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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医生玉如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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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黎偷偷地听着王昊打电话的内容,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恨。
如果没有如意,王昊肯定要选择自己吧?那个如意白痴一样,就算长得像个芭比娃娃又怎样?
她能像自己这样在工作上独当一面吗?
她有自己这样泼辣勇敢吗?
她有像自己这样随时都关心着王昊吗?
听到王昊挂了电话,陈黎手里拿着用过的手术器械,用背顶开了更衣室的门。
王昊还微笑着望着手机,似乎在美美地回味着。那眼神要多柔软有多柔软。
虽然自己和他朝夕相处,时时都想着他,他可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一次,陈黎心里有点酸酸的。明知故问:“是如意的电话?”
王昊连忙把电话收起来,微笑着说了声:“是。”就向手术室里面走去。
陈黎的话里有明显的醋意:“卿卿我我的很甜美啊。”
王昊因为心情大好,一点都不介意陈黎的调侃,解释说:“那个傻瓜,有问题都不敢问老师。”
☆、044 少年,你醒了吗?
“让开,让开!”李医生和李彦推着担架冲进急诊科。
“什么情况”主任一边指挥大家让出急救通道一边问。
“刀伤!大出血!”
“抢救二室!”主任对护士挥挥手,“急救准备!”
九龄和如意也跑了过去。
大家合力将病人抬上抢救床。
“给氧!”
“建立静脉通道,生理盐水快速滴注!”
“通知检验科合血验血!”
李医生有条不紊地下着口头医嘱。
云霞迅速的把吸氧管固定在病人的鼻子上。
在护士输液的同时,如意也为病人连接了心电监护仪。
“没有心跳了!”
“心脏按压!”
九龄站在病人身体右侧,规律地按压着心脏,监护仪又响起个有节律的嘀嘀声。
随着自主心跳的建立,病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幼稚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他环顾了一下围在床边抢救着他的医生护士,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医生,我会死吗?”
“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李医生一边为病人做详细的全身检查一边问。
“和二中的同学打架……”男孩回忆,“……他们有人拿出一把西瓜刀……我跑得时候摔倒了……”
李医生回头对李彦说:“没有逆行性遗忘。”
“是!”做记录的李彦领会了李医生的意思,“可以初步排除脑震荡。”
李医生松开病人大腿上捆着的压脉带,伤口的血一下喷射道天花板了。
李医生连忙压住:“动脉伤了,生命体征稳定后送手术室。”
从手术室出来,一群十几岁的男孩立即围了上前:“医生,怎么样?”
“家属呢?”李医生问。
“在外打工,还没回来。”一位中年男人站出来,“我是他的班主任老师,有什么事给我说吧。”
“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李医生说:“但是,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尽量不要打扰。”
“我们要给他报仇!”
“我们要打回来!”
“血债血偿!”
一群男孩子义愤填膺地说着,眼睛里闪烁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寒光。
如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们还嫌不够啊?”班主任老师斥责他们,“回去!每个人都给我回去写检讨书!”
男孩们都没有动。
“回去!滚!”班主任老师挨个指着那些男孩,眼里像要冒出火来。
男孩们虽然没有出声,眼里仍是桀骜不驯的神色。
“我们要看看他。”其中一个男孩倔强地说。
“还有脸看他?难道不是你们害得他差点没命吗?下午请你们的家长去学校!”
一个男孩耸耸肩,对其他人说:“还是另外抽时间来吧。”
男孩们勾肩搭臂地走向楼梯口。
实习医生们也跟着李医生也向楼下的急诊科走去。
“大腿一刀,小腿还补了一刀。”如意小声地对云霞说:“这些小孩好残忍!”
“残忍吗?我们这儿好像也有人很喜欢打架哦。”
李医生虽然没有提到名字。九龄心理明白说的就是自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医生!医生!”
“救命啊,医生!”
一楼的急诊科门口突然响起嘈杂的变声期男孩的吼叫。
“就是他们!”走在前面的男孩一眼就认出了围在急诊科门口的另一群男孩。
“隐蔽一点,不要让他们发现。”其中一个男孩低声地吩咐其他的男孩,“见机行事。”
李医生快步跑过去。
陈医生已经把病人接到抢救室,正在指挥大家抢救。
躺在抢救床上的也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男孩,上身穿着印着海贼王图案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破洞牛仔裤,一双蓝色的板鞋沾满黄色的泥土。
“……为了躲避其他人的追赶,他翻上一个小区的围墙……我们找到他时,他还趴在地上……”陪同的男孩惊恐地对采集病史的九龄说。
“当时有没有看到伤口?”
“没有。我叫他名字的时候,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肾上腺素一支,立即注射!”
病人一张灰白的脸毫无反应。
陈医生的语气听上去似乎很淡定。
“心三联!心内注射!”
尽管配合着胸外心脏按压,病人没有一点生还的迹象。
陈医生的眼中闪过一丝挫败的神色。
主任走上前去翻看了一下病人的眼睑,摇摇头:“双侧瞳孔都散大了。”
陈医生继续坚持了一会儿,疲惫地走出抢救室:“家属呢?”
一个老人忐忑地走过来:“我是他爷爷。”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安排后事吧。”
老人突然向后一倒。
如意早有准备,立即搀扶着老人,把他按在一把圈椅上坐着。
“怎么可能?”同行的男孩不相信地说,“他一点血都没有出,我先前叫他名字的时候他还看了我一眼。”
陈医生冷静地说:“估计是大脑受伤内出血,血块压迫形成脑疝……”
“小宝!小宝啊!”老人挣扎着站起来,跑进抢救室,使劲摇晃着死者,“宝宝,你醒醒啊,爷爷来了,你醒醒!宝宝,快起来,告诉大家你只是睡着了!乖!起床了!你奶奶中午要给你煮鸡腿……”
护士把老人拉开,老人又挣扎着扑上前去:“他只是睡着了,他怎么会死的?他不可以死的……”
如意觉得鼻子酸酸的,赶紧走出了抢救室。
看到九龄气冲冲地向急诊科外面走去,云霞连忙拉着如意跟上去。
九龄走到在大楼拐角处窥探的另一群男孩面前,冷冷地说:“他死了!你们满意了?”
男孩们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紧张地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男孩舔舔嘴唇,很肯定地说:“我没有打他!”
“我也没有打他!”
“不管你们有没有打他,他是真的死了,不可能像游戏攻略里的人那样再活过来了!”
“你想怎样?”一个男孩敌对地说:“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对我们实习医生来说,你们多来几个,我们会多长一些经验值。”九龄冷漠地弯弯腰:“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光临一次,谢谢!”
九龄说完就回转身,黑着脸走回急诊科。
“喂!”云霞追上九龄,“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没事!”
午饭照例在医院的餐厅吃。
九龄却没什么胃口。
云霞摸摸九龄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九龄拂开云霞的手:“只是心情有点不好。”
“是因为上午的病人?”
九龄点点头:“我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见云霞和如意都好奇地望着他,九龄索性放下了筷子:“我上初中的时候也经常打架,总觉得力量是男人的标志,即便受了伤也觉得是很光荣的事情。”
“也有……〃云霞没有继续问下去。
“没有像他们这样死人——只是我们的运气好了些吧?所以一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老师没有管?”
“有,老师对我无可奈何,只有打电话给我爸。我当时恨死老师了,简直是鄙视他——就像今天上午那些小孩一样的神态。”
“后来呢?”如意小声问。
“后来我爸派人接送我上学,那些同学就渐渐疏远我了。”
云霞深深地看着九龄:“其实你心理一直都不服气。”
“当时觉得自己那么大了还需要人接送上学,是很丢脸的事。今天看见那个小孩就那么轻易地死了,才真正的感激老爸。”
“呃!”如意建议,“想不想去看看刀伤那个男孩?”
九龄看着云霞。
“走吧!”云霞拉起九龄,“现在就去!”
“腿上包扎得像战士一样,好帅!”
“就是!酷!”
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两个男孩在走廊里边走边议论,眼里是满满的崇拜。
九龄回头看了云霞和如意一眼,直接走进那个男孩的病房。
“没事的!男子汉大丈夫,这一点痛算什么?”刀伤男孩正在眉飞色舞地向伙伴们吹嘘。
九龄一走进来,坐在床边的几个男孩就认出了他,充满戒备地望着他。
九龄笑着指了指床上的男孩:“我就看看他。”
“怎么样啊?”九龄问刀伤男孩。
“没什么。”
“现在伤口有点痛是很正常的。”九龄随意地在床边做下来。
“你知道吗,你再迟来医院一会儿,你也死了,就像另一个男孩一样,躺在冰冷的太平间,永远不可能说话、吃东西、玩游戏——这么大一个人,烧了之后就变成那么一点点灰,有点不可思议啊?”
刀伤男孩眼中掠过一丝恐惧。
“其实谁不怕死啊?”九龄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也怕死,男子汉大丈夫,这样死了好不值,是不是?”
看见男孩们若有所思的样子,九龄站起来:“好了,我不影响你们了,好好养着吧,没死就是福气。”
走在走廊上,听着病房里传出的笑声,云霞不确定地问九龄:“他们会醒悟吗?”
九龄耸耸肩:“不知道啊,不过,我的心情现在好多了。”
☆、045 生个儿子就叫何首乌
“写病历要实事求是。”楚云川用笔划掉病历本上的一句话,“口唇紫绀是缺氧的表现,这病人入院第一天是有口唇紫绀是可能的,第二天第三天还是同样的紫绀吗?”
一位实习医生红了脸。
楚云川又一张张地检查处方:“开塞露是什么药知道吗?”
其中一个实习医生犹豫不决地说:“是润肠通便的药?”
“使用方法?”楚云川面无表情。
“好像是外用?”
“对,是外用!”另一位实习医生言之凿凿地说,“我小侄儿便秘的时候,就是局部用开塞露通便的。”
“你们看看这处方。”楚云川把手里的处方递给他们。
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开塞露一支口服。
其中一位实习医生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楚云川耐心地说:“凡是用得上的药都要仔细阅读说明书,必须搞清楚药理作用、使用剂量和使用方法。”
等到实习医生把处方改过来之后,楚云川把病历还给他们:“多去看看病人,观察病人要仔细。”
看着学生往病房走去,楚云川掏出手机,打开天天酷跑的游戏界面。
吴明施施然地踱过来,低头看一眼楚云川的手机屏幕,嗤之以鼻:“幼稚!”
“楚云川低头笑笑:“混时间呗。”
吴明双手插在工作服的衣兜里,靠到楚云川的办公桌上:“晚上出去喝两杯?”
楚云川头也没抬:“哪些人?”
“就我俩。”
楚云川抬起头:“你小子敢单独出去吗?”
“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不敢?我是不愿单独出去!”
楚云川饶有兴趣地望着吴明:“那你今天怎么又愿意单独出去了?”
“我和你一起出去,怎么叫单独出去呢?”吴明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牵强,老实承认了,“好吧,今晚和你这个约会是她批准的。”
“和我约会还要申请?”楚云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申报的主题是什么?”
见吴明不解地望着他,楚云川笑,“你的借口是什么?”
吴明不满地说:“怎么会找借口!我有正当理由!”
“洗耳恭听!”
“告别单身。”
“嗯?”楚云川笑着伸出拳头,“这的确是个非常正当的理由!恭喜恭喜!”
吴明欢快地着和楚云川碰了碰拳头。
酒吧里已经有很多人,光线昏暗,人影绰绰,环绕的音乐也轻柔飘渺,帅气的酒保托着托盘无声地穿梭往来。
楚云川和吴明找了个角落坐下。
吴明向酒保挥挥手,对楚云川说:“今晚要一醉方休!”
楚云川笑:“乐意奉陪。”
吴明和楚云川碰了碰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楚云川给他重新斟上:“多喝点,不知道你结婚之后还有没有这样喝酒的机会?”
吴明晃晃杯里的酒,斜眼望着楚云川:“熊掌与鱼不可兼得!对我来说,能有个家就满足了,哪像你,为了自由宁愿不成家。”
“结婚需要冲动。”楚云川举起杯,缓缓饮了一口:“恭喜你!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下个月。”
“下个月?你确定是今年的下个月?”
“你什么意思?又什么好奇怪的?”
“你们好像才认识几个月时间,你确定你们都彼此了解?”
“就像你说的:结婚需要冲动,我就冲动一下何尝不可?”
“可以,当然可以!”楚云川应和着说,“也许是我太落伍了,理解不了。”
“这与落伍和前卫没关系。”吴明给楚云川的酒杯满上,“这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区别。”
“别,千万别这么说,我们的薪资差别不大哈!”
“薪资?你开玩笑吧?单靠着那么可怜的薪资能干什么?”吴明忿忿不平地说,“你说句实话,如果你家里没那么有钱,那些女孩子会前赴后继飞蛾一样扑向你吗?”
楚云川不知道该然后和吴明沟通:“好像关系不大吧?”
“假!太假了!”吴明不满地说,“刘茜和我同学那么多年,干嘛没正眼看我一眼?是我不够努力吗?是我不上进吗?是我花心吗?没有,对不对?她宁愿选择你这样一个游戏人生的家伙,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刘茜看上我家的钱?”
“你认为呢?你以为你住医院宿舍人家就不知道你家有钱?现在这些女孩子的聪明超出你想像!”
楚云川好奇地盯着吴明:“你小子是不是喜欢过她?”
“告诉你也没啥,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放心,自从知道她也是向钱看的人之后,我就把她的名字从暗恋名单里划掉了。”
“原来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内幕。”楚云川笑嘻嘻地说,“有一点需要更正一下——据我所知,你曾经的女神好像对金钱不是太在意哦。”
“你当然要帮她说话!理解理解,不过我也有一点需要郑重申明一下,”吴明拍拍楚云川的手臂,“我已经不是毛头小伙了,过了树立女神的季节,女人嘛,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楚云川揶揄道:“看来你很懂女人啰?”
“女人不用懂!”吴明大手一挥,“只要不找我要钱,能为我生儿子的就是好女人!”吴明神秘地低头对楚云川说,“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和小荷结婚吗?还不是因为她怀上了我的儿子!
“呵呵,双喜临门!”楚云川举起了酒杯。
吴明得意地和楚云川碰碰杯:“羡慕我了?”
楚云川言不由衷地说:“羡慕羡慕,买一送一,不,是中奖,中大奖了!”
看着吴明满脸得意,楚云川试探着问:“你现在不会再为有钱没钱的问题纠结了吧?”
“本来就不纠结,只是曾经被拜金女孩伤害过,偶尔想起来有点不平衡罢了。”吴明谦虚地说:“你不也不用太羡慕我,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
“你还有什么愿望没实现吗?”
吴明苦笑着和他碰碰杯:“实现不了了。”
“哪一方面的?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孩子的事你帮得了吗?”
楚云川皱着眉:“你不想要小孩?”
“自己的种哪有不想要的?!”
“你父母不可能不想要孙子吧?”
“他们天天盼着抱孙子。”
“那你装什么装!”
“她说小孩必须跟她姓。”
“你介意?”楚云川不屑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跟谁姓都一样啊。”
“我是不介意,我爸妈肯定会介意。他们思想很守旧,当年连续生三个女孩才生下我,指望着我给他们传种接代呢!”
“你的儿子随便姓什么都是他们的孙子啊。”
“不一样的!
“既然这样,你和小荷好好商量商量嘛。”
“没得商量,她说要么小孩跟她姓,要么打掉小孩分手。”
“这样啊。”
“她就是那么霸道,也就是霸道了一点,比起那些一见面就问你有房有车的女孩来说,她又优秀了很多。”吴明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只能对不起父母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时间久了,他们会理解你的。”
“但是我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啊。”吴明忧伤地说,“爸妈身体不好,三个姐姐都早早辍学,就为了打工赚钱补贴家用,特别是三姐,她很喜欢读书,成绩也好,就为了供我读书、考上重点高中都坚决不去。”吴明和楚云川碰碰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楚云川默默地给他添上酒。
“想到大学毕业就好了,揣着毕业证却找不到满意的工作。”
“三姐劝我读研,说什么男子汉就要光宗耀祖——现在生个小孩都得跟人家姓;不知几个姐姐会怎样看我?想到这一点还真有点恨小荷。”
“既然彼此喜欢,就好好过呗,恨她又不能改变现状。”
“也想过别受她的窝囊气。”吴明好像有点醉了:“就算和小荷分开又能怎样呢?以前也谈过恋爱,那些女孩子就纯粹当我是个提款机!我们那点工资你是知道的,该不该孝敬父母一点?逢年过节要不要给小外甥们买点礼物?”
“所以,我说你们有钱的人才可以任性!”
楚云川为吴明添上酒:“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别人看不见的伤痛,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吧。”
“对啊,我也是这样想。”吴明用手托着腮,眼睛里闪现着狡黠的光,“实在不跟我姓就算了呗,取名字的权利我总有吧?”
“那又怎样?”楚云川把酒杯端到唇边。
“她不是姓何吗?如果生个儿子我就叫他‘何首乌’!”
“噗!”楚云川口里的酒喷溅出来,“呛死人是要偿命的!”
☆、046 师生斗酒
《师生斗酒成兄弟》“哦!”
“加油!”
“你是最棒的!”
“我们支持你!”
楚云川抬头望了望:旋转的射灯映出了一张张神采飞扬的脸。
九龄、如意、云霞和其他几个同学正在对着台上一个唱歌的男孩鼓掌。
见楚云川诧异地望着他们,吴明提议:“去看看?”
“楚老师!”
“吴老师!”
看见他们过来,同学们赶紧让出两个位置。
“怎么到酒吧里来了?”楚云川看着如意,口气里有轻微的责备。
“我们来支持他啊!”如意端着饮料,开心地指着台上唱歌的男孩。
楚云川抬起头,抱着吉他的帅气男孩正在台上深情地唱着:“……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梦想……”
“怎么样?”如意兴奋地问,“好不好听?”
楚云川蹙起眉头:“你认识他?”
“他是杨光啊,你不记得了?”
“杨光?”经如意一说,楚云川当真觉得这个男孩似曾相识。
吴明若有所思地说:“有点像刘医生带过的一个实习医生。”
“嗯,就是他。”云霞笑着提醒楚云川,“肝性脑病,大内科主任查房的时候问怎样处理,回答说打电话给保卫科那个。”
“是他!”楚云川笑了,“唱得不错嘛。”
“他本来想读音乐学院的,他老爸强迫他上医学院,几年下来,他还是狂热地喜欢唱歌,今天是他第一次来酒吧试唱。”如意凑近楚云川,小声说,“他唱得虽然不错,比起你来说还是要差那么一点点啊。”
“什么差一点点?”吴明凑了过来。
楚云川嗔怪地瞅了如意一眼。
如意笑着说:“没什么——吴老师喜不喜欢唱歌?”
“不行不行。”吴明连连摆手,“要我唱歌不如杀了我。”
“好听!”
“唱得真好!”
“我们还要听!”
“来首劲爆一点的!”
……
一曲唱完,同学们兴奋地拍掌喝彩。
“谢谢!〃男孩羞涩地笑笑:“下面给大家唱一首《wonderwhatyou‘fyourlife》,希望各位能动起来!”
“好!”同学们齐声欢呼。
“……fme……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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