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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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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摩挲她发尾的手一顿。
眉目沉敛,静静地看着床上纤弱的女人。
这番良久的沉默,苏听婵已然知道了答案,觉得他防范心未免太重,便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浴袍衣襟,有些撒娇地意味,“那是阿炔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应该告诉过你的,阿炔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是不同的,是我完全可以信任并且把性命交付与她的。从小到大,我都是这么依赖她,我和她之间没有秘密的哦。”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
尤其是最后那句。
男人轻薄的唇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浓眉饶有兴味地挑了挑,深刻打皱的眉间幽暗似海。
没有秘密?
你们之间的秘密,还算少吗?
你又知道,关于我,她瞒了你多少?
天真的人说出来的话,可能就并不那么天真了,听起来有些可笑,更多的是可悲。
寒渊换了更舒服的姿势,两条长腿斜斜地搁在床沿,上身朝身后的床头懒散斜过去,执起身旁人婉约细致的小手,放到冷冷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无聊地点着,似乎是思忖了片刻。
他才状似不在意地说道,“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事无巨细向她报告,她只是你的妹妹,至于我和你生活的细节,她也许并没你想的那么感兴趣。”
“你把阿炔想的太冷漠了。”苏听婵不以为然,很有自信地反驳他,“对我,阿炔是有一万个耐心的。反过来,如果是她那么依赖我,那我也会对她一万个耐心,只是,她比我坚强多了。”
寒渊睨她一眼,撇嘴,无声嗤笑,“外表看起来钢铁不入的人,恰恰内心最脆弱吧。”
你之所以把依赖她看成理所当然,不正是因为那个傻女人总是硬撑着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万事有她的傻样吗?
渐渐地,你就把她对你的好当成了应该。
这可不好。
他有点吃醋了呢。天底下能累她欺她的人,只有他一个!
苏听婵不明白他为何一扯到阿炔的事儿,态度就忽然转了一百八十度,变得执拗而狂妄,还有些霸道地下定义感觉。
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个对阿炔了如指掌的人。
但她无意与他争执,便顺着他的话,“是啊,阿炔为了我做了太多,亏我还是她姐姐,从小到大,哪有一点做姐姐的样子?都是我赖着她,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她帮忙,有时候想想,我就觉得对不起她,就好像这么多年,我安稳的生活都是从她身上剥夺过来的。”
寒渊抚了抚她清瘦的手臂,有些言不由衷,“别这么想,婵婵,你身体不好,理所应当会需要照顾。”
“爸爸妈妈,还有阿炔,他们对我太呵护备至了,弄得我离开了他们简直无法独立生活,有一遇到麻烦就想寻求他们的帮助,就像刚才想和阿炔说说我们那晚上的事儿,因为我很担心,我不知道是不是以后我们都不能……不能那个了,如果是那样,那你该怎么办?”
寒渊沉默地看着怀里瑟缩的小人儿。
黑眸漆漆,幽深而阴暗,折射不进一点光波。
沉沉的面容上,逐渐泛起一层名为阴翳的浮躁,心底,有歉疚飞闪而过。
可怀里的人正仰头,纯真而失去了焦距的双眼,正彷徨无助地朝着他,她的表情显示了她心底的脆弱和忧虑。
让他无法正视。
寒渊紧紧握着苏听婵的手,目光却不着痕迹移开了。
“相信我,那天晚上只是意外,当时你可能是太兴奋了才会……医生不是也说,要等待检查结果出来才能下定论吗?我知道你很担心,但你现在自乱阵脚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啊,乖,别胡思乱想了。”
苏听婵的气息凌乱起来,寒渊低头去看,看到她眼角泛了些泪光。
心里一阵复杂。
他顿了顿,抬手轻柔替她擦拭,“怎么还哭了呢?”
苏听婵听他温柔的声音,心情更是低落,泪眼朦胧地啜泣着,表情很不安,“老公,你说的都对,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做不到不胡思乱想,我这副病怏怏的身体,你肯娶我我就觉自己已经是在做梦了。”
“怎么是做梦?我们是合法夫妻。”
苏听婵的泪更凶猛,“就是因为我们是夫妻,真正的夫妻,我才如此焦灼。之前我还一直误会你,以为你迟迟不肯碰我是因为你嫌弃我体弱多病或是身材清寡,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在为我着想,老公,呜呜……老公,是我误会了你,错怪了你。你那么担心我的身体,我却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埋怨你不肯和我圆房。”
寒渊僵硬着背脊,长久没说话。
听着她自顾自地解说,有些哭笑不得。
他素来不是她嘴里形容的那种好人。
“好了,别再哭了,我的衣袖都要湿透了。”他望着变了色的白色浴袍袖子,有些无奈,这个女人的眼泪,怎么会那么多。
而她却几乎从不曾在他面前掉眼泪,仅有的几次,也是在他把她逼到惨无人道的时候,她实在崩溃了,才当着他的面,甚觉屈辱地滴了两三滴。
当然,他知道,她并不是天生少泪,而是绝强,能忍,从不轻易示弱。
所以,大抵,这世上的女人都有丰富的泪水,只是取决于她们肯不肯让它落于人前罢了。
苏听婵还在纠结,越想越自责,“老公,这段婚姻里,你迁就我太多了。明天我们去见了医生,医生宣布了我的检查结果,如果是坏的,如果以后我都不能和你那个,那么,我不想自私的霸占着你,耽误你,请你答应,你会和我离婚。”
“婵婵?”
寒渊震惊,他压根没想那么远,他之所以设这么一个局,不过是为了填补当初自己一时意气用事挖下的大坑。
却没想到,苏听婵对待这件事,竟如此认真。
认真到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的地步了。
他欠这个女人,太多太多,多到他想不到任何有效的办法来弥补她的损失。
寒渊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了,“时间真的不早了,婵婵,我们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
“不,”苏听婵不依,“我知道你在转移话题,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今晚上都睡不着的。”
“婵婵!”
寒渊失去耐性,拧了墨眉,精致的五官陡然凌厉起来。
苏听婵缩在他怀里,被他莫名大起来的语气吓得一抖,瑟缩着身体,还是坚持,“老公,如果我连一个孩子都不能给你,那我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你那么优秀,娶了平凡一无是处的我,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可我想给你留下点什么,我并不是执着于身体那方面的事,我只是很心痛,如果不能给你生个孩子,我简直毫无价值。”
寒渊听着她真切的话语,楚楚动情。
冷硬了多年的心在这一刻不自觉地颤了颤,为着这番傻气的话,为着这个傻气的女人。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无地自容,或许,这趟该死的日本之行就不该开始,或许,他就不该打这个主意,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布置着他的游戏。
黑暗中的男人默了默,良久,有些沉郁的声音飘散在寒气弥漫的夜空中。
“婵婵,我会让你怀上孩子的。”
苏听婵惊诧,“真的吗?”
“嗯。”
“可是,我现在连和你亲热都……”
“那只是意外,等明天医生的结果。如果万一真是那样,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苏听婵眼睛都亮了。
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背,卖关子,“你乖乖睡,明早醒来我看到你眼皮底下没有黑眼圈,再告诉你。”
“不要嘛。”苏听婵软乎乎地央他,耍赖撒娇。
“再说话我就不告诉你了。”
“好吧,我睡觉,我乖,我听话,马上睡,行了吧!哼。”
头顶拂过男人懒懒的笑声,像木梳,陈旧复古却颇具韵味,梳过头发,留下醇厚的余香和令人舒服至极的感觉。
苏听婵甜甜扬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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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寒渊起床,穿好英伦格子衬衫和黑色毛背心,底下套一条卡其色厚休闲长裤,照样是窄版纤长的款式线条,再披上深色硬版呢子大衣。
回头看了看床侧睡颜姣好脸蛋红润的女人。
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阿爵,有事找。”
严爵身在美国,接到来自小日本的越洋电话,听着电话里沉沉的男声,不羁的眉毛邪邪高挑,“准没好事儿!”
寒渊自动忽略他高傲的像公鸡一样的态度,轻笑着摇摇头,“不,这次是好事儿。”
严爵果然被他挑起兴趣,嚷嚷起来,“说说说!什么好事儿?给我一座滑雪场还是给我一张去日本的机票?机票我不要,我要你的私人飞机……”
寒渊已然不耐,“你查一下,日本有什么名不见经传的试管婴儿专家。”
“试管婴儿?还名不见经传?”严爵直觉性地拧了眉头,腾地一下从沙发里弹起来,“哥,你最好告诉我,我听错了。”
“动作快点。”
寒渊面无表情吩咐完,就挂断了电话。
在原地站了一会,往回走的时候,那张高深莫测的脸上,神情已经变了样。
回到屋子里,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卧室,刚推开玄关,里面床上的人已经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老公,现在可以告诉我,昨晚上你说的方法究竟是什么了吧。”
146。【VIP146】你笑得如此美丽
**************
苏听婵和寒渊的日本蜜月之行并没有如期结束。
当苏炔从刘芸那里得知,原定一个多月的蜜月延迟到了年后二月底,这个消息让苏炔觉得很不踏实。
但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既然从那次视频之后姐姐没给她来电话,那就说明事情并不那么糟糕,她乐得清闲,姐姐和寒渊的事,她本就不想管,且越帮越忙,这与自己的初衷太多相悖。
春寒料峭,日子静悄悄地从手中的缝隙里流过,转眼已是三月初。
苏炔上班快一个月了,每天两点一线,秦子俊则是在年后元宵节就早早忙于公司事务,好在最近他的公司从德国高薪聘请了两位尖端工程师,他肩上的担子相对又减轻了不少,每天按时下班,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偶尔兴致一来,还会自己去生鲜市场买了食材,回家给她做饭。
不得不说,叶淑英教出来的儿子真不差,厨艺不知道比叶淑英好去多少。
苏炔吃了秦子俊做的菜,多半是自叹弗如,真恨不得以后钝钝是他下厨,自己坐着等吃,那才叫美事一桩!
二月的最后一天,苏炔接到了小妹苏凌薇打来的电话,说是大姐和大姐夫不日就从日本归来了,问她去不去机场接机。
苏炔思忖了一会儿,想,姐姐没给她打电话,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去与不去都可以吧。
既然可以选择,那她自然选择不去。
能与某个人避免相见,她为什么要颠颠的跑到机场去,搞得好像她有多希望他回来似的。
就这样,在苏凌薇不情不愿的嘀咕声里,苏炔以上班为由,成功推掉了接机的任务。
苏听婵回来的那天,苏炔下班的很早,晚上自然有空回一趟苏家别墅的,苏听婵一下飞机就给她打了电话,很高兴的样子,说是给她带了哪个牌子的衣服,还有什么特产,一大堆,让她过去拿,两姐妹太久没见面,也当是聚会。
苏炔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整个人就蔫了。
不是不想姐姐,就是回去要见寒渊,想到这事儿她多少有点怵得慌。
算起来和寒渊也有两三个月没见面了吧,她翻转着眼睛在脑海里回忆着他那张衣冠禽兽的脸,他的一颦一笑,该死的还是那么清晰。
有些人,就算一辈子不见,你也记得他的样子。
那天还是秦子俊拯救了她。
那天晚上公司有个商务宴会,小型的,去的人不多,但多是达官显贵,亦或是像秦子俊这样的,背后大有来头自己白手起家的私生子,因此,主办方还是相当隆重的。
那天秦子俊的固定女伴临时有事放他鸽子,通知他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一时半会儿他上哪儿找人,正一筹莫展,苏炔给他打电话了,原是想问他晚上能不能正常下班,陪她回一趟娘家的,但秦子俊还没等她说完就立即打断了她,问她能不能陪他去参加晚上的应酬。
当然,他知道她素来对这些劳什子的门面活不感兴趣,也没抱多大希望。
可哪知,苏炔听了后二话没说就爽快的答应了。
离奇的反应让秦子俊吓了一跳,然后是惊喜,“阿炔,你今天怎么了?平时我要跟你提这事儿你铁定得找各种理由堵我。”
苏炔呵呵干笑着,心想,应酬虽然无聊,但也不过是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假笑假聊,撑到晚上十点就能完事儿,可回娘家见姐姐和寒渊,那就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儿了。
就这样,苏炔‘万分遗憾’地给苏听婵打过去电话,苏听婵虽然有点怏怏不高兴,但秦子俊这边始终是正事儿,耽搁了人家也不好,特产什么的只能先放爸妈家里,改天让妹妹过来再取了。
所以,从苏听婵回国到现在,二十多天过去了,除了期间打过一两个电话,两姐妹还是没见着面。
最奇葩的是,寒渊竟也没来骚扰她。
这样苏炔觉得既踏实又黯然。
人心都是犯贱的,当他死皮赖脸胡搅蛮缠时,她恨不得把他杀了,可当他真从她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她时不时就要犯贱一两次,莫名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整个人都回到了从前慵懒的状态,干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提不起兴致。
很努力的一天一天的过着,偶尔得空闲下来回头一看,生活却没有留下一点深刻印象的轨迹,以供她缱绻追思。
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太无趣?
***************
日历翻到三月二十一,星期二。
一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上班日。
这天,苏炔照常早早起床,下楼去信箱里取牛奶,去小区的商铺里买了早点,上楼丢进微波炉热着,从洗手间刷牙洗脸出来,秦子俊竟已经穿着整齐,很自觉地取了牛奶早点,分杯端上桌子,坐在他的座位里,远远地看着她从卫生间出来,清冽俊雅的脸冲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晃得苏炔眼花缭乱,心神不宁的。
“今天起这么早?”
也难怪苏炔奇怪了,秦子俊到底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上班时间自然不比她一介小小职工掐的那么紧。他通常要晚上一个小时才起床,到公司的时候,一般是九点半,而她是八点半。
苏炔低头一看表,现在,才七点半。
秦子俊笑而不语,见她走过来,起身,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还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按着苏炔的肩,让她坐下。
苏炔更加不解,仰头就抓住他的手,“究竟怎么了?”
秦子俊俯身朝她光洁柔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叹了口气,表情似乎充满自责,“今天本来想早点起床为你准备早餐的,结果还是叫你赶了先。”
“每天不都是我赶了先么。”苏炔白他一眼,喝一口牛奶。
“可是今天不同啊,今天是你……”秦子俊戛然而止,突然指着她,“阿炔,你不会压根不记得了吧?”
“记得什么?”苏炔从餐盘里抬头,“你坐下吃你的吧,牛奶要凉了。”
秦子俊坐回座位,冲她摇摇头,“果然不能高估你这个女人。”
“哈?”
“哈什么哈,”秦子俊忍不住翻白眼,俊眉朗目,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错,“今天几点下班?”
“五点,和平时一样。”
“这样啊,那太好了。”秦子俊笑凝着她,卖关子,“你下班后别回家,我们今天在外面吃饭。”
苏炔放下刀叉,“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今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在家里吃饭不好吗,特地跑到外面浪费钱干嘛?”
秦子俊拾起筷子敲她脑袋,“傻瓜。别问了,你下班后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去哪儿吃饭?”
“峰南路新开的那家正宗法国餐厅,你不是喜欢法国菜?”
苏炔咦了一声,盯着他,“那家法国餐厅我听人说过,刚开业,一般人都排不上队,价格出奇的贵,当然肯定正宗是正宗,不过我们用不着为了吃一顿正宗的法国菜就跑去排长龙吧?”
秦子俊摇摇头,“有我在,用得着排队?我早就吩咐人预定下最好的包间了。”
苏炔瞪大眼,越发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子俊,今天到底什么日子?”
秦子俊大笑,“如果到了晚上你还是想不起来,我可要罚你。”
苏炔撇嘴。
一到公司就翻日历,可是公司的日历也不可能和家里的就长得不一样啊,她翻了半天绞尽脑汁,从他们相识的日子到结婚纪念日再到情人节都对过了,不是这一天。
那是什么日子?
秦子俊的生日还没到啊……
这么想着,她挎着包进了电梯,望着透明电梯外暗沉下来的天色,忽的猛拍脑袋。
难怪秦子俊笑眯眯的非要拐她去贵的要死的法国餐厅,还一直骂她傻,又不肯提示她。
原来,今天是三月二十一。
她的生日。
秦子俊早上说,他老早就吩咐人预定了最好的包间,那也就是说,他老早就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了。
难得他把她挂在心里。
他一定牢牢记着去年三月二十一,他在公司忙到很晚,害得她枯守着一个蛋糕和满桌子冷掉的菜,空等了一晚上吧。
第二天苏听婵就火冒三丈大骂了他一顿。
那一阵子她都没给他好脸色。
这家伙,孺子可教嘛,还知道耍点小惊喜小浪漫,都老夫老妻了,还去什么法国餐厅……
噗。
苏炔捂嘴,眼睛笑得眯起来,眼尾俏皮地翘着。
叮——
电梯门开了,她快步出了公司大堂的旋转门,蹦跶着下了大理石台阶,嘴边轻快地哼了哼,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一边给秦子俊拨过去,一边朝右侧树荫下的小道走去。
他们公司正前面并不是宽阔的大马路,而是公园,搭公交的地方在右侧的马路上。
小道是捷径,原本环卫工人不让走这,因为践踏草坪,但来来去去走的人太多,环卫工人也不管了,苏炔也就不自觉的跟着走了起来。
电话嘟嘟响了三声,秦子俊接起来,声音透着愉悦,“老婆,下班了。”
“唔,正往马路上走。”苏炔抬头望了望瑰丽逶迤的天空,今天天气不错,她的心情也不错。
“收到!我马上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秒速飙过来,老婆你等我!”
“好!”
苏炔被他的语气逗乐,呵呵笑着,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包里,呼一口初春清冽的空气,鼻腔肺腑瞬时通畅了不少。
虽然已是初春,傍晚的天气依旧透着余寒,她把丝质围巾忘在办公室的衣架上了,今天只外罩了一件OL小西装,内搭大V领的贴身针织,晚风一吹,还真有点扛不住。
她瑟缩起脖子,把一头卷发释放了下来,丝绢一样缱绻在她脖子周围,立刻挡住了不少寒气的入侵。
双手插进口袋,微低着头。
公交车站的大马路近在眼前,她笑着,加快了脚步。
然而,她终究未能走到大马路上。
在距离人行道两三步的时候,一双泛着增量冷光的哥特式尖头男式皮鞋从天而降般,倏地就横亘在她面前,垂坠在那双价值不菲造地高端的增量鞋面上的铁灰色西装裤,削窄修长,肆意流畅着的弧度,一如某个人暗黑到底的灵魂。
她愕然大惊,猛地顿住了呼吸,浑身上下,体温骤降。
拽着包包带子的手,在冷飒的空气里,很没节奏地颤着,喉咙里的水分像是被吸附住了一样,干干的,涩涩的,连吞咽一口口水这么简单的动作,此时作来,那么艰难。
她一直盯着那双款式桀骜高端大气的男士皮鞋,那溜尖冷感的鞋头,尖刻地像把锥子。
质地流畅的裤管在流苏般的风里微微动了动。
苏炔看着那双皮鞋悠然自得地朝她移动过来。
距离,越来越小。
太无力,只能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听着自己错乱的呼吸,感觉着那份大难临头的不幸。
终于。
冷冷的夜风吹来了魔鬼的声音。
“阿炔,好久不见。三个多月,一百零一天,两千四百二十四个小时。”
“……”
“我想你。”
“……”
“思念蚀骨。发疯的想要见你,可见到你之后,我却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
“没有我在的日子里,你竟笑得如此美丽,令这满园的初绽的花都黯然失色。”
“……”
“究竟,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苏炔忍无可忍,抬头,目光直冲冲地射向他,“总之,不是你。”
这么快速说着的同时,她的瞳孔却始终不敢倒映他的脸。
那张优雅地微笑着,同时,却也优雅地阴沉着的他的脸。
那张,就算她此生再不见,却,至死也清晰地记着他轮廓一笔一划的脸。
那张,她深深爱过,魂牵梦萦过,痛心忏悔过,如今,却不得不以恨相对的脸。
寒渊。
你总是这样。
在我终于敢尝试着再次微笑的时候,从天而降。
147。【VIP147】在床上温柔
“没有我在的日子里,你竟笑得如此美丽,令这满园的初绽的花都黯然失色。 ”
“……”
“究竟,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苏炔忍无可忍,抬头,目光直冲冲地射向他,“总之,不是你。”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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