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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媳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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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原来如此,怪不得顾惟扬会对姐姐百依百顺、体贴入微。

我思量着顾惟扬的那句话:“想要宠一个人宠到骨子里。”

有时候,顾意对我是宠溺的,但绝对不是没有原则的。

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顾惟扬黯然道:“抢来的幸福终究靠不住,我们刚回国,看你姐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心里没有彻底忘记大哥。特别是大哥又娶了你,每次大家碰面,我都很担心。”

顾惟扬欲言又止,我终于明白,原来,心乱的不止我一个,我和他,皆是可怜之人。

我不再看顾惟扬,低头凝视着桥下的滚滚车流,冷冷地问他:“这些,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顾惟扬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珊珊,拜托你抓紧我大哥!”

顾意,是我能抓得住的吗?

当年,他是为自己的弟弟而放弃的吗?

现在,姐姐的心没有收回来,他的心就完全收回来了吗?

顾惟扬垂头丧气地说:“你姐现在对我很冷淡,其实我一直想要给她最好的,虽然学校提供了人才楼的房子,可是那套房子面积小,又是朝北的,她有了身孕,我想给她和孩子买更好的,为了尽快买房买车,我把在国外积攒的钱都投入股市,结果被套牢了,为了尽快翻身,帮爷爷办拆迁手续的时候,我私自动用了爷爷老房子的安置款,又赔进股市,把他气出大病,现在,你姐不肯原谅我,要跟我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就像炸弹一样轰掉了我好容易整理好的心绪。

是什么样的决心,让那个美丽柔弱的女子敢说出“离婚”两个字来!

又是什么人给了她信心和承诺!

我以为不想就不会痛,可是我再也回不到相亲时的心态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爱人和亲人,终究是不同的。

送走顾惟扬,我站立在天桥上,又吹了一阵冷风,待到心情渐渐平复,才慢慢回家。

行至校园里,我接到了杨梅的电话,想想,许久未见,杨梅怕是要穿嫁衣了。

我对着电话,嬉笑杨梅:“怎么,大忙人,要我上红包了?”

杨梅在电话里咯咯笑着,回答我:“没那么快,现在年底太忙了,而且,这么冷的天,叫我怎么穿婚纱?”

我回她一句:“你呀,什么时候都不忘臭美!”

杨梅无意跟我斗嘴,却语气严肃地说:“有件事,我想了又想,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杨梅这样少见的郑重说话口气,让我不由想起那个寒气刺骨的元旦夜晚,心中一沉。

果然,与此有关!

因为接下来,杨梅叹气道:“你老公找我要陈昊天的电话号码了,两天前的事,我要说没有,他肯定不会相信的,所以,我给他了。”

说完,杨梅惴惴地追问一句:“你这两天还好吗?家里有没有事?我该早点告诉你的。”

咳,我该怎么回答她呢,只好淡淡回答一句:“你放心,我很好,没事!”

杨梅又追问:“顾意又什么都没告诉你吧?我猜他肯定已经找过陈昊天了!”

顾意果然还是在意陈昊天说过的那些话,他去做什么?行使一个丈夫捍卫妻子的权利?警告陈昊天离我远一些?

可是,就像元旦那夜我说过的话,幸福只在自己的手里,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顾意,你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吗?跟谁都没有关系,只在我们两人之间。

事已至此,懒得再去理会,我默默挂断电话,垂头,往家走。

年关将至,我和顾意在一起的第四个新年,无论如何,总要撑过这个年!

回到家中,一番洗漱,已是十点多钟,顾意竟然还未回来。

我皱眉,有些不满,越来越不像话了,又满心担忧,如今这世道,越到年底越混乱,偷盗的,打劫的,千万可别出什么事!

正要拨打顾意的手机,忽听外面传来“咚咚”的拍门声,还伴随着一声声响亮的“嫂子”喊声。

顾不得身上只穿着家居睡衣,我连忙跑去开门,只见一胖一瘦两个陌生的男人站立在大门口,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顾意。

顾意耳、脸皆红,酒气熏天,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嘴里还跟我介绍着:“呵呵,这是我们局的小刘、小朱!”

咳,今天我可真走运,刚送走一个醉鬼,又迎回一个醉鬼!

45

45、醉鬼醉话(下) 。。。

我诧异,不及多想,赶紧伸出胳膊想要搀扶顾意。

那个胖胖的男人很是会事,连忙说:“嫂子,你扶不动,让我们来。”

我只好走在前面引路进屋,潜意识里,并不想让两个陌生的大男人进入我和顾意的卧室,正寻思着怎么办呢?

顾意眯着眼睛,把手一挥,迷迷瞪瞪发话:“沙发!”

两人遵照顾意的意思,把他搀扶到客厅的长沙发上躺下。

我走上前,看着顾意,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在外面应酬,顾意一向自律,屡有带着酒气回家的情形,但是喝成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两个男人放下顾意,慌慌张张地跟我解释:“嫂子莫怪,今儿兄弟们高兴,一不小心把顾处给喝倒了!”

自己竟也有迎接醉酒丈夫回家的这一天!

有些好笑,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我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是听着这一声“嫂子”觉得稀奇,机械地对那两人说:“谢谢了!”

两人并不着急告辞,那个胖胖的男人竟然站着跟我唠叨起他们跟顾意之间的深情厚谊来,还感叹着:“我们处里的兄弟都服顾处,上次竞聘正职,顾处很有实力,竟因为任职时间不够长,被挤了下去,嫂子,顾处回家没跟你闹情绪吧?”

我讶然,问:“什么时候的事?”

瘦子接了一句:“也就元旦前的事。”

胖子察颜观色,油嘴滑舌地说:“看来顾处心疼嫂子,回来没说。”

如此说来,那几晚顾意心烦的原因明了,那个时候,顾惟扬闯祸的事情和竞聘失败的事情刚好搅和在一起,可是,他宁肯深夜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扫雷,也不愿向我倾诉他内心的苦闷和烦恼。

在他心中,我究竟算什么?

接着,胖子又讲起他们空降新来的正处长高处来,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什么谁的情面都不管不顾,嘴里呜啦呜啦个不停。

我看着顾意双眸紧闭,脸颊、脖颈通红,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渐渐心烦,毫不客气打断胖子的话,再次感谢他们护送顾意回家。

两人终于识趣,出言告辞,我本着基本的礼貌送至门口,那个胖子竟又啰嗦了两句,见我冷着脸,不理不睬,终于转身离开。

顾意回来了,可以反锁上大门了。

我拉着防盗门的铁插销锁门,却听楼梯处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一开门吓我一跳,顾处老婆这么年轻,真是如花似玉!”另一人回应:“看那小身板,小模样,真是宝贝!难怪顾处总推掉应酬往家赶。”

怪不得那人没话找话说,死赖着不肯走,来人看似面善,暗地出语竟如此轻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走回客厅,再看看沙发上一滩烂泥的顾意,突然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上去狠狠地揍他!

忽听顾意低声在喊:“宝贝,你在哪里?”

我讶然,这是在叫我吗?他怎么跟那个死胖子一样叫我宝贝了?真是醉了,脑袋糊掉了?

我走到顾意跟前,他睁开眼睛看我,他的眼珠红红的,浑浑的,没有往日的清澈、透亮。

他拉着我的手,声音低低地说:“我没醉,你放心,我都是装的!”

酒鬼永远都会说自己没有醉!这是真理啊!

我忍不住狠狠地戳上他的脑门,咬牙切齿地说:“都这样了,还说没醉!”

顾意继续说:“真的,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赶紧倒下装醉,他们就把我送回来了,不然还有得喝!”

听这思路还挺清楚,这话儿我信了,又问他:“你傻啊,不会躲啊,不会推啊!”

顾意连连摇头,哀叹:“推不掉啊,高处在那里坐着,摆明了让我挡酒,一堆人灌我。”

高处是顾意新来的顶头上司,他不愿意喝,自然只有顾意出马了。

蓦然心酸,原来顾意在外面应酬也不容易啊!

顾意抱着我的胳膊,喃喃地说:“我最喜欢跟你一起呆在歇山的日子了!”

我惊喜,忙追问他:“为什么?”

顾意回答:“不用应酬,简简单单,让我下地种西瓜都成!”

怅然失落,弃官场,归田野,不是因为我,却是因为顾意心中真正向往的是返璞归真的田园生活!

心有不甘,趁他酒醉,小心问出萦绕心中许久的问题:“顾意,见我之前,你一定相亲相过很多次吧,为什么单单挑了我呢?”

顾意眼睛眯着,呵呵笑着,伸手揉我的脑门:“傻瓜,我一直等着老天爷给我送好东西呢。”

听不懂,彻底晕掉,这人脑子坏掉了!没有真言,只有醉话!

顾意轻摇我的胳膊,“宝贝,你给我换换鞋吧!”

我这才明白过来,照顾一个醉鬼的基本程序,要先帮他脱衣换鞋。

想想自己之前醉酒的时候,顾意可是连洗澡都包圆了,服务得无微不至啊。

我找来拖鞋,弯腰去给顾意解鞋带,他竟然自己坐起来,慌张地说:“我自己来,自己来!”手却打着颤儿,怎么也解不开鞋带。

我推开他的手,帮他换上拖鞋,发现他的裤脚一片狼藉,问他:“你吐了?”

顾意不好意思地回答:“刚刚上楼时,没忍住,吐在楼梯上了!”

我暗叹,明早还要扫楼梯!

接着,我手下没停,帮顾意脱掉外衣和裤子,直接拎到卫生间,丢进洗衣机,开启电源洗上,这才转身出来,再看,客厅沙发上已经没人了,追进卧室,那个大男人竟然自己歪倒在床上了。

我叫:“你还能走啊?”

顾意哼哼着回答:“不然怎么办,你又抱不动我,都说我是装的了!”

接着他又向我招手:“宝贝,过来!”

他今天还宝贝上了,一口一个!真无赖!

我走近床边,顾意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勾趴下,勾在他的胸前,问:“没有生气吧,我没让那些人进卧室!”

我瞪他,说:“生气!”

他却不理我,哼哼着头疼,过了好一会儿,央求我:“宝贝,给我弄个冷毛巾吧,头好难受!”

我这才明白照顾醉鬼的第二程序,要给他弄个冷毛巾来敷额头。

我依言照办,又无师自通地端来一杯热茶,问顾意要不要喝,他不理睬我,只是躺在那里哼哼着。

我想了想,又找来一个塑料盆放在床边,万一再吐,不用往卫生间跑了。

我不停地给顾意换着冷毛巾,他安静了好一会儿,又开始叫着冷。

喝了酒的人不是都感觉热吗?

我奇怪,问他:“哪里冷?”

他答:“手脚都冷!”

我摸了摸,还真有点儿凉,索性把他里面的衣服都扒干净,伺候他躺正,盖上厚厚的大被子,一通忙碌下来,累得我直喘气。

顾意闭着眼睛,嘴里又叫:“小东西,快来,让我抱抱!”

我叉腰站在床前,真想像上次他打我那样,翻过他的身体,用巴掌直接杠上他的屁股。

可是,貌似咱力气不够大啊!

接着,我又听到顾意嘴里喃喃地说:“相信我,我不会再让那个人打扰你。。。”

这话有些奇怪了,他是在对我说话吗?“那个人”指的是陈昊天吗?他这样是出于对我的爱,还是,仅仅只是一个丈夫对自己妻子的本能守护?

更心惊的是,如果“那个人”不是指陈昊天,而是指顾惟扬的话。。。

突然间腿软,旋即伸手重重地捶打自己的脑袋,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洗衣机及时地嘀嘀鸣叫起来,我忙走进卫生间,端着盆子掂出衣服,大半夜的,站在阳台上晾衣服。

蓦然回想起那个夏夜,顾意也是在半夜里摊晾我的衣服,如今,竟是反了过来,轮到我来照顾他。

毕竟,现在,我还可以守在他的身边,难道这不是幸福吗?哪怕它会很短暂!

暗叹,不要要求太多,珍惜眼前吧。

一切收拾停当,我回到房间,刚刚上床,突然想起电视里报道过有人会因为酒精中毒醉死过去,连忙伸手去探顾意的鼻息,发现他鼻息沉稳,喘着热热的气,人早已沉沉睡去。

我挨着顾意滚烫的身体躺下,身边萦绕着难闻的酒气,良久,终于睡去。

清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身边人抱着我的脸颊,狠狠地啃了几口,接着坐起下床,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响了一阵,又听到大门“嗒”的一响,似乎有人出去了。

我有些诧异,却挡不住睡意,又迷糊过去,再次醒来,穿鞋下床,走至客厅,只见顾意已经坐在餐桌前吃上馒头了,看见我出来,他微微一笑,说:“你起来了?”那精神抖擞的样子,泰然自若的神情,仿佛昨夜的醉酒根本就不曾发生过。

我撇嘴,问:“头不疼了?”

他不语,只点下头。

想想自己夜市醉酒那次醒来后百般讨好、祈求原谅的样子,不由心中气愤,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蒙混过关呢!

我大声宣布:“再有下次,不让你进门了!”

他却回答:“老婆,我已经洗过澡,扫过楼梯了!”

这才明白,他一早起床就抓紧处理了自己醉酒制造的斑斑劣迹。

我鼻子一哼,答:“那也是臭的!”

顾意向我招手,说:“过来!”

我走近他的身边,他鼻子嗅嗅,开口就来:“熏了一夜,你也是臭的,快去洗洗!”

我没嫌弃他,他倒嫌弃上我来了!

我怒不可抑地去揪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揉又捏的,我正要挣扎,只听他嘴里喃喃地说:“不会有下次了,我害怕你不让我进门!”

心略安,抬头凝视他的眼睛,清澈明亮,与昨夜的昏浊、懵淡大不一样,可是那个时候,他口口声声叫着我“宝贝”,现在的我还是他心里的宝贝吗?还是,在那一双模糊的醉眼里,我只是一个逼真好看的赝品而已?

可是,旋即想起近来自己和顾意在一起的各种情景,心底一个声音在悄悄说话:“你这个小心眼女人,想想公交站台上顾意关切的电话吧,想想医院卫生间里顾意炽热的眼神吧,他的眼里、心里有你的位置,你那颗狭隘、敏感的心都在计较些什么呢?”

强按住飘飞的思绪,心刺痛,却掩盖得无隙无缝,我平静地对着顾意说:“喝酒伤身,下次记得早点装醉!”

说这话时,我看到顾意的嘴角弯了起来,脸上露出可恶的狡黠笑意。

我起身离开他的怀抱,他未做拦阻,很快就收拾整齐,出门去上班了。

跟着,我放寒假了,可顾意一直要到年二十九才能放假。

我一个人忙碌了好几天,在家里做完大扫除,又去超市简单采购一些年货。

家里收拾完毕,我来到多日未至的商场溜达,给两个妈妈买了两把精致的保健木梳作为新年礼物。

看到商场里带有羊毛护膝的男士保暖裤在做年底促销,质量不错,价格比平日优惠许多,我盘算着上年纪的人肯定需要,一下子购置了三条,预备给爷爷和两个爸爸。

已经付过款,准备出商场门了,突然想起家里还有顾意这个大男人,耳边响起平日顾妈妈念叨我的话:“小意也是三十多的人了,不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你要留心照顾好他的身体。”

于是,我调头回去,给顾意也买了一条,一转眼,刷卡花出去小半个月的工资,倒是不心疼,只是暗暗发笑,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体户在搞批发。

第二天,我来到老妈家里,陪着老妈采购了一整天的年货,吃的、用的一大堆,大包小包的拎进家门,累得我们娘俩直喘气。

我甩下东西,一头倒在沙发上,嘴里埋怨老妈:“见什么都想买,干脆把超市搬回家得了!”

老妈还硬撑着,忙着归置刚买回来的各种物品,喘着粗气回答:“大家都是年根上才放假,就你一个不上班,好容易你来,我不逮着你陪我多买些?何况这么一大家子人,吃的、用的能少了吗?”

合着把我当搬运工了!

或许是看我做出瘪嘴、不以为然的神情,老妈又念叨:“你们到顾家爸妈那里过年,只管带张嘴,哪里知道家里过年的辛苦,什么都要提前准备好。”

我反驳老妈:“过年超市也照常开门的。”

老妈立刻停手,叉着腰教训上我:“开是开,人多不说,一把青菜十几块钱,能买吗?真是不会过日子!”

我又挨批,暗叹,白出了一把力气,老老实实闭嘴安静了。

姐姐挺着大肚子从房间里悠悠地晃了出来,头发未梳,散落在肩头,缓缓斜倚在沙发上,不耐烦地嘟着嘴说:“你们有完没完,吵死人了!”

我知道,爷爷出院后,姐姐一直没有回二婶家,依然住在老妈这里,七个月的肚子已经相当的大,穿着长袍一样的大棉袄,身体臃肿,面容却照旧清秀,没有传说中的妊娠斑什么的。

老妈忙不迭地对着姐姐说:“

45、醉鬼醉话(下) 。。。

吵到你睡觉了?不说了,不说了。”

我瞄瞄墙上的挂钟,下午五点钟,这算是午觉?大小姐的日子过得可真舒坦!

我无语,站起身来,帮着老妈放置年货。

老妈背对着姐姐,暗地对我说:“顾爷爷的希望怕是要落到你身上了。”

看我不解,老妈又解释:“老话说,闺女打扮娘,我瞧着你姐那样子,怀的像是女孩。”

我悄悄抚摸自己平平的小腹,不由黯然神伤,以我和顾意暗潮汹涌、危机四伏的情形,何时会有孩子?怕是要让爷爷失望了。

放好东西,我告诉老妈不在家里吃晚饭,要赶着回学校,临走时,回头看看沙发上慵懒的姐姐,问:“你准备在哪里过年?”

姐姐神情有些忧郁,淡淡回答:“我还没想好,或许惟扬一人过去就好了!”

我终于有机会摆出大嫂的气势来,正色道:“我来就为这事,传爷爷的话,今年所有人必须到顾家过年,一个都不能缺,你自己看着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戏开锣喽!

46

46、除夕夜(上) 。。。

年三十一大早,立春之前的至寒天气里,我和顾意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衣物,带着买给长辈们的各样礼物准备出门。

顾意看看留在家里的那套跟爷爷一模一样的保暖裤,嘴角带着淡笑,问:“把我当老头子了?”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他:“遵照婆婆大人的旨意,照顾好你的身体。”

暗叹,都开始嫌弃我的冰手、冰脚丫了,还想逞能?

可是,那个怀抱的确还很温暖,还让我无比眷恋,我却宁肯依赖电热毯,再无勇气赖在其中入眠了。

因为顾妈妈一再催促要早点回去,随身物品又多,我们这次没有坐公交,出了校门,直接打的。

的士司机乐呵呵的,为在年三十揽到这么一个长途生意而高兴。

大街上冷冷清清,地面上落着一层薄薄的雪子,平日为了生计而奔波的人们突然都消失了,这是一个全家团圆的大日子,大家都归心似箭。

那司机感慨着:“拉完你们这趟,我也要回家吃年饭了!”

确实,这一趟路费就要五六十块钱,顶他拉好几个客人了。

终于,在十点钟之前,我和顾意进了顾家家门。

顾妈妈招呼我放好东西,喜滋滋地跟我说:“中午咱们简单吃点儿,晚上吃大餐!”跟着又指示顾意出门买几挂一万响的鞭炮来,解释着:“爷爷兴致很高,说要多放几挂鞭,把他的病气都炸走!”

嫁进来几年了,前些年,顾家响应国家号召,过年不放鞭炮,今年竟然变了。

要是以前我早蹦跳着、欢呼着,跟着顾意去买鞭炮,现在我很乖巧地对着顾妈妈说:“妈,我帮你做饭!”

顾意一个人又出门,顾妈妈追到门口,交代着:“下雪了,路上滑,就在近处买,别走远了!”

顾妈妈的任务确实不轻松,二叔一家子下午才能到,顾妈妈要准备中饭,接着又要准备九个人的丰盛晚餐。

有些菜复杂,上午就开始准备了,汤要提前煲上,粥要提前熬好,八宝饭要提前蒸透,两个炉灶都忙不过来,炉火上一直咕咕嘟嘟地煮着东西。

我脱去外面的羽绒长袄,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高领毛衣,外套一件深红色的羽绒小背心,束起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身手利索地给顾妈妈打杂。

虽然当不了大师傅,打杂的小工我还是很合格的,何况这样的关键时刻,顾妈妈也不会让我上手,既耽误时间,又影响饭菜质量,万一不好吃,岂不要落一整年的埋怨。

于是从上午十点进门,除了吃午饭的那半个小时,我一直站到下午四点,二叔一家子进门的时候。

二叔一家人姗姗来迟,摆明了来吃现成的。他们一来,客厅立显拥挤,人多嘴杂,热闹无比。

姐姐也被顾惟扬扶着过来了,不过,刚来,就被顾妈妈带到顾意以前的房间、也是现在的客房躺着休息。果然,身价不同!

我更忙碌了,除了随时听候婆婆差遣,还要端茶倒水,摆出四五个零食果碟,洗上两三盘子时令水果。

婆婆是个特别讲礼的人,生怕冷落了姐姐,又特意交代我把每样好吃的用小碟子分装了,专门给姐姐送进房间里去。

自爷爷生病以来,顾意对二叔、二婶一直不太热乎,也不多于理睬顾惟扬,只是陪着爷爷说话,刚好爷爷的电脑出了点故障,他就借着修电脑为名躲进书房落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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