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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总裁求上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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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恨不得冲过去扇死这可恶可耻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
就知道他即使对不起她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是会逮着机会就整她和秦子俊!
变态!
难道没有一点这样做很讨人厌的自知之明吗?竟然屡试不爽还越来越来劲儿!
苏炔侧头,见到秦子俊的脸果然不好看了。
寒渊的话不声不响就戳到秦子俊的死穴。
这也怪秦子俊自掘坟墓,做什么跟这种变态扯淡?他压根不是寒渊的对手,怎么都玩不过他的,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听婵察觉到气氛的诡异,忙不迭尴尬的笑了笑,偷偷捅了捅寒渊的手肘,然后走过来,手素手在空中摸了摸,拉住苏炔,就说,“阿炔,不如让子俊去厨房看看,张妈晚餐准备的怎么样了,然后你跟我过来,咱们姐妹说说私房话。”
苏炔来不及点头,苏听婵又转过头,朝着寒渊的方向,娇着声音撒娇,“喏,老公,你不是说还要给你总经办开个什么视频会议嘛?现在正好啊,还没开饭,你快去忙吧。”
寒渊很配合地点点头。
对于苏听婵一个人热乎的暖场,大家都很有意思地默默接受了安排。
寒渊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在苏听婵身侧扶着她的阿炔。
阿炔一直低着头。
漠然无视头顶那道偏执而伪伪的目光。
然后,不长不短的时间过后,头顶的压迫感消失了。
她默默松了口气,因为低垂着脑袋,所以不经意地一下子就看到了姐姐修身针织长衫下平坦清瘦的小腹。
那里面,他的种正在生根发芽。
而她,作为他的小姨子,姐姐依赖的好妹妹,今后,有的是机会,要目睹他建立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了。
苏炔不觉得心有多么痛。
她想,大概是一直疼痛着,剧痛来袭的时候,也就麻木了。
“阿炔,走,咱们坐到沙发上去,说说话。”
苏听婵握紧她的手,脸颊上的笑,从苏炔见到她开始,就没消失过。她都忍不住暗暗想,虽然知道姐姐这是高兴,但一直这样笑,不累么,肌肉不会痛吗?
“姐,你慢点。”
苏炔怕姐姐看不见,膝盖撞到沙发。
而苏听婵却笑着回头嗤她,“你别跟你姐夫似的,我走哪跟哪,神经兮兮的,不就是坏了个孕么。”
“祖宗,你也知道你怀孕了?那你什么身体什么情况你当回事了吗?”
一旁的刘芸忍不住插嘴。
“妈。人家知道了啦。”苏听婵笑嘻嘻撒娇。
苏炔在旁边傻站着,看着这一屋子其乐融融,觉得自己实在多余。
便找了个要去洗手间的借口,径直去了花房。
她现在就想呆在那里。
唯一的没有人干扰的清静之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入玻璃花房的瞬间,二楼露台上独自迎风斜倚着雕花栏杆的男人,悠长飘渺的黑眸在黛青色的夜中一扫。
俯瞰的当口,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内簇拥在一堆堆姹紫嫣红中眉目冷淡脸色森白的女人。
一头波浪卷发徜徉在花海里,姣姣纤身,素丽橘纱,虽容色寡淡,眉宇含愁,那个孤傲地寂寞地屹立的姿态,却别致生情。
黑眸一顿。
下颌线微微凝滞。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禁地摸上半人高的雕花栏杆。
仿佛手心摩挲过的,是她紧致如雪般又冷又烈又销。魂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一点栏杆。
深眸尘埃落定。
男人长吸一口气。
毅然转身,下楼。
175。【VIP175】我让你姐姐怀孕了
苏炔不知道,就在她走入玻璃花房的瞬间,二楼露台上独自迎风斜倚着雕花栏杆的男人,悠长飘渺的黑眸在黛青色的夜中一扫。
俯瞰的当口,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内簇拥在一堆堆姹紫嫣红中眉目冷淡脸色森白的女人。
一头波浪卷发徜徉在花海里,姣姣纤身,素丽橘纱,虽容色寡淡,眉宇含愁,那个孤傲地寂寞地屹立的姿态,却别致生情。
黑眸一顿。
下颌线微微凝滞。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禁地摸上半人高的雕花栏杆。
仿佛手心摩挲过的,是她紧致如雪般又冷又烈又销。魂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一点栏杆。
深眸尘埃落定。
男人长吸一口气。
毅然转身,下楼。
苏炔走到被夜光刷白的长椅上坐下,玻璃花房顶吊着不太明亮的灯罩,磨砂质地,发出的光线也像男人低沉的声音般,沙哑而含蓄。
有种朦胧而黯然的美感。
身侧的木制小茶柜上依旧放着那本《北回归线》,封面因为就没有人翻动而起了一层薄薄的灰。
如同一些人从来都看不到底的眼眸上的那层纱。
这本书是四年前从美国带回来的,上面还有宾夕法尼亚大学图书馆的盖章。
没错,她为他借的书,却没有还,而是离开他之后自私的偷运回了国内。
她看过两遍,还是看不懂。
就像某些人,读一辈子也读不懂。
也不在意,执起袖子就拭去封面上铺着的灰尘,接着稀疏的光线,翻到了上次书签的位置。
字体在粉白色的光下朦胧重影。
苏炔低了头,才能看清。
苏炔静不下心读书,因此耳朵听见了门口突然传出的细微的动静。
像是质地硬朗的西装擦过盆栽枝叶所发出的的婆娑声。
她蹙眉,冷冷而警觉地抬头。
和心里预感的一样,站在玻璃花房门口,从来不肯好好端正站姿倚着门沿的男人,修长凛拔的侧影,被有些森白的光束割裂。
就像自从他再次出现以来,在她眼里所呈现的印象。
支离破碎而歹毒。
苏炔啪一声合上书,本就没有多少阅读的兴致,不该来的人出现了,她就更提不起兴致了。
她昂头挺胸,脸上的表情始终冷淡无情。
目光不偏不倚,从刚才那匆匆的不屑的一瞥之后,再也不看门口正紧紧盯着她的男人。
步子很快,利索干净地走到门口。
就要从寒渊身侧经过的时候。
男人倏地撩起他气势凌人的长腿,抵住门沿的另一头。
拥有笔直线条的长腿,横亘了她的去路。
苏炔被迫停住。
并不意外,也不愤怒。
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既然知道她躲在这里,既然来堵她了,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走?
“我要出去。”
苏炔替他节省时间,说的言简意赅。
寒渊墨眉抬了抬。
似乎是因为她终于肯理会他而高兴。
墨眉下是更深的墨色流动的双眸,像个染缸,又更像黑色的漩涡。
这样的眼睛,多半是不宜久看的。
是陷进,会掉进去。
寒渊站直,修长玉立得像直耸入云的颀长的身形,在她面上罩下大片阴影。
苏炔觉得脸上被他的黑覆盖的部分,温度骤降。
冰冻,降到了她的心坎。
她仰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眼里洒出来的是恰到好处的轻嘲,“怎么,姐夫,不在姐姐屁股后面跟着,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真的可以放心她?”
面对她犀利的讽刺,寒渊不吭气。
薄唇干燥,就像他的心一样,无力地干燥着。
微微轻叹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双手伸到空中,她肩头的位置,苏炔猛地往后一躲。
神色也凛冽起来。
“阿炔。”
他喊她的名字,低低的,沉沉的,沮丧的。
苏炔斜嘴,又是一笑。
“姐夫,无论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孩子都有了,还是那句话,恭喜你要当爸爸了。事业家庭双丰收,请知足,像刚才在我爸妈面前那样的,继续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姐姐和她肚子里的你们的孩子。”
“阿炔。”
寒渊张开他那张显得有点机械的薄唇。
吐出干燥而失落的温度。
黑色目光幽幽地锁住面前一脸刀剑相向的女人。
“阿炔,别这样和我说话。”
苏炔撇嘴。
这算什么?
命令还是祈求?
哦,不。
这个男人,天生尊贵凌厉,只适合命令,不适合祈求。
只是他现在,难道还以为,他的命令对她凑效吗?
苏炔看他朝自己走近了一步。
伸出手,摆在半空,“你再靠近我一步试试!”
“你看都不看我,我不走过来,怎么办?”
“我不看你,是觉得你让我恶心!”苏炔冷冷的哧他,“不过,这么久以来,你总算做对了一件事,用你强大的身体让姐姐成功怀孕,而且,你答应过我,说话算话,上一次之后,你绝不会再碰我一下!怎么,难道你现在想反悔?你有什么立场反悔?你给我记牢了,姐姐她怀孕了,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王八蛋!”
寒渊紧紧地盯着她。
冷硬紧绷的轮廓上,神色瞬息万变,却仍旧不见崩溃或者极端,依旧是稳稳地,妥妥的,高深莫测的。
苏炔冷笑。
这个男人,无论置于什么样的境地,都是高高在上唯他独尊。
寒渊看着面前沉着脸,面色憔悴却表现的一脸硬气抵触的女人。
第一次失了方寸。
他觉得,他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
依着她的性子,根本不会听的。
可是,刚才下楼他跟在苏听婵后面,张目与她对望时,在她眼里看到的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受伤,又是什么意思?
苏听婵怀孕,她分明是难过的。
只是她一直不肯正视那份对于他的难过,因着苏听婵是她姐姐的关系,一直在隐忍,强壮出一副真心祝福他们的样子。
可他看得出来,她越是强颜欢笑,越像是哭,她看起来这么憔悴,分明是心受伤了。
对于苏听婵怀孕这件事,她心里,定然是介意万分的,不然,她现在看他的眼神里的恨意,又算什么呢。
寒渊想了想,锁住她冷嘲热讽的犀利的双目,“不介意的话,告诉我,关于你姐姐坏了我的孩子,你什么心情?”
苏炔眸子一滞,接着怒气揭竿而起,蹭蹭就直往脑顶上冲。
强自忍住一巴掌飞过去的冲动。
失控着夸张地笑起来。
笑够了,眼角的雾水再也憋不回去了,停下来,看着他,“你真该被千刀万剐!”
寒渊犹自铮铮地望着她。
“我要你回答。”
声音低沉似夜,却坚定不移。
仿佛得不到答案,他就不会她从这里走出去。
苏炔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上下牙齿咬的脆响,就差把腮帮子从皮肉里爆出来了。
她告诉自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是变态,恶魔,非人类,如果和他置气,自己会被活活气死的。
可是,他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再三番四次糟蹋过她又暗地里不声不响让姐姐怀孕之后,他竟然还很好心情地跑过来问她,对于他让姐姐怀孕的事,她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想死的心情,想把他千刀万剐的心情。
这个回答,够不够?
苏炔没有这么说。
因为她知道,对于变态,说任何都是无谓,都撼动不了他。
她歪着脑袋笑嘻嘻,眼眶里的水雾也随着她歪脑袋的姿势,斜斜地荡漾起来。
她甚至走近他一步。
寒渊睥睨着矮大半个头的身形纤弱的女人。
她甫一走进自己,胸膛上顿时就扑过来一阵生冷的寒气。
“姓寒的,你觉得,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这么反问他的时候,眼睛弯弯的扁成一条下吊的线,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更像是疯了。
寒渊看着她,心痛让他的回答变得诚实起来,“我既希望你生气伤心恨我,同时,也希望你了解,你姐姐怀孕,真的是意外,如果你愿意听我解释,我很乐意……”
“停停停!”
苏炔烦躁地吼着打断他。
声音粗鲁而冷刃。
嘴角那抹鄙夷的笑,继续冷冷讥讽着该被讥讽到死的人,“废话多说无益!闻见厨房飘来的茴香饺子香味没?张妈做好饭了,我要去吃饭,我很饿,没心情听你花言巧语。”
说着,趁他不注意,用身体猛地撞开他就往玻璃门外狂奔而去。
“阿炔……”
寒渊被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撞得连连后退两步。
幽深而晦暗的眸,追出门外。
伸手,却触不到她。
他苦笑。
大概怎么说那是个意外她也绝不会信他吧。
她一定认为他很脏,刚碰了她又回家碰苏听婵,女人,万分介意这个,人之常情。
只是,他没有这样做。
关于苏听婵和他的孩子,真的很意外。
走那么快,避他如蛇蝎。
嘴角的苦笑扩大。
他都还没来及问她,郊区酒店那次之后,她有没有吃避孕药。
希望她吃了。
目前的状况,已经够乱了。
虽然,很想她给他生个孩子。
但,俨然的,现在不是时候,他很后悔那天一意孤行偷偷把套套扎破了骗她。
176。【VIP176】浴室
即使张妈做了茴香馅儿的饺子,这顿饭,苏炔还是吃的味同嚼蜡。
一大家子人热热乎乎团坐一桌,她嘴角一直挂着那抹象征性的浅浅而又略带苦楚的笑容。
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苏听婵平坦的肚子上,倒也没计较她比哭还难看的笑。
刘芸起的话题。
关于孩子以及苏听婵身体的问题。
讨论来去,苏炔索然无味地吃着饺子,像在嚼糟糠一样地勉强吃着堵住嘴,一面听大家说。
苏听婵自然是强烈反对母亲关于她身体的质疑的。
说到着急处,还用肘子捅了捅寒渊。
寒渊没有太多表情地同意了她的想法。
这样的身体,也要怀着这个孩子,直到它降生。
刘芸并不想当坏人。
探讨的最终结果无非是,明天就去医院做一轮全方位的身体检查,听从医生的意见,因为大多数心脏病人是不是怀孕的。
怀孕是体力活儿,超负荷。
苏炔对于讨论的结果,只是茫然地点点头。
不知秦子俊,就连苏凌薇都感到意外。
因为平时,苏炔对苏听婵的事儿,经常小题大做到让大家都觉得无语,眼下苏听婵怀孕了这么重大的事儿,苏炔的反应竟然从头到尾的平淡。
秦子俊笑着这样回应了苏凌薇的疑问。
“小丫头,你二姐她感冒了嘛,这并不代表她反常,不关心咱大姐啊!”
苏凌薇狐疑地看着苏炔。
苏炔盯着饭碗。
而斜对面的眉目深深的男人,不经意地把目光扫过来。
苏炔的脑袋只差往饭碗里钻了。
吃饱喝足,三姐妹又钻到楼上,百无聊赖地聊天或者,像苏炔那样,不知所措的发呆。
苏凌薇素来活泼,小嘴儿啾啾个不停,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苏听婵大多认真的听着,时不时温柔一笑。
碰到苏凌薇冷不妨说了冷笑话时,苏听婵假笑不起来了,便会用手肘推推苏炔,让她配合。
最终苏听婵也发现苏炔的不对劲儿了。
心不在焉。
而且,似乎还不是由感冒引起的心不在焉。
“阿炔。”
苏听婵温和地执起她的手,明媚的脸蛋上满室粉粉饱满的色泽。
苏炔回过神,无言的看着姐姐,有下意识往她肚子上看过去。
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就好像有个很堵心的东西存在于姐姐的肚子里,时时刻刻尖针一样扎着她的眼睛。
让她浑身难受腻腻的。
“阿炔,你今天怎么了?话好少啊。”
“就是就是!二姐啊,大姐怀孕了诶,这么天大的事,你的反应好让我意外哦。虽然二姐夫说你感冒啦,不过,平时你就算身体不舒服,一遇到大姐的事,你立马就精神百倍诶!”
苏凌薇一听苏听婵这么说,一个劲儿搭腔点头,觉得大姐说的很有道理。
二姐今天怪怪的,十分异常,脸色看起来苍白又憔悴,不是那种因为感冒而憔悴的憔悴,而像是由心发出的憔悴。
总之,很奇怪就对了。
苏炔慌神地看着同时质问她的姐姐和妹妹。
啼笑皆非。
总不能说是,姐,原谅我,你怀孕,我真的不那么高兴,心里很不舒服,虽然很想真诚的祝福你和他。
“阿炔,你老实说,是不是有心事啊?说出来,别让我担心啊。”
苏听婵不肯放过苏炔。
苏炔知道,姐姐这架势,她不说个理由,这事儿是绕不过去了。
“没听秦子俊说嘛,我真的是感冒了,头很痛,连张妈做的茴香饺子我都没赏脸吃上几个,就是不舒服,话也懒得说。”
苏听婵心疼的摸摸她的额头,“真是有点烫。”
苏炔躲开姐姐一些距离,不仅仅是这个时候抵触姐姐的接近,同时,也担心姐姐的抵抗力,万一一个不小心,真把病毒传染给了姐姐和孩子怎么办。
“姐,我毕竟感冒了,你离我远点。”
“不怕,我全身热乎乎的。”苏听婵笑,似乎觉得自己既然能够怀孕,身体底子利索应当就不错似的。
只有苏凌薇,迟疑地摇摇头,手指头在小巧的下巴上摸来摸去,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苏炔,“二姐,这不对。”
苏炔简直要把自己劈死了。
“哪儿又不对了?”
她偶尔情绪反常一下,怎么大家都这么大反应呢?
是个人都会情绪化的吧。
苏凌薇神神秘秘凑过来,拿起本行就不正经,“嘿嘿,二姐,你是不是和二姐夫床上有点不协调所以才这么没精打采的呢?”
“苏凌薇!”
“小妹!”
苏炔和苏听婵同时蹙眉,同时出声吼出来,呵斥苏凌薇。
苏凌薇捂着嘴躲到一边奸笑。
“哈哈,叫我猜对了吧!恼羞成怒了哦!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二姐夫尺寸变小了还是你下面松弛了?”
苏炔火大的刚要起身扑过去揪那张可恶的脸,这时,楼下却响起秦子俊的声音。
在喊她。
“阿炔,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苏炔还没答应,苏凌薇就在旁边窃笑,“二姐夫真是急不可耐,这都喊你下楼第二次了,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你绑回去侍寝?噗哈哈……”
“苏凌薇……”
苏炔简直无力白眼。
苏听婵也在一边笑她,“阿炔,小妹说的没错,你和亲自局你今晚上完全是两个极端,他平时话不多,今天晚上吧感觉他格外的兴奋,话好多哦,不是和咱爸说个不停,就是花言巧语把咱妈哄得乐呵的,你呢,平时吧,在家里话可不少,特别是有张妈做的茴香饺子的时候,你一定是赞不绝口一边吃一边夸个不停的,今天,张妈还在后面和我嘀咕,问你怎么了,都不夸她的饺子了。呵呵……”
苏炔干瞪眼,看着姐姐和小妹乐个不停。
心头苦涩难言。
楼下秦子俊又在喊她。
她身心疲惫,干脆一屁股赖到床上,假装听不见,也不回应他。
苏听婵到底还是敏感的,一下子就察觉到她不对劲,坐过来握住她的手,“阿炔,你别告诉我,真是小妹说的那样,你和秦子俊……”
说到这里,微微红着脸,矜持地点到为止。
苏炔看苏听婵一眼。
忍不住发牢骚。
“是啦是啦,你们不是一直捯饬我今天反常这事儿嘛,都是秦子俊给逼的。”
顺口就这么说了,苏炔意识到的时候,也没想改口。
苏凌薇和苏听婵立刻来了精神。
“什么什么?真的啊?不会吧!”
“阿炔,快说说,怎么回事。”
苏炔无奈地看着面前眼睛冒出无数八卦的两个人,叹口气,“我那天晚上不是从医院回去么,秦子俊找了我一下午,可是给他气坏了,一个人窝在家里喝了好多酒,我回去的时候地上全是酒瓶,他醉醺醺的两眼睛都是红的,把我给吓得哟。后来,我去洗澡,明明反锁了门,都不知道他怎么闯进浴室的……”
“浴室?!好激情!”苏凌薇双手合十,眼冒红心。
苏炔横她一眼,继续说,“我让他出去,他就发飙嘛,我们吵了起来,他强行把我拽了出去扔在床上……”
苏听婵红了脸。
苏凌薇吞了口口水,着急,“二姐,继续啊,关键时刻他怎么你了?详细过程!”
“他醉的那么厉害,我当时特别委屈,就不想被他强迫,他又非要对我胡来,我想都没想,就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朝他后脑勺啪嚓一下就砸下去了。”
“阿炔!”苏听婵捂着嘴惊叫,“我说秦子俊今天怎么反常,你不是把他砸坏了脑袋吧?你怎么这么猛,就算秦子俊那个你,你也不能这么对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苏凌薇扯住还要继续的苏听婵,“哎哟,大姐,人不是没事嘛。听二姐继续说,后续后续!”
“我也知道砸他不对啊,我到现在想起来心肝还颤呢。但是那么一下子下去,他当时就晕了,也不知道是喝醉太厉害睡死过去了还是被我砸晕了。总之,起来后就是第二天的事了。”
“第二天?二姐,你说你和二姐夫就那样无疾而终一晚上,直接跳到第二天?”
苏炔点点头。
幸好幸好她一下子下去,没伤到人,还把他砸晕了,不然还想怎样?
苏凌薇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那你们醒来后是不是就那个了?”
苏炔再度白她一眼,比和他那个糟糕多了好不好?
“你快说啊!”
苏凌薇催她。
苏听婵拉拉苏凌薇,“阿炔,后来怎么了?”
苏炔很无奈,脑海里一重现当时睁开眼后看到秦子俊的那个餍足而得意表情,她就很想死。
“子俊不是喝个大醉么,能记得什么?大概是早晨起来一看他趴在我身上,而我们又什么都没穿,他以为他和我……”
“啊?”苏凌薇更加失望,想听到的没听到,“二姐夫那么逊?有没有那个,身体难道没有实感吗?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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