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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媳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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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里,我猜想我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夜不归宿,该打!
酗酒,该打!
加上撒谎骗人,该打!
还有那些令我心有余悸的暧昧情景,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死也不会这件丢脸的事情说出去,这就叫做打落牙齿和血吞!
门“嗒”的一响,顾意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回来了,这时候我已经睡意绵绵,可是屁股上的刺痛时刻提醒着我,让我无法入睡,我早已从和尚修行的境界里还俗,趴在床上,痛苦万分,怨恨无比。
顾意洗过手,在床边坐下,掏出一管药膏,掀开下面的被子,轻轻拉下我的睡裤,开始给我涂抹药膏。
我感觉到□一阵剧痛,不由地“啊”了一声,跟着奇异的冰凉感传来,伤处舒服了许多,又轻轻地 “哼”了一声。
顾意轻声问:“好点了吗?”语气里透着一千个小心、一万个怜惜。
要是以前我又得瑟上了,现在的我乖乖点头,回答:“好点了,很清凉。”
顾意又说:“那你好好睡上一觉,饿了,我买了蛋糕,渴了,保温杯里有水,给你放床头柜上。”
听他语气放轻松许多,我把脸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体贴入微地说:“不用管我,你忙你的吧。”
顾意今天话很多,他又说:“我今天有个会,必须要去,我会尽早回来的。”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歉意。
我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感觉到顾意在我身边一阵忙碌,闻着香甜的气息,知道他把蛋糕放床头柜上了,接着又塞了个硬硬的长方块在枕头边,好像是我的手机,最后他轻轻推我的胳膊:“你要不要上厕所?”
言外之意,如果有需要,他可以抱我去厕所。
我又不是残了!
我无奈地抬头,冲他龇牙咧嘴:“我自己可以,不会尿床的,你放心好了!”
眼前,顾意的脸色依然黯沉,唇色略显青乌,嘴角却微微弯了一下,似无奈地摇摇头,出门了。
身上伤痛暂缓,精神彻底松懈,我终于可以惬意舒服、畅快淋漓地趴着睡觉了。
一大觉醒来,伸长手摸上床头柜,吃下两块蛋糕,喝下一大杯热水,立时觉得舒服许多,手机也及时地叫唤起来。
一听,是吴拂晓那家伙,用脚趾头也猜的到,一定是陈昊天让他打的。
吴拂晓小心翼翼地解释:“小飞鸽,我那朋友给撂到高速上了,忙乎我一夜,你什么时候走的?家里怎么样了?”
听这话,他似乎知道我留宿一夜的事情,我淡淡回答:“没事,陈昊天醒了吗?”
吴拂晓回答:“那家伙好像喝了一夜酒,我已经叫醒他了,有我在,你放心。”他迟疑了一下,又说:“他让我转达一声‘对不起’!”
陈昊天肯定就在他边上听着呢,想想他终究没有强迫我,我无心再去追究,故作糊涂地快速回答:“他喝醉了,我不怪他。”
话虽如此,想想昨晚那一幕,仍然心惊,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吴拂晓又低声问:“你们两个,你一个对不起,他一个对不起,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意?”
我怒,吼:“吴拂晓,我挂电话了!”
吴拂晓赶紧说:“别,还有事,后天路考你去吗?要不要我陪你先练练手。”
我想想自己悲惨的屁股,没有五六天估计好不了,回答:“很忙,去不了,我等下一批去吧。”
挂断电话,我又打给同事李敏,想跟她换课,把本周五的课程换到下周再上,这样我就不用出家门献丑了。
李敏在电话里咋咋呼呼地抱怨:“你老公可真紧张你,昨晚打来好几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都十一点了,把我儿子都吵醒了!”
我赶紧道歉,说明用意,李敏豪爽地应下了。
打完电话,突然有感觉了,我费劲地挪动到床边,套上拖鞋,缓慢行走,每走一步,牵动着肌肉,就痛一下。
我呲牙咧嘴、歪歪扭扭好容易穿越客厅,走近卫生间,听到有人正在外面敲门,是杨梅的声音,她高声喊着:“宋晓珊,开门!”
真不想给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决定无视她,继续往卫生间走。
杨梅似乎知道我在家,把门擂
27、家暴 。。。
得震天响,惊动了邻居家的小狗,“汪汪”的狗叫声,“咚咚”的敲门声,楼里住得都是老师,平日在家备课的不在少数,再闹下去,要有人提意见了。
无可奈何,我挪动到大门前,开了门,杨梅一闪身,自动进来了,不说话,怪异地上下打量我。
我还记着她给顾意通风报信的事,冷冷问:“你不上班吗?这么有功夫来我这里串门!”
杨梅笑嘻嘻地说:“我现在就在老大那里做事,去不去岂不随我?”
我懒得再理她,艰难地挪进卫生间,半天,又挪了出来。
杨梅竟然站在门口候着我,追问:“哪儿受伤了?”
我像个皇后一样把手一伸,极有气势地命令:“扶着!”
机灵的杨梅心领神会,立刻像个乖巧的小侍女,扶我一步一挪地回了卧室。
待上了床,我辛辛苦苦刚趴好,杨梅就扑哧一声笑场了,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小手指着我的屁股问:“真打了屁股啊?”
我就知道她不会放弃这个笑话我的绝好机会,以静制动,不回答,不解释,毫无反应。
杨梅哈哈笑个不停,直笑得喊肚子疼,还窜至床边,妄图揭开被子看个究竟。
我忍无可忍地扭头哀求:“姐,求你了,给妹留点面子成不?”
杨梅终于止住笑声,感叹:“爱之深,恨之切啊!顾意下手真狠!看来被你气坏了!”
我还被他气坏了呢!无奈,力量悬殊!
恨恨地想,咱把这一条记录在案,等他老得走不动路了,再讨回来。
我问杨梅:“你怎么想着过来的?”
杨梅一本正经地说:“遵照你家顾领导的指示,过来陪你。”
我惊,“他给你打电话了?怎么说的?”
杨梅毫不客气地甩去外套,脱鞋上床,舒舒服服地靠在我身边的床头上,这才开口:“他说你受了点伤,怕是动不了,要是有时间就过来陪陪你,我就纳闷,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就动不了了?我跟老大打声招呼,立刻就奔你这儿来了。”
杨梅知道,就等于老大知道,再让陈昊天知道,岂不是火上浇油!后果不堪设想!
我立刻拉着杨梅的手说:“这件事你不准告诉其他人!包括张老大!”
杨梅爽快地拍拍我的脑袋说:“好,我不说,多没面子的事,哪能随便说。”
我放心了,喃喃地说:“知道就好,我在顾意跟前早就什么面子都没有了!连里子都要丢光了!”
杨梅巧嘴如簧,回答:“这才说明你们亲密无间啊!夫妻之间要什么面子、里子的。”
我感慨着:“梅子,我也很奇怪,顾意打我,我竟然一点儿不恨他,不怪他,要是别人动我,我早拼命了!”
杨梅回答:“还不是你自己也有错!不过。。。”
接着她耐心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长叹道:“妹,你彻底爱上顾意了!现在看来,陈昊天完蛋了,彻底没戏!”
知我者,杨梅也!
我给杨梅闹腾半天,心情舒快了许多,情绪明显好转,趴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
杨梅自寻乐子,吃着我的零食,看着我的电视,乐得嘻嘻哈哈,吵得我无法入眠,唯一发挥的作用是帮我倒了两杯水,扶我上了两次厕所。
中午,顾意打来问候电话,问我睡着了没,吃蛋糕了没,喝水了没,杨梅来了没,有没有好一点等等,声音无比轻柔,关切之情沿着电磁波跨越长江天堑,仿佛直接递入我的小心灵。
不争气的我沉醉其中,对着话筒低眉顺眼,无比乖巧地问啥答啥,更是给杨梅又一个笑话我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拍我啊,俺也不赞成家暴,写着写着就顺到这里了,很担心大家能不能接受,请允许我狗血一把吧!后面,再给顾意洗洗白!有什么感受告诉我哦!
28
28、养伤(上) 。。。
很快,外间大门口有了动静,是顾意下班回家了,他手上拎着大袋小包的,直接走进卧室来看望我。
我翻开手机,看时间才刚刚下午五点钟,脑中转悠:向来工作认真、按时按点上下班的顾意提前开溜了?
杨梅见状,利索地跳下床来,收起先前的嬉皮笑脸,丝毫没有识趣告退的意思,她板着小脸,极不客气地质问顾意:“哎!我说,再急,再气,也不能动手打人啊!”此话掷地有声,言辞犀利,饱含不满!
我明白过来,她这是作为娘家人要为我出气呢!
比起早上出门时,顾意脸色已经平和许多,他表情讪讪的,低着头,没有说话,跟着又抬头,不看杨梅,只是把关切的目光投射到我的脸上,眸中满是愧疚。
我有些不忍,正要说话,只听杨梅又说:“我这就把珊珊接走,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说着,回头要扶我起身。
哎,我哪能去她那里当电灯泡呢!
我正要着急出声,只见顾意已丢下手中的大袋小包,两步跨至床前,扶住我,对着杨梅说:“杨梅,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言下之意,他承认错误了!
他跟着表态:“我会照顾好珊珊的,在自己家里还是方便些。”语气诚恳,满是歉意。
杨梅叉着小腰,小嘴嘟着,继续不依不饶地放狠话:“我那里不够好,我把她送到宋妈妈那里岂不是很好!”
听她这话,还要到我老妈那里告状去!
我惊吓之余,正要瞪杨梅,只见杨梅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明白过来,这丫头只是在虚张声势呢!
顾意真是急了,竟然会被杨梅吓到,他急赤白脸地当着杨梅央求我:“老婆,不要走。”短短几个字竟然带出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儿!
杨梅察言观色,把手一摊,无奈地说:“那,看珊珊的意思吧!”
顾意立刻又把紧张担忧的小眼神投向我,我心里美滋滋的,在死党的帮助下,咱也终于当家作主一回了!趁势收场,大声宣布:“就呆家里,哪儿也不去!”
说完,我朝杨梅摆摆手,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她毫不在意,一本正经地交代我:“好好养伤,有事呼我!”那口气认真的仿佛我就是刚下火线的重伤员!跟着,穿衣,拎包,潇洒离去。
顾意这才长出一口气,回身捡拾散落在地板上的大袋小袋,走到卧室外面放置东西。
他出去不过短短两分钟,我就已经急不可待地隔空遥远呼唤他了。
“顾意,你来!”
“怎么了?”
顾意很快来到卧室床边坐下,轻声问我,眼神温柔地不可思议。
我贪婪地看了两眼那难得的小眼神,两秒后,指指自己的背后面说:“疼,给我擦点儿药。”
说实话,我一直忍耐到现在,即便是亲近如杨梅,也不好意思叫她看我五彩斑斓的光屁股,潜意识里,顾意已成为我最最亲密的人,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只有他才可以观看,只有他才可以触碰,意识到这一点,心中难免伤感,不由地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顾意洗了手过来,先把我的脑袋揪出来,轻轻说:“别那样,会影响呼吸的。”接着翻开被子,轻缓地拉下我的睡裤,开始涂抹药膏。
上午的药效早已过去,屁股似乎越来越痛,任何轻微的触摸都会勾动我敏感的肌肉神经,我嘴里“嘶嘶”吸着凉气,耳边听到顾意难过的声音:“打重了,肿这么高!” 心中突然觉得能让顾意为我感到难过,这屁股肿得也值了,竟然完全忘记他根本就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顾意擦完药膏,出去洗了手,又坐回床头,亲昵地揉着我的头发问:“晚上想吃什么?”那泰然自若的神情似乎只要是我提出来的,他都会满足。
我想了想,眨着大眼睛试探着问:“什么都可以?”
顾意微笑,重重地点头。
我立刻叫道:“红焖武昌鱼!”说完,认真地探究顾意脸上的表情。
果然,顾意蹙了下眉,嘴角微翘,似不满,又似愉悦,拍拍我的脑袋出去了。
毛主席的名句:才饮长江水,又食武昌鱼!
一语道出江城最为常见的著名菜式,我向来馋鱼吃,可惜自己又不会做,弄不好,溅上几滴油,还要光荣负伤。
顾意做菜水平虽然比我高,可是做鱼颇为考验技术,在我家火力勇猛、难以调节的电磁炉上,想要把油锅里的鱼煎得恰到好处、鱼皮完整、不焦不破很是困难,他之前做过几次,屡有瑕疵,被我抓住狠狠打击,积极性严重受挫,后来宁肯下馆子满足我肚里的馋虫,也不愿意亲自动手做给我吃。
现在,趁这受伤的大好时机,我何不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口福,顺便让他好好练手,练会了,还不是做给我吃?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得意洋洋,屁股上的伤处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我立着耳朵听了半天,未听到顾意开门出去,只远远听到厨房里发出各种细微的声响,定是顾意在里面忙乎,心中诧异,难道他刚刚回来时就已经买好了鱼?他怎么就知道我想吃鱼了呢?暗想,有这份诚意,等会儿不管这鱼做得如何,只一个字“夸”!再不能对他的做鱼水准穷追猛打、大肆打击了。
渐渐地,饭菜香气丝丝缕缕飘入卧室,我嗅嗅鼻子,心中十分期待。
顾意走进卧室,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把一张折叠小饭桌打开,支在我们的大床上。这叫懒人桌,本来是我在校园里的流动摊上偶然遇见的,给住宿舍的学生在床上玩电脑用,买回来后,顾意说在床上支桌子不成体统,不允许我用,没想到现在倒发挥作用了,他这意思是我不用下床就可以吃饭了?
我傻傻追问顾意:“不讲体统了?”
顾意鼻子哼了一下,懒得理我,进进出出地忙着端菜端饭。
这晚的饭菜很丰盛,不只是鱼,其它的菜也都是我喜爱吃的,那道名菜更是金灿灿、黄嫩嫩的,香气四溢,汤汁浓郁,似乎完美无缺,光看着、闻着就觉得滋味好极了。
我保持趴着的姿势,顾意就像一只亲鸟,把米饭用小勺喂到我这只幼鸟口中,又把鱼肉小心地挑出细刺,夹给我吃。我乖乖地咀嚼饭菜,不挑食,不吵闹,全然没有平日饭桌上的闹腾。
这般沉寂的喂食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会儿,顾意问我:“知道正宗的武昌鱼有多少根刺吗?”
如此奇怪的问题,有人吃鱼数鱼刺吗?
我诧异,武昌鱼咱吃过不少,可是从来没有留意过那鱼身上到底有多少根刺。
顾意用筷子从鱼脊向鱼肚方向上轻轻一划,拈起一大块薄薄的鱼肉,送入我的口中,又指着那里露出几根大骨头,不慌不忙地说:“据说正宗的武昌鱼每条鱼的鱼刺一共是十三根半,不多不少,当然指的是像这样的大骨头。”
我讶然,问:“还有个半根?就像故宫传说一共有9999间半房间?”
顾意回答:“老婆真聪明,那个半根就在鱼脖子那个位置。”
我对他难得的夸奖不做反应,细细品味着鲜嫩的鱼肉,脸上不忘做出一对崇拜的星星眼,那意思是:呀,老公,你懂的可真多啊!
嚼完,却出语反驳:“你数给我看,满大街都在卖武昌鱼,哪里分得出正宗不正宗!”
顾意毫不在意我的质疑,又夹根碧绿碧绿的小白菜送入我的口中,悠悠回答:“我直接去的梁子湖水产直销部,姑且信它一回,难不成还真的一根根去数?”说完,熟悉的讥诮又挂上他的嘴角,似乎在说,只有小孩子才会傻傻地一根根去数那鱼刺!
我吃瘪,却鼻子一哼,叫:“不吃那青菜,要肉!”
接下来,顾意破天荒地很多话,问这问那的,我一一老实回答,他一边问着话,一边不停地忙着喂食我这只小鸟,自己没吃上几口,一条鱼倒给我吃掉了大半。
最后,我舔舔嘴角,颇为满意,略带诧异地问:“今天这鱼怎么这么成功呢?”
顾意急切地问:“好吃吗?”
我连连点头,于是他面露得意,缓缓回答:“不看看你老公是谁,我中午上网研究了半个小时。”
我面无表情,鉴于饭前的决心,不好出语打击他,心中翻他一个大白眼,早干什么去了?以前我想吃鱼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上网研究呢?
顾意似乎看懂了我的小心思,一边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一边回答:“光有理论哪成?我今天做的特别小心,还好,没让老婆的嘴巴再受委屈。”说这话时,他脸上的得意已经不见了,眸中蓄满了疼惜和歉意。
听他这意思是今天让我的身心受委屈了?
心口突然很软,很软,顾意,你打我时那般无情,这会儿又有情了吗?
晚饭后,我继续趴在床上,顾意收拾厨房,一会儿,他打来热水,用热毛巾细心地给我擦脸、擦手,我仰着脸,伸出手,自动配合,虽然也不是自己做不了,可是我愿意享受这一刻他对我的宠溺。
他出去倒水,接着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放在地板上,示意我往床边上来点。
我傻傻地问:“干嘛?”
他回答:“洗脚!”
虽然本人自我感觉两只小脚又白又嫩,观感、触感皆不错,可是要让一个大男人抱着俯首埋头的洗,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不在意地说:“算了,都在床上蹭一天了!”
他理直气壮地回答:“你不是不洗睡不着觉吗?”
我无语,确实,这又是我的一个怪癖,不刷牙、不洗脚,绝不上床睡觉。
读书时,曾经有一次做试验太过劳累,回来直接上床睡着了,结果半夜睡醒,感觉死活不对劲儿,自己又跑去刷牙洗脚,大半夜的,屋子里开得灯火通明,顾意那天正好从挂职锻炼的外地回来探亲,睡梦里被刺眼的灯光照醒,两眼惺忪地询问我,我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不洗睡不着!”
第二晚我又忙到十点归家,精疲力竭,和衣躺在床上,顾意过来催我去洗澡,我火大、炸毛,吼:“不去,累死了!”人却浑身难受,半睡半醒,总难入眠。顾意轻叹,直接把我抱起去卫生间帮我洗澡,我眼皮抬也不抬,安然享受他的优质服务,最后在他清新好闻的怀抱里香甜入睡,所以,自家老婆如此古怪的毛病,以顾意之心细,又怎能不记得呢?
昨晚,要不是那点酒精作怪,我是不可能就那样睡着的,这么一想,心里痒痒,两天了,怎能不洗呢?
我老老实实挪到床边,斜趴着身体,把双脚探出床外,扭头看着顾意小心地把热水淋在白亮亮的左脚上,开始帮我洗。
这感觉可真怪啊,痒!
他的大手刚刚抓住我的一只脚踝,我就想笑,不想给他听到,使劲绷脸忍着,于是,抓过枕头,把脑袋立刻埋进枕头里。
顾意轻柔地揉搓着我的脚丫,从脚踝到脚背,热热的,痒痒的,十分舒服,却又让我难以忍耐!
终于,在他的手掌触摸到我的脚心时,我“啊”地一声惊叫,脚丫子条件反射地使劲踢腾了一下。
顾意立刻捉住我的脚踝,叫:“老实点!”
我头也不抬,闷声回答:“不行,痒死了!”
顾意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说着:“忍着,还没洗完呢!”
顾意做事向来认真,他甚至连每个脚趾缝儿都帮我仔细的洗到了。
天哪,他到底还要洗多久?
于是,我不再忍耐,他洗着,我伏在枕头上哧哧闷笑,双脚轮换被捉住清洗,最后他用毛巾擦干水,好像是故意用手指刮了刮我的脚心,惹得我一阵踢腾,娇笑出声,大叫着:“就这了,行了,好了!”
趁顾意出去倒水的空儿,我侧身回眸,对着床前的穿衣镜,看到一张雪白的小脸,两腮微微泛红,两天未见的笑颜重新绽放,脚痒,心暖。
脚心的痒痒劲刚过,我已经主动想到要自力更生解决刷牙问题了。
下床,套上拖鞋,一步一挪往外走,顾意走进来,问:“干嘛去?”
我干脆利落地回答:“上厕所!”
结果,顾意竟是见不得我那困难劲儿,一把抱起就把我送进卫生间,吓得我高声叫嚷着“出去”,因为我是真的想上厕所了。
谁知他眉一挑,瘪瘪嘴说:“哪儿我没看过!”
男人都是大色狼,这句话果然没有错。
不过,说归说,他人还是退到了门外面,我等了半天没动静,才缓缓解决问题,又对着洗脸池刷牙漱口,最后被顾意抱着送回床上。
我趴着猜想,在遥远的古代,即便尊贵为皇后,上厕所也得自己上吧,比一比,咱这待遇还真不赖!
忙乎完所有琐细的事情,顾意也上了床,静静躺在我的身边,卧室的灯关了,窗帘照旧留有一道缝隙,微弱的光线投射进来,周围的一切都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顾意轻声说:“晚上要是上厕所就叫我。”
我慵懒无比地“嗯”了一声,把歪在枕头上的小脸蛋调换个边。
28、养伤(上) 。。。
整整一天的趴式睡姿体验,让我终于不再认为趴着睡是天下最舒服的睡姿。脸不能放平,不是歪在这边,就是歪在那边,时间一长,脖子就酸,胳膊也发麻,还有我那可怜的胸部,本来就玲珑的小馒头这下要压成曲奇小薄饼,这才明白平日顾意阻止我趴着睡的良苦用心。
我转过脸后正好对着顾意这一侧,几秒钟后,顾意侧身过来,扳着我的脸狠狠亲吻,喃喃出声:“老婆,对不起,我以后再不打你了!”
终于,真情流露,顾意正式道歉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还是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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