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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医生玉如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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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意眨眨眼睛,没错,不是做梦。
面前站着的正是自己避之不及的楚云川!
☆、007 兄弟重逢
“楚,楚老师。”
“你怎么在这儿?”楚云川也有点意外,“你不是住在师院的吗?”
“师院那儿是我爷爷奶奶的家。”
远远落在玉如意后面的王昊惊喜地叫了一声:“云川!”
楚云川兴奋地抬起头:“王昊!”
看着王昊亲热地拥抱着楚云川,玉如意有点懵。
王昊开心地对玉如意说:“这是我那好哥们!老同学。这是如意。”王昊笑着对楚云川说,“以前给你讲过的。”
楚云川恍然大悟,“就是她?!怎么和照片上不太像?”
“那些照片都是以前的,她不让我传现在的照片上去。”
“世界真小啊。”楚云川笑着对玉如意说:“我认识你已经很多年了——他以前的电脑屏幕啊,手机壁纸啊,钱包啊,全是你的照片,我们都审美疲劳了,现在还是不是这样啊王昊?”
王昊笑着擂了楚云川一拳:“你不会就是她的那个新老师吧?听说很拽。”
“拽?”楚云川故作思考状:“我拽吗?”
玉如意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知道你是谁了,网名‘终结者’的就是你,对不?我以前还以为‘终结者’是个逆少,为什么叫这个网名啊?”
“等等,等等,”楚云川挥挥手,“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是我?”
王昊不屑的说:“她有我的qq密码,经常上我的qq捣乱。”
玉如意蛮横地看着王昊:“哼,那是在帮你‘杀毒’!你还经常删掉我的qq好友呢!”
王昊辩解道:“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删……”
“打住打住,你俩等一下再吵。”楚云川好奇地问,“第二个问题:‘逆少’是什么意思?”
玉如意笑:“叛逆青少年啊。嘻嘻,和真人很像呢!”
“不会吧?”楚云川好奇地问,“那王昊像什么?”
“他?大叔啊,成天唠唠叨叨……”
王昊佯怒:“嫌我话多?找打!”
玉如意笑着往家里跑去。
王昊把着楚云川的肩:“进屋去坐!”
“你不说很忙吗?”王昊亲热地问楚云川,“今天是路过还是专程过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是带了任务来的!”楚云川正色道:“李院长说几天前就通知你了,你现在还没去报到,叫我来看看是什么原因?”
“李院长是谁?”王昊有点迷惑。
“就是以前教我们病理那个李老师。”
“他现在是院长了?”
“副院长。”楚云川欣慰地看着王昊,“可能是你去年进修腔镜时被看中了吧?李院长主动找到我,叫我来动员你去附院上班……”
玉如意低着头,抱着狗进了里屋。
这是三室一厅的老房子,像燕子家一样,厨房后门外还有一个露天小花园,园子中间放着几张小凳子,院子周围则种着一圈花草。
玉如意走到花园里,小心地将小狗放到地上,耳朵里却专心地听着王昊和楚云川的对话。
“我已经答复他们了,不去!”
楚云川责怪道:“你脑子进水了?几年前刚毕业那阵你执意要回来,就算你是一时冲动吧,几年了,你还没清醒?”
王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这里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这里。”
“这里好?我今天很早就到了,才两个小时就把小镇走遍了。说是什么新井县第三人民医院,实际上比普通的镇医院大不了多少。”
“医院规模当然和附院没法比,但这儿位于三县交界点,距离哪个县城都比较远,病人比较多。”
“病人多不多关你什么事?。”
“这儿太偏远,很多好医生不愿来。”
“人家不愿来你就得留下?就因为你爸是院长?你爸能当一辈子院长吗?!”
“不关我爸的事,我是自愿的。”
“你是不是认为自己技术好,在这儿特牛?”楚云川瞟了王昊一眼,“是骡子是马得拉出去遛遛啊。去大医院里比过才知是不是真好。”
王昊笑了:“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激将法对我没用。”
玉如意礼貌地接杯水递给楚云川。
楚云川喝口水后继续说:“机会难得!你一个硕士已经落后了。附院的博士生越来越多,我都感觉压力山大。”
“知道!”王昊拍拍楚云川的肩,“我明白你是为我好,谢谢你跑这一趟。”
楚云川转换了话题:“你现在一个月拿多少钱?”
“两三千吧。怎么了?”
“邓超你很熟吧?”楚云川对王昊说,“我们同一年研究生毕业的。人家现在买了房,又买了车。还有——”
“如意。”王昊望着玉如意,认真地问:“你觉得自己穷吗?”
玉如意睨视着楚云川:“穷是什么感觉啊?我不知道呃。”
“喂!”楚云川对玉如意皱起了眉头,“你别跟着瞎起哄好不好?我是你老师,你得顺着我说!”
玉如意和王昊相视一笑。
“哟,这么热闹啊!”发际线退后的王院长微笑着走到门口,灰色夹克、深色休闲裤、黑皮鞋,和王昊有几分相似的脸沉稳又淡定。
玉如意一看见他就开心地叫:“王爸爸!”
王院长身后紧跟着的是他身材偏胖的爱人冯医生,
冯医生黑色的短发层次分明,一袭深色套装把身材裹得凹凸有致,圆圆的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一看见如意眼睛就笑成一条缝,鞋都没脱就张开手臂:“宝贝儿,来抱抱先。”
玉如意亲热地扑进她怀里:“冯妈妈!”
“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我同学楚云川。”王昊介绍完就说:“不用换鞋了,先出去吃饭吧。”
王院长亲切地和楚云川握了握手:“在附院上班是吧?以前常听王昊说起,青年才俊啦!”
冯妈妈问玉如意:“这次回来多久?”
“就今天和明天。”
王爸爸问王昊:“科室里安排好了没有?”
“安排好了,由贵红顶着。”
王昊侧身对楚云川说:“不用急着回去吧?明天就和我们一起去乡下玩!”
“乡下?”楚云川没听懂。
王昊笑:“比这儿更‘乡’的乡下。只能走路不能坐车的乡下。风景很美的!”
“只是去玩吗?”
“如意要去给她亲人上坟。”
☆、008 玉如意的身世
乡下的四月有些寒凉。
太阳还没出来,天地间灰雾蒙蒙。
沿着医院后山的国道走上一段,就得踏上分岔口一条土公路继续往里走。
见玉如意一声不响地走在前面。楚云川回过头,小声问王昊:“她一句话都不说,没事吧?”
“没事。她想她祖祖了。每天清明和七月半,她都要回去给她祖祖上坟。”
“祖祖?”
“她妈妈的爷爷奶奶,她叫‘大祖祖’和‘咪祖祖’。她是两个祖祖一手带大的。”
楚云川凌乱了:“你不是说她很小就寄养在你们家里吗?”
“六岁,她六岁才来我家的。”
“她爷爷奶奶都是师院老师,条件应该很好的……”
“她奶奶没争赢她祖祖。”
“出生的时候吗?”
“那一次还好。如意六岁那年她奶奶坚决不让步,执意要带如意回城接受教育。她咪祖祖舍不得如意走那么远,以跳河相威胁。”
“后来呢?”
“后来是我妈提出这个折中的办法:在镇上读书,节假日轮流去爷爷奶奶家和祖祖家。”
“这事和你家有什么关系?”
“如意是我妈接生的。由于一出生就父母双亡,医院所有人都关注着她的成长,她也是我们医院共同的孩子。”
“她妈妈的死因是什么?”
“早产,前置胎盘,大出血。当年走的就是这条路,村里人把她妈妈送来时已经太晚了。她妈妈哀求我妈一定要救她的孩子。我妈妈马上行剖腹产,她刚出来,她妈妈就没了。”
“她爸爸又是怎么回事?”
“见她妈妈去世,悲伤过度,当场休克,也没了。”
“太惨了。”
“是啊,医院当年的条件更差,医生也更少,大家都忙着救小孩,如果有专人关注她爸爸,抢救及时,他爸爸也许不会死。这是上一代医生的一个心结,也是如意坚持学医的原因之一。”
大家都静默了。
不时几声鸟鸣从远远近近的树上、空中传来,更显大山的深旷和静寂。空气清新冷冽,夹着一丝泥土的腥涩。
偶尔一滴水珠滴进脖颈,凉透心脾。
爬上山梁,视野骤然开阔:远山接天,群峰叠翠,黄黄的油菜花这儿一片,那儿一块,在晨光中招摇。袅袅炊烟缠绕在山腰,有炊烟升起的地方总能发现一角屋檐或一从红的、白的花、山脚下镶嵌着镜面般的水田,有早起的农人在田间劳作……
“真美!”楚云川驻足观望。
王昊也停下来,“天然氧吧!”
“喂!你们走不动了吗?”如意回头喊。
两人快步赶上去。前面又是一片密林。
“松树!”如意突然停下来,兴奋地说,“王昊你看那些松树都那么高了!”
“你都这么高,它也该那么高了。”王昊回头对楚云川说,“我们以前偷那些小树苗被抓过。”
“偷树苗干嘛?”
“如意想种在医院那院子里。”
“还说呢!”如意有点不好意思,“王昊好笨啦,他叫我快跑快跑,自己却停在那里等别人来抓。”
楚云川饶有兴趣地问:“后来呢?”
王昊笑:“后来人家认出我们是医生家的小孩,警告一下就让我们走了。”
“你经常走这条路?”
“是啊,经常要把她送回去给老人看看。”
“我们每次回去都带很多好吃的给祖祖,回医院的时候,祖祖又让我们背些瓜菜、水果什么的。”如意笑着说,“王昊很厉害的,每次都是他背。”
王昊笑:“还有些人走着走着就耍赖,也要我背。”
玉如意不好意思地笑。
又转过一个山嘴,如意坐在一个废弃的石磨上面,痴痴地望着远方的一个山头:“那山顶的树是我大祖祖栽的!我们每次离开,大祖祖都会送到那个山头,站在那儿望啊望,直到我们转过这个山嘴,他才回去,”
玉如意的眼睛湿了。
王昊伸手拉她起来:“地上湿。别坐了。”如意乖乖地站起来,继续走在前面。
楚云川问:“快到了吧?”
“早着呢。看起来近,沿着这条山沟走出去,还得将近一个小时。”
“不是说现在村村通公路吗?”
“是说要修路,可能是资金没到位吧?”
终于爬上山垭,耳边响起“哗哗”的水声,仿佛很远又好像很近。
再往前去,一座群山环抱的山谷豁然呈现在眼前。
山泉白练一般从山崖流下,漫山遍野开满了白色的花,头上飞旋着花雨,脚下铺着厚厚一层花朵,空气洁净清香。
如意回头一笑:“到了。”
楚云川伸手接住一朵花:白色的喇叭形花冠娇艳肥厚,橙红色花蕊像一簇燃烧的火焰:“这是什么花?”
“桐花。”王昊说。
“这就是桐花?”楚云川激动地说:“是‘纤纤女手桑叶绿,漠漠客舍桐花春’的桐花吗?”
王昊和玉如意相视一笑:“也是‘桐荫瑟瑟摇微风,桐花垂垂香满空’的桐花。”
在山脚的一片坟地,如意轻抚着一个坟头:“这是我大祖祖。是他教我写第一个字,是他第一次给我讲《西游记》,他要我做一个好人……他却等不到我长大。”
玉如意小心翼翼地将清明纸挂上坟头,走向第二座坟。
“那是他咪祖祖。”王昊侧身对楚云川说,“她的名字就是咪祖祖取的。”
接下来是爸爸、妈妈、外婆。
玉如意拍拍身上的土:“走,去大院子。”
楚云川提醒:“还差外公没祭呢!”
王昊把食指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二人跟着往村子里走去。
随着几声犬吠,一个披着薄棉袄,叼着烟管,袖着手的干瘦老人走了出来。
玉如意大声叫:“忠爷爷!”
老人仔细一看,惊喜地说:“是如意?我就寻思着你该回来了!王昊也来了!那个小伙子是谁家的?”
“是我同学,楚云川。”王昊转向楚云川,“忠爷爷是老村长,对如意一家很关照。”
忠爷爷高兴地说:“你们玩一会儿,我给你们煮腊肉哈。”
玉如意望了一圈:“婆婆呢?”
忠爷爷脸色暗了:“毛娃一死,她就疯疯癫癫的了。不知道跑去哪儿了。等到了饭点还不回来,我就去找她。”
“毛娃叔是怎么回事?”
“肾病,说是要换肾,还在心焦怎么凑得到那么多钱呢,人就没了。”
玉如意神色黯然:“他才四十多岁。”
王昊吁了口气,对楚云川说:“乡下人看病很不方便,有一点小病都拖着,实在坚持不了再去看时,多半已经治不了了。好在现在有我们三院,现在一般的病都搞得定,不用跑去更远的医院。走,去看看陈家大院!”
这是一个古老的四合院,北高南低。
北面正中有戏台,戏台两侧有石梯,东西厢是带骑楼的两排房子,南面是一排平房,东南角则有一扇大门。
“那个大门叫朝门。”王昊对楚云川介绍,“是以前进出村子的唯一通道。”
现在,村长家住的西厢和东厢各拆掉一间房,残留着斑驳的断墙,墙头的小草在风中摇摆,剩下的房间要么锁着,要么在街沿堆着柴草,整个院子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衰败凋零。
“这院子后面还有两个小院子,旁边还有耳房。”王昊说,“据说是一位陈姓先祖修的。在如意小时候,这里还住着很多人。”
“那些人呢?”
“过世的过世,打工的打工去了。”
“如意以前住在哪儿?”
“朝门旁边那间就是如意祖祖的房子。”
推开门,玉如意用小叉子撑开雕花木窗,院外的阳光立刻涌了进来。
房间里虽然陈旧简陋,墙面仍很结实,地面也还平整干燥。
玉如意趴在窗口往外瞧:“王昊王昊!那桃树还在!”
王昊一眼就望到那仍满树繁花的桃树,笑着对楚云川说:“那树是她祖祖栽的,以前桃子熟的时候,我俩就爬到树上边摘边吃。”
“走!出去玩!”玉如意拖着王昊往外走。
迈过朝门高高的门槛,石梯下面是大片平整菜地和水田。
玉如意牵着王昊的手,顺着石梯一级一级望下跳:“小时候觉得这石梯很高很高,也不够二十多级嘛。”
田边有一条小河,河水缓缓流动,清澈见底。
顺着河边走上几分钟,就看到一座小石桥。
河水哗哗地穿过桥洞往下流,形成三个小瀑布。
“这就是三洞九步桥。”玉如意兴奋地对楚云川说,“河对面那座大山就是逍遥山,听说山上以前住着神仙咯。”
玉如意开心地顺着桥下的石阶走到水边,蹲下撩水玩,边玩边惊喜地回头笑:“好凉啊!”
王昊靠在桥墩上宠溺地望着玉如意笑。
楚云川说:“我放弃了。”
“哦?”王昊不解地望着楚云川。
“我本来打算今天再劝劝你去城里上班。”
“我真不想去。”王昊满足地说,“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我梦想的生活。”
“和如意在一起?”
“那是必须的!”
“瞧你得意的!是不是迫不及待地盼着她长大?”
王昊笑着擂了楚云川一拳。
“啊!”玉如意脚下一滑,惊叫了一声。
王昊变了脸色,飞快地跑过去:“别玩了,太危险了!”
楚云川不以为然:“这点水,没事的。”
王昊紧紧握着如意的手,仍有点惊魂未定:“桥下的水很深的,水流也很急。她外婆当年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楚云川疑惑地望着王昊。
“她妈妈几岁那年遇到涨大水,过桥去山那边上学时,在桥上滑倒了,她外婆救了她妈妈,自己却被大水冲到桥下去了。”王昊指着不远处飘着红旗的地方,“所以她妈妈师院毕业回来就在河这边建了所小学——桐花小学。”
“她爸爸也曾在这儿教书?”
“当然。”
在忠爷爷家吃完饭,忠爷爷摸出竹烟管,装上烟卷:“如意,给你说个事。”
“嗯。”
“你外公,别恨他。”
玉如意垂下眼帘。
“他也老了。过了端午,就六十六了。”
忠爷爷吸了几口烟,“他很想见见你。”
玉如意低着头。
忠爷爷又吸了几口烟:“你祖祖,倔!两个都倔!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独生儿子嘛。说不认就不认,临死都不松口。”
弹掉烟灰,忠爷爷叹口气:“他也不是坏人。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当兵,我晓得他。”
玉如意盯着他:“你最近见过他?”
“我哪里走得动!是打工的老乡见过他。他眼泪汪汪地拉着家乡人的手半天都不松开。造孽啊。”
“他们还拿了个电话号码回来。”忠爷爷起身去抽屉里找出一张纸,对着光亮处看了一下,”陈端午,就是这个。”
玉如意接过来,犹豫了一下,小心地放在包里。
☆、009 穿帮了
本来说好下午不去上班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那个刚刚稳定的危重病人,楚云川最终还是套上外衣出了门。医生办公室闹哄哄的,不时爆出一阵欢笑。楚云川好奇地走过去。
玉如意被一群同学围着,正站在一张mri片子前,用大棉签做教鞭,指着图像上的部位,夸张地用方言普通话解说:“看到没有?就是这一搭(片)……”
同学们爆出一阵哄笑。
楚云饶有兴趣地看着玉如意。
玉如意一本正经地仰着头,望着片子,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俏皮地跳跃,她清清嗓子:“大家注意了!病变就在这儿,这里一坨(团),这里还有一坨(团)……”
同学们笑得更厉害了,一个个东倒西歪,有的甚至笑得蹲在地上……
楚云川忍俊不禁地牵了牵嘴角: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难怪王昊每次提起她都乐呵呵的。
“楚……楚老师。”袁云霞在大笑的刹那瞟见了门口的楚云川。
同学们迅速散开,分别回到自己座位上。
玉如意红着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楚云川微笑着问玉如意:“在学谁说话?”
袁云霞抢着回答:“她模仿的是我们学校的解剖老师。我们的解剖老师讲课就是这样的!”
楚云川拿出工作服穿上:“值班老师呢?”
张九龄回答:“郭总会诊去了,吴老师说有人找,刚出去。”
楚云川走上前:“谁的片子?”
玉如意说:“刘静老师的病人。”
楚云川仔细地看着片子:“这病人不是该收脑外科的吗?怎么来了我们这儿?”
玉如意说:“这片子刚送回科室。刘静老师今天下午休息,还没看到这张片子。”
袁云霞趁机请求:“楚老师给我们讲讲这张片子呗,我们还不大会看mri片子。”
楚云川指着片子:“读片之前,首先要判断片子是t1wi还是t2wi……”
讲解完,楚云川把片子还给杨光,向三个学生示意:“去看看我们的病人。”
三人紧跟着楚云川向病房走去。
“三十一床有没有反应什么情况?”楚云川侧身问张九龄。
张九龄看着袁云霞,袁云霞忙说:“只说仍然感觉下腹胀痛。”
楚云川一愣,望着袁云霞:“四十五床呢?”
“四十五床生命体征平稳,未诉不适。”玉如意抢着回答。
楚云川皱皱眉,停下脚步:“四十四床叫什么名字?病例特点?张九龄回答。”
“四十四床……”九龄求救地着玉如意,玉如意见楚云川阴沉着脸,哪敢出声!
“好!很好!”楚云川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目光冷厉地扫过三人。
三人立即心虚地低下头。
“我就知道,短短三天时间,你们绝对不可能,不可能每个人都熟练地掌握十七个病人的情况……谁的主意?”
张九龄和袁云霞对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紧抿着嘴。
玉如意盯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也不敢动。
果然是她!
看着玉如意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楚云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女孩子,咋个比个男孩子还调皮呢?”
虽然这个点子确实有点创意,但投机取巧毕竟是不对的。
想到这儿,楚云川故意板着脸,喝斥道:“你们几个究竟是来学知识的,还是打酱油的?学生的职责就是老老实实地学习知识,不是耍小聪明,知道不?”
张九龄委屈地抬起头:“虽然我们每个人只分管几个病人,我们真的没有偷懒。当时时间太紧,不那样做根本应付不了大查房。”
“应付大查房?为什么要应付?”楚云川语重心长地说,“大查房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学习锻炼的机会,真正挣表现的时候应该是以后独立面对病人的时候,拥有救死扶伤的实力才是真正值得骄傲的事。”
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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