
  高端毛呢的料子,那么厚实硬朗,此刻,却皱巴巴地躺在那里,像个牺牲了的战士的遗骸。
  修眉一挑,眼睛眯了起来,眸底兴味渐浓。
  哼。
  也不算是无动于衷嘛,至少,还舍得花费点力气,把一件高端质地的大衣蹂(和谐)躏成了这副惨样。
  薄唇雅致地翘了起来。
  头凑近去,手机调到最亮,目光仔仔细细地观摩着他皱到不堪入目的驼色大衣。
  袖子到衣襟边沿,尤为惨烈,颜色似乎比周边更深一些。
  寒渊伸手摸了摸,触到满手的湿漉漉的冰凉。
  身形一顿。
  良久,浓眉寡淡地挑了挑,男人神情复杂,难以用纯粹的快意来形容。
  她是哭了的。
  需要多少滴眼泪才能造就这么一大滩水渍?
  手一遍一遍在那大片的湿渍上抚过,他漠然沉寂的心忽的动了动,似乎被人握紧了那般,有些闷,有些窒息。
  哭的时候,很难不发出一点声音吧。
  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长的时间,他可以肯定,他没听到壁柜里有一点动静,除了刚开始那一声突兀的响声。
  心理百感交集的同时,又有些恨恼自己不争气的心,怎么又上当了?
  她这明显是故意留下大衣给他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这片水渍,让他知道,她哭过,而且哭得很伤心。
  阿炔,某些时候极其聪明,她知道,她的眼泪是对付他的最好武器,屡试不爽。
  眉心郁结的男人烦躁地站了起来。
  的确是,屡试不爽了。如果说之前恨不得掐死她,那么,现在,这股恨意已经被她的眼泪洗刷得所剩无几了。
  瞧瞧,他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
  **********
  走到落地窗前,撩开厚重的窗帘往别墅的院子里看了看,果然,木栅栏的门开了。
  寒渊沉吟片刻,拿出手机,给严爵打了个电话。
  接着,便下了楼,路过酒柜的时候,几乎有一瞬间的冲动,很想把玻璃柜里摆着的伏特加拿出来牛饮个干净。
  但还是忍住了。
  他的胃,早已在四年前她离开他的时候就完蛋了。
  从高速公路上被抬进医院,昏迷不醒,从这个手术室被挪到那个手术室,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他才得以下床走路,只是,眼睛看不见了。
  他狠下心不去找她,不是怕找不到,而是怕太容易找到,找到了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那段时间他沉溺在简予的死和她的离开带来的绝望中,日日夜夜,酒不离身。
  胃,就是在那个时候报废的,以至于现在,滴酒不能沾,一沾,就有生命危险。
  当然,这些他从来没告诉过她,也从来不想说。
  她不会知道,那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那些剜心剔骨的痛,如今,他也要让她一一尝尽。
  ************
  苏炔冲出大门,穿上鞋就发狠一阵狂奔。
  凛冽的寒风像无数根尖针,往她的皮肤里扎,扎了无数个孔,身体里所剩不多的能量,就从这些小孔里争先恐后地钻了出去。
  从别墅里出来就是一条死寂的盘山公路。
  这是别墅山庄,别墅并不簇拥而立,绿化设施做的极好,几乎和原始的山林相差无几,因此,公路两边,除了阴森森的树木,茕茕孑立的路灯,再无其他。
  就像闯入了一个死亡之地。
  她顾不上害怕,脑袋里空空的,眼前乱糟糟的,像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霭。
  伸手一摸,才知道是睫毛上沾了太多泪。
  她一口气跑了很久,也懒得去辨认方向,身体只是机械的动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那座别墅远些,再远些,离那个魔鬼,远些,再远些。
  不知道这样跑了多久,终于,气息衰竭,喉咙干涩到再也不能呼吸,身体也无法动弹了,她一下子就倒在了路边,干呕起来。
  晚上没有吃东西,胃里翻出来的只有酸水,刺进鼻腔,呛得她无比难受。
  也不知道是因为激烈运动导致呕吐还是脑海里不断闪过的画面和姐姐在他身下呻(和谐)吟的声音,致使她反胃。
  眼泪又落下来了。
  她也不去擦,只是捂着心口,俯身干呕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严爵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就住在寒渊别墅后面的那一栋,虽然半夜被吵醒很不爽,但从车上下来,看见她蓬头垢面又是干呕又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他倒没了火气了。
  他皱着眉头丢过去一包纸巾,“喂,别吐了,破坏公共卫生!你有没有素质?”
  “啊!”苏炔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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